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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我心归处是敦煌》有感

2024/05/14读后感

倚栏轩整理的读《我心归处是敦煌》有感(精选4篇),供大家参考,大家一起看看吧。

读《我心归处是敦煌》有感 篇1

最近看了一本书,叫《我心归处是敦煌》,樊锦诗的口述自传。

从架构上讲,这本书基本上是按时间顺序去记录的。毕竟是口述自传,多少有一点问答的感觉在里面,不过我倒是很推崇这种口述自传,因为不是每个人都有时间去整理自己的生平故事,写作的能力和精力都是限制,但却有那么多伟人、前辈的思想和故事值得被记录,口述自传的方式就很合适了。一个人的传记并不只是能展现她的生平、成就和思想,也会侧面反映她所在当时的历史浪潮,也会展现某个行业经历的变化,甚至让我们看到一些其它行业人员的工作和生活。

敦煌位于丝绸之路河西走廊的西关口。时代决定了地域的兴衰,自汉武帝征服了这片土地开始,在大航海时代之前,那是一个文化、商业交汇的重要枢纽,一如我之前工作过的淮安。淮安在漕运没落、铁路兴起之前,是运河沿线的重要枢纽,是货物集散,商贾云集之地,自然繁盛。津浦铁路的通车全面冲击了运河的地位,淮安也随之没落。

敦煌的莫高窟传说是上千个佛窟,实际考证后是八百多个。书中说,这些佛窟起源于想要穿越西域的.人求平安,从西域回来人的感恩,大家族地位势力的彰显以及平民百姓的祈福。类似广西年节祭祀土地庙的风俗,只是敦煌那是修佛窟和拜佛,广西客家人现在是放鞭炮。

莫高窟是世界文化遗产,她呈现了不同历史时期各种文化在此交融,发展。申遗的项目需要符合六个条件之一即可,而莫高窟六条全部符合,可见其当初的辉煌、绚烂。樊先生北大毕业之后,一直从事莫高窟研究和保护工作,作出突出贡献,一改“敦煌在中国,敦煌学在世界”的说法,被誉为“敦煌的女儿”。

敦煌莫高窟的研究和保护工作艰巨也艰难,要坚持住,引领学术的发展,留住人才更加不易。樊先生的几句话确实发人深省,个人觉得对理解职业和操守很有启发:

“我活到现在这个年纪,明白名利这个东西,其实是虚的,人都是要死的,死的时候什么都带不走。但是,你来到世界上,该做的事做了,尽到了你应尽的责任,出了你该出的力,你没有愧对祖先和前辈交给你的事业,你可以坦然地说:‘我为敦煌尽力了!’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读《我心归处是敦煌》有感 篇2

有这样一位女子,江南闺秀,北大才女,却把自己的一生扎根于荒漠深处,有这样一位老人,八十多岁,却被人们亲切地称为“敦煌的女儿”,她就是感动中国人物樊锦诗。

今天,我与大家分享的是樊锦诗自传《我心归处是敦煌》。

书中,樊锦诗说过的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我觉得世界上有永恒,那就是一种精神”。

25岁那年,樊锦诗来到敦煌,一天只能吃两顿饭,喝的水是咸的。寒风中狼的嚎叫,和半夜里突然掉在枕头上的老鼠,让她多次在睡梦中惊醒。

但是樊锦诗毅然把自己风华正茂的岁月留在这与世隔绝的敦煌。一待,就是一辈子。

“择一事,终一生”的坚守,是樊锦诗对祖国需要最深情的`回应。

书中有这样一个细节。1978年,樊锦诗到河北,去看两三年没见到的孩子,老二,她回忆说,我进了院门,见门里面有个小孩站着,黑不溜秋,一丝不挂。我以为是邻居家的小孩,也没在意。进屋,大姐说:“诶,你来啦,没见到你儿吗?”“没看见啊”。大姐去把孩子领了过来,拉着孩子说:“这是***妈,叫妈。”我这才反应过来,刚才那个黑不溜秋、一丝不挂的男孩儿正是我的儿子,我一下子愣在那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我不是好妻子,不是好母亲”樊锦诗说。保护敦煌已成为她无法割舍的使命和牵挂。

“舍小家,顾大家”,使命中的牺牲和奉献,是樊锦诗对敦煌最炽热的告白。

花甲之年,樊锦诗拼尽全力,近80岁实现“数字敦煌”,让随时可能消逝的敦煌艺术得到永生。

樊锦诗这样一代代敦煌守护人,为什么在最好的年华选择了最苦的日子,让风沙中沉默千年的文化瑰宝走到了世人眼前。我想,是对中华文化的热爱与传承,对中华民族的满腔赤诚!那是一种信仰的永恒。

走进这本书,走进樊锦诗,我不断问自己,我的青春该怎样安放,我心归处在何方。我想,我心归处是教育,我们注定是教育的守护人。

“岁月不居,时节如流”,在人生教育之旅中,若将“”师者如兰,立德树人”的梦想汇入时代洪流,将“”师者如光,微以致远”的精神归属家国情怀,将“师者如舟,千里不殆”的拼搏与时代共振,我们教师朴素而平凡的人生也会熠熠生辉。

