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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圆日记

2023/08/24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汤圆日记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汤圆日记(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冬至的汤圆

文/李阳波

冬至那天清晨,在厨房里小心翼翼地煮开热水,抬头看见一个星期没有换水的黄金葛的绿叶子已经垂头丧气,赶紧先给它淋上新鲜的冷水浴。然后,把昨晚自福州带回来,一共陪我们走了一千多公里路的闽南汤圆一粒一粒,小心翼翼地放进滚水锅里,耐心地等待它们浮上来。

这是第一个没有自己亲手搓汤圆过节的冬至。

小孩争着要搓汤圆的吵闹声,桌上五颜六色的汤圆米团,空气中浮游着香草糖水的味道、碎花生特有的香气,渐渐在变成遥远的记忆。

何止是冬至的汤圆呢?许多中华节日文化在漫长曲折的岁月中逐渐消逝。因为是一点一滴逝去的,不太明显,便也不那么惊慌,然而,到最后,它们还是消隐不见了。

过年的年糕常年可以吃到,粽子并非在端午才刻意去包扎,月饼天天在市场上购得,一切有关节日的兴奋、异样、期待,不再稀罕难得,因此全被淡化了去。

人越来越忙碌,飞快地流逝的时间使人疲惫不堪,一切都变得机械化,更加方便,但不再令人充满期盼,淡淡地,一年又一年。

冬至大过年。是吗?年轻人听到这话,不明白。然而,连过年也不外如是的时候,人们的快乐和满足益发不知该从哪里寻获。

安静的厨房里,冬至的汤圆,在滚水里渐渐浮上来,捞起盛在碗里,一直在为中华文化的节日一点一点地抽掉内容的人,捧着一碗热汤圆,还没开始吃,突然看见洗碗盆边的黄金葛,它的绿叶子因为加了新的水,姿态马上昂扬生机。

忙味汤圆爱与愁

文/郭华悦

乡间的年味,总要过了元宵,才渐渐淡去。

每年,我都会在除夕这天才回到老家,为的就是多几天假期,能过了元宵才返程。而对于母亲来说,为过年画上句号的,便是手里的一个个汤圆。

往往天还没亮,母亲的屋里就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

接着,锅碗瓢盆的交响曲也奏响了。母亲已经放轻了手脚,但时不时传来的清脆碰撞声,还是渐渐驱散了睡意。起床,开灯,走出房间,果然见母亲挽着衣袖,已经开始准备搓汤圆。

元宵的清晨,空气中还有着丝丝缕缕的寒意。母亲衣衫单薄,但额头却沁满了细细密密的汗珠。这一幕,哪怕已见过多次,每次却依旧能令我动容。

而在这一天,母亲的节目,和我的节目,多年来都固定不变。

母亲搓着汤圆,嘴里念叨着家长里短。那些细碎的琐事儿,一一从母亲口中蹦出来,在清冷的晨光中,却带着格外温馨的家常味。母亲常说着说着,眼眶就有些泛红,看了看一旁的我,叹着气说,这年过得真快!

母亲搓汤圆,而我,则忙着收拾行李。

回家过一个年,回来的时候,不过是一个简单的小箱子;等到要走了,却发现行李陡然间翻了好几番。各种自家做的美食,各类家乡特产,还有母亲织的毛衣,林林总总,几个箱子装起来,都有点捉襟见肘。

而收拾行李的最后,便是在箱子里留出一个空间。这个空间,装的便是母亲手里头正忙着的汤圆。母亲知道我的口味,汤圆个个包得个大馅足,一口咬下去,花生的香味喷薄而出,令人赞叹。直至把这些汤圆用盒子装好,塞进行李箱里,母亲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而这个时候,往往也已经是日薄西山了。

每年都是如此。回家过年,最后一顿便是母亲包的汤圆。因为这汤圆,在家里头的最后这一天,也显得格外忙碌。母亲忙,是因为想把满满的爱,倾注在一个个汤圆里,让儿女们带回去;我也忙,因为想用忙,来冲淡心里头那丝丝缕缕挥之不去的乡愁。

这忙味汤圆,是爱,也是愁。

吊浆汤圆

文/何建斌

年近了,备年货。说到备年货,办公室一群二十几岁的小妹妹就喜鹊般叫喳喳,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辈最期盼的新衣服,自然不在她们讨论的范畴,现在网上随时淘来的都是新衣服,哪一件在过年都穿得出门。她们探讨的是腌制腊肉是本味的好吃还是烟熏的好吃,香肠是川味的好吃还是广味的好吃。

说了一阵子吃的,大家又说现在过年不像年,没得啥年味,大家又七嘴八舌,"何老师,你们那个年代安逸哈,过年有滋有味的,最值得你回味的美食是啥啊?"

