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劳文章
勤劳文章(精选15篇)
勤劳的母亲
文/葛继红
母亲真的老了。这是我元旦假期陪母亲散步时深刻体会到的,她已跟不上我的步伐,我走几步就得停下来等她。母亲怎能不老呢?她已年过七十,古稀老人了。
母亲出生寒微。她姊妹六个,母亲是老大。她10岁那年,我的姥爷,一位正直刚性的农民,因为忍受不了别人对他的诬陷,一气之下,含恨离开了人世。
从此,母亲和姥姥一起,挑起了大家庭的重担,担负起照看妹妹的重任。
母亲20岁那年,嫁给了我父亲。那是从一个穷坑跳进另一个穷坑。父亲4岁时,爷爷就因病去世了。那一年,奶奶只有28岁。奶奶拉扯着父亲艰难度日,并在奶奶娘家微薄的资助下,把我父亲送进了学堂。穷人的孩子早当家,父亲读书刻苦,后来考上了一所师范学校。
母亲自己没上过学,但她喜欢有文化的人。母亲嫁给父亲,就是看中了父亲的才学。父亲写得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会拉二胡,会写文章。所以,尽管父亲家一贫如洗,母亲还是没有一点犹豫走进了他的家,并担负起照看奶奶的责任。父亲在学校读书的时候,母亲和奶奶相依为命,母亲把好吃的,留给奶奶吃;好穿的,留给奶奶穿。她一辈子没和奶奶红过脸,没惹奶奶生过气。奶奶晚年瘫痪在床整整5年,母亲尽心尽力伺候了5年。
随着我们姐弟三人的出生,母亲一天比一天更劳累。从我记事时起,每天天麻麻亮,母亲就挑着两个与她的身高不相称的大水桶,跑到两里外的南井挑水,然后做饭,洗衣服。忙完了家里的活,再去生产队挣工分。那时候,工分的多少直接关系到一家人能分多少斤口粮。
后来,土地分到户,我们家分了10亩地。那时,父亲在学校忙教学,我们几个年龄小,10亩地就母亲一个人种,一个人收。地里的麦子熟了,母亲起早贪黑,一镰刀一镰刀割,然后一抱一抱抱到架子车上,再把一车一车麦子往打谷场上拉。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就像个铁人一样,每天辛苦劳作而不知道累。印象中,母亲走路像一阵风,忙里忙外从不疲倦。她的肩膀上永远扛着锄头,臂弯里永远挎着草筐,从地里回来,还要到牲口棚里喂牛,到猪圈里喂猪。然后再走进厨房,忙一家人的饭食,吃过饭,再挎一筐衣服去河边洗。
下雨下雪的日子,农闲时,母亲也没停下手里的活。冬天的夜晚,昏黄的煤油灯下,母亲给我们一家人和小姨们纳鞋底做鞋子。十几个人穿的鞋,都是母亲一个人就着豆大的灯光,一针一线地做。母亲会裁剪衣服。我们一家人穿的衣服都是母亲裁剪。谁家里老人去世,来请母亲去做孝服,母亲也从没推辞过。
母亲不但勤劳能干,心灵手巧,还乐于帮助比我们家更困难的人。村里谁家急需要用钱,只要来我们家张口借,母亲从没有拒绝过。我们村里有个没有娘的孩子,在县城上高中。到了开学时,他父亲没钱给他交学费,来我们家借钱。母亲没有一点犹豫,把我的学费钱给了他。我当时不理解母亲的做法,现在想来,那样一个苦孩子求学上进,谁能忍心拒绝?
母亲的善良、孝顺、乐于助人,赢得了村民们一致好评。在我升初中的那年,母亲当选为村里的妇女主任,并光荣入了党。入了党的母亲在村民面前更是以身作则,处处起模范带头作用。
现在,生活条件好了,我们也有能力让母亲吃好、穿好。但辛苦了一辈子的母亲却落下一身病。前年,母亲感觉手脚麻木,去医院,一番检查下来,医生说母亲是轻微脑梗,血压、血脂、血糖都偏高。医生告诫我们,不要让她吃高糖、高脂肪的食物。一辈子省吃俭用的母亲,到老了,连吃的口福也没有了。
父亲常跟我们说:"***一辈子吃苦受累,太不容易。"父亲说这话时,有心疼,也有感激。我们期望母亲健康长寿,但我深知,母亲就如同渐渐坠落的夕阳,正慢慢滑向西边的天空。我祈愿天长地久,母亲长寿,我们对母亲的爱与报答可以更久一些。
店铺
文/夏雪纷飞4v
这是个风和日丽的一天,我拿着一年前在这买的平板电脑重新踏进这家华联电脑店里修理。
我战战兢兢的跨入店门。这是一家修饰一新的电脑店,里面的摆设就是有点与众不同,店老板和我是同乡,他热情好客,见到我忙得和我打招呼。
我说明来意,他拿着我的平板电脑去修了。我便开始观察他的店内摆设。
