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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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待生命
文/赵志红
因为身体不适,我住进了地区中心医院心内科,在中心医院住院部大楼的21层。我拿着医生开的入院证, 在护士的引导下,来到了病房。这间病房不大,三十平米左右,原本只住三个人,可能是因为病人太多,现在住了四个人,再加上有些病人的陪护人员,房间里共有七个人,白天还不要紧,到了晚上,陪护人员的折叠床一打开,病房就显得有些拥挤不堪了,好在大家能够相互礼让,相处得还十分融洽。
住在我右边病床上的是一位六十岁的妇女,她黑黑的皮肤,中等个头,十分健谈。我们慢慢地熟悉后,她和我无话不谈,她告诉我,她来自我们地区的一个偏远的乡村,他们那里山高地广,人烟稀少稀,从她家到医院来,步行加乘车需要四个小时的时间。她的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她独自一人在家抚养两个儿子,还种着十几亩地,喂着几头猪,每天起五更,睡半夜,甚至风里来,雨里去,勤扒苦做。作为一个女人,她背柴,最多的时候,一次可以背两百斤,这是村里很许多男人都办不到的。经过多年艰苦地努力,她家终于建起了三层高的钢筋水泥楼房,成为村里第一个住进小洋楼的人家,并且很快就热热闹闹地给大儿子娶了媳妇,随着孙子孙女的相继出生,她又承担起了养育第三代的重任,儿子、媳妇外出打工时,把孙子、孙女留在了家里,让她带,她义不容辞,常常是手上抱一个,背上背一个,还要抽空干农活、做饭、喂猪,一直带到孙子、孙女上小学后,才略感轻松。在村里,她的能干远近闻名。近来,她又开始为小儿子的婚事操劳,直到有一天,她突发严重的心动过束,被紧急送到医院抢救,她才终于停下了忙碌的脚步。现在,她感到浑身都痛,再加上心动过速,她躺在病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她觉得她的病是劳累过度所致,她后悔极了。听着她絮絮叨叨讲述的经历,我目瞪口呆。
住在我左边病床上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子,一米七几的个头,皮肤黝黑,身体健壮,戴着眼镜,敦实中带有一丝文气,说着一口带着儿化音的普通话。闲聊中,我得知他是吉林人,大学毕业后,来到本市,现在是市内一家国有企业的中层干部。他的身上满是东北人的豪爽、热情、纯朴,他经常把亲朋好友来探望他时,送给他的的水果分发给我们吃,同病室的病友都很喜欢他。令人纳闷的是,他这么年轻,看上去也挺壮实的,怎么会住院?我好奇地问他得的什么病,他说,因为东北人好喝酒,加上他生性好客和工作的需要,他经常呼朋唤友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有一段时间,几乎天天醉,还不时地通宵加班加点工作,饮食和作息极不规律,长此以往,身体渐渐地吃不消了,已经无法承受其重,血压不断升高,现在,血压已经升到200多,医生说,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很有可能造成心肌梗死,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只能躺在病床,不能动弹,靠输液来降血压。从他的言谈中,可以听出,他的内心充满了无奈、自责和悔恨。
英年早逝的复旦大学优秀青年教师于娟曾经说过"在生死临界点的时候,你会发现,任何的加班,给自己太多的压力,买房买车的需求,这些都是浮云,如果有时间,好好陪陪你的孩子,把买车的钱给父母亲买双鞋子,不要拼命去换什么大房子,和相爱的人在一起,蜗居也温暖。"这是于娟用生命给世人留下的忠告。人生百年,如同一瞬,就像天空中的流星一样,稍纵即逝。同时,生命也是十分脆弱的,天大地大,健康最大,为了使我们的人生不留遗憾,我们在追求事业,追求金钱,追求吃喝享乐的时候,更应该追求健康,珍爱生命,善待生命。
为生命而歌
文/听风说雨
日已西坠时出去散步,行至一条步行街的交叉口时便也华灯初放,先是听到一阵歌声传来,然后看到一群人聚在一堆,黑压压一片,堵了半边街道。走近了看,原来是两个人在唱歌,唱的传统歌曲。唱歌的时候,总会有人走出人群,走上前去,往置于地上的破旧铁盒中扔钱,5角1元的,也有扔5元的。
这两名歌者,一大一小,男性。大者近50岁的样子,实际按这个年龄也只算中年,他留有一头披肩长发,高个,清瘦,坐于一塑料凳上,怀抱吉它,给歌者伴奏。小者便是歌者,大概只有10多岁,也留一头长发,看外相,与大者极像。我猜测这一对搭挡可能是父子吧。
小者或许已经唱了很多歌曲了,童稚的脸庞上也显出倦意,声音也有些沙哑。但是作为主要歌者,他站立的姿态和手势的运用,仍是那么得体自如,完全是在聚光灯下的大腕们的做派。唱得累的时候,大者就会接上,自唱自弹一两首,让他非短暂休息。他也不坐下,只是站立,手执话筒,有人对他作出回报,就说一声"谢谢".
