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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随笔

2023/08/18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童年随笔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童年随笔(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关于童年

文/风雨无阻

到了六一,想起了童年,无论怎么样的童年都是幸福的,就算被后妈针扎棍棒打也是幸福的,总比长大了被人肉体和精神双重折磨的要好!

童年,我们可以一把野菜和几堆黄土玩半天,可以肆无忌惮的喜欢心仪的女神,还有,也没有那么多附加条件,或许一根棒棒糖就可以让你管她叫媳妇!童年是一个储钱罐,每时每刻积攒着欢乐……

童年,我们没有学历,彼此少了嘲笑的理由;就算他爹再有钱,恐怕也敌不过摔跤时输掉的尊严!童年是美好的,犹如街边的碎玻璃,虽然不值钱,但是也会折射光芒!

童年,我们有梦想,未来的日子,我们可以当科学家,航天员,可以当解放军,可以当画家,可以当老板,现在我我们只能幻想下顿吃什么!

童年,我们有期待,大把的时光任我们挥霍,可以期待更多的明天的明天的明天;如今只能是且行珍惜了,今天能过去就不错了!童年是一曲歌,是一曲欢乐的歌,久而回荡在心头。

童年,我们可以做很多事,逃学,睡懒觉,可以做几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现在想做一个说走就走的下班都难!退休之后倒是可以说走就走,可惜,走的是思想,人走不动了!

童年是梦境,不错,当我们度过了金色童年后,再掀开班驳的记忆,一桩桩,一件件,那丝丝缕缕令人魂牵梦萦的往事历历重现在眼前的时候,你会由衷的觉得,童年确确实实如梦境一般。

现在,我终于可以心安理得过儿童节了,据说这个节日过的是智商!可是,我的童年呢?

童年的小木船

文/华野

不知是什么原因,小时的我,特别喜欢在水边玩,水田边、沟渠旁、池塘里,是儿时天然乐园!也许是水的灵动的招引吧。最喜欢草长莺飞的二月天,春风和煦,水田波光粼粼,虽然不像大海幽蓝,但确也如同一面镜子,撩起孩子们顽皮中藏着的朦胧的美感的直觉,当然,那时并不知道什么叫审美!

在水田里放纸船别有一番情趣。用废旧的书纸、报纸或其它稍硬的纸,折成一艘小船,放到水里,在船里放一颗或几颗小小的石子,春风把小船一吹,船儿就顺着风向飘向水田的深处、远处,孩子们在田埂上跟着小船跑,直到小船飘到水田的中央,这时候,小伙伴们便爆发出一阵阵喝彩声、欢快的笑声!如果不用纸船,也可以将竹筒从中间用刀剖开,取一节或两节,一端用麻线拴住,放在水田里,然后沿着田埂,拖着小船走,小小纤夫一不小心,滑到水田里,弄的满身是泥,脸上也东一块西一块附着泥,像是一个糟糕的化妆师画出的京剧演员。

在水沟放纸船是另一番情趣。纸船折好后,尽量跑到水沟的上流放船。水沟里是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石头。有的地方水流湍急有些地方平缓,有些地方有回流。小船颠簸着,随水流飘荡,运气好,小船能"航行"几十米,遇到"恶劣的自然环境","出航"不远就翻船了。

到八九岁,力气稍大,夏天中午最热的时候,就将家中的大木盆或者门板,放到堰塘,坐在上面,将船撑到塘中央,摘莲花、莲蓬,红的白的莲花,好像与我们捉迷藏一般,躲在碧绿的荷叶中间,风一吹露出笑脸!

这些是我们那时代小伙伴们都能享受到的乐趣。

童年虽然已离我远去,但有关船的一段不朽记忆,却是我记忆中的瑰宝!我的父亲,性格暴躁,但在他心情好的时候,也很喜欢孩子,闲空的时候——大集体时代,很少有闲空。变着戏法,逗孩子高兴。父亲不知从哪里弄来一段柏木,或者是自己在上山打柴带回的,也或者是走亲戚找来的罢。他将这段柏木做成一条小船,长约两米左右,两头翘起,两边有船舷,中间还隔有两间小仓,酷似今天航行在河里的木船,只是形状小一些罢了。我家门前,是一个堰塘,天干的时候,塘里的水被放去救济稻田里干旱的禾苗;平时则是孩子们的水上公园。夏季在里面采莲花,春天用撮箕在里面捞鱼,钓黄鳝,秋天挖莲藕……真的是其乐无穷!而最让小伙伴羡慕的就是我那条小木船,他们没有。下午放学后,做完大人吩咐的事情,然后,就拖着小木船,放到堰塘里,小伙伴们聚集在塘边,木船可以放一两斤"货物",用竹竿或木棍将船撑走,还故意将石头扔到船的边上,激起波澜,看船随波起伏。有时遇到捣乱的伙伴,直接给船里扔一块大的石头,船就立刻翻个底朝天!记不清我那只船后来的去向,或是年积月累乱掉了,或是被羡慕的小伙伴暗算了,不得而知,只是在我的记忆里永存!

