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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散文

2023/01/03经典文章

传奇散文(精选19篇)

相遇,是最美的传奇

文/潘鹤

竹林在看,因为那一场雨正下在我目光殷切的地方,剪一段韶光,让风去挽住那纯净的幸福。许一份长长的希冀,留岁月去善待年华,岁月无声,我将乘着梦的翅膀,飞翔在旧日的时光中。

秦时明月汉时关,那隔代的相遇,是最美的传说。相遇在突如其来的时间里,正如一树花开。这别致的欣喜,好似一种天然的注定,又仿佛在冥冥之中,前生早已定下今生相遇的这一份盟约。

相遇,如云;于武陵说:“因风离海上,伴月到人间。”我倒觉得那真正的相遇应该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天然契机,犹如云划过树影或滑过竹林时,来时匆匆,去时亦匆匆,不剩任何痕迹,只给经历留下一份美好而悠然的心境。相遇,如云,因云神韵时常不一,所以相遇更是百般不同,懂的相遇如云的人,其心就能容纳相遇过后的悲欢离合,相遇,如云;聚散,两依依,终归去,明起,或又是归期。

相遇,如风;王摩诘说:“风劲角弓鸣,将军猎渭城。”那一次,将军渭城狩猎,声势颇为浩大,彼时,风肆意翻滚,竖立在城墙边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心是旗帜,相遇犹风。心原水平如镜,因风激起,使她波澜壮阔,从而在岁月的演绎中画出内心宏大的局面。喜怒常因相遇而起,哀乐也源于相遇而生。相遇,能引出情仇,勾起爱恨,这如风的相遇啊!风没有方向,本无常,故相遇也是如此,无常之物演绎出来的故事,岂能有常!惠能在广州法性寺时,碰上两个和尚为飘动着的法幡争论不休。一个和尚感觉自己理直气壮,于是就高声叫道:“明明就是旗子在动!还有什么可争论的?”另一个和尚更觉得自己已经洞察到了法幡现象背后的本质,于是犀利地反驳道:“没有风,旗子怎么会动?明明就是风在动!”二人互不相让,几近扭打,众人来辩,终是莫衷一是,惠能见状,摇头叹息:“既非风动,也不是旗动,而是你们大家的心在动啊!”相遇,如风,吹动法幡,若能淡定从容,不悲不喜,以寻常之心对待相遇之时的欣喜和相遇之后的失落,那么旗动将是心灵碰撞的舞动,风动就是岁月给予生命的明快。

相遇,如雨;苏东坡道:“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雨沁人心,赋以滋润,美好的相遇亦是如此温纯的,这相遇的雨哦,下在一个人期待的午后,她在一个人的世界中,似曾相识地像突如其来的故人。雨下,雨停;缘聚,缘散。世界上的每一场雨水,总有停歇的时候;人生的每一份相遇,终有清淡的时刻。雨水,长久地随风潜入夜,相遇,永恒地润物细无声。若能视相遇为雨,懂得停歇聚散之道,心就可以驻足于淡然宁静的山林了,过后,定能收获雨后那道绚烂夺目又清远十分的彩虹。

相遇,如雪;王初诗名并不大,但他那句“散作上林今夜雪,送教春色一时来。”却是颇有意思的,愿作上林雪,送春归,真好!月正十五,是元宵,明月深处,可见有缘人!相遇如雪,那份晶莹剔透的相逢,是携手,是感动,是期许,是容纳。人生若只如初见,在圣洁如斯之际抛弃烦扰,在花开朦胧之时丢弃琐碎,万般一定好,此时的相遇是一种满足,是一次痴痴自问下的灵魂对答!相遇是一份突如其来的美丽和温馨。天高地厚,无论情缘深浅,在亲情、友情、爱情的天平上,相遇都是一种深藏于岁月里的祝福。相遇之时,不卑不亢,捧出纯良之心;相遇之后,不悲不喜,赠送祝福之意。相遇,如雪;若雪化水,又能悄然而至,火热在心头,外形的冷艳别样芬芳,情怀终是斩获了至柔至刚之物。

相遇的漫天大雪,化成了昨天午后的那场大雨,她下得真好,滴滴答答地击落在老屋的瓦片上,泛起一阵又一阵轻微的水雾,随后弥漫这方天际中,不时起,不时散,心无多念,身又何来纷至沓来的忧苦!

相遇如云,相遇如风,相遇如雨,相遇亦如雪。心怀相遇,寄身于天地之间,白昼,有青松翠柏相伴,入夜,有明月清风为友,人生竟如此地自然。

生活这般清洌。世界,你告诉我,相遇,是人生中最美的传奇。

柔光

文/轻舞飞扬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与无数人淡然擦肩,在人群中突然发现你的眼,好似一道柔光,牵引我的视线,只因多看你一眼,只因你蓦然回首,于百转千回之后,于寻寻觅觅之间,我们如此遇见。据说,相遇,就是传奇。你以纯情柔光揽我入怀,缱綣相依相伴;我用似水眼波情深凝望,许你共度流年。前生的奈何桥边,上世的三生河畔,立下来生誓言,你作一道柔光,温润如美玉,明澈似皎月,点亮曾经的诺言;我秉一份执念,揣一往情深,持无悔无怨,沐浴你的柔光,只愿沉睡不醒,只想一梦千年。

遇见,拉开传奇的幕序,朝朝暮暮,铺展传奇的延续。

清晨,出门,回眸,柔软目光,款款情深;

黄昏,回家,端详,目光温暖,绵绵意长。

你是一道柔光,我愿为一潭幽蓝,当你照进潭心,波光粼粼是我与你互和长相思。

你是一缕柔光,我愿为一池深绿,当你星光闪耀,我泛清浅涟漪与你共吟长相守。

你是一线柔光,我愿作一枚花蕾,当你投入暖融,我纵情绽放与你齐舞春江花月。

紧握柔光于掌中,如牵手一分勇气和豪迈,用信念照亮前路;深拥柔光入胸怀,可抵御苦寒,心生温暖。

不用暖若炉火,无需普照绚烂,只有你柔光一缕,即能瓦解岁月的风霜、人情的生冷。你给我柔光,我予你温情,细细慢慢,烧开岁月的清水,以恬适作茗,天地为壶,沏一杯你我的清茶,把盏细尝,不是美酒,却能共醉淡柔醇芳。

阿依娜传奇

文/朱娅蓉

森林边的一角有一个古老的小山村,林中丰富的野果、肥硕的虫鱼鸟兽是山民们生活的依托。他们每天进山打猎采集,由于不断索取,渐渐地猎物少了,花果瘦了。

在森林的深处,有一片美丽的黑松岩,巍峨挺拔、俊秀神奇而且阴森恐怖,从没有人进去过,或者说,从没有人走进去又走出来。人们都知道,这是一个神秘的地代,是一片圣地。里边有一只美丽的小鹿,有人曾看到过,而且追捕它,可当大家围住它射杀时,猎手却中箭倒下了,后来小鹿神秘地消失了。从此,再没有人敢靠近黑松岩半步。

村里有个小女孩叫阿依娜,她善良、美丽。每天放学,阿依娜总背着她的小竹篮,沿着通向森林深处的那条小路,消失在大森林里,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她总是笑眯眯地,把满满一篮子的野果啊、蘑菇啊背回家,人们都夸她是个聪明能干的好孩子。可是没有人知道,她的这些好东西是从哪里采到的,其实森林里已经没有这么好的野果了,因为大森林已经被人们破坏得差不多了。

这天放学,阿依娜又背着小竹篮走进了大森林。她蹦蹦跳跳,一直走到了黑松岩边。她停下脚步回头仔细地看了看,知道没有人跟来,她把小手塞进嘴里,吹了一个好听的口哨,美丽的小鹿出现了:漂亮的鹿角、金黄光滑的毛皮,印着点点白色的梅花,美丽极了,雪白的小腿走起路来轻盈、洒脱。阿依娜高兴地迎上去,搂着小鹿的脖子,亲吻了它,向它问好。然后他们一起走进了黑松岩。

神秘的黑松岩里,其实可美丽、可热闹了。各种美丽的小花、稀奇的植物,在这里长得可好看了。成群的小动物,都在向阿依娜打招呼,阿依娜也高兴地向它们问好。原来它们早已是好朋友了。阿依娜和小动物们快乐地游戏、玩耍,可开心了。太阳快要落山了,阿依娜要回家了,顽皮的小猴给阿依娜送来黄黄的山果;聪明的小白兔捧来了肥肥的大蘑菇;其它小动物也给她送来了各种各样的野果。可爱的小鹿还给她送来了鹿妈妈为她编织的一个漂亮的花环,阿依娜可喜欢了,谢了小鹿和鹿妈妈,花环戴在她的头上像个小天使,美极了,小动物们都高兴地拍着手,又唱又跳。

太阳落山了,阿依娜背着沉甸甸的小篮子,告别了动物们,高高兴兴地回家了。大家都期待着另一个晚上的到来。

冷僻的传奇

文/白音格力

对镜花黄,动作轻盈,如临摹一幅山水画,这里要有海棠着雨的娇羞,那里要有梅花缀雪的清莹。直到丰神尽现,她才抿了抿嘴,却突然云袖一甩,站起来在简陋的后台里踱着乱步……她是个戏子,那个年代县城戏院早被人给拆了,她刚20出头,说要嫁给戏台。终于有机会去一个村子唱戏,嗓子早早吊过了,压在箱底的戏服也慰烫过。可是轮到她上台时,却告之,戏就到这儿。朋友的爷爷就在简陋后台的一角,看着她化妆,看着她一寸寸地溃败。她踱完乱步,又坐回镜前,凝神了十来分钟,然后低声幽幽唱了起来。这一幕是我听朋友讲的他爷爷的往事。朋友的爷爷耳聋,不知道她唱的哪一出,但他说,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她唱得很好听。

