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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生活小故事

2023/09/11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日常生活小故事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日常生活小故事(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年轻"的老两口

文/澜澜

我们小区有一位退休老干部,姓石。他经常穿一身运动装,头发雪白,满面红光,步履矫健,身板挺直,见人爱说笑话。虽然,他已步入耄耋之年,但我们都喜欢喊他"年轻人".

他的夫人说,老石从年轻到老只坚持一个爱好,那就是打篮球。在他的衣橱里运动衣最多,每天清晨他都要穿上一身得体的运动衣,挎着早已过时的小黑包出门,到王城公园里的球场上打篮球,回来时红光满面,带着享受生活的满足感,一脸的悠然自得。

在部队时他就和篮球结下情缘,经常参加篮球比赛。部队转业后,他仍然热爱篮球运动,为单位争得许多荣誉。退休了,他初心不变,带领洛阳市老寿星篮球队活跃在球场上。

他不仅爱篮球,还是一个热心人。篮球架坏了,他找人修理;缺少零件,他想办法配齐;球友间有点小矛盾,他帮助劝说调解;在球场上,朋友们经常会捡到钥匙、水杯、手表、钱包、证件……大家都交由他代为保管,然后他再细心地询问,找到失主后将物件归还本人。

他和夫人是在新疆马兰基地经部队领导介绍结婚的。他的夫人退休后,上了老年大学,学弹琴、学绣花、练太极……生活很是丰富。他常说:"她是主角,我是配角,她做饭,我洗碗,一直坚持。"我们不信,80多岁了,还真的让他洗碗?他的夫人说:"真的,不过我做饭时顺便把锅、盆、案板、灶台都收拾了。"闺女、儿媳们个个心照不宣,把一桌子的杯盘碗筷收进水池,瞧着老人家满面笑容,系上围裙认认真真洗碗的样子……他们心里明白,那是父亲劳动的快乐!爱家的权利!

他们常年坚持运动,为人随和,性格豁达,充满活力的精神面貌,让人感觉真的很年轻。

幸福生活需创造

文/陶晶莹

不知不觉,我已到了退休的年纪。其实有些难想象,从忙碌的生活一下子变得没有事情做,总是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人生的目标。

有时候,我常和那些已退休的同事聊天,从我们的对话中我了解到,有些同事在退休以后的生活过得很精彩,有的同事却过得不怎么理想。那些生活过得精彩的同事,每天精神抖擞,神采奕奕,而那些过得不怎么理想的同事,则是郁郁寡欢,提不起精神来。我仔细地对比后发现,生活过得精彩的同事,更乐意去创造幸福。

邻居家的老太太就是一位喜欢创造幸福生活的人。自从我搬家到这里,每次看到她,她都是以活力展现在人们面前,你很少看见她唉声叹气。刚开始不知道她为何能每天都过得那么开心,后来久了我才发现,原来,她每天都有事情做,早上去广场跳广场舞,中午回家吃午饭后,休息一会儿,下午看看书,晚上又和朋友们一起去散步。不仅如此,她还是一位时髦的老太太,她从不像其他老人,老了就要穿暗色系的衣服,她会大胆地尝试靓丽的颜色。所以,当你看到她的时候,也难以想象她已经是一个七十多岁的人了。

她还告诉我说:"我是个闲不下来的人,自从我退休以后,我就开始做一些自己喜欢的事情,比如跳舞、唱歌、看书等,来打发这样无聊的时光。我很乐意从生活中寻找有乐趣的事情来做,让生活变得丰富。"而我作为她的邻居,也被她这种人老心不老的心态感染。

其实,看到她这样的老年生活,着实让人感到羡慕。这是许多老人在老了以后也难有的一种心态。所以说,人虽然可以老,但心一定要保持年轻,这样生活才不会容易失去乐趣。

养蚕琐忆

文/牛学军

天气暖和了,养蚕的季节也就到了。

"小蚕快出来了吧?"我不记得这是去年蚕蛾产卵后女儿的第几次询问了。但这次我的回答显然让她兴奋异常:"就这几天了吧,桑树发芽长叶,小蚕有吃的了,就该爬出来了。"女儿喜欢养蚕,这点随我。

