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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年日记

2023/08/28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拜年日记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拜年日记(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拜年

文/游滢志

春节是个有趣的节日,有贴春联、吃年夜饭、放烟花、拜年等习俗,但我最喜欢、最期待的就是拜年。

正月初五,天气晴好,我们去舅婆家拜年。吃过早餐,我们全家就带着大包小包的年货出发。

很快到了舅婆家。我兴奋地跑到舅婆身旁,说道:"舅婆,我们来给您拜年了,祝你们新年快乐,身体健康!"舅婆笑得合不拢嘴,赶忙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塞进我手里,说:"也祝你学习进步,天天快乐!"这时爸爸妈妈也走过来,把手上的一大堆东西送给了舅婆。

打完招呼,大家在屋里一起聊天。没过一会儿,舅婆就招呼我们吃饭。舅婆的厨艺真是不错,一桌子的好菜,有鱼有肉有蔬菜,一应俱全。席间,她举杯说:"新年快乐!"大家也回应"新年快乐",大家一饮而尽。之后,大人们互相敬酒,互祝新春。

这次在舅婆拜年真让我开心,大家聚在一起真高兴,我太喜欢过春节了。

到外婆家拜年

文/檀笑

正月初二,爸爸开车带我们到外婆家拜年。我可兴奋了,因为我呀,最喜欢去外婆家了。

到了外婆家门口,车刚停稳,我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跳下来,嘴里甜甜地喊着"外公新年好"、"外婆新年好",不用说,亲爱的外公外婆早就把我和妹妹的大红包准备好了,只等我们喜鹊似的叽叽喳喳登门。爸爸打开后备箱,搬出成箱的白酒、纯奶、糕点和水果,拿进外公外婆的房间。

趁大人们开心叙谈,我和妹妹相互挤眉弄眼比比划划,彼此心领神会,于是妹妹找妈妈,我找爸爸,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摸出他们的手机玩。爸妈顾着说话,我们的目的达到了。只是好景不长,好像才玩了一会儿,外婆张罗着去烧饭,妈妈去帮忙,爸爸陪外公继续说话,但是爸妈同时想到了要回他们的手机。哼,机不离手。

没得玩了,又不想看电视,那就出去玩吧!妹妹在门前晒场上溜旱冰,我则骑自行车兜圈子,太阳暖洋洋的,我们玩得热火朝天,很快就想脱棉袄了。

不过棉袄没脱成,因为开饭了——满大桌子美味佳肴令我眼花缭乱,馋涎欲滴,可惜我是"饿眼睛",肚子不争气,恨死我的肚子装得太少了。

对于我和妹妹来说,下午的活动主要是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吃吃,果盘里吃的多了去,就算我再挑三拣四,总也能找到我的最爱。

晚上就住在外婆家。啊,外婆家的床好温暖好舒服,不一会儿我就进入沉沉的梦乡。

乡村拜年

文/陈树庆

拜年,是乡村过年一道不可少的独特风景。在乡下人眼里,拜年不仅是一种风俗,还是一个人不忘本的表现,一声"过年好!",不仅是问候语,还是维系亲情与乡情的桥梁。

大年初一这天早晨,天还灰蒙蒙的,隐约也只能见到夜空里的几点星星,但家家户户早早地起来,祭拜天地,煮饺子,燃放鞭炮。因乡下人信奉"勤"的哲学,有句乡俗说得好:"起得早,过得好".于是,家家户户便争相早起,都想讨个好口彩,占个"早"字,鞭炮响得早,意味着这家人今年会有好兆头,抢到"福"了,也过得富余。等匆匆吃过饺子,便敞开贴过大红对联的大门,开始了一年一度的拜年活动。