只要天气好,每天傍晚都看到一个路口卖花的老人,七八盆,只有吊兰和芦荟,萧落的叶子与茎,从来没有人买过,甚至也没人问过价。我每看到的这个老人就心痛一阵,就如看到自己一段冷僻的时光。

那样一段时光,对我而言,是只属于少年时代的。不停地在学校周围的山里或街道上晃荡,闲时多,坐在一层层高高的台阶之上,揪下一根头发在上面打15个结,或在树多的山上随手拔根鸡毛草挠自己的脚心还有花心,夜里就看自己的手指和窗口,那时写的诗里常有这样的句子,我的手指疯长牙齿窗口是一朵大开的花。常走的街道,我会另外起了名字,叫古桉胡同,因为把一条街走烂了,就感觉自己随时都会丢掉,所以这条街得有个名字。这样,穿过古桉胡同拐三个弯经过四家铁皮商店走过一条青石巷往返九十九次你才能百分百找到我。可是没人找过我,只有一首首朦胧诗记载下,我走过的每条青石路都是我的掌纹。

那是如今怀想起便感到清白的世界,是可以把动荡的浮孽的青春擦亮的传奇。因为冷僻而成为唯一。而后来,经历的每一场孤独、寂寞的事件都是一种心境了。一个大学,不过是一张没日没夜收留自己的小床,再就是山后几束野菊花,飘渺的淡妆,如今一样会旧。而年岁渐长,心中依存的冷僻,更多的是一种寂静,偶尔“有客清风至”。

爱情更是一个冷僻的传奇。杜拉斯说过,“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的英雄梦想。”这样的态度,不是一般人能实践得了的,所以它更像一个传奇,冷僻到自己心寒仍有握炭流汤的凛冽意志。花好月圆的结局,大多被世间的风撕掉几页而成为一生憾事,难得几人拥有。也因此,这爱要么被人不舍而忧伤惦念,要么被人不耻而作壁上观。然而,拥有一份爱,应该是一个人内心所持有的一种细腻的心境,于年久日深里珍藏亦珍视的传奇。

有一天啊,你在某个花树温婉的夜间应酬之后只想回家,步子很急,空气很清新,心偶尔那么惆怅了一下,因为你发现自己老了,步子迈得不快了。而且,你会觉得把自己安安全全地送回家,带到她的身边,仍是不够的,心有不安,所以,走时带上一把樱桃,紧紧攥在手心,千山万水似的,只想把那红脆脆的小樱桃送到她的唇间舌边。

到最后的爱,因稀有,倒更显得冷僻,是两个人最美的传奇。我犹记得小说集出版那年认识的一个少年心怀的美好的爱——如果时间真的可以停止,请停止在这样的时刻:你微微地闭上眼睛,我俯在你的耳边,轻轻地告诉你,我爱你。这一生中,最美的传奇莫过于遇见了你!

一个偶然的传奇

文/芳草子

三十年前的1984年,一位古稀老人在新华书店的书海里邂逅了一本中山古国出土文字资料,怦然心动,从此开始了对这种文字的研究与创拓,不舍昼夜,那是一个故事的发端,纯属偶然。1991年,儿子在父亲没用完的宣纸里发现了夹藏其中的一幅完成了的马氏中山篆《千字文》遗作,感慨万千,开始了一场家族事业的郑重接交,那是那个偶然故事的继续。2015年,一部《马氏中山篆字源考辨》继《马氏中山篆作品集》和《马氏中山篆书谱》之后面世,此时也已迈入古稀的儿子为那个演绎了十倍于一千零一夜的故事画了一个圈,这便是那个偶然故事的收尾。

如果没有上世纪70年代农民兄弟耕作中的一锄,如果没有那位老学人紧随其后的书店邂逅,如果没有不知情的母亲对那卷宣纸的无意传递,如果没有马氏中山篆初出茅庐接踵而来的一系列幸遇,一种沉睡于地下2280余年的古老文字,势必不会派生出一部比较系统比较完整的书法用字书谱,和一部有案可稽的学术考辨;不会让今天的我们面对一种锈迹斑斑的古老文字,跨越时空,与书法先贤进行一场会心畅意绵长深入的学问探讨;不会演绎出一个两代学人愚公移山的故事。

马氏中山篆从孕育,到诞生,到自成一体,一连串可遇而不可求的偶然如影随形,适时适地有条不紊地次第迸出,又缺一不可,您能说它不是个传奇吗?

已业行世的《作品集》和《书谱》里曾经详述了这种书法用字的前世今生,以及它的命名原委,今天,只说这套丛书第三部-----《考辨》的生成。

诚所谓有其父必有其子,做儿子的和父亲一样,身上都天生一种行不逾矩甚至近乎迂腐的秉性与执拗 。而这位儿子, “中朝无缌麻之亲,达官无半面之旧,策蹇步于利足之途,张空拳于战文之场”,却能自接过父亲未竟事业之日起,一路艰辛一路侥幸,一路舍弃一路收获,一直走到现在而小有所得,若非有幸运之神频频垂顾,谈何容易!熟识的同仁对他多有“好命”之说,想来此言不虚。

“好命”表现在哪里呢?于上苍,如有神助;于人间,则是诸多灵犀相通的伯乐们实实在在的伸手。

天上的事我们搞不明白,而人间却复杂的多。

可马氏中山篆实在是太幸运了,在它初出茅庐渐为人知的过程中,遇到了人世间的一种大爱: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大多与创作者素昧平生,有的甚至至今尚无缘谋面,却出于促进传统文化创新的自觉与责任感,对这种突然显现,尚未被社会普遍认可的新生事物,一旦认准,即有动于衷,恐恐然惟惧其“解箨新篁不自持”,继而置一己之得失于不顾,或仗义执言扬其名于媒体,助其力于业内;或力排众议决策于高层,表态于坊间:郑欣淼、赵景之、阎纲、柯文辉、张颔、阎庆生、文占绅…… 于今之世,能若是,难能可贵,足以为贤达!

正是他们这种弥足珍贵的勇于担当,让创作者在感念的同时,心生一份深深的不安和歉意。如普罗米修斯手中不灭的火种,让征人始终激情燃烧;如一种沉重的负债,使拓荒者不敢中途有半点懈怠。如果说马氏中山篆研究的坚持发轫于一个儿子对父亲的至爱与追思,那么《马氏中山篆字源考辨》,则完全是在上述“输不起”的心境下起步和完成的。

“输不起”,成了一种使命。

特别是在扑面而来的厚爱中,着名文学理论家、作家阎纲先生的一句肯定,让事中人如醍醐灌顶,惊心动魄,隐隐然从它的背面窥到了一种“被输”的危机——“只要你推翻不了它,它就会引来世界的眼球。”

不用说,“引来世界的眼球”仅仅是一位长者的美好祝愿,可望而不可及,尽管马氏中山篆已经有幸在2010年的上海世界博览会上小荷初露。真正让人提起来放不下寝食难安的是“推翻”二字,而这种推翻,甚至可以是对其生成基础的一句轻声质疑。

任何一项科研首创都必须经过专业权威的求证与认可。可遗憾的是,较之一些关乎国计民生的宏图大业,马氏中山篆这项纯个人的,自拟课题的文化探索,题目实在太小太小,小到可有可无,“求证”起来却太过繁琐、耗时、费力,难免不让权威专门家对它望而却步。

而“求证”,注定是马氏中山篆的生命线。

遥想当初先生碍于任务过重而年事渐高,深恐象父亲那样搁置事业于半途,提前依次出版了《作品集》和《书谱》。如今天佑假年,回过头去打开已经被束之高阁的五部陈年手稿,整理编纂,解析篆体的族群密码,以1加1等于2,便捷直观一目了然的逻辑推理“自证”,为读者呈献一部使疑之者释,习之者便,爱之者安的《马氏中山篆字源考辨》,势在必行。

自证,难免有不足为人信的嫌疑,但先生说:日本学者做学术论文,其选题虽鸿篇大论者少,具体细微者多,然推理谨严,论据充分,条分缕析,一丝不苟,建立在翔实资料考辩基础上的结论,往往令人信服,也不乏探得骊珠者。我虽不是古文字学术权威,但身为古代文学博士生导师,知道学问应该怎么做,以日本同行的精神,用三十年时间,成就马氏中山篆研究这篇 “博士论文”,或可胜任。

实际上一经动手便引起呼应。当先生不断把梳理出的考辨作品一篇篇上传网络后,回响便接踵而来,赞许之词虽不须一提,却可以真切感受到读者朋友的渴求与此举的不可或缺,且不说中间还生发了一些未曾谋面却真诚温暖的问答互动,颇似一次历时一年的远程教学,一路陪伴,一路相长,生动活泼。这种把着读者脉搏的有的放矢,同样让创作者获益良多。

