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房子
倚栏轩整理的老房子(精选4篇),供大家参考,大家一起看看吧。
老房子 篇1
小径深处,池塘旁边,有一幢建造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初的老房子,外墙上的瓷砖锈迹斑斑、残缺不齐,窗台上积攒了岁月的尘土,院落里的水泥地就像老妇的脸爬满沧桑的皱纹。虽然这只是乡间毫不起眼的一幢老房子,但屋里屋外却充斥着我童年最美好的回忆。
推开木门,墙角边是一张古色古香的雕花木床,淡淡的木香散发着古朴的气息,我就在这张木床上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爬行。
老房子的屋顶,有个敞开式的天台。盛夏的夜晚,铺一卷草席,执一把蒲扇,抬头数着星星;侧耳,温热的风带来“咕嘎咕嘎”的蛙声和“知了知了”的蝉鸣;楼下的竹园里竹影婆娑,竹园下的池塘里,不时有鱼儿戏起“哗哗”的水声,我常常在大自然悠扬和恬淡的交响乐中酣然入梦。
院落的前方是一株高大茂盛的柿子树,奶奶在树上挂了一条粗绳子,绳子的两端系在一个厚木板上,简易的秋千架上,常常荡着一个神采飞扬的女孩。觉得累了,我就静静地站在树下,嗅一嗅雨后泥土的芬芳,闻一闻野花沁人的清香,听一听林中鸟儿的歌唱,感受乡村独有的清新。
院落的右边有两颗枇杷树,无数的枝杈从四面八方向高处伸展。当枇杷成熟的时候,我总是爬上树杈,像猴子一样穿梭在树枝之间,伸手随便挑出一颗黄橙、油亮的枇杷,一只手臂勾着树枝,一只手撕去果皮,将枇杷送入嘴中,清香甜腻的枇杷汁溢满唇齿。
时光荏苒,老屋一直陪伴着我快乐成长。不曾想有一天,我眼睁睁地看着老屋被一台挖土机一点点地摧毁,那些承载着我欢声笑语的树木也被移走,我的心充满着不舍和无奈。
老房子 篇2
我家的老房子很是清冷,如今只有奶奶与爷爷住在里面。
因为老房子在农村,人少地多,家的附近都是极其空旷的。屋前和西边是小菜园,没有小城镇的喧哗和污浊,又得到河水辛勤的灌溉和滋养,因此这片菜园得天独厚,长势颇好。那灌溉菜园的小河,常年流水,从我记事起就从未停歇过。
家中多日都是两个人居住,摆设十分简朴。除了生活必需品,爷爷奶奶就再也不会多买些什么。可是,香却是家中必备的。
爷爷奶奶都很信佛,家里虽无佛像,台上却有四五个香台,每个香台里堆满了香灰。拿起香灰闻闻,弥弥之中有着不易察觉的香气。香粉很是细腻,就是这些微不足道的香灰,在我们家被奶奶赋予了不凡的用途。
洒在老案下,以此来除去虫子和阴气。于是老案那封闭的气息也会被香粉所替代。每每进家门,都会被这香气所弥绕,令人神清气爽,足以大赞!
