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能等来久盼的佳期,给予我生命一次重生的契机
生活的基调总是一刻不停得忙碌着,如同钟表,围着固守的圈,划着重复单调的圆。存在是为最基本的果腹还是最厚重的理想,都已无关痛痒,只是为了生存,灵魂抽离了躯体,惟有绷紧至极致的神经,僵硬的表情。与周身熟悉的,陌生的人交会着,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
每每结束一次繁复的工作,总想逃离,也许离心的距离近一点,便能淡化现实的悲怆,超负荷的工作,无形的压力,一切一切,都是自己可笑的拘束,也许终要束缚到极限,才能去挣脱自己强加的结。
错过了七点以前的光阴,只能把它交给,乏力的肉体,酣畅的梦境。在一番从生到死的安静沉沦后,闹钟开始娇滴滴,轻唤着经过一夜奔波而来探访的柔美晨光,透过窗帘的间隙,温和的触碰着我的脸,抚慰我的疲疾。于是梦里天马行空的想像,信马由缰的闲逛只有不舍地锁在还带着体温的被絮中。
白日里抽去了时间的三分之一,还有沉眠用作休憩。至少,还能邂逅静好的黄昏,极目眺望,鲜红的落日,如同暗蓝郁结的天空,滴落地平线的血泪。残留在天际的云被涂抹上一层淡红的彩妆,掩映着城市鳞次栉比的石林,高高低低下,棋布的街道,再看看还在络绎的人群,猜想着,或是归家,享受白日疏离和冷漠后的温情,或是继续赶赴工作的人,零乱的脚步。或是等候华灯初上,投入不夜生活的一族。
剩余的时间,我选择在文字里沉潜,独享着一个人的安静。亦或是带上耳机,聆听音乐,听它的伤切,听它的激烈,听歌词里透露的心事,听旋律与心的共鸣,周围的一切,都隐没。
精神的畅快,短暂的享逸,一切又在重复不移,何时能等来久盼的佳期,给予我生命一次重生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