促进这部书完成的还有时常在眼前闪现的,章永义、黄军虎、艾文礼、李卫东、赵熊、石萍、赵雯、吕辉、李树森、续文利、王钦仁、朱自奋、彭明榜、蔡劲松、李钊平、杨柳、赵银芳、李俊、李宗嗣、杨庆化、邓高峰、施泉、蒋海东、李可芹、陈帧等一张张诚挚热情的面容,以及他们在不同时间,不同地点,不同领域为马氏中山篆忙碌的每一个身影;还有为马氏中山篆联合举办书展的中国青年出版总社、北京航空航天大学、陕西师范大学,收藏《作品集》和《书谱》的国家图书馆,以及光临书展的垂览者们挥洒在《留言簿》上的滚烫话语;还有《新华文摘》《中国日报》《中国新闻出版报》《中国艺术报》《中国青年报》《光明日报》《文汇读书周报》《青年文摘》《河北日报》《石家庄日报》《开封日报》《教师报》《美术报》《三秦书画》,新华网、人民网、人民日报海外版人民书画艺术网、中国报道网、中国广播网、凤凰网、光明网,河北卫视台、南通电视台等媒体及媒体人支持。

“偏师借重黄公略”。有人说,马氏中山篆是马氏父子两代人的心血之作,此言确乎不差,但是,离开了上述感人至深的厚赐,马氏中山篆这套丛书也许会止步于其《作品集》,也许会止步于其《书谱》,至少不会再产生这部《考辨》。所以,在此马氏中山篆三部丛书即将封笔之际,涌动在我们内心的,依旧是不尽的敬畏与感恩:对上苍,对人类文明史,对传统文化遗产,对所有热心于马氏中山篆的人和单位,深深地。

在结束这篇小文的时候,一曲《布列瑟农》若隐若现萦绕于耳,不禁愀然,那旷远、缠绵、怅然若失的旋律对已往的不舍与无奈,是那样的动人心弦。三十年弹指一挥,多少如昨往事,俯仰之间物是人非皆为陈迹,更遑论其中承载了太过沉重太过复杂的情感:马氏父子原本都惯于书斋之宁静,闲云之舒卷,只因与中山铭文的一个偶然改变了他们生命的轨迹,身不由己,由兴趣,到责任,到执着,以至与之生死相依。“云无心以出岫“,天意使然,知之罪之,不敢辞责。

谨以此曲献给您,马氏中山篆的奠基者,那位开始这个传奇故事的老人。

美丽的冬雪,美丽的传奇

文/金溪

“红梅不曾容颜改,遥寄梨花万朵开。妖娆粉黛无颜色,天地银装踏梦来。”——金溪题记

“你那里下雪了吗?”一首凄美的老歌在耳畔轻轻响起,如古筝的蓄意清远雅丽,缠缠绵绵,悲悲切切。

眼泪氤氲了双眸,我又望见了你的凄美华丽,朵朵雪花像你在梦里的呓语。飘飘洒洒,飘飘洒洒;如万朵的梨花;如满天的飞絮;挂着你含情的泪滴,把我再次拥抱在你的怀里。

冰凉的吻湿润了我的记忆,残破的梦点点滴滴,如一片片昔日的愁绪,翩翩而来,轻轻落地。你的容颜还是那么清晰美丽,伤感的回忆化作你千年不朽的泪滴,朵朵开在我的梦里。

雪啊!你怎么了?我不在你的身边,是谁触动了你的伤心回忆,你怎么又在偷偷哭泣?

寄一片忧伤送给你,那是我千年的叮嘱;那是我真诚的托付;那也是你我痴情的泪滴;缠绵了我们深深的情意。愿这千年的美丽开在你的心里,勿把我忘记,勿把我忘记,我是你的甘甜的回忆。

雪啊!你在哪里?你在哪里?空气中回响着我对你伤悲的哭泣。你已成为我梦里永远的美丽。

那日,你不小心折翼,孤独的无助化作声声泪滴,你的悲伤把我从梦中拉起。出门看见了白色的你,那是天使般的美丽;我凝眸的伫立,引起你的注意;轻声的叹息把我的灵魂拉回身体;轻轻的把你扶起,用我的温暖去疗伤你的红玉;这神奇的邂逅演绎了温柔的继续。

神奇的相遇,神奇的美丽,我一发不可收拾的沉醉在你的怀里;你的悲伤,你的忧郁;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我只能用爱去抚慰你的悲寂。也许是真爱的诚意打动了你,你又重新绽放了美丽;无人的夜里你轻声歌唱,翩翩起舞;轻盈的舞姿永远印在我的脑海里,你已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美丽。

你是美丽的天使,我是伤感的泪滴,传奇的邂逅让我融化到你的梦里;可现在你的伤势已经痊愈,你又要飞回到你的梦里,我又会变成孤单的泪滴。我是那么无助,那么无助,失去了灵魂的托付,我变得颓废孤独。我想寻回你的印迹,却是那么遥遥不及。我向着苍天呐喊,我向着苍穹哭泣;也许你听到了,也许你看到了,你为了不让我伤心哭泣,把心碎化作万朵雪花,来抚慰我孤独的愁绪,你真情的爱意,续写了我们的继续。

凝眸:你的善良;你的美丽;你的温情;你的含蓄;你的妖娆;……清晰的点点记忆已化作万朵的银絮,让我毅然随你飘去,飘去……

梦中醒来,残泪润湿了枕巾,你往昔的美丽依旧让我追忆。寒冷的冬雪润湿了我的记忆,潜藏了你的泪滴。

听:外面传来簌簌的哭泣,是不是你又回到我的梦里。我悄悄穿衣出去,又把你轻轻扶起。爱你的神奇,爱你的美丽;把你的灵魂注入我的躯体,用我的体温去再次温暖你受伤的红玉。……

仰望着你,漫天的飞雪,你片片花瓣开在我的心里;你久违的笑容又一次次在我脑海中升起;你温手如玉抚平了我心底的寒寂;你温情暖语融化了我冰凉的泪滴;你纯洁高贵深深扎在我的心底,绽放出你千年的璀璨美丽。……

你还是天使,我还是泪滴,让我们继续美丽的传奇。……

作者:金溪

老杨树传奇

文/周俊安

村里有一棵老杨树,我每次回家乡都要去看它。

看它,是因为它曾是我小时的玩伴。记得小时候——也就是60多年前,那时它就叫老杨树。而且那时候它似乎比现在还老,因为那时它己经空心了。它的茎秆,大约和它前后的房子一样高,也就是4米左右的高度,这茎秆部分留下约三分之二的皮,支撑着枝叶繁茂的树冠。其余部分剥蚀出一个“门”,也就是一个像门的树洞。这“门”在小时候的我和我的玩伴眼里别有洞天,因为它中有间隔,上下还分三层,五六个小孩在里面捉迷藏或嬉闹,一点不觉得狭窄。

看它,还因为它长得奇特。一般的杨树都是昂然向上,耸入云天。而这棵老杨树却在茎秆之上分出两个枝杈,一枝向东北,一枝向东南,枝杈上又分出无数个子子孙孙的小枝杈,挂落了树叶,像一双伸出的巨手,遮蔽出几十平米一块场地,使人们在酷暑尽享风凉,在风雨中躲风避雨。它的奇特,还在于它身上的许多结节,有的结节像狮,有的结节像虎,还有像鹰、像犬、像鸡、像兔的,只要你细看,还能看出许多形象可爱的动物,还有像人面的,像佛首的。而那两个和主干差不多粗细的大枝杈,远看则一个像摇头摆尾的龙,一个像翩然欲舞的凤。所以每当我站在树下,总是流连忘返,想在它的躯干上有进一步的发现。

前年,这老杨树确实让我有了不可思议的发现。什么发现?我发现当年已中空的老杨树,那中空处居然弥合了,充实了。我年年去看它,居然没有注意它返老还童了。

老杨树的主人——已说不清他是第几代主人了,我的发小满堂,向我讲述了老杨树返老还童的秘密。想当年大炼钢铁,村里的许多树都被砍伐掉了,包括几棵千年古槐、数百年大栎树、合抱粗和它一样的大杨树,只剩下它茕茕孑立,形影相吊。它本也在劫难逃,可因为它长在他家和另一户人家的房子中间,要伐它会祸及两家的房屋,这才使老杨树幸免于难。不过,它的顶却早已失去了,不是在大炼钢铁时,而是在他的爷爷辈。在他的爷爷那一辈,据说是一个夏天,突然间电闪雷鸣,一道电光击在树上,击掉了老杨树的顶,但却使树下的人家免于劫难。老杨树,真是他们两家的恩人呢!他进一步说,老杨树不仅是他们两家的恩人,而且是全村人家包括我家的恩人。因为全村几十户人家全都房连脊墙靠墙,一家遇火家家被烧,那些历经数十年百余年的木结构的老屋旧舎,哪经得起来势汹汹的电光雷火!

