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盾散文
矛盾散文(精选7篇)
对外不矛盾
文/程元银
想当初,韩非老夫子那篇《自相矛盾》的寓言经媒体传开以后,故事中那个楚国人及其后世子孙们都觉得受了污辱,感到委屈,并且有苦难言。
话说两千五百年后,当初“自相矛盾”者的第八十八代子孙中有个叫楚名的,终于找了个机会来为自己的先祖辨白。
适逢某地举行一年一度的物资交易大会,楚名便从自家的兵器库里精心挑选了一对上好的矛和盾,拿到交易会上去。他在交易会会场中心选了一块地盘,学着先祖的口吻在那里高声叫卖。刚喊了几声,就一下子聚拢了几十名围观者,其中就有一个韩非子的后裔名叫韩肖非的。这韩肖非不屑于跟楚名争论矛和盾的是与非,只运用当年先祖那句名闻天下的“以子之矛,陷子之盾”的话来讥笑楚名。楚名正好借题发挥:“我家制作的兵器从来都是对外的,用以战胜敌人和保护自己。我为什么要用自己的矛来刺自己的盾呢?只有那些愚蠢的人才自相矛盾,只有别有用心者才喜欢搞窝里斗呢!”此言一出,韩肖非竟无言以对,独自羞惭地走开了。
健身养生不矛盾
文/张学斌
我曾在《新民晚报》上看到一篇文章,标题是《长寿在于不动吗》,写了这样一个故事:一位60多岁的张工程师,老爱犯糊涂。有位70多岁的邻居大爷跟他讲,退休后一定要多动动,如果一天到晚看电视看报纸睡觉,人就会没精神。张工认为他说得有道理,于是跟着大爷去公园跳舞,打羽毛球,觉得挺适应。有一天,张工看到电视里正播放养生节目,专家说:不用锻炼,也不用减肥,只要每天喝两杯红茶,保你身体健康。张工觉得既然养生专家这么说,总不会错,后来就不到公园锻炼,改作每天在家泡两壶红茶,坚持喝了一段时间,感觉不错,只是晚上睡不着。
又有一天,电视里播放记者在采访马拉松比赛,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说:我81岁了,坚持跑到了终点,我胜利了。张工琢磨着:跑步肯定有好处。于是他开始跑步,半年下来,便觉得力不从心。就在这时,张工又在报刊上看到一则消息:健身,代表一种蓬勃向上的文化。一个国家有无朝气,看看有多少人健身就知道了。不服输的张工不顾膝盖疼痛,坚持锻炼。
但是,张工的膝盖越来越疼痛,跑步时间越来越少,后来实在承受不了,便到医院看医生。医生说:你的膝盖磨损很严重,不宜跑步锻炼。张工这才不再坚持。过不了几天,他碰到一位好友告诉他说:生命在于运动,长寿在于不动!长寿在于不动?这话很新鲜,是谁想出来的?朋友分析说,乌龟动不动?鳄鱼动不动?都不动,它们都很长命。你再看看,苍蝇动不动?蚊子动不动?一天到晚飞呀飞,短命了啊!张工对朋友说:他在书上看到,说惜命的最好方式不是养生,而是折磨自己,要把自己的生命淋漓尽致地燃烧掉。
朋友打断他的话:周梦蝶说,世界老时,我最后老;世界小时,我最后小。“生命在于静止”!60岁之前靠动养,60岁之后靠静养!张工听后,将信将疑。这位张工没有自己的主见,最后落得无所适从,左右两难。
其实,健身与养生并不矛盾,关键要看自身状况如何。宜锻炼则锻炼,宜轻则轻,宜重则重,量体而行。锻炼的方式有很多,在家里也可以锻炼:清晨起来,打开窗户,先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然后伸伸腰,抬抬腿,做做广播操,再看看电视,上上网,阅读书报,做点小家务,偶尔动动笔,只要利于健身就行。总之,锻炼要因人而异,不能强求,遇事顺其自然,生活要自娱,切不能任性。
