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人心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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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为铭记这一路的温暖
文/恬心看海
今天,是和孩子们在一起的第146天。我亲爱的孩子们,你们明天就要走上考场了,孩子们,加油。
想想工作这半年,我这个老师不知道能不能算合格,你们都对我这个老师还算满意吧?
没见到孩子们之前,在入职大会上是多么豪迈的肆意宣言,现在,却又觉得为孩子们做的总还不够,陈鸿彬这个孩子的字还是没有变好,王志远上课还是不愿意开口说话,陈玉灵这个好动的小姑娘似乎还是一如既往的管不住自己……原来,做一名合格的老师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下午安排完了考场,校长又领着我们去大食堂吃水饺,一如既往的很温暖。在大家面前,我总是难免会紧张会小心翼翼,却一直都在用心记着所有人给与的温暖,我知道这个校长,是个好校长。
傍晚六点,吃完暖暖的水饺,我们一行五人,走在回学校的路上。坐在校长的车里,听着一首怀旧悠扬的歌曲,伴着路旁渐次亮起的灯光,看着前方朦胧的道路。有那么一瞬间,感觉真的好极了,心里很安静,很踏实,是流淌在内心的暖暖的感动。
我毕业后工作的这第一年,感谢这一路走来,生命中所有的温暖的人儿,谢谢你们。我自知身上还会有抹不掉的学生气,也在战战兢兢中学着生活,很庆幸身边的人都如此温暖与包容。
冯师傅-------堪称社会主义温暖好青年。因为离家远,我坐公交来回要10班车。让人暖心的是有温暖的同事冯师傅。回家捎着我,来的时候又搭顺风车。这半年啊,不知道搭了冯师傅多少次顺风车,温暖又真诚的冯师傅啊,小女子心里万分感激。
福坤叔--------一个即将面临退休的老教师。他所给与的温暖,真的让人特别感动。那天大雾的早上,我着急赶回家拿证书,福坤叔热切的替我联系车辆,虽然最终没能,但还是很感动。有一段挺难走颠簸的路,福坤叔执意送我走。在路上,茫茫的大雾,一米之内也很难看见。福坤叔不住的用手擦玻璃,可还是看不见,福坤叔索性把他那一边的车门卸了下来,就那样把头伸向外面看着路走……看着热心又淳朴的福坤叔,内心里的感动无以言表。就这么摸索着,来到了省道路口。下了车我着急的过马路,福坤叔一把拉住我,像是长辈很自然的拉住自己的孩子,担心过马路太危险。过到了马路对面,看见四周大雾茫茫,福坤叔一直等着不肯回去,直到有人和我一起等公交他才肯回去。
茫茫的大雾,虽然挡住了这一路的视线,但心里却是百倍千倍的很清晰很温暖,福坤叔,不是亲人,却给与我胜似亲人的温暖。
当然温暖的人还有很多很多,
写在我毕业后充满感动的这一年,我知道感动并不止于热泪盈眶,正是这一次次的感动,赐予我们力量,指引我们一直向前。仅为这一瞬间的感动,我该用尽全部的力量来爱这里,该用我全部的关爱来对孩子们好。
仅仅有爱还是不够的,我还要不断的学习,不懂的事情还太多,要不断给自己充电,让自己丰富起来,成为有用的人,给其他人也带去温暖。
最后祝福这个冬天里所有温暖的人,平安,幸福。
冬季虽寒,与你相识温暖如春
文/浪子林杨
