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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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割不断的亲情
文/兰草ygl
母亲用无尽绵长的爱养育了兄妹四个孩子。从你记事起,母亲的双臂再也束不住哥哥、姐姐渐渐丰腴的翅膀,温柔的港湾再也拢不住一颗颗年轻的心,他们相继从辛劳和真诚垒聚的安乐窝里飞出,各奔东西,到陌生的城市寻找自己的事业、自己的生活,感受大千世界的百味人生去了,抛给你的是一份落寞。
后来,你迁居到省城。记得那个美丽得让人忧伤的夏日,默默地坐在车窗旁,模糊视线的说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遗憾的是,母亲没有等你有了一方完全属于自己的屋顶,就闭上眼睛撒手而去。你猜想她一定有许多不能解脱的思念在心头,其中就有你们这些在她眼里总也长不大的孩子。
各居一方城的兄妹,用血液里那缕永远也割不断的亲情,沿横跨6省(市)2000多公里的海岸线,为父亲筑起了4个无名的港湾。他成了一条自由自在的船,你们是他幸福的彼岸。
生活的进程给了你们各自选择人生道路的机缘。独自在外面漂泊委实不易,走在街上到处是陌生的面孔,有一种难言的惆怅与失落。不得不收缩自己,把想说的话塞回嗓眼,生出的笑意关进心底。
在你遇到困难、孤立无援时,在你为世所累、困顿疲惫时,苦涩的心破天荒地意识到,人生在世,多么需要同情,多么需要依赖,多么需要慰藉。望着天空层层叠叠、飘飘洒洒的云朵,思绪就象生出了翅膀。
人的心灵有多么广博,容纳得下那么纷繁丰富的苦乐忧欢!只记得一种心情,无可消遁,无可泯灭一一当与哥哥为一顿餐发生不快时,或是与姐姐为一件新衣气恼时,你是惆惆怅怅地想过千百次,什么时候能够长大呢?你终于长大了,有了各自一方天伦的乐土,可生活一旦转向悠长的等待,暂短而珍贵的相聚时,才真正懂得兄妹字典里反反复复写着的重逢、离别这四个字带来的感情享受如割舍的份量。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每每留给记忆的都是新感觉。
也许,有离别的痛苦才会感受重逢的甜蜜,生活就是七色阳光。常常掰着手指,翻着日历盼望着重逢的佳期。先是捎个音信,更多的是突如其来地站在亲人面前,象是神兵从天降,激动与惊喜远远超出了想象。细细打量后,端上一桌香喷喷的饭菜,朝朝暮暮被亲情包围。重逢的话题气象万千,无所不包,欢愉的心不必言说。
离别,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尽管泪水纯似清泉,彼此愿将它藏在心底。饥渴的心满载而归,默默地走,不知说什么才好。此时此刻,似乎觉得,说出的浅白,说不出的或没说出的才永远深刻。猛然回首,只见站台上亲人还依依不舍地翘望,致使回来多日心里还总有种形单影孤的感觉。
相聚的日子短得令人心栗,断裂的日子只能靠心灵去焊接。闲暇时,总喜欢随倒流的时光,抖落心的蚌壳珍藏着的那些感情珍珠。想起来似乎那么遥远,想忘记又那么清晰。尽管兄妹在一起欢笑、戏嘻的日子,短得来不及留下多少深刻的记忆,可总忘不了哥哥考入重点高中又被迫辍学去化工厂学徒,用瘦弱的双肩过早地帮助父母挑起家庭的重担;忘不了大姐在外工作省吃俭用,为我购买衣物、食品,连同她那颗慈母般的心一同寄回来;忘不了二姐凭着对命运的自信,在农村闯荡的艰辛,把人生需要奋斗的意义烙在我的心灵深处。以往相处的画面被思念罩上一束温柔的光晕和神秘色泽,甚至每句话、每个眼神,都能品咂出新的滋味儿。
时间如水,原以为这份悠悠的思念会因周而复始的上班下班、事业家庭环形线上的忙碌而悄然流逝,谁知,人到了多情的中年,思念与日俱增,苦也思念,乐也思念,挥也挥不去。有幸被人拽进舞厅,电子琴、电吉它和爵士鼓如醉如痴地鸣响,与舞池飘逸的舞姿,交织成一片浓烈的旋律。本想洗一洗征途的风尘,理一理烦恼的思绪,可女歌手老是一往深情、反反复复地唱着:"多少次天涯离别,难得今日又相逢",将一种刻骨铭心的思念又刺进你的心,不由得又勾起你对亲人遥远的思念。
