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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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绿的竹子
文/xiangrikui
路边一片翠绿的竹子,它的叶子、杆儿比前几日更加绿了,一株株挺拔地站着,它们沐浴着明媚的阳光。竹杆儿细细的,它们一年年悄悄地变粗了,在不知不觉中长高、长壮。竹子旁边是绿色的三叶草,三叶草嫩嫩的、绿绿的,多么柔然的一片草地,像轻软的一片绿色的丝绸。
竹子附近的草里还有许多野草的种子,它们现在还在土里睡大觉。夏天来临时,它们才开始发芽,经过夏天的一场场大雨,它们就开始疯狂地生长,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蛮横地爬满竹子的杆上、叶上,它们的枝叶繁茂,在七八月份连绵的雨季里。它们狂长的藤叶将竹子的腰不几日就压弯了,竹子的腰越来越弯,近乎垂到了地面上。野草却开出了蓝色美丽的花,花儿布满它们的繁茂的枝叶间,野草显示着自己的强大,自己的无比美丽的蓝色小花。野草的枝叶浓密地连在一起,这片竹子仿佛消失了,这儿成了一片野草的山,山上蓝色的山花烂漫。
有一次竹子身上的野草变少了,那应该是看不过野草蛮横的人将竹子身上的野草使劲地扯下来了,可没有过多久,野草就卷土重来,竹林又变成了野草山了,蓝色的花而仍然开满野草的山上。之后就一直是竹子在和野草每年战斗着生长着。
春天的竹子挺拔可爱,亭亭玉立,一脸快乐的样子。夏天,野草开始了强盗似的侵略,这片竹子成了野草的天地,野草开出最美丽的蓝色的花,竹子不甘屈服地弯着腰,生长着。深秋,野草变成了厚厚黄色的落叶山,在冬天的严寒中,那黄色的落叶厚厚地堆积在竹子的下面,竹子在飞舞的大雪中又挺直了腰板,青翠清新而又漂亮。这就是竹子,竹子不在乎野草,毕竟它们是要消失的。
那边每天都有卖竹筒甜米的,多是学生在买,每次我都会买,看着竹子的绿色,闻着竹子的清香,甜甜的竹筒米也变的好吃多了。小的时候看过一个电影,里面的人在山里的竹林里,在翠绿的竹筒里装上白白的米和清清的泉水,然后在篝火上蒸出香喷喷的竹筒米饭,那时的我曾经多么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和他们一样,用翠绿的竹筒蒸出热气腾腾的米饭。到现在我的愿望也没有实现,因为我没有去过山里,也没有见过山里的竹林。直到现在每每看见翠绿的竹子,就想起翠绿的竹筒里的竹筒米饭来……
我们原来住的院子的后面有一条偏僻的小路,小路的另一边是一个竹器厂。我曾经常常站在窗前,看着一车车翠绿的竹子被运进竹器厂大大的院子里,曾经多少次,我觉得那些翠绿的竹子很可怜,它们应该呆在安静的竹林,尽情地享受阳光。竹器厂看门的人是一对夫妻,妻子经常抱着一个男孩,两个长长的辫子,她不是那种利索的女人,也许是因为经常抱着孩子的缘故吧。每次拉竹子的车到了时,总是要响半天的"嘀嘀"声,她才抱着小孩出来,不慌不慢地开着大门的锁,然后又不慌不忙地将大门一扇一扇地推开。清晨,看门的女人常常站院子里慢慢地梳着自己的长长的辫子,她的表情几乎很少变化,一直是那样的稳。每天的中午在这条偏僻的小路里,偶尔有经过的卖菜人,一车嫩嫩绿色的青菜,一车红红的西红柿,他们吆喝着,看门的女人会打开门,问着菜价,抱着自己的儿子和卖菜的人不紧不慢地讨价还价,直到达到自己满意的菜价,她笑着,拿着买的菜,抱着自己的儿子进了大大的铁门里。她的丈夫几乎不在院子里待,总是在清晨就骑着走了,中午回家,然后又离去,可能在外边上班吧,她的丈夫寡言少语,一年四季脸几乎是一个表情,从来没有见过他笑过。他们有一个女儿,是之后上学时才从老家带来的,自从女儿来了以后,她的丈夫就经常接送女儿。
