描写外婆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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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的萝卜干
文/武歌ing
外婆家的后院是一个枣园,每到冬天,枣树的叶儿全落光了,就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儿,断没了生机。
直到冬至,这种状况才会改变。这时,那光秃秃的枝丫上,总会挂满一个个白影,远远望去,就像是站着一排排的麻雀;走近一看,原来是外婆晒在上面的萝卜干。
要是天气好,过不了几天,萝卜干就晒好了。外婆会把萝卜干取下来,用井水洗干净凉干,然后拌上辣椒粉和盐,腌在坛子里,一个礼拜后,就可以取出来食用。而那枣树上,又会重新站上一排排的"麻雀".
外婆腌的萝卜干总是那么好吃。条儿细细的,色儿黄黄的,劲儿脆脆的,要是再拌上霉豆腐来送稀饭,那准是天下第一美食组合。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外婆送来了她腌的萝卜干,我因为贪吃,竟然多喝了两大碗稀饭,结果腹胀难忍,到门口去将稀饭吐回大半碗出来。
母亲是外婆的女儿,母亲也会腌萝卜干,但我总觉得母亲的萝卜干怎么弄也没外婆的好吃。外婆不可能不把腌萝卜干的巧儿传授给母亲啊,我想。
今年冬至过后,母亲来了,也给我带来了她亲手腌的萝卜干。我漫不经心地尝了一根,味道还是那个味道,也没觉得有什么改变。暂住我家的外甥女用手拈着吃了一根,却大叫道:"外婆,你腌的萝卜干好好吃,就比我妈腌的好吃!"
哦,我打了一个激灵,这才醒悟过来。
外婆已逝去多年,母亲也早成了外婆。母亲腌的萝卜干其实就是外婆的萝卜干啊。
岁月,你走得悄然无息,却是不是太快了?
过年的味道——外婆的爱
文/何何专家
快过年了,每到这个时候,我就想起过世已经12年的外婆。外婆是这个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因为她的爱,只有付出,不求回报。她只希望你过得好。
外婆一生经历战乱,多子女,3年自然灾害,文化大革命,一生经历坎坷颇多,但凭着从小勤劳,节俭的良好习惯,带大10多个子子孙孙。这与她一生信奉基督教,密不可分。因为有信仰,内心在最困难,无助,无耐之时,可以求助耶稣基督,把对自身不能做到的事情交托与耶稣基督,内心就会一片坦然,而在平时心态平和,就会对每个子女和教友都非常友好。
尤其在过年时会尽力准备一桌丰盛的团圆饭,有各种丰富的新鲜蔬菜,由几样过年必备的压轴大菜组成。通常会有清蒸火腿,红烧猪蹄,炒猪肝,红烧鱼,红烧肉等,汽锅鸡等等,还会有炒饵块,煮饺子等必备的主食。我的外婆会在过年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过年的食物,因为那时生活简单,没有现在物质丰富。我会跟着她做所有的准备,从各种原材料的采集和购买,各种菜品的准备,到各种菜品的搭配,准备的过程充满温馨和甜蜜,大家都在等那天的到来。总之,这顿年夜饭浸透的外婆的真爱和心血,只要一家人能在一起吃个团圆饭,就才能代表这一年来过得平平安安,完完整整,让一家人拥有凝聚力,团结一心,面对未来,并预祝来年的风调雨顺,而外婆对家人的爱也就蕴藏于于这一桌丰盛的食物中。
大年三十的一大早,我就会帮着外婆把一切小菜摘好,洗好,把饵块切好,把面和好,还有把生肉切成2寸大小的方块,放入大一点的盆中,加入鸡蛋,灰面混匀,放到油锅中炸好备用,其他的大菜就要由外婆一起帮我做好。
等到所有的菜做好,一家人就围着坐在一起,热热闹闹吃个团圆饭,所有人都夸我帮了外婆的大忙。其实我觉得这些事情很简单,
