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文章
倚栏轩精选7篇抒情文章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抒情文章(精选7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仲夏雨
文/雪松
仲夏,阵阵不断的连阴雨,潮湿了无名花,没有了阳光下的艳丽和光泽,淡雅的芬香,也随着雨水流向了远方,
雨中,涨满了的小河,无拘无束的把自已的情感,四处流淌,好象它从来就没有这样的欢快过。我真的不敢想象,在没有雨的季节里,它是怎样的静静躺在那儿,把自已的心情,牢牢的锁在无声的大地上。
灰蒙蒙的天空下,没有虫叫,没有鸟唱,听不到花和草的细语。只有单调的雨声,增添了我几许烦躁。
空荡荡的街巷中,几把单调的雨伞,在雨中显得那样的渺小伞下,雨中的行人,各自想着不同的心事。但是,雨是无情的,它用自已无数条银鞭,狠狠的抽打着人们的痛苦和欢乐
被雨赶走的喧闹,使都市少了一道华丽的色彩,进入了仲夏雨中的宁静。一对恋人,在伞下释放着比雨更强的热烈。
就在这个仲夏的雨季,生活把我无情的抛向雨中的角落,没有了往日的阳光明媚。我在雨的朦胧中,用可怜和留恋的目光望着那间原来属于我的写字房,现在,它属于了别人。唉!这是一个"下岗"的雨季。
我爱过的人,撑着她那把小花伞,带着我的痴情慢慢的走在雨中。小花伞,遮住了她回头张望的眼神。她就那样一个人的走了!没有道一声珍重,没有道一声再见。唉!这是一个无情的雨季。
我躲在别人的屋檐下,梳理着我湿湿的,乱乱的思绪,没有人帮我,只有沥沥的雨声,让我孤独的心情更加孤独,
雨水,把高高低低的楼房,冲刷的干干净净,却泥泞了我对往事的记忆。在我的记忆中,怎么也找不到与今年相同的仲夏雨。今年的仲夏雨,下的是那样的漫长,它滴穿了我的心灵。我的心血和雨一起飘飘洒洒的下着。也许,我永远也不能忘怀今年的仲夏雨。
我在天公用雨线织的网中,无力的挣扎着,疲惫的心,期限待着太阳的拯救。
雨水流进了小河,小河流进了大江,大江流进了海洋,我真的好羡慕那小小的雨滴,它的归宿是那样的完美!
仲夏是热的,可是,今年的仲夏雨是那样的冷。
板桥情结
文/何庆良
"板桥"这两个字,常常让人生出一种难以割舍的乡愁,如拍岸急泻的涧水,洇湿着漂泊的心灵。板桥总是与流水连在一起,与"古道西风瘦马"连在一起,成为一种情结,一种忧伤惆怅的诗意。
板桥与许多名字连在一起,成为一种博大温情的文化遗存。由此我们极容易想到郑板桥。板桥先生一生爱竹,便取了这么一个田园意味浓郁的名字。板桥边的农舍,农舍边的潺潺流水,以及鸡鸣狗叫,袅袅炊烟,都一一闪现。板桥先生隐约的乡愁,是渺远的菊篱,渔樵的互答,饱含宁静致远的人生写意。透过历史的烟尘,我们也能依稀看到马致远那苍凉、峭拔的身影。他的《天净沙》唱绝了乡愁文化意蕴:"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漂泊异乡的客子牵一匹瘦马,沐尽世间炎凉和人生沧桑;归鸦的翅膀驮着夕阳,古道苍茫,经久失修的小桥便成了乡愁的载体。
温庭筠就曾被乡愁的锋刃击中,泣血成诗:"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一个"迹"字道尽个中三味。鸡声和茅店,将田园的远影轻盈勾勒;板桥上的薄霜,早有游子的足迹。一份愁绪和无奈,以及凄迷的离别情绪,如旷远的箫音穿透胸臆,发出深切的人生感喟。
蓦地想起远方某处熟识的田园,那里也有这么一座铺霜的板桥。夏夜里有男人在其上纳凉,清晨有少妇来袅袅娜娜地担水。这故园的人人物物,事事景景,分明都映衬了逝水之上的悠悠板桥。蓦然回首,板桥总是不由分说地成为思乡路上迷离的背景。这一层苍凉的诗意,在泛黄的古书里,曾伴着远去的马蹄时隐时现。
久居闹市,身在红尘,离板桥和田园已太久太远。偶读诗书,书页里旧时文人的感伤已成了一种遥远的怀念。因为太久、太远,所有的田园情结,在月影斑驳的梦里,便显得清清浅浅,横斜复横斜。
乡愁是中国文化中最为温情的部分。板桥凝结的乡愁是马致远的小令,是温庭筠的离情,更是一种苍凉的人生意绪,舍不去的文化遗存!