我是从小学三年级时开始养蚕的。当时一位同学养蚕太多,照顾不过来,于是分给我们几个一些。大家都欢天喜地捧回家,小心地找盒子,给小蚕安了家。给蚕安家这事好解决,但给蚕找吃的就比较麻烦了。我们村周围绝少桑树,离我们村二十几里之外的伊河堤岸上,却有不少野生桑树。去那里不仅可以采桑叶,还经常能抓到能吐彩色蚕丝、爬动迅捷的野蚕。所以尽管路途遥远,年幼的我们为了养活心爱的小蚕,三五结伴,步行去采桑叶。养蚕的时节,伊河两岸垂柳依依,风景怡人,采桑叶倒也是一次愉快的踏青之旅。

距离太远,做不到天天去,只能一次采回一大袋子放在阴凉处——冰箱这样的电器,当时别说没见过,是想都想不出来的——每日取出一些喂蚕。有伙伴说:何不移栽几棵桑树回去,来年也就不必长途跋涉了?此议甚好。我们手刨棍撬,弄出几棵野桑树纷纷扛着运回家了。

我把桑树种在院子中,天天浇水,天天去看。有一棵萌出新芽,顺利成活了,但很快就被父亲拔出扔掉了,父亲说院中栽桑不吉。我只好仍是隔几天去采一次桑叶。虽然辛苦,倒也乐此不疲。说来也怪,尽管我侍弄精心,但从小学三年级到五年级,我连续三年从同学处求得小蚕来养,竟然没有一次把小蚕养到结茧。后来上了初中,学习忙碌,就没再养过蚕。

去年和女儿一起养蚕的时候,我曾担心:小蚕会不会再中途夭折?不过在我和女儿的呵护下,小蚕倒是从蚕卵中钻出就顺顺利利,随后慢慢长大,直到破茧而出下完蚕卵,安然长眠。和女儿一起照料小蚕的愉悦、收获蚕茧的欢乐自不必说,但回忆儿时养蚕的失败,这次的成功让我十分诧异。

母亲说:你小时候养蚕,太喜欢蚕,有空就把蚕放在手上玩来看去,小蚕不能正常地吃桑叶和休息,哪能不死?

我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太多的不恰当的爱,反而是一种伤害呀。这小小的蚕儿,倒还是我抚养女儿的良师了。

遇上好邻居

文/王兵辉

买下这栋楼的时候,我的心情是忐忑的。因为我刚刚来到这个小城,对于小城及小城的人,充满了陌生感。

哐、哐、哐……走过楼道,三楼的一扇门开着,里面正装修。猛地从里面探出一个身影,50岁开外,形貌周正,言语干练:"你是楼上的吧?""是啊,是啊!"我恭敬作答。"好!以后我们就是好邻居啦!"他朗声说,一个"好"字,音特别重,同时伸出了大拇指,在我眼前一晃。

我趁机跨进去,要看看他装修得怎么样,想参考一下。男人顿时来了兴致,热情有加:"我在小城工作几十年,人熟,可以给你介绍工人!来来来,先参观我的,满意就照我的来!"

目测的确效果不错,我犹豫一天,就告知邻居决定也用他的工人。他兴奋不已,像做了一件大功德之事。他又追着我热情地说:"你要买材料,我领你去见五楼——也是咱的好邻居,她家开的材料店,质优价廉,绝对划算!"

住在五楼的是个30多岁的妇女,她热情地把我们让进屋里,泡茶,上烟。我们说明来意,妇女倒很平静,说:"你先在小城里转转,也到我的店里看看,货比三家嘛!如果觉得我家材料合适,我再给你打个八折,怎么样?话说回来,你买不买我的货,咱们都是好邻居!"一番话,真诚溢于言表。

我甄选之后,觉得五楼住户的材料的确不错,就订购了。就这样,我预想到的装修的各种麻烦,顺利由邻居解决了。在装修的日子里,三楼的男人还时不时上来看看,提些合理化建议。甚至有时候我工作忙,他把胸脯拍得咚咚响:"你忙你的,这里我照看着。谁让咱是好邻居呢!邻居也是修来的福分!"于是,我忙不开时,就把装修的事拜托给他。