一场雪接着一场雪的下着,下雪时的天气灰蒙蒙的,空气中透着一股寒气,刮鼻子刮脸的,厚厚的积雪踩在上面都把你的鞋子淹没,雪花覆盖了一切,不再有尘埃弥漫在风中,也把郁闷和烦躁融化在雪花里,心野如雪一样洁白,纯净。
这是一个单纯而简单的世界,这是一个有雪的美丽童话,因简单而快乐,因单纯而美丽。因真实而淡然踏实,因简单而心旷神怡。
就在这样的一个日子里,与你薇梦儿相识了,因文字而结缘,因爱好而同行,相识在雪花盛开的季节,相知在寒冷的冬季。你我都在黑土地上生长,都爱家乡的每一山每一水,你在鹤城,我在冰城,坐车也就是两个多小时的路程。
遇到一个家乡的人很容易,但是遇到一个有相同爱好的人,真的很不容易,这个年代还有几个人在写纯文学啊!不管路程多遥远,却因文字而把心拉的很近。平时你我都隐身,就是怕不和朋友们说话没有礼貌,伤了朋友们的心,因为此时我们都在写着情感的故事,或者在吐露自己最真实的声音。
你也和我一样不怎么喜欢聊天,主要是没有人喜欢听我们的痴人说梦,只有找到能倾听我们故事和寓言的人,我们才会敞开心扉。没完没了的和人聊天,也会很开心,聊得最多的就是情感,也分不清到底有多少种。你总说:"情和爱种类太多了也累人,有些很感人,也有些很伤人。"我说:"越简单的爱和情越长久。"你说:"爱是进行时,不是过去时。"我说:"该懂你的人怎么都懂你,不懂你的人怎么说也迷蒙。"亲人的爱感人,知己的爱暖人,朋友的爱助人,情人的爱伤人。
朋友很多,知己太少。异性很多,知音难找。有时自己宁愿独自面对黑夜,也不愿让娇艳的花在身边悄悄地盛开。认可洒脱的在雪夜里死去,也不愿在颓废中挣扎的活着。
一直以来彼此就想找一个既懂文字又懂情感的人,因为喜爱文字的人,都喜欢美好的东西,也能从文字里看到人性的至真,才能让心感触彼此的共鸣。才会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也没有什么能让我们的笔停下来的理由,我们都是草根,来自社会的最底层,写的都是最真切的生活。
简单的文字就像一个小小的号角,吹出一种声音,有委婉欢快的,有哀怨悲戚的,在呐喊,在沙哑的歌唱,对着群山,站在高高的墙上。你说的很对,不能感动自己的文章,怎么去感动别人,自己才是心灵的第一个读者。
一边听着郭少杰的《一曲红尘》,曲调委婉深沉,如诗的歌词,缠绵的意境。"谁在把化蝶写成碑,谁在千年等一回,红尘总有梦更懂得无悔,谁把花心化作泪,谁在梦里永相随,人生这杯酒怎么喝都是醉,过往的云烟坦然去面对,冷冷的眼泪随风吹,才知道离别的滋味,多少寒霜多少心碎,多少无奈慢慢体会,飘飘的落花如流水,才知道花期的珍贵,多少寻觅多少负累,多少风景依然你最美。"
一边慢慢地读着你的文字,细细地品味着你的心灵之音。没有真挚的情感写不出来唯美的文字,没有精美的文字表达不了你的细腻情怀,好一个北方的小女子,简单,执着,细腻,真诚。有时欣赏别人,比自己写还要惬意。
我们都有同样的一片绿地《好心情原创文学》,你薇梦儿还有一位非常好的老师,有父亲般的慈爱和严厉,指导你,点拨你进步,教导你每一篇文章都要精雕细琢,成为一篇好的佳作,遇到贵人引着你,这也是你的福气啊。
你把《好心情原创文学》当成你梦的乐园,一片心灵的净土。你这样写到:"只是为了写写心情,走进了这块圣地,我把爱写在这里,我把情种在这里,我把美好的梦寄托在这里,这里便有了个梦一般的女人,做梦,圆梦,写梦。
眼睛为你下着雨,心却为你打着伞,于是只能在心底默默地撑一把爱的心伞,给你一片永远的晴空。多么善良,痴情的女人。雪地里你的脚印深浅着你的人生,路人笑你的痴狂,你用你的信念,你的文字,你的热情,写一路豪迈的飞扬,你就是一个歌者,你就是一个舞者,用自己的心灵在歌舞的人,舞出雪的晶莹纯净,唱出梅花的傲然品行。