我也很是高兴能和外婆一同准备年夜饭。因此学会很多做菜,做饭的手艺。是外婆教会我随时要会用自己的双手收拾出一个干净整洁的家,要随时用手边的材料作出一份色香味俱全的美食。温暖自己的心,温暖自己的胃。人首先要有做饭的能力,收拾房间,清洁家务的能力,才会有生存和适应社会的能力。每到这时,我就会想起我的外婆,她从来不抱怨生活艰难,任何时候,她都可以教我作出一顿简单的食材,作出一顿可口的美食。有外婆的美食和真爱相伴,我在长大成人后的每一天都不觉得做家务和美食很累人。因为你是在为自己和自己最爱的家人做事。幸福很简单,有时就是一顿简单的美食。有时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吃一顿饭。聊一聊天,说一些简单的话题。
所以,我不会看无聊又乱七八糟的韩剧,如果你是一个什么都不会做的小姐,每天就会喝喝咖啡,谈谈恋爱,那么你就永远不会等来自己的真爱。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白马王子。你要能做好灰姑娘会做的一切家务,会烧得一手好菜,还要拥有一技之长,才能在这个社会拥有一席之地。才会有门当户对的男朋友,才能拥有一份实力相当的婚姻,才能开始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这样等有了小孩,你才不会受委屈,手慢脚乱。
最重要的是一份美食,也代表一份爱,才能给你拥有一份充分的满足感,安全感。我不用求人,随时可以为你自己创造一份温暖自己的美食。创造一个自己的舒适整洁,干净的家。一句话,就是属于自己的世界,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家。
外婆的爱多年来陪伴我成长,她教我求人不如求己,常常教导我,要以严以律己,而宽以待人。常常教育我舍得与他人分享美食与真爱。
是呀,幸福是什么,其实很简单,也许就是把自己的家收拾干净,做一桌美食,一家人在一起吃顿饭。大家在一起不抱怨,不争吵。友好和睦的在一起吃顿饭。学会在享用美食的时候,拥有一份感恩的好心态。就向我外婆在每次年夜饭前,所作的祷告一样,感谢一天的劳作后主赐予我们的美食,让我们拥有一份永远感恩的心。
外婆的秦腔
文/余锦佳
那时,我才两三岁,外婆五十多岁,她最爱的就是秦腔。
外婆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秦腔便是她抒发内心情感的唯一方式。外婆常说:"俺们种地的,都粗惯了,哪有什么细腻。"
外婆有很厚一摞手抄的戏词谱,那布满老茧的手写出的却是一手隽秀飘逸的好字。外婆虽然已近花甲之年,满脸沟壑,却偏偏喜欢唱二八佳人的喜怒哀乐。当婉转缠绵的小旦腔调从外婆的口中流出时,哪有半点苍老之意?
当时的我最喜欢的是外婆那一铁盒子各式各样、花花绿绿的旦角头饰,用卡子笨笨地往头上乱七八糟地戴,自得其乐。常常是头上过重脖子支撑不住,一摆头,费尽心思弄到头上的五颜六色又撒了一地。
外婆与那些热爱秦腔的乡邻们组织了一个自乐班,吹拉弹唱样样有,生旦净丑行当全,农闲时便聚在一起"热闹".于是那墙根下的西瓜虫,打不死的小强,斑驳的石砖,砖缝间翠色欲滴的青苔和顽强的小蘑菇都是我的玩伴。而那时而低吟浅唱,时而悠扬清脆,时而粗犷豪放,时而撕心裂肺,时而铿锵坚韧的秦腔便成了背景音乐。锣鼓快板震耳欲聋,每每散场时,外婆浓浓的笑意与满面的红光久久留在那岁月侵蚀沟壑分明的脸上。那笑容深深地嵌在我的心坎上,每每想起,不由得让我嘴角上扬。
后来我回了城,上了市里的幼儿园,再后来是小学。随着学业负担的加重,升学压力的加大,我与外婆见面的机会越来越少。她依旧天天与戏友们聚在一起唱秦腔。有时我们会通个电话,报个平安,她除了叮嘱我好好学习,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有时,想让她开心点,我会有一搭没一搭地哼两句秦腔给她听,她笑,我也笑。时间的推移和距离的阻隔使得我们祖孙的关系渐渐疏远。
上了初中,她长住到城里,为的是中午给我做一顿午饭,看着我睡个午觉,然后再匆匆地赶回去。她总是很匆忙,我也忙于学习,短暂的中午时间,吃完饭就睡觉,也和她说不上几句话。
外婆最稀罕的就是那台打开就得满屋子转着找信号的收音机,放磁带的那种。她用它听戏听新闻,走到哪里带到哪里。我却不理解,那古董信号那么差,有什么值得喜爱的?
