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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童年的文章有哪些

2023/08/18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关于童年的文章有哪些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关于童年的文章有哪些(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童年的海滩

文/陈晨

【题记】我的耳朵宛如贝壳,思念着大海的涛声。——聂耳

我的故乡在东海之滨上海,我从小在海边长大。小时候读到《汉乐府·长歌行》中的诗句"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时,曾经深为自己生长在东海之滨而自豪。

长大后,在各地见识了各种蔚蓝深邃、气势磅礴的大海,见识了各式美丽的海滩,我曾经有段时间羞于谈起我故乡的大海。

是的,故乡的大海不美。她没有闪着金黄色或者银白色光芒的海滩,没有海浪拍击海岸卷起千堆雪的气象。故乡的大海,也许是因为海水里混杂着太多的泥沙,波涛的颜色总是浑黄的,给人一种土里土气的感觉。

但是,这片土里土气的大海,与我血脉相连,与我的成长休戚相关,不管离开家乡多远,那浑黄的波涛一直澎湃在我的记忆里,那浑黄的大海的颜色始终是我生命的底色。家乡那片土里土气的大海,更是我童年的游乐场和励志课堂。

记得上小学的时候,每逢星期三下午,学校都会放假半天。这时,我就会和小伙伴们相邀着一起去闯海。

那时候我家离海并不远,大概走上半个小时,就能闻到海腥味,听到海鸟的鸣叫声了。不过,要走进大海的怀抱,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必须经过一大片芦苇荡和水泽地。小伙伴们脱了鞋,光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大海走去。我们的脚丫,先是试探性地踏进水泽里,看着软湿的淤泥慢慢没过我们的小腿,直至膝盖。淤泥的下面,会有一层坚实的硬土,给予我们双腿有力的支撑。有时候,看似温和的水泽下面会有尖利的芦根,让双脚在猝不及防中突然受伤,鲜血直流。疼痛对于那时候的我们来说只是短暂的,因为前面还有很多吸引我们的东西。于是,在同伴简单的安慰后,我们会继续朝着大海前行,在跋涉中体验惊险,在跋涉中寻找乐趣。

很多年后,回忆起童年时在泥泞中的艰难跋涉,我突然感悟到大海给我的无声启示。在人生的道路上,也会遇到很多险滩,也会受到猝不及防的伤害,但大海告诉我,要像童年时那样,坚信沼泽下面总会有一个有力的支撑,会让我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走过水泽,走过芦苇荡,渐渐地,脚下的泥地越来越硬实,留下的脚印越来越清晰。于是,我们就在海滩上雀跃飞奔着,追逐嘻闹着,广阔无垠的滩涂上留下了我们一串串脚印,也留下了我们童年的欢笑声。

玩乐的同时,我们常常会在滩涂上抓一些小海鲜带回家去,常见的有黄蚬、螃蜞、泥螺,还有跳跳鱼。有时候,不知不觉走到了海滩的深处,走得东西南北没了方向。如果在海滩上迷了路,不用慌张,四下里找找,远远地就能看见灯塔,它高高地矗立着,指引着我们回程的路。于是,我们的心里有了底气,知道朝着灯塔的方向走,就能找到回家的路。

在大海里玩够了,我们就朝着灯塔指引的方向往回走,用大治河清澈的水把浑身的泥巴洗净,带着我们的战利品回家。父母知道我们去闯海了,从不责骂我们,也似乎从来不担心我们的安全。只是偶尔会告诉我们一些关于潮汐的常识,免得我们再去时遇到涨潮,白跑一趟。也许,在他们的心里,大海对于我们这些孩子始终是仁慈而宽厚的,他们不用担心大海会伤害我们。

长大以后,有时遇到童年时一起搭伴去闯海的伙伴,我们会笑着说,那时我们真傻呀,海风把我们的脸吹得黑黝黝,现在用再名贵的化妆品也补救不过来,一辈子都是这种大海的肤色啦。

是的,我故乡土里土气的大海啊,是我童年时的游乐场,也是我童年时的励志课堂。她给予我磨砺,给予我宽慰,给予我胸怀,给予我启示,给予我指引,也给予我终身难以泯灭的印迹。我知道,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是这一片大海的女儿。

童年的老槐树

文/余艺凡

夏日的阳光透过淡淡的云层照耀着大地,金色的光芒晃得人睁不开眼。一群稚嫩的孩子在老槐树下嬉笑打闹,欢声笑语。距离老槐树不远处,站着一个少年,默默地注视着那棵陪伴他多年的老槐树,在他清澈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什么,他微微闭上了双眼……

清风徐来,春意盎然。许多孩子在老槐树下嬉戏,每个人都洋溢着喜悦。一串串嫩嫩的白色槐花,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孩子们小心翼翼地捧起花瓣,调皮地用舌头轻轻一舔,一片薄薄的花瓣便落入嘴巴,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引得大家笑作一团。