乡间味道
文/刘明礼
西谚云:"嘴巴会说谎,眼睛会忽略,但鼻子都知道。"科学研究发现,嗅觉,是人最根深蒂固的记忆。每个人的脑海深处,都珍藏着一本味道的老书。它如同一把神奇的钥匙,不经意间便常常把封藏在时光深处的情景,一次又一次为我们开启。
在我的嗅觉记忆里,永难磨灭的,是乡间弥散的味道。
乡间味道,是泥土的味道。还在襁褓之中的时候,母亲就开始带着我下地。母亲在地头找一处树阴,铺上层松软的干土,把我一放就开始了劳作。也许从那时开始,我的味觉神经便感染了泥土的气息。麦场和新翻犁过的土地,是乡下孩子最好的游乐场。我和小伙伴们时常光着脚丫跑到村边,在场上打滚,在地里翻跟斗、开"坷垃仗",从头到脚都氤氲在泥土的芬芳里。在农村的时候,我特别喜欢下雨天。不管是霏霏细雨还是滂沱大雨,随着雨点洒落,空气中顿时布满泥土特有的腥香,那是城市中无论如何都没有的清新气息。
乡间味道,是土肥的味道。"庄稼一枝花,全靠肥当家".春秋两季,浓郁的土肥味在乡野上空弥漫不绝。在农人看来,这种腐臭的味道非但不臭,反而是那样亲切,甚至在一位作家笔下,将这种味道形容为"田野中飘来一阵阵粪香".没有实现机械化之前,田野里耕牛遍地,土路上骡马穿梭,牲口拉下的粪便,会被村民们像宝贝一样捡拾起来,带回家填进猪圈积肥。小时候放了学,村里的娃娃都会背着筐头去拾粪。在我的印象里,那味道绝对不是臭的,而有着一种草料发酵后的酵香。那是朴实的味道、勤劳的味道、希望的味道、丰收的味道!
乡间味道,是麦茬的味道。芒种过后,麦田一片金黄。小麦收割的季节,一早一晚,露水打湿了麦茬,微风吹过,散发出阵阵幽香。晌午时分,麦茬经过太阳的暴晒,被干热风一吹,香气弥漫开来,遍布阡陌,淹没了村庄。此时,行走在乡村路上,可真是"麦香飘千里,歌声随风扬。"
乡间味道,是烟火的味道。乡间的炊烟,是一道独特的风景。特别是早晚气温较低、湿气较重的时候,家家户户屋顶飘出的炊烟,被风折弯,像给农家小屋梳了条长长的辫子。伴随着柴草的烟味,有煮玉米、蒸山药的甜香,有小葱炒柴鸡蛋、猪肉炖粉条的浓香,有熬小米粥、贴玉米面饼子的米香……菜是现摘的,鸡是散养的,面是新磨的,食材新鲜,味道自然醇美。各种味道从鼻尖到舌尖,刻在嗅觉的永恒里。
我喜欢乡间的一切味道。在我灵魂的深处,它已不仅仅是一种嗅觉,而是一种特有的印象,是一种生活、一种依恋、一种向往、一种记忆、一种特殊的生活轨迹。那味道,是童年的记忆,是乡愁的索引,更是家乡的符号。
写在父亲节之前
文/隔江招手
每当说起父亲,我都会想起朱自清的那篇散文和散文里他父亲兜着橘子艰难地爬过月台的那个场景。有时想得深切了,便禁不住热泪盈眶。我知道,这是引起了我心灵深处那份对父亲的情怀的共鸣。
父亲是个农民,一个西部黄土高原上地地道道的农民。九岁时,奶奶去世,姑姑不到一岁。父亲便过早地分担起了家庭生活的重担:洗衣、做饭和许多力不从心的农活。或许是源于成长在这样一个单亲家庭的缘故,父亲性格内向,加之日积月累劳动造就的一副壮实的身板,使他显得有些憨重。
上苍给了父亲一个苦难的童年,也给了他许多优长。父亲天性很好,富有艺术灵感。一团红胶泥在他手中能变成很多小动物,惟妙惟肖。特别是他音乐的听力,让我惊异。那把家藏的老三弦他几乎一把就能拧到准确的音高上。