有一次,她在我吃饭时用收音机放戏给我听,说:"这是当年的名丑,只可惜走得太早,人啊……"我拿手机搜流行歌给她听,问:"好听吗?"她摇摇头说:"听不懂。" 我便关掉手机,陪她听戏。
"你还记得吗?"
"记得什么?"
"我给你讲的那些戏呀!唉呀,可有意思啦,怎么都忘了?"
我怎么会不记得,那并排躺在土炕上的祖孙俩。我常会问那戏里讲的是什么?外婆会耐心地讲给我听。她还曾告诉我:"这都是经典呀,这说得可好啦!"或是:"这个讽刺意味可强啦,你看,古时候的社会现象就这样呀!"她借秦腔戏潜移默化地教我做人,常常是我打起呼噜她依然在说。
她是爱我的,只是越来越不知道该和我说些什么;我也爱她,可不知说些什么才能让她高兴。所以我常会借着戏文和她搭讪:"外婆,这讲的是那个什么吧?您以前可是给我这么说得哟!"她笑,我也笑。
忽然有一天,她回来给我说:"城墙底下也有唱戏的自乐班,我去唱了一次,人家还老叫我哩……"说话间,脸上溢出了久违的笑意,那是发自内心的笑意。
我知道,外婆终于在这个城市里找到了属于她的精神家园,就犹如"撑一把青竹伞,赴一场旧时约".那是与秦腔的约会,那是外婆的秦腔。你听,那声音,从墙根下骤然响起。
外婆的山野
文/王向力
一株梨树,五间瓦房。春间去的时候,木门上了锁,窗棂间蒙上一层细灰,场院内的杂草爬了满地。我从几欲没过脚踝的草隙里走过去,爬在窗棂上向里望,室内一片昏暗,眼睛在适应了微弱的光线后才看清了裸露着的炕席、木架上的一排瓦瓮,瓦瓮侧映出的一束幽幽的光亮。
我疑心外婆是到沟里洗衣服去了,但沟下的两汪潭水已经干涸快二十年了。而槌布的棒槌早已找不见了,门口曾经光洁如玉的一块大卵石也被风雨侵蚀得满面粗糙,只露出石筋的脉络;那么她该是到地里去劳作了?岭的阳坡还有阴坡总计五六亩地,我知道她总是丢舍不下那一片片倾斜的地垄,在外公患重病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还逼着外公去一遍遍锄草施肥,可外公坟后蹦出的数棵椿树已经胳膊粗细了。
那么,她不在家,该是去走亲戚了?就在那一年,我去看她,依然是门锁着,去岭上她的侄女家找,说没有来过,又去地里寻,仍然不见踪影。后来村里一个见过她的人告诉我,说,哦,晌午饭后,见大婆拄着拐杖从南边坡下去了,可能是到她娘家去了。她的一个兄弟病了,刚从医院回来。我循着山路下去,等我到了,她也才到了不大一会儿。我说坡又窄又陡,你咋敢从那条路上下来?她笑着说没事,这边路近。因为走亲戚,她特意穿了一件干净的青灰色斜襟上衣,一条略显宽大的深灰色布裤子。白发整整齐齐向脑后梳着,髻上罩着网纱。我可以想象她出发前,捏着蘸上水的篦子仔细梳理头发的情景。她坐在矮凳上,怀里抱着那根被她摩挲的油光发亮的拐杖,脸上永远是随时要绽出笑容的神情。