月亮越圆,思念越深。逢年过节,思念就象一缕爽人的清风飘来飘去。看着别人父母双全、兄妹团聚的那份惬意,不知不觉黯然伤神。想念别人,也被别人想念。人与人之间有没有心灵感应你说不出,反正在思念变得焦渴时,总会听到哥哥的亲切呼唤,握住了话筒就握住了世界上的这份真诚。姐姐千里迢迢鸿雁传情,象遥远星球发来的一束光,心被这意外欢愉涨得满满的,节日好快活。天涯不觉远,亲情常在。
当然,最牵肠挂肚思念的还是日渐衰老的父亲。远离父亲,孝心难成。每每不厌其烦地探询,实则载着永远的牵挂。岁月不绕人,不管父亲服老不服老。每当从思念的梦中醒来,父亲就仿佛迎面向我走来,带着他早已录印在你心中的音容笑貌,连同他几十年不辞辛苦的操劳和不讲索取的奉献。于是便认真思索应该给父亲带去怎样的安慰呢?父亲对儿女总是寄以厚望的。
血液里绵绵不断流淌的那缕割不断的亲情哟,挟着深深的思念和牵挂,是一种精神的寄托,是一种感情的依附,常常飘忽而来,美妙而又温馨。
瞬间的,却又是永恒的,把天南地北亲人的心河涨得满满的,构筑了一种全新的爱的意境。
愧对亲情
文/寒流永尽
今天,我在老去的途中,回想我对于父母,已成难以回报的亏欠和隐痛。
母亲在世时,我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孩子,不懂贫穷和艰难。母亲很年轻,就被疾病带走。
现在记得,我很小的年纪,哭着喊着,和母亲要一把小?头,要跟着母亲到山里开垦土地。母亲无奈,只好满足我的心愿,带着我走进了山坡,并教给我怎样挥动?头开垦土地。那把小?头,在很多年后,我才知道那不是?头,是一把每个农家都有、是农人蹲在谷垄间方便锄谷的小手锄;只有蹲下,离土地最近,离谷苗最近。今天想起我学着母亲的样子开垦土地,只是一种形式;母亲教我开垦土地,只是使我不再淘气。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充满绿意一派生机的山坡上,一下一下挥舞着小锄,不管是"砰"的一声刨在坚硬的小石上,还是"噗"的一下刨进松软的土中,对一个孩子,都是一种乐趣。
在贫穷的日子,母亲将白布染成蓝色的布面,夏天做成蓝色的单衣单裤,冬天做成蓝色的棉衣棉裤。棉布不经磨损,肩部,臀部,膝盖等处,不断磨破,母亲就不断的为我缝补。一块补丁补一个口,遗憾的是,母亲的缝补,总是赶不上衣裤破损的速度。母亲始终未能将那些破口盖住,就匆匆离开人世。
母亲短暂的一生,始终没有离开过土地。母亲生命的终点,仍是以地为床,紧紧匍卧向土地。记得,我每每放学,就跑向母亲劳作的土地。每一次,都看见母亲躺在地头,微闭双眼,话语也虚弱无力。这是一个病弱之躯,在强力劳作的耗损中,一步步退出土地明显的预兆。这预兆印证着母亲将短暂的生命完整地交给了土地。我很想帮助母亲,想从母亲身旁取起那把笨重的锄头,哪怕帮助母亲锄掉一棵杂草,为一棵青苗围拢一圈遮风挡雨的土。每当我弯身取锄时,母亲就举着无力的手制止,担心我除掉青青禾苗。
母亲在土地中耗尽最后一滴血汗。母亲最后一次手扶我瘦弱的肩头,一步步艰难地退出了土地。
母亲去世的那年,我们家一贫如洗。安葬母亲的时候,家里已拿不出什么白面或者大米招待乡亲。玉米糊糊,送走了我年轻的母亲。
母亲下世几年之后,我在外当民工伤残,腰椎粉碎性骨折,下肢截瘫。从此,我与重残为友,与疾病为伴。
伤残后,如不是父亲的陪伴照料,我或许早已离开人世。
截瘫,导致下肢神经和循环障碍,30多年,不断出现外伤的病患。脚步、臀部,胯部,凡是受压迫的地方,都是病患频发的地方。
我从健康沦为残疾的那一年,父亲匆匆奔向省城的铁路医院,日夜守护着我,每天24小时,每两小时为我翻次身;为我喂水喂饭,倒屎倒尿。父亲伺候我,难以正常休息和饮食,复发了胃病。胃疼,超越他忍耐的极限。看着父亲痛苦的样子,我心如刀绞。父亲每次胃病复发,医生都会打支止疼针,消除父亲的疼痛。
给我做脊椎手术时,我有生以来体验了什么叫真正的"疼痛"!疼痛像一条疯狗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父亲听到我在手术室的哭喊,几次跑进通往手术室消毒灭菌的走廊,直至手术室的门前。父亲恳求:赶快消除疼痛。这是我手术后很多天才知道,也知道我麻药过敏。
我是个临时招去修建铁路的民工,十个月后铁路单位要将我送回医疗条件差的偏僻的家乡,我不愿回去,深知回去将陷入生存的绝境。是父亲的一句话改变了我的注意。父亲说:回家吧,权当你生下来就是这样!看着父亲满眼泪水,我百感交集。明知是负担,可父亲还是将这负担揽于自己的肩头。世上几多情,唯有亲情至真、至纯、至美!