虽然父亲有许多可以给我们制造欢乐的小手艺,但留在我童年记忆里的父亲形象却还是十分单调。甚至有点压抑。现在我能理解。因为"生"和"活"是生活的前提基础。那个岁月、那种环境,七口之家的命脉重重地压在父亲的肩头,怎么能让他天天都喜笑言欢呢?父亲毕竟是个常人。
父亲总是把他对儿女的爱藏得很深很深,你不留神就很难发现。有一年回家,听邻居的奶奶说有一次她去我家借农具,看见父亲正对着我军训时寄回去的一张相片泪流满面,说是想我了。这是我第一次听说父亲流泪。其实我也明白,这只是个借口,那泪水里一定含着父亲对我十分复杂的情感。
我与父亲的深层次交流是从我自己有了孩子以后才日渐增多的。尽管长年工作在外,回家的机会不多、与父亲可聊的共同话题似乎也越来越少,但也许是我们都是父亲的缘故,每次的交流都十分自然酣畅。一壶茶亦或两杯酒,不觉之间时光流走。那曾经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承载着传统的代沟也荡然无存了。
如今,我也是华发早生,而父亲更是一头鹤发了。我希望过些年我退休了,父亲能给我更多的时间,让我再好好陪陪他… …
一念时光,我们一起走过
文/远远伊恋
庐山,最初的印象也只源于,太白那句"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以及东坡先生的"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而亲身感受到庐山的气息,是在我们的实习期间。
一行人,占据了大半个火车车厢,清晨到达九江站。那一刻的九江,雨很大。我在想,那庐山上呢?
来不及细想,便已在庐山的盘山公路上了。据说,那里有四百个弯道。而在我们闹腾了近乎一夜之后,原本兴致盎然地数着弯道的人儿们也渐渐入睡,未亲自证实。
车子停在一个站点,我们拖着行李走,未打伞。其实,我分不清,那些是雾气,还是雨水。它太细,太小了,走得远些,竟也看不清来时的路。随后的几天,雨,时大时小,我们穿着雨衣,一致的蓝色。
含鄱口,我们去的第一个地方。雨蒙蒙,看不真切。在后来的晴天又走过,才仔细看了看,留了照。
如琴湖,我们是走着去的,雨有些大。听说,它是因湖形似一把提琴而得名。穿着雨衣的我们还打了伞,一边听带队老师介绍讲解,一边做着笔记,以及拍照记录,还是湿了整张脸,或许,显得些许狼狈吧。然而,雾腾腾的湖面,如仙似幻,还是吸引了我们。
以白居易赏花得名的花径,在雨中,也是一翻滋味吧。只是,游人实在多,嘈杂了些,不然,或许也能找到一份恬然自安的感觉。然而,看到草堂之际,便又想到他当年作的诗: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常恨春归无觅处,不知转入此中来。心中不免又似有一块石头,细想,当年左迁的他,心中不知又是怎样。
庐山的雨,似乎下不停。我们穿着湿漉漉的雨衣,从电站大坝爬阶梯至三宝树。其实也分不清,究竟是在下雨,还是残留在乔木叶子上的水滴落。三宝树,是因三株特殊的古树而得名,两棵柳杉,一棵银杏,它们的主干粗得需数人合抱。
作为实习内容之一的植物园,由于时间关系,我们只是匆匆一眼,便又走了。这里,奇妙又平常。有常见的三叶草,侧柏,杜鹃,却也有它独一无二的庐山云雾,我们还为偷偷摘得一小片而激动不已。穿梭在植物园里,踩着那些泥土,很踏实的感觉。
