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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切文章

2022/12/09经典文章

亲切文章(精选7篇)

瑞雪飘春节

文/耿彦庆

三十多年前的节假日,娱乐活动简单,社会风气也单纯,各单位领导干部时兴在节日中只身走基层,到职工家送问候、送关怀。比如,春节时就兴团拜或挨家拜年。在我刚工作的第二个春节,我就遇到过我所在学校孙德迪校长的春节走家拜年,至今想起,虽然恍若隔世,但内心依旧一片温暖。

那是1983年,春节刚过,日子又恢复往日的平静。离寒假收假还有一个星期,夜里下起了纷纷扬扬的大雪,到了早上,外面早已是冰天雪地,难以出门。“当,当,当……”一阵清脆的声音打破了雪天里的宁静。“这样的天气,是谁来了呢?”我带着疑问打开门。

“春节愉快!假期休息得好吧?”随着浑厚的朗朗问候声,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藏青色涤卡布中山装落满了厚厚的白雪,双手还扑扑拍打着;浓密的眉毛上也粘着几星晶莹的雪花;摘下帽子,夹着缕缕银丝的头发有力地向一侧分扬,透出一股勃勃的英气;慈祥和蔼的宽大面容,闪烁着微笑,有如春风拂面。“孙校长,这么大的雪,你怎么来的?”“踏雪骑车来的。”他边伸出手边说道,“假期里,我差不多走访了所有的老师家,到你这儿,是最后了。”说着,他伸出了宽大的手。我惊异地抓住他的手,心头上充满了感动与亲切:要知道在这风雪弥漫、道路冰滑的天气里,从他所在的胡家庙骑车到我所住的韩森寨,对一个年近五十的人来说,该是多么不易……

用不着太多的动听的话,孙校长亲切实在的举动照亮了我在风雪天里的灰暗的心。看着漫天的飞雪,我想到了开国伟人毛泽东主席一句美好的诗句——“飞雪迎春到!”

真的,当年的那番情景至今想起,依旧温暖与感动。

纵然爱已消亡

文/村上春树

有个词儿叫作“亲切心”。这是个颇具情趣的好词儿,只不过很难翻译成外语。

有一次,我打算向外国人解释“他为人亲切”和“他很有亲切心”之间的差异,结果就没解释明白。深入浅出地说明了,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没触及神韵。

我从亲切心这个词儿想到一位叫阿兰德·威廉姆斯的美国人。他是银行的审计员,去世那年四十六岁,虽然我并没有亲眼见过他。

一九八二年一月的华盛顿,一架佛罗里达航空公司的客机在寒潮来袭的恶劣天气中坠落到波托马克河里。大半乘客由于撞击丧生,却有六个人被抛进了河水中,威廉姆斯先生是其中之一。

直升机赶来救援,将救生索抛下来,就落在极度衰弱的他身边,可他却让身旁的斯图亚特先上。直升机很快又飞回来,再度将救生索抛到他身边,

然而他又让给了另一位女士。

严寒刺骨的黄昏,河面开始结冰。等到直升机再次飞来时,那里已经没有威廉姆斯先生的身影了,因为他没能扛住过低的水温。浮在河面的六个人中,唯独他一人成了不归客。

威廉姆斯先生的壮举受到了赞誉,事故现场附近的大桥被命名为“阿兰德·威廉姆斯桥”。

他的英雄行为令全世界的人感动。我也为之感动。不过我忽然想,这与其说是英雄行为,不如说是亲切心的问题。只怕威廉姆斯先生不管处于多么衰弱、多么严重的危急状态,只要身畔有一位女士,他都会自然而然地礼让:“您先请,我下一个再走。”

这种事,他应该已习以为常。当然,果真如此的话,他行为的高尚程度也不会削弱。

我当然做不出像他那样的英雄之举。但写文章时,为了亲切地对

待读者,却也绞尽脑汁、竭尽全力。不管是随笔还是小说,文章至关重要的要素就是亲切心了。也就是尽量把文章写得好读一些,易懂一些。

然而动手试试就明白,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要写出易懂的文章,首先必须理清自己的思路,挑选合适的词语。既花时间,又费精力,还需要几分才华。有时看看差不多了便想撂手:“就这样吧!”