一晃两年多过去了,那个女的还是那样的没有多大变化,她的丈夫却老了许多,一天她的丈夫从大铁门里出来了,推着自行车,头发几乎是花白的,仿佛刚刚从化妆室里出来,他的脸在泄露着他的年龄,也许他原来就是少年白发,只不过是最近忘了染发了,我在想着,也许他碰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一夜之间愁白了头发。
我总是在汽车"嘀嘀"响时,就站在窗前,看着车上的粗壮的翠绿的竹子,又开始了自己的惋惜,有时竹子上面还有绿色的竹叶,在随着车的开动摇晃着。
在安静的清晨,我曾经常常看着院中的绿竹子,觉得躺着的绿色竹子也早已醒了,竹子在回忆自己安静的竹林,清晨新鲜的空气,鸟儿清脆的叫声,竹林里风儿的沙沙的声音;在秋天的雾中,我曾常常看着院中的绿色的竹子,想像着竹林在乳色的浓雾中多么的美丽,像一位位亭亭玉立披着白色的纱巾的女子,清秀而又美丽,我在竹林里,不断地向前走着,一会儿站在这株竹子的旁边,一会儿又站在那株竹子的旁边,我像一位仙女一样的神秘,和竹子在捉着秘藏,茫茫的白雾中,竹子在寻找着我,寻找着穿着白色的纱裙的我。在冬天的纷纷扬扬的雪中,在朦朦胧胧的春雨中,在夏天的大雨中,我总是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绿色的竹子,我离它们是那样的近,那样的熟悉,可又心里却一直充满了对竹子的淡淡的忧伤,我不愿意看见竹子被做成竹椅、竹床、竹凳,还好这些做好的东西我一次也未看见过,它们都被从竹器厂的前门拉走了。
经常见到竹子,总是比较细的竹子,有一种冷清的感觉,竹子就像一位喜欢独处的人一样,也许因为竹子总是待在一处安静的地方。它静静地将一年四季的绿色带给我们,朴实而又默默无闻。
竹沟的竹子
文/王剑
暮春时节,久慕竹沟之名,我们带着内心的崇拜,如约而至。在奔赴竹沟的路上,我在遐想:竹子是竹沟的象征。山岭之上,溱水河边,一定是万里幽篁,衔接着天与水,摇曳在四季的风中。
然而,在竹沟,我却没有见到一根自然的竹子。北山上的竹子啊,你们去了哪里?
一
杨靖宇,竹沟的竹子中最伟岸的一株。
他是农民的儿子,在风雨如晦的1927年,他才22岁。22岁,在今天还是一个青涩的年龄,但对于那时的杨靖宇来说,他的骨骼已经在革命的风雨中拔节生长。只是这生自确山的竹子,那时还不叫杨靖宇,而叫马尚德。
1929年春,杨靖宇到了东北。他从确山带走的除了河南人的敦厚,更有竹子的顽强和蓬勃的生命力。当时的东北,日本关东军有70万,而杨靖宇的东北抗日联军只有3000多人!没有重武器,没有任何援助,然而他却没有后退一步。在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杨靖宇如一支高擎的火把,在关东大地的漫漫冬夜里燃放出一簇簇抗日的烽火。他的"抗联"是白山黑水间跳动着的一颗火红的心,给阴霾之下的人们带去了温暖、光明和希望,也让日军夜夜噩梦缠绕。
三道崴子,中国乡间一个普通的村名,却因杨靖宇而有了异样的品质。庚辰年正月十六下午4时,杨靖宇走出了栖身的密林。此时的他又饥又寒,伤病缠身,体能的消耗已到极限。不幸碰上了闻讯赶来的日本军队,他知道最后的时刻终于要来了。他一边用两支手枪向四面八方围上来的敌人射击,一边跌跌撞撞向高地退却。然而连续数日粒米未进的将军,再没有一口气力摆脱鬣狗一样的敌人了,最后他靠在一棵拧劲子大树后面喘息,与敌人相距不足30米。攻击开始了,四面都是敌人,子弹如蝗虫飞舞,杨靖宇身中数弹轰然倒下!