夏天到了,炎热的天气令人疲惫不堪,老槐树长出了浓密的树叶,围出一大片阴影。孩子们在烈日下奔跑,汗珠挂满了张张笑脸,累了,就躺倒在树荫下,跷起二郎腿晃晃悠悠,那样开心惬意。

春华秋实,金风送爽。孩子们靠在老槐树上,摩挲着那粗糙的树皮,倾诉着,聆听着。秋风袭来,老槐树不禁喃喃低吟,一片片黄亮的树叶翩翩起舞。孩子们心静了,在这金黄色的地毯上,眺望着远方。

银装素裹的冬天,老槐树傲立寒风,树干粗壮而坚硬,隐约可见几处修剪过后留下的疤痕,与那微微开裂的树皮共同述说着岁月的沧桑。孩子们在树下堆着雪人,不时搓着小手,看着雪人越长越高,彼此感受着对方。

恍惚间,刚才玩耍的孩子们不见了踪影,老槐树下只剩了少年一个人。他慢慢睁开双眼,缓缓走近了那棵老槐树,情不自禁地环视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院子,操场、宿舍、教学楼……院落不算太大,却干净整洁,古朴而典雅,充满书香气息。

这里是他的小学校园,是他梦开始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童年的一部分,生活的一部分,人生的一部分,时光匆匆,年华不再,但老槐树依旧守候在这里。

运河边上童年的回忆

文/吴诚龙

家乡镇江是长江和运河交汇的地方,是有名的黄金十字水道。特别是运河,蜿蜒曲折,环城而过,就像一条珍珠项链,把家乡装扮得分外漂亮。

我的老家在新河街附近,老家北面是滚滚东去的长江,西面则是由南而北直接流入长江的运河。家门口的这段运河,虽然只有约五百米,但水上桥多,岸上街巷多。桥有平政桥、京口闸,还曾有过小闸桥,石浮桥;岸上的街巷有浮桥巷、上河边、新河街、虹桥门、小闸口、潮水沟……

我从小就生活在运河边,熟悉它,爱着它。

上世纪七十年代前,家里还没有装自来水,运河水是我们全家吃用的水。那时候,每天饭后,我常去运河码头洗锅洗碗,回来都要拎上一桶水,倒在水缸里,放上明矾,澄清后供家中吃用。平时洗衣洗菜也都是去运河码头。夏日里,脱下鞋,撸起裤脚,赤脚站在水里,那清凉的感觉,分外舒服。

夏天的运河是孩子们的天堂。胆大会水的孩子,能依次从京口闸桥栏上跳下去——像冰棍一样跳下水,岸上围观的人都伸直脖子,半张着口,两眼盯着水面,跳水的孩子头露出水面后,大家才情不自禁地鼓掌叫好。京口闸桥高约五六米,敢跳下去的孩子虽说不上姿势优美,但胆量就不简单。

夏天,运河上运瓜果的船很多,都是运到河东岸头上果品公司的。有时水面上一排边十多条都是苏北来的西瓜船,因这种船后舷总是涂上黑漆,孩子们叫它"黑屁股船".调皮的孩子会从水里摸上船,将舱里的瓜滚到水里,然后顺水推瓜上岸,就在岸边打开分吃。船老大发现后,就用船篙驱赶,吓得孩子们跳水而逃。其实,船老大并不真用篙赶打,他们手上赶着,口里还喊着"当心,当心",害怕孩子受伤。有好心的船主还会故意抛几个瓜到水里,给孩子推到岸边去吃。

秋冬季在运河叉鱼,也是件很愉快的事。鱼叉用自行车钢丝打磨而成,十分锋利,而且有倒刺。一般五根钢丝可扎成一把叉,它们牢牢地扎在一根长竹竿上,竹竿后面还系着一根结实的绳。发现水里的鱼是一种本领。叉鱼,我算得上是把好手,一是眼尖,二是手快,只要隐隐看到水里的鱼影,手中的飞叉就要飞投出去,鱼儿便在劫难逃。经常不到一小时我就能叉到十几条。我并不怎么喜欢吃鱼,但叉到鱼的高兴劲,比吃鱼要快活多了。

如今的运河,岸边绿树成荫,垂柳依依,两岸的旧居也都换成了新楼。我的童年早已过去。回味运河边童年的那些往事,是在新的幸福里回味当年的快乐。

童年的夏天

文/墨海潮生

在童年的记忆里,我最喜欢的季节就是夏天。童年记忆里,夏天暖暖的时光就像一团散也散不去的烟雾,它似乎离我很远了,我几乎触摸不到那种燥热而迷离的气息了。

在我小的时候,家里还没有空调,夏天给我留下最深刻的记忆就是整日整夜汗涔涔的感觉。在只有电风扇的年代里,想不出汗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印象里我们家是在我初中时代才装空调的,或许会更迟一些。但那已经与我的童年无关了。