冬季虽然很寒冷与你相识却温暖如春,在这个风雪的夜,你薇梦儿的文字感动了我,没有华丽的语言,却感受到了心底涌动的声音,文字给你永不消逝的激情澎湃,还有神采飞扬的走笔人生。
你我在一起探讨和切磋,在一起鼓励和支持,相互修改,相互雕琢,能让彼此的文字更简洁,流畅。于是,很多文章也更细腻了,精致了很多,在很多网站被推荐,你我都成了优秀作者。我们走过了很多地方,看过了很多的风景,梦随着脚步,一起漂泊,流浪四方,走过春天,走过四季,一路风尘,始终如一。
在这初春的季节,你我一起走进了好心情文学的园地,一个温暖的地方,一个有家的感觉的地方,很多微笑的祝福,鼓励,感受着春天般的清新和淡雅。在这里一下子找到了家的感觉,找到了迷失的自己,这片土壤是最适合自己的土地。和谐的氛围,暖暖地环境,一方净土,墨香飘逸。
于是,你走进了好心情,我走进了好心情,编辑和作者氛围融洽真切,像熟悉很久的朋友,倍感亲切温暖,来了就不想走了,把这里当作了自己的家园。我们爱这里,喜爱这里的每一个人,亲切,温馨,心灵找到一种归属的亲切和踏实,走进好心情原创文学网,温暖如春。
细微处有温暖
文/赵文汉
真正关心你的人,常常在一些细微处默默地做着一些事,让你时常感受到有一种温暖洋溢在你的周围。
我在行政楼四楼办公,上课的班级在1号教学楼五楼。每次上课,要先从四楼下来,再爬上五楼。好在行政楼里有电梯,免去了不少劳苦。
几乎每次去上课,走到电梯门处,电梯总是正好到达四楼,门自动打开后,电梯里空无一人。电梯好像通了人性似的,专门来接我,让我能够及时且顺利地下楼去。每当此时,我心里便充满了温暖,舒畅极了。
电梯不可能通人性,也还没有智慧到事先知道我要下楼的程度,这样的好事肯定是另有他因。一开始,我以为自己的运气不错——别人按了电梯里的4号键,忽然有事又下去了,电梯依然按照4号键的指示,到达了我在的四楼。
运气只能是一种偶然,不可能每天都如此。原因在哪里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我好长时间,我也一直在努力寻找答案。今天再次碰到这样的"好运气"后,我灵感突发,有了答案。
我的学科班长,一个腼腆的小伙子,话语很少,我不问,他几乎不与我说话。说话时,声音也总是低低的,像个大姑娘。
现在任课的班级是我刚接的班级。接班后不久,我问他:"怎么当上语文学科班长的?为什么要当这个差?"他的回答很简洁:"语文成绩不好,我主动要求的。"
他话不多,做起事来却丝毫不含糊。每天我上课前,他都会从1号楼的五楼跑下来,上到行政楼的四楼,到我的办公室,轻轻地叩门,得到允许后进来,把我上课需要用的各种物品一起拿走,然后匆匆离开。当我到达教室后,上课需要的一切准备工作,在另外两个学科班长的帮助下,已经全都做好了,诸如检查课前作业,打开课件,板书好"学习目标"等等。
他每次走后,比他晚两分钟左右,我开始动身。这个时间,应该正是他到了楼下后,走出电梯门的时间。
很显然,他走出电梯门前,按下4号键,让电梯自己运行到四楼。等我到达电梯门口的时候,电梯正好到达四楼,于是我就几乎天天都有"好运气"了。
我的猜测肯定没错,虽然我没有去向他验证,我也不打算向他验证。
很多时候,不说透,不点透,彼此之间蒙着一层雾,境界更具美感,彼此都可以享受这种美感,说破、点透,这样的美感就没了。
一个十六七岁的小伙子,本是愣头愣脑的年龄,他居然会这么细心,这么用心,我心里暖暖的同时,也为他高兴——世间用心的人,总会得到回报的。
孺子可教也!