店内有好多扇窗门,本来就明亮的店口再加上明亮的白炽灯就显得更加通明舒适。柜台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笔记本电脑,平板电脑和台式电脑,除了这些,唯一能让人感觉到的是这店有种书香的味道。这就是他与众不同和别具一格的地方。墙上挂着几副精美的山水画,我虽不太懂艺术,但从画中我也能看出画的艺术价值,画中有画,无不吸引着我。旁边有一把祖传大折扇,背面上写满字,但我没看清扇是出自那个年代?在店内的一个角落里摆着一张很特别的木桌,是红心樟根雕茶几桌,非常精致。桌面上有精致的茶壶,木质茶杯,上面还摆着一个青花瓷大碗盘,盘内画有孙中山和他的夫人的像,旁边写满字。可见这只盘的珍贵。在盘子的旁边,还有一头栩栩如生的木牛,小巧玲珑。这是头神牛吗?我马上就想到牛郎放的那头牛,只见它四肢强壮,双角高耸,头转向一边,有向后看的姿势。这牛的神韵出神入化,无不令人惊叹。
店内如此摆设,窥一斑知全貌,我不必问,一切尽在不言中。这足以说明老板是个崇尚文化有修为的人,也不愧是位爱书画之人。
人坐在这样的店铺里,真是一种享受。我猛然间想起,在十几年前,我曾经看到的一家店铺,它是座落在一条又脏又乱的街头上,一遇到下雨,地上便泥泞不堪,如果是大好晴天,地上便尘土飞扬,难受极了。我很讨厌这条街,但很无奈,我出门必须得经过这条街。这街上开有一家理发店,里面黑不溜秋的,只有一盏暗红色的球形灯在一闪一闪的亮着,我探头观看,店门被飞尘蒙上一层灰,玻璃镜也暗淡无光,那天,是因为懒得走远,一跺脚一溜烟的就进了这家店,想洗个头发。
“老板,理发。”“噢,来了,来了。”一位中年妇女随声而来,“请坐,请坐。”她拿着条面巾使劲的拍拍那张已是破旧而又沾满飞尘的靠椅,我移动一下靠椅,坐下。
我抬头发现眼前镜子里的自己模糊不清,我把眼睛睁得大大的,只维持了短暂的几秒,眼睛就累了,想想那也是徒劳,不看也罢,但不看总觉得头会不由自主抬起来又瞧瞧镜中模糊的自己。“哎呀,大妹子,生意来了,哈哈。”随声走进一位大妈,“你啥得,镜子模糊不清,叫人如何看呢?也不擦擦,真是的。”“大姐呀,这满地飞尘擦也擦不干净的。”“擦不干净也得擦,难怪说没生意。”大妈喉咙大说话也大声,女老板不敢多说,脸上挤出一点勉强的笑。
是啊,大妈不说,我也感觉到了。玻璃镜上,墙上,椅子上,地面满是飞尘,店内没装修,也只有这暗红包的灯炮在无力的一闪一闪着,没晾干的毛巾堆在一起,有的还胡乱的挂在绳子上发出一阵阵味道,墙上被一张张图片覆盖,是有关发型的,那图片已掀开了一角,被风一吹不断的发出声音。我想干嘛不把这破旧的图片拿下,这样房子看起来显得整齐些呢?看屋内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已看出老板是个怎样的人了。一个“懒”字可以概括。我又环顾四周,这墙上没开窗,屋内的空气显然很是浑浊。这比住房的老房子还落后呢。这让我想起曾经有一家店铺,在墙上绘有假窗,在没有空调的年代,墙不放窗,可见屋内有多沉闷,要知道窗户不仅仅只是来看风景,它是阳光和空气的进出口,有窗已是万幸,窗外是什么,已不重要,重要的是屋内有流动的新鲜空气。坐在那头发弄了差不多20分钟,我付了钱匆匆离开,因为坐在那简直就是受罪,路边车过飞尘扬起,一阵阵直冲屋内,我想我刚洗的头发不一会儿又脏了。
十几年前的那条街已不复存在,那店也不知去向,如今它已是一条很好而又热闹的街,临街的小店家家开着大门,敞着窗,亮着白炽灯。
总以为无论是开什么店铺就应该有优美,舒适的环境才好,要知道世间是没有理所当然的事,我们只是常常习以为常罢了。看了很多的店铺,差别可真是大,不是用好和坏两个字可以说得清,后来才渐渐明白,其实最重要的只有一个字“勤”。要知道再好的店铺如果没有勤劳的老板店铺也是乱糟糟的,人们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想离开,再差的店铺如果有个勤劳的老板店铺也是整齐干净的,人们照样光临,如果店铺好又有一个勤劳的老板,那就不用说了……
要想店铺的生意好,那就做一个勤劳的人吧!要知道每一天的第一束阳光肯定是先落在勤劳的人身上的。
勤劳的花
文/赵柒斤
牵牛花突然爬上阳台下小公园的正对面铁栏杆,虽纯属偶然,却让我欣喜异常。
土生土长在江南丘陵山区,对牵牛花再熟悉不过。老乡们亲切称她为“勤娘子”,意指她是一种很勤劳的花。据说每当公鸡刚啼过头遍、时针指在“4”左右时,房前屋后绕篱萦架的牵牛花枝头,就开放出一朵朵形似喇叭、薄如蝉翼、散发阵阵清香的花来,点缀着村庄意境,愉悦人们一天的好心情。虽没亲眼目睹其绽放过程,但那时初秋每天清晨出门第一眼见到的花,却是房前竹篱笆上牵牛花,也佐证了传说不虚。
进城10多年来,在钢筋水泥浇筑的小区公园如此零距离亲近这种原生态的“花朵”,实属首次。她突然出现在眼前,是一场秋雨后的清晨推开阳台玻璃窗惊奇的一幕:只见阳台下缠绕铁栏的两株墨绿藤叶上生出两朵紫红色“小喇叭”,静静地朝我笑,演绎一幅娜娜多姿的美妙风情。
