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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散文

2022/12/28经典文章

拒绝散文(精选11篇)

成长

文/海鸥飞

走在淡淡的岁月里,和风细雨。我,趟过那条小溪,穿越一片树林,来到梦幻般的世界,隐藏着我的希冀和快乐。

生命的年华,不断累积,经历的春秋,一载又一载。我在森林里,数着那一片片纷纷扬扬的落叶,上面满是风霜的痕迹。

童年的小巷,快乐的胡同,荡漾着幸福的波纹。

泛着小舟,我,在碧波里,轻轻地摇晃;阳光,照在水面上,折射的光芒,我的眼里,睁不开的炫目。

小溪里的鱼儿无忧无虑,游弋嬉戏。我,也在时光的流年里,一年年地,消失了踪迹。花开花落,世界依然,如此灿烂。

成长,说不上来是一种幸福,还是悲伤?

小时候,在除夕的夜深时分,翘首等待成长的步伐,期待绚丽的烟花,将前程照亮。扳着手指,数着钟点的嘀嗒,心头如小鹿踢跳,激动不已。穿上的新袄,喜气洋洋,站在新春的朝霞里,成为嫣红的记忆。

成长,被赋予了希望,披上了五彩的遐想,它,是快乐的,不是吗?

我,在慢慢地成长。

走出了栅栏围护的小院,呼吸着清新。舒展的膀臂未来得及尽情地舞蹈,一场场风雨不期而遇。在艰难中,佝偻着,分不清脸上流下的是雨水,还是泪花,模糊的视线里,风雨交加。

崎岖的山路,蜿蜒,没有尽头。山已穷,水已尽,还未见那柳暗又花明。苍茫的天地,黯淡的仲夏。阳春三月,飘起雪花。

摸索在幽幽的深巷,斑驳的城墙,诉说一段如泣如诉的年华。

成长的步伐,深深地,烙上的梅香,在那个腊月里,飘着芬芳。

春天的雨,有些缠绵,淋湿的记忆,发着芽,在午后的茶水里膨胀,在深夜的光影里,荡漾。

成长,是一种艰辛。蜕变的每一个过程,都是一次痛苦的剥离。光鲜的背面,凄楚的眼泪,曾经落下。

亭亭玉立的荷花,吐露的芳华,蜻蜓追逐不暇。难以遗忘,曾经,在污泥里窒息的挣扎,吸收的精华,是那千折百转的代价。莲花娉婷,莲叶翻飞,一浪浪的碧波,此起彼伏,生动了一池美丽的景象。

成长的路,痛并快乐着。

害怕长大,因为惧怕。

无法拒绝,一天天地,依然在成长。不能停止的脚步,穿梭在阳光和月亮交替的年华。不能回头,稍作留恋,割舍不下的童年,悄然远去在视线外。

看着雄鹰,在天空中展翅翱翔,谁曾想到,不久前的它,怯懦的眼神,惊恐地望着熟悉的山崖。

希望,像新生的羽毛,渐丰,听到了蓝天的召唤,人生,开始,展翅,腾飞。

一次次的跌落,无可避免,如果害怕了,退缩了,又何来蓝天下,矫健的身姿,傲视穹苍之下。

成长,夹杂着辛酸与快乐,调和的味道,酸甜苦辣,五味俱全。

可以拒绝成长,却无法拒绝匆匆的年华,错落的回忆,空白了整个生命的扉页与篇章。

成长,痛并继续着,快乐并忧伤着!

拒绝冷漠

文/袁也淅

当城市被冰冷的钢筋混凝土所占领,当人心被可怕的冷漠所掏空,当漠不关心变成习以为常,你是否问过自己的内心,到底选择以冷漠相对,还是以温暖感染他人。

往往人心的冷漠是这个社会最无情的利剑,它深深地刺伤着人们的心。从最早的老人跌倒,围观者无一人上前去扶,再到有人跳楼,人们非但不劝反而起哄讽刺,甚至用手机拍摄发朋友圈以博眼球,种种现象透视出人心的冷漠。但这个社会真的没有爱没有热情吗?不,不是的,我们还有温暖。