35岁,一个年轻而伟大的生命就这样挟着雪粒和风,陨落在遍布衰草和灌木的三道崴子。时间是1940年2月23日下午4时30分。
在这个寒冷的正月,杨靖宇用冰与火把自己淬成了一把刀,在历史的额头深深地刻下壮志未酬的遗憾。杨靖宇将军殉国后,日军铡下了将军的头颅,切开了他的胃。日本人想知道,在零下42摄氏度严寒里,这个对手到底是靠什么支撑着,跟他们周旋缠斗了那么久。结果,他们吃惊地发现将军的胃中,只有尚未消化的树皮、草根、棉絮,一粒粮食也没有。拧劲子树,血染的雪地,只有树皮、草根、棉絮的胃囊,从此凝成一个个鲜活的历史细节,震撼着我们的灵魂。此刻,面对那一页页发黄的历史,我仍能从将军的遗物中找到确山竹子的纹络、血脉,还有比它更坚韧的民族筋骨!
二
刘少奇,确山竹子中最苍劲的一株。
竹沟纪念馆内,一个大院子,几间平房,青砖青瓦,带着浓郁的山村气息。沿着方砖铺就的小路向西走,就到了刘少奇同志的办公室。室内陈设简陋,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盆架。里间是一个小卧室,床边有个简单的书架,书桌上摆放着一盏铜油灯,还有一本线装的《列宁全集》。书页已经发黄,磨损得棱角都不分明了。"越过千重水,踏破万重山,胡服同志到竹沟,妙计定中原".1939年1月,刘少奇同志跋山涉水、日夜兼程来到了竹沟,把自己的根深深地扎在这片红色的土地上。作为中共中央中原局书记,刘少奇就在这间简陋的小屋里为开辟中原地区的抗日工作而呕心沥血,日夜操劳。如今,斑驳的墙壁剥落不了往日的记忆,沉静的桌椅还依稀散发着神韵。站在屋内,我仿佛看到刘少奇同志还在窗前思考中国革命的前途命运,正书写《论共产党员的修养》的不朽篇章……
门前的一棵石榴树,是战争年代刘少奇同志亲手栽种的。"文化大革命"期间,这棵石榴树被视为少奇同志的替身被连根拔起游街示众。一个老乡冒着生命危险偷偷剪下了树上的一枝,插在了自己的院子里,悉心照看。如今,这棵延续竹沟革命精神的石榴树已长成大树,满树的石榴果诉说着曾经的沧桑岁月。朋友说,当年那位护树的老乡名叫张锦明,现今已是91岁高龄。老人保树是出于老百姓的一种朴素感情,就是要留住一个念想,一种精神。是啊,在战争岁月,这些石榴花"自向深冬着艳阳";在和平年代,这抹红色多像温暖的火苗,在人们心中幸福地绽放。
三
竹沟群英,确山竹子中最繁茂的一丛。
竹沟的青山绿水长眠着烈士的英魂,竹沟的沟沟坡坡攒动着英雄的身影。彭雪枫金戈铁马驰骋豫东的英姿,李先念土窑里凝眉静思的面孔,还有王国华、陈少敏、危拱之、周骏鸣、张劲夫、张爱萍、张震、方毅忙碌的脚步……在这里,每一个人物都有一段闪光的历史,每一个名字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6位党和国家领导人,100多名将军,60多位省部级干部,4800多名党政军骨干,他们带着确山竹子的品性和精神,走过印满车辙和脚印的青石板路,走过布满鹅卵石的沙河,从竹沟东进、南下,开赴前线。他们用素衣草鞋,在中华大地上走出了一条条红色的线路,绘就了华中抗日斗争的一幅气势恢宏的长卷。
"乌云之中见青天,竹沟宛若小延安。一声号令惊天破,千军万马若等闲……"而今,在竹沟,很多人还会唱当年的军歌;在竹沟,很多人会讲革命者的传奇。透过血与火的岁月,人们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他们微笑的脸庞,依然能触碰到他们精神脉搏的跳动,依然为他们伟大的灵魂深深感动!