幼时放牛,曾仔细观察过牵牛花。这种旋花科牵牛属一年生蔓性缠绕草本花卉,有着细长的蔓生茎,长度可达三四米,上面还长满短短的刚毛。其独特的构造,使之可以轻盈地缠绕着篱架向上生长。还是觉得秦观和杨万里是牵牛花的知音。无论前者的“银汉初移漏欲残,步虚人依玉栏杆。仙衣染得天边碧,乞与人间向晓看”,还是后者的“素罗笠顶碧罗檐,脱卸蓝裳著茜衫。望见竹篱心独喜,翩然飞上翠琼簪”。南宋两位诗人热情投入自然万物与日常生活、与之打成一片而彼此交融的同时,又跳出来冷静理智地观照与领悟牵牛花所涵蕴的人生哲理,不仅使自然与生活充满生机,而且富于理趣。
回忆母亲
文/张秀华
我的母亲许玉兰(又称张许氏)离开人世已经13年了,去年11月6日(农历九月二十九)是母亲100虚岁的生日。
母亲是一个平凡的人,但在我们兄妹五人的心中,母亲是勤劳善良而伟大的。
父亲张汉鹏在我9岁的时候因病去世,家庭的重担落在母亲一人肩上。母亲含辛茹苦将我们兄妹抚养成人,为祖母养老送终。
父亲去世后母亲在建筑工地做临时工,从事挖土打基桩工作。盛夏的中午我头顶烈日,脚踩滚烫的柏油马路去给母亲送饭,发现她浑身上下的衣裤都被汗水湿透了。母亲选择这项工作,是因为工资多一些,能够养活全家。
母亲做了五年临时工。后来父亲单位镇江市铸钢厂将母亲安排进厂,母亲终于有了一份正式的工作。
母亲每星期可休息一天。这一天天不亮,我就和母亲去上党、西麓、下蜀这些郊区的河里摸螺蛳、河蚌。清明前的天气还比较寒冷,母亲穿着单裤,将裤腿卷起老高,赤脚站在冰凉的河水中,双脚冻得通红。可她一点也不在乎,待摸好两麻袋螺蛳、河蚌后,母亲顾不上休息,将螺蛳、河蚌用扁担挑着,赶往集市边走边卖。我拎着杆秤和篮子紧紧跟在后面,直到卖完后才和母亲回家。
由于母亲工作一贯认真勤劳,50岁退休后仍被厂里留用,在食堂从事蒸包子、蒸馒头、打饭菜、洗饭盒等勤杂工作。她工作中兢兢业业,勤劳肯干。包子、馒头蒸得又大又好,饭菜打得稳稳当当,从不曾将一点饭菜掉落在地上,饭盒洗得干干净净,获得了食堂领导和职工的一致好评。全厂职工都亲切地称她“张大妈”。厂里食堂留用母亲整整15年,母亲直到65岁才离开工作岗位。
回家之后母亲仍然热心公益事业。她每天都将公用楼梯打扫得干干净净。不管是街坊发生家庭矛盾,还是邻里之间产生纠纷,居民主任总把母亲喊去做调解工作。她总是不厌其烦地为双方调解,直到双方都满意为止。街坊邻居都敬爱地称她为:热心的张老太。
每当我看到母亲的照片,耳边就响起母亲生前的教诲:“认真工作,勤劳持家。”
油菜花开
文/廖双初
阳春三月,空气暖和起来,季节在田野中绽放,油菜花开得热烈,如云,如海,绚烂,妖娆,婀娜多姿。
这时的田野,无疑是一幅金黄色的画,明媚,更有动感。
大自然的画笔就是神奇,每一个季节都会有它们的杰作。而在春天,它们的画笔是如此浓墨重彩。
眼下,田野的景物已日渐纷纭,但目之所及,却总是油菜花的身影。
走进田间阡陌,泥土酥软,青草泛绿,油菜花喧嚣不止,散发馥郁芳香。风吹过,打在脸上,已很和煦,心为之欢然。
此刻,满眼的油菜花能让你忘怀一切,你就是一个自由人,你的灵魂早已翱翔在金色天宇,并随之去了遥远的地方。
最勤劳的昆虫是蜜蜂,它们颤动翅膀,不知疲倦地在花丛中飞来飞去,发出“嗡嗡,嗡嗡”声响,最终将采得的花蜜用来甜美人的味觉和心灵。
其实,真正的勤劳者是人。油菜可不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天物,不能缺了农人的谋划与汗水,因此,哪里的油菜花最广袤、最繁盛,除了土地的垂青,便是人的勤劳。
人,永远是花中最美丽的角色。
人生在世,勤劳第一
文/邓亚楠
人到中年,睡眠明显少了。醒得早,睡不着,就起床。一个人在雁城租房上班,“两点一线”,是每天的主题。洗漱完毕,就步出房门。天气好,就在附近的太阳广场疾走或者慢跑一圈。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街道上早就热闹了起来。型号各异的小轿车,彰显着汽车行业的缤纷多彩和火爆增势。偌大的广场上,早就有络绎不绝的人们在锻炼身体。放眼望去,有跑步的矫健身影,有打太极拳的精英团队,有舞剑的侠客战士,有翻杠的体操健儿,有打羽毛球的奋力搏杀,还有散步的悠然人儿……
进入机关大院,传达室的保安正在精神饱满、聚精会神地工作。家政公司的保洁人员正在打扫、清理大坪卫生。我在等候电梯时,负责楼道卫生的阿姨正在一丝不苟拖地。这些勤劳、善良、淳朴的保洁人员,起早摸黑,任劳任怨,将单位卫生打扫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舒舒适适,令人油然而生敬意!