看,我们的拾荒阿婆陈贤妹,一双饱经沧桑的手扶起路边跌倒的小悦悦,她这一扶不仅救回孩子的一条命,更是救活了人们冷漠的心;还有杭州“最美妈妈”吴菊萍,她甩掉高跟鞋飞奔过去接住的不止是妞妞的生命,还是整个社会的良心;当六十多岁的柴小女奶奶的生命永远定格在举落水儿童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人们还有善良,这个社会还是温暖的;当“最美司机”吴斌,在生命最后关头,停好车,拔下钥匙,熄火,完成一系列庄重严肃动作之后缓缓趴下,我就知道他完成了他的使命,一车人的性命保住了,他离开了,但他却永远活在我们心中,值得每个人尊敬。

温暖是一剂良药,医治着一颗颗冷漠的心,人心的温暖犹如一缕阳光,又向社会洒满爱和温馨。因此,我们的生活里出现了三入火海不顾自己生死的王锋,出现了不断捐款一直到生命尽头的白芳礼爷爷,出现了自己身患绝症却仍拥有大爱的歌手丛飞,出现了为资助瑶乡孩子化作光明烛的莫振高,出现了勇让氧气设备一身英雄气的官东……

所以,我选择用温暖去感染他人,用微笑面对未来,用勇气去解决困难,拒绝冷漠,从你我做起,从你我身边的小事做起,拒绝冷漠,让人世间处处春暖花开。

沿冬天的河谷而上

文/叶静

在我的现实生活中,很难找到这样一条与之对应的河谷。它隐约而缥缈,像一个梦:一些由卵石、冰凌、落叶和树根组成的片段就在眼前组接成冬天原始的图案;风从树隙间吹来,带着春天提前预告的信息;薄雾正在慢慢濡洇着均匀的色调,使时间在空间里凝固,使镜像顿然变成心像。宁静的光线和冷色的气氛都在渲染着同一个主题,那就是拒绝。

拒绝是一种品质,一如淑女操守着坚贞。冬天因为它的拒绝,河流得以慢流且渐次呈现白皙的胴体;冬天也因为拒绝,一些被删节的树叶将被泥土同化,进而腐烂和消亡。鸟儿绝大部分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尽管旧巢仍然安放在树枝上。走在向上的河岸,跟走在通往黎明的梦径没有什么两样,只要有一个出口就够了,黎明只有一次。

泠泠的水声是在冰下发出的,像琵琶的软弦,一阵阵弹在童年的记忆中。记不清楚是我几岁的时候,跟随祖父曾经走过这么一个冬天的河谷,但那是一场大水之后的河道,许多树木还倒在河床上,拦住了一些石头、浪渣和藤蔓,偶尔也能见到动物的尸体。祖父的草鞋常常被细小的根须绊住,而我则干脆穿上了祖父新买的棉胶鞋,好在这里并没有玻璃或者瓦瓷的碎片;卵石光滑而且隐忍,即使是新鞋也不会受到多大伤害。也不记得是不是独独为了这双棉胶鞋,祖父才带我穿过这个河谷,让我见识了大水之后触目惊心的惨象。我那时想,河谷上游一些人家的房子是否也被冲毁了,他们家的橱柜笼箱是否也就是那些浪渣中的一分子?进一步想,他们是什么时候住进了那么深的大山,难道是为了追求什么或者躲避什么?这样想着,一个趔趄,我和冬天的河谷就彻底拥抱了一下。

很多年以后,我的父亲患病,我为他捡药,一个人走过一条类似的河谷--我们这儿在修通公路以前,都抄近路走河谷的。也是冬天,跟我差不多高的灌木大多落尽了叶子,密密地排在似路非路的河边,在冷风中一不留神就划破了我的脸和手。冬天的皮肤竟是那么脆弱,就跟冬天的薄冰一样,还没听到嘎巴一声,你就已经掉到冰冷的水里。一道道血痕留在了十多岁的手脸上,父亲却没能留在这个世间。苦药的渣滓和那叫做蝉蜕的药引子,一直在我的记忆里泼倒不掉,冬天于我,就像彻骨的疼痛之于父亲,也像温暖的抚爱之于祖父。一生的路有多长,谁知道呢?一生要走通几回河谷,也是不可先知的。

