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散文
心疼散文(精选9篇)
请理解父母的爱
文/霍晓丽
父母一辈子都节俭,他们宁愿自己累一点,也想为儿女省下每一分钱。这是个真实的故事。
文中“我”的父亲一辈子呆在乡下,好不容易进城一趟,“我”带着父亲打车去风景区游玩。父亲心疼钱花得太多,回来时死活不肯再打车。“我”知道父亲的脾气,便和司机商量:“一会你就说只要两块五,我爸从农村来,心疼钱。”一路上,父亲和司机聊了许多。送到家,司机目送父亲进门,并把“我”叫到身边,将二十五元还给“我”,说:“你爸很像我爸,也心疼钱,这些钱拿去给老爷子买瓶酒吧。”“我”问司机:“你爸还好吧?”顿时,泪花在司机的眼眶里打转:“他也不愿坐车,在走回来的路上被车撞死了。”
不是只有乡下来的父母会心疼钱,会为了孩子省钱,哪家的父母不为了孩子?当你与朋友攀比时,为了一双名牌的运动鞋,在递出那红得让人眼红的“毛爷爷”时,你有想过父母是如何省吃俭用,努力拼搏,费了多少汗水和劳累才换来的?
随着年龄的增长,自尊心和虚荣心也随之增强,我开始喜欢“打扮”自己,常拉着妈妈到服装店,喜欢哪件买哪件,甚至连价格也不瞟一眼。小升初后,这种“病”更严重了,打开衣柜,可见满满的“特步”、“背靠背”、“阿迪达斯”……但是爸妈穿的衣服总是比我廉价多了,大多都是打折买的。问他们原因,总说:“衣服能穿就好,买那么贵干嘛,还不如省点给你多买些东西呢。”
看完这篇文章,再细细品味爸妈说的话,不禁将我拉进了悔恨的世界,对啊,衣服能穿就好,为什么要买那么贵的?为什么要和同学攀比?为什么克制不了虚荣心?为什么不省下些钱来,多给爸妈买些东西?
流年,静好
文/乐子亮
素年锦时,流年静好,只希望在这个多雨的秋天,无欲无念,安安静静地度过每一天,但愿光阴像白水一样平淡而清宁,心情像花儿一样幸福又安然。
——题记
倚在窗前,静静地看着远方,秋雨依旧轻轻地飘落,为这个季节付出着它的所有。就着一帘烟雨,忽然忆起雪花飘落的冬天。也许,秋的尽头就是冬的守望,季节交替轮回,每一个季节都会不约而至,我们总是在不经意间才发现,原来秋天正在慢慢地远去,一路上带走了春的温暖,夏的灿烂,留下了它独有的宁静,孕育着冬的梦想。记忆中的冬天是个美丽的季节,有着纯洁的颜色,还有着雪地里的童话,总之,是个梦幻般的季节。美丽的梦留下了许多美丽的忧伤……
流年的枝头,有没有一个人,早已淡出了你的视野,心却再也不会遗忘;有没有一个人,无数次让你红了眼眶,你却还站在原地等侯,流着泪并微笑着原谅;有没有一个人,丢弃了曾经对你的诺言,你却依旧深藏他在心底。走过一段路,总想看到一道风景,因为已经刻骨铭心;想起一个人,总会流泪,因为已经融入生命;听到一首歌,总会沉默,因为已经难以释怀。所谓的繁华与凋零,聚散离合,不过是岁月丰厚的馈赠,或珍惜,或遗忘,顺其自然。一段经历,于流年的起起落落间,演绎着重复的篇章。
人生,无论是清浅或是刻骨的,有一天也都会尽数还给时光。只要懂得心依阳光,删繁就减,随遇而安,便是山水相依的自在清欢。时光的田梗上,依然花开满径,让深情无语缱绻。
你说,今生遇见我是你最大的幸福,来生也还要牵着我。可是你并没有真正的等着我,也许,命中注定我们的相遇,不过只是一场擦肩而过的邂逅,你终究还是牵了别人的手。当诺言变成谎言的时候,我无话可说,唯有转身,匆匆地逃离,因为我不想让你看到我无法抑制的泪眼婆娑,只愿留给你一个永远无法读懂的背影,留给我一点最后的尊严。沉默的相思渡口,我空瘦的思念依旧。红尘彼岸,始终有看不透的深邃与华丽的忧伤盛开在碧海青天。荏苒岁月覆盖的过往,白驹过隙,匆匆的铸成一抹哀伤。长歌当哭,那些无法兑现的诺言,在长风中散作云烟。原来你始终只是我梦里隔世离空的神话,故事历历在目,千回百转,梦醒的酸楚淹没了曾经所有的微笑,你注定是我今生永远无法逾越的彼岸,成了我心中永远的痛。