回到太行山四面环山的家乡小村,父亲每天从土地的劳作中归来,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家门,一堆家务杂活又等待着打理。可此刻的父亲总是惦记着我久治不愈的病口,他总是问:"又出血了吗?又流脓了吗?"一个不懂一点医道的父亲,一次次为我打针、清洗伤口。每每看到那些经久不愈的伤口逐渐恶化时,焦急的父亲总是拖着疲惫之躯一次次去求那些根本无力回天的村医。父亲在那些村医面前,是一种何等愁苦的表情,用何等的口气求助,我不得而知。
父亲为了我这个残疾儿子,从这个村庄到那个村庄,为我寻医问药,梦想着他的努力,会突然消除残疾、消除病患、还原儿子健康的身体。可是,他的努力一次次落空。他又背着我上车下车,从这个城市到那个城市,面对一个个陌生的医生,不断进行着"询问、检查、拍片、取药"等重复的过程;不断看着不同的医生同样无力回春地摇头。
一次刻骨铭心的记忆。父亲忍着饥饿在城市为我奔走,我忍着饥饿在廉价的小店等待父亲归来。晚上,城市已灯火辉煌,父亲取一个脱了漆的瓷缸,走进炭火正旺的锅炉房,去做父子俩充饥的清水米汤。父亲从锅炉房回来,我一见就满肚子心酸。父亲放在锅炉里熬汤的瓷缸倾倒,火与稀汤烧出的热气将父亲的脖颈严重烧伤。我看见,父亲的脖子由前往后红肿一片。我口含冰凉的水,对着父亲烧伤的部位竭力喷唾。一个夜晚,我和父亲就这样在忙乱无措中度过。
今天,父亲已离我而去20多年。父亲临走时,放不下的就是我这个被截瘫与疾病所困的儿子。可是无情的癌症把他夺走,留下我,被迫离开家乡。
今天,在停产多年冷寂的福利厂,常在梦中与父母对话。我对母亲说:猜想,母亲您也是被癌症夺走。我恨我年幼无能,未能挽救您年轻的生命。对父亲说:我这个不孝儿子,让您忍受了那么多生活的负重、眼睁睁看着你被癌魔摧残,未能解除你丁点病痛。癌魔可怕,夺走了多少生命,就割裂了多少亲情。父亲,如果有来生,我将向您偿还做儿子的所有欠缺,尽心尽孝,不再让您受苦受穷。
电话里的亲情
文/张钟苑
中考结束,我面临着人生中的第一次抉择,父母开始一直不停地反复思索着,到底应该让我去哪里读,因为我成绩还不错,所以,他们更思索着是否让我去外面读。一是有前途,二是刚好磨磨我的性子。
高一的生活在8月拉开了序幕,我总是处在一种担忧与孤独的环境中,每到周末,我的电话总是很忙,父母总是不停地打,问这问那,问长问短的,问我还习惯吗,学校伙食怎么样,与同学相处还融洽吗,身体还好吗,视力有没有下降呀,老师对你好吗,学习上还顺利吗……
直到临近期中考试,我的惶恐与不安,让父母也跟着着急起来了。生活中的孤单与新环境的不适应,书成了我唯一的伴侣,我不停地读、不停地学,但最后连书也"欺骗"了我,我怕自己跟不上同学,在考试中考倒数,所以几次都要求爸妈把我转回去,但在电话那头的声音除了关心,鼓励与着急,便只有不肯了。
直到期中考试结束,成绩不错,我的心才从悬崖上放下来,电话里的着急才锐减了不少。看着成绩,我不觉扬起了嘴角,眼前却浮现出电话那头那焦急的身影。回想开学,我心中很内疚,让父母操了那么多心。8月份,在酷暑还未彻底闭幕之前,我的高中生涯就此开始了,我一步步艰苦前行,第一课便是军训,这个对于我而言是陌生而渴望的。但第一天,我幼小的心便深深地留下了伤疤。酷暑、炎热、干燥、累全交织在一起。无奈与苦闷让本就渺茫的我更加支离破碎。我经常在电话中哭泣,父母牵挂的心都被我哭碎了。一句句话语牵动着亲情的琴弦。
终于,一个学期很快结束了,我带着欢乐与激动,又与父母相见在那个熟悉的地方,那里什么都依旧,但父母却苍老了许多,我看到父亲的双鬓多了几缕银丝,的确,他们老了,而我长大了。
现在,只要我一有时间便总是打电话给他们,聊一聊我遇到的开心的事,说一说他们,听一听他们的声音,问一句是否还好,便安心了。
故乡,有一缕扯不断的亲情
文/许顺居
时光荏苒,四十天的假期弹指一挥间,上学即将开始,我得抽空回趟故乡,看看我的母亲,因为故乡那里有一缕扯不断的亲情,有白发苍苍的母亲,有母亲日夜不断的牵挂,有养育了我几十年的土地,有汩汩流淌的清澈的泉水,有我熟悉的童年……
其实回故乡,我给自己立了一条规定:每一月必须回一次。每次到回故乡的前几天,我的心不由自己的激动起来,如果遇上有事,心里很不是滋味,干啥事总是心不在焉,直到回故乡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才能把精力放在工作上。
