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风起时日记
倚栏轩整理的又是一年风起时日记(精选4篇),供大家参考,大家一起看看吧。
又是一年风起时日记 篇1
每天,每日,每夜,学习再学习,每一个秋风扫落叶的日子,我都铭记。
早晨起床,向外一看,满地的落叶仿佛为大地穿上了秋衣,秋天到了,脑子里一下子冲进了片片的回忆,记忆再一次被掀起,又想到了去年的这天。
那一年的这天,我打着寒战走在上学的路上,秋风带着些许的凉意,一阵又一阵。再过几天,就要期中考试了,在初一,期中考试不只意味着是一场换班考试,还意味着初一的生活,剩下的不多了,那时班主任常说,珍惜剩下的初一生活,能认识就是缘分,且行且珍惜。可是人就是这种“物以稀为贵,失去了才知道珍惜”的动物,我们毫不在意,但随着那天下午的最后一场考试的结束声,最后的一次值日,随即就是门上锁的声音,初一结束了,那个班再也没有那些人了,散了,现在想到,真是思绪万千,那天下午,阳光好暖,风好大,好冷。
这一年的这一天,又是一年风起时,我们分了班,迎来又一个期中考试,我们初二不再分班,初二的新同学,会伴我度过中学时代,该留下的总会留下,留不住的总会走的,所以我不强求,所以我学着珍惜现在的中学时代,珍惜每一个同学,且行且珍惜。
又是一年风起时,记忆再一次被封印,等来年再被唤醒。
又是一年风起时日记 篇2
盼着,盼着,那满载丰收气息的秋风迎面吹来,心中泛起几分喜悦,更有几分思念——不禁感叹,又是一年风起时。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是的,虽然我不是身在异国他乡的游子,但也能体会到那种思念亲人的愁苦之心。还记得在我六岁那年,那天是我生日,爸爸拿着一棵小桂花树苗,站在我面前对我说:“今年我要送你一个特殊的生日礼物——生日树,希望它能伴你成长。”我欣喜若狂,怀着激动的'心情和爸爸把桂花树种到了后院。此后,我细心地照料着这棵“生日树”,它陪我度过了一天又一天。
在我十四岁的时候,爸爸去外地工作,不是经常回家。四年过去了,小桂花树也长大了,在我想念爸爸的时候,就到它跟前去看一看它。每当秋天来临时,闻着桂花树上散发出来的香味,看着那凄凉萧瑟的秋风吹打着娇嫩的花,心中不由自主产生了更浓的思念之情。
如今,又是一年风起时,桂花又盛开了,我也会情不自禁的去那棵桂花树下,去看一看。因为我和爸爸有个约定,无论他身在何地,无论有多忙,在桂花盛开的时候,他都会回来看我。爸爸回来了,原本凄凉萧瑟的秋风变得如春风那样温暖了,原本一个落叶满地的季节似乎也变得充满温情,原本平淡无奇的流水声也变得像一首美妙的乐曲。爸爸走了,只留下桂花树和我相依相伴。
秋风无声无息的将桂花吹放了,又是一年风起时,它将桂花的香味吹向远方,也将我对爸爸的思念吹向远方。
又是一年风起时日记 篇3
一阵风吹来,吹开了窗帘,把书桌上的东西都吹乱了。我来到书桌前收拾书本,书已经被风翻开了,被翻开的页面上写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这句诗,这叫我猛然间想起去年的中秋节。
那个景色宜人的中秋节,清风吹拂着,我和同学来到沿江路赏月。在沿江路上,我们一边赏月,一边往南走,还听到微波荡漾的声音。我们走着走着,看到围墙挂着几幅画,有万马奔腾、五福虎……这些画画得栩栩如生。我去问那个卖画的人:“先生,您这些画怎么卖?”他只说:“到那边看。”我听后想:你不想回答人家的话,就干脆别摆在这。起风了,风吹着我们的.脸,好像叫我们继续前进。我们看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我们一直往南走,来到一片安静的地方,人们坐在周围短短的围栏上,安静地欣赏月色。我们也在围栏边坐了下来,看着平静的江面和皎洁的月亮,远处还有灯光在闪烁着。一阵清风从我们头上吹过,轻轻地,慢慢地,像母亲的手抚摸着我。过了一会儿,我们离开了。回到出发点,和老师汇合,在那里观赏月景。风吹拂着我们的脸颊,吹动了老师的长发,老师拂了一下头发,继续给我们讲与月亮有关的故事……清风依然吹着,温柔地吹着。
一阵风吹过,把我吹醒,也唤醒了我的回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明月是年年都有的,但要一群人一起在榕江边赏月却是非常难得的。
又是一年风起时,风给我带来的回忆,一个美好的回忆。
又是一年风起时日记 篇4
生命,我望而生畏;生命,我无法左右。就像我的曾祖母,在那个起风的日子离去一般,我挽留不住……
从我的呱呱坠地开始,我的曾祖母便担起了照顾我的责任;她养大了祖父,看大了父亲,现在又毫无怨言地照顾起了我。
幼时,家境不宽裕,狭小的房间里经常回荡着曾祖母的歌谣声和我银铃般的笑声。我只是依稀记得在墙角的柜子上有着一台小小的黑白电视,曾祖母总会端一个马扎坐在门槛旁,听着京剧,在搓衣板上搓洗衣服。盛夏,干净的电风扇总会吹着我入睡,曾祖母却是擎着一把枯黄蒲扇驱着热。她满头的稀疏的白发就像芦花般摇曳,脸上一道道岁月的留痕无不诉说着她清苦的生活,微微躬起的脊背和那颤巍蹒跚的步履却犹如宣布着她一生的骄傲与付出。
在我的记忆中,有着这样一幅清晰的画面:曾祖母在前面,我坐在一辆墨绿色的摇摆车上,摇摆车的前面系着一根蛋糕盒上的红色彩带,彩带的那一端,牵在曾祖母手里。从后面看到的是她的背影。脑后的白发整齐地向下,细密地铺着。深黑色的长袖中山式上衣沾满了灰尘,黑色的长裤肥大地盖住了半只脚。她紧攥着手中的彩带,不时地回头瞧我……风,吹动街道两旁的银杏树,她牵我走过一个转角……思绪到此便嘎然而止。
曾祖母走了,永远地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风在窗外呼啸着。父亲回家来了,他眼睛布满血丝,双颊也因泪水的风干而皲裂着。父亲回老家参加曾祖母的葬礼回来,他从口袋里摸索着取出一张照片,说道:“她知道自己快不行了,就把这照片放在床头……”父亲有些哽咽了。那照片是在那幢旧房子里,她坐在床沿上,我站在她的膝前……他的神情却是有着几分蓦然。
如今,生活好了,我们早已搬离了以前的旧房子,住进了现代化的高楼里。然而每到起风时,一股酸涩总会涌上心头。
又是一年风起时,那花白的头发和深黑色的上衣还有肥大的黑色长裤总会出现在我的眼前。梦中那背影在前,牵我转过转角,过后,那背影却模糊了……
又是一年风起时,曾祖母,你在天堂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