时光清浅,记忆犹深,挥之不去,故事在光阴里搁浅……
心在某一瞬间便会痛到无法呼吸,犹如你总会在某个角落里忽然跌入我的城,让我措手不及,痛彻心扉。你说你想我的时候,我心疼,疼得入骨入肺;你说你不好的时候,我心疼,疼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你说你醉的时候,我心疼,疼得思绪混乱,泪流满面;你说你在等我的时候,我疼,疼得无法自已;你说你想见我的时候,我的心更疼,疼得泣不成声……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心却是因为你的每一句话而疼。太多无奈,不如意,让我想离开,离开这个让我疼痛的你。然而,华丽的转身离开,却又忍不住蓦然回首,只顾心疼,我又忘记了离开,一次一次,已经习惯,习惯有你,习惯心疼你的一切。终于知道,真正爱一个人,是不会轻易离开的,那怕是不能陪在身边,也一定会默默地守护着这份刻骨铭心的情怀。
或许,生活原本是不需要太多色彩调配的,有时,只需那么一点点轻描淡写的颜色,简简单单即可,就足以温暖整个流年。只是我们每个人都要趟过光阴的河流,才会懂得自己究竟最想要的是什么。岁月风景,也不需要拥有的太多,有时,一杯水,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拥抱,也足以幸福很久。我们想要的其实一直都很简单,你在我在,你知我懂,一直相守,这也许于你于我就是莫大的欢喜。一直以来都是个薄凉的女子,看淡了名利钱权,看惯了世间百态,看尽了人情冷暖,唯一在意的,也就只有那么一个你,只要你懂,我便不伤。
不知何时,厌倦了熙熙攘攘的城市生活,总想让自己回归大自然,还心灵一份纯澈和自由,学会放下太多不必要的包袱,学会删繁就简,去除烦躁与复杂,返璞归真,让生命绽放出最美丽的光芒。低眉,拾捡往事的记忆,心无尘埃,淡然纯净,云淡风轻,让灵魂放慢脚步,等一下自己,坐看风起云卷,倾听花开花落,蓦然回首相视一笑,守一颗淡泊之心,拥一份宁静之美。时光深处,泡一壶岁月静好,让沧桑似水无痕,于搁浅的光阴里,心豁然开朗,飘进了九月桂花的情怀,轻嗅一段醉人的余香……
素年锦时,流年静好,只希望在这个多雨的秋天,无欲无念,安安静静地度过每一天,但愿光阴像白水一样平淡而清宁,心情像花儿一样幸福又安然。
一座城,一生心疼
文/曾健
当霜风再次染白了故乡的时候,我又回到了这座西南小城。银装束裹的山景,车水马龙的街道,一年来,没变的是季节,变了的是我的内心。
记得网上有一句话说得好“当年我踏上火车时,还没有意识到,从此故乡只有冬夏,再无春秋”.是啊,上了大学之后,只有寒暑两假才可以回到这座伴随着我长大的城市,只有冬夏两季才能见到母亲。这里的景,这里的物,以及这里熟悉的面孔,都在时间的流逝中悄无声息地改变着。
跟每次回来时一样,当我快到家的时候,总能看到黑夜中母亲在门口张望的身影。走近家门,她习惯性地接下了我的行李,而且还是跟以前一样心疼地问我怎么又瘦了,以前我每次听了都会很高兴,因为镜子里面的轮廓其实早就告知我一点都没瘦,可母亲总是希望她的儿子能够白白胖胖的!