我自小在崇山峻岭的农村长大,体验和见识了大山中人们的格外勤劳早起的生活习惯。因为自然条件差,要想获得应有的生活、生产资料和物质、精神财富,大山中的人们要付出更多的艰辛和努力。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家乡的父老乡亲靠卖柴、卖黄花搭子、卖粪箕、卖薯粉为生,一根扁担压在双肩,一滴汗水摔八瓣,压得喘不过气来。为了生活,父辈们与天斗,与地斗,敢叫日月换新天,其乐无穷。九十年代,打工经济兴起,我们大山冲的年轻人纷纷南下淘金。因为格外的吃苦耐劳,勤劳肯干,丰收的成果自然满载而归。通过几年、十几年的辛苦打工,大多数人在城里安身立命,购房定居发展。这些,都是努力勤劳换来的丰厚回报。
勤劳勤劳,一生要好。我老家有一句人人皆知的俗语:“勤耕苦作般般有,好吃懒做样样无。”这既是先辈劳作文化的积累、积淀,又是教育后代的经典“名言”。我母亲有句口头禅:“辛苦做来快乐呷。”她教导我们:人生在世,第一要勤劳,不管做什么,都要勤劳。有了勤劳,什么都好办。
勤劳人家暖如春
文/刘喜臣
当天还没有发亮时,一声鸡鸣牵起了农家的心事,他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生活。那些不绝如缕的吆喝声,那些牛羊犬吠的错杂声,总会在耳边响起,似乎远了又近了。尤其农村的女人早已经在灶台上转腾了,也许一锅洗脸水已经沸腾了。那场面如同电影的镜头时不时闪现着,由黑白到彩色,由单画面到复式画面,层层推进,那些勤劳的脚步,那些影子逐渐清晰起来。
记得老人们常说,不要让好日子在睡梦中度过。他们总是早起,无论是春夏还是秋冬,他们舍得丢弃舒服的被窝,追赶着时光前进。在晨辉里耕种,在月光里碾场,直到星辰缀满天空,直到月上柳梢头,他们才收拾了一天的疲惫,回到家里,即使粗茶淡饭,也是香甜可口。天天如此,年年如此。劳动仿佛就是一首四季的歌,被他们传成经典。坐在阳光下的老人就是时光的见证者,他们感慨着幸福的日子,谈论着那些勤劳的范儿。从他们深邃的目光里流露出对美好生活的满足和兴奋,也为自己能够享受今天的温暖感到快乐。对那些日子过得皱巴巴的人,他们皱起眉头,神情凝重,说都是懒惰把自己害了,不勤劳的人总没有好日子过。现在的社会的确很优越,到哪儿都有发展的空间,只要勤快,哪里都能挣到钱。那些与世无争的老人的戏言是有阅历的。他们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人。在他们的青春岁月里,只能依靠几亩土地养活全家人,根本没有打工挣钱一说,也没今天这样好的机会。他们为种好每一块田地,每天天没亮就起身,到饮牲口的山路上捡拾牛粪。曾经为一堆牛粪红过脸,曾经为一根枯树枝吵过架。为的是把土地养壮实,来年有个好收成;为的是温暖自己的家,养育一家人。他们对土地更是珍惜。每当闲下来,他们总要对自己的地块修修补补,一道水路、一个小坑、一处塌方,他们都要填得平平整整,甚至将洼地挖成梯田。每种一茬粮食,他们都要把每一块地反复翻三次,直到没有一根野草,没有一块生土,才小心谨慎地把种子埋进土里。看着那些苗子长得跟韭菜一样高才放心了。山里到处穿起庄稼的衣裳,披红挂绿,像是油彩画。庄稼收割完了,几乎进入冬季了,大地也变成一片荒凉。
那时候种地不需要安排,人人都自觉地耕种,侍奉好每一块土地,为了养肥地块,每天四五点钟,一束束手电筒的亮光便在村庄周围燃烧起来,引出一连串的犬吠,收集着最好的肥分。那些年头没有化肥,粪就是庄稼的当家宝,种地全靠家养牲畜的粪便和勤快人的血汗。为了多收入,他们几乎把所有能耕种的地都耕种了,把一些荒山开垦出来当做耕地。有些地陡的没有办法种,他们就拿铁锹锄头挖出小方块,种上糜子、荞麦,那些庄稼如受宠的孩子一样得意,长得一脸欢喜,果实结得实诚,沉甸甸的穗子耷拉了一地,弥补着一年的歉收。粮食收获了,他们甭提有多高兴了,总是煮一缸黄酒来庆祝。那时候的白米白面就是最上等的生活,是农村人用来孝老或者招待亲戚的,亲戚来了,主人总是做出手擀长面,一顿长长的面条就足以让人怀念好多天。
现在政策好了,政府更为民了。养殖政府扶持,种植政府补贴。只要肯动手的人都能活出个名堂来。不信你看村里的那些养殖大户,牛羊满圈,鸡鸭成群,人家缺啥呢。老人们感慨地说,现在都老了,没有当年的力气了,不然咱们一定能过更好的日子!那时候的镜头在眼前一一闪过了。现在谈起来,当年那个蛮干的汉子,为大树底下那几根枯枝,像孩子一样闹别扭,都觉得可笑,一切都淡然了。那些邻居依然是他们的好朋友,好兄弟,不见还有些怀念,相互在一起经常打听着对方的健康状况。
我被这些闲话吸引了,分享着老人们的情趣,思绪伸向了乡村。不远处有一处村落,那些红瓦兰墙标记着乡村的住所。一素儿房子整齐地排列在一个个平坦的山窝里,形成美丽的点缀,柏油马路像藤蔓一样连缀着家家户户。屋顶上的热水器被太阳晒得舒坦,冒着蒸汽,一定是他们在洗澡呢。这些以前在城里才有的情景,如今进了乡村,进了寻常百姓家了。场院里堆叠着金灿灿的玉米棒子,南瓜一顺儿摆在房檐底下,红红的脸膛迎着每天的阳光。一串串红辣椒纪念着丰收,点缀着冬天火辣辣的日子。一道道轻烟告诉他们已经通上了土暖气。那些院落里围拢了茂密的树木,松柏正泛着四季的绿色。一个个院落被他们收拾得干净整洁,从貌相已经知道他们的日子有多殷实了,那些勤劳的女人们打理着闲散的时光,精心布置着家里的一切,相信他们的家一定温暖如春。
生活中的美
文/陈浩天
生活是丰富多彩的,人与人之间的真情,家庭中的温馨,社会中的奉献,更是一道道多彩多姿的美景。
清晨,我走在上学的路上,朝霞照耀下的马路,像披着一层金色的纱衣,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原来,在每一天的黎明,我们还沉睡在甜美梦乡的时候,城市的“美容师”们已开始工作了。年复一年,日复一日,无论严寒或酷暑,他们总是低着头弓着身,拿起扫帚,扫遍城市的每一条街道,为的就是让我们每天生活在干净的环境里。在节假日,他们更要加班加点,任劳任怨地为我们服务着。他们用勤劳的双手,扫走了落叶,扫走了纸屑,扫走了尘土和果皮,留下了清新的空气和洁净的大地。
中午,当我背着书包经过十字路口,总能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站在红绿灯下,面对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川流不息的车辆,一会儿转身,一会儿挥动着手臂。在他的指挥下,车辆和行人显得更加井然有序了。火辣辣的太阳把交警叔叔的脸晒得通红通红的,额头上大滴大滴的汗珠沿着脸颊往下流,湿透了衣背,而他却顾不得擦汗,为的是让人们早点平安回家。
傍晚,晚霞映红了天空,美吗?美!这勤劳工作的人们、任劳任怨的“美容师”们、风雨无阻的交警叔叔们……他们美吗?美!那是你有了一颗懂得美的心灵。
美无处不在。也许,美就在与你咫尺之间,你却找不到!捕捉生活中的美丽,生命将多一份色彩。
勤劳的懒女人
文/小燕子
不知有多长时间没打扫卫生了,忽然发现桌子上厚厚的尘土。实在有些看不过去,顾不得吃饭,打扫卫生。
洗衣、拖地、擦桌椅、倒垃圾,忙了一中午,累了一身汗。匆匆吃了几口饭,到点了。
一直认为自己不是好吃懒做的人。整天的忙碌,包揽了所有的家务。但是终究没有像别人家那样干净整洁,一尘不染,也没有像别人说的那样,满地下不去脚。可10年了,阳台上的玻璃从来没有擦过,橱顶上的灰尘从来没有擦过,放上去的东西也从来没有动过。漫过灰尘,也看不清,放的是什么东西了。每过春节,也只是粘一下墙角的蜘蛛网算事。等发现窗帘发黑的时候,它已经挂了七八年了。
每天都忙了些什么?也没闲着啊。睁开眼一天,吃饭,上班,下班,吃饭,睡觉。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儿子说,昆昆家太干净了,别扭,不随便。还是咱家好。想怎样,就怎样:可以乱扔垃圾。
偶尔想起来,才彻底打扫一次。想炫耀一下,却遭到讥笑:乍干净,还有点不太习惯呢?
