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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散文

2023/01/08经典文章

春暖散文(精选11篇)

春暖花儿开

文/朱金华

光阴荏苒,岁月如白驹过隙,就在眼前流逝。昨日里还漫天白雪飞舞,今儿个又花瓣满枝,芬芳四溢了。滨河路至桥头这段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对于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上班下班,一天两个来回,每棵树干的疤痕枝条上的叶片都那样熟悉,曾因枯叶飘零情绪低落伤感抑郁,也曾为花枝绽放而心旷神怡。境由心造,外界的纷繁缭乱了思绪,可谁又能阻止季节更替花开花落……

泥土的芳香是我住进山城才逐渐觉悟。按干支五行排列,我属水命,《三命通会》上说土是能克水的,在雨天里泥泞晴空下尘土飞扬处处被黄土包围着的乡村,是巴不得远离。真正离开了这方土地,现实总让人想起老房子,想起房子周围的树木山石,还有朴实敦厚的乡邻,这院老房子悄无声息就搬进了心里,每当失意彷徨的时候,我依傍老房子就底气十足,精神倍增。我不信命,也常宣称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更何况咱是天河水命呢。

我坚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所老房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记忆,只不过人的秉性是住进高楼就忘了泥巴土屋的逼仄寒酸,阔绰了再不提当年的穷困潦倒。

总在感叹时光飞逝,就连故乡,走着走着,也成了远方。掰指头算算,又有多少光阴焕发无悔的青春呢。活在当下,把握今天,贫瘠的土地上,一样能挺起棵钻天杨。

这段林荫小道我还在用脚步丈量,一遍一遍重叠昨日的脚印,枝头红的粉的黄的花朵竞相开放。天气低沉,倏忽间,狂风呼啸,飘起鹅毛大雪,没有来得及伸展叶片的一树芬芳,怎经得起如此疯狂,花枝摧折,花瓣散落一地。随风卷起的花瓣与飘忽的雪片在空中舞蹈,辨不清哪片是花哪片是雪。此刻虽然阴冷,却没有寒冬的狰狞,我触摸到了春的温暖……

一朝春暖,几时花开

文/Summer

仓促间,脸上的青春已化作沧桑,镜中的你我都不再年轻。人生苦短,只想在这最美的年华里邂逅一段浪漫,为了你而忘记自己。

三月,轻烟薄雾,乍暖还寒,漫步于最美的时光,看尽满城新绿。不自觉的生出一念,我想把心掏出,放在这凉爽的空气里静静的呼吸,透进朝气和满满的生机,吐出哪些痛心的记忆,随风而去。携一份感恩,在这莺歌燕舞的季节里捕捉属于我的幸福。走过拥挤的人群,转角处是否会遇见你?

曾经,一度疯狂,鼓足勇气胡乱追寻,到头来,梦,依然遥远。那份期待已久的感情,总在伸手时破灭于眼前,不去多想,一切的一切只因想的太多,末了,只是徒添了无助。此刻的文字如同这个季节一样容易感伤。细雨飘过,心已微凉。

一直都不爱春天的雨,少了几分暴躁和叛逆。我不要做春雨,只会默默无闻滋润新生命的成长,美得毫无力量,没有自我。要做就做夏天的雨,狂放不羁,尽情挥洒,怒放自己的生命。为自由而活,谁也不可阻挡。趁着年轻,要把千山万水走遍,做个无知的小孩,去追梦,不知恐惧不畏艰难,带着无穷的自信和满心的快乐。

相遇只是转身的距离,可是千回百转后才发现,三千弱水早已各有所属。我来的时候,不早,不晚,也不巧。终是错过,再错过,最后连自己也丢失在茫茫人海。于是,只好在原地等你,直到现在。

细数四季流转,来去匆匆,一生人,弹指间,谁能记住多少清晰的面孔,又有多少挂在嘴边的幸福。末了,只是在生的轮回里,突然发现某个人像极了那个青葱岁月里的她。如今,只剩后悔,后悔当初毅然决然的转身,终于,在若干年后,那些个熟悉的背影里总有一个忆起成伤。

多想,穿越时间,回到记忆深处,将你紧紧拥抱;多想,沉浸梦里,与你不离不弃;多想,停止不前,掩饰下一秒的悲伤;多想,在来世里,你为香墨,我为素笺,点墨成章,书你一世风华;多想,执子之手,化作斑斓彩蝶,从此相依相随。

对于过往,不敢留恋,对于未来,不敢承诺。站在岁月的渡口,做个选择,明天,我不再是我。丢下种种不属于我的包袱,沿着春光大道轻快的奔跑,跑出这多年的阴霾,或许,明亮的地方能够看见一直苦苦寻找的你。等我,在这美好的夜里,我在心里告诉你。你听,这风的声音就是我的歌,我为你唱一曲红尘婉转。