满堂弟是农村的万事通,他向我仔细介绍了杨树的身世。杨树是树的族群中的“下里巴树”,它不像樟树、楠木等等树种那样各贵,甚至不如松柏橡栎那样堪称佳木,而是不大为人关注的普通树木。而且一般的杨树,生命期也都不长,三四十年而已。长到三四十年它就垂垂老矣,难做栋梁。因之不等它长老,便被人们砍伐掉去派用场,穷人用它盖房子,富人则嫌它木质不好,仅用它作柴薪。可它不管人们用它做什么,总顽强地生长着,而且生命力特别旺盛,即使被伐倒弃之道旁,看似生命无望了,仍能在躯体上长出新枝。

他带我去看一对连根树,这两棵树长在路边,离老杨树不远,仿佛弟兄两个,一般儿粗细一般儿高。细看根部,的确是同根生出,那根似一根扁担挑着这两“兄弟”。这让我想起曹植的七步诗中的一句:“本是同根生”,而下一句,站在我面前的两棵杨树似乎都在说,我们兄弟俩可是相依为命,共同吮吸水分营养共同沐浴阳光共同为人们遮阳挡雨,不会像人间兄弟,弄不好就相煎何太急了。

再回到老杨树,广闻博识的满堂兄弟也无法解释老杨树何以长命超过百岁,而且似乎在不遭厄运的前提下,它还会像那些千年古槐,数百年松柏一样“万岁”下去。满堂为了让我对老杨树了解更透彻,便叫来他的侄儿龙山,还有一位堂弟及一位被我带着欣赏老杨树风姿的山外亲戚,四个人绕着老杨树壮硕的茎秆,度量出它的周长,3.96米。3.96米,也就是老杨树的胸围。

老郭传奇

文/田洪波

老郭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却是一个非常胆小的人。他的胆小常被朋友们诟病。

没事的时候,大家相约去看电影,等到落座老郭才知看的是一部恐怖片。他几次站起身,都被不明就里的朋友给按下了,后来他白了脸,尽管黑暗中大家看不见,但他明显犯神经大条了。他尴尬地退出影院,事后百般拷问才知,他根本不敢看恐怖片。

老郭的胆小自此名声大噪。和朋友走夜路,有人心血来潮,故意惊叫一声,然后冷不防把老郭推向一边,老郭也随着失声尖叫,惹得恶作剧的朋友笑弯了腰。老郭气极,连连自语,没有你们这么作弄人的。

有次老郭喝醉了酒,和我们讲起他胆小的原因。

老郭的姥姥是个故事能手,从小就给他讲鬼故事。每次听过,他都会紧紧搂着姥姥不撒手,缠着和姥姥睡。夜晚从不敢一个人出门。不知何时起,这胆小的毛病就养成了。

因此,一直没谈成女朋友。曾经有个女朋友待他不错,也相处了好长一段时间。女朋友过生日,邀他去公园坐过山车。老郭抻脖眼望高高的过山车,耳朵里满是男女的尖叫,早吓白了一张方脸。被搅了兴致的女友问明原因,芳颜大怒,就此分道扬镳。

心灰意冷一段时间,老郭又迎来第二场恋爱。两人不在一个城市,但相距不算远,坐飞机个把小时就到了。而且女方长得漂亮,老郭不在乎为感情破费。一次老郭买好了机票准备去看女友,从广播中无意听到有台风的消息,犹豫纠结半天,胆颤心惊地把票退了。

单身的老郭从此似乎没了牵挂,开始潇洒地玩起了自家车。他曾有意无意地争辩对我们说:“其实,男人胆小,婚后往往很听老婆的话,是标准的好老公……”

那一刻,他的神情是认真的。我们笑得前仰后合。

老郭的车我们都坐过,大家在一起还好,他一个人的时候,会把音响开得很大,走在街上,连行人都听得到。我们取笑说他是在给自己壮胆。老郭矢口否认。

老郭让我们刮目相看,是在一年冬天。我们两男三女结伴去东北看雪,坐绿皮火车。车上治安很差,经常有旅客和来路不明的人发生磨擦,来回走动的乘务员却见怪不怪。这节骨眼上,老郭把一个伸向女孩子的手看在眼里,他“呼”地一下站起身,把我们吓坏了,急忙拉他坐下。

老郭脸上的青筋直暴,他义无反顾地拨开我们的手,大喝一声,上前扭住了那个小偷。我们全都看呆了,想来这绝不是平时的老郭,他怎么突然这么血性呢?

小偷拿出随身带的刀子。小偷的两个同伴也一拥而上。老郭面无惧色,大声呼叫抓小偷。作为朋友,我们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互相交流一下眼神,也跟着冲上去了。我们几个人混战在一起。老郭英雄本色惊现,几个回合就降服了那个小偷。防不胜防的是,老郭受了伤。

带老郭在医院包好伤口,我们说:“没想到你小子也有胆量,你平时不是总怕草屑掉下来砸脑袋吗?”老郭居然羞涩地笑了,脸通红。

从东北回来不久,老郭就和我们宣布,他又恋爱了。对方就是我们同行中的一个女孩,我们为他高兴得要死。我们对女孩说:“你可是找了个大英雄!”女孩叹了口气:“那次他是真征服了我。可你们不知道,就在昨天,我们一起喝咖啡时,从旁边座位上爬过来一只蟑螂,我们这位大英雄吓得一下子躲到我身后去了……”

我们抚掌大笑,笑出了眼泪。

古槐的传奇色彩

文/澌涵毓

人生者,百代之过客也。假如,生命的演化是一个根系,那么追溯源头,已不是单纯的寻找,而是一种美丽的情结。走进洪洞,成千上万的游客离乡,寻梦,我们不得不深思,那些美丽的传说是古槐的“根”,还是因为古槐有根,才有了传奇色彩的故事?

7月15日,一路颠簸,加上夏日的高温,对此次的出外散心颇有些后悔。到达洪洞以后,已经约摸11点半,在附近的老家饭店稍作停歇,满屋子的人像蒸在热锅里,没有一点食欲。匆匆进食后,路过传说中的解手间,远远便看到了如其他景点一样的人山人海。慵懒地走在烈日下,没有一点心情去欣赏,只想寻个风口,痛痛快快地感受一下凉爽的气息。顺着人流,不觉来到洪洞大槐树根雕大门前。不知什么绊住了我的脚步,目光漫过人流,一桩槐根仿佛幻化为枝叶繁茂的树荫,驱除了因夏日的炎热、舟车劳顿带来的烦躁,周围熙熙攘攘的嘈杂似乎听见了,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象征性的老树枯根,多少人在仰望的一刹那静默,多少人驻足的瞬间沉思,多少人瞥一眼无声感嗟。

涌动的人流不允许你驻足许久。寂寞穿梭在城市的钢筋水泥里,生硬的线条多了些许冷漠。本不是一个刻意寻根之人,只是随团寻找释放心情的出口。不经意的相遇,正对大门那个醒目的“根”字却若浮萍在心中停泊。一个字却让我多了些许柔软!

小时候的记忆已渐渐模糊,常听老人们提及在我家门前土坡上的那片槐林。虬枝盘绕,若绿色的屏障,一幅窗色含春的美丽风景。夏日里,清爽的绿荫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王国,村里老少坐在石凳上,有的说着闲话,有的靠着槐树打瞌睡,有的用荆条编制箩筐,有的围在一块下象棋……我们这些孩子们绕着人、树若小鸟穿来穿去。没有人知道这片槐树林的由来,因此有了各种各样的传说,也成为老人们故事的源泉,而我们这些小孩子总喜欢围着老人身边静静地听各种离奇的故事。有人说先有了树,才有了村,饥荒的年头,人们逃荒至此,成片的槐花若散落的雨点从树上落下,也就是老人们所说的“槐花雨”,穷苦的人们若久旱逢甘霖,想来槐树有灵性,便扎根至此。也有人说,是先有了村,才有了这些槐树。其实比起这些美丽的故事,真相已经不再重要,

喜欢听老人们饶有兴趣地讲生产队时候的情景,那个对我们这些80后来说像雾一样的年代,那时候,人民公社大食堂就设在这片槐树林附近,这片树荫自然成为人们“聚餐”的好地方,也成为全村“新闻”的发布地,谁家发生了什么鸡皮蒜毛的小事,准会第一时间在这里散发,光彩的,不光彩的,成为大伙消遣的题材。饭后,所有“社员”围着古槐而坐,有队长、副队长、会计、出纳、记工员等,或依照季节制定作息时间,或公布每个“社员”的工分情况,或按人头分发多余的玉米、芋头等农副产品,或学习毛泽东语录,或对一些不良分子训话,男人们有的抽着旱烟若有所思,有的耷拉着头一言不发,有的不知什么时候打起了呼噜,女人们手里做着针线,有的纳鞋垫,有的搓麻绳,有的缝补丁……叽叽喳喳的女高音淹没了枝头的麻雀。自然这里也成为幽会的场所,火辣的目光,羞红的脸,简单的爱情在无声中演绎。

与其说是老人们在讲故事,不如说他们正在与古槐对话,与自己对话。那干涩的瞳孔突然飘过水雾,该是想起什么,或看到什么了吧。我猜测应该是若槐花一样的姑娘吧!那目光躲闪的姑娘如今已经成为老伴的她,或者成为永远无法捕捉的影。关于槐的故事刻在深深的皱纹里,那些时日在老人们散乱迷离的目光中走近又走远。

绕过根字影壁,游离的思绪穿过长长的绿荫小道,不觉已到了古大槐树处。古槐已经干枯,但从造型上依然可以看到当年的虬爪拿空,似巨龙凌空的雄姿。是啊,它原本是一棵普通的树,但是当生命构筑成岁月的根系,当一代又一代的故事在枝杈间漫流,当人们在无常的生命里寻求一种有常的情绪,简单的平凡就延续成为了一种永恒,一种奇迹,一种传奇色彩。

雨梦传奇

文/近在咫尺

这样一个季节,这样一场雨,让人忘记了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季。

其实,已许久许久,不去记忆雨的痕迹了,不知是遗忘了雨,还是隔离了自己。暮色傍晚,当再一次将自己沉浸于它的胸怀时,才发现,原来的它美丽依旧。

落雨时分,漫步街头。无论沥淅的丝丝雨滴,亦或轻柔地滑过面庞而余留清凉的雨息,或是那击落在身旁而溅飞的雨势、雨声,都是那样的唯美、难舍。路人都是匆匆,唯自顾悠然信步。任由漫洒的雨丝飘零飞落在自己很是轻松的面庞,坦露的手臂。