家里还有一把老式躺椅,是竹编的,十分陈旧。它放在电视机前,冬天奶奶会铺上毯子,温暖十足,夏天不加饰物,尽显丝凉。躺在上面十分惬意,时而发出那“嗞嗞”的响声,就仿佛一直沉淀在时空外,时间里,令人神往,令人遐想……
我家屋前的田地也是独具一格,爷爷刨地时总会刨到几枚古时钱币,我们都很欢喜。这些铜钱满载时间、满载智慧令我无比倾慕。
我家的老房子,别具风格!无论身处哪里,都抵不过我这让人向往的家。
老房子 篇3
大抵,每个人都有着美好的温馨回忆。种种回忆,也许会给你带来支持的力量,或许会给你带来留念。
夕阳总是个捣蛋鬼,将黄昏时深蓝的天空染上大片大片的殷红,似乎这抹红会勾起无数人的思绪。
晚饭过后脚像是没了控制力,情不自禁的走向河畔。慢慢的走着,看着人来人往的人们。自己却独身一人,这感觉真差劲。一步一步,终究来到这老房子面前停住凝望。
“爷爷,爷爷!”亲密的称呼给了我温馨的感觉。爷爷是安静的人,不喜欢外面世界的嘈杂,也很喜欢品茶,更喜欢在夕阳下小酌一杯。
“宝贝孙子,快过来和爷爷新泡的茶。”爷爷总是慈祥的念叨着茶,却又像一位温婉的女子。我怨念等飞奔向爷爷,喝了一口茶,“咦,好苦啊。”我自以为的小聪明,帮爷爷重泡了一遍。我相信第二遍一定很好喝。
我给爷爷盛了一杯,“请,爷爷。”爷爷笑了笑。那笑容一丝一缕勾动了我的心弦。
“咦,真难喝。”爷爷诧异的看着茶,而我诧异的看着爷爷,我给自己盛了一杯。笑着说道,“爷爷你胡说,明明比第一遍好喝多了。”
老房子中充斥着我俩咯咯的笑声,但这样的时光再没有了。他是似而消失在即将来临的黑夜。这座老房子的门在没有开了,似而丢了我心门的钥匙。
我没有再凝望了,那杯茶在慢慢的变苦,而我在慢慢的长大。我慢慢的前行,正离开这座老房子,我慢慢的回忆,勾起这缕旧思。
正如普希金所说的,“那过去了的,将会成为亲切的怀念。”这段老房子的回忆已经过去了,留下的是我与爷爷亲密的回忆。
后来的我们什么都有了,只不过没了相伴之人,相伴之物,相伴之你。但那座记忆里的老房子,替我们收藏着所有记忆与怀念。
老房子 篇4
外婆家的老房子,在龚巷人称大屋,那青灰色的高高的马头墙,让人感觉气势不凡,老房子门前有一棵树身足够双人合抱的古朴树。
据母亲讲,她家祖上是大户人家,但到了外公这一代,家境开始败落,日子过得并不富裕。外公是家里六兄弟中的老大,祖居老大老二一人一半,按昔日江南人家兄弟分家时哥东弟西的风俗,外公是家中老大住东间,二舅公是老二住西间,其余四兄弟在同村各有自己的房子。不幸的是外公和二舅公都英年早逝,可怜外婆和二舅婆年纪轻轻都守了寡。
老房子头造是大门间,两房兄弟一个大门进出。过大门正房是一座装着墙门的砖雕门楼,走进门楼就是外婆家,二舅婆家就由门楼西侧的边门进出。进入外婆家时,垮过高高的墙门槛走进门堂,门堂里栽有花木,桂花、腊梅、月季、菊花还有万年青等,门楼上古色古香的砖雕图案对着正厅,彰显着老宅昔日的辉煌和富贵。越过门堂步上几级石阶,便迈入正厅。厅堂内青砖铺地,摆设是典型的江南明清时期的格调,一张红木八仙台,两张红木靠背椅,八张骨牌凳,红木长台上两头各放着一只大花瓶,花瓶里各插着几根孔雀毛,正面墙上是一巨幅荷合图。此外,靠墙还有几张长凳和一张藤榻,那张藤榻是外婆夏日里午休的专用之物。
正厅后面是灶间,古色古香一付三眼灶,灶身上还有一些花草画,让人走进灶房就倍感温馨。灶上有两口大锅和一口小锅,靠里还有一只汤罐,灶间北侧是一排木花窗,窗下是一只隔水门堂,里面养着不少乌龟。曾听外婆讲过,那些乌龟什么都吃,喂一些剩饭剩菜和剥下的菜叶子,它们就能活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