我爽快地回答,"是吊浆汤圆。"

吊浆汤圆?大家睁大了眼睛,表示没有听说过。

我说,是的,吊浆汤圆,在我老家西充,大年初一的早饭,也就是开年第一顿饭,必定是吃吊浆汤圆,意味着一年到头家庭团团圆圆,做事圆圆美美。推石磨磨吊浆汤圆,与除尘、贴春联、放鞭炮、穿新衣一样,是过年不可或缺的元素,类似北方过年必吃饺子。

在我的记忆里,即使到了土地承包到户的初期,吊浆汤圆的地位也不输香肠、腊肉,同样是拿得出手招待客人的美食。在那个缺衣少吃的年代,过年能够吃上汤圆,也是农家一年到头的奢想。

吊浆汤圆一般在腊月二十七八开始制作。泡米、推磨、吊浆、包馅,然后就是下锅、煮熟。吊浆汤圆所用的米,必须是八成糯米两成籼米,因为糯米黏性浓,能捏成团,而籼米又是稀释黏度,保持不黏手。将糯米浸泡两天时间,用清水淘洗后即开始推石磨磨浆。推石磨可以是一人单杠推转转磨(一人边推磨边添糯米),也可以是三人吊杠推"档档磨"(两人推拉磨杠,一人添糯米)。"档档磨"之所以要三人一组,是因为糯米比起黄豆、小麦、玉米来,它的黏性更强,以致石磨推起来也很重,没有一把力气是把石磨推不转的。

推磨磨吊浆汤圆时,要把干净的白包帕系成桶状,紧紧地捆在磨盘的漏嘴上,再在包帕下搁置一只水桶,石磨流出的糯米浆通过磨盘流进包帕,包帕过滤后,米浆存入包帕吊干废水后形成湿的汤圆粉,湿的程度以能捏成团压扁包进馅为宜,这就是吊浆汤圆。大年初一早晨,将湿汤圆粉捏成团包进红糖、芝麻等馅,吊浆汤圆就可以下锅了。

我们家人多,推磨磨吊浆汤圆,一般都是我六七十岁的奶奶添磨。算起来,奶奶添磨已有二三十年的历史了。推"档档磨"是个技术活,使用巧力,要求添磨的人和推拉磨杠的两人配合得当。配合不当,添磨人手上勺子里的糯米就会被磨杠丁字头撞翻,糯米撒在地上。配合不当还表现在勺子里的糯米数量掌握不准,少了,石磨空转浪费时间,多了,推起来吃力,米浆也磨不细。

每次磨吊浆汤圆,也是奶奶一年中最兴奋的日子。白花花的糯米从她的手中经过,她注视它们像自己的人生,心里美滋滋的。她不让一粒糯米掉在地上,如果不小心掉了一粒糯米在地上,她就会将糯米捡起来,在自己衣服上揩干净,重新放入勺子里。每每这个时候,她就要讲那个我们耳朵里已经听出了茧巴的故事。

上世纪四十年代末期,奶奶家已是十几口人的大家庭了,家庭成员年龄从六十几岁、四十几岁、二十几岁、十几岁到几岁不等,一家人没得一分的土地,靠我爷爷背背子(把西充的井盐、丝绸等背到广元,又把广元的玉米背回西充,赚取脚力钱,现在称作运输费)和到地主家租点瘠薄地耕种谋生。有年天大旱,广元的玉米苗全被干死了,没得玉米背,爷爷没有挣到脚力钱,这年的大年三十,临近中午,其他家里,烟囱炊烟袅袅,腊肉香味绕梁,奶奶家什么吃的也没有。为了显示这家人也在过年,奶奶在灶孔里燃起了柴草,烟囱上的黑烟直上云霄,大人小孩围着灶孔烤火取暖。往年大年初一早晨的吊浆汤圆,这年也看不到。

每每讲起这个故事,奶奶的眼角总是泛着泪花,而我们推磨的劲头更足了,也不觉得累了,更不敢抛撒一粒糯米。

奶奶离开我们整整二十年了,可这个故事常忆常新。多年过去了,大年初一早晨吃吊浆汤圆的习俗没有变,一方面为"团团圆圆、圆圆美美",一方面为奶奶。

如今久居城市,太长时间没吃到吊浆汤圆了,虽然也时常到超市买汤圆,可就是没有自己推磨出来的吊浆汤圆有味道,这味道或许就是记忆中的年味。

石磨汤圆忆元宵

文/钟芳

"闹元宵,煮汤圆,阖家团聚满心喜。男女老幼围桌边,一家同吃上元丸。"每年正月十五,母亲都会为我们煮上一碗热乎乎的汤圆,说汤圆意味团团圆圆,和和美美,元宵节吃汤圆,日子会过得一顺百顺,红红火火。