这次我却没能高兴起来,就着从客厅射出来的灯光,我看清了母亲两鬓斑白的发丝,宽大的棉衣下清瘦的身体,还有眼角深陷的皱纹。这时我才意识到,今年的霜风不仅染白了小城的山景,也染白了母亲的双鬓;这次回家的我依然没有瘦,而母亲却瘦了许多。时间总是这么残酷也是这么仓促,辛苦操劳了大半生的母亲,青春就这么永远定格在了昨天,永远也找不回来了。我还没来得及留意,她的身体便已开始佝偻,头上银白的发丝也随处可见。
母亲从来没有离开过这座小城,不到二十岁就嫁给了父亲,之后就为了家庭生计起早贪黑、昼夜奔波。这座城市是她青春变化的见证者;而她也是几十年来小城变化的目击者。
以前的小城,天空总是蔚蓝色的,看不到一丝阴霾。那时候的母亲年轻美丽,虽然既当爹又当妈,既要应付外头又要忙活家里,但她的脸上永远都挂着笑容,看不到一丝愁苦。
小时候的我读不懂母亲内心深处的愁,只知道埋怨她看不到我心中的苦。青春期的叛逆,给她惹下了不少的麻烦,在为家庭生计劳碌奔波时还不得不三天两头往学校跑。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不懂事,多么的不成熟。
后来我慢慢地长大了,也逐渐理解到了母亲的不容易与不简单。高中时候喜欢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总是能够第一个感知到季节的变化,观赏着小城一年四季不断换洗的外衣。然而每天跟母亲生活在一起,却没能及时地感觉到她正在悄无声息地改变,只知道重复着大同小异的生活,和埋头于繁重的功课,从来没有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看过母亲正在变化的容颜和脸上新增的岁月。
如今,这座城市见证了春天凋零的花瓣,经历了酷热难耐的盛夏,踩过了秋天枯黄的落叶,又在冬天停下了自己的脚步。我靠着窗户,看着从天而降的雪花跌成了自己记忆深处的碎片,永远都无法拼凑出母亲年轻时的笑容。我懊悔!我着急!我更心疼!
听母亲说现在小城的空气已经越来越差了,天空总是阴霾弥漫,难得捕捉到一丝阳光。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上很平静,既没有担心也没有焦虑。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母亲说话的时候已经不再带着笑容了。我知道,母亲老了,她的青春已经成为了我脑海里一个模糊的轮廓,每当我触及的时候都会牵动连接心脏的神经,然后化作阵阵的心疼。
我轻轻地拾掇起记忆中母亲脸上的一点一滴,将它们精心包装之后小心翼翼地埋藏在了心灵的深处,每当看到母亲脸上模糊的笑意之时,我便能清晰地看见她年轻时的笑容,宛如晨曦一般驱散这座城市弥漫已久的阴霾。
在接下来缓慢又伤感的生活中,我提醒自己要谨慎地迈出前进中的每一步,因为我知道,每前进一步,母亲脸上的皱纹就会增加一毫米。时光的脚步一旦跨出,就永远都收不回来了,就像这座城市的昨天和母亲的青春一样,永远都回不去了,徒留我一生心疼。
屋檐下
文/郝红霞
窗外,天色逐渐变得昏暗、低沉起来,雨声渐起,节奏缓慢、美妙渐入佳境,似乎在等故人归来听雨声。我卧床侧耳听雨与天的私语,昨晚无铁马冰河入梦来,亦无黄梁美梦不觉醒,只偶感有淡淡的凉意浸入室内。今晨,想起唐代诗人王建的诗“半夜思家睡里愁,雨声落落屋檐头。”这场雨纯洁无暇掀起我的心灵之舞,撩动了想念老家老屋檐的一丝哀愁。