我回到故乡,走进老家,一座苍老的房子像一朵亲切的笑容迎接我。老屋已有三十多年了,现在是故乡仅存的一座老屋,由于年久失修,每到下雨的时,老屋就漏雨,雨停了,大哥就在漏雨的地方多加几片瓦,加之最近几年多雨,屋顶加的瓦多了,就像一件破烂的衣服,到处是补丁,瓦上也堆着尘埃,尘埃上长着苔衣,依旧苍翠,瓦楞处还长着几棵蒿草,在风中摇曳,让人倍感沧桑,墙壁被烟火熏得黑黝黝的,像一页页母亲讲过的古今,沉淀了太多的往事和艰辛。母亲坐在土炕上,看见我走进老屋,高兴地急忙翻身下炕,可母亲挪动了几次身体,愣是没有移动一点,我心里酸酸的,急忙拦住母亲,让她静静地坐着,让我仔细地多看几眼,我心里就沉静了,就满足了,就幸福了。
我急忙脱掉鞋子,坐在土炕上,(从来没有想到坐在土炕上会把裤子弄脏,)母亲见我坐在她的身边,脸上荡漾着幸福的笑容,伸出满是青筋的手,拉着我的手说:"佳佳和轩轩都长了那么高了,我还没有认得。"我说:"真的长高了,特别是轩轩,长得比她姐姐都高。"
母亲又说:"长得都心痛,轩轩念书好着吗?"我安慰母亲说:"好着呢。"
说起女儿看望我的母亲,那一股气至今还憋在我的心里,因为两个女儿一个上大学,一个上初二,上学时自然没有时间回趟老家,看看她们的奶奶,可暑假有的是时间,我多次催促女儿回趟老家,可两个女儿就是不想回去,总是寻找各种借口来推脱,我心里很生气。有一天我就讲了许多有关母亲如何抓养我们姊妹八个的重重困难,那艰辛的情景我一辈子不会忘记的,我想以此来教育女儿,别忘了亲人的养育之恩,女儿听了后,再也不说推辞的话了,我又说:"我每一次回家,你奶奶总要问一问你们两个好着吗?问佳佳能吃饱吗?不停地叮咛让我把钱给你多给些,让你吃饱,别饿着,别让你在钱上受别人的气,我听到这些话,心里非常的难受,母亲不仅惦记着我,也惦记着我的孩子,这一缕故乡情有谁能把它扯断?没有。我想你放学后,早应该去看看你奶奶,可没有想到你们不但没有去,还找理由推托,真辜负了你奶奶惦记你们的那份心,人再有本事,总不能忘本,你连你的亲人都不看,你还有爱心吗?你还能爱别人吗?"我把两个女儿狠狠地训了一顿,第二天她们才回老家,可这事只能藏在我心底,
母亲又问:"小军走了吗?"我说:"走了。"母亲失望地说:"这狗日的真似的……"母亲把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眼睛里只是失望,还有一缕忧伤和不舍,过了一会母亲又说:"我想小军,听说小军回家给树锄草,我想过去看一眼,就是走不动,盼着小军来,等了几天还是没有来。"母亲说着,揉揉自己的眼睛,我知道那是母亲哭了,母亲在我的面前从没有哭过,就是伤心时也只是这样揉揉眼睛,转身就走了。
说起这件事,我非常的生气我的弟媳,小军是我兄弟的儿子,今年初三毕业,中考考了546分,考的很理想,因为在我县,只有考到省城重点高中,考大学就有了很大的希望,我们都高心,我母亲也高兴,一出门村上的人就说你的孙子真厉害,母亲满脸的笑容,心里非常的自豪,母亲总想看一眼小军,想把我们平时给她的舍不得花的钱,准备给小军,以表表她的心意,可左盼右等就是不见小军回老家,后来听说小军和她母亲一块回来,在地里拔草,小军还是没有去看一看他的奶奶,直到今天,母亲还惦记着小军,这让我能不生气吗?
我说:"人家把你忘了,你还惦记他干啥?"大哥说:"能不惦记吗,你一月回一次家,妈估计你快来的几天,连门也不出去,坐在家里等你。"‘我听了这话,再也不怨母亲了,这就是亲情,就是伟大的母爱,不管子女和孙子对自己如何,自己对他们的爱永远不会改变。
我们坐着,和大哥商量迁坟的事,母亲又要下炕,我不让,大哥就搀着母亲下炕,母亲拄着拐杖,震颤微微的走到一只奶箱子前,我以为是取奶,我说:"我不喝,"母亲没有说话,把手伸进奶箱,拿出一把酸梨,放在我的手中说:"你最爱吃酸梨,这些都是熟好后,掉下来,我一个一个的捡起来,放在奶箱子里,等你回来吃。"我望着黄里透黑的酸梨,心里泛起一层激动的涟漪,几乎荡出我的眼眶,那浓浓的酸甜味,弥漫在老屋,像浓浓的母爱,包围着我,我心里别提有多甜了。
时间过得真快,又到回家的时候了,母亲要送我,我不让,母亲坚持要送,我执拗不过,大哥只好搀扶着母亲出门送我,这样她就心满意足了,我走了很远,回头看母亲,只见她还站在门口,和门口的那棵老槐树一样,仿佛成了我最难忘的记忆,