在我的记忆中,每到元宵节前夕,母亲便开始忙碌起来。首先把糯米一遍遍淘洗干净,放在水盆里泡胀,然后将水、糯米按适当的比例,一勺勺地倒进磨孔内,随着磨盘一圈一圈地转动,不一会儿,一股股雪白的米浆便从石磨缝隙间缓缓流淌出来,经青石磨槽,再流进放置在石磨下的水桶里。

母亲说,石磨得慢慢悠悠地推,这样磨出的糯米浆细腻滑润,透着糯米自然本味的清香,而且做成汤圆后煮出的汤色才清亮。由于那时家里人口多,汤圆粉磨得也多,母亲经常一忙就是大半天,她总是不厌其烦、毫无怨言地劳作着。那石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宛如动听的歌儿,常常响彻在耳边,醉得人心痒痒的。

推完磨,母亲用一个布口袋把米浆吊起来,慢慢地把水沥干,再放进盆里揉匀成糯米粉团。然后炒花生、炒芝麻、砸核桃、煮绿豆,加入白糖和桂花等制成香甜的馅心。调好了馅,就开始包汤圆了。只见母亲拿起一团糯米粉,用手指边捏边旋转着,像变戏法似的捏成一张汤圆皮,包上备好的各种馅料,又用手捏拢、搓圆,一个胖嘟嘟圆滚滚的汤圆就做好了。

包汤圆是每个孩子都爱干的活儿。我们围在母亲旁边,不愿离开一步,聚精会神地看着她那纤细而粗糙的手灵巧地舞动,学着她的样子,掰一块粉团,放在手掌心里搓啊搓。一开始,我们包的汤圆都不怎么圆,等掌握了技巧后,渐渐就圆起来了。

待所有的汤圆包好后,母亲开始煮汤圆。锅中加清水,旺火烧沸,分批把汤圆下锅,用铲子轻轻地搅动。一会儿,那些可爱的汤圆在沸水里欢腾着,漂浮起来。这时,母亲又往锅里加点米酒和红糖,汤圆便煮好了。

当香气四溢的汤圆端上桌时,全家人都很快乐,那种热腾腾、暖融融的幸福感在每个人心中荡漾。醇甜醉人的米酒飘香,晶莹剔透的汤圆漂浮在上面,个个圆如珠,白如玉,惹人喜爱,泛着柔和的光泽。这种香喷喷的美食对我们小孩子来说,是很难抵挡住诱惑的。我顾不得烫,迫不及待地用小勺盛上一个汤圆放在嘴边咬上一口,顿时鲜嫩软糯、香甜润滑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来。一碗下去,直到把碗沿都舔得干干净净,仍觉得不解馋,还想吃。此时,调皮的小弟见状,扮着鬼脸高兴地唱道:"汤圆,汤圆,卖汤圆,一个汤圆,三毛三。小二哥的汤圆是圆又圆,要吃汤圆快来买呀,吃了汤圆好团圆呀……"惹得一旁的母亲笑弯了腰,她慈祥地笑着说:"多吃点,多吃点,锅里还有呢……"那时,我觉得糯滋滋的汤圆就是人间美味。

如今,日子越过越红火,石磨已淡出人们的视野。超市里有各种口味的速冻汤圆,也有袋装汤圆粉,做起汤圆来可荤可素,风味各异。可在我看来,元宵节最为美味的,还是母亲亲手制作的石磨汤圆,因为里面包含了她对我们子女深沉的爱。

元宵女儿借汤圆

文/朱凌

那年正月十五,天很冷,不仅天冷,而且还是阴沉沉的。当然,在当时我已然忘记了那天是元宵节——由于工作上的事情,以及家里的杂事,我与老公吵了起来。冷战也由此开始,女儿躲在沙发的一角,不停地哭着,那情形至今想想,都让人很是心酸。

不知不觉天整个都黑了下来,一整天,女儿只吃了两个馒头,而我和老公则滴水未沾。那时的我非要把是非对错弄个清楚,偏偏老公又是个不会说话的人,几句话说得不中听,矛盾便由此产生。我们两个人谁也不肯退让,就这样一直僵着。

靠在床上我在想,与其这样过下去,倒不如分开。可是一想到女儿,我的心就被揪得疼,小小的她,如若成了单亲孩子,势必会很可怜。我是那样舍不得她,如果真要分开,今后的日子又该怎样过下去?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女儿推门进来了,手里居然端着一碗汤圆。

女儿说:"妈妈,你吃点吧,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看着懂事的女儿,我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流。问她这汤圆从哪里来。女儿轻声说:"我找对门的李奶奶借的,李奶奶本来想跟我一起过来,但是我让她不要来,我怕她说你和爸爸。"