童年已经远去,父亲也离开我已将近二十年了,将此文献给我那脾气暴躁的爱孩子但很少有时间和心情爱的我的父亲!

童年的花灯

文/阎建设

古时的元宵节也称"灯节",正月十五看花灯、闹花灯,是不可缺少的习俗,唐朝大诗人卢照邻曾写诗"接汉疑星落,依楼似月悬".江南四大才子中的唐伯虎也曾说"有灯无月不娱人,有月无灯不算春".

农历正月十五闹元宵,一个"闹"字,道出了元宵节欢快的一面,大约因为是年的最后一天,过了这个夜晚,大家都又开始忙活了,孩子上学、大人上班,对外出打工者来说,这是最后一个团圆的夜晚。在我儿时的记忆里,元宵节是比过年更热闹的日子。不仅有香甜的汤圆、光彩夺目的烟花,还有各式各样的花灯。

上世纪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家家户户都不富裕。但每到元宵节,小孩子便会央求大人扎个花灯,要不然就花上两三毛钱,到街上的小卖铺买一个纸灯笼,纸灯笼通常有圆柱形、扁圆形、方形等,图案有飞天仙女、三国人物、清明上河图等,人物、风景栩栩如生。那时候,一个色彩艳丽的纸灯笼,足以引来伙伴们无数羡慕的目光。

我父亲是机械厂的修理工,因此扎个式样简单的花灯对他来说不在话下。父亲扎花灯时,我和弟弟则替他找竹蔑、彩纸,拿铁丝、浆糊、蜡烛。有时候我们自己也学着做,做的当然是最简单的灯,如四四方方的箱子灯、棱角分明的三角灯。

元宵节的晚上,吃过晚饭,我们会迫不及待地点上灯笼,走出家门。顿时,一个个造型各异的灯笼在院子里穿梭,一条流动的花灯赶走了黑暗和严寒,街巷变得热闹起来。有调皮的孩子故意使坏,去撞别人的灯笼,不时,有漂亮的纸灯笼化为一缕橘黄的火焰,哭声、笑声、骂声闹成一片。

那时候的东方红广场经常举办灯展,还有邻郊县区农民的社火表演出现在热闹的街道上。这些表演中最好看的就是花灯,有龙灯、云彩灯、蝴蝶灯、花瓶灯等。龙灯是花灯中规模最大的一种,各县区都有自己的花灯,元宵节晚上同时聚到东方红广场,龙灯有锣鼓相随,云彩灯用唢呐吹打,蝴蝶灯、花瓶灯用笙笛伴奏,热闹至极。待到演出结束,人们都是满心欢喜,三三两两或留恋着继续观灯,或领着孩子回家去。节日的喜庆与快乐永远留在了人们的心里,那样真切,那样恒久。

童年的乐园

文/殷娅薪

其实呢,我童年的乐园是很普通的,但它时常浮现在我脑海里,我现在还记忆犹新。

令我最向往的是老家宅院后面那座小山。每每吃完饭后,我都会跑上去玩。沿着小路绕上去,花草上未干的露珠引起了我的兴趣。那些露珠很漂亮,对于年幼的我来说,此时正幻想着这是不是传说中的"仙露"呢,它甜吗?喝了可以成仙吗?我挠了挠头发,忽然一个念头从我脑海中浮过:既然是"仙露"的话,应该会很好喝吧。我立马将"仙露"抖落在手掌之中,可那"仙露"就像失去了光泽一样,跟普通的水没什么两样。我生气极了,认为它是不喜欢我才这样的,就把"仙露"随手洒在小路上。

小路其实挺难走的,有很多稀稀的泥土,但一路上的优美景色使我改变了想法。不过,我每走完一条小路,前面就有一个岔路口,令我头痛不已。在离山顶不远的地方,有座亭子,它的周围都是树,秋季的时候,树上的叶子都是火红火红的。小路全被落叶铺满了,忽隐忽现的雾气漂浮在亭子周围,给人到仙境的感觉。

亭子旁常常有"哗哗"的水声,转头看,只见一股清泉流过,特意用手去接,喝下,虽让人冰得合不拢嘴,但那泉水还是甘甜甘甜的,一丝凉爽流过全身。嘴里呼出的热气已让我苏醒,真冷!天色不早了,该下山了,于是小溪成了我游山的完美句号。

其实,这些都是我上一级前的故事了,在离开乐园去城市里读书以后,这样美的景色便极其少见了,生活变得枯燥无味。这些在常人认为普通或易忘的事儿,在我十三年的记忆中却很难忘记。