每当这时候,我便想起威廉姆斯先生。狂风暴雪之中,他浸在波托马克河那浮动着冰块的河水里,却对周围的女士说:“您先请。”

与这样一种亲切心相比,便觉得抱臂坐在写字台前搜索枯肠,算不得什么大不了的事,虽然这话说来太理所当然。

库尔特·冯内古特的小说里有这样一句话:“纵然爱已消亡,亲切依旧长存。”

这也非常美妙啊。

亲切的怀念

文/施明春

六月的风合着栀子花的香味吹进小城的大街小巷,又到一年高考,一样的毕业季,相似的雷声和雨。经历过高考的朋友们纷纷在微信朋友圈发表了关于高考的心情。长胖的朋友配上高中的图片发文说 “高考,十年,曾经瘦过”。因为生病影响高考的朋友发文“如果再有一次高考,一定不再生病”……

看着朋友们关于高考的心情,我也思绪万千,回想高考,那些厚重的书本已化作轻薄的纸页飘过青春的痕迹,黑板上复杂的排列组合再也无法解开,母校门口长长窄窄的巷子里盛满了与高考有关的记忆,那些人、那些事依旧如此亲切清晰的呈现在我的脑海。当时我和并肩的伙伴们怀着不同的梦想有着相同的坚定,憧憬着自由的大学生活,远眺的天空永远蔚蓝。

为了冲刺高考,高三那年我转入私校,没过多久就和清清、阿凯组成了高考联盟小战队。清清和我的数学、物理不好,阿凯的英语不好,我们平时有问题就互相请教,周末就互相“补课”。我们一起互相监督,互相催促,相约每天6点半在操场集合,谁迟到了谁就要被罚请吃东西。每天晚上我们坚持最后走出教室。如果模拟考试考得不好,我们就彼此鼓励,有一次我模拟考砸了,清清就陪我一起围着操场在微弱的路灯光下淋着雨跑了五圈。有时看书累了,我们就一起到教室的阳台上去看对面的“睡美人”山,或者是到操场边上看一场球赛。如果周末出去,一定会给对方带一些吃的,趁同学们都不在的时候偷偷放进对方的抽屉里,就是这样一个小小的举动温暖着我们的整个高三生活。

我们一起扬言要走出贵州,到喜欢的城市去。清清说她要去厦门,一个美丽的海滨城市,她要去捡美丽的贝壳,追逐海边的黄昏。阿凯说他要去北方,感受北方的冰雪世界。我说我要去重庆,因为我皮肤黑,希望在那里蜕变成一个皮肤白白的美女。那时的我们,因为简单的原因而爱上一座城市。那时还是流行照大头贴的年代,高考前一个星期,我们就一起去照了大头贴。于是我们仨关于高考的青涩美好,温暖和记忆就这样被定格在一张张小小的照片上。

除了我一起并肩的两个小伙伴,高三那年我还住进了一个温馨的寝室,拥有三个善良友好的室友。萍子是一个勤快的姑娘,每天起来被子叠得很整齐,寝室的卫生也经常是她在打扫,并且没有丝毫的埋怨,寝室的老师都经常夸我们寝室很干净。廷廷是一个十足的女汉子,冬天的时候,如果她下晚自习比我们来得早,就会把我们的水壶拿到热水管旁边灌满水,然后一口气提四个水壶回来。此外廷廷还特别喜欢鬼故事,遇上我们睡不着的晚上,故意说要给我们讲鬼故事。我和胆小的萍子就用被子捂着耳朵,此时廷廷就大笑我们没出息,就不再说下去。莎莎是比我们小一届的姑娘,知道我们高考复习紧张周末很少出去,周末回家的她总是会给我们带来很多好吃的,大大的抚慰了我们的心和胃。

寝室的姐妹最羡慕我的就是我在谈到我的家人的时候幸福的小样。的确,我的家人就是我高考的动力。为了让我拥有更好的教学环境,我的家人都支持我转入私校,哥哥姐姐一起凑钱给我交报名费。高考前夕,为了让我安心学习,家人都隐瞒了母亲在一次劳作中摔伤腿的事情,那段时间也不让我回去,直到高考之后我才知道。