温暖的乡情
文/廖双初
清明前夕,回了趟乡下老家。适逢家兄家嫂皆不在家,他们到邻村打工去了。据说,是因为工夫太紧,请不了假,没办法,只能由我这个常年在外的为父母扫墓了。
不常回家,见到乡亲们感到特别亲切,乡亲们见到我也特别高兴。在完成礼仪即将返城的时候,不少人来送我,有的还拿着土鸡蛋和炒花生,让我的心里十分温暖。
第一个来送我的是元妈。我们地方上这样在姓氏或名字的后面加一个"妈"字称呼的,表明她是奶奶辈。元妈过去跟我们是邻居,两家共堂屋。并不是她的房屋发生了变化,而是我家的常住地点有过变迁。后来靠元妈的那一间半屋分给了家兄,家兄拆除重建,他便跟元妈成邻居了。我很小的时候就熟悉元妈,清楚地记得,她经常同我母亲边做事边拉家常。她身上有狐臭,而且气味很浓。生活中一般人都讨厌狐臭,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排斥这种人体气味,反倒觉得像一股浓浓的奶香。元妈的年纪比我母亲要轻,但也轻不了太多,她依然健在,而我母亲却在地下长眠达十三年了。她待我向来不错,我一回家,她便要与我谈起昔日跟母亲的交情,令人亲切,也令人倍加思念母亲。元妈的现任老伴桃公是三十多年前乡政府一艘货轮的驾驶员,在一次驾船去益阳送货的路途发生了事故,被船的缆绳勒去了一只脚掌,此后他靠假肢行走,一瘸一拐,就难免的了。几年前,桃公因老年生活保障问题,曾来县城找过我,我带他找过相关领导,但终究效果不佳。但我帮他们跑腿的一份情他们却记住了,且时时念叨着。这次回乡,元妈送给了我一包土鸡蛋和一包炒花生。自己母鸡下的蛋数量有限,能让你一同分享,已经是很客气的了。
紧接着,元妈的两个侄媳妇谷山嫂和又堂嫂也来了,她们分别拿着土鸡蛋和干红辣椒。她们的辈份比我高,属于婶婶辈,但血缘关系一旦出了五代,辈份就容易乱,所以我也就跟着旁人叫她们"嫂嫂"了。谷山嫂的小儿媳是岳阳人,因为跨行政区联姻,结婚时需要双方的综治和计划生育证明,为此我利用自己住县城的便利,帮她出过面、办过事。其实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让她记忆在心。又堂嫂只搭过我一回便车。那时父亲还在,一次我坐朋友的车回家看望他老人家,返城时,正好遇上又堂嫂要到县妇幼保健院为她的外孙看病,理所当然就捎上了她,我中途下车,请朋友直接将她送到了医院。这也让她记着,再次来县城时,她给我带了好多农家坛子菜,可惜没有找着我,害得她只好又带了回去。
听说我回来了,孩提时的伙伴辉龙就立即赶了过来,并给我送来了几斤早晨从资水河里捞上来的鱼。这种鱼味道很鲜美,市场上一般是买不到的,往往是鱼还没有出网,要买的人就等在岸边了,或者已提前几天预约了,很俏的。但他对我说:今后只要你想吃鱼,我就优先满足你。我听了很是感动。这少时结交的朋友,总凝聚着一种别样的原生态情感。
松良是我的小学同学,几年前从珠海回到家乡,在群众的拥戴下当上了村支书,为村上修公路、改电网、接通自来水,做了不少有益的事,群众很满意。他是村支书,我们的联系稍多一些,这次回家我本没有打算惊动他,但我为父母扫墓时的鞭炮声却惊动了他,他打电话给正在坟山里忙碌的我,说我忙完后一定要到他家去喝铁观音,最好是吃了中饭后再走。
我因有事急着返回,没有去松良家,只在他家门前停了一下车,寥寥几句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忙忙走了。但他的那一番盛情却被我带进了城里,细细品味。
大约有六七年时间了,我每年极少回乡下老家。说实话,父母亲去世后,用我们乡里的话来讲,是家里的"总蔸根"(核心)没有了,经常回去已没了多大的实际意义,不过是平添一些冷清而已,因此我基本上只在每年清明扫墓时回老家一趟。但乡亲们如此热情厚道,又让我觉得还是应当常回家看看的。因为,那里是我的根,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忘了根。
那场温暖的相遇
文/陈喜联
走在街上,忽然发现一辆车放慢了速度,诧异地转头望去,一个30岁左右的姑娘看着我。我收回目光继续行走。"陈老师!请问您是陈老师吗?"她摇下车窗,急切地喊道。我靠到车前,她把头伸出来:"您认不出我了吧?"我仔细地打量着她。"您真的不认识我了?"她调皮地笑了笑,这眉眼、这神情,我的大脑高速运转起来:"是熙熙?对,熙熙!是你!"她高兴地从车里跑出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老师,没想到您还能认出我!"