立春的夜,简单清爽,只是少了一抹淡淡的芬芳,那芬芳是你,飘摇在云端。想你,望眼欲穿,念你,寝食难安。只恨当初没有回眸千次,把你印在我深深的脑海里,只恨当初没有多看你一眼,叫我忘掉你的容颜。我恨春风,吹来一朝春暖却不知几时花开。

爱在春暖花开时

文/柠檬酸酸

这样的季节,总有一些心事无法锁住,任凭冰雪覆盖得再久,仍会有绿色的嫩芽破土而出,将世间染为春色;这样的季节,总有一些思念无法抑止,宛如杨柳轻风,缠绵于你的发梢,呢喃于你的心底。

严寒未过,春意萌动,绿意露痕,晕染了眉梢。听你唱着清丽的歌,以柔和的姿态和恬静的神情,站在我过往的路旁,想着那些数着星星祈祷的时光,想着那些遥望与祈盼的日子,让鲜花缕缕的清香,朵朵的娇艳,侵入肌肤,侵入灵魂。肥了相思,瘦了目光。

草长莺飞的季节,空气清新芬芳,润湿了曾经走过的每一条小径,每一段岁月,每一寸时光。一点心情在温婉的音韵里,抽枝发芽,渐循泛滥。在绵软的温情里,一起摘下寸寸时光,和着那些温暖的甜蜜片段,酿成一坛桃花酒,与你共醉共赏。

风卷流云,绿柳成荫,捎来消息,说那门前的桃花已经盛开,邀我共赏殷殷桃花盛开的情景。透过漫天飘扬的花絮,抚摸秀发若游丝细软,系目光栖息于心尖。轻揽细腰,你慵懒地依于我的臂弯,斜倚着我肩,浅浅的笑,在我气息里,香软如梦。那一刻,万千牵挂,万千相思,万千爱恋,销融为浓浓的传奇。

春色缠绵,比春色缠绵的,是深情与爱恋。在某个午后,伏于案前,或躺于湖畔草地,阳光大片大片的落下,将你五色彩裙拓印成晶晶点点的缤纷,在我眼眸中跳跃展开,化为一只五彩的飞蝶,以低翔轻柔的姿态,撞入我的怀中。

阳光明媚的日子,植你柔软私语于我的窗前枕边,种你温存委婉于陋室满院,以炽热的唇传递深情。花飞蝶舞,在我心里缠绵。于恬静与温馨里,漫舞的爱恋,穿越无尽的时空,悠然飞扬。

不辞痴狂,愿偕伊老。绵绵的情,浓浓的话,混着我气息蔓延于你的心间,浮动在耳畔与眉梢,你的身体,被一抹嫣红描摹为柔美的曲线,在暖暖的春风里,随双飞的紫燕投入我,随一潭泉水流向我,两情相悦的期待,于春风春雨春雷中,烂漫成满枝的繁华和美丽。

披美丽羽衣于我眷念的怀抱,温情流趟于每一寸肌肤,唇间一点一滴轻轻漫过所有的语言,深情爱怜的目光下,温柔的眸,如涟漪初起的春水;娇艳的唇,如玫瑰初开的花蕾,每次呼吸,如青草幽香;你的娇容,灿若云霞般明媚,陪你,在已知或未知的岁月,感受那清新气息和美妙惊喜。

所有刻骨铭心无需表白,无需言语,无需书写,我的心事你明了。携手踏着春的脚步,在青山绿水间,谱一曲永恒的歌。让所有的爱恋渗透于你的血液,将所有的美丽融化于你的容颜,将所有的岁月精雕细琢,泛绕成细水长流的永远,直至,天荒地老。

春暖花开时

文/王建春

迎春花开,天渐暖,每到这时,妈总吆喝我们上山下地挖荠菜、扯小蒜、扳竹笋、直至捋槐花,每次都津津乐道,这能吃那能吃而且消炎解毒治百病。

都说妈精神好,七十像五十,长寿没问题,外婆就活了九十岁,妈也从没觉得自己老,一直热衷组织和参加县里的各项群艺活动,以至成为县里的名人,我们大家庭先后被评为县级、市级、省级直至全国最美家庭,妈功不可没。然而,今天这一切都成了回忆,前年,妈没能打败病魔,不甘心地撇开我们,生命终止在七十三岁。