在回家的路上,我想,无论一个人飞得多远,飞得多高,总要落地的,总要回到故乡的,何况故乡还有惦记自己的亲人,还有一缕扯不断的亲情,所以我多么希望我们能抽空多回家看看,看看牵挂自己的亲人,也让自己的孩子多回家看看,让这珍贵的亲情在他们的心中传递,蔓延。
愧对亲情
文/寒流永尽
今天,我在老去的途中,回想我对于父母,已成难以回报的亏欠和隐痛。
母亲在世时,我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孩子,不懂贫穷和艰难。母亲很年轻,就被疾病带走。
现在记得,我很小的年纪,哭着喊着,和母亲要一把小?头,要跟着母亲到山里开垦土地。母亲无奈,只好满足我的心愿,带着我走进了山坡,并教给我怎样挥动?头开垦土地。那把小?头,在很多年后,我才知道那不是?头,是一把每个农家都有、是农人蹲在谷垄间方便锄谷的小手锄;只有蹲下,离土地最近,离谷苗最近。今天想起我学着母亲的样子开垦土地,只是一种形式;母亲教我开垦土地,只是使我不再淘气。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在充满绿意一派生机的山坡上,一下一下挥舞着小锄,不管是"砰"的一声刨在坚硬的小石上,还是"噗"的一下刨进松软的土中,对一个孩子,都是一种乐趣。
在贫穷的日子,母亲将白布染成蓝色的布面,夏天做成蓝色的单衣单裤,冬天做成蓝色的棉衣棉裤。棉布不经磨损,肩部,臀部,膝盖等处,不断磨破,母亲就不断的为我缝补。一块补丁补一个口,遗憾的是,母亲的缝补,总是赶不上衣裤破损的速度。母亲始终未能将那些破口盖住,就匆匆离开人世。
母亲短暂的一生,始终没有离开过土地。母亲生命的终点,仍是以地为床,紧紧匍卧向土地。记得,我每每放学,就跑向母亲劳作的土地。每一次,都看见母亲躺在地头,微闭双眼,话语也虚弱无力。这是一个病弱之躯,在强力劳作的耗损中,一步步退出土地明显的预兆。这预兆印证着母亲将短暂的生命完整地交给了土地。我很想帮助母亲,想从母亲身旁取起那把笨重的锄头,哪怕帮助母亲锄掉一棵杂草,为一棵青苗围拢一圈遮风挡雨的土。每当我弯身取锄时,母亲就举着无力的手制止,担心我除掉青青禾苗。
母亲在土地中耗尽最后一滴血汗。母亲最后一次手扶我瘦弱的肩头,一步步艰难地退出了土地。
母亲去世的那年,我们家一贫如洗。安葬母亲的时候,家里已拿不出什么白面或者大米招待乡亲。玉米糊糊,送走了我年轻的母亲。
母亲下世几年之后,我在外当民工伤残,腰椎粉碎性骨折,下肢截瘫。从此,我与重残为友,与疾病为伴。
伤残后,如不是父亲的陪伴照料,我或许早已离开人世。
截瘫,导致下肢神经和循环障碍,30多年,不断出现外伤的病患。脚步、臀部,胯部,凡是受压迫的地方,都是病患频发的地方。
我从健康沦为残疾的那一年,父亲匆匆奔向省城的铁路医院,日夜守护着我,每天24小时,每两小时为我翻次身;为我喂水喂饭,倒屎倒尿。父亲伺候我,难以正常休息和饮食,复发了胃病。胃疼,超越他忍耐的极限。看着父亲痛苦的样子,我心如刀绞。父亲每次胃病复发,医生都会打支止疼针,消除父亲的疼痛。
给我做脊椎手术时,我有生以来体验了什么叫真正的"疼痛"!疼痛像一条疯狗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父亲听到我在手术室的哭喊,几次跑进通往手术室消毒灭菌的走廊,直至手术室的门前。父亲恳求:赶快消除疼痛。这是我手术后很多天才知道,也知道我麻药过敏。
我是个临时招去修建铁路的民工,十个月后铁路单位要将我送回医疗条件差的偏僻的家乡,我不愿回去,深知回去将陷入生存的绝境。是父亲的一句话改变了我的注意。父亲说:回家吧,权当你生下来就是这样!看着父亲满眼泪水,我百感交集。明知是负担,可父亲还是将这负担揽于自己的肩头。世上几多情,唯有亲情至真、至纯、至美!
回到太行山四面环山的家乡小村,父亲每天从土地的劳作中归来,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家门,一堆家务杂活又等待着打理。可此刻的父亲总是惦记着我久治不愈的病口,他总是问:"又出血了吗?又流脓了吗?"一个不懂一点医道的父亲,一次次为我打针、清洗伤口。每每看到那些经久不愈的伤口逐渐恶化时,焦急的父亲总是拖着疲惫之躯一次次去求那些根本无力回天的村医。父亲在那些村医面前,是一种何等愁苦的表情,用何等的口气求助,我不得而知。