奉劝老人们记住:锻炼,一定要根据自己的身体状况而定,莫做墙上草,要做高山松。
我的父亲母亲
文/亦心
我的父亲母亲
亦心
我的母亲出生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一个没落的地主家庭,据母亲回忆,在她儿时的记忆中,家有田产百亩,有长年雇佣的长工和季节性的短工,姥姥是个有大家风范的能持家的人,虽富有绝不贪不吝,常常疏财仗义,救济他人,特别是落难亲戚家的孩子,姥姥家就是收容所,来来往往中,至今其中的两位和母亲一家结下终身情缘,情同手足,分别是母亲的表哥和姨姐。耳濡目染的母亲渐也形成处事果断,再加上性格急躁,做起事来就有点雷厉风行的风格。据母亲说,后来风声(按田产划阶级,整个农村被分为地主、富农、贫农、佃农,那个年代的人都知道,出生越贫穷越好)渐紧,扔地都来不及,母亲一家最终还是落了个富农的身份。在这场风波中,母亲的爷爷怕被折磨批斗,竟自绝食辞世。
后来,豆蔻年华的母亲就开始背负地主羔子,富农尾巴的十字架了,虽家道中落,处处受人白眼,却同时也铸就了母亲倔强、顽强、不服输的性格。母亲也是同样背负了这样一幅沉重的十字架及与身俱来的秉性,嫁给了我父亲——一个出生在当时看来最优秀的阶层,即赤贫的里外透红的贫农家庭。不仅如此,二十刚出头的父亲还是一个还略通文化的知识分子 ,先是生产队里的会计,后来由于工作突出,为人厚道,又被合力举荐为人民教师。从那以后,父亲无论到哪,都是一袭时尚帅气合体的中山装,上面小口袋永远都会挂着钢笔,有时是两支,下面大口袋装着红色的《毛主席语录》。父亲还偶尔应邀做个讲座什么的,和人书信往来人都称先生。父亲一家从里到外,哪怕是毛孔里都洋溢着令人骄傲、受人尊敬的气息。在当时,这对母亲来说,简直就是高攀。
总之,父亲一家扔掉了打狗棍要饭碗,翻身当家做了主人,品尝着生活的甘甜和美好,随着母亲及她背负的十字架的到来,她注定要受到百般的苛责和约束,她如果能逆来顺受,忍气吞声,日子可能会好过一些,可她的骨子里却是倔强、顽强、不服输的秉性,所以,这肯定是月下老在打盹时胡乱错点了鸳鸯谱的,他们的结合注定是要充满冲突和矛盾的。事实也正是如此,母亲不幸跌进了一个矛盾的漩涡,夫妻矛盾、婆媳矛盾、姑嫂矛盾、邻里矛盾……,总之,哪一样都不可调和,都与她纠缠。在我们姊妹童年记忆中,最深刻的也就是家庭战争,那可真是敌我矛盾,爸妈一旦矛盾冲突起来,那可是抄起家伙就斗,不计成本、不计后果,置生死、儿女与度外,我们家的碗筷及热水瓶是经常被打碎的,爸妈也就必须经常买新的回来。记得有一次,妈妈把刚盛好的一碗稀饭径直朝爸爸的头部就扔了过去,幸好爸爸躲得快,没伤着。还有一次爸爸抄起铁锨朝妈妈就来了,那架势,现在想想都害怕,何况要面对的是几个小不点的娃娃,我想他们除了吓得直哭是没有别的办法的。值得庆幸的是除了儿女受了惊吓之外,他们也没伤到啥,也许他们都手下留了情。唉!如果母亲当年不要太倔,能听话一点……哦,可笑,那她就不是我母亲了,也就没有了我们今天健康的人格和心态。
现在想来,那是一个小人得志,是非颠倒,黑白不分,人性扭曲的时代,一个弱女子,远嫁他乡,她要顶住来自社会的压力,还要应付来自家庭没有任何征兆的风暴,以及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儿女……,这其中的哪一件都足以摧毁具有金刚之躯的力士,而母亲硬是挺着微笑着走了过来。这中间她要隐忍多少,付出多少,有没有应死神之约,她是否曾笑着说:“您约错了人,我还不能和你走!”