妈的病一年前就有了症状,可医院没诊出病因,归结于颈椎、腰间盘压迫神经导致疼痛,可怜的妈妈不但经受南辕北辙的不当治疗,还蒙受我们的怨声载道,医生嘟囔妈娇气,我们怪怨她不该天天打麻将,不该没日没夜地参加活动,不该节省将就不注重养生。妈强忍疼痛,拿我们的“指责”当孝心,我们请保姆,妈先拒绝后辞退,她说一个人能照料好爸爸,当时,爸年近八十,双目失明,得过脑溢血,我们看护重点都在爸那儿。现在回想,妈那时不但要承受自己的病痛,还要照看爸爸,我们是多么残忍、无知和大意。整理妈妈遗物时,发现柜子、箱子还储存不少药物,治感冒发烧、跌打损伤的,那是给大家备的;治疗活血、便秘的,那是爸的;治疗神经疼痛、手脚麻木的,那是妈自己的。一度时间,妈老往推销疑难杂症祖传秘籍的摊位跑,我们笑话妈闲得没事,现在好后悔,当初如果细心,早带妈体检,有迹象早治疗,一定不会是今天这个结果。

记忆中妈做饭很难吃,可每年团年饭不顾我们阻拦照样满盘满碗地上。才工作那会儿,跟一位老同事发牢骚妈不会做饭,同事一句反问“那你是咋长大的?”羞得我无地自容。家里条件好转后,妈常接老家亲人到陕南做客,亲戚们很自然地反客为主,包揽三餐,她们说,妈自小学习好,外爷外婆只盼妈读好圣贤书,根本舍不得让她做家务。纵观妈这辈子,从不做饭到不会做,再到学着做、经常做、做到老,真不容易,妈做面食特别是包饺子很有一套,爸特爱吃,生活把妈磨砺成了既擅擀关中面又会做陕南米的超能女人。

妈说她刚到陕南那阵,水土不适,吃不上面条,听不懂方言,宿舍后墙贴着山,杂草从窗户伸进屋,走田坎、跨跳石、过独木桥成了家常饭,周六当地教工回家,只剩她和哥哥,大山深处的夜晚吓得瘆人。多年后,我从老家亲人们头一次踏进陕南的惊愕,领悟了妈当初的艰辛,“妈呀,全是山,塌下来都没地方藏。”这是她们下火车后的第一句话,车驶在宽敞的马路上,但亲人们手攥着手恐慌至极,生怕车子坠入悬崖。

妈的剪纸工艺了得,远近闻名,兴贴纸花年代,邻里乡亲大凡喜事少不了恭请妈妈。妈在老家的情形,我不记得了,妈在家砸石炭、做蜂窝煤、掏地炉、挑煤渣、搭厨房、扎扫帚、上房修瓦、报纸糊墙、石灰刷墙、油漆家具、开垦边边沟沟种庄稼、楼顶阳台种菜养花、院子前后栽树植天麻、墙角旮旯养鸡养鸭、给我们纳鞋底、做新衣、补旧裤、缝棉被、做床罩,我忘不了,伴随我童年、少年、青年、一直中年,我忘不了每年端午节妈都要给她的子孙亲手做香包,忘不了妈在压岁钱红包上给孙辈们亲手写的祝福语,我还清清楚楚记得因为爸妈工作调动老搬家,妈至少砌过八次灶台、垒过十个蜂窝煤炉。

有件事说出来可能好多人不信,爸当时已经是县人事局局长了,妈还不时地瞅机会利用暑假带我们做小工弥补家困,一九八三年安康遭特大洪水,百货公司进了批被水淹的器具需要清洗,妈带着刚中考结束的我把活儿揽下来,干了一天,妈不让我去了,后来得知,妈听说污垢里有细菌、病毒,怕传染我,一个人悄悄洗了十来天替我完成了揽活。

生活的窘迫,逼得妈不得不“抠门”,单位大院有棵苹果树,长到乒乓大小就被大人小孩打完,我们吵闹着要吃,妈才从箱子里挑拣有伤痕的分给我们,记忆中好像就没吃过一次好端端的苹果,这个“恶习”妈一直顽固地保持到老,条件再好,仍舍不得丢弃有伤痕的水果,趁我们不注意,剜掉伤痕照样吃。我们拿回的挂历,妈总是把它分开贴在墙上,用妈的话就是:这样一次能看十二幅。

妈走的前三天,我梦见妈穿着我最喜欢看她穿的粉红短袖坐在我床沿,深情地注视我。妈退休后最爱穿大红衣裳,喜庆热烈,与妈外向乐观的性格相符。前几日,妈妈又在梦里叮嘱我:春捂秋冻。我告诉妈妈:爸好着的,家里一切都好,您亲手栽的樱树、桃树都已开花,葡萄、梨枣、琵琶树也已发芽,果实熟了我们一定像往常一样,邀请您的好伙伴和街坊邻居一起品尝、乘凉。