父亲为了我这个残疾儿子,从这个村庄到那个村庄,为我寻医问药,梦想着他的努力,会突然消除残疾、消除病患、还原儿子健康的身体。可是,他的努力一次次落空。他又背着我上车下车,从这个城市到那个城市,面对一个个陌生的医生,不断进行着"询问、检查、拍片、取药"等重复的过程;不断看着不同的医生同样无力回春地摇头。
一次刻骨铭心的记忆。父亲忍着饥饿在城市为我奔走,我忍着饥饿在廉价的小店等待父亲归来。晚上,城市已灯火辉煌,父亲取一个脱了漆的瓷缸,走进炭火正旺的锅炉房,去做父子俩充饥的清水米汤。父亲从锅炉房回来,我一见就满肚子心酸。父亲放在锅炉里熬汤的瓷缸倾倒,火与稀汤烧出的热气将父亲的脖颈严重烧伤。我看见,父亲的脖子由前往后红肿一片。我口含冰凉的水,对着父亲烧伤的部位竭力喷唾。一个夜晚,我和父亲就这样在忙乱无措中度过。
今天,父亲已离我而去20多年。父亲临走时,放不下的就是我这个被截瘫与疾病所困的儿子。可是无情的癌症把他夺走,留下我,被迫离开家乡。
今天,在停产多年冷寂的福利厂,常在梦中与父母对话。我对母亲说:猜想,母亲您也是被癌症夺走。我恨我年幼无能,未能挽救您年轻的生命。对父亲说:我这个不孝儿子,让您忍受了那么多生活的负重、眼睁睁看着你被癌魔摧残,未能解除你丁点病痛。癌魔可怕,夺走了多少生命,就割裂了多少亲情。父亲,如果有来生,我将向您偿还做儿子的所有欠缺,尽心尽孝,不再让您受苦受穷。
亲情年味浓
文/林国强
又到一年一度的春节了。
我特别想爸爸妈妈。脑海里常会浮现与他们一起吃团圆饭的情景,感受那份难忘的浓浓的亲情。在这渐进的年味中,我突然明白,自己内心对亲情的渴求,竟是如此强烈。
二十年前,每到除夕夜,我们兄妹仨携全家都会到爸妈家去吃团圆饭。母亲总会忙里忙外,我帮衬着做些下手活,开席后我会第一个给母亲敬酒,晚饭后与母亲聊一聊,再陪老爸玩会麻将回家。望着笑如花的爸爸妈妈,全家真的很开心,尽情享受这种浓浓的亲情。与其他人相比,那时的我是幸福的。感谢亲情为我带来微温和所有的感动。
每逢佳节临近,爸妈对亲情的渴望和期盼,那一 份 牵 挂 真 是 难 于 言表。爸妈离退休在家待久了,每遇休息日和佳节,我们兄妹仨总会轮流看望,俩老马上就精神焕发。因为,对常年生活在家的爸妈来说,儿女的探望和问候,是最看重的。
生活中,亲情就如一盏明灯,在悄无声息中照进我们内心的每个角落,或明或暗间,安抚着疲惫的心灵和神经,警醒我们即使在冷漠的社会中仍存在的温暖。当我们在这滚滚红尘之中,承受人世间的种种磨难与挫折,心力憔悴,唯有无私的亲情能带给我们内心真正的温暖。亲情,无求回报,从来不会,它是需要一辈子来读懂……
随着爸妈年岁递增和身体原因,显然不能在家操办团圆饭了,后来还是我想出一个折衷的办法:免得给爸妈添麻烦,我们兄妹仨大家轮流做东去饭店,然后返回爸妈家叙亲情,一直延续至俩老离世。如今,春节年年过,只是除夕夜的团圆饭,少了我们最想念的敬爱的爸爸妈妈。
虽说爸爸妈妈去世已好多年,一些看似平常的小事,默默无闻的爸爸妈妈的身影就在我面前变得高大清晰,那份淋漓尽致的亲情倾泻在我的面前,我对亲情的理解更加深刻,作为长兄的我始终牢记俩老生前的教诲,"兄妹永远要团结,亲情比啥都珍贵!"我们兄妹仨延续父母的好传统,身教言传,因为,小辈们看着呢。如今,我可以告慰在天堂的爸爸妈妈:我们兄妹很团结,一切都很好,请俩老放心。
人的一生,亲情占的比重应该比爱情和友情都多且重,父母对子女,子女对父母,兄弟姐妹之间无可分割的血缘情,只求付出不求回报的爱,但是却不会因为我们的疏忽而减少,在某个特定的时刻它悄悄地撞上心头,让我们的心在喧嚣红尘的冷眼讽喻中不再那么冰凉。在我心里,亲情,它虽不如爱情热烈,也不如友情那么醇厚,但它会为你担心、向你关心、替你懆心、想你欢心、逗你开心、请你放心。懂得亲情才是难得。亲情是一种享受,即使痛苦也会觉得幸福;亲情是一种体会,即使心碎也会觉得甜蜜;亲情是一种经历,即使破碎也会觉得美丽。
春节,让我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品年味,悟亲情,让我的心灵得以成长,对生命的认识也藉此有更精辟的见解。那心头流淌的文字与思绪,在深情追忆爸爸妈妈的同时,也是那亲情小小的芬芳吧?