他们的装备很齐全,也很破旧。说齐全,是因为不仅有音响,能增强歌唱效果,还配有一辆"专车".说破旧,是作为背景的那辆车是由老年代步车改装而成,用铁皮制作的车壳已经锈迹斑斑,时间已经不短了,上前用手轻轻一推,就会摇晃,还发出响声。整个就像出土文物,满是沧桑。而内里,一侧堆了杂物,一侧空着。真不清楚这辆车走了多少路,发生了多少故事?
而与车一样破旧的还有那两只音箱和话筒。音箱外面的保护层和装饰层已经被磨损,脱落,露出光光的布满污垢的层板,摆在平整的街面上还得用半块砖头撑住,才可稳当。话筒更差劲,那样子与音箱无二。糟糕的是在小者演唱时常出现不出声的意外,不得不停下来摆弄。大者显然是修理话筒的行家,凡到此时就停止弹奏,把话筒拆开来,把里面的零件拉出来,鼓捣一番,再装进去,就又可以出声了。老者修话筒的时候,小者就会凑过去看,还会说一些话。
这样的事或许是经常发生的,因而也不显得急,知道哪儿接触不良,弄好为止,不会有好事者"砸场子".不似在大剧院里,音响出事肯定是大问题。他们是草根,面前的一堆观众也是草根,不但不起哄,还很同情:出门不易,尤其是以此谋生的歌者,不知道他们姓甚名谁,从哪里来,以后又到哪里去?
行人匆匆,夜色阑珊。尽管装备破旧,都成了废弃之物,他们仍然与之为伴,给城市的夜带来一缕温馨,艰辛着,但快乐着。有如此的执着,并以此为生计,很难预料他们会不会是下一个"旭日阳刚"组合,走上星光大道,走上春晚?因为他们是为生存而歌,为生命而歌,是真正的歌者。
生命彩虹
文/小泡沫
又是失意的时候,心里闷闷的,总觉得自己被某种无形的东西束缚的紧紧的,而我不想反抗,仿佛这种"英勇"精神已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灭殆尽了。有时候大脑里会突然闪现出一些疑问:这样到底是否有益?结果似乎显示为零,我不知道自己到底一天该干些什么,总是随波逐流过着闲散的日子,表面上虽是过得充实、紧凑,似滴水不漏般紧密,可实际呢,又有谁知道?我已习惯了自由自在的日子,似乎觉得这样很潇洒!