妈是2018年烈士纪念日下午两点零九分走的,我们把妈的骨灰安葬在她称之为革命公园的烈士陵园山上,那里有革命先驱廖乾五塑像,有众多为解放平利而牺牲的先烈,“革命烈士永垂不朽”纪念碑以及山上的建筑,是爸担任民政局长时期修建的,老家亲人来了,妈最喜欢带他们到这里登山观景、眺望县城,每次妈都骄傲地给他们指我们兄妹及平利亲戚的居住位置,我们也总能一眼分辨出爸妈的住处。如今,春暖花开,我们在县城各个角落,依旧也能仰望到镶嵌在油菜花海中的妈妈。

春暖花开时

文/李仲清

春天来了,春风开始在大地上奔跑,要把这喜讯告诉整个世界。大地开始变得柔情和温馨起来,万物如同她的儿女,在她的怀抱里急不可耐地探出头来,睁开好奇的眼睛看着外面的世界。于是,大地绿了,大地靓了,大地绚丽多姿了。而春天的人们,心里总是充满美好的憧憬。

春暖花开的时候到户外去踏青,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让大自然如同甘甜的清泉滋润你的心田,让春天的气息激发你的青春活力,春天总是让人感到心情舒畅。

你看春天的原野,红的艳丽,黄的璀璨,蓝的沁心,绿的滴翠,满目生机,万紫千红。蓝盈盈的天空,水灵灵的视野,甜丝丝的空气。这时,你的心里也就春暖花开了。春天的好心情就像春雨润物细无声,如同明媚的阳光给人带来温暖。

春天不仅美丽,而且生机勃勃,是一个活力喷薄的季节。一切植物如同野草一般疯长,多彩而神奇。挂满枝头的是一种期待,一种对未来的展望。春天是一首梦幻曲,让人们听着听着,就插上了想象的翅膀,就会让你遐想无穷。怎样的理想,怎样的蓝图,都会在你的脑海里翻滚。春天也是诗人的摇篮,诗最适合生长在春天里。因为春天本身就是一首诗。古今中外歌颂春天的诗就像春天的草,春天的花,满山遍野,五颜六色,丰富多彩,生动活泼,而且一开就是几千年,不泯不灭,生生不息,繁荣昌盛。农民把诗一样的憧憬每年都播进了大地,他们渴盼着风调雨顺,他们渴盼着五谷丰登,金浪滚滚的田野是他们最美的风景,他们用心血和汗水浇灌着他们沉甸甸的梦想。他们的大地上最有想象力的诗人。

我每年都去踏青,一般都约一些文友,去哪儿不是很重要,比如去桃花会,比如去莲花山,重要的是过程。我们不仅赏景,还抒情。文人聚会,如同这春意,阳光明媚,其乐融融。我们不仅收获了快乐,也收获了鲜活的思想和闪烁着春意的文字。我在一首题为《唱一支春的歌谣》的诗中写道:“微风吹红/满园羞答答的桃苞/细雨洒绿/遍地嫩生生的小草/站在柳芽轻染的小溪旁/我乐哈哈/唱一支春的歌”。我们营造的是一份春天的心情,春天多美好。

春暖花儿开

文/朱金华

光阴荏苒,岁月如白驹过隙,就在眼前流逝。昨日里还漫天白雪飞舞,今儿个又花瓣满枝,芬芳四溢了。滨河路至桥头这段鹅卵石铺就的林荫小道对于我是再熟悉不过的了,上班下班,一天两个来回,每棵树干的疤痕枝条上的叶片都那样熟悉,曾因枯叶飘零情绪低落伤感抑郁,也曾为花枝绽放而心旷神怡。境由心造,外界的纷繁缭乱了思绪,可谁又能阻止季节更替花开花落……

泥土的芳香是我住进山城才逐渐觉悟。按干支五行排列,我属水命,《三命通会》上说土是能克水的,在雨天里泥泞晴空下尘土飞扬处处被黄土包围着的乡村,是巴不得远离。真正离开了这方土地,现实总让人想起老房子,想起房子周围的树木山石,还有朴实敦厚的乡邻,这院老房子悄无声息就搬进了心里,每当失意彷徨的时候,我依傍老房子就底气十足,精神倍增。我不信命,也常宣称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更何况咱是天河水命呢。

我坚信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所老房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记忆,只不过人的秉性是住进高楼就忘了泥巴土屋的逼仄寒酸,阔绰了再不提当年的穷困潦倒。

总在感叹时光飞逝,就连故乡,走着走着,也成了远方。掰指头算算,又有多少光阴焕发无悔的青春呢。活在当下,把握今天,贫瘠的土地上,一样能挺起棵钻天杨。

这段林荫小道我还在用脚步丈量,一遍一遍重叠昨日的脚印,枝头红的粉的黄的花朵竞相开放。天气低沉,倏忽间,狂风呼啸,飘起鹅毛大雪,没有来得及伸展叶片的一树芬芳,怎经得起如此疯狂,花枝摧折,花瓣散落一地。随风卷起的花瓣与飘忽的雪片在空中舞蹈,辨不清哪片是花哪片是雪。此刻虽然阴冷,却没有寒冬的狰狞,我触摸到了春的温暖……