竹子
文/黄铮骁
无论再怎么熟悉它们,走到它们面前,还是会让我好生震撼。它并不像玫瑰那样有万众瞩目的魅力,也没有桂花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但它极为奇特。
一头翠绿的叶子垂到地上,使人不由得赞叹:"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之奇特的景象?"
我轻轻地抚摸其中的一根,生怕这件艺术品会被我玷污了。它表面很光滑,身体纤细,而且表面如出生的婴儿一样没有一点杂质,它的叶子,翠绿色的,长长的,剪刀似的,我舍不得摘下一片,只敢轻轻地抚摸它们。
我低头望了一眼地上已经枯黄的旧叶,爱怜地拿起一片,小声地对凤尾竹说:"落了这么多叶子,你一定会很疼吧?"它们没有一点回应,就像一名镇守边疆的战士,一言不发,默默无闻……
这些竹子,一个个饱经风霜,年纪比我大太多,却没有在岁月的长河中受损,只因为它们有着自己的信念——为子孙后代提供环境。这也正是我敬佩它的原因,坚毅,不屈不挠!
竹子,让人从平凡中感觉到了温暖,我突然觉得,它比娇艳欲滴的鲜花更出众,真的,它真的很美……
竹子是世界上最深的草
文/吴北
的的确确,竹子属草本植物,说它是世界上最高的草并不是奇谈。
很难将竹子与草联系起来,横看竖看它都是树,它有着树的许多特征。它就像男扮女装的花木兰,眉眼间总是透着一股英气。竹子无论生长于深山密林,还是生长于豪宅大院,它总是英气袭人。男儿相,女儿身,竹子终究是个多情女子。古人没有现在这种植物分类知识,文人视它为男儿身,为君子,认为竹子担纲了松的全部责任。诗书琴画,总离不了竹子的身影,给它赋灵赋性,给它品格和气质。梅有奇香,竹无俗韵。"老竹当天,清荫可托;崇兰在室,和气所生。"竹子或老或少,或疏或密,总能给文人一种莫大的寄托和安慰,文人从竹子那里几乎找到了自己的灵魂。
竹子的气质终于构成了中国文人文化心理最核心的部分,竹子的品质并不在于它的枝叶,而是它的内心,竹子的品格极接近于禅,禅的要义在于放弃,一切能够放弃的事物,在不自觉间便有了禅意,作出重要放弃选择的竹子很容易成为文人的选择,可以无肉,不可以居无竹,文人实在需要一份那种难得的禅意。
大致说来,竹子也是离佛陀最近的一种植物。因为佛陀悟道后,就是在竹林精舍领着他的众多弟子进行修行参道,竹林精舍就是依竹而建的房屋,是世界最早的禅寺。在佛陀那里,人应该像个竹子,只有彻底地空出自己的内部,才能显现自己的佛性,而从理论上说,人是完全可以像竹子那样俏立于世的,围绕这样的目标,人甚至要进行一生的修行。
竹子提升了中国文人的品质境界,比如竹子曾给板桥带来巨大的心灵慰藉。板桥就象一丛清竹、瘦竹,清翠、挺拔、孤傲。落木萧萧,唯有竹青翠着,诗意着,温柔着。板桥的坚守与放弃正是竹子的坚守与放弃,他几乎像佛陀那样的理解竹子。
在我居住的小区,开发商为营造人居环境,也有模有样地种下许多的竹子,常常有会散步到这片竹下,只是可惜,现代都市整体的氛围已经完全消弥了竹子存在的那种禅意,即使徘徊于闲静的竹边,内心也难于获得一片宁静,这是因为我们的欲望太多,我们的内在完全被物欲填满,难于空出方寸之地。现代人已经很难能获得竹子赐予我们的审美体验了,因为我们急功近利,患得患失,我们甚至不如一竿竹子。
市场经济给我们带来了太多的东西,也消弥着我们文化最核心的部分,总有一天,竹的这片荫凉会从我们的生活中彻底退去,那份曾经的禅意一如远天的那抹晚霞,可望而不可及,