雨在荒芜干渴的土地上辗转成了歌。我想穿一双流苏雕花的鞋子跑向故乡,躲在陈旧斑斑的屋檐下看雨、听雨,屋檐是美丽的瑶琴,滴滴答答的雨滴慢慢地演奏了美妙的琴音,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年华的诗句闪耀了最美的光阴如沙漏。我的最美的光阴在此黯淡沉默了几十年。屋檐下依旧驻着旧时的堂前燕,呢喃低语谈论那南方的华丽之旅。巢穴依然安稳、温馨,丝丝的新鲜的泥土味道,淡淡的、甜甜的野草味道飘荡在空中,久久不肯散去。那些娇柔的雏燕从巢穴中探出憨厚可爱的小脑袋,燕子妈妈黑色的羽翼箭一般地划过天空,静卧在巢穴里的小燕子叽叽喳喳吵个不停,个个张着细长的嘴巴迫不及待地等着妈妈喂食。屋檐下流动的光阴依稀还在。我想甩动长发,让每一根发丝都染上旧时光的乐趣。
母亲总说,燕子是家鸟、益鸟,老家人都墨守成规地保护燕子。燕子家家入,杨花处处飞。燕子每年都会飞回北方的老家。柳絮浓成烟了,冰河融化了,燕子带回春暖花开的音讯,此家非彼家,她们有着准确、清晰的记忆,我怀疑去年离开的燕子是否又回家来。母亲不以为然地微笑道,谁能忘了家?难道燕子不知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之美。山一程,水一程,迢迢千万里又觅旧人与旧事,就算老家的老屋檐染了一身沧桑的痕迹,屋漏,瓦裂,尘埃连连,也避不开燕子执着坚毅的目光。恋旧人,恋旧情,恋旧屋,恋一切曾经的沧海桑田。
七岁那年,雨天,村中来了照相的人,呦喝不断,引惹了一群孩子围观得水泄不通,我恳求母亲给我照张相。母亲面有难色,二元钱用来奢侈花费,毋庸置疑,她不舍得,我偷偷地哭,大姐命好在北京出生,墙上玻璃镜框里,她的百天照那么耀眼那么让我嫉妒。母亲不忍我的伤心,狠狠心拉着我去照相,我捋着湿润的短发,一身棉布小碎花衣裳,站在老屋檐下傻傻地笑,幸福地笑。记忆犹新的第一张照片定格在了七岁那年,老房子,旧屋檐,下雨天。光阴不顾我的眷恋与留恋,携着吾手狂奔了这么多年。她让我一路上经过爱情,获得友情,拥抱亲情。
屋檐下是我的家,住着我的爹娘,堆放着我喜欢的麦穗,金黄色的麦子摇曳了父母一眸子的幸福。我低着头、弯着腰割着麦子,这片撩人心动的金黄闪烁着我们的希望。风儿吹过,翩翩起舞的麦浪,此起彼伏海潮样,久久不息。姐姐总让我割阴凉处的麦子,我知道她怕我被晒黑。母亲心疼地为孩子们擦掉脸上的汗水。汗水沾湿了母亲乌黑的发丝,时不时理理纷乱的头发,母亲显得从容不迫,她好像在享受,在追求收获的光芒。我向麦浪深处走去,重重麦浪将我慢慢包围、淹没。我找不到回家的小径。
屋檐下的老屋内依然闪烁着不变的灯火,忽明忽暗。突然想起《致青春》中的对白,终有一天,你会变成自己讨厌的样子。可是,我想变成佛中的打坐,静静等待许多年,看看自己最讨厌的样子。屋檐轻轻遮住了我童年的样子,那些逝去的旧时光中,满载了回不去的叹息,只留下那些朋友的单纯、善良、执着的友情,慢慢地变成理想中的那个人。
墨者说,等待,苍老的不是一个人的年龄,而是一个人的心。于是,我把自己曾经的梦埋葬在屋檐下,回家,总和母亲去看看老屋,寻觅童年的快乐和单纯,邻居那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慈祥地笑,她和老伴守候自己的老屋许多年了,他们离不开老屋,林清玄文中写到,离家时,那些离别的小径上扬起了漫天的雪花,他心疼不已。我知道,文人是在心疼逝者如斯夫的时光。我和母亲也心疼不已,心疼离别、迁移的老屋。
一个人,一座城,守候一生的心疼!