亲情的一些暖流
文/李晓
与妻子一同送儿子到大学就读,儿子的大学,与我所住的城市,也就两三百公里。在校园外面一家小餐馆吃了一顿饭,吃饭间隙,忍不住又对儿子唠唠叨叨起来,千叮嘱万吩咐。
儿子突然一下发火起来:"爸啊,这下终于解脱你了,实话告诉你吧,太烦你了!"妻子顿时很尴尬,我也觉得委屈万分。想起儿子读初中时,或许是由于我的啰嗦,儿子的性格叛逆,有好几次,儿子都不敢回家了,甚至逃学。
那天晚饭后,在校门口就要同儿子分别。儿子一下冲上来,紧紧抱住我说:"爸爸,原谅我,我只是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我爱你……"儿子哭了,趴在我肩上,哭得颤抖。我却笑了,拍着儿子大声说:"我们都是男人,哭啥啊,又不是上战场!"儿子破涕为笑。在车上,儿子发来短信:"爸,我长大了,你放心,好好照顾我妈,你睡觉前喝杯牛奶,好好睡觉!"回头凝望儿子的校园,被都市灯火照亮的那片夜空,我感觉自己是盘旋那上空的一朵流云了。
每次坐车上高速,小车如离弦之箭,患神经衰弱的我,总感觉不踏实。三十岁那年,我出过车祸,那次我坐在副驾,一辆货车呼啸而过,尾箱擦着了小车玻璃,我的面部受伤了。从那以后,心有余悸的我就不爱坐前排位置了。妻子明白我的心结,只要同她一同坐车出行,她总是抢着坐副驾或前排。有次出行,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说:"我们坐一起。"但车子后几排都坐了人,我和妻子只有坐前排了。高速路上,我和妻子一路紧拉着手,手心里都出了汗。我突然发觉,只要相互体贴的人在一起,心里就多了许多坦然。
平时和妻子在生活里,也有争吵与冷战,极度时还有掐晕对方的冲动。而今,岁月的大河流得缓慢了,河床一下开阔,没有了当年一天给相恋的她写一首情诗的激情与冲动,但在这缓慢的河流里,我仿佛看见河岸沿途的树,撒满了霜,或许是相处的日子已渐渐发白,相守的愿望却愈加迫切,睡觉时睁开眼,第一眼就要望见妻子,听见她均匀的呼吸。拉着手一起去买大蒜、打酱油,过马路时,我们分工明确,分别盯两边过来的车流,然后,牵手一起穿过。相守的日子里,没有了丝绸的华丽,起了棉布一样的皱,但这样的相守,就如有人说的那样,抛开那些修饰的枝枝蔓蔓,在肥皂水、泡大蒜、蒸馒头里感受生活的徐徐暖意浮现。
从今年春天开始,我爸因患严重的痛风,一直住院。其间出了两次院,爸说,住医院里久了,也闷啊。可两次出院,只不过间隔十多天时间,他的病痛又发作了,下不了床,疼得抽搐,连脸也变形了。妈在医院里,日夜守护着爸,我像一个探望的客人,隔三岔五去医院巡视一番,指点一番。爸有天瘸着腿一颠一拐到医院阳台,这个有时心理脆弱的老头儿,努力攀上阳台,他想做一件人生最大的傻事了,跳下楼,不再拖累家人,不再忍受痛苦的煎熬。但这个虚弱的老头儿,最终没攀上阳台。我妈从外面打饭回来,给他一口一口喂番茄肉圆汤。爸突然泪流满面,他对我妈诚实地说,刚才,他想结束生命了,但现在,他坚定了信心,不胡思乱想了,陪伴我妈,好好活下去。我妈一把搂住我爸,抽泣着说:"老头儿,你不要吓我,不要吓我!"我爸笑了,他再次表态,不再让我妈受惊吓。
我陪妈去看望她的爸妈,她的爸妈,在百多公里外的山冈黄土下。妈坐在瘦弱的土坟前,跟她爸妈一直说了好多的话,感觉我妈那语气,她爸妈还活着似的。我妈在坟前烧了一些冥钱,一步一回头离开了,我妈再次回头说:"爸,你没钱了,记得跟我投一次梦,我给你烧钱过来……"妈回头对我郑重地说:"你外公烟瘾儿大,花钱多。"我明白了,外公是一直活着的,活在我妈的心里。
一份只能用钱来维系的亲情
文/莜麦
我一直都很抗拒兄弟姐妹多的家庭,不是轻视,也不为别的,只是因为我很害怕。不知道你们是否有过这样的经历,对我而言,这份痛心是如此真实。因为爸妈离异,所以我有两个家庭,而不管是哪一方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在那个光荣的年代,怎么会舍得不多生几个呢?所以,我被一圈又一圈的亲戚包裹着。这本该是几代同堂、其乐融融的幸福事,可怎么到后来,就变成了赡养、财产、利益的纠纷了呢?