随着雨雾的时慢时快,时大时小,时急时缓,我也不停地张翕着自己手中的那把天蓝色雨伞。撑开雨伞,头顶有一片狭窄的蓝色空间,可只能顾望着四周不是宽敞的雨中世界;虽然更多的时候想收起这顶阻碍着自己观赏更高、更广、更阔的雨中世界的美丽,可由于落雨,依然不能信随着这份心情的畅意,或许因为心中恐惧着一场淋落的雨滴浸透自己的凉寒。

渐渐地,初入雨帘地那份喜意在一份失落的怅意中沉没,缓行之时,心情似乎和眼前这片雨蒙的天空一样灰色黯淡,也似乎会随着一片渐近的阴霾要被黑夜吞没。虽是,周遭一切依然美丽,可一切显得那样的了无兴致。

郁意延伸地时候,总是伴随一声兀自的叹息,一声,两声……或许,是叹息得到苍天的怜悯,也或许,这听是悲怜的叹息感动着一个来自时空外的星语传接。因为这一刻,我分明看到和感受到一丝亮晰自雨雾中升腾。这是一丝似乎携带浪漫的虔诚之光,这是一缕让曾经所有在雨雾中滋生的落郁情怀瞬间消散的拯救之光,这就是一份心灵祈求的梦幻。

这份令自己感受梦幻的亮晰,在朦胧的雨幕中清晰,似一团红色的火,却又似一场粉色的梦。当这份近乎天地绝泯的梦境如此清晰地在自己的面前呈现之时,似乎雨不再是雨,而是一份在天地之间随梦跳跃的音符,它们随梦地出现为自己演奏华章。

究竟是什么样的奇迹诞生了呀!

这一次,我早已将红尘中的自己遗忘,我也学会了如一个沉迷于歌舞的天涯歌女,在雨帘搭建的大地舞台上让自己翩然舞动。尽管舞姿拙劣,但依然可以沉醉地舞起,如痴如迷。

这场美丽依旧的雨呵,更是成为了编合这段舞曲的绝世造合。一滴雨落,一个音符;一丝雨线,一根琴弦;一片雨幕,一段绝唱。舞者翩跹,自顾陶醉;梦自相随,梦随梦演,亦趋亦行。纵然并不是现实里可以构想的传奇,也会在这片雨幕的漫洒中成为绝唱流传。

一声声,一段段;雨滴,乐章;传奇,梦幻。舞者痴迷。

只是,不知道多久了,这如海市蜃楼般的传奇梦幻随归家的脚步而止。

雨一直下,雨依然下,天地间没有尽头的角落都弥漫了这美丽的雨落。雨丝飘零处,却犹感梦归梦未飞。一阵雨势飞落的远处,那回眸的梦呓笑颜,让幻梦久久停留不散。而内心澎潮涌起那份感觉,已是定格一份传奇深深牢记。

如此美丽,不相信是梦,期待又一个雨梦传奇地出现。

花山传奇

文/王建军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名。”这是一句久传的名言。鄱阳湖凭水而誉,湖水又借山显得更美。千岛中的那座被人称作花山的突兀小山,便是其中一秀。花山虽然不高,但因有了一段美丽传说,使它平庸无奇的肤表,套上了一件闪烁光环的外衣。

相传很久以前,蚩尤和黄帝一次作战,蚩尤在出师的前一天,校场上的那杆大彩纛突然被一阵狂风拦腰折断。蚩尤听报后大惊,急命纺织仙姑,用九十九根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天蚕丝线重新赶织大纛。因时间紧迫,纺织仙姑忘记了有根黄色的丝线头没有剪掉,蚩尤见了勃然大怒。蚩尤本就看到纛旗在出师前被风折断恐为凶兆,正想弄个人或牲畜的首级来祭旗破凶,当下便给纺织仙姑安了个罪名,说大纛被风刮断是她这妖孽在作祟,传令将仙姑推出去斩了。可怜这本还为赶织大纛有功的仙姑,不幸稀里糊涂地作了冤魂。

冤魂当然不散。这缕游丝飘渺的冤魂,飘飘荡荡,终于在一日飘荡到了鄱阳湖的上空,投胎转世地降到了一处岛山渔家。

话说这岛山,就在如今都昌县的周溪镇原鄡阳遗址附近,一处被称作输湖的南面湖中。那时的山上苍木葱翠,百鸟来仪,环水拥抱。山上住着位渔夫,一直与妻子日出捕捞,晚归纺织,日子过得非常甜蜜。只有一点不足,夫妻俩尽管恩爱,却没有生下个一男半女。这日的傍晚夫妇收网回了家,晚饭后丈夫看着妻子纺织,忽觉异香扑鼻,生于卧室,他情不自禁地抱起了妻子走向房内。说也奇怪,是夜真的受孕,次年生得一女。夫妻俩甚是欢喜,以为神仙相赐,便给女儿取了个名字,叫做仙姑。

仙姑天生丽质,从小聪明伶俐,学一会十,不但乖巧善良,对于女工,更是犹如天生就会。仙姑七岁就绩麻,八岁就纺纱,她那双纤细灵巧的手,附近没人能及。十八岁的时候,仙姑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其貌之美,宛若天仙下凡,恰如仙姑之名。

却说于湖对岸皇榜山下的柴棚杠,有一位打渔为生,人称渔哥的后生,长得虎背熊腰,为人朴实憨厚,勤劳勇敢。他终日在湖里打渔,忽一日遇到了狂风暴雨,将船掀翻,险些丧命。渔哥被仙姑救起,在仙姑的精心照料下,很快恢复了健康。渔哥为报救命之恩,隔三差五地来到岛山,帮助仙姑一家劈柴担水,无事不做。日子一久,两人便心生爱慕。

渔哥无父无母,甘愿做上门女婿。他知足地珍惜这天赐良缘,与仙姑倾情相爱,把她的父母当成亲爹娘。仙姑本是那纺织仙子转世,其纺纱技术不但精湛,且功效也非常惊人。人们今日送麻到她家,明日便有纺好的纱线回给人家。但仙姑只收富贵人家的钱,对于那些贫民,一律不收费。同时只要有贫苦的女人想学纺纱,她就手把手地教,也是分文不取。仙姑的这种德行,自是被当地人大为传颂,大加赞赏。

仙姑日日用湖水浆洗麻纱,使得湖里的碧水都是经常地变得乳白。人们惊叹仙姑的本领,就把这片湖域称作浆湖。

这是座湖中小岛山,四面环水,女人们想找仙姑,都要靠家里的男人用船送过湖来。仙姑和渔哥看到了这种不便利,便商议在岛岸之间,跨湖修一座桥梁。于是在一个冬天,两人用浆湖里的泥浆,取岛山上的岩石,真的建了一座桥。不仅如此,仙姑还使出本领修路补山,引来了四季花草,种于山上。在仙姑与渔哥的精心打造下,岛山上道路通畅,四季都有鲜花。于是在人们的赞叹声中,干脆把这座岛山叫做了花山。岛山自从有了花山之名,奇妙的事情便即发生,山体每年都在长高,变得日益秀丽。

正当人们互相称奇,仙姑和渔哥沉浸在幸福当中时,不料此事惊动了深山中修炼的梨山老母。梨山老母腾云驾雾,来到花山顶上仔细观看,果见此山花锦簇簇,凤鸟来仪,蜂蝶飞舞,能与自己修炼的梨山相媲美。梨山老母觉得汗颜顿生妒意,便即拨转云头,直奔天庭在玉皇大帝的面前告了一状。说那小小的纺织仙姑,竟敢把花山打造得如此艳丽,比我们众道仙的山岳还要漂亮。而且她在的山长高速度比我们众道仙的山岳还快。这样下去,恐不需多日,天庭都会被它给刺成窟窿。玉帝听了大怒,一个小仙姑,竟敢如此大胆!忙着雷公电母,速下界问罪。

待仙姑知道了此事已是迟了,只好跪在山顶上向雷公电母求情。仙姑说只要能留得花山,自己愿粉身碎骨,听从处置。雷公电母哪里肯依,轰的一雷击去,便将桥梁顿时炸塌,紧接着又是数雷,可惜这花样岛山,刹那间变成了火海。

仙姑一家人和渔哥,就在这雷声滚滚、飞沙走石、天崩地裂的火海中销声匿迹。仙姑香销玉殒后,一缕心魂变成了数不清的不肯离去的秋蝉(当地人称作纺纱婆)。

花山在历经了这场天劫后,面目全非,再也没有仙姑在的时候那样花团锦簇,四季飘香,有的只是伤痕累累,满目荒芜。但它仍依然顽强地屹立在那里,至今屹立在周溪镇的输湖之水南面湖中。并且不畏风吹雨打,不管浪有多高,潮有多大,它都不会被那浪潮,淹没山顶。住在附近的乡亲们都说,之所以花山从来没有被洪水淹过,那是因为纺织仙姑的仙灵,还在护着这岛山,至使这岛山,水涨山也长,无法淹到它。于是便当地的渔民们,定下了每年的农历七月十六这一日,集中到浆湖的岸边对着花山焚香烧纸,放河灯祭拜。人们只有用这种方式,延伸和寄托对纺织仙姑的无比崇敬及怀念。