拜年时,往往男人一帮、女人一伙、小孩子一群。小孩子们起床后,首先要给爷爷奶奶父母等长辈们拜年,喜的合不拢嘴的爷爷奶奶会递来一个大红包,里面塞着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压岁钱。父母则要先到本家最大的长辈家里,因为家堂(祭拜祖先的地方)设在那里,祭拜完后,然后是自己父母,家族长辈,再就是同辈年长者及邻里百舍,一家家走一家家拜。吃过饺子陆陆续续出来拜年的人,如吹了集合号一样,不约而来,在村里长长的街道上,浩浩荡荡的走着,那场面热闹又壮观。拜年是不能互相代表的,要拜遍各家各户才算有诚意。往往都是一个姓氏的一个辈分的人先聚集在一起,由年长者前面带路,小字辈跟在后边,一家一家的开始拜过去。拜完了同姓家族,还要拜一下村中异姓家族中威望高辈分高或者有名声的人。到了长辈家中,屋内根本挤不下那么多人,只好站在院子里。看到满屋满院的后辈们给自己拜年,长辈们乐得捋着胡子,张着没牙的嘴,喜上眉梢。拜年时,最兴奋的就是儿童了,女孩子打扮的花枝招展,男孩子边跑边叫,放着鞭炮,走东家、进西家,到了这些长辈家里,大把大把地往新衣兜里装花生、瓜子、糖果,直到新衣兜里实在装不下,才一脸喜悦地满载而归。路上碰到其他拜年的队伍,有大的有小的,互相也顺便问候嬉闹一番,欢声笑语充满了整个街道。此时各家各户的大门都是敞开的,红红的对联映着门楣。几个小时下来,虽然跑酸了腿,早已筋疲力尽,但不把全村熟识的长辈拜完,是不能回家的,如果疏忽了哪家长辈,会被说不懂礼数,这也让孩子们从小就懂得了尊老敬老;就是邻里之间不论曾经发生过多大的不愉快,有着什么样的矛盾,只要互相拜拜年,就什么都不再计较了,为的就是在新的一年里能够和和顺顺。

在乡村,拜年从大年初一到十五,是贯穿了整个节日期间最富有情味的民俗活动。初一拜乡亲,初二拜丈母娘,拜完丈母娘后,就按着辈分先外亲,后内戚,再朋友,直到拜完所有的亲戚朋友。大年初二早上,只见乡村的道路上,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人流如织。女婿们穿戴干净整齐,手提礼物,携妻带子,匆匆忙忙地赶往丈母娘家拜年。与岳父岳母坐在一起,一边聊天,一边嗑瓜子,无论谈什么,大家的脸上始终洋溢着欢笑,空气中充满了醉人的温情。家中有小孩的,拜年时常常会带上孩子,大人自然是去叙感情,谈论一年的收成是多少,探讨来年的庄稼如何管理。围坐在火炉旁,一杯清茶,一根劣质香烟,慢慢地唠嗑,到了中午,端出两个小菜,拿出小酒壶温一壶热酒,抿一口,准能品出一年的好滋味,使亲情和友情浓醇得化也化不开。孩子给长辈们叩头作揖,送上真诚的祝福,长辈们从兜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压岁钱给孩子。拜年途中只要遇到路人,一句"恭喜发财"会让大家都喜笑颜开。在元宵节前,拜年客就像雨季的屋檐水接二连三,连续不断,让平时因忙于生产事务而无暇顾及的亲情、友情,在这短短半个月的年节中浓烈起来,亲近起来,厚重起来。

记忆中儿时的乡村拜年已过去了,如今的拜年,越来越科学了,"电话拜年"、"短信拜年"、"微信拜年"、"视频拜年"日益成为一种时尚,但儿时拜年的情景依然时刻浮现在我的眼前,那纯朴的邻里亲情,那浓郁的乡土年味,至今仍让我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闲扯拜年

文/辜建格

年复一年,又要过年,又要拜年。过年拜年是我们民族最大的民俗,自古以来,经久不息,人们乐此不疲。

我的童年在经济困难时期度过。那时候,一年上头就盼望着过年。那时家庭条件不济,但过年也还是有点肉吃,过年也还或许有新衣服穿,过年还可以玩点鞭炮,过年最好玩的是拜年走"人家"(走亲戚),吃"东道"(大肉大鱼)。