或许,是庐山觉得我们一行人,来一趟也不容易,终于在第四天放了晴。登上望江亭,原以为这样的晴天便可眼前清晰。却也没想,还是雾气茫茫,看不真切鄱阳湖的轮廓。这就是庐山吧,像蒙了一层纱,怎么都撩不开。
五老峰,不知你在初听之时是否也以为,这些山峰都很类似呢?其实不然,每一个山峰上,都有它独特的景色。记忆最深刻的是第四峰,那里有个卖栗子粉的老大爷,他很热情地给我们讲故事,还帮我们拍集体照。太白曾对其进行过如下描述:"庐山东南五老峰,青天削出金芙蓉。九江秀色可揽结,吾将此地巢云松。"下了五老峰,是三叠泉。你们是否见过,又陡又窄的依山而建的阶梯呢?三叠泉就有。从上往下看的时候,竟会心生畏惧。而对于已经走了近五个小时山路的我们,也是极大的考验。幸好的是,三五成群的我们,说说笑笑,相互鼓励,鲜有人放弃。
实习的行程,其实也不满,所以夜晚,是自由的。而庐山的夜晚,给我的感觉就是,灯红酒绿吧,不是大城市的纷扰,只是热闹。各种卖当地特产的商店,吸引着来自各地的游人们。好奇的我们,一家一家地逛,总期待能有新发现。路过庐山电影院的时候,突然就失了原有的兴致,似乎生怕,亲眼看了庐山恋会觉失望。
庐山,没有走遍。期待,会有下一次,再来,或许是不同的季节,或许可以看看被雪覆盖的样子,一定,也是美的吧。
五天四夜,我们的庐山之行,从半夜出发的火车开始,至半夜到达的火车结束。
一念时光,我们一起走过,最可以疯狂的年纪。
做一尾汉江里等爱的鱼
文/蒲小茶
在陕西的南端,有一座城,叫白河,汉江轻轻流过,在城边拐了一个弯,弯弯的一片石滩,名曰白石滩,滩上多奇石,每一个奇石都是一个古老的传说,美丽的白河人以觅得奇石为趣,日觅奇石夜赏月,俗世的幸福,岁月缓缓流淌。
夜晚处,城中灯红酒绿,水中酒绿灯红,天宫魅景,小舟缓缓滑过,举篙处,嫦娥身姿摇曳,画舫中古筝幽幽传出,思愁袅袅的飘过,人在船里,人在天上,月在水里,月在天上,依稀传来伤感的歌声"江畔何年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一千多年来,张若虚是不是最懂月的人?诗人站在岸边或在小舟上做了一个悠长的清梦,写下了意境悠远的《春江花月夜》,情韵袅袅,摇曳生姿,令人心醉神迷。微风掠过,江边荷香满怀,月在天上,人在地上,月的心思有谁懂?"鸿雁长飞光不度,鱼龙潜跃水成文",你可知道?做一尾鱼也是在佛前求了五百年。
一尾鱼也何曾不是一个经典的故事?一尾鱼问另一尾鱼:"你何曾如此的快乐?"因为月霞曾落在我的身上。"鱼知道:"在八月十五月亮最圆最亮的时候,会落下一种五彩的月霞,她是月亮的精髓,月霞落在那个女子身上,她就能得到最珍贵的爱情,但月霞不是谁想得到就会落在谁的身上的。"
夜渐渐深了。月慢慢高了。灵魂的相拥才是真正的相拥,咫尺天涯,天涯咫尺,乾坤浩荡又如何?有心的人,已和月畅谈抒怀了。
我曾想过是一幅水墨,一片清荷,一首小令,一个丝绸般敏感纤柔的女子,然而,我终究不是,我只是一尾汉江里等爱的鱼,我也曾千百次的问你,月啊,你是我的爱吗?
空中的月,你能留下来么?你不能,你说你有那么远的路要走,水中的月,你能留下来么?你不能,触手可破,散之成影了。鱼的一生,何曾拥有,又何曾失去?人也不过如此吧!鱼说:"我用心游过,月知道。"赏月的人们,你是否也曾拥有和失去?