熙熙是我的第一届学生,那年,我18岁,她6岁。如今,我已过不惑,她也已是一个5岁男孩的妈妈,我们居然还能认出彼此,太出人意外了。那个瞬间,记忆里涌现出她童年的模样,连带着涌出来的,还有那一年孩子们带我爬山的情形,他们带我走一条山间小路,小路又窄又陡,我们采了很多野栗子,摘了很多野花,直到傍晚时分,才开开心心下山。回到学校,我被校长教育了一通,那样的山路,那么小的孩子,多危险啊,可我们是多么地欢喜!
两年前,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邀我去参加谢师宴。原来,琪琪考上了南大,千方百计找到了我的电话,说要感谢我这个启蒙老师,琪琪是我在镇上小学教的最后一届学生,他们升三年级的时候,我调到了城里。屈指一算,已经10年未见。她说,我调走以后,每当想念我时,便翻出集体照,看照片上的我。搁下电话,我也找出了那张照片,56张笑脸,簇拥在我的身边,比阳光还灿烂。
今年暑假,蓓蓓在QQ上告诉我,她在安塞支教,向我请教怎样才能把课上得精彩。她说,站在小学讲台前,眼前一幕一幕全是我当年讲课的样子。对了,蓓蓓今年高二,因为各方面十分出色,已经申请到一所美国知名大学的入学资格。我知道蓓蓓已经是1米67的大姑娘,可当我和她打电话或聊QQ的时候,我记忆深处浮现出的,还是她刚进小学那会儿,两根羊角辫一高一低甩动的样子。
小丫的妈妈告诉我复婚的消息时,我激动得差点流泪,毫无疑问,这是我一年里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之前的两年中,很多次晚上,小丫一个人待在家,孤独的时候就打电话给我。有一回晚上10点了,小丫拨通我的电话,却在电话那头一声不吭,我假装轻松地安慰她,逗她开心,10分钟后,我才终于听到了她的回应。挂下电话,我心如刀绞,第二天就找***妈郑重谈了一次。小丫的妈妈说:"我这个妈妈不称职,我想让小丫认你做干妈……"
是的,这些都是我的学生,有的已经成家立业,有的还在读书,在他们童年时代,我曾经幸福地陪伴在他们身边。这几年,我老是听人说,别把老师太当回事,就像工人生产流水线上的零件一样,老师不就是一份养家糊口的职业吗?为这,我跟人争执过很多次,我记不清楚自己究竟教了多少学生,但是,我和他们,千真万确都是在最美的光阴里,慎重地开在彼此人生道路上的一朵鲜花,等待着那场温暖的相遇。
徜徉在温暖的亲情里
文/汪晓佳
这天,午饭过后在门口溜达,见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妇人,推着一把轮椅——里面坐着一位目光呆滞的老男人,满面笑容地由北向南走过来。不用问,车里坐着的显然是她的老伴。走到我跟前,她问我:"这附近哪有羊肉馆?他要喝羊肉汤。"我顺手一指:"南边一点就是。"我跟了过去,生怕她找不着。待走到轮椅旁,老妇人已经将轮椅停在了羊肉汤馆子门前的停车位上,自己先行往羊肉馆里走,也许是去看看里面有没有满员。这时,我看见一位高高大大、胖胖嘟嘟的小伙子从羊肉汤馆子里出来,径直走近轮椅,小心翼翼地将老男人从轮椅里吃力地架了出来,并把他扶进了羊肉汤馆的门槛。然后,小伙子离去。我拦住小伙子问他,这病人不是你家的亲人?他说;"不是,我是来喝羊肉汤的,碰见了,随手帮个忙。"不是亲人胜似亲人,霎时间让我对这小伙子肃然起敬,目送他远去。