几个月后,我就顺利入住了。一次,出差在外,手机突然响起,我一接听,是个陌生的女声:"我是××小区一楼的住户,你的邻居呀,你家的水龙头忘记关掉了吧。流了一晚上的水,都流到楼下去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出门时因停水忘了关水龙头。"可我在外地呢!这可怎么办?"她忙安慰我:"不要紧,只要确定是你家的,我先让物业把你家的阀门关掉。"

几个月下来,我对小区充满了感情。每次遇见我的邻居们,我们用不同的方言亲切地打招呼。我常常想起中年男人竖起的大拇指,呵呵,我真是遇上了一帮好邻居。

驮煤

文/赵范奇

插秧上坎,男人们打一声"呜呼",洗净带有黑泥的双脚,放下挽得高高的裤管,就安安稳地歇了下来。露出阳光的早晨呢,仿佛是邀约好了一般,大家都会端上一大碗婆娘家用焢饭后的米汤煮得粘呼呼的稀饭,夹一块豆腐乳或是一两箸水豆豉,来到寨中那棵紫金花树脚,坐的坐着,站的站着,说一些寨中陈年八代的往事或者一些不知从哪儿听来的笑话。听到好笑处,一一地用筷子敲响了大碗,对说话人表示了由衷的赞许。若是说的事不让人好笑,有人就会说:"小老冬,你狗日的不要扯南山盖北海哟!再说一个,若是不逗老子们乐一乐,老子就会告诉你家那根老婆,说你洒尿老是打尿噤哩!"说是这样说,至于小老冬另外讲出的故事好听不好听,那并不怎样的要紧,要紧的是寨邻们又可以多聊一会儿,享受许多清晨的宁静……

七叔不知怎地想来,说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上排山去驮煤,排山是无烟煤,不会呛人,好烧得很,驮来可以自己烧,要是烧不完呢,也可以给别人家烧,眼下荷包是扁得很,多少也可以弄几个钱来。"给了谁家,他总不至于就给我个煤本吧!"他最后说。这时节我们放了农忙假,因为黄老师回老家还没有回来,我的假期作业已经做完,早就闲了下来。既然闲了下来,我又没上过煤山,不如跟七叔去做做?

我家养有一匹马,是枣骝马,成日里父亲叫我拣青草喂它,到了半夜里,马打一个响鼻,父亲就会起来为它添一回草料。这样的,枣骝马长得膘肥体园、油光水滑的,这会儿它不是也闲着么?我对父亲说了上山驮煤的事,他只问了一句:"跟哪个去?"听说是跟七叔,他想了想说:"儿哦!你以为驮煤好玩得很么?那可是好远好远的路哩!"路远些怕什么呢?七叔已经告诉过我,去时还可以骑一程空驮马,回程时马驮了煤才是自己走路,我还怕什么呢?

清早起来,是母亲为我热好的饭,就了一碟水豆豉拌辣椒,我"呼呼"地搞了两碗。这时候,父亲已经安好马鞍,扎紧马肚带,正把捆好的煤箩抬上马鞍架好,并在上面拍了拍。我刚出门,父亲就将马缰绳交与我,"不会骑就不要骑,不要给老子充狠,摔下来可不是好玩的哦!"我"嘻嘻"一笑,不置可否地牵马走了。七叔家没有马,可他不知从哪儿弄了一匹,背上的煤箩大小不同,也不知是怎么配起来的。我刚出院门,他就立在那儿,说:"老子以为你害怕不敢去哩!"