不管是哪一方的亲戚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我不想一一的诉说这些不该,但确实忍不住想吐槽最近发生的悲哀。还没有能力挣大钱,还没有资本去解决的我只能选择吐槽来宣泄内心的不快。
老家要改建了,老大用本该就属于自己的那半幢旧房给自己的老父母安置了一套村里限额的小楼。而这份孝心却引得弟弟的不快。嫉妒、眼红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而他却不知,老大凭着自己的努力,边工作边读书边节俭了大半辈子,边还贷边买房,那辆贷款买的10万元左右的别克一开一转眼就是10年。好不容易快要熬出头了,为了能让老父母安度晚年,便又开始到处借钱到村里买小楼。老大的弟弟妹妹们不会知道,这光鲜的背后是一笔笔的负债与一份份周末的兼职。老大自己的生活质量却从未有过提升,可在一些其他亲人的眼里却"扭曲"了。弟弟跟他冷战至今已有2年。重情义的老大心灰意冷只能独自悲伤,正当老大纠结于弟弟的不理解时,他那一个不争气的妹妹嫁的那个人品不怎么好的男人出了事。他们以前做生意赚了大钱,纸醉金迷,而今却沦落逃债命。因为一直以来他们总是向亲人朋友借钱而赖账,老大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父母耕田挣来的辛苦钱,自己小妹一针一线缝出来的给两个孩子读书的钱,自己另一个妹妹拆迁得到的给儿子装修新房的钱就这样付诸东流,被那个不争气的妹妹骗走一去不返的时候,便下定决心不与他们一家有过多的金钱的交涉。不论他们会发展多好都敬而远之。因为他知道,若是连他也去跟他们掺和,那么老父母、弟弟妹妹们以后若是遇到什么不顺,自己便不能再挤出一点能力去帮他们了。那个男人终究是被拘留了,老大没有去帮那个男人还几万块钱的信贷(很大的原因是老大自己现在都还有债要还,并没有他们所想的能力)。可就在前几天,老大却被那个不争气的妹妹说成是钱看的比亲情还重的冷眼狼,而以往的点点滴滴的情义都化为乌有。老大是一个比任何人都重情义的人,做了大半辈子的好人到头来却被自己的妹妹这样子侮辱,被自己的弟弟这样子的误解,这种心痛变成了老大内心的一个死结。可是老大还有自己的小家庭要照顾,还有自己的债要还,所以他选择暂时性遗忘。他多打了一份工好多挣一些钱去快点解脱债务,这样才有富余去帮助解决兄弟姐妹们的纠纷。而今最令他欣慰的是,他的老父母终于可以不用挤在那幢简陋的临时搭建的水泥房里过完余生了,终于可以在村里的小楼里过着舒服的田园生活了。
我是一个内心还没有足够强大的人,看着这一幕幕的纠纷,我想,若是用钱,解决起来将会是多么的容易的事啊……如果我有很多很多钱,能够帮那个妹妹的丈夫还清几千万的负债,能够给那个弟弟几百万的补偿。那我将会变成一个多么重情重义的人……
这讽刺来的太赤裸裸,而我只愿他们别因为自己的不幸或是自己的情绪而来伤害我的家人。
亲情的呐喊
文/兰言
我若到古稀之年,有父母见在,我 尚不敢妄言老矣,因为在他们眼里,我仍是孩子,而且是永远长不大的。即便是呱呱坠地的小生命,我们再年轻,也是人之父母。我们既是孩子的父母又父母的是孩子,在生活里担任了双重角色。一面树立慈爱的形象,一面学会体贴孝道。前盼朝阳冉冉,后望夕阳洒洒。
孩子是家希望,是父母心头的肉团。在父母面前,我们可以撒娇,可以喜怒哀乐不捏不藏。可以带烦恼带快乐回家,父母不折不扣一并接纳。父母能容忍我们的过失,父母能读懂我们的心语,知子莫过父母。而我们常常把生活和工作中的一些不愉快一股脑泼洒在父母的平静生活中,让他们心里不得安宁。之后便有了絮絮叨叨,喋喋不休教诲,让不孝的我们感到烦心和不屑一顾。等我们的孩子成人,父母百年以后,才知做父母是多么的不易呀。付出百般的心血万般的爱,求的是儿女一路顺风,健健康康。那是至死不渝的爱,是人间最伟大的无与伦比的爱。
我已从人子的无知变为人父的成熟,牵挂与被牵挂,爱与被爱,我们都会全心投入。面对淘气顽皮的孩子,我们是否有老人对待我们的心态,去对待时下独儿难教的孩子呢?俗话说,父母的心在儿身上,儿的心在铁板上。我们曾多少回不顾父母的感受,不领他们的尊尊教导之情,用叛逆之心回报他们。儿时是这样,成人后,不是因工作忙或是因小家庭的鸡毛蒜皮之事,找种种借口不回家看望老人,连过年的团圆的机会都不能给父母。老家有句古话说,麻雀麻雀尾巴长,接了媳妇忘了娘。果真如此吗?我想,现实生活中,会有这么一群人听了媳妇的话,心目中只有孩子,没有父母。房檐水落的旧窝窝,我们老了孩子心会在哪里,会忘了爹娘吗?世风日下,礼仪忠孝不能失传呀。不当爹妈不知柴米油盐贵,当了爹娘才知儿女情长闹心。多一份亲情的呐喊,多一个幸福的家庭,多一些人人关心的社会风气。爱父母,就要多关心他们,爱父母,就要用心去暖他们的心,爱父母,常回家看看他们。
亲情最可贵
文/李燕玲
记得有一次,我生病了,整日都无精打采。到了晚上,更是头晕目眩,渐渐地,我不由自主地进入梦乡。
蒙胧中一束耀眼的光把我射醒,睁开眼,只见妈妈站在电灯下,再一看,妈妈在分药。这时妈妈伸了个懒腰。我原以为妈妈是去睡觉,可她却拿好药,拿着倒好的一杯水,见我醒来,连忙说:"给,你先把药吃了再睡吧!"妈妈的脚步缓缓地走来,恍恍惚惚地。她把水和药递给我之后拖着脚步回房间了,看着妈妈疲劳的身影,我久久不能入眠。
亲情是无价的,任何东西都买不来亲情。失去了亲情,没有了亲情的关怀,那是多么可悲的事情啊!亲情是一生中最宝贵的情意,它可以为你驱寒冷,让你感到温暖;它可以抹去你心中的伤害,使你感到舒心;它可以在你最需要的时候伸出援助之手,帮你渡过难关……
亲情是一家人其乐融融地生活。没有亲情的生活是乏味的。如果没有人照顾你,这是多么孤单!亲情是无价的,去珍惜亲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