堂弟家的女儿出嫁,本来也是要走河谷的。冬天,日子定好了,按照乡俗,嫁妆要请人抬到那家,新娘要让兄弟背出家门。忽而路通车来,一切繁琐的习俗都免了。我是要告别河谷了,是否也要告别冬天了呢?已经多少年没有见过那厚厚的河冰,北风虽然年复一年仍在刮着,却已然少了往昔凛冽的底气;也许山里植被好了,大水即使咆哮一两回,河床却还清清爽爽,卵石仍是玉白,藤条仍是高挂,鸟巢里仍在温暖着来年的啁啾。

无论偶然抑或必然,似乎都是命运把一个家族或一群土着打发到那么僻远而闭塞的山沟里,繁衍了一代又一代,他们由河谷而下,像第一个闯过三峡的人一样,小心地探视外面的世界,惶恐地放飞他们的好奇。他们生命的轮回不在阴阳二世,而在于沿着河谷上上下下,进进出出。他们的生命之歌便是那飞流瀑布之声,他们的希望之光便是那花开花落,日落日升。可能是谁将日历翻得太快,原本还不知要走多少代的河谷,现在一下子成了山人的财路,成了外面观光客的旅游之路,成了现代文明寻根问祖的天路。

很多年了吧,我们单位几位同事相约,从河谷走到县城的车站,去杭州一游。站在西湖边上,置身武林广场,我的一位长辈同仁慨然叹道:“老天,为何不把我降生在这里呀!”虽然这位长者早已作古,我心里却还时时印着他的感叹。还有一次,我拿着地球仪上课堂给我的学生上地理课。课间,一只蚂蚁爬到了地球仪的北极,一个学生忽然感慨:“小蚂蚁你为何选择到北极去呀?地球上有多少好地方呢!”虽是一哂,然而足以令人遐想万端。

我走在一条冬天的河谷里,这里的一切都在拒绝着我,是时间在拒绝吗,是空间在拒绝吗,或者是所谓的“认识论”和“方法论”在拒绝吗?我没有理由拒绝这“拒绝”,也就是说,我应该接受它,接受它的冷漠和岑寂,接受它的高傲和深邃,甚至接受它的睥睨和诅咒……

我由冬天的河谷而上,在那些被埋葬在大山里的灵魂看来,这是一个逆子的身影。那些带刺的灌木有理由把我刺伤,那些高大的乔木也有理由将我看做低微的爬行动物。卵石在世俗里圆滑,却在沙砾间沉淀;瀑布从崖头跳下来,完全不是为了要跟你争执什么;峰峦回合,如环环交臂,它们守护的是历史的贞操。

我一个人走在冬天的河谷,北风带着卵石、冰凌、落叶和树根们走在我的身体里。

今夜我拒绝忧伤

文/蛮蛮

夕阳一点点隐没在远处的山岚,天空渐渐被苍茫的暮色覆盖,有星光点点璀璨,那是谁迷离的醉眼在笑看红尘?昏黄的路灯把一个个孤单的影子拉的好长好长,此刻,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寂寞。

独自穿行在繁华的街道,路两边高楼林立,五颜六色的霓虹灯闪闪烁烁,装点着城市的夜晚,灯火辉煌的背后隐藏着谁的忧伤?那是谁在繁华里寂寞?

每天行走在城市的丛林,迈着疲惫的脚步,有时真想歇一歇,想找一个寂寂无人的旷野,四周是一望无际的阡陌,躺在一片茫茫白雪之上,望天空高远辽阔,看朵朵白云变换着各种形态自由漂浮,微凉的风惬意地吹着,撩起我的衣角我的发稍,就这样躺着,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一切都是静静地……

想归想,路还得走,汗水和眼泪还得在路上流淌,常常对自己说不要哭,但是戒掉眼泪却戒不掉伤悲。总以为一切的繁华与我无关,一切的喧嚣也被我隔离在心门之外,我只静静地躲在一隅,看浮华散尽,看冷漠跌落在城市的边缘,内心深处是隐隐的忧。

岁月无声,若水一样流淌,经过每一个日落黄昏,每一个淡色黎明。常常喜欢遥望一轮皓月从天边冉冉升起,把清白的月辉铺洒大地,天地间笼罩一层薄薄的轻纱,沐浴在皎洁的月光之下,心中有一片宁静漾开,有一丝柔情升起,喜欢这样的感觉。