很是羡慕大房子,新房子。干了活,也有体现,也看得出干净。破房子,再打扫,也就是那样,白费力,不出效果。还是不费力的好,愿干就干,不愿干,就不干。
咱可不是懒汉。
母亲的菜园
文/风中落花
母亲,这是一个伟大的词语,代表了责任,代表了爱,代表了勤劳,代表了善良,我愿意在这个金桂飘香的季节里回忆关于母亲的一切。
--题记
等谷雨过后,大地完全复苏了,母亲就会撒几粒菜籽在一进大门的小花池里,以此来纪念她那个已经逝去的菜园。
是的,母亲有一个菜园,在房子还没有翻盖的时候有一个30多平方米的菜园,就在老房子的后院,杂草丛生的被我们当成游乐园的空地上。除草,翻地,浇水,母亲就像村子里其他母亲一样勤劳的把它整理成了一片菜园。整理成了一个给我们带来丰收喜悦和甜蜜享受的菜园。
在万物复苏的季节,母亲很细心的按照时令的指针种下满园子的蔬菜,辣椒、茄子、西红柿,豆角,丝瓜,白菜,萝卜。母亲细心的照看着这些孩子般的蔬菜,浇水,除虫,搭菜架子。我们偶尔菜园边的打闹,都会被母亲大声的喝斥回来。唯恐孩童散乱的脚步伤害了那些娇嫩的菜苗。而我们总是好奇的跟在母亲身后,看着母亲小心翼翼的去间苗和补苗。那些被间下来的可食用的嫩苗,母亲是不会浪费的,做汤,凉拌都是很好的选择。于是我们的餐桌上就有了现在被称作绿色食品的菜品。
直到所有的蔬菜都长成了一片葱郁,母亲才会慷慨的拉开菜园的栅栏门,我们就兴高采烈的在菜架子下疯玩。捉迷藏,逗蛐蛐,只是踩踏了蔬菜的茎叶,还会招来母亲的呵斥。母亲认真的呵护着这些“孩子”.因为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这个政治,经济青黄不接的年代里,这一园子的蔬菜不仅是母亲劳动的成果,也是我们餐桌上的必须品。而勤劳聪慧的母亲总会从菜园里生长的蔬菜身上发现美味的食物,地瓜的叶子,野生的马子菜,白菜叶子,萝卜樱子,都被母亲的巧手摆弄成一道菜,一锅汤。有些还被母亲摘来晒成菜干,留待冬天的食用。
到了菜园收获的季节,母亲也是慷慨的,菜园的果实除了自己享用以外其余的都被送给了左邻右舍,李家一把豆角,张家几根黄瓜,赵家几个柿子。同样,我们也能享受到来自邻居母亲的馈赠,张家的桃子,李家的杏子,还有赵家的西瓜。在这个丰收的季节里,邻里乡情被母亲们演义的淋漓尽致。
母亲每年都会种一种叫做八月忙的豆角,在长豆角下架以后,这种豆角就开始肆意蔓延,缠绕着母亲用树枝扎好的架子疯狂的生长,淡紫色的小花,抵抗着秋风的袭击,顽强的生命力让人赞叹,像极了母亲在那个青黄不接的年代里的不屈不挠的精神。
母亲出生在20世纪50年,那个动荡不安,缺衣少食的年代,即使如此,贫穷造就的不是抱怨,不是心灰意冷,而是母亲勤劳善良的性格和坚韧不屈的脾性。于是母亲带着这些传统女性的美德长大成人,嫁给了同样贫穷的父亲。开始了相夫教子的平淡生活。
一位白发苍苍的婆婆,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在齐鲁平原的一个小村子里,母亲默默无闻,勤劳认真的忙碌着。犁地,播种,洗衣,做饭,喂养牲畜,挑水种菜。低矮破旧的院墙里经常传出母亲挑水洗衣的哗哗声和招呼鸡鸭的吆喝声。还有那昭示着一天三个时段的缕缕炊烟以及那满院子的欢声笑语。
在那个年代里,每家的母亲们都会认真的喂养着一群群能生蛋的鸡鸭鹅,用以补贴家用,用以给老人和孩子们增加营养。而更多的母亲们会精打细算的把院子里空闲的白地荒地整理成菜园,种上时令蔬菜,这样就会省下一份买菜的开销。而被晒成菜干的萝卜,白菜,红薯就会成为冬天菜桌上的佳肴,填补冬季里买菜难,买菜贵的空白。于是家家都有菜园成了一种美德的延续和传承。
母亲的菜园一种就是二十几年,几乎成了伴随着我们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那些在菜园子里追逐嬉戏的日子是快乐的,单纯的。不管是捉蛐蛐,还是捉迷藏,或者是好奇加捣乱的帮母亲间苗,搭菜架,扎篱笆,手忙脚乱的去吆喝偷溜进菜地偷青菜的老母鸡。这些快乐的记忆都生根在了我们的大脑里,伴随着母亲的菜园一年年成长,一年年丰盈。
随着时代的变迁,经济条件的好转,翻新的房子取代了母亲的菜园,而母亲的美德并没有因为失去菜园而终止,勤劳,善良,朴实,不屈,这些美丽的东西都一直甚至永远的存在着。
永远的父亲
文/鲁山李人庆
很早就想写写父亲,可却总觉得无从下笔,直到父亲溘然长逝,我的记忆才像冲破闸门的堤水,一下子鲜活起来。
父亲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庄稼人。如果要用什么词藻来形容他的话,勤劳节俭、淳厚善良似乎再恰当不过。在我的记忆里,父亲从来不知道什么是苦,什么是累,什么是安逸,什么是享受。在最困难时期,为了一家人的生计,父亲放弃舒适的信用社会计不做,回家当了大队会计,目的是为了多干点活儿、多挣点养家饣胡口的工分。从此,风里雨里,父亲用他羸弱的身躯在脚下的黄土地上书写了半个多世纪的日出而作、日落而归。