春暖,别让心流浪

文/温馨先生

日出东山落西山,穿梭其中,人总有情绪低落的时候,不恋尘世浮华,不写红尘纷扰,不叹世道苍凉,不惹情思哀怨。闲看花开,静待花落,冷暖自知,干净如始。

春暖,别让心流浪

一早,沿巷道出行,神色匆忙中,眸子里,总有往日里遗留的老街踪影若隐若现,青苔枯蔓,残恒断壁,是什么缘由总让人情思哀怨,抽丝拔茧?又是什么情结总让人莫名怅然,一洗尘缘?春已暖,花已开,别让心流浪。

古语说,春眠不觉晓。每到这个时季,想必有不少人和我一样,睡是睡不够的。等一觉醒来,窗外已是朗朗清清,既有抑制不住的亢奋,又有几分懒洋洋的困顿,直待细数到了什么,才匆忙着衣,赶趟似地笑了笑自己。人总有迟疑不决、摇摆不定的时候,红尘纷扰,有时的自己,跟春一样慵懒,春天来了,还让心流浪。

春天有个常数,花掉一分钟等于浪费六十秒。念懂这个定律的人,从出门的姿态,给人“匆匆"之感。且看,手里拿着早餐,遇个熟人,连打个招呼都采用肢体语言,或一点头,或一招手,而对方既不作答,也不解释,或微微颔首,或频频一笑,心领神会,惜惜作罢。

花开花谢,潮起潮落。看着熟悉的人,彼此安好,心花也会绽放。这世间,聪明的人,总这在寻找好心情;成功的人,总在保持好心情;幸福的人,总在享受好心情,世道苍凉,不埋怨谁,不嘲笑谁,也不羡慕谁。阳光下灿烂,风雨中奔跑,做自己的梦,走自己的路,人不在漂泊,心不不流浪,一切安好,真的,我诚愿,一切安好,世界安好。

挤上公车,一不小心,不知踩了哪位的脚,撞了哪位的腰,尚顾不上对方的眉上心头,一声“对不起”扶摇而上,哦,哦,没关系。于是,满车都是会心的笑。一念成悦,处处繁华处处锦。你若将自己抱的太紧,怎么能腾出手来照顾别人?

枯蔓,残恒断壁,是什么缘由总让人情思哀怨,抽丝拔茧?又是什么情结总让人莫名怅然,一洗尘缘?春已暖,花已开,别让心流浪。

古语说,春眠不觉晓。每到这个时季,想必有不少人和我一样,睡是睡不够的。等一觉醒来,窗外已是朗朗清清,既有抑制不住的亢奋,又有几分懒洋洋的困顿,直待细数到了什么,才匆忙着衣,赶趟似地笑了笑自己。人总有迟疑不决、摇摆不定的时候,红尘纷扰,有时的自己,跟春一样慵懒,春天来了,还让心流浪。

曼珠沙华有段话:“花开本无岸,魂落忘川犹在川。醉里不知烟波浩,梦中依稀灯火寒。花叶千年不相见,缘尽缘生舞翩迁,花不解语花颔首,佛度我心佛空叹。”

午后,走出户外,让心境落一地阳光,撷取几副春的画面,在光阴里解读生命,人不会潮湿,心不会着凉。有些路很远,走下去会很累。可是不走,会后悔。自己不做出点样子,人家想拉你一把,都不知你的手在哪里。一念花开,一念花落,这山长水远的人世,终究是要自己走下去。

到了傍晚,漫步在草地上,听着美妙的乐章,任思绪慢慢融入春的夜空,前面是绿荫,旁边是待开发的空地,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看看广阔的天空,展开想望的翅膀,心才不会流浪。多少黄昏烟雨斜檐,翻开诗篇,勾起一纸江南……人生不可能一尘不染,没有一点杂质,就像水清则无鱼,世间还有很多的未知数,春暖,花会开,别让心流浪。

待到了霓虹下,品茗一日的一点点甜,一点点苦,一点点希望,一点点无奈,生活才会生动、更美好、更韵味悠长。人生,没有十全十美,容纳一些杂质,再美好的生命也不可能纤尘不染,你若试着包容,会发现,响亮的生命不一定发光,只要心不流浪,世象原来如此简单。