每年随着夏天的来临,在花山不浓的林间灌丛,就会逐渐地听到一声接一声的“拒杀!拒杀!”的凄厉叫声。叫声从夏到秋,特别是到了秋风瑟瑟、细雨绵绵的黄昏暮天,这种叫声就更浩大。这个时候,如果你摇船攀上花山,便能看到有无数只秋蝉,爬到花山的柴丛石尖上,像是不肯离去。而当看到如此奇观,人们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纺织仙姑,想起那段美丽的传说。心中说不清楚悲愤或惋惜,只有在酒余饭后,闲暇之时,泡上壶好茶,点上支香烟,把作种美谈,常常半认真地争议一下。

大华传奇

文/姚奕凡

西安曾经有一家无人不晓的知名老厂——大华纱厂。我从小就在那里长大,对那里的一草一木都特别熟悉。原来我只知道大华纱厂是一个纺织厂,但对它背后的故事却一无所知,由于写这篇文章的缘故,外婆专门带我走进了由大华纱厂改造重建的“大华·1935”。

伴随着城市的发展,大华纱厂早已退出了历史的舞台。可是2011年“大华·1935”项目工程的启动,使废墟中的大华获得了重生。大华纱厂旧址将有望进入第七批全国文物保护单位。我一边参观一边听外婆讲着大华纱厂的历史故事,逐渐的我对大华有了初步的了解。

大华纱厂建于1934年,原名大兴第二分厂,第一任厂长是蒋介石的亲家石凤祥,他是一个残疾人,但他对大华的技术进步贡献却是很大的。当时建厂的目的是为了抵制日本棉纱杀价倾销。在日寇得寸进尺、国难日深的年月,西北最早、最大的近代化机器纺织企业的建成投产,对于民族工业在西北的起步、发展具有很大的促进作用。石凤祥将厂址选定在南邻火车站,北邻含元殿的地方,陇海线便利的交通为大华纱厂今后的发展奠定了基础。当时西安建筑材料短缺,石凤祥决定全部厂房采用钢结构,屋顶用石棉瓦带保温层,主要建筑材料全部从日本订购。1936年大兴二厂投产,它也因此成为西北第一个近代化企业。可以说它把近代工业的火种带到了西安,也可以说因为有了它才有了今日的纺织城。它经历了数年的风风雨雨和战乱的洗劫,才站稳了脚跟,随之更名为大华纱厂。解放后大华纱厂更名为人人皆知的国棉十一厂,由于布匹幅面宽,质量好,产品畅销国内外,为人们所熟知。

但是,随着国内老纺织企业的大面积亏损,大华也不例外,后来虽然做了许多改进,但机器设备再也不能像当年那样达到世界一流水平了。设备的落后直接导致了产品的落后,生产的布匹已经无法适应当今人们的欣赏水平。随着信息时代的到来,它的历史使命似乎完成,它的身影正在远去,西安近代工业的时代,也随着大华纱厂的终结而告一段落。

大华纱厂是西安当之无愧的工业遗产,它是具有历史、社会、建筑和技术、审美及科研价值的文化遗存,它包括了建筑物、工厂、车间,机械及相关的社会活动场所以及工艺流程、数据、记录、企业档案等,这些有价值的遗产应该得到认定和抢救性的保护。

“大华·1935”项目保留了厂区大约5万平方米左右不同时期的厂房和办公建筑。其中一个重要展示就是工业遗址博物馆。馆内划分为工业遗址区、工业历史发展实物及图片展区、情景模型演示区、工业名人主题展示区等,利用声、光、电三维效果等科技手段融入互动、娱乐等方式,提升了观赏度。这里还有文化艺术中心,主要以长安画派作品展示和拍卖交易为主。由四个独特小剧场组成的小剧场群,进行话剧、影视、音乐歌舞剧等文化产品的创作演出。

整个一圈参观下来天色已经不早了,外婆和我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她工作了一辈子的厂房。夕阳下,昔日的厂房还在续写着传奇,似乎讲述着西安近现代工业从无到有、从弱到强的历史变迁。我相信在不久的将来,“大华·1935”一定会成为一处与“北京798”齐名而又独具历史特色的文化艺术园区。

你是我最美的传奇

文/吴建珍

一直想写一写我所生活的城市,写一写咱们的张家港。但怕笔拙,怕描绘不出港城那特有的品位和人文。与此同时,我的感官也因繁杂的生活而渐渐麻木了。直到有一天,我加入了散步大军,走进了那美丽的“中央公园”,我的灵魂便瞬间飞舞,我的思绪也如那岩浆,一发不可收。

中央公园,位于冶金园(锦丰)沙洲新城华昌路段。且不说这里视野开阔,长廊环绕,纵横阡陌,风景如画,碧水涟涟,单单夜幕中广场上那给人无限活力的“送戏下乡”就足以让人乐此不疲,流连忘返了。

夜幕下的沙洲新城是温馨的、安宁的,齐刷刷的玉兰灯柱像列队的哨兵向一个个行人致敬,照得宽阔的柏油马路亮堂得如同白昼。景观射灯游龙般蜿蜒起伏、五彩斑斓,更增添了几分浪漫。三三两两的游人这里一堆,那里一群,正精神抖擞地练习着大步走。还没到公园门口,李双江《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那铿锵有力、激情豪迈的旋律即传了过来。场外清静,场里自热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只见广场上霓虹灯的光圈下正站着位手持麦克风的男子,尽情歌唱。

环顾四周,才发现一条长廊正好把舞台抱了个满怀。围观者甚众,都排排坐于长廊的长条椅上。对面墙上的文化石贴面,旁边的干挂石材、雕塑亮点,在时暗时亮的霓虹灯光中朦胧可见,好诗情画意的环境啊!令人神往的《马背族》、《坐上高铁去北京》,则将现场氛围推向了一个又一个高潮。人们围着舞台,打拍子的,踩节奏的,鼓着掌的,伴着舞的,轻轻哼的,大声唱的,个个神采飞扬,热情高涨,如痴如醉地沉浸在音乐的海洋中。高兴时,可以随时披挂上阵地纵情一首,安静时,可以随便找个空位静静地聆听一番。那种原始的,本真的,自由的,青春的,激情的,热烈的文艺性和群众性,是任何网络、DVD、家庭影院都无法比拟的。就这样,义无反顾地爱上了这里!我爱你干净的长条椅,我爱你可依靠的廊柱,我爱你多彩的灯光,我爱你随性的格调,我爱你文明的氛围,我爱你淳朴的民风!

一直对“演唱会”、“音乐会”情有独钟,年轻时有时为了能看上场演唱,常常要起早贪黑地排上几个小时的队,或者要骑着自行车坑坑洼洼、七拐八绕地远赴到好几十公里以外的乡镇,才能觅得一张门票。而如今,才出家门就能欢畅地来上一曲,怎不开怀?再也不用辗转反侧地到处奔波了!

张家港,一座新型的宜居宜业宜商城市。张家港人正以前所未有的雄才大略,将民俗文化传承的脉络发扬光大,将沙洲这座富有传奇色彩的新城推进更灿烂更美好的明天!

梦中传奇

文/S-J

梦,虚无飘渺,如一片薄薄的细纱,柔软宁和,在梦境中,轻轻漂浮!

梦,玲珑幻觉,如一团浓厚的迷雾,层层叠叠,在玄幻中,若隐若现!

梦,缠缠绵绵,如一段甜蜜的爱情,卿卿我我,在夜色中,花前月下!

梦,起起伏伏,如一桩斑驳的往事,坎坎坷坷,在内心中,烙下深痕!

梦,摇摇晃晃,如一叶行驶的轻舟,飘飘荡荡,在江水里,摇曳漂泊!

梦,神神秘秘,如一部煽情的影片,闪闪烁烁,在荧幕中,真相浮出!

梦,婀娜多姿,如一个舞动的女子,风姿卓越,在舞台上,尽显风情!

梦,美梦,梦想,亦如人生中的幻觉,营造出一种富有神秘感的激情;又如人生中美丽的神往,给予心灵的放松,安定满足!

没有梦的人生,枯燥,乏味,空白;有梦的人生,丰富,美好,多彩多姿!

想念一个人,惦念一个人,恋着一个人,却因各种世俗而错过拥有,彼此的影子在心间烙下深深的痕迹,苦涩的味道,酸楚的思念,在心间凝结成绳索,于是,忧郁涌上心头。将这份爱,将惦念的这个人,安放在梦中,梦里相遇,梦中呢喃,梦中互诉衷肠,圆自己的梦,过自己真实的人生,不打扰,零伤害。静静的安放,只求得心灵的慰籍,如此,何尝不是完美?

我们所眷恋的日子,是那永生不忘的记忆,是那飘渺深邃的内涵,是那坚持追逐的梦想,是那梦中如花绽放的笑脸,每一次默默相对,甘愿如梦一般地迷离,醉了黎明,也醉了黄昏……

美好的十月,惬意宁静的世界,阳光灿烂如昔,微风轻柔如昔,但愿美好的时光就这样驻足,带给我们欢欣与鼓舞,带给我们温暖与平和。在这个令人迷醉的季节,迷恋上桂花飘香浓郁清凉的味道,迷恋上累累果实悬挂树梢的感觉,迷恋上艰辛付出,重重获得的那份满足。

喧嚣的都市中,寻找一片属于自己宁静的夜,柔美的月光,闪烁的星星,徐徐晚风,良辰美景拨动心底最真的弦。想伸出双手梦呓般的拥抱,月光恬静的笑容在指缝间流淌,盈满我脸上的彩霞,眼里闪过盈盈的月光,在那闪动的光影里跳跃,如幻如影般轻盈。

梦,从我眼前飘过……

那份遥远的记忆,清晰了又模糊,模糊了又朦胧,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

你,从梦中飘来,送来一份温柔,月光的身影在风中飘逸,夜空中燃起点点星辰,静谧和美好萦绕在我的心间,裹不住溢满的情怀。

醉了,醉倒在梦里;笑了,依偎在你的怀抱;梦了,反反复复沉迷于这份传奇!