在我的记忆里,有一个画面总也抹不去,那是分田到户之前,虽然我刚刚记事,但印象却很深很深。那时,麦秋两季,生产队经常开会、分粮到深夜,一天忙活下来有顿夜餐,是平日里难以吃到的大米饭,大多时候还有炒肉。劳累一天的父亲从来都舍不得吃,他总是把属于他的那一份带回家,叫醒熟睡中的我和弟弟分着吃。长年劳作,又缺吃少喝、缺乏营养,父亲的身体一直不好,长期患有严重的胃溃疡,他把沉甸甸的父爱无私地给了我们,而自己却在岁月的雕蚀和生活的重压之下一天天老了下去。
父亲的烟瘾很大,可父亲从来没有抽过像样的香烟。每次烟瘾上来,父亲就会随手抽出挂在腰间那磨得锃亮的烟袋锅,塞上烟片“滋滋”地吸上两口,然后在鞋帮上“叭叭”一磕,便继续忙他该忙的事了。后来即使抽卷烟,也是几分、几毛的便宜货。前些年,我回家时也曾给父亲带过几条好烟,可听母亲说,父亲舍不得抽,要不拿到附近的代销点卖了,要不就换成了块把钱一包的再抽。在我的印象中,父亲从未穿过一件像样的衣服,哥哥不穿的衣服,母亲缝补缝补就又成了父亲的新衣。一双两块多钱的“松紧口”布鞋,父亲直到穿掉了帮也舍不得扔,就自己穿针引线把它缀起来接着再穿。
父亲一生勤劳,土地分包到户后激发了父亲种田的积极性。除了自家的责任田,河滩里、荒坡上,到处都有父亲开垦的田地。播种、锄草、施肥、收获,父亲每天留给我们的都是忙碌的身影。近年来,我们兄妹七人一个个成家立业,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过,可勤劳一生的父亲却总也闲不下来。别人撂荒的地,他一镐一镐地刨、一锨一锨地铲,种上玉米、栽上红薯,收获季节,我们的餐桌上便有了新鲜的红薯,还有飘香的玉米糁……
以前,我们家里穷,可再穷也不能没有骨气,这是父亲一向信奉的信条。至今我们兄妹仍然忘不了的是在那困难时期,因为偷掰了生产队的两穗玉米而遭到父亲呵斥的情景。父亲不会讲大道理,可父亲平淡无奇的一句话就足以使我们理屈词穷、无言以对。父亲整整干了二十五年的大队会计,可他从未占过公家一分钱便宜,父亲用他的精神、他的行为影响着我们,教我们去堂堂正正地做人。
三年前的春天,对于父亲、对于我们全家是一个黑色的季节。那年,刚刚进入二月,父亲便病倒在床,且一病不起。那一刻,我们一个个心如刀绞,泪水不自觉地模糊了双眼,父亲也许感觉到了什么,一再催促着回家。他说,医院里花销太大,你们挣钱不容易……看着父亲眼中滚动的浑浊的泪水,我知道,父亲还是在为我们着想啊!
一切的努力,最终也没能留着父亲。父亲临终前,我曾一遍又一遍抚摩他脸上的皱纹,还有手心的老茧,我认为那是父亲给我的最大的财富和荣耀。
那年一春干旱,可父亲走的时候却下了一场雨,淅淅沥沥,一直下了一天。
勤劳自强人可敬
文/王明瑞
“娃娃勤爱死人,娃娃懒拿着棍棍朝出撵。”“人一定要有志气,要有骨气。”“活怕人干,事在人为。”“自己挣的钱,用着硬气。”“人要勤劳,人要自强。不能懒!”“自强的人,受人尊敬。”这是父母亲过去常说的一些话,也是父母亲对我们如何成长和做人的殷切希望。
小时候,父母亲就对我们很注重劳动教育。记得上小学三年级的一天,正是紧张的夏收时节,家里人都忙着收割、拉运、碾打麦子,母亲叫我去拾遗落在地上的麦穗,然后用耙子把地里的柴火收拾干净。麦穗拾回来打粮食,柴火拿回家烧锅,这是人们都知道的常识,也是孩子们要干的活。
那天我和村里的小伙伴玩耍,没有按照母亲的要求去做。母亲知道后,在家里大发脾气,也不让吃午饭,并责骂我说不爱劳动的人,将来只能饿肚子。通过这件事情,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孩子要勤快,从小要养成热爱劳动的习惯,而不劳动就要受到家长训斥,甚至挨饿。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敢偷懒了。
我父亲是工人,母亲是农民,我家是典型的“一头沉”家庭。那时父亲在城里工作,平时也很少回家,家里的重担就落在了母亲的身上。我母亲起早贪黑,忙个不停,挣工分做家务,纺线织布,洗衣做饭,但她从没有埋怨。
眼里要有活,都要争着干。看到母亲那么辛苦忙碌,我们也都争着干,以此来减轻母亲的负担,同时也学会了许多家务和农活。全家人共同努力,目标只有一个,就是和和睦睦、亲亲热热的,把家里的日子过好,你提水,我劈柴;你洗锅,我喂猪……
父亲身体虽然瘦弱,但自强自尊的他从不惧怕困难。为了盖家里的房子,快60岁的他退休后还拉着架子车,领着我和哥哥下到河里拉石头,装着石头的车子沉重如山,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艰难前行,父亲依然很快乐。今年买几根檩,明年添几根椽,后年再买些砖和瓦,就这样全家自力更生辛苦了好多年,我家的房子终于盖成了。搬家那天,父亲对我们说:这可是咱家自力更生的成果,不欠谁家债和账,住着也舒坦啊!