走过高考已经有6年的时间了,每每想起那段时光总是会非常的怀念,正如诗人普希金所说:“那逝去了的,将会成为亲切的怀念。”

亲切的草木烟

文/吕晓丽

某次“信天游”的结果是,天灰黑了,我们还在离家几十里的路上。心里不免着急。

冲下坡,进入一个村庄。儿子骑车的速度突然慢下来,回头说,我闻到姥姥家厨房的味了,我想吃姥姥做的面条。

是炊烟。亲切的草木烟,它属于母亲。一低矮的窗户漏着细微的黄光,缕缕炊烟缓缓释放出来。我看见房间里的一位母亲,正在锅灶旁忙碌。

这一幕,我太熟稔。

地锅上下的那一套活儿,儿时跟在母亲身后千百遍地看过。锅台前巴掌大的一块地方,我非要钻进去,啥活儿也不干,就想挤在母亲面前。母亲去水缸里舀水,往锅底填柴火,切菜,去院子里抱柴火,刷锅。我,影子一个,也是忙得不得了。

在母亲眼里,厨房里有干不完的活儿。打油,磨面,一天三顿饭,一星期后的芥菜丝,半个月后的咸鸭蛋,为冬天储备的干倭瓜卷、芝麻叶、红薯干……劳动对象随季节时令更新,日复一日忙碌的家务公式又貌似永恒不变。

母亲不烦。

从来不记得哪一次放学回到家,厨房是冷清着的。也不记得母亲会因为生病而影响过做饭。母亲那时候就没有生过病吗?再仔细想想,还是不记得了,母亲在给我们端出一碗碗热气腾腾的食物时,总是一脸笑容。她太清楚我们兄妹几个人的饮食喜好,总是尽可能地在一顿饭里照顾每个人的情绪,忙东忙西,自己成为最后一个吃饭的人。很多时候,我都是习以为常的,直到后来我也成家做了母亲。

过去,放学回家,只要远远地看见我家的炊烟在那棵桃树后飘着,心里就会很踏实,便开始和同伴陌上看花,缓缓而归。

这几十年,因为搬家,盖房,家里的灶火也换了四五次。但是,老家灶火里的物件、布局,我们一直最大限度地保留着。还是瓦房,还有水缸,石臼、地锅、烟囱、擀面杖、案板桌、灰铲,母亲说,啥锅啥电啥气都不如地锅做出来的饭好。老家的灶火才像个厨房的样儿,老家的粮食、蔬菜啥是啥味道。

近些年,只要父母在老家,我就会回去。而且是一放下包,就进灶火,站在母亲身边。这一刻,才觉得是真的到家了。

我时常因此感觉幸福并充满感激。在“母亲的厨房”里,母亲一步步精心制作的粉浆面条、凉粉、卤面、火烧、菜盒、馒头,在我这里都具有标尺的意义。甚至还认为,我的口味、价值观的形成也是来自它们。每一样食物,我都可以讲出一大串的故事——那些最早入驻、感动过我心灵的生命细节。

烧地锅,擀面条,推石磨的岁月,做粉浆面条是比较兴师动众的事。有些步骤,较难一个人单独完成。比如拐(磨)粉浆时,需要一个人端着一勺子豆,融进推磨人的节奏里,跳竹竿舞般见机往磨孔里倒豆。否则,不是磨停,就是一勺子豌豆撒地上。再比如,滤粉浆,如果家里没有支撑豆腐单子的架子,就至少需要两个人的配合才行。还有,煮粉浆时,不但要照顾锅底下的柴,还要不停地在锅里搅,以免分浆(即水和浆分离)。至于去菜园子,邻居家采集各种叶子调味品,则常由家中的小孩一趟趟地完成。以上这些,仅是工序中的几道,并不完整。