童年的碎片之割猪草

文/空谷幽兰

从记事的时候起,妈妈就让我为家里养的一头肥猪割草了。盛草的用具是奶奶给我的一个白篮条编成的小篮儿,估计全村也找不到那么小的篮子了。小篮儿挽在我胖胖的小胳膊上,再合适不过了。小小的人儿,总是被花蝴蝶和绿蚂蚱分了神儿,所以,篮子虽小我却总没有割满过。奶奶那时为队里看场院,兼管照顾我这割草的小孩儿。她总是让我在场院周围割草,不时地伸头张望。有时,我躲到麦秸垛后,或者哪颗大树后面,便会惹得她焦急地大声喊我的乳名。我哈哈地大笑着出来,她便会跺着脚装着追赶我,但是我跑得急了,她又会担心地叫,生怕我磕头摔脸的。

每次,回到家里,妈妈都会夸奖我割的草好草多。我兴奋得脸都会发热,故意挎着我的小篮子在哥哥姐姐面前显摆。大我5岁的最小的哥哥,总是恶作剧地往下按我的草。看着贴在篮子底儿的那点儿草,我会哇哇地大哭。这时,妈妈会一边作势要打哥哥,一边把我篮子里的草虚薅一下,看着草又多了,我就会又高兴起来。想想,我那时真的是个可爱的小孩儿啊。

第一次独立地离开奶奶的视线去割草,我已经是个小学生了。小篮子也早已破烂不堪,换成了一个大大的粪箕子。由于我生性胆小,所以,高高的玉米地我是不去的。我最爱在路边的沟里,还有荒着的地瓜地里割草了,因为路边能看到行人,地瓜地比较开阔。带刺儿的七七芽(小蓟),我不怎么喜欢,所以很少去割它们。

后来,也和小伙伴儿一起去割草,我发现了她们的小秘密,她们在草的下面总会藏公家的地瓜和玉米棒子。小小的我不明大义,但是胆小,怕被看坡的老头儿追赶,所以,最后脱离了小伙伴儿,成了独行侠。

我割草也是遇到过凶险的。有一次,在路沟里正卖力地干着,忽然一条蛇慌慌地从我手前跑掉了,估计它也被我吓了一跳。当然,也有过一次意外收获,拾了两毛钱,拾金而昧,没有上交给老师,买了10支铅笔,用了好一阵子。

我割草的活计随着我去上初中就结束了,因为住校了。而我的童年也随着成了记忆尘封起来。

童年

文/李季

儿子有条青灰色的袋袋裤,上面有很多口袋,可以用来装U盘、放大镜、赛车钥匙、笔、尺子等小东西,他非常喜欢穿。我小时候没有听过袋袋裤这个词,那时候可能也没有袋袋裤,我只是本能地喜欢口袋多的衣服,为了装东西方便。

但我们的衣服从来都中规中矩,裤子只有两个兜,衬衣只有一个兜,外罩基本也是两个兜或是没有兜。我们好不容易得到的扑克牌,费力收集的火柴皮,游戏用的纸板,等等,常常把几个兜塞得鼓鼓的。跳房子用的瓦片也往兜里装,还有在路上拾到的弯曲锈蚀的铁钉、好看的可以用来打水漂的碗片,这些东西很快就会把口袋磨出洞,有些小东西不知不觉就漏掉了。母亲洗衣服前总要翻看我们的口袋,把我们的宝贝翻出来放好,衣服洗干净晒干后再把那些磨破的洞补上。很多孩子都穿着补丁摞补丁的衣服,穿上新衣服反而觉得浑身不自在。

有时候在晒场上玩,家里晒的花生,我们随手抓一把就装进了兜里;还有在草丛中拾到的鸭蛋、鸡蛋,甚至鸟蛋;捉到的天牛、蚂蚱,甚至壁虎,这些小动物装在口袋里,可以随时感觉到它们的蹦跳和挣扎。有一次,在蜘蛛网上看到一颗被蜘蛛吃剩下的蜻蜓的头,瞪着两只金黄的眼睛,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奇异的光泽,我解下后也装进了兜里。还有摇头虫,在野外摘下的水蛇果、酸不溜。衣兜是我们的百宝箱。

我的百宝箱里曾被我百般宝贝过的东西有:一副镶着金边的扑克牌,一套水泊梁山108将的火柴皮,十几本小人书,用几十张火柴皮跟同学换来的放大镜,两颗猫眼睛一样的玻璃弹子,一个葫芦形状的小药瓶,干妈给的护佑我长命百岁的铝锁片,从舅舅家带回来的泥哨子。我曾装着它们在村里村外跑来跑去,它们后来都去了哪里呢?除了长命锁还在,其他的都已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