80年代中后期,中国的改革开放效果逐渐显现,老百姓的生活水平也迅速提高,年的氛围也越来越浓厚,拜年,也成为一种时尚。那时,家父是镇政府里的民政助理员,大概也还负责一些有关民生的具体事务,帮人做好事的多,在小镇里还是比较受欢迎、受尊敬,被尊称为"辜伯",母亲被尊称为"易妈",因此来家里拜年的除了亲戚,还有家父的一些同事、朋友,还有些是受惠之后来表示一下感谢意思的。正月间里忌讳空手进别人家的门,因此拜年总是要提点礼品的,但并不复杂,提烟的,提酒的,提一瓶几瓶水果罐头的,提一包红糖一包糕点的,提一盒两盒保健品什么的,贵点的普通的都有。进门就喊"辜伯,易妈,拜年!"家父就会笑着说道:"啊呀,天气这么冷,你还跑起来搞么得!"说着就起身张罗母亲安排招待。我们也会起身去泡茶,去抓花生瓜子糕点糖果水果之类。一般情况下,正月初几那几天家里总会人流不断,亲戚,朋友,同事,那些家父平时关照过的一些平民百姓。午时,晚餐,总是有客人,母亲总是变戏法地弄个几大碗,大鱼大肉,芳香四溢,我们也总是有机会一起享受这过年的福利。

那些拜年收到的礼品,也会成为拜年的东西,东家来的,又会送到西家,西家来的,说不定就会送到南家,南家的,北家的,就这么流通着,有不有转一大圈了又转回自家的?那肯定是有的,碰到这种情形,一屋人也只是哈哈一笑了之,谁也不会在意。

来而不往非礼也,有来有往,有礼有节,有情有义,父母也经常出去拜年。有的是他们自己去,有的是带着我们去,有的安排我们兄弟几个代表他们去。刚开始,父母派我们出去拜年还算是一份美差,不用干活,有吃有喝,不亦乐乎。后来随着一个个年龄增大,也都懒得跑了。

那年在澧县二中补习,过年之后不久就要匆匆返校。家父交给我几瓶酒,叮嘱我到某某老师某某那里去拜拜年。我极不情愿,但父命难违,只好提着这几瓶酒上了去县城的班车。到学校后,我将酒放在学生寝室,满屋飘着酒香,几个馋虫就嚷道:我们出菜钱,喝了算哒。我立马把脸一拉:别打主意,拜年用的。可是十天半月过去了,正月间都快过完,我却一直没有出去拜年的动静。在一天不上自习的晚上,几个馋虫闻着酒香,又在我面前反反复复地啰嗦,不间断地引诱,我本来就五心不定,经他们这么大张旗鼓地煽动,我终于抵抗不住,道:喝了喝了,拜么得年。话音刚落,几个就冲上来抢着来提酒,簇拥着我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小餐馆。几个东一句西一句,点了几个菜,个把小时的功夫,几个人就把这几瓶酒消灭得干干净净,那天晚上寝室里就一直没有安静过。还好,此后面临高考,学习进入"三十壮年猪"的紧张时段,高考结束之前我再没有回过家,家里人也没有谁追究我到底拜了年没有。

我现在外出拜年也是极少,每年除了亲戚之外也只是到老领导家里坐一坐,其他朋友同事同学都是发个拜年信息,后来连信息也发得少了,年的味道就这么淡薄下来。回过头来看,这个状态也没有什么不好,过年安安静静,轻轻松松的,刚好休息休息,不像别人一天到晚左提右拎,东奔西走,赶车赶船,那么忙碌,那么慌张,那么喧哗,那么疲惫,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如此折腾,何苦来着?

正月里来去拜年

文/鲍海英

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处于童年时代的我很喜欢跟着大人去拜年。拜年不光可以穿好的,吃好的,还可以拿到压岁钱,更重要的是七亲八眷欢聚一堂,那份暖融融的亲情十分温馨难忘。

正月初一早晨起来,母亲就准备去拜年的礼物,这礼物用一个特制的拜年礼桶盛着。拜年礼桶呈圆球形,高约三十厘米,直径二十厘米,用木板箍成,上面有手柄可以提,外面刷着喜庆的朱红漆。由于物质生活匮乏,礼物只是一些过年货,比如泡鲞、油泡、豆腐干、猪头肉等,装得拜年礼桶凸上去,再用两张浸湿的豆腐皮盖着。把拜年礼桶装进豆腐袋,提上就可以出发了。