总喜欢靠在窗前,遥遥想往,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包裹住一份念想,有时候我会叹息,悠悠的岁月,如梦的人生,飞逝的日子,老去的容颜里,还能不能忆起曾经那份纯真的心动?

喜欢在诗情画意的文字里,寻得一份宁静与温暖,一篇篇,一句句,轻轻的捧读,痴痴的沉醉。

喜欢在如水般的月光绘出一个如水般的月夜里,安安静静守着一份心灵的宁静,伫立在窗前,仰望星星,像一颗颗光芒四射的钻石,镶嵌在梦幻般的夜空。

喜欢静听月儿亲吻花瓣的声音,在月光温柔的轻抚中,甜甜入梦,梦中,我笑了,笑容纯洁得像那闪烁的繁星,幸福得像那戴着红盖头娇羞的小新娘……

梦中,再一次演绎你我的传奇!

十月,爱的传奇

文/高穹

一个人独自走在这午后的操场上,思绪在秋风里飘零如花瓣,惨淡而执着地飘转,停停落落,似乎永远在寻找生命的下一个落点,寻觅着能安放灵魂的一个憩角。

在这样一个焜黄华叶衰的季节的午后,残存梢间的树叶写满了悲秋的凄凉。无论自己走到哪里,身后那轮已近黄昏的秋阳都会将自己的影子真实地拷贝在操场干爽的沙地上。如舞台上的追光灯隐匿了周遭的物景,凸显了那个身单影只的自己与影相随的独我和洒脱,却无限延展了那曾经一览无余的操场的界面。

很想这样走下去,有阳光,有秋叶,有影子,有心绪相伴足够了。尽管阳光已近落日余晖,秋叶已近枯萎萧瑟,但影子依然,心绪依旧。就如山可以荒,地可以老,但它们巍然辽阔的写实坚不可摧,永不改变。

远远的一个花蝴蝶般的女孩向我跑来,她小心翼翼地迈下台阶,穿过篮球架,舞动着小手跑近我。原来我一直还活在自己以外的世界里,我岂能拒绝需要我爱的和爱我的人。心里的我为什么要相信十月的荒凉,执意要将自己的情感封冻在这样的季节里,却无奈而哀艳地看着外面的我给予和享受爱与被爱的明朗、活脱和真实。

那一刻,我终于知道我的心绪没有离开这个我爱的世界。尽管飘落不定,尽管小我与大我的纠结,我不再将目光锁定在自己的影子里,张开双臂抱住了投入我怀中的孩子。顷刻,身后的阳光好温暖,秋叶好温柔,日子好甜美,生活好温馨。

也是同样的情境,一个与我女儿同名的,叫睿的七岁女孩在那个午后走进我的梦里。她那双长得像极了她爸爸的充满睿智的眼睛里,蓄满了渴望母爱的光芒。她就那样看着我,或远或近的,等待着我回以爱的抚慰。我义不容辞地走了过去,将她拥在了自己的怀中。那一刻,我好想做她的妈妈,倾注自己所有的母爱,抱紧她……

十月,是个将走向山荒地老的月份,但她也是瓜熟果落的季节。九月的果实,十月的收获。她也曾为自己的所爱染上过疯狂。漫山的果实曾是她的最爱。也曾在九月里为爱的果实真实的付出过。如今果实日渐成熟,但爱仍在继续。即便有一天山真的荒了,地真的老了,她也会无怨无悔,因为在属于自己的季节里,她书写了爱的传奇。

她属于孩子们,孩子们也属于她。就如她和他,即便在这个世界上岁月蹉跎远去,属于他们的爱不变。多少年后,这湾爱仍会在心湖里微澜涟涟,晶莹剔透。

大手握着小手,她们走在校园里那条爽净的,用砖铺就的甬道上,看着一个人的影子变成两个人的影子,一大一小,都如花蝴蝶般飞向属于各自的巢落,她的脸上写满了欣慰。

十月,就这样唱响了爱的传奇。

海公沙传奇

文/游水方

海公沙是南三岛当地渔民对岛上一片海滩的称呼。这片海滩位于岛的西南面、广洲湾出海口的西北侧,与东海岛隔海相望。海滩略向海里突出,被茫茫的碧波环绕,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海公沙是洁白的,经海浪的磨砺坦荡如砥,在太阳的辉照下闪着银光,衬着蔚蓝的海水格外鲜明耀眼。

在潮涨潮落中,这美丽的海滩曾留传下了一段段有关“海公”的悲壮故事。

这片海滩望着广洲湾出海口,向东是浩瀚连天波翻浪涌的南海。渔船向东驶18海里,那是一个天然的大渔场。听上年纪的渔民说,一个世纪以前,在春夏季节,这个渔场曾游动着不少的鲸鱼,它们常常在蔚蓝的海面追逐戏水,翻身展鳍,掀起巨澜,十分壮观。当地渔民见到鲸鱼如此巨大,认定它是海上的霸王,便称之为“海公”。

那时,当地渔民曾在这个渔场捕捉过“海公”。捕“海公”的船是双桅木帆船,在当时那是很大的船了。但这样的船还是捕获不了大“海公”的,一头大“海公”往往一百多吨重,就算你能钩住它,它只要一发狂,就会把渔船掀翻,所以渔民们都不敢招惹大“海公”,而是捕捉那些小“海公”。

捕“海公”凭单艘船是不行的,要由十数艘船组成船队进行捕捉。捕“海公”的船队驶到捕鲸渔场后,便分散在海面上巡哨。每船的桅顶上设有了望哨,人在上面巡望,若发现“海公”展鳍,就在桅顶上挂起红灯,向附近的船发出信号。各船看见信号,便向信号船聚拢过来。“海公”不知厄运降临,竟绕着船队戏水。每船都配有数支带着长长坚韧绳索的镖钩,随着一声呐喊,数十支镖钩同时向小“海公”掷去。小“海公”中镖后,渔船便聚拢过来连成一体,放长镖绳任它带伤游动,当它精疲力竭时,便将它向海公沙拖回。渔民们惊奇地发现,当小“海公”中镖挣扎时,一头大“海公”绕在它的周围,后来一直跟着它游到海边。潮退了,大“海公”便活活地搁浅在沙滩上,最后奄奄死去。这场面太悲壮了,让渔民们惊讶不已。看得出,这大“海公”必定是这小“海公”的父或母了。它为了儿女宁可一同赴难,直至献出自己的生命,这是多么博大的情怀!

渔民们体会到了这种情怀,他们都说:“海公为儿死。”但是他们没有怜悯这种情怀,而是利用这种情怀,在抓捕小“海公”的时候把大“海公”诱上岸来。大“海公”是庞然大物,就算十数艘双桅木帆船和数十个大镖钩,也奈何不了它,而这情却把它俘获了,这情的分量到底有多重呢?谁能说得清。

这片美丽的海滩,渔民们曾在此宰杀过“海公”,淌下过“海公”的血,在海水的磨砺下,那血又浪回大海里,沙依然洁白。这片海滩虽然没有留下“海公”的血迹,但它刻上了大“海公”悲壮的故事,人们便称这片海滩为海公沙。

时间随着海水的翻动而流逝,后来那些先进的大渔船在深海里把“海公”捉去了,这片海域已很少有“海公”出没了,岛上的捕“海公”船也早已消失了。然而,大“海公”的悲壮故事却没有随之消失,还时不时被人们茶余饭后谈起,海公沙也被一次次提起。听着这故事,我为大“海公”的悲壮而深深叹息,我想这种父爱母爱和人类是相通的。在地震发生时,父母用躯体护住了孩子,当空难发生时,父母用躯体裹住了孩子……这就是伟大的父爱和母爱!

黄海边的两个传奇

文/宁新路

知青与麋鹿,在江苏大丰县是传奇。上海知青的精神与文化,早已渗在大丰的大地上;麋鹿的神奇故事,也早已名扬四海。

40多年前的一天,8万多上海知青,背着简单的行李,在锣鼓喧天的海边码头上船,到了大丰县,即刻在一片荒凉的盐碱滩上,盖起简易房子,挂起农场牌子,开始了开垦荒田的创业生活。黄海边的滩涂,曾经连鸟儿也不愿栖息,因为它地咸、水咸、风咸。在这碱咸透了的白茫茫的地方,知青们要创造神话。但在这无垠的碱咸海边,生活的咸和苦,是他们不曾想到的。

8万多上海知青,每人都有的经历和刻骨铭心的感受。一位叫陈玉兰的老人,是那时的女知青,她说她在这里尝到了由咸到苦的滋味,也享受到了由咸苦到甘甜的喜悦。那时她与年轻的姑娘小伙们,在盐碱滩上搭起了茅屋,也是寝室。每屋要挤25个知青,那真是肩挨肩睡觉,肩并肩开垦,面对面和背靠背生活。最难的还不是这些,是缺洗涮的水,每人每天凭票在队里的“老虎灶”打一暖瓶开水。那一瓶水真是金贵啊,洗脸、洗脚、喝茶、漱口全靠它。至于洗澡,那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等待,十天半个月才能洗上一次。如若“老虎灶”坏了,几天没热水,只能喝冷水、洗冷水脸。陈玉兰说,这些苦也不算什么,最苦的是开垦的劳累与艰辛,手上血泡破了又起,脚上的血泡变成老茧……