日出东山落西山,穿梭其中,人总有情绪低落的时候,不恋尘世浮华,不写红尘纷扰,不叹世道苍凉,不惹情思哀怨。闲看花开,静待花落,冷暖自知,干净如始。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一砂一极乐,一笑一尘埃。世间的未知是人类存活的缘由,春暖,别让心流浪。

春暖杏花开

文/高登伦

春色满园关不住,又到杏花烂漫时。

周日前往巨鹿县夏旧城村南杏林中踏青,大片的杏花绽放,仿佛进入了花的海洋,蔚为壮观。杏花的盛开为春天增添了无限的生机与活力,让人陶醉于大自然的魅力中。

暖气潜催次第春,梅花已谢杏花新。有一首歌叫《春暖花开》,在巨鹿,春天最先开花的树木就是杏树。在暖暖的春光里,杏花在苍劲古朴的枝杈上悄然开放,开得那么洁白,那么恬静。畅游杏林花海之间,思绪万千。春天,赏杏花;夏天,品鲜杏;秋天,饮杏茶;冬天,尝杏脯,一年四季,不论何时,杏树总让您乘兴而来,高兴而归。

满阶芳草绿,一片杏花香。在春风中,在细雨里,杏花悄无声息地开着,一朵朵,一片片,给人们带来了丰收的希望、幸福的憧憬,预示着一个收获的未来、美好的未来。

春暖

文/何炅澔

漠漠阴雨爬上了天空无边的愁容,抚过了街道荒凉的额。“翅低白雁飞仍重,舌涩黄鹂语未成。”落花早去,新芽未出。春寒如潮,席卷了整座城市……

“姐,妈这病是多年的旧疾,跟这次疫情没关系,你放心照顾好妈……”奶奶的肺病复发,前些天住院了,而父亲这些日子里格外忙碌,“你们在医院里也要注意,一定要戴好口罩。我大概是回不去了……”几句叮嘱后,随着电话挂断,父亲叹了口气,阴郁的脸正如此刻窗外的天色。

父亲又何尝不想回老家照顾奶奶?但身为一名医生,此时背负的种种又怎会允许他离开呢?

“现在的形势越来越严峻了,”父亲没有对母亲提祖母的事,眼里却仍闪着一丝悲伤,“我可能也要去支援湖北了,一切都等待安排……”“我们支持你。”母亲坚定的话语瞬间涤去了父亲话语间的苦涩。“嗯……”父亲低下头,小声回应着。

飘飘小雨轻敲着我窗,也轻敲着我的心门。我没有说话,却在心里默默自私地祈祷,祈祷着父亲千万不要被安排去。

“其实这病没那么可怕。”父亲的声音明显抬高了几分,似乎是故意要让我听见。

父母这几年来有一个习惯,饭后散步。但这几天来,只有父亲会在晚饭后离开,母亲留在家中。“你爸这几天真的很累。”母亲似想对我说很多,又唯恐自己把话说太重。

数日后的一个中午,父亲迟迟没有回家,我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安的情绪。母亲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眉头微皱。寂静之中,一阵开门的声音让我们顿时松了口气。“今天开会宣布了支援湖北人员的名单,”父亲脸上堆着笑容,我心头微微一紧,“我负责留守医院,今天下午去为战友们送行。”父亲的笑容分明是强撑着的。

我曾听到父亲对母亲坦言自己的想法,但母亲却是沉默以对。我看着父亲笑容里闪烁着的其他心绪,心里似乎有些什么已经落下了。

雨,越下越大了。

那晚我们依然等待了许久,父亲才回来。进门之后,父亲的声音像是雷声在天地间炸响一般。“为什么做不了?你们之前不是承诺得好好的吗?哪有这么多理由?我看你们就是怕死!你们怕死,难道其他人就不怕死吗?病人和他们的家属就不怕死吗?前几天刚去支援湖北的那几名‘战士’就不怕死吗?我就不怕死吗?……那如果我们都不去做,这事该由谁来做?你不用说了,一切服从安排……”

母亲听着,我也听着。我忽然想起《无问西东》中的语句——“这个时代缺的不是完美的人,而是从心底给出的真心,正义,无畏与同情。”

那晚,父亲的晚饭比以往吃得更快。

那晚,父亲依然没再去陪母亲散步。

父亲稍作休息,又匆匆准备赶去医院。轻轻的关门声沉重地落下了,父亲深蓝色的背影却似乎还停驻在我的眼前。我的心空空落落的。

雨成念珠千串,风为偈颂一首,双手合十,天地如我般虔诚……

我祈祷着,不只是父亲,所有人都会平安地等到春天。

被温暖环抱着的春天,应该已在路上了。

春暖花先知

文/程中学

花是迎接春天的使者,桃红李白、金色的油菜花、火红的海棠花、紫色的三月兰、淡黄的迎春……五颜六色千娇百媚,为春天穿上了一件美丽的花衣裳。

看那乡间成片成片的油菜花,锦缎一样铺在绿色的原野上,有的延伸至溪流的这边,又蜿蜒至山的那边。像山的花边,弯弯绕绕,又爬上了山的脊梁;像云的彩裳,跟随着阳光爬上山顶;又像调皮的孩子,忽然就钻入炊烟缭绕的农舍,与瓜瓜菜菜的秧苗嬉戏作伴。一簇簇饱满的花朵,藏着一份份隐秘的心事,春天里,二两油的去向,总是令它们好奇又惊喜。