这是樊锦诗女士带给我的力量,也是这本书带给我最深的启示。

读《我心归处是敦煌》有感 篇3

与樊先生在一篇文章上初识,执着,坚定,勇敢的她在我心中刻下深深一痕。再次与先生在这本书中重逢,吾有幸看到了一个更加真实的她,一个深爱敦煌的她,一个绚丽斑斓的敦煌,以及一种坚守大漠,甘于奉献的“莫高精神”。“敦煌,吾心向往之。”

敦煌缘

年少时,樊锦诗对一篇介绍莫高窟的课文记忆深刻,她便搜集了大量相关资料,敦煌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道光。考入北大后,她填报了考古专业。毕业实习,系里决定她可以去敦煌时,她心中喜悦不已。到了敦煌后,才知道那里食物紧缺,条件十分艰苦。水土不服的她实习未结束就离开了。但毕业分配时,把樊锦诗分配去了敦煌。父亲为她写了一封呈给学校领导的信,却被她扣下。敦煌和莫高窟那抹绚丽的色彩,早已深刻地烙印在她心里。一进入洞窟,看到那些衣袂飘举,光影交错的壁画和塑像艺术,她便立刻忘却了寒冷,饥饿,忘却了无尽疲惫。

樊锦诗曾有一段时间喜欢爬三危山,在那里可以望见整个莫高窟。天空格外蓝,蓝得纯粹,蓝得辽阔,蓝得浓烈。有时太阳未落,明月升起,日月同辉,实乃人间绝色。莫高窟的每一个洞窟遥遥望去似一双双眼睛,充满了沧桑与神秘,那仿佛跨越了几千年的深情对视,在无声而又深切地呼唤着她:“留下吧,敦煌需要你,留下吧。”无数壁画和彩塑,丰富多彩的佛教艺术,民族艺术,东西方文化的交流孕育而成的'璀璨群星,等等,让她为之而深深着迷。

敦煌不仅是佛教艺术圣地,也是一部辉煌的人文史。以中国文化艺术为基础,吸收了印度文化,希腊文化,波斯文化和中亚文化。不同时期所诞生的壁画和彩塑风格迥异,顺着历史的脚步,不断有新的文明绽放,不同文化和信仰相互拥抱交融,使敦煌成为独一无二的圣地。

坐在莫高窟内,轻抚着墙上的壁画,遥望历史长河,追忆曾经的峥嵘岁月,富有张力的线条呼之欲出,色彩伴随霞光倾泻,点点斑驳仿佛是飞天神佛留下的阑珊梦痕。回望那彩塑佛陀,双腿相盘,两手相叠置于腹前,从容大方,平和安详的微笑承载着数千光影,微闭双目看透人间尘世。沉着自若盘绕在周遭,温暖慈悲的空气笼罩于此。九层楼的铃铎响起,时光的尘埃落地,光线定格,永恒就在此刻。

“莫高精神”

一代又一代的莫高窟人有着独属于他们的“莫高精神”。

常书鸿先生面对如同一片废墟般的敦煌,毫不畏惧。他带领大家一边做保护,一边临摹壁画,同时不断吸纳人才。为留在敦煌,他被迫与妻子分别。段文杰先生随他一同来到敦煌,住在破庙里工作。后来他被批的斗,被除名,下放农村,在白天努力劳动,却没事就挑灯夜读。他的关于敦煌艺术的文章一篇又一篇被发表,那是饱含苦汗泪的果实。樊锦诗与丈夫,孩子两地分居多年,饱受亲情折磨。在敦煌,居住环境,通讯工具……都十分落后,物资同样贫乏。土屋,土床,“老三片”:土豆片,萝卜片,白菜片,碱水,无法长期供电,冬天生活困难,沙尘满天,艰苦的条件让多少人望而却步。

但他们,冒着漫天风沙,毅然前行,手中放不下的是研究敦煌文学艺术的资料,在洞窟中考察,测量,临摹,几十年如一日。樊锦诗一双因小儿麻痹症而留下后遗症的双腿,走遍了敦煌,荒山与大漠。为保护敦煌,她提出建立“数字敦煌”,让敦煌石窟的历史信息被一一保存,游客可以“云游敦煌”。还为了使莫高窟不被过度开发,努力查找资料,奔走多地,只为呵护那一片圣地。不厌其烦地扫灰除尘,建防护网,修缮墙壁。为了挽救起甲脱落的壁画,他们试验了各种可能的灌注材料。不断观察与研究,一边啃着干粮一边如饥似渴地读书,吃完后奔向洞窟。进入洞窟,便沉浸在壁画与彩塑中无法自拔。舍弃一切侍奉这伟大的艺术宝库,保护它脆弱的皮肤,已成为每一个莫高窟人的宿命。