人人都有一双手,自食其力受人敬。身教多于言教的父母亲,就这样无时无刻地用他们的劳动观教育着我们,鼓励着我们。
如今,父亲去世30多年了,母亲也离世10年了。我也是满头华发的人了。然而,父母亲传给我们的教育、信念和力量,永远滋润着我,鼓励着我———做一个勤劳自强的人,勇敢地去面对生活中的各种挑战,不等不靠不要,用自己的双手创造幸福生活。如今,我也把这些优良的家教风尚,传承给了我的孩子,希望他也做一个勤劳自强的人,凭借自己的勤劳与智慧,去创造生活。
勤劳人家暖如春
文/刘喜臣
当天还没有发亮时,一声鸡鸣牵起了农家的心事,他们已经开始了一天的生活。那些不绝如缕的吆喝声,那些牛羊犬吠的错杂声,总会在耳边响起,似乎远了又近了。尤其农村的女人早已经在灶台上转腾了,也许一锅洗脸水已经沸腾了。那场面如同电影的镜头时不时闪现着,由黑白到彩色,由单画面到复式画面,层层推进,那些勤劳的脚步,那些影子逐渐清晰起来。
记得老人们常说,不要让好日子在睡梦中度过。他们总是早起,无论是春夏还是秋冬,他们舍得丢弃舒服的被窝,追赶着时光前进。在晨辉里耕种,在月光里碾场,直到星辰缀满天空,直到月上柳梢头,他们才收拾了一天的疲惫,回到家里,即使粗茶淡饭,也是香甜可口。天天如此,年年如此。劳动仿佛就是一首四季的歌,被他们传成经典。坐在阳光下的老人就是时光的见证者,他们感慨着幸福的日子,谈论着那些勤劳的范儿。从他们深邃的目光里流露出对美好生活的满足和兴奋,也为自己能够享受今天的温暖感到快乐。对那些日子过得皱巴巴的人,他们皱起眉头,神情凝重,说都是懒惰把自己害了,不勤劳的人总没有好日子过。现在的社会的确很优越,到哪儿都有发展的空间,只要勤快,哪里都能挣到钱。那些与世无争的老人的戏言是有阅历的。他们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人。在他们的青春岁月里,只能依靠几亩土地养活全家人,根本没有打工挣钱一说,也没今天这样好的机会。他们为种好每一块田地,每天天没亮就起身,到饮牲口的山路上捡拾牛粪。曾经为一堆牛粪红过脸,曾经为一根枯树枝吵过架。为的是把土地养壮实,来年有个好收成;为的是温暖自己的家,养育一家人。他们对土地更是珍惜。每当闲下来,他们总要对自己的地块修修补补,一道水路、一个小坑、一处塌方,他们都要填得平平整整,甚至将洼地挖成梯田。每种一茬粮食,他们都要把每一块地反复翻三次,直到没有一根野草,没有一块生土,才小心谨慎地把种子埋进土里。看着那些苗子长得跟韭菜一样高才放心了。山里到处穿起庄稼的衣裳,披红挂绿,像是油彩画。庄稼收割完了,几乎进入冬季了,大地也变成一片荒凉。
那时候种地不需要安排,人人都自觉地耕种,侍奉好每一块土地,为了养肥地块,每天四五点钟,一束束手电筒的亮光便在村庄周围燃烧起来,引出一连串的犬吠,收集着最好的肥分。那些年头没有化肥,粪就是庄稼的当家宝,种地全靠家养牲畜的粪便和勤快人的血汗。为了多收入,他们几乎把所有能耕种的地都耕种了,把一些荒山开垦出来当做耕地。有些地陡的没有办法种,他们就拿铁锹锄头挖出小方块,种上糜子、荞麦,那些庄稼如受宠的孩子一样得意,长得一脸欢喜,果实结得实诚,沉甸甸的穗子耷拉了一地,弥补着一年的歉收。粮食收获了,他们甭提有多高兴了,总是煮一缸黄酒来庆祝。那时候的白米白面就是最上等的生活,是农村人用来孝老或者招待亲戚的,亲戚来了,主人总是做出手擀长面,一顿长长的面条就足以让人怀念好多天。
现在政策好了,政府更为民了。养殖政府扶持,种植政府补贴。只要肯动手的人都能活出个名堂来。不信你看村里的那些养殖大户,牛羊满圈,鸡鸭成群,人家缺啥呢。老人们感慨地说,现在都老了,没有当年的力气了,不然咱们一定能过更好的日子!那时候的镜头在眼前一一闪过了。现在谈起来,当年那个蛮干的汉子,为大树底下那几根枯枝,像孩子一样闹别扭,都觉得可笑,一切都淡然了。那些邻居依然是他们的好朋友,好兄弟,不见还有些怀念,相互在一起经常打听着对方的健康状况。
我被这些闲话吸引了,分享着老人们的情趣,思绪伸向了乡村。不远处有一处村落,那些红瓦兰墙标记着乡村的住所。一素儿房子整齐地排列在一个个平坦的山窝里,形成美丽的点缀,柏油马路像藤蔓一样连缀着家家户户。屋顶上的热水器被太阳晒得舒坦,冒着蒸汽,一定是他们在洗澡呢。这些以前在城里才有的情景,如今进了乡村,进了寻常百姓家了。场院里堆叠着金灿灿的玉米棒子,南瓜一顺儿摆在房檐底下,红红的脸膛迎着每天的阳光。一串串红辣椒纪念着丰收,点缀着冬天火辣辣的日子。一道道轻烟告诉他们已经通上了土暖气。那些院落里围拢了茂密的树木,松柏正泛着四季的绿色。一个个院落被他们收拾得干净整洁,从貌相已经知道他们的日子有多殷实了,那些勤劳的女人们打理着闲散的时光,精心布置着家里的一切,相信他们的家一定温暖如春。