朦胧的夜色中隐约有箫声响起,那凄凉的曲调晕染着淋漓的寂寞,心随着哀伤的箫音游走,被牵引着莫名的、若隐若现的疼痛。那是幻觉,抑或是你伴着箫声款款而来,今晚我不让沉睡的记忆苏醒。

流年若沙,从指缝间溜走,从裤脚边飞逝。光阴付了流水,青春负了年华,一生有多少时光值得浪费?有几度韶华可以挥霍?暗淡的月影透过斑驳的树枝洒落一地,那是谁也拾不起的感伤。

下雪了,稀疏的雪花轻轻飞舞着,在街灯的照耀下闪着莹莹的光。仰起脸,有一片雪花落在睫毛上,视线迷茫了一片。轻眨眼,雪花慢慢融化,变成一滴温热的泪,不,那是一滴真的热泪,灼热的滚过腮边,心海里顿时荡起一片热流。

轻轻收起淡淡的伤悲,抖落一身的疲惫,寒冬里有一朵雪花倏然绽放,落在我的掌心,融化成一片湿润的温暖。

今夜我拒绝忧伤!

我的梦想

文/卢红升

我小时候梦想很多,也很纯洁,只想每天有很多糖,有好玩的,有小伙伴就足矣。后来在成长中,儿时的梦成为了我奋斗的目标。

梦想是一条凌乱的马路,无论怎样迷路、难过和忧伤,都得不断往前走。你说,在梦想路上,何处不是柳暗花明的地方呢?

春花谢过了秋月,夏荷眠于冬雪的指尖,梦想路上,我曾在雨中哭泣,在风中跌倒,我也曾与梦想的信念相拥叹息。拍拍身上的灰尘,我选择又一次重新踏青逐梦!可以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是苦苦追求梦想的“疯狂者”,也许别人不会理解我们,就像是江南夜色下的小桥流水读不懂塞北的荒野一样。

你还记得小时候的样子吗?是动不动就泪流满面的“爱哭鬼”?还是整日里东跑西跑的“活土匪”?记得爸爸妈妈常说,多吃饭才会长高,梦想不也如此。只要坚持,梦想就会绽放!

暮春从清明开始,桃叶招展,茶香遍地。在中国广柔无垠的旷野上,时间和追求,都在茶园里啜饮美好,采摘和炒制,将叶片压缩的清香,将色彩酿造成可以畅饮的中国梦。

梦想路上,挫折与艰辛有时会把我们浸到一池浑水中,不是为了要溺死我们,而是为了让我们在梦想的路上得到净化。

拒绝伤心,拒绝绝望,拒绝平庸!无论何时我们都提醒自己:我绝不是孤单一人,我的梦想一直在我左右!没有向往,就很悲哀,但若只有向往没有实际行动,梦想也无法实现,梦总会有醒来的时候,不如做一个有梦想也有行动的人,哪怕失败我也不悲伤,因为我知道,我的梦想一直与我同在。

浮华一生,沉香一世。唯有窗外青枫,兀自青绿疏朗,徒剪一段韶光,美给自己,折下一支红杏给梦想。画笔直立起,画一个中国梦;用一支碳素笔,让它创造传奇,绚烂一个梦想;俯首调弦,奏响那一个优美庄重的中国梦!

不想孤独终老

朋友之中,很多是单身的。

单身不可怕,最可怕是这些人从未谈过恋爱。虽然在工作上表现出色,思想成熟,可是一提到爱情就变得很幼稚。

条件跟他们差很远的人也可以不停恋爱,他们却只能顾影自怜。

工作环境认识不到异性,要求太高、样子不漂亮、身材不好、很难与人相处,这些都不是他们找不到对象的理由,他们根本就没对象。

这群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害羞。

尽管工作时脸皮很厚,一看到异性,便会变成另一个人,尤其害怕被拒绝。

有谁在一生中不曾被人拒绝的呢?