我们肯定离佛陀越来越远,我们甚至离东坡、板桥也越来越远,这将是我们民族的莫大的悲哀。
让我们像佛陀、板桥这样颂竹、爱竹,一生都生活在竹的的横斜疏影中。
家乡的竹子
文/易靖卿
春雨过后,竹林里,一个个像尖锥似的竹笋破土而出,一夜之间新竹遍地。
竹子在南方分布广泛,在我们云南也随处可见。它的根系很顽强,不论多么坚硬的泥土甚至石缝,它都能钻进去,而且很耐旱。它的笋你别看是嫩的,但它一样能破土而出。它的杆是绿色的,中间是空的,每隔一二十厘米就有一个竹节。高达十几米。它的叶是细长细长而略带圆形的。它们一般会一片一片地连在一起,形成一大片竹林。好看极了。
竹子是一年成材的植物,冬天根在土壤里吸饱了养分,气候转暖开始萌发,春季是竹子生长的旺盛期,秋冬时节,常常因为土壤干燥,水分不够,所以笋芽都藏在土里,等一场春雨过后,土壤里水分多了,春笋吸足了水分就破土而出,一天长高一两尺,有的还能长高一米,春笋成竹,不到一年时间就能长成竹林,成年后的竹子非常粗,有的比一个大碗碗口还粗,春笋成长速度不但惊人,而且它的用途也十分广泛。竹子可以做成笙、笛供人演奏;能制成扁担、竹杆、脚手架为人们盖房做梁,还可以制做成竹碳,它的枝可以扎成扫帚,能除尘清洁环境,它的叶和大地拥抱在一起腐烂成肥料。
所以竹子是人类的好帮手,用处还非常的多。家乡云南很多地方都有竹子,特别是在傣族、景颇族生活的地方更是随处可见,连住的房子都是竹楼。它不但能做生活用品,还可以做食物、药物。更是美化环境的好东西。
竹子是一种高贵的植物,它常常用来形容一个人有骨气,有气节,她挺拔高傲,不怕狂风暴雨;她顽强坚韧不怕困难勇往直前;她全身是宝谦虚而不自卑,虚怀若谷永不低头。所以在古代"梅、兰、竹、菊"号称四君子。
竹子,你是我们家乡的骄傲,你迎风招展,就像在向人们招手——欢迎你到云南来。
家乡的竹子
文/周幸
我的家乡在皖西南山区,这里抬眼所见,除了茂盛的树木,就是苍翠的竹子。我特别喜爱家乡的竹子。
竹子清秀、刚劲、生机盎然,自古以来便是"岁寒三友"中的一员。竹子的叶和茎都是翠绿色的,随风起伏,远远望去,就像绿色的海洋。竹林里的空气格外清新,走在竹林里,心情特别舒畅。
竹子的生长分为发芽、长叶、成林、换叶四个阶段。当春风还没有融尽残寒时,新芽就悄悄地萌生了;当春雨潇洒而来,嫩芽破土而出,大地仿佛一下子冒出许多黑黝黝的尖尖小宝塔。这是春笋——竹子的婴幼儿期。
春笋长到三米多高,春风会为它拂去层层笋衣,它摇身一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竹子。它多么像着绿色衣裙的小姑娘,天真活泼,亭亭玉立在明媚的春光中。竹子渐长渐高,便开始长叶。刚长出的叶子是嫩绿色的,十分养眼。
到了盛夏,正是竹子成林的时候。它舒展开长长的手臂,抖起柔软的青衫,临风起舞,婀娜多姿,竹尖微微下垂,宛若成年女子低眉顺眼的娇羞模样。
秋冬季节,气候逐渐寒凉,别的树木落英缤纷,几近凋零,但是竹子无畏无惧,依旧葱茏挺拔,笑迎风霜雨雪。
竹子,不仅外形好看,极具观赏性,它的用途还很广泛哩。众所周知,竹子可以制成竹凉床、竹椅子、竹凳子、凉席、蒸笼等。竹笋含有丰富的蛋白质、氨基酸等微量元素。竹叶可入药,具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可以说,竹子全身都是宝。
我爱我的家乡,我爱家乡的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