陈玉兰与当年8万多上海知青,硬是在这死寂的盐碱滩上,在这咸风咸雨咸土的海边,用热血滋润沃土,把汗水化作甘霖,开垦了数十万亩良田,浇灌出了数十万亩庄稼。荒原变成了粮仓,盐碱滩变成了大上海的菜园子,变成了瓜果飘香的“上海飞地”。“飞地”不仅呈现丰厚果实,还出了一批杰出人物,也留下了独特的知青精神文化。这精神和文化,与田野七彩果实一道,成为美丽海边的彩虹。

今天大丰县丰收在望的田野,是当年知青的杰作,它已成优质农作物的现代农业园。四季的新鲜蔬菜从这块“飞地”源源不断运到上海,大多数上海人知道大丰县的“飞地”,也记着那块地上上海知青的血与汗水。

与上海知青同时到大丰盐碱滩上落户的是一批麋鹿。麋鹿也同样抗咸苦、抗风沙、抗劳苦。它们由少到多,逐渐繁衍成世界最大的麋鹿群。大丰人把麋鹿和知青,看作是大丰盐碱滩上的奇迹和骄傲。麋鹿温情而优雅,被古人称为“神兽”和“吉祥之物”。它是中国独有的珍禽异兽。三千年前有上亿头,而到清朝初年,仅剩二三百头。大丰虽是麋鹿的故乡,而大丰早已无了麋鹿的踪影,看到的只是麋鹿化石。仅存的几十头,那是在京城供皇上太后赏玩的皇家花园里,后来它随清朝的灭亡而迅速消失,只幸存18头。这是世界上仅存的麋鹿了,却偏偏落在了火烧圆明园的“八国联军”侵略者手里。在即将成为强盗腹中食时,心怀善良的英国公爵贝福特,从强盗手里重金购买了这世上仅有的麋鹿,精心饲养在他的庄园里,幸运得以繁殖。

在麋鹿流离故乡85年后,当年的18头麋鹿,在贝福特公爵和他子孙的呵护下,已生儿育女39头。麋鹿的后代虽已不知家乡何处,而它家乡的人却时时想着麋鹿。它强大而繁荣的国家,通过外交友好方式,从伦敦把它们接了回来,让它们回了大丰老家。麋鹿在故乡的土地上,接通了血脉的根,也得到了大丰人的呵护。故乡是乐土,几十年过去,39头麋鹿在这温润的湿地上繁衍后代两千多头。这是中国的骄傲,也是大丰的骄傲。麋鹿的命运是悲苦的,大丰麋鹿悲苦而曲折的故事里,折射着中华民族的艰辛与崛起。

大丰已成麋鹿王国,这个王国里每年演绎着美的故事。大丰人从上海知青精神和麋鹿美的故事中感受一种光芒,并折射进了大丰文化的精神天空,在大丰升腾起了创造奇迹的精神与力量。

万寿传奇

文/胡孟莹

河清海晏的香火因缘里,它伫立在浮生尘世中为万物洗尽铅华;疾风板荡的刀戟喑哑里,它静默于四起烽烟中为众生庇佑天下;纸醉金迷的铜墙铁瓦里,它隐没在寻常巷陌中为文明顽固不化。万寿寺,一曲长歌,一段传奇。

举头凝望,秦时明月依旧散发着淡淡光华,覆在松针一缕一缕,映在泉涧一泓一泓,镀在经塔一层一层。在这样的月色中老僧端坐房中参禅,一烛火苗徐徐地点亮禅房内的陈设,一桌、一凳、一杯、一碗、一箱、一床。整座万寿寺一堂一塔几间房,如今只剩下老僧一人了。

起风了,干燥的秋风夹杂着尘沙袭来,吹得院里梧桐的老叶沙沙作响,逐渐没过了蝉的嘶哑。老僧起身前去合好门窗,抬眼却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靠在寺院的墙上,看样子是昏倒了。老僧重重地叹出一口气。崇祯十年,天下大旱、瘟疫肆虐,百姓纷纷背井离乡逃荒避难,这少年不知在何时何处与亲友离散。艰难的岁月,是世间的浩劫,万寿寺在清冷月色下吟诵,这是不幸,亦是因缘。

老僧收留了少年,少年为了报恩入了佛门,就这样,老僧终于后继有人。老僧为少年剃度,教他诵经坐禅,也在这样如洗的月光下谈起这万寿寺的来历。这座修建于万历年间的庙宇在最初也曾是香火繁盛之地,善男信女虔心祈祷,钟鸣磬音不绝于耳。

旭日给寺中一草一木皆漆上金光,光影布满殿堂经塔的一砖一瓦。老僧会在这时撞钟诵经参禅,少年则在院内练功打水浇园。日子就像是石磨,一圈圈碾过,琐碎都吹成粉末。大旱愈发严重,老僧也已病入膏肓。少年守在他的床前。他对着少年动了动嘴角,最终却是只字未说,只是把目光移向窗外的塔身,久久地凝视,目光却炯炯如刀仿佛要刻出字来。窗外梧桐的老叶被西风卷起,不甘地挣扎翻飞最终脱力落入尘里。他不甘寺院无人守护,却也不愿弟子被累一生。有些话,无法开口。

历史的车轮不可预见、无法逆转,总有些被车辙压陷在泥里,被虫子腐蚀吞化。崇祯十七年清军入关,狼烟四起,生灵涂炭。少年已成壮年,师父圆寂前的执着如今也在他眸中闪烁。烽火乱世无人能置身事外,但他必须坚守。有些话,无需言传。

四百年时光悠悠而过,万寿寺不知从何时起已变得空无一人,到后来就连庙宇也灰飞烟灭,独留一座孤塔伫立月下。如今的它,听不见晨钟暮鼓,看不见浴血厮杀;沧海桑田,白衣苍狗,昔日繁华早已时过境迁。在那四百年的风霜雨雪里,它不堪重负地渐渐斜倚,庙宇倾塌,棱角坑洼,白鸽搭筑栖巢。但万寿寺的执着终究没有让它轰然倒塌,在那薄如蝉翼的淡白月色下,坚毅的身影撑在钢架铁骨之上沉沉吐纳。

总有一些刻痕无法被流年抹去,总有一些高塔无法被流年压垮。钟磬断绝时,老僧用枯槁的手臂撞击;老僧圆寂时,少年用健壮的腰背擎举;庙宇隳灭时,经塔用斑驳的砖瓦垒积;经塔倾斜时,世人用坚实的钢骨支撑。纵使有一天经塔倾塌、无人再晓,定会有一条通途流动着传承的血脉川流不息。以它之名,书写万寿传奇……

大明宫之明镜传奇

文/王曼玉

嘿!看过《隋唐演义》的人都知道,那李渊夺走隋朝江山时可真是不容易!刚建立唐朝时,这个堂堂的皇帝——李渊仅仅只有太极宫这一处宫殿,而这太极宫也不是唐朝新建的,而是隋朝留下来的。李渊便想让百姓们为他再建一座新的华丽宫殿,来享受享受!李世民和朝中大臣们听了急忙跑到李渊身边请求他不要那样做。尽管李渊特别不高兴,但是他担心大臣们造反,只好不再提这事。可从此李渊患上了心病。

李世民知道父王病得不轻,为了使父王身体好起来,他开始动用自己的钱财,让工匠们为父王建造他想要的宫殿。工匠们开始动工挖造地基,挖着挖着,突然从土里挖岀一面镜子来。李世民认不岀这是什么宝镜,便让满朝大臣们观看,大臣魏征看了看镜子说: “皇上您竟然得到这种宝物,乃是我大唐朝之幸啊!”李世民听了,急忙说请魏爱卿快讲讲吧,这是怎么样的一件宝物。“这宝镜是有名的秦镜,它可以明忠奸,诊国病,是保江山的国宝。当初汉朝拥有如此宝物,汉朝得以延续数百年。”魏征说完,深深一拜祝贺道:“今日秦镜出世,预示着大唐江山万古长青,此乃陛下齐天洪福所致。臣特贺之!”太宗李世民听后,说:“朕其实无需此宝物,朕有个宝物,比这面镜子好上万倍!”魏征听了非常奇怪问道:“皇上,是什么宝物比这秦镜都好?”李世民哈哈大笑:“魏爱卿,您不是比这秦镜好上千上万倍的明镜吗?”魏征听了脸羞得可红了,说道:“臣怎么能跟这秦镜相比,皇上就不要再夸微臣了。”李世民拍了拍魏征的肩,说出了一番使所有大臣一生都难忘的话:“夫以铜为镜,可以整衣冠,以古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魏爱卿常常说出正确的话语来劝告朕,不是一面明镜又是什么?今天魏爱卿为朕讲了这些话语,那就把朕新造的宫殿赐名为 ‘大明宫’吧!”

李世民此话一落,全部臣民立刻欢呼起来。大明宫以此得名!

大明宫之名传遍了天下,从那以后,太宗就以秦镜为镇宫之宝,创造了“贞观之治”的大好局面。

后来李世民之子李治继位,把大明宫改为蓬莱宫。然后便搬进去住下来。有一天李治想取来秦镜照宫女玩,谁知找了半天都没找到,他生气极了,便把看守此镜的太监找来询问怎么会找不到。太监说自从您把大明宫改为蓬莱宫以后,那明镜就飞走了。李治听了吃惊极了,眼睛瞪得鼓鼓的,从此以后还是以大明宫取代了蓬莱宫。

以上讲的就是大明宫的故事。现在一说大明宫人人皆知,它成了我们西安的旅游景点,新城区一道靓丽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