勤劳的母亲
文/忠蕙
母亲于上世纪七十年代退休以后,为了充实自己的业余生活,到老年大学上课,学习绘画和书法。空闲时间读书看报,还喜欢种花养鸡。
那时候我们家租了老城区一间一厢的老屋。厢房旁边有个堆满了破砖碎瓦,杂草长得有半人深,杂乱不堪的小院子。
我和母亲一起花了几天的时间,先把杂草除掉,然后把那些碎砖瓦堆在墙角,小院子立马改变了模样。母亲从菜场买了十几只刚出壳的小鸡,把小鸡放在一只纸箱子里面养。每天用很碎的米和青菜叶子喂它们。用一只旧碗装水给它们喝。我们用旧绳子打成网,圈了一小块地方养鸡。
小鸡一天天地长大,养到一斤多重的时候,成活了6只,其中有4只母鸡。小鸡长成了大鸡,原来的纸箱子已经不能满足需要,母亲找来一些旧木料,敲敲打打,做成镂空的,为鸡们造了一个木头的鸡窝。
两只公鸡成了我们口中的美餐,小母鸡慢慢长大。经常听到“咯咯蛋”的声音,家里几个人抢着拿鸡蛋,炫耀胜利的喜悦。母鸡老了就煨汤,再买小鸡回来养。
在小院子里其他空闲的地方长了不少品种的花,菊花、十姊妹、大理花、月季花……那时候专门卖花的地方很少。母亲出去逛街的时候只要看到人家院子里有漂亮的花,就跟主人要花种,或是要个花枝回家扦插。
有一次看到一个院子里长着一颗很漂亮的花。主人说是山芋花,也叫大理花,是根茎植物。母亲要了一个块根回来,当年就开花了,后来又繁殖了好多棵。
顺着墙攀爬的是十姊妹,也叫蔷薇,长得超过了墙头,老远就闻到阵阵香气,引得过往的人们驻足观望。培育这棵花可不容易,开始母亲要了花枝回家扦插,插了三次都没有活。后来请人家帮着插,成活了拿回来栽培,才香花开满墙。其他品种的花是花钱买的,每年都开得很茂盛
母亲一有空闲就忙着打扫鸡子的活动场所,鸡粪用来长花。侍候完了花草,鸡们,就让我坐在她身旁,欣赏花草,看鸡们打架,看小鸡用爪子刨地,享受其中的乐趣。适度的劳动,锻炼了身心,陶冶了情操,改善了生活。
我的母亲已经驾鹤西去,在母亲节到来之前,以此文怀念我亲爱的母亲。
周庄之恋
文/董进贤
人间四月,烟雨江南。伴着杏花微雨,走进周庄,触碰周庄,感受周庄,拾忆周庄。
恋周庄尽飘渺,涤万物的雨。
古话说:“无雨不江南。”而我却要道出“雨醉周庄”的感叹。那雨如牛毛,如花针,如细丝般扬扬洒洒地飘落,石桥上、河道边、屋檐下、人心尖,无处不是它们的影子。青灰的砖瓦在雨水的冲刷下,显现出了他日没有的光彩,顺着青石板流走的雨水,高唱着欢歌,荡涤着污垢,向路的那头尽兴流去。“嘀嘀嗒嗒”,每家每户的水缸盛滿了。无论是身在襁褓中的孩子,还是年近七旬的老人,都露出会心一笑。人们的心灵也伴着孕育生命的雨,变得纯真而空灵。
恋周庄洒余晖,送乡愁的夕阳。
傍晚时分,夕阳炽热的余晖笼罩了整个周庄。乌篷船停靠于静谧的河道边,拖着长长的背影,如在一幅秀美的水墨画上用小楷题写了几句应景的诗,无数观赏者都只能叹一句“神来之笔,点睛之作”。在数座古楼掩映的天边,不时飞过几只离乡的大雁,看着它们,我仿佛听到李清照“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的感慨,也听到王维“征蓬出汉塞,归雁入胡天”的孤寂。这无限美好的夕阳,带来了丽景,也带来了愁绪。
恋周庄伴质朴,勤劳的人们。
周庄的姑娘不像牡丹那样雍容华贵,也不如梅花那样孤傲不羁,她们宛如高洁淡雅的茉莉,外表从不张扬,花香却沁人心脾,馥郁芬芳。清晨,勤劳的周庄人都是集队而出,开始一天的劳作。看,那个站在船头上采莲的姑娘早已完全与身边的环境融为了一体。“露为风味月为香”,在我看来,荷香、人香,日暮集队而归,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如房檐上燕子的窝,房檐下孩童的嬉戏,祥和而安宁。这不正诠释着“巢成雏长大,相伴过年华”吗?周庄的人用自己的勤劳与付出世代耕耘着,收获着,幸福着,传承着,这不正是中华民族的写照吗?中华民族定会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做屹立于世界的巨龙,生生不息,万世流传。
我恋周庄,恋物恋景恋人;周庄醉我,醉情醉人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