再一看,老公也回来了,一脸的愧疚。他说:"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用话气你,看在孩子的面上,以后咱不吵了好不?"泪水如决堤一般,女儿边给我擦眼泪,边喂我吃汤圆,汤圆混合着泪水,吃在嘴里,那滋味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那天老公也对我说,他也想了好长时间,觉得不该凡事与我计较。以前可以凡事争个对错,可是现在有了孩子,就该多为孩子想想,为这个家想想。他将话说开,我的心情也好受多了,我也主动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两人和好如初。

几天后我碰到了李奶奶,她对我说,当女儿找她到时,哭得很是可怜。李奶奶说:"以后啊,无论什么时候,在吵架的时候想想孩子,别把孩子给吓着了。再说了,大过节的,你们吵架总得挑个时间吧。你们也真是不懂得惜福,一家人能在一起是多么幸福的事,有什么好吵的呢?"一番话说得我脸红了起来,我说:"您放心,今后我们一定尽量不再吵架了。"

那年的元宵节,此时想想仍然记忆犹新。在那之后,我和老公相约,今后尽量少吵架,吵架也不要伤及到孩子。

那年那碗借来的汤圆,同时也让我明白,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天大的幸福,这幸福于李奶奶来说,就是一种奢望,因为她的儿子在一次意外中离世,每年的元宵节,对她来说,注定是无法团圆的。

汤圆里的浓情

文/吴嘉

年的味道来不及细细品尝,走门串户的热闹还正醇酣,元宵佳节又如期而至了。下班路过闹市,穿行在琳琅满目的美食和谜灯里,浏览现在品种齐全的汤圆及馅料,协裹在喜气洋洋的人群里,顿觉浓浓的节日氛围扑面而来,不禁回忆起儿时简单却温馨的元宵佳节。

儿时的日子很清贫,每年元宵节,母亲都亲手做汤圆。市面上的汤圆有红糖、芝麻、桂圆花生等馅,但我家只有实心汤圆。元宵节前几天,母亲提前把家里仅有的糯谷碾脱谷壳。元宵节前夕,拿一半糯米加三分之一粳米一起倒在大盆用水浸泡。母亲说糯米黏性强,加了粳米中和,做出来的汤圆软硬适中成形又好吃。第二天早上,母亲把泡了一夜的米倒在竹箕里沥水。

沥干水后,母亲开始臼米。她便把一部分米倒入石臼,用两头均匀,中间插着一根厚实握柄的"木锤"用力砸,直至成粉末。人工砸粉耗时费力,母亲要花一个上午才能全部完成。那天,看臼米好像很好玩,忍不住上去试试,结果不到十分钟,便全身酸软,手臂又酸又麻。糯米成粉后,母亲又忙着熬米糊。一木勺水,几把糯米粉,洒上适量食盐,用筷子在加热后的锅里快速搅拌,几分钟米糊就熬好了。把米糊加入糯米粉后就可以揉粉了。母亲揉粉团的姿势很好看,我们像小狗一样围在母亲身边围观。母亲像魔术师一般,仿佛一转眼就把雪白松散的糯米粉揉捏成筋道绵软的粉团,接着用刀把粉团切成一截截小长条,又把粉条抓成一小坨一小坨,扔在团箕里。母亲一声令下,我们五个小孩欢笑着抢着搓汤圆了。粉团很小很小,刚够我们的手

心握。嬉闹中,汤圆成形了。

元宵一过,就面临开学。家中五个小孩开学的学费,对于贫穷的家庭是笔不小的开支。那时在农村,大多数人家不会让女儿上学,因为女儿终究要嫁出去做别人家的人,只让男孩上学。母亲小时候吃过没文化的苦和亏,她决不允许让三个女儿步她的后尘。因此不论家境如何贫困穷苦,母亲咬紧牙关也要供我们三个女儿两个儿子上学。为了孩子,母亲每天起早摸黑,省吃俭用想要让自己的孩子与众不同。即便在万家团圆欢乐的元宵节,被贫穷束缚的母亲也不输阵势,带领孩子们自己动手做汤圆。只不过,我家的是实心汤圆。为了增加口感,汤圆出锅后,母亲会在每人的小碗里加一小勺白砂糖。当肚子早就咕咕直响、馋得口水直流的我们接过那一碗香气扑鼻的汤圆,一起就站在灶台边,像喉咙里长了牙齿般"呼噜呼噜",一会儿工夫就吃了个底朝天。看看碗底还有一些没溶化的白糖,又都伸出舌头把碗底仔细地舔了个干净。母亲见了,总会笑着把她碗里的汤圆分拔到我们五姐妹碗里,自己喝汤。

后来,我们五个长大了,外出工作,也出息了,陪在父母身边过元宵吃汤圆的日子少了。每逢元宵节,市面上五花八门的汤圆馅料,看着赏心悦目,味道也不错,可吃在嘴里,总觉得不如儿时母亲做的实心汤圆味美。或许,那小小汤圆里浓浓的母爱早已镌刻进我们的味蕾,成为内心深处最踏实的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