我喜欢夏天,直到如今我依然保持着这样的观点。虽然我早已找不回童年的快乐记忆,那段时光早已如烟如雾消散在了时间之河里,但是夏天所带给我的漫长假期依然给了我关于季节之外的许多期待。

也许我卑微的期待会让你觉得发笑,但是在那个只有课本和作业的年代里,一场漫长的假期就像是一次新年的盛宴,喜悦感不亚于中彩票。我总是会在刚放暑假和暑假即将结束的那几天里做完所有的作业,除此之外所有的时间都属于我,谁也抢不走。

那些年,我家还没有电脑,90年代里,电脑还是一种稀有的玩意。陪伴我的更多的是电视和"小霸王",会有同学来我家和我一起"战斗",我也会邀请他们与我下一盘"大富翁".我就在那样的岁月里度过了自己的童年时光,饮料和冷饮成为了夏天的标志。那时的我,对一瓶可乐、一支雪糕也有着异样的期待,我时常安排好明天吃哪一支、喝哪一瓶?这种感觉,就像实在主宰它们的生死大权,我任意一个决定都可以让它们存在或者消失。

如今,我越发感慨那段时光,我也越发深刻地感受到——时间,已经越来越不属于我——夏天也是一样。上中学后,忙碌的学业让我再也找不回那种童年的快乐。大学里,原本短暂的假期也少不了实习。面对越来越短暂的夏天,我只能用自己童年的记忆填补漫长时光里快乐的缺失。我无法阻挡记忆退化的脚步,那场青春的迷失,就在我的眼前,与我很近,却触不可及。

现在,我就坐在空调间里一边玩着电脑一边拿着手机,飞速发展的科技缩短了城与城、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但与此同时,科技也使得人们之间更加疏远,一条短信、一句问候便可以将千里之外的祝福立刻送达。当我们习惯了网络和科技带给人们便利的同时,那些记忆里温暖的情节也在离我们而去。并且越来越远。

童年·小院·老屋

文/颜江凌

小时候,我和爷爷奶奶住在一个小四合院。我到今天都还记得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桂一槐。伴着我长大的除了它们就只剩下夏天的茶碗,冬天的烟煤了。对了,还有一只小黑猫。

她还没满一岁,也不知是听谁说的,猫的一岁等于人的八岁。要这么算来的话,她应该和当时的我一样大了。小猫走路永远都发不出一丝声响,以至于我时常怀疑她是不是又爬上厨房的柜子去偷我的饼干了。可爷爷却说那是温柔,一如昔日的风姿绰约奶奶;奶奶却说那叫儒雅,恰似当年意气风发的爷爷。虽然那时的我一直都无法理解那又胖又黑又懒又馋的小猫是怎么和爷爷奶奶扯上关系的。

等到赶上一个好天气,小猫一准会跳到树杈上去打扰我晒太阳,每当阳光穿过两棵老树的枝桠,争前恐后地挤上小猫的脸庞,就好像在跳一曲华尔兹——挽着手,搂着腰,轻轻转,慢慢摇。每当阳光旋转过自己的足迹,小猫也会尾随着变换属于她的位置。阳光、树影、小猫就好像钟表上的三根针,在周而复始的滴答声中,走遍春秋冬夏,踱过岁月沧桑。

如果下点小雨,出去玩是不现实了,小猫总会和我一起蜷缩在沙发里看电视,戏里的悲欢离合,戏外的唏嘘感慨,共同编织着我将来的回忆。小猫看懂了吗?我也不知道,不过从她的哈欠来看的话应该是没看懂吧,毕竟她那么笨。我常常会对她说:"等你长大就知道了……"就好像所有大人对我说的那样。

要是碰巧下雪可就有意思多了。小雪没劲,非得是大雪,还得整夜的下。冬天,每一个睡意朦胧的清晨,迷瞪着双眼朝窗外一瞥,又赶紧缩回被窝,生怕热气跑了。起床靠勇气,洗脸靠毅力,好容易穿戴整齐,把本来就看不出瘦来的自己包裹的更加圆满。小猫倏地窜出门外,在雪地里滚一圈,站起来抖落身上的雪花。整整一天,带着我在外头那个疯啊。傍晚,当她踩着月光回到小院,在我身旁抱成一个球,炉火映衬着我俩。窗外,晚风拂过,树上的积雪如柳絮般纷纷落下,一夜鱼龙舞……