光阴荏苒,那段不堪的岁月终于都成为了过去,可是,母亲每每提起往事,总是像在记忆的河流里打捞片片带血的鳞片。
现在,父母虽年事已高,但身体健硕,勤勉劳作,可仍离不了伴随他们一生的交响曲——争吵,时时爆发一下,那吵得真是较劲认真,贯如他们做人做事的风格,不打折扣。不开交的时候,要害得我们大老远回去劝架,主持一个公道。有一次,我笑着跟爸说:“你们要是想我们了,就吵架吧,一吵架,我们就回来了。”
有时,我静坐下来细想 ,这可能就是他们的生活方式,平时能互相关照、嘘寒问暖,一旦意见分歧,谁也说服不了谁,无需过程,噌——火苗一下就串上了,然后认真地吵一回,有时还会生气好多天呢。唉!反正我们也习惯了,他们偶尔的情绪爆发一下,也许有益身体健康吧 ,若真哪阵子他们不再争吵,我们可能会慌了神
一根白发
文/蒋玉良
他和她是新分到单位的大学毕业生,来自于不同的学校。他,能力出众,她,青春靓丽,在单位十分抢眼。
在旁人艳羡中,自然而然地,他俩走到了一起。
同大部分家庭一样,蜜月期一过,双方的缺点便显露出来,形成矛盾,最后演化成争吵。
后来,他们有了一个女儿。女儿乖巧漂亮,是他们的宝贝。可这一切阻止不了矛盾加深。
终于矛盾无法调和,彼此痛苦的过着。他说:“我们分开吧!”她无语。
终于,在女儿六岁这年,他辞了工作,抛下家庭,独自去了远方。爱从心中遗落,他便把全部心思用在事业上,其他再也不想。
然而外面的世界并非想象的那样,无论怎么努力,他的状况没有丝毫改变。仍然毫无改变的,是他和她之间的矛盾,离开后,他们基本上没有什么联系,仿佛对方都不存在,说得多的仍然是那句重复了多遍的话:“分开吧,考虑得咋样?”每当他说到这句,她依然不语。
一晃就是十年。
女儿特别优秀,十六岁就考上某重点大学。按照家乡的风俗,须办学酒宴请亲友。作为孩子的父母,理所当然要在现场张罗。十年之后,他们重聚一起。
在人群中,她依旧那样的抢眼,衣着光鲜,满脸含笑。他忽然发现,在她满头的黑发中,有一根白发十分明显,牵扯着他的眼睛。细看,原来她那一头黑发是染出来的!
他的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滋味。
学酒结束后,他依然去了远方,他们依然回到了从前的状态。只是他不再说那句“我们分开”的话了,每当想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前便又出现了那根白发。
行走在消逝的边缘
文/Ariel_莹莹
孤独寂寞与转眼即逝的风景,都不是我童年的最爱,活泼开朗的年龄,在排斥喧闹以外的东西时便疏远了它们。与其说不喜欢易逝的生命,倒不如说是惧怕瞬间的美丽背后有无尽的黑暗。
童年,虽然并不是我人生的童话,却是我人生唯一天真烂漫的时代。随着时间的推移,便愈来愈找不到它消逝的痕迹了。每天静得出奇时,呆望窗外,脑子里塞的竟是童年的欢乐片断,然后再去整理眼前的失意。
失意,这个词是从初中时跟随着我的。因为独自一人,因为思想刁钻古怪,因为爱上了宁静,爱上了独坐与静思,所以开始沉默,心灵与外界形成敌对,竟慢慢变得忧郁。我们这个时代,是青春张扬的时代,是个性彰显的时代,而非多愁善感,掩面而忧的时代,我深知这一点。然而,竟在竭力抗争中越来越走近了忧郁。或许,那是忧郁的本质,与其推辞倒不如欣赏。
这正如大车如果必然要倒,妄图去扶持反而是一种徒劳,一个笑话,一种悲哀。这样说来,到是有些像庄子所提倡的一切归于自然,顺与自然的无为而治。尽管我不是很赞同,毕竟,前方的路总是未知的,没有结果又何来现今的对比差异?无可对比,无法对比,不能对比,又何必故作深沉?矫作姿态?