步骤多,内容繁琐。所以每次从磨粉浆开始,就会有村里的嫂子、婶子们过来帮忙。那时,村子很小,也就十来户人家,一家有活儿,全村帮忙。

做粉浆时,母亲会泡一大盆子的豌豆,粉浆出了一桶又一桶。沉淀的粉芡我们留下做凉粉,浆汁则分装在桶里,让我和二哥挨家送去。

那个傍晚,家家都是粉浆面条。像老家人一样随和的炊烟里,又多了一份欢乐的气氛。

随后,一碗碗粉浆面条来到村中间的大树下,或倚、或靠、或蹲、或站,乘凉、吃饭、聊天,暗含着太多五谷芳香的泥土气息和乡情的粉浆味,在小村里荡来荡去。

多年后,也尝过别处的粉浆面条,但,“母亲的粉浆面条最好”的看法,从未改变。

那亲切的草木烟,让人记忆一辈子。

藏在棉鞋里的爱

文/梁伟洪

[感悟:风从破旧的窗户里灌进来,火苗晃几下,母亲映在墙的影子也晃几下,有些恍惚而亲切,而他,通常就是在这样的恍忽和亲切里,枕着温暖的被窝,看着在油灯下做棉鞋的母亲,甜甜睡去。]

这个雪花飘飘的元旦,他去商场买取暖器。从一个堆满五颜六色样式各异的棉鞋专柜经过时,无意中看到一双黑帮白底的手工棉鞋很是刺眼地躺在其间,激动地赶紧抢在手里,却发现并不是记忆中的那双棉鞋。心,象是被针生硬的扎了,疼通不已。关于棉鞋的故事和情节,带着辛酸,夹着温暖,瞬间在涨潮的水里翻涌不已,撞击着他那根天性敏感的神经。

小时候,家穷,他没有棉鞋穿,脚不知什么时候就冻了,最恐怖的还会冻泡,而且每年冬季都难逃恶运。一双脚的脚背脚后根肿得通红,揪心的痒钻心的疼。母亲看他可怜的样子,心疼之余更多的是自责。每次用热水给他烫脚时,都会紧紧地捂住长冻泡的地方,一边轻柔,一边自言自语:“妈知道,身从脚下寒,等日子稍微好些了,一定给你做一双棉鞋”。但由于当时家中困顿,很长时间无法实现。11岁那年有一次,和同伴们玩时,村主任的儿子穿着新棉鞋不小心踩到他长冻泡的脚,他竟哭了一个下午。原本是想得到母亲同情的,没想到被母亲当场狠批,还用棍棒打了他,“男儿有泪不轻弹,一点事就哭成这样,你真是一个好哭包!”“您不就是想拍村主任的马屁吗?”愤怒的话脱口而出,他跑开了,空留下母亲愣愣地背影。

接下来几天他以沉默表示反抗,不愿与母亲说话。直到有一天,他无意起床时上厕所时,发现里屋的母亲独坐床头暗自流泪。他轻轻走过去,“妈,您怎么啦?”“孩子,妈那天吵你打你,心里也难受啊!你能懂妈的心思吗?”在他眼里,从记事起,再大的苦累都不曾让母亲落泪。那一刻,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上前,紧紧的,紧紧的握住了母亲的手,擦干母亲的泪,然后,拼命的点着头。

终于轮到大哥、二哥可以在生产队挣公分了,家庭条件渐好起来。 13岁生日也就是腊月12晚上,他正要睡觉,母亲走近来,背着双手,脸上带着许久许久未有过的开心的笑,很温情很神秘地看着他,却不说话。约五六分钟后,他突然灵魂开窃,从床上一跃而起跳下地,光着脚转到母亲身后,惊喜地看到了一双梦寐以求的棉鞋。他摸了又摸,那是一双雪白的六层底灯心绒,毛茸茸的鞋面,鞋帮上还有几丝雪白的棉絮线头露在外。顾不得冬天的寒冷,他兴奋地把脚塞进棉鞋,不大不小,不宽不窄,不长不短,正合适,一股暖意顿时向上蔓延,直至全身,果真如母亲所说,脚不冷,身就不冷了。也就是在那一年,脚就没有再长冻泡了。