害怕被拒绝,于是不敢主动出击,害羞的男人只好等到白头。

害羞的男人也不是没人认领的,但他必须是个害羞的英俊的或富有的男人,才会有一群女人主动来追求他,其他的,想也不用想。

害羞的女人更糟糕,她们根本不敢接近男人,遇上自己心仪的对象,也不敢表达,于是,稍为好一点的男人都给不害羞的女人抢走了。

一个人,只要不害羞,真的什么事也能做出来,情人也比别人多几个。不想孤独终老,脸皮首先要厚。

——张小娴

还得以爱疗伤

文/峰岭

女孩坐在空成壳的屋里,发了一阵呆,摘下无名指上的戒指,然后逃到了爱尔兰的荒野里。

自我放逐,爱尔兰是个好地方。海浪一头一头撞向岩石,风老在奔走呼号,雨滴滴答答抽泣不停。

她破罐破摔,渴了喝山泉,饿了翻垃圾桶,困了睡荒野,遇到陌生人就说带我走吧。搭车遭司机犯色,生生从飞驰的车里滚下来,一副不把死活当回事的势子。所以当男主角问她要去哪时,她答:只是去,没有哪。问她叫什么名字,答:就喊“你”吧。所以一直到最后我们都不知道她的名字,所以电影干脆叫做《只做陌生人》。

女孩流落到一个岬角,那儿有一叶孤舟,一间孤屋,一个不知是谁的中年孤男。一个遁世者撞上了另一个遁世者。

于是,只做陌生人就有点不可能了。人渴望在荒野中疗伤,也许吧。但大自然终归无心无情无知。人受伤于人还得治愈于人,解铃还需系铃人。

像两根树枝有了试探性的碰触:他给她饭吃,她得给他干农活——他都不肯白给。她拒绝进屋吃饭——拒绝跟他相干。他就把餐盘撇在门外的凳子上。他踢她凳子,爆粗口,不耐烦,一副凶冷脸(还病着),像块岩石。而她根本就是一块人形冰,梆硬,冰冷。彼此都呈现着最糟糕的自己,彼此都在忍耐。没有被爱点亮的人,看起来都是些毛坯子、黑屋子。

人的难题在于渴望亲近又怕受伤,想得到温暖又吝啬付出。人跟人的交往中,有时需要多忍耐那么一下下,啄破那层硬壳才能碰触到内心的柔软,通往彼此内心的门并不易进。

这在都市里就更加困难。人与人的关系大都是蜻蜓点水的多边形,没有谁是谁的唯一,没有谁缺了谁就活不成。也因此人际关系大都是夹生的,很难费心费时把它煮成熟饭。

但在荒野里就有了可能,遇到一个人就是遇到了全世界。拒绝一个人,也就拒绝了一种新生活。荒野里非得由这两个点才能连成一条线,由不得你挑拣。荒野里的相遇要么珍贵要么恐怖——此时的人性近乎赤裸极端,易恶也易善。

他挽留了她,因为外面的世界凶险。然后交叉的树枝变成了两个、三个、好多——他教她认庄稼、铲泥、带她捕虾、半夜把她从帐篷接回家住、给她唱歌、送她随身听……她呢,挪进室内吃饭、给他整理屋子、洗熨衣服、做饭……他把她这颗翻滚在风里的野草稳了下来,让它扎下了根。一个默默的注视,一个眼神的对接,一个浅浅的微笑……慢慢温软了彼此。

至此,爱尔兰的荒野上终于有了阳光,屋子里明晃晃暖暖的。

后来,当然的,爱就在这岬角顽强地生长了。他犯病了,她躺在身边陪他;他们一起走老远去酒馆喝酒跳舞。后来某一天他悄悄找到荷兰她家,在空屋里发发呆,摸摸墙壁,吸吸空气——“我只是想感受一下这地方”。而她抚摸他的衣服,躺到他的床上,嗅他的气息,望着他归来的小路。有了牵挂的日子好美。

可是他死了。把房子、钱留给了她,以及英语和荷兰语写的“我爱你”。最后他掏出一枚发卡——在她的空房子捡到的、一直揣在口袋里的,送给她。她第一次、紧紧地拥抱着渐渐变凉的他——“隐约中你已浮现,一转眼又不见”。她又孑然一人了,从今以后,虽然可能继续孤独,就像她对男人说的“我要像你一样,孤居寡出,如处荒岛,不说话,不见人”。但毕竟有了爱,人生就此不同了。死可以瞑目,生可以坦然——他们彼此都被拯救了。