前些日子,我又回了趟小院,那是何等的萧索与凄凉?曾经的炉火早已不复温暖。

童年的小火炉

文/梁灵芝

在记忆中,儿时的冬天才叫冬天。连野外游荡的风都受不了,削尖了脑袋从衣领袖口往热身子里蹭。下大雪倒不怕,怕的是化雪不利索,光头凌冰拉扯一冬天。大人们还好,躲在家里烤树疙瘩火搓包谷、做针线活。最冷的还是学生娃儿,天蒙蒙亮就得爬出热被窝吃饭,撂下碗缩着脖儿去上学。那时候家家都穷,穿的衣服补丁上摞补丁。破棉裤上露出花絮的同学,常被不懂事的我们取笑"流猪油".教室里是彻骨的冷,可以想象出,能拥有一个小火炉是何等幸福。

不少孩子都有自己的手提火炉,有的是从街上买来的红泥炉,小圆竹篮形状的,提在手里很方便。更多的是自制的火盆,在报废的搪瓷盆边沿上穿两根十字框架的铁丝做提手。我母亲极细腻。早上,一边烧火做饭弄猪食,一边替我把火炉收拾好。铺在火炉底的锯末或黄豆屑按瓷实了,再细细地压上一层硬木火灰。她催促我们起床洗脸吃饭后,总要唠叨几遍。记不清哥哥弟弟是否有小火炉,我是有的。背上的棉布花书包里常常放一把生的玉米或黄豆---抽空课间烤着吃的。

捧着小火炉走二里多路,就到了三两栋砖包着皮的小学校。到了学校我们就不冷了,在教室外比踢毽子,捡个瓦片儿踢房子,凑到泥巴墙角挤油儿,一脸热汗把寒冷吓跑了。教我们语文的刘老师三十多岁,是外调来的,一个两岁男娃儿的妈妈。课堂上,她冷不丁地瞪我们一眼,做小动作的手立马停了。我们坐在十来人共用的长板凳桌后,伸出手指跟老师书空生字,捧着书本跟老师读课文,或者笼着手摇头晃脑的背解词,扯着嗓子拖长腔调唱读。两只小脚放在火炉上,一股暖气顺着腿上行到全身每一个细胞。教我们数学的男老师姓张,大队在村里挑选的,脾气出奇的好。那些大他辈分的村学生娃当面骂他,他硬是没辙。坐我旁边的是个调皮的女孩,那次数学课上,她不仅抢走我的小火炉,还故意用铅笔捅炉底的草木渣。这一捅可捅出娄子,一股柴草烟盖也盖不住,它袅袅娜娜地从我们桌子下钻出来,招惹我望黑板的眼睛直流泪。我抹掉泪溜下座位,把火炉提到教室的后墙边上放着。可是,进了空气的柴屑蠢蠢欲动,烟越冒越大,在教室里肆意熏呛同学们的眼。张老师恼了,提了我的火炉放到门外。我无辜的小火炉,在外边跟北风怎样纠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等我下课跑出去,火炉在激烈燃烧中炸裂了,一堆烧尽的草木灰,两三片红陶片。我好一阵难过,追着老师身后索赔了半日无果。

那年冬天,我父亲在排子河里捕鱼网网不空,虽然一双手在河里冻得像蛤蟆,鱼头上有火,收获并快乐着。夜里下了网还得搭棚子睡河岸看守,怕贼惦记。大清早收了网摘鱼赶到集市上卖掉。卖了钱交给母亲,母亲给我们四兄妹扯布做新棉袄。我的棉袄是红绸子的,新里新面新棉花,可暖和了。父亲又给我买了新火炉,暖上加暖。我敢说,我们班上属我最幸福。课间的时候,我常盯着小火炉用小棍划拉,等玉米爆出洁白的花"啪"地跳出火灰,我的中指食指配合得出奇的好,捏起来吹吹就扔到嘴里。那味道,勾人馋虫的香!记得是一个下雪天,放学路上,同村的伙伴们边走边玩,打雪仗,趴在盖满雪被子的麦地里贴自个儿的鼻子脸相,疯疯癫癫的,笑声在雪地里回荡。忽然,我觉得手腕处别样得热,忙翻开袄袖子一看。糟透了,铜钱大的焦糊还冒着烟,没觉察到风把火星子裹到袖子里了。惊得我哇哇大叫,情急之下抓把雪按在烧糊的地方。揣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家告诉母亲,母亲拉起我的手脖子看看,没说啥。夜里趁我睡下穿针引线,又在那个烤糊的地方补上一朵花。

有火炉的日子,冬天不觉得冷。有火炉的童年,心里总是暖暖的。那些烤玉米、烧黄豆的香味,那些遗弃在岁月角落里的小火炉,飘着炊烟,常在我脑子里缭绕。越是冬天,越是令人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