文/龙行天下*梦娃娃
无论我的足迹漂流多远,而你,也始终如一的聆听着我渐远渐近的足音,于每一秒都会静静的凝视着,做那个在背后一直默默牵挂我的男人!
----------诗韵华轩*梦娃娃 QQ:2373877274
若今生为菩提一棵,只愿抚一首佛曲,挚一串念珠,绘一笔丹青,染一陇相思,伴你一世,比翼双飞,陪你三生!
只为了这句不离不弃的誓言,就有了一次又一次的守望,或许此生的爱恋,就如同彼岸花一样,花不见叶,叶不见花,却会在每个相思不得相守的日子里,守着无花的枝头,心里开出一地的赤红。
四月春扉,陌上百花妍妍,扯满怀柔情,妩媚了你牵挂的眼。填一厥长相思,吟唱的是独守彼岸的遗憾,回味的却是一腔柔肠,字似花香。我的心,在北方!我的念,也在北方!
踏着芳香的落瓣,寻找彼岸的你,昔日的情意依旧,仿佛如昨。一段故事,一句诗词,一抹微笑,片刻都能重温亦盛开着斑斓的梦境。一个季节,一次等待,一期盼望,都是用心刻下这永恒的记忆,每一次回头,都能够看见你的音容!
一点温暖,一点想念,一纸誓言,千里重山,相爱相恋却不能相见。唯在温润如玉的古墨世界里,提笔停驻,将幽幽一腔相思爱恋化作淡淡的笔迹,勾勒在断肠无涯的天堑处,彼此温暖,把今夜残缺的柳眉,守望成明宵晴朗的圆月。
一个人,一座城,一生的心疼!守候着断弦的一抹残月,唇齿间尽是无奈的苍言。藏一抹岁月的流光,携一眸的深情,守一世细水长流的平淡,穿越悠悠重山的障碍,于你在泪眼盈盈黯然神伤的午夜,相依取暖!
往事如烟,多少柔情似水断断念念无法在心中成句排行,相思成灾的笔端沾满墨香也开不出妩媚的花,离愁满篇,相思惹月瘦伊人也憔悴!
相见无期的绝望,彼岸花独自灼灼盛开,叶儿隔岸相思,把温情的日子涅磐成诗,将心中的无限情感凝结成琥珀泪,在守望中风化成石!
都说蝴蝶飞不过沧海,那是因为在沧海的尽头,失却了一个等待蝴蝶的人,而我,为你的一吻,愿化一只翩翩飞舞的蝴蝶,飞过无边无际的沧海,栖息在红尘的枝头,将思念刻在绯红的花瓣上,飘落在异乡你的庭前。将此生的爱恋在三生石上篆迹了了,合着盛装,用一生的柔情,等待两岸花开!
菩提树下,忘忧河莲,承载着都是生生死死的恋。两眉间,相思尽染,在佛堂前忘了颂经,低眉凝眸迷惘在回忆里,颗颗佛珠,转动的都是想,株株燃香,点的都是念!独醉贪欢,乱了佛界,迷了慧眼!
一生的眷恋,千种风情只在这盈盈一梦间。长长此生,相隔遥远,但愿彼此灵魂相携相伴,你许我一世温暖,我将用三生铺就一场地老天荒、、、、、、!