三月的梨花,是一场场缤纷的香雪,春风过处,分外妖娆。冰肌玉骨梨花瓣,浅笑媚兮浓妆素裹,铺天盖地的梨花,是山川平地的一缕缕柔情,它们把大自然打扮成新娘的模样,天然去雕饰,只着新嫁裳。白得像婚纱一样的梨花,把春风、雨露,甚至大田间劳作的农人,都打扮成了待嫁的新娘。

三月兰是三月里最美的那朵音符,或生于幽涧,或长于山谷。芳菲无人知,却有暗香来。它就是跳跃在山间的音符,弹奏着春的乐曲。一个人的舞蹈,绝世芳华,依然绚烂而优雅,悠然淡泊的姿态,以恒久君子之品而定格,爱到真正懂花之人的骨子里。

迎春是最热闹的,柔细娇软的迎春花,一片片交错、铺卷着朵朵明艳的笑脸,你挤着我,我拥着你,如梦如幻交映在我鼻翼,清香欲出,陶醉了几朵跌落枝丫空隙间阳光的碎片。绷紧呼吸,仰望这湛蓝的天,倏忽间,天地万物突然停止了生长的声音,只有这一管细涌的茎脉轻歌如诉地长吟喟叹。随着清风,越飘越远。这是对新生活开始轮回的又一礼赞吧!

三生三世桃花劫,十里桃花皆有情!人世间,总有些情思情事与桃花结缘。崔护有“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无奈;《红楼梦》里的黛玉有着“泪眼观花泪易干,泪干春尽花憔悴”的感伤;宋朝诗人陈与义有着“吟诗日日待春风,及至桃花开后却匆匆”的离愁……大自然里,三两棵垂柳缠腰,饱蘸春光,绿了枝头,七八树桃花,在绿的底色上点燃了春天的火把,妩媚妖娆,从视角到心灵,又何尝不是另一种享受?

家里,君子兰、夜合梅、竹叶梅也在不知不觉中竞相开放。翠衣碧裳,红粉黄紫的花瓣,飘散着悠悠的香味。它们迎着窗外的春光,绽开灿烂的笑脸,就连花的蕊,也在晨曦里如振翅欲飞的蝶。原来,不管屋子里多么温暖,它们仍然向往大自然的那缕亮丽的春阳。

春来,花开,赶走了冬的萧瑟与荒漠,所有新生的力量如花般漫延开来,使红尘更美、人情更暖、生命更惬意!

半步春暖,一步花开

文/高翔

冥冥之事,必有冥冥的缘由,比如遇见,比如花开。

遇见老人时,是在一个冰雪初融的冬天,我和女儿正走在回家的小路上。那天,女儿着一件红棉袄,像一朵飘动的春花儿,一会儿飘到路左边,一会儿飘到路右边。她说,她想看看在这个大冷的天气里,还有没有动物出现,哪怕一只蚂蚁也好。女儿没瞧见动物,反而瞧见的是一些草儿。女儿看到那些不知名的草儿,早已被亮亮的冰块儿冻住,但草儿们却翠翠地绿着,女儿就疑惑地问,怎么就没冻死呢?我说,草儿心里装着春天,心里装着春天的事物,是不会死的。

话还没有说完,几十步远的斜坡公路上,晃过一个老人的影子。“哗啦”一声,那人摔倒了,人影在地上晃动了几下,但是没有站起来,然后就是长一声短一声的呻吟。这是去镇子的路上,大雪初融,来往的人稀少。路人摔倒了,但在我的头颅里,跳出的第一个概念便是:注意帮助别人的方式。毕竟,现实里,一些被人讹诈的事件,屡见不鲜。常常想到那些事,心底不免冰天雪地,寒风萧萧。就在我犹豫的当儿,女儿说好像是一个老人。

我们走上前去。当我将老人扶起的时候,我一下子傻了!呆了!