故而,矛盾垒上心头。然而,这毕竟是伴随我走过数载春秋的矛盾,避之不去了。
从来都不曾想过,原来消逝的过程中夹杂着许多矛盾。是因为矛盾才会消逝,还是有了消逝,矛盾才充实了起来?这一点我无法去辩证。只清楚明白的知道我的矛盾走在消逝的边缘,辨不明哪里在消逝,哪里还在矛盾。
自然中的消逝并不少。雨后彩虹,午夜流星,清晨朝露,乃至于不敢有所停歇的时光。是的,它们只现于瞬间,转眼即逝。但这并不是行走在消逝的边缘,它们只是在消逝与轮回间徘徊,毕竟它们都没有矛盾。
这便是我们的人生,自以为活得很自在,很潇洒,实则矛盾重重,行走在消逝的边缘,直至人生终结,才得以真正的消逝。然而,没有人愿意被消逝,便愿意走在消逝的边缘,因为也无法远离消逝。
话说“碎嘴”
文/康玉科
这里说的碎嘴,不是指女同志的樱桃小嘴,那嘴是一种美的展示,我说的碎嘴指的是有那么一种靠“嘴”干事,也可以称之为“嘴”力工作者的人。碎嘴人人可能都见过,我将他嘴上的功夫特征归纳了一下,可能有三点:
一是制造矛盾,把水搅浑。一个平静的河面不会出现涟漪,一个没有是非的单位就没有碎嘴们立足的场所。所以碎嘴在一个单位里,没有是非就要制造出一些是非,有点矛盾就要尽量把矛盾放大。比如,一会说谁有经济问题,一会又说谁有作风问题,等等。这样,把一个好端端的单位弄得乌烟瘴气。
二是见风使舵,激化矛盾。不要以为碎嘴是“嘴”力工作者,其实他们不但嘴上功夫好,碎嘴的脑子也特别给力。比如,他发现一二把手有些矛盾,他不了解具体情况,便到处煽风点火,激化矛盾。再比如说,领导说某人黑,他就跟着说那人连牙也是黑的,至于结果如何,至于干群矛盾,碎嘴们是不管的,他只管领导高兴,只期盼领导为自己干事提供方便。
三是把嘴当成攻击别人的武器。一般来说碎嘴们忙活了半天也是有目的的,一是抬高自己,二是打击别人。一个干事的人、正直的人,遇上一个碎嘴,那你什么也别想干。你干得好,他说是客观原因的结果;你有时说句玩笑话,他说你说话不讲场合,诸如此类。总之就是你干也不是,不干也不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这样,把干事的人都说倒了,剩下的就是自己一个能人了。
碎嘴们忙活了半天,无非就是想制造混乱,乱中取利;碎嘴不管他如何说,都是冲着私利来的。但是,一个人如果嘴上的功夫太发达了,其他的功能就可能退化了,一个人一旦过度追求起私利来,自然也就荒废了事业。这些人极尽媚态,甚至把媚态变成一种常态,跟在权力和名利的后面,讨一些残羹剩饭,他一辈子啥正事也干不成,其实是很可怜的。
对付碎嘴,领导要有博大的胸怀,单位需要阳光的照耀,社会需要鼓励干实事的人。
慢下来
文/慧子薏苡
一群群高楼,一街街汽车,一重重雾霾……正以神速发展。
晴朗的日子,温暖在高处,行人在街道的影子里。
日新月异正被瞬息万变替代。
转瞬,熔断,停牌。
一味急于求成,往往欲速则不达。
常听老者教育后代:凡事急不得,要慢慢来。
诺贝尔奖得主屠呦呦,慢功出细活,终于让中国人站在世界领奖台争了国气。可以说,屠呦呦是用一生孜孜不倦的执着成就了伟业。
有人反驳,网络时代,急速抢占有利,慢半拍就失利,利益驱动之下,谁赶慢下来?
由此可见,急与慢成为一对矛盾。
如何化解矛盾,急慢争执之下,到了该慢下来,寻找有效解决办法的时候。
辩证哲学,凡事折中,有急有慢才有节奏,有节奏即有规律可循。
为了人们生活需要的空气、水和食品,为了子孙后代的青山绿水,是该慢下来寻求解决之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