心疼抱窝鸡
文/戚思翠
所谓“抱窝鸡”,就是能在鸡窝里孵化出小鸡的母鸡。每当想起抱窝鸡,我就心疼、眼湿……总觉得抱窝鸡俨然是一位仁慈称职而历尽沧桑的人母。
我生长在苏北农村。记得孩时,家家户户都得养鸡。有颇流行的一句话语:“鸡屁股银行”。可每至春夏天,鸡群里总有一两只母鸡想孵小鸡,乡人称:抱窝。在科学不发达的年代,那可是鸡类唯一传宗接代之方式。然而,大多数人家是不让母鸡孵小鸡的,因母鸡抱窝,严重影响生蛋,继而影响生活之来源。所以,一旦发现有母鸡抱窝,全家人都会使出浑身解数,要让抱窝的母鸡快快“醒”来。那时,“醒鸡”的刑法很多,比如:“站绳法”、“插毛法”、“灌醋法”、“倒吊法”、“浸水法”等。在施刑法的同时,还要对抱窝鸡断粮、断水,手段十分残忍。
记得起初母鸡抱窝时,往往用一块红布把要抱窝的母鸡的头蒙住,然后,把它放在晾衣绳上晃动。随着晾衣绳不住摇摆,母鸡的两只脚会拼命抓牢晾衣绳,这样,它就一直处于无比惊恐之中。也有人在抱窝鸡的鼻子上插一根既大又硬的鸡毛,母鸡的鼻孔不时受到疼痛刺激。还有人把抱窝鸡吊到河沿的大树上,让母鸡蹲在悬空的树枝上,一旦蹲不住,母鸡就会倒吊着,咯咯咯地狂叫,有时会掉到河里变成“落水鸡”。诸如此类,折腾几日,母鸡身心俱疲,饥渴难耐,就会忘记抱窝孵化之事。此时,抱窝鸡“醒”了。没多久,它就会继续生蛋,增加经济收入。
母鸡要“抱窝”的前兆十分明显。平时生蛋的母鸡非常警惕与灵敏,人一旦靠近它,它会迅捷逃离。而抱窝鸡则不然,它像得了“相思病”,成天傻傻呆呆,见人也不紧张,更不躲避。甚至任凭调皮孩子抱来抱去当猴耍。它只会在原地喝水、吃食或拉屎,懒得走动。母鸡要抱窝时,它的被毛开始蓬松、脱落,体温也会上升,然后就长时间逗留在鸡窝旁,最后干脆“趴窝”不走了。“抱窝”的母鸡既温柔又细心,更有较强的责任心。它会用两只脚小心地踩在孵小鸡的蛋筐里,然后把身体轻轻贴在蛋面上。还时不时地用嘴或腿轻轻活动一下蛋,使蛋均匀受热。母鸡“抱窝”一般都在大热天,它在窝里张着嘴巴喘着气,一动不动。一蹲就是20来天,直至把雏鸡孵出壳。而此时的母鸡脸色苍白,站立不稳,骨瘦如柴!就像九死一生的难产之妇!
小鸡孵出来时,瞧母鸡那样子,真的是醉了!它看着一个个毛茸茸的小脑袋从翅膀底下钻出来,那个眼光柔和得能出水,叫的声音都是很温柔。等到小鸡下地了,母鸡就带着它的一群孩子出门,前呼后拥,兴奋一团。走在前面的母鸡很是骄傲,它不时发出咯、咯、咯的叫声,轻柔地招呼着每个孩子。见到小虫立马弯下脖子快节奏地咯咯咯咯,小鸡们围上来一顿哄抢。遇到猫或狗,母鸡脖子上的毛马上倒竖起来,眼露凶光,张开两只翅膀低下头俯冲过去,准备和猫狗决战。猫狗一般都很知趣地走开。它们早已懂得,与这样的“抱窝”鸡斗,只会两败俱伤。因再弱的“母亲”也会拼死保护好自己的孩子!