这一扶,一下子就将埋在我心底里的十一年前的往事,触电般地扶到了眼前。

是的,女儿都十一岁了,跟眼前的这张脸的最初遇见,就应该有十一年的光阴了吧!尽管时隔这么久了,但那张长脸,我是不会忘记的。十一年前,女儿才出生4个月,病了。产后的妻子身体一直不佳,早早晚晚里,就由我抱着女儿到乡医院去打头皮针。万事总少不了波折,不凑巧的是,乡医院唯一能够打头皮针的医生,去县城开会了。我只好提着奶粉,抱着女儿住进了六十里外的镇医院,而晕车的妻子没有紧跟而来。

镇医院的人并不多,住院部二楼上,稀稀拉拉地住着几个病号。其中住在过道顶端的是一个老妇人,长脸,矮个,胖腿,后来知道她是陪六岁的外孙女看病的。初为人父的我,不曾有带孩子的经验,而对生病的孩子,一片忙乱无序,狼狈和无奈,不堪言说。我的嘴巴一边在哄着女儿,双手在冲着牛奶,眼睛则在看着吊瓶,心里却在想着女儿是不是拉了大便不舒服而哭闹了……这个时候,一个妇人的声音似乎在问:“小伙子,孩子娘怎没有来?就你一个……”看着病床上狼藉的尿布、奶粉、幼儿睡袋,我心绪特别烦乱,头也不抬地随便应答着。

女儿一直不安分地折腾着我。就在夜半时分,女儿的头皮针还没有抽,药液还在慢条斯理地滴着。但世间所有狼狈的遭遇,总是成双成对的。糟糕!女儿饿了,哭了,但热水瓶里又无热水,冲不了牛奶,女儿一个劲地嚎。我右手高举着吊瓶,左手握着奶瓶的同时又抱着女儿,在空荡荡的过道里,一间一间地敲门,只为了给女儿寻一口开水,寻一口冲牛奶的开水!但是都睡了,空荡荡的走廊里,只有我的哀叹声和女儿的哭啼声扭抱在一起……就在我敲到过道顶端的一间病室的时候,一个妇人拉开了门,向门外跨出了半步,正是这半步的跨越,一下子扭转了我的窘境。只见妇人半个身子探出屋子,长脸,矮个,胖腿,急慌慌地说:“孩子这么小,你怎么一个人……”妇人的话没有了下文,有三分责备,更有七分关切,她几乎是从我手里夺过奶瓶,帮我冲牛奶,然后帮我整理女儿的尿布,哄女儿……末了说,叫我干脆就跟他们住一间病房吧,反正还有几个空病床位,彼此间好有一个照应。

那一夜,真是谢天谢地。由于女儿一直高烧不退,值夜班的医生说,退烧针不起多大作用了,就试着用温水给孩子擦洗身子,进行物理降温吧。平时都是妻子给孩子洗理的,我笨手笨脚地根本不会。妇人帮我为女儿洗理着,她跟我一样,一夜未眠!第二天,等妻子赶来,病歪歪地靠在病房门框上喘气的时候,哭闹一夜的女儿,那一刻正均匀地呼吸起来。

人年轻时,为人为事,总是无头无序、丢三落四地慌忙,不曾询问妇人姓名。十一年的光阴,一晃就过去了。而十一年前的那张长脸,如今尽管老了很多,皱纹如藤蔓一样已经爬满了她的脸,但在那苍老的眼神里,依然能够寻到当年那柔和的暖意,来自人心最深处的暖。

“您摔着了吗?”我问。老人摇着头,只是从雪层里抠出一个小石头,看来只伤到皮肉。“还认识我吗?”我问。老人摇着头。我将女儿拉到她的跟前,简单地说起十一年前的往事。老人听着听着,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在胸口摸索起来……而她的脸色却愈来愈不对劲。眼尖的女儿发现就在自己的一步之外,有一个指头大小葫芦模样的黄色药瓷瓶,急忙上前一步。也就是这一步,一下子扭转了一个故事的发展方向。女儿拾起了药瓶,一边问老奶奶是不是在找这个,一边递给了老人。女儿又告诉我,说那瓷瓶叫“救心丸”,当然,女儿不懂“救心丸”的重要性。我在心底突然一阵惊秫,真悬!今天,老人要是没有找到她的药,真不知道要发生什么样的不幸后果。

吃了药粒后的老人,看着自己曾经照料一夜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已经懂事了,好一阵子后,才说出一句话:“真是个好姑娘……”眼里有莹莹的欣慰跑动着,我想那欣慰应该是温暖的,有着春天的温暖。

而老人的屋就在斜坡公路一侧,女儿和我把老人送回了家,老人的儿子在家,一个劲地说“谢谢”。在回来的路上,着红棉袄的女儿,又在路上飘动起来,一会儿左,一会儿右,那俨然是一朵春花儿,一朵开了十一年的春花儿。看着女儿跳跃的情景,回想着今日的遇见,我兀然就想:或许,世间所有的遇见和花开,原本就是一场冥冥的宿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