我们的驮马刚过了寨子前的小关,七叔借一个高坎,就轻轻地跳上马背,抖一抖缰绳,沙声沙气地唱起我们这一带的山歌:"清早起来脚转筋,昨夜梦见妹沾身……"土坝里有起早割草的人,这时伸直腰笑了笑说:"小老七,你狗日的哟,黄瓜还没起蒂蒂哩!"那时七叔也才十六七岁,对男女之事是倒懂不懂的年龄,人家骂了他,他一点也不生气,只"嘿嘿"地一笑,又把山歌接唱下去。

小关面前的田坝中,秧苗已经返青,早晨的阳光才翻过后山漫了过来,有一半还在山的阴影里,有黄鹂或是什么鸟在唱着好听的歌。秧苗上面不时有不知名的小鸟飞过,叽叽喳喳的,掠过小关,就朝山的背阴处飞去。一只叫天子从土坝那边"腾"地窜上天去,跟着就悬在空中不停地叫唤。在往跳花场的路里,好像有几泼野画眉贴着密密麻麻的灌木丛飞动着、叫唤着,可只听其声,不见其形……有说是"春日载阳,有鸣仓庚"的,这里呢,却也"夏日载阳,有鸣仓庚"哦!认真听了来,这插秧上坎的早晨才确确地是鸟的世界,织就出一曲天籁般的百鸟奏鸣曲哩!"

走了好一段路,我仍跟在马屁股后面走着,初时七叔没有发现,后来发现了,就跳下马来,将我扶上马鞍,让我斜斜地坐在鞍架之上,他说:"没事的,马通得人性哩!它不会乱跑,你也不会被摔下来的。"煤箩是捆在架子上的,被马鞍紧紧地夹着,可马走动时,那煤箩还是轻轻地摇动,让人觉得仿佛会被摇散了一样。刚骑上时我还是有些害怕,走一段路程之后心就稳了,便与七叔说起话来。"你小子不错,老子算是没有看走眼,再长大些,会做得你爹的好帮手了。"

七叔上过煤山,对煤山上的事情熟悉得很。买煤的事都听他安排,讲煤价,装煤箩,请人抬上马鞍,都是他一一张罗。煤山上卖煤并不论斤过称,而是论驮付款的,你装好煤,付一驮的钱就是了。这样的,装煤时我看见七叔用脚伸进煤箩中踩了又踩。后来他对我说:"儿哦!你懂个屁,踩不踩都算一驮,踩不踩起码要相差二十斤哩!"

"咦哟?这是哪家的娃娃,白净净的像个姑娘,也肯上煤山来驮煤?"一个从煤洞里出来,刚卸了煤车,只在胯下围一块布片的男人立起身来,只见一双眼睛在不停地打转。

"大乐歌赵家的老大嘛!你不认得?"是管煤的人说的。他好像认得我的父亲。接着还嘻皮笑脸地,"小子,我还跟你爹喝过酒,行过拳,你不认得我了么?"我直直地看了看他,也不知说什么好,便什么也没说出。

煤山是很脏的,因为前些天下过一场大雨,堆在窑洞口的细煤被山水刮了下来,在路上积了厚厚的一层,还泛着些琉璜的斑迹,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怪味。"走!走!走!"七叔催我说。说着他牵了已经负重的马,转身就离开了煤山。

回来的路上自然不能骑马。七叔还是让他的马走在前面,我家的枣骝马走在后面。他说:"你家的枣骝马喂得好,有的是力气,你如果走的累了,老子就把你抱上去,它也驮得动的。"我想七叔说的可能是对的,枣骝马走得十分轻松,好像一点也不费力一样,可我没这样做,马虽说是牲口,它毕竟在为我家驮煤啊!

因一时的高兴,我们都忘记了一件大事:带午饭!从排山煤山那里返回到杨梅垅时,我的肚子就"咕咕咕"地叫了起来,汗水一颗颗地滴落,脚也软了许多。可我没说,坚持着跟马走了好长一段。七叔是走在后边的,大概看出了名堂,就发话说:"小子,是不是饿了?"在他面前我从来不敢说谎,只点了点头。他听后没说话,纵上了一个高坎,用手打个遮阳,"好!老子们搞点吃的,如何?"我不明白,他指了指上边的杨梅树。那杨梅树上结的杨梅好大好大,看着就让人流口水。难怪这里叫杨梅垅哩!"摘些杨梅打个底吧!"七叔说。杨梅能打底?我抬起头,见我疑惑,七叔"嘿嘿!"一笑,"把杨梅核吞下去不就行了么!"