如是碰见天上盘旋一只老鹰,母鸡立马用警告的声音招集小鸡到自己的身体底下,用翅膀全部遮住小鸡,身体缩成一团,仰头瞅着天空,咯……咯……咯……声音变得恐惧、凄惨而谨慎,仿佛时刻准备一旦老鹰冲下来时,首先让它抓到母鸡自己,然后与之搏斗。老鹰可是家禽的天敌之一,比起黄鼠狼猫狗厉害多了。直至这场危险消失时,母鸡才放出孩子们一路前行。
当小鸡在母鸡的呵护下渐渐长大并自己能觅食时,母鸡不再把它们留护在身边,而是撵开它们去自食其力。有时母鸡故意躲避小鸡,不与它们聚在一起;有时母鸡佯发脾气,吓走近身的小鸡。母鸡之所以这样做,并非是它“心狠手辣”,或许它亦像人类思维:孩子们一个个都长大了,不能一味地庇护在自己身边,要让他们走出去,不断磨砺自己,锻炼自己,成长自己,他们才有独立生存之能力。
母鸡所做的一切,与人类何等地相似!自古到今,人类也一直戏称怀孕的女人为“抱窝鸡”,虽其说法不雅,但亦恰如其分。
素莲
文/ら淡尽~浮世绘梦
已近二月之尾,略见春风过境,春色隐隐然的出现在视眼里。某个诗人说过: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春暖花开,春天是要到了吧?
又是百花齐放的日子,又是鸟语花香的节季……仍时光匆匆,而节季却总是如约而至不曾有过任何的迟疑。也正是这,让我在感叹时光的残忍之时,还能心存一丝安慰……毕竟,我们不会与时光错过。不会与季节错过(我的家乡,四季分明)。
百花齐放,百鸟争鸣。竞相斗艳,好一番,生机勃勃的景象。却任旧不曾另我欢喜。换一句话说,那不是我的菜。若是硬要我说出,什么才是美的花,我想我定会说:我心里的花是素莲。
一袭素白,沾于泥而净于泥。亭亭而立,深深透露着一股子不俗之气。
于我,我觉得那是一番傲气。她孤傲,她不愿于泥为伍,与肮脏与污秽同流合污,虽深陷于泥潭之中不可自拨。
这番傲气,这番素净,这番孤独发倔强,是我最为欣赏的。每当自己快要支持不住时,只要想起这些便又会重新振作,信心十足了。
殊不知这敬畏与欣赏之下,亦有我的一番心疼。本就是柔柔弱弱的花,为何要承受这些?又为何如此之倔强,如此之坚强。这坚强,让人很心疼。会想,为什么它不生长到地上来呢?为什么放弃了,这绵延千里而浑厚的土地?为何偏要去忍受那污秽与肮脏的侵蚀?为何还能在此番境遇之下而顽强的盛开呢?我,不解。
直到后来,发现了那塘中之鲤。它与素莲朝夕相伴。于是,便大胆猜测:若是真的又六道轮回前生今世的话,那么莲与鲤本来就是一对吧。会是有一个牛郎与七仙女的浪漫故事吗?想了好多好多,美好的让人心疼不敢相信。
于是,暗下决定:若有来生,甘愿为莲。甘愿为鲤。朝夕相伴,但求平平淡淡,波澜不惊。不奢求那番惊天动地,轰轰烈烈。
不忍你心疼
文/汪永丽
我以为有浪漫的爱情,有勤奋的双手就足够,于是我选择嫁给了他,开始憧憬我们贫苦却幸福的未来。
然而我错了,结婚不到一年,他变了。下班后的他不回家,我做好晚饭给他打电话,他说在同事家玩牌,不用等他。一次、两次,我信了,连续一个月他都是很晚才回家,我不可能相信了。
我没有开口问他理由,我希望我的宽容,能让他主动坦白。又一个月过去,他只字未提,依旧每晚十二点回家。