印象中每年冬天晚上,冰冷的土坏房里,忙完家务和农活的母亲只做一件事:为孩子们做棉衣或者棉鞋。瘦削的母亲总披着一件肥大破旧的对襟棉衣,头低垂着,靠着昏黄的煤油灯光,穿针引线。空气里弥漫着煤油的味道。时间长了,油灯芯会结一个球,光线越来越暗,象宣纸上泼了厚厚的一团墨。母亲的手指有好几次被针撮了直流血,夜深静得甚至能听见母亲用嘴吮吸的声音,一声,一声,很轻,却疼。这时,母亲总是很淡然的用纳鞋底的针轻轻将它剥离开,一下子,屋里就变得亮堂了。风从破旧的窗户里灌进来,火苗晃几下,母亲映在墙的影子也晃几下,有些恍惚而亲切,而他,通常就是在这样的恍忽和亲切里,枕着温暖的被窝,看着在油灯下做棉鞋的母亲,甜甜睡去。

最愧对母亲的是有一年,天降大雪,年少不懂事的他一时兴起,穿上棉鞋就跑出去和同伴们玩起打雪仗堆雪人的游戏,待疯狂一个下午之后,回家时,鞋早已湿透。想着母亲熬更守夜的辛苦和越来越近视的眼睛,他特别害怕。没想到,从村里归来的母亲看到后并未责怪埋怨,只是赶紧帮他脱下棉鞋,和以前一样,捂住他冰凉的脚,心疼地说:“棉鞋进水就不再暖和了,肯定会把脚冻坏的,妈晚上再为你赶做一双。”那轻巧淡然的语气就象做一双棉鞋不过一支烟的功夫。殊不知,说这番话时,母亲的手还有脚早就冻坏多年了。

为他每年做一双新棉鞋的这份坚持,一直到中专毕业他参加工作后,76岁的母亲得了白内障,眼睛再也看不见,才放弃。转眼,母亲离去6年,他在城市里的新家已安装了暖气,但在这样一个雪花纷飞的元旦之夜,想起母亲为他做的棉鞋,他知道他穿的不仅仅是一双棉桂,而是背负着深沉的母爱在前行。

母爱从来都不会写在脸上,挂在嘴边,亦不会镶嵌在缤纷的玫瑰与物质里,它总隐藏在最深处,就象剥洋葱,一层一层,会让你泪流满面。恰如识字不多的母亲,把对孩子们无尽的爱,一针一线,缝进棉鞋里,温暖妥贴,绵延不绝。

有温度的庄重

文/马德

我喜欢对方是庄重的。

在对方的庄重里,我们既可以领受到正式感,也容易触摸到自我的敬畏感。

彼此的尊重就是这么来的。

但庄重,并不意味着板着面孔,更不意味着居高临下。少了灵动的庄重,就会做作,少了亲切的庄重,必然显得假惺惺。

有些时候,太一本正经就不好玩了。有的人,无论大事小情,都要端着个架子。你发现,这样的人,连一本正经都算不上,只能叫一本“假”正经。谁又愿意接近这样的人呢?

真正的庄重是有温度的,这种温度就是人情味儿。当他人生得意时,你却从没觉得他高高在上,他与你隔着距离,你却始终感受不到这种距离。

这样的庄重,必然亲切。它的内里包裹的,不是一颗世故心,而是一颗童心。

红尘亲切

我离开家的那天,只记得母亲是站在家门口看着我走了好远好远的,却也没有体会尽那一份牵挂与不舍。

而当身处他行,闻之依依在饱受病魔摧残,我的心,一下子就疼了……

前日,和往常一样给父亲打过去了电话报声平安,父亲的声音依旧是那种饱经沧桑后的亲切,给我以温暖与踏实,然而我却莫名其妙的感觉到电话那头有些异样,哦,是少了母亲的声音,这次,她怎么没有来跟父亲抢着说话呢?我问父亲:

“娘呢?”

“去邯郸了……”

我的心陡然一惊,娘可是从来不出远门的啊!娘这半辈子都在守护着这个家,不舍吃穿,只为儿女一心操劳,可这次,是怎么了?!

“依依病了,你娘去陪着你姐姐给孩子看病了…”

挂了电话,心里空空的,好久没有想家的我一下子想家了,想依依了。想抱抱依依,想听听她的声音,想看看她有事怎么顽皮了。依依,是姐姐的小女儿,尚是牙牙学语不懂世间情理,却要承受孩子所不该大人不忍承受之苦。

我一下子理解了为人父母的心情,原来,对子女的担心竟是这般的煎熬。我该怎样形容这一份牵挂,你可能明白这一堆无法言语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