要说这世上真的有什么成功的话,也许就是与人孕育出一段高纯度的亲密关系。淬火并熔掉杂质,呈现出钻石一样的熠熠光彩。有它,哪怕短促,此生足矣。

冬之歌

文/霞映澄塘

时光飞速流转,季节无声更替,百花凋落,秋月无迹。这个时候,冬天信步而来,从容而歌。

冬天应是四季里最沉默的,虽然沉默,但在凛冽寒风中自显正气。冬天拒绝浓墨重彩,拒绝雕琢和粉饰,拒绝转瞬即逝的斑斓。它如一个外表柔弱的女子,内心有着超乎寻常的清醒独立,刚直而坚韧。

冬天的到来,让阳光下的一棵青松更加身姿挺拔、傲骨凛然;墙角凌寒而立的红梅以出尘的暗香,浸透融化所有受过苦的心;窗前的千竿翠竹,正耐心地迎接一个洁白的雪夜,等待那满怀诗情的诗人去聆听雪落的声音,期待一首首流传千古的诗篇,为一年年的冬天倾情代言。

冰与火之歌,应当是一曲委婉的恋歌。田野冰天雪地,滴水成冰;室内相亲相爱的人共守一炉火。炉里的柴添了又添,长了小翅膀的火苗在舞蹈、歌唱,歌唱那永不熄灭的渴望。透过窗,仿佛望不见冬,看不见岁月,只听见温暖的歌在静静流淌,流进心里,流进远古,也流进未来。

也有独自走在雪野的人,心怀坦荡,拒绝藏污纳垢,却又嘉善包容。他们在雪野里思考,在雪夜里徘徊,心中有远方,也有天下。他们的心是暖的,恰如冬日里燃起来的火,他们心里也必定唱着一首关于生命和智慧的歌。

看看那些太阳下的枯草、藤条,那些花的干枝和卸下翠绿返黄叶子的树木,过了这一季,青春再次复返疯长,生命继续昂首阔步。这是多么的振奋和喜悦!

如果你漫步山间,还会看见一些令你心头微颤的东西。比如,那一颗遗落枝头的红山果,那一个柿子树最高枝丫上挂着的风干的红柿子,不远处,还有风中飘扬的稻草人头顶的红纱巾……

为什么人会在成长的过程中慢慢的不再惧怕寒冷,格外珍惜严冬早晨的第一缕阳光呢?又为什么会在不断的磨砺和承受之后爱上冬天呢?答案就在一曲曲的冬之歌中……

珍爱生命,拒绝毒品

文/苏薇

有一种东西,狰狞地对人微笑,充满着毒性与诱惑,它们残害着意志薄弱的人,人们把它叫做“毒品”;有一种花,“美丽”地对人微笑,它充满着吸引力,可它却是制作毒品的罪魁祸首,这就是罂粟花……毒品就像魔鬼一样,在我们身边游荡。为了增强我们对毒品的认识,我希望大家观看一部电影——《黑白记忆》。

影片的主角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陈默默。陈默默13岁,她的母亲染上了毒品离家出走了,父亲被关进了监狱。幼年的她在无知的情况下也沾上了毒品。从此,她被这个“恶魔”推向了罪恶的深渊……后来,她进了戒毒所,每次毒瘾发作时,她痛苦地挣扎着,在地上打滚,号叫,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为了重获新生,她在戒毒所里接受了良好的教育,配合法院抓住毒贩。可不幸的是,陈默默因使用注射器注入毒品而染上了艾滋病,更加悲惨的命运将吞没陈默默的一生……

吸毒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身边的人,更会危害社会。毒品是一种能够使人成瘾癖的麻醉药和精神药品,一旦吸食成瘾,便无法自拔。有多少个花季少年被毒品残害,他们的生命之花还未绽放,就已经无情地凋谢了,毒品的黑阴影总是笼罩在吸毒者的心中,永远不能拂去。

《黑白记忆》告诉我们,当“毒魔”靠近我们的时候,想想生命的宝贵,坚定意志,决不让毒品残害我们的“生命之花”。

我们青少年更应该珍爱生命,拒绝毒品。向这个“毒魔”说:“NO!”