“如果真的再一次托生为人,我将还是‘常书鸿’”。

“一画入眼中,万事离心头。”

“如果有朝一日我离开敦煌时,大伙儿能说,‘这老太婆还为敦煌做了点实事’,我就满足了。”

合上书本,我摩挲着封面上樊先生的脸庞,她坚定的双眸仿佛在那刹那间穿透我心。她,以及一代又一代莫高窟人坚守大漠,甘于奉献,勇于担当,开拓进取的“莫高精神”,我无端地想到了玄奘——一个人,一匹马,一担盘缠,从长安到天竺,漫漫取经路,仍矢志不渝。回想起迷茫颓废的,被学习困难击退的自己,我十分动容:他们这些坚定不移,奉献自己,为国家做出巨大贡献的莫高窟人,是那般值得崇敬而伟大!脑海中浮现樊先生她坚定而又温暖的笑容,我明白了,人这一生,要树立自己的志向,找寻自己愿意为之付出一生的事业,坚定地走好自己的道路。这样,便可以找到促成他所有信念,爱好和行为的根本力量,从而找到真正的自己。那一刻,名为“勇气”的火焰,便会熊熊燃烧在你的心中。

久久凝视着书本上樊先生的面颊,我倾吐出一直萦绕在脑海中的那句话:“敦煌,吾心向往之。”霎时,我看见灵魂拥抱了蓝天。

读《我心归处是敦煌》有感 篇4

“没有荒凉的沙漠,只有荒凉的人生”。有幸目睹过茫茫戈壁的我,在读到这句话时,眼前便浮现出了大西北的壮阔与苍茫,莫高窟前有一名女子日夜守望。她,被称为“敦煌的女儿”,守护敦煌50余载,她就是樊锦诗。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樊锦诗的前半生无疑是完美的。她有着令人羡慕的家庭背景,值得钦佩的求学生涯,以及感人肺腑的感情经历。樊锦诗出生于江南的书香门第,父亲是毕业于清华大学的工程师,她本人则是北京大学的高材生。而她与她的丈夫彭金章更是有一段“相识于未名湖,相爱于珞珈山,相守于莫高窟”的佳话。

但是,当大学毕业时她的人生面临着极大的转变。最初分配到敦煌时,按照樊锦诗的话来说,说:“我当时并不想去敦煌”。甚至到后来的不惑之年,她其实一直都想过要离开。因为大漠的荒芜,使她无法再肩负生命中的其他角色。她无法在父母跟前尽孝,因教育资源过于匮乏,两个孩子自小便没在她身边,与丈夫更是异地数年。每当可以离开的机会摆在眼前,樊锦诗都会不舍和挣扎,但是每次,她又会选择留下,而这一留,就是一生。

《我心归处是敦煌》是樊锦诗的自述,440页的篇幅,她自传的内容不过二分之一,剩下的二分之一,便是与她一生密不可分的敦煌。通过这本书,我们可以了解到,这个天之骄女是如何与敦煌结缘,又是如何在一次又一次的挣扎中,最终选择扎根这片荒漠。整本书处处都透露着樊锦诗对于敦煌的那份难舍之情,对于她来说,敦煌已经不仅仅是地图上的一个地理位置,考古也不仅仅是一份工作。保护和研究敦煌文化,已经是她可以为之奉献一生的崇高事业。而支持着樊锦诗跨过一次又一次的考验,经受住一场又一场的诱惑的正是她那近乎于执念的坚持。正是由于她的坚持,她才能在那片荒芜的大漠一待就是大半辈子,才能日复一日的忍受着寂寥与孤独,才能把常人所不看好的考古工作做到极致。

在我们身边,甚至就在我所在的红角洲水厂里,与樊锦诗一样的人也有很多,或许他们从事的工作没有守护敦煌那样伟大,做出的.成绩也没法让国家授予勋章,但是他们和樊锦诗一样都有着一颗奉献小我的“工匠之心”,例如勇于担当,哪里有隐患哪里就有他们身影的维修股的班员们;全年无休,与家人们聚少离多的司泵员们;潜心把关,常年与检测仪器为伴为优质供保驾护航的化验股的化验员们。也正是因为在我们身边有着这么多的“樊锦诗”们,我们这样的普通人们才能安享每一天。

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会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遭遇各种各样的困难,但大多数人都不缺改变自己的决心,唯独缺的是一以贯之的恒心。“精感石没羽,岂云惮险艰”。倘若我们能像樊锦诗和那些默默奋斗在平凡岗位上并为之奉献一生的人们一样“从一而终”,一点点艰难险阻又能算的了什么?

正如书中所述,莫高窟是一种考验,只有那些最终经受住考验的人才能修得正果。每个人的一生都要面对一个“莫高窟”,里面既有着诱人堕落的魔鬼,也有着阻人前进的崎岖,更有着实现自己的“敦煌”,只有抵住诱惑,越过艰险,不断坚守,才能最终找到属于自己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