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屋
铜锁渗出锈迹
轻叩
惊动不了深锁柴门的犬吠
仰望吊脚楼
雕花与镂空还在
只是不见匍匐在卯时的猫
摁进矮墙的梨树影子
斜伸出一段闲愁
绊住迈出半步的脚
黄蜂和蝴蝶正在赶来
丝瓜沿墙角疾走
经过响过风铃和咳嗽的窗
墙缝再次裂开
露出打碎的瓷片
纵深处,响着
蟋蟀彻夜难眠的伴唱
蝉鸣还绕在梁上
不知道是否能找到
那只缺了半片翅膀的蝉
铜锁渗出锈迹
轻叩
惊动不了深锁柴门的犬吠
仰望吊脚楼
雕花与镂空还在
只是不见匍匐在卯时的猫
摁进矮墙的梨树影子
斜伸出一段闲愁
绊住迈出半步的脚
黄蜂和蝴蝶正在赶来
丝瓜沿墙角疾走
经过响过风铃和咳嗽的窗
墙缝再次裂开
露出打碎的瓷片
纵深处,响着
蟋蟀彻夜难眠的伴唱
蝉鸣还绕在梁上
不知道是否能找到
那只缺了半片翅膀的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