可是马驮子呢?让它就在马上搁着么?七叔说,老马识途,你的书读到牛屁股里去了?这是回家的路,让它们走它们的,我们摘了杨梅就追赶上去,是担搁不了好久的。说着,他跑近一棵杨梅树,几下就上了树杈处,敞了口袋,朝着熟透了的杨梅猛摘,一会儿就装满了一口袋。还嫌不够,又换了一棵,上了树去猛摘。这些杨梅树不知是人家种植的还是野生的,没人管也没人收,杨梅熟透了,一些不知名的鸟雀飞上去吃也没有谁发一个响声。

别说,人饿了,什么都是香的。那杨梅又大又黑,十分爱人。初初,我不敢将核吞下肚去,只怕以后从头上真地长出棵杨梅树来,后来也学了七叔,大胆地吞了下去,只吃了一捧,饥饿的肚子有了底,走起来也精神多了。

这一次上排山驮煤回来,父亲例外地夸奖了我,晚饭时还让母亲用酸辣椒炒了一个鸡蛋,我以前也吃过这样的菜,可这晚上的酸辣椒炒鸡蛋比任何一次的都香哩!

这之后,一天一驮,我又陪七叔上煤山驮了几次煤,黄老师回校后就歇了下来。我家的煤一驮也没卖过,七叔的呢,他说是送了人,只有天知道哩!我每天早晨上学之前,按父亲的交待,一定要先去土坝里拣一小挑嫩草来喂马。这样的时间长了,那枣骝马居然能听出我的脚步声来,我离门槛还有老远,它就"嘿嘿嘿嘿"地叫着,像招呼亲人一般……

我们村的骄傲

文/刘玉真

我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我们的童年里没有动漫、没有电子游戏、没有变形金刚,连看个电视都非常难。那个年代,电视机是非常稀奇的东西,看电视是一件非常奢侈的事情。

我第一次见到的电视机是我们村公有的。那台电视机是黑白的,现在看那就是一个老古董,但当时却是最吸引人的西洋景。每天天还没黑,大人小孩便陆续拿着板凳来大队院里占地方了。大队大院虽然很宽敞,但也装不完那么多热情的人们,所以来晚的村民只能爬到墙头去看。

记得那时演《上海滩》,我早早吃过饭,然后拿个小板凳去大队大院占位去了。由于来得早,我占的位置比较好,所以看得也很带劲。后来人越来越多,里三层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看到一半,我急着想上厕所,只好挤出人群。当我回来时,想挤进去简直比登天还难,只好站在外面听声音。

那时老百姓最爱看的是电视连续剧,那时热播的电视连续剧有《霍元甲》《上海滩》《再向虎山行》《萍踪侠影》等。看了《霍元甲》,我们便整天拿个棍子乱舞,我还曾经离家出走,想投奔名师习武;看过《再向虎山行》,便整天念着"北沧海,南铁山,一夜之间绝世间";看过《萍踪侠影》,便纠结于云蕾和张丹枫的爱恨情仇……这些都成了我生命中难以忘怀的记忆。看过《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盗》后,我们对主题曲最感兴趣,整天唱"阿里,阿里,阿里巴巴,阿里巴巴是个快乐的青年……"其实根本不知道"阿里巴巴"是什么意思,还以为是"我的爸爸".那时每个电视连续剧播出后,它的主题歌都就会响遍大街小巷,因为当时流行歌曲太少了。

那时,电视里的广告语每一个人都耳熟能详,最著名的是:"燕舞、燕舞,一曲歌来一片情……"还有"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这些广告语也成了小孩子中间的流行语。

那时的电视机是贵重物品,是高科技,一般人是不敢碰的。那时开关电视都是由专人负责的,有时电视机不出图像了,他便拿着天线左摇摇右摆摆,一会儿就又出图像了。这时,大家都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没有一个说话的。相信那时他心里一定充满自豪感。

村上的电视机不仅吸引了我庄上的人,而且吸引了不少外村的人,人家都非常羡慕我们:"你看人家村多好,天天能看电视!"那台黑白电视机便成了我们村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