那老妇人在饭店里把老头安顿好,又出来把轮椅正了正,似乎又上了锁。当她返回饭店时,我问她:"老头得的是什么病?"她说,"脑梗。几年前得的,都好了,走路可带劲了,我都撵不上;可是,最近又犯了。"我又问,他多大了?她把她和老伴的年纪一起说了出来。"哟,你们还没有我大呢!"我说。她笑着说,"喊你哥,喊你哥。"那妇人从我见到始至眼下,一直是满面笑容的样子。我感觉到,虽然老伴如今这个样子,好在年纪还不算大,既然病又犯了,说明还能恢复。她这张笑脸,不仅是自己的自信,也是给老伴康复的一个动力吧!真可谓:少年夫妻老来伴。
平日里走在大街上,手推轮椅的现象时常可见。有老伴推老伴的,有年轻人推老人的,有自己推自己的,也有老人推病中年轻的儿女的。我还经常看到,老年夫妻步履蹒跚相互搀扶着的,有孩子们搀扶着老年爸妈的,这情景,看了既让人辛酸,也让人感动,亲情的温暖,总是那么地绚烂动人……有时,从门口经过的还有另外一种车子,矮矮的,带有遮阳篷子和脚蹬子的,里面坐着一位憨态可掬的"公主"或"王子",在老人缓缓推动下,公主和王子新鲜地看着世界,时而俯身时而仰头,是那样地开心自在。这一老一小的车子,昭示着人间的生生不息,也显现着人类持续繁衍的烟火气。
常在街上走,我还对另外一种现象有所触动:无论白天和晚上,沿街门面前的垃圾桶旁,总会有一些年龄不等、中年以上的男女,左顾右盼后,伸手去掏垃圾桶里的废纸壳和空酒瓶、空饮料瓶,一手拎个蛇皮口袋,捡了,就往里装。这无疑是家境比较困难的人家,来回捡拾废品,多少换回一点零钱补贴家用。这时,我就想:倘若不是家庭困难,出来捡废品,也许是一种浪漫的生活方式,是对社会生活的一种体验;如果确系困难,这些大都是当爸妈的人,捡了废品,卖了,多少也能为儿女们减轻点经济负担,不想太为难孩子们。尽管收入微不足道,但这分明是一颗热爱家庭、疼爱孩子炽热的心。
由此,又让我想起不久前在某小区散步时的情景:春节后泛绿的各种高低不同的树木上,一些不知名的小鸟,在树冠里、在树与树之间飞来飞去,扑棱着翅膀,忽高忽低地跳跃,唱着动听的歌,最终停留在树上的一个鸟窝边,将嘴里从外边衔来的一根枯草置放在窝上面。这是它们为了春暖花开以后的谈情说爱、生儿育女做准备的。我似乎看到了一只只成年鸟,叼来一条条小虫,舍不得吃,放进了嗷嗷待哺的孩子嘴里;不经意间,孩子的嘴由黄变褐,翅膀遮盖了原来肉墩墩的身体,耐不住春天的阳光明媚,风和日丽,跌跌撞撞地飞出了窝口,飞向了树间的浓荫里,飞向了蔚蓝的天空……
这个小区,是我大儿子一家三口居住的地方。孙女小时候上幼儿园,我和老伴每天都要从另外一个小区步行2000多米赶来接送,因为儿子媳妇要早早地去上班。早间,在楼下等小孙女的时候,我分明看见栋栋楼房层层的窗户里亮着灯,厨房间的位置上,总有一个个年轻女性忙碌的身影,这是她们在为自己的孩子准备早餐,然后又一个个步行或用电动车把自己的孩子带出家门,再然后,才径直急匆匆地奔向职场。这情景,很像树上那些鸟儿们辛勤奔波的掠影。如今,孙女已读了六年级,个头超过了大人。从四年级开始,她便脖子上挂了个"学生卡",上学放学,自行来回坐市内公交车。她恰如一只跃跃欲试的雏鸟,试图在风雨中开始锻炼自己尚未丰满的翅膀,倒也省了大人们不少的精力。殊不知,这种反哺的本能,从懂事时就已经启动了。
我以为,无论是人类还是动物界,春天般温暖的亲情时刻,每时每刻都在精彩地演绎着,而且,无处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