一只拒绝的猫

文/李克红

有一只小花猫,住在豪华的别墅里。它的主人每天都给它买最高档的猫粮,它在这里幸福地度过每一天。小花猫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更好玩了,更没有什么东西比主人买回来的猫粮更美味了。

有一天,一只小翠鸟叼着一条小鱼飞到别墅的窗户上,它敲了敲玻璃窗后放下鱼说:“小花猫,打开窗户吧,我们一起来吃鱼!”小花猫跳上桌子看了一眼那条还在活蹦乱跳的鱼,惊诧地说:“天哪,鱼?这是一个能吃的东西?太恶心了,我才不要。”小翠鸟又说:“鱼是最美味的食物呀,猫们都很喜欢吃,你难道不想尝尝吗?”小花猫摇摇头说:“谢谢你,不过我真的不想品尝,你自己吃吧。”说完,小花猫不屑地跳下桌子吃它的猫粮去了。小翠鸟摇了摇头,叼起小鱼飞走了。

那天夜里,月亮非常美,小花猫就在窗户边欣赏外面的夜景。突然,一只猫头鹰叼着一只老鼠飞到了这里,它把老鼠放下来用脚踩住后啄了啄玻璃窗说:“小花猫,打开窗户吧,我们一起来吃老鼠。”“什么?老鼠?你居然吃老鼠?我的天,我快要吐出来了。”小花猫把头扭向一边,还伸出一只爪子捂住自己的眼睛。猫头鹰见它实在不愿意打开窗户,只能摇了摇头叼起老鼠飞走了。

就这样,小花猫因为不愿意打开它的窗户,不愿意去尝试和接受,甚至不愿意去了解鱼儿和老鼠究竟是什么。而事实上,这些才是小花猫真正喜欢吃的,但它的拒绝使它错过了这一切,所以它总是认为——天下最好吃的东西是主人从超市里买回来的猫粮。

是的,想要领略世界的另一种美妙,就必须要打开自己紧闭的窗户。有时候,你拒绝的是别人,其实损失的却是自己。

路过春天

文/陶潜的邻居

转眼又是春天。

时光匆匆,不会为谁停留。我修禅打坐,为你默守。

默守在,在水一方。往事如细细的波浪,一波一波舒展开来。在这个没有虚伪立足的地方,我牵着昔日的你的手,欣赏浪花朵朵,聆听鸥鸟的歌唱。清风徐徐,发丝飞扬。

如果你漫步海滩,请你留意,你经过的那枚贝壳。当你俯身拾起,请你轻轻打开,你会听到克莱德曼钢琴曲的清音。贝壳里的珠贝,晶莹着我们曾经的爱情。

明月当空,静影沉璧。

我的明月之心,可曾映射在你的心湖里。

你曾经等我,等我的名字和春花一起盛开的丽日。只因为年轻,不懂得怎样把握你递到我手心里的爱情。当年我的转身,是鼓足了多大的勇气。但我要的是百分之百的爱情,一尘不染的爱情。我知道三年的初恋,让自己拒绝你很难,拒绝自己更难。可理智的我,让我果断的把你拒绝,然后让自己处于无奈,再慢慢地说服自己。

你知道我的心,痛了多少年,深痛了多少年。每当我路过春天,我都不敢正视花的容颜,不敢谛听回归燕的呢喃。

痛到无痛,爱到无心。

这么多年来,我把那段青春,剪辑成一段无暇的时光,营造了一间小木屋,拒绝喧嚣,独居其中。守着自己的一尘不染的爱情。一杯清茶,一张棋盘,和自己对弈,下着那盘和你未下完的棋局。

我一直在为你祝福,愿幸运如树上的叶子,随时会落到你的肩上。

我知道岁月之河无法逆流而上。一任风吹皱了我的额头,任雨染白了我的鬓发。像一枚绿茶,在岁月里浸泡,消了颜色,淡了芬芳。

沧桑把我一页一页的日子装订成设了密码的书籍,时间久了,密码连自己都已忘记。我知道只有你才能打开细读,读我含泪的微笑和微笑着的哭泣。

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缘,缘来缘去如云聚云散,来了,没好好把握,散了就该努力放弃。我疑心是我前世欠下了你的情债,今世你来索取。那么,来世,我们再相遇。

转眼又是春天。

在春天里匆匆走过,我只是春天的一个过客。

窗外,细雨如淡淡的清愁。落英缤纷。落英缤纷,在箫声里婉约。落地成暗香的花塚,一颗心已长眠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