这次是我找到她了吗?是的,我清晰地记得这些场景,我躺在炕上,从窗棂望出去,屋外梨花正开得如雪,风来就如雨般坠落。灶下的风箱扯动着,蓝色的烟从灶下往上冒,我回头看见灶火不时在她面庞上映出的一片红。她蒙了一层草灰的额前几绺头发随着风箱的响动颤颤抖动。或许是她又到井沿上去洗萝卜,这一口供村人饮用的井水距离家只有十几步远,敞着石砌的大口,到水面的深度只需一根不足两米的木吊钩就可吊着水桶汲取。她弯腰放下桶去,水面便晃动成一片碎银,我曾经无数次地趴在井沿下望那片奇幻的光影,从一张顽皮的娃娃脸到额前显出银丝。碧绿的萝卜缨子被水淘洗显出翡翠的透亮,一盆萝卜滚圆光洁码在一起,湿漉漉地向盆里流淌着水珠。她浸泡在水里的胳膊也曾滚圆白净,手掌也是粉红的颜色。她永远是笑着与到井边汲水的人打招呼,如果遇到途经村庄的熟人,她就端出旱烟盒来,供来人美滋滋吸一通烟。很长时候,这口井与她几乎成为这个山村的象征,一位热情爱笑的老太太和一口有着甘洌甜美泉水的井,以及井背后长着的两株粗壮高大枝叶繁密的老榆树。
那头骨架粗大臀部滚圆、老爱摇着尾巴驱赶蚊蝇的犍牛也不在了。我在晨曦里将它和几只羊,与伙伴们从家门赶出的牛羊会聚在上岭的小路上。牛羊有序且识途,只要不随口去扯啃路边的麦苗或苞谷叶便无须呵斥。我的职责仅是将牛羊放出来,黄昏后回来。山岭上放牧是自由的,尤其是秋天,你可以放胆去摘人家门前已经红软的柿子,撷取路边小拇指大小的酸枣,被大一点的伙伴架在肩膀上顺着光溜溜的杨树爬上去,从树洞里掏出毛茸茸叽叽喳喳叫唤的啄木鸟的幼雏……还有抡圆了胳膊比赛谁能将石头向谷中投得最远,还有就是扯着嗓子在崖边吼叫,听着清晰的回音咯咯咯傻笑。
声响还在耳畔,可外婆究竟去了哪儿呢?
门前的梨树已经苍老,结出的梨子小而味酸,小孩子也懒得去偷摘,到了秋天,地上就落下一层,干瘪变黑,慢慢地腐烂掉。我知道,我最后一次见她,她在梨树下坐着,看见我从山梁上下来,挣扎着站起来,步履已经迟缓,目光有些呆滞,嘴里说话也不很清晰。但她知道是自己的孩子来了,挪到面瓮旁边用盆子盛来已经软到发酸的柿子,又说,板楼上有你舅打下来的核桃,你搭梯子上去取。她低垂着头,喃喃说你走时到地里去拔几个萝卜……菠菜也长得旺势,拔几把回去……梨,你们可能都不爱吃……你如今都能吃饱穿暖吗……
现在我站在门前,紧扣的门锁即使打开了又能如何呢?光影里还浮着细细的灰尘,挂馍笼的钩子还在板梁上悬吊着,可风箱不响,门户常闭,你的足音已不在。一座曾经多么熟悉的屋子忽然变得陌生,一片时常魂牵梦绕的山野也顿然生出疏离之感,我还会那么频繁地回到这里吗?
我向空中抓去,除了空荡荡还是空荡荡。
外婆·绿茶·记忆
文/寒池
当我驻足某个山脚,仰望那些采茶的女人们,我想起了我的外婆,想起外婆年迈的身影立于茶丛,一抬头,远远给我一个美丽的微笑!
思念是一种幸福的忧伤,可我不知道为什么,那些绿灿灿的茶叶,会让我潸然泪下。
阳光拂过,四月里,那片片山坡,一棵棵挺立的茶树,在外婆的惦念里,掀起层层浪涛。
想起在灾难的年代里,洪水漫过家园的苍凉,外婆面对那片山坡,双手合十,顶礼膜拜!
春风里的茶树,从高高的坡顶由上而下摇摆着,像大海一样汹涌着外婆的心。夜色还未醒来,外婆就放飞心的所向,走向春天的深外。
外婆牵着我的小手,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让她心动已久的世界。蝶儿飞舞,鸟儿鸣叫,外婆布满皱纹的双手,轻巧地落在每片茶叶上,我爬到高高的坡顶,听着外婆甜甜的呼唤!
再高的山坡也不高,再累也不会累,在这个季节里,外婆是快乐的!可在深夜,我分明听见外婆疼痛的呻吟!