记得那时总是爸爸领着我和妹妹去拜年,正月初二去外婆家。外婆家离我家只有四五华里,所以我们一般是步行去。到达外婆家,大姨丈、小姨丈也带着表姐弟们前后脚到,似乎事先约定好了一般。外婆早已泡好了荔枝茶或者是鸡蛋茶,我们喝了茶,午饭也可以吃了。舅舅招呼大家在八仙桌前坐好,倒酒的倒酒,分碗筷的分碗筷,像在家里一样随便。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饭菜端上桌,大人们说着一年里的收成和见闻,孩子们则闹着吵着吃着,喧闹的声响和着饭菜的香味氤氲着幸福和快乐。午饭后,大家又坐着嗑瓜子、花生,闲话家常,直到夕阳西斜,我们才相互道别,各自回家。

初三的早晨,爸爸则领着我与哥哥去奶奶家拜年。奶奶家比较远,爸爸就骑自行车带我与哥哥去。爸爸的自行车很高,是永久牌大型车,车前横杠上放一只车篮,我先坐上去,然后爸爸蹬几步骑上车,哥哥则跟在后面跑几步,双脚用力一蹬,坐上车后架。那拜年礼桶则挂在车把上,晃晃悠悠,荡秋千一般。

到了奶奶家,已经时近中午。奶奶先泡鸡蛋茶给我们吃,然后就烧浇头面。奶奶有一手腌猪肉的好手艺,腌出的腊肉色泽红亮,吃起来满口生香,又不太咸,让人停不下嘴。那浇头自然少不了红艳艳的腊肉,此外还有玉白色的豆腐,金黄的鸡蛋丝,嫩绿的葱丝,鹅黄的冬笋丝,深黄的黄花菜,真是五彩缤纷、香气氤氲、色味俱佳,让人食欲大振。

到奶奶家拜年照例是要住在那里的,一则因为路比较远,而最重要的则是我与哥哥都喜欢在那里玩。我有两个叔叔,过年时他们都在家,家里非常热闹,每餐饭几乎都是围着八仙桌,吃得热热闹闹、高高兴兴。

在奶奶家玩了三四天,我与哥哥才意犹未尽地跟着爸爸回家。回到家,邻居们都打趣说:"现在才回来,拜年礼桶的板都被你们啃光了。"大家哈哈一笑,彼此心里充满愉悦。

过年了,又到拜年的时候。只是不同的是,我的孩子却比我更憧憬着年的到来,因为我可以带着孩子,全家再一次去拜年了。

给师傅拜年

文/赵树生

记忆最深刻的是20世纪80年代初,刚刚参加工作后的拜年。那时都是亲自上门,面对面地或给长辈,或给师傅,或给老师,或给工友,或给朋友,或给同事拜年。面对面拜年,里面蕴含的那个亲情、友情,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

当年拜年是过年很重要的一项活动。几个人商量好,今天去你家,明天到他家,后天到我家,很是热闹,关系也特别融洽。平常工友之间、同事之间的一些小矛盾、小意见,也在这拜年的热潮中化解、消融,既增进了感情,也加强了友谊。

那时,我刚参加工作,厂里都是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结伴,或一个小组七八个人相跟上,一起前往师傅们家拜年,拜年队伍是那么的壮观。那个热闹,那个气氛,是现在无法相比的。

我所在的小组,全是50多岁临近退休的老师傅,就我一个年轻人,拜年也就显得比较孤单,我一个人跑了这家跑那家。拜年要在初一拜完,初二就不去师傅们家了。当时我所在小组有18个师傅,住地比较分散,加上自己年龄小,涉世浅,没经验,第一年没拜完,大年初一就过去了,得罪了一些师傅。工人师傅们特别要面子,如果给这个师傅拜,不给那个师傅拜,人家就说你看不起他。后来,就采取了轮流拜年的方式,今年给这个师傅拜,明年给那个师傅拜,解决了去这个师傅家,不去那个师傅家的麻烦和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