风知道,风过有痕啊。天渐渐亮了,月悄悄地走了,姜太公又在江边支起鱼竿,他是钓不着我的,我是一尾等爱的鱼。
感谢土豆
文/周寿鸿
有一次,我看到梵高的画作《吃土豆的人》,为之深深震撼。在昏黄的灯光下,一群农夫围坐在一起,他们衣着简陋,一双双手瘦小而又骨节粗大,面对桌上的土豆食物,眼睛里流露出渴望的光芒。"我想强调,这些在灯下吃土豆的人,就是用他们这双伸向盘子的手挖掘土地的。"在梵高后来写给弟弟的信中,他流露出对劳动者的敬意。
我老家在一个贫瘠的乡村,小时候,土豆帮助我们度过寒冷的长冬。在家乡,土豆被称为"洋山芋",后来才知道它的学名是马铃薯,上初中时知道也是赵树理笔下的山药蛋。老家以稻麦种植为主,土豆是副食作物,既可作粮也可作蔬。下田帮父母干活,我的口袋里经常揣一两只煮熟的土豆,饿了就用它解饥。
每年的元宵节一过,乡村最早的农活就是种土豆。我们从地窖中取出越冬的土豆,切成一个个小块,然后带到田里。此时,大地还未苏醒,要用铁锹下劲翻开冻土,敲碎土坷垃,挖出一个个小坑,将一只只土豆块放进去。一场春雨过后,土豆很快冒出了小苗,随风随雨,自然生长。到了收获季节,土豆被从幽暗的土壤刨出,收储进了粮仓,走上庄户人家的餐桌。直到现在,我还是喜欢吃土豆,香浓软糯的滋味让我久久回味。
长大后知道,土豆的故乡在南美洲安第斯山脉一带。古印第安人十分尊崇土豆,把它塑造成英雄和神灵,他们还给土豆起了一个有趣的名字——"爸爸".是啊,在气候恶劣的高寒地区,只要有一袋土豆,就有了生命的依靠和希望。
后来,西班牙人驾着海盗船来到了南美洲,将安第斯山变成了矿场;再后来英国人也来了,打败了西班牙人,将土豆的种子带到了欧洲。17世纪欧洲一场持续30年的宗教战争,引发了饥荒和瘟疫,欧洲人开始大面积种植土豆。
土豆是什么时候来到中国的呢?有人说是17世纪的明朝末年,最早在华北、京津和山东一带栽培,后来推广到内蒙古;还有人说土豆是经菲律宾群岛到达福建海岸,并且首先在福建种植的。最为广泛的说法是,土豆在明代徐光启以前已传入中国,因为徐光启(1562—1633)最早提到了"土豆".他在《农政全书》卷二十八记载:"土芋,一名土豆,一名黄独。蔓生叶如豆,根圆如鸡卵,内白皮黄……煮食、亦可蒸食。又煮芋汁,洗腻衣,洁白如玉。"
别小看小小的土豆,它改变了世界历史的进程。1840年欧洲爆发马铃薯晚疫病,完全依赖马铃薯的爱尔兰遭受大饥荒,几乎有一百万人饿死,几百万移民逃往美洲,开辟了新大陆。有人说,如果没有土豆,美国的历史将会重写,此言并不为过。
土豆同样改变了中国农村的面貌。在辽阔的北方,原来只能生长莜麦且产量极低,而土豆却很适合高寒气候,很快在内蒙古、河北、山西、陕西北部普及,成为劳苦大众的主食。如今,土豆的地图已扩张到长江以南,近年来在华南地区,越来越多的农民在冬季栽种,成为增收的新渠道。2015年,农业部提出要让土豆成为国人的第四大主粮,引发社会热议。在中国已经扎根400多年的土豆,终于要翻身做主人了。
感谢土豆,虽然它其貌不扬,显得土里土气,却内心圆润如玉、质朴真诚,一点也没有虚情假意。平时,它一直默默地生长在幽暗的土壤中,而在我们需要时,却毫不吝惜地奉献最真诚、最实用、最温暖人心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