茶季过后,面对两眼红红的小舅,外婆递过一沓皱皱的小票:"娃,明天缴学费去".
在那些记忆里,茶开的季节便是外婆的季节!
外婆的园子
文/谭旭东
小时候,外婆家的园子是我和弟弟们的乐园。
外婆家的园子,在外婆家的后门,与外婆家的房子连在一起的。从外婆家的厨房,有一道门,就可以直接走进外婆的园子。
外婆的园子面积不小,估计有好几亩地,里面栽了不少果树。有一棵大枫树,要几个人合抱,有几十米高,目前还是我们村里最古老的一棵大树。可能是因为枫树很古老,外婆对这个树是非常敬畏的,初一、十五,外婆总会在大枫树底下的小石头屋里,点上香,并鞠躬作揖,好像把大枫树当神一样敬着。大枫树上有两个大喜鹊窝,住着不少喜鹊,每年春夏天,都有不少喜鹊在这里出生,唱歌,飞翔。外婆说,喜鹊叫喜,是吉祥鸟。所以,小时候我特别喜欢喜鹊,也从来不用弹弓打喜鹊。
外婆园子里,最大的果树,算是大柚子树。柚子树在外婆园子最南边,靠近外婆家的房子。柚子树结的是甜柚,而且是红米柚,每年结很多,一个柚子够好几个吃。这一棵树,一年能结几百个甜柚,不但可以供我们一家人吃,还可以供几个姨妈家吃。外婆家的甜柚和别的柚子不太一样,一般人家的柚子,是收割晚稻时节,摘下来吃,但外婆家的甜柚要到初冬时才能摘,而且大雪时,才最甜。所以,有了一棵甜柚,等于冬天有了新鲜水果吃。园子里的大果树里,还包括两棵板栗树。它们在西北边,靠近大枫树,是在园子的坡上。可能是在坡上,吸收水分难一些,板栗树结出来的果,不是很大,但很甜。每年秋天,板栗成熟时,外婆都不去用竹竿敲,只等着板栗裂开,果子掉落下来,然后,外婆在树底下慢慢捡。有几次,外婆带我去园子里捡板栗,我端着一个瓷碗,捡了一碗。外婆和我一起剥开,新鲜板栗又甜又香,放到蒸锅里和饭一起蒸,满屋子都散发浓浓的甜香。板栗饭的味道,不用描述了,真是美极了!
园子里还有一个甜枣树,给我不少美好记忆。枣树不很粗大,但每年结不少甜枣,圆圆的,鼓鼓的,不像有些枣子是椭圆形的,味道也不一般。外婆家的甜枣,分外甜。外婆疼爱我,总会收藏一些甜枣单独给我吃。有一年寒假我回家,外婆捧了一把甜枣给我说:"今年,甜枣结的果少,只留了一把。"看着外婆满脸的皱纹和苍老瘦小的手,我眼泪都流出来了。外婆生了八个女儿,膝下外孙几十个,妈妈是大女儿,我就是她的大外孙子,而且一直在她身边,所以她真的特别疼爱。不光是家里的果子要给我多留一点,就是家里杀了老母鸡,都要多给夹一块肉。原想着,等我的经济条件好了,有能力就给外婆买很多好吃的,还有好衣服时,外婆却去世了。因此,外婆一直是我心里的痛。我爱外婆,但没有给予她爱的回报。
外婆的园子里,还种了桃树、梨树和橘树,因为有了这么多果树,外婆的园子里春天鸟语花香,分外怡人。我和弟弟很喜欢去园子里玩,有时候去挖蚯蚓,有时候去捉虫子,有时候去给小鸟喂谷子,有时候去爬树,还有时候去玩打仗的游戏。有一年冬天,特别寒冷,下了大雪,而且一连好几天雪都覆盖,小鸟都找不到吃的。我还在园子里用米筛子和炒米诱捕小鸟。
外婆的园子里除了果树,还种了小葱、大蒜、芹菜、萝卜、小青菜、土豆、南瓜、冬瓜、苦瓜和丝瓜等蔬菜,一年四季绿意盈盈,生机勃勃,瓜果飘香。在我的印象里,外婆勤劳持家,热爱劳动,在困难的年代里,她用双手侍弄了一个大园子,也养育了一群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