我不甘心莫名其妙地就让爱情这么走了,我想不通有钱的男人会变坏,而没钱的他为何也能变坏。我坐到晚上十二点,终于等到他开门进来,我说:“又是去打牌?”他楞了一下,说:“最近公司接了很多订单,需要加班。”我忍住心头的怒气,想给他一个机会,我平静地说:“过去的就算了,如果你在天亮前不能保证每天按时回家的话,今晚将是我们同床共枕的最后一晚,天亮后,出了这个门,各走各的路。”
或许是怕真的失去我,他竟然哭了,说为了多赚点钱让我过上好日子,他找了份帮人守夜店的工作,签了一年的合同。我这才发现他流着泪的脸黑了、瘦了,我在那一瞬间相信了他,我说:“你真傻,为何不直接告诉我,我还能去帮你看店,换你回家休息。”他露出释然的笑容,说:“你那么爱我,在家连袜子都不让我自己洗,我怕说出来,你会心疼。”
原来他宁愿忍受被误解的委屈,承担着加班加点的辛苦,却不忍我心疼与心碎,而我却只往坏处想,忽略了他因劳累、睡眠不足而疲惫不堪的身体,捧着他黑瘦的脸庞,我潸然泪下。
父母都老了
文/庞秋波
国庆长假的第四天,晚饭后闲着没事,一家人去看望父母。数日不见,父亲因牙痛的折磨衰老了许多。之前安的一口假牙,可能是材质的原因吧,引发不适导致牙龈发炎。
到父母家时,母亲正在用熬好的大骨汤给父亲煮面条。
瘦削的脸,嘴巴周围深深地陷了下去,疼痛使脸部有些浮肿;头发未理、胡子未修,看上去憔悴不堪。今日的父亲,不再有之前穿着得体、去民歌队拉二胡时精神矍铄的模样。没有了健康,是否体面已没有那么重要了。
听母亲说,父亲早上吃了点儿稀饭。不一会儿,母亲把一小碗煮得软软的、只放了点儿盐巴的面条递到父亲手中;担心烫着伤口,又找来扇子把面条扇凉了些。看着母亲一改往日的唠叨,耐心地照顾着父亲,我的内心无比感动—— 一起慢慢变老,互相搀扶,相互照应,夫复何求!
父亲艰难地把面条一点一点慢慢地往嘴里送,可盐巴还是刺激到了伤口,边吃边不停地呻吟。看着父亲痛苦的样子,让人心疼不已,却又无法替他分担,只能在一旁干着急。两年前母亲在中心医院拔牙的场景浮现眼前:陪同一天后忙着上班,可辛苦了我的姐;待一周后回来再见到老妈,忍不住抱着她老人家哭了一场。不得不承认,父母是越来越老啦!
父母身体无恙时,总会按时“上班”。父亲挎着二胡、母亲提着小板凳儿,去往小广场“文艺”半天。父亲和他们的乐队一道,为那些前来唱歌的爱好者拉二胡伴奏;母亲则微笑着坐在一旁当忠实观众,一双手合拢,不自觉地打着不合拍的节奏。活动结束后,父母就一起顺路买点菜,回家煮饭。每餐饮食,父亲至少能吃上两碗,母亲一边假装嗔怪,一边继续给父亲盛饭……那一幅画面,是多么幸福和温馨。
眼前的父母,着实让人心疼。临走时,我分别拥抱了父母,并亲了亲他们的脸庞,然后千叮咛万嘱咐父亲一定要按时吃药,要记得适时补充营养,并让母亲多担待些;如果太过疼痛,一定要去医院看看,别太心疼钱……就像以前我们有一点儿小感冒,父母反复叮嘱一样的啰嗦。
走出门来,深秋的夜冷风吹拂,我不禁打了几个寒颤。爱人体贴地搂住我的肩,女儿也走过来挽住我的臂膀。到底还是有太多的放不下,心中难免徒增些许悲凉。是啊,父母是子女永远的牵挂,面对亲情,谁没有过脆弱、无助和心疼?!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愿父亲早日康复,愿父母健康长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