日 子还是这般过着,似小鸟般囚禁在窄小密制的笼子里,失去自由,看似是努力非常,可谁又知道其中的辛酸?我反正已觉得无所谓了,即使这样也还是要坚持下去的吧,我总是这样聊以自慰着,也许只有这样才能消除自己心里的那些困惑!在这有限的日子里,我不知自己到底有多"博学"总感觉大脑里储存的不是这类"营养",也与学识无关,到底里面藏着什么呢?有梦想、有希望、还是有期盼,可这些都是不现实的东西,它也虚无缥渺的印在我的脑海里,我就像一只渴望飞上蓝天的小鸟,能够展翅飞翔在疗阔的天际,真正放飞自己的心灵。我爱幻想,幻想一切美好的东西,也许会让人觉得天方夜谭,可有时候便觉得这样幻想也是一种享受,我爱这种空无一切的感觉,因为在自己最烦恼的时候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将紧张的心情放松。生活是多姿的,现实是残酷的,它总是不往理想的那面发展,它想折磨你,又想磨砺你,那结局到底是好是坏呢?也许只有自己切身体会才能懂得其中的深邃吧!于是我深深的反思:在这短短的几年里,我到底有何成就?给人的感觉是我很棒,给自己的却是一张如雪的白纸,我知道正确答案就是那一张白白的纸,上面什么都没留下,也许唯一可以留念的是那些同样受挫的伙伴们,我的收获也就是那一张充满着天真、洋溢着青春笑脸的毕业照和那乱七八糟的涂鸦!我觉得这样也不错,上天毕竟待我不薄,还能留给我丝希冀,我不想欺瞒自己,我想要展现自己真实的一面,无论最后的结局是什么,或喜或悲、或忧活或伤,那都已不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从心灵上真正释放了自己,不再被某些扰人的东西而困惑不已,我要将它们从我生命中一一踢除!
虽然有时候会觉得自己的内心没有表面表现的那么坚强,脆弱的一碰就碎,可是我还是会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一片片地拾起来再拼凑在一起,用真情把它们粘在一起,以后不在分开 想要抛开一切,给自己留点空间,用生活的每个瞬去为它点缀,让它不再那么孤独,单调,让生命的那道彩虹永远生活在我内心孤独的地方,用七彩将它渡化,让它也能感受到生命彩虹的魅力,或许我会从心底感激它对我无私的馈赠吧!
生命的摇摆
文/段奇清
花染烟香,柳摇风翠,摇摆是一道风景。
树枝在风中摇摆,袅娜多姿;花儿在风中摇摆,妖娆妩媚;小孩子一边走路一边摇摆,是那样活泼灵动,是那样娇俏可爱。记起一首儿歌:"三岁伢,穿红鞋,摇摇摆摆上学来!"那摇动的是无限的未来,那摆舞的是整个世界!
一次与朋友闲聊,朋友语出惊人:"现在成人中有好多人不会摇摆了。"见我不解,他慷慨陈词,掷地有声,"在那决定国计民生有关政策的会议上,对于上级领导的观点,有几人会摇头的?皆点头如小鸡啄米!在那些学术研讨会上,对权威人士的意见,只见拍手称是,有几人摆手表示不同看法的?凡是对一件事的表决,你点头,我点头,你拍手,我拍手,蔚为大观;摇头、摆手倒成了一种稀罕的景象。"
友人的话,虽说只是一己之见,不过,还是让我陷入了沉思:一些人不知摇头、摆手,是避免伤了和气,为了让社会聚集更多的精气神吗?是担心破坏了平衡,为了让社会的步子迈得更稳健更轻快吗?
不免想起了科学家最近的一项研究成果。
人走动时,为何要摇晃身子摆动胳臂呢?对于这个一直让科学家们好奇的问题,而今终于有了答案。来自美国与荷兰的三名生物医学专家,对人走路时的动作进行了精细的测试。他们制造了一个机械模型,来模拟人的上身尤其是胳臂摇摆的姿态,然后让十名志愿者尝试正方向摆臂的摇摆行走,以及将两臂环抱或放在身体两侧的不摇摆行走。他们的活动代谢成本根据吸入的氧气和呼出的二氧化碳量来计算。
出人意料的是,人摇摆时并不多消耗能量,因为晃腰摆臂时完全不需要相关肌肉的扭转力。不摇摆时反而要多消耗12%的代谢能量。行走时的摇摆还能缓冲上下起伏动作,也就减少了腿肌肉的能量。如果一个人走路抱起双臂,这种称为垂直地面反应的运动,其运动量就陡然增加了63%,能量代谢会增加25%.
原来不愿摇头摆手,害怕起摩擦"多消耗能量"而影响了社会的"行走",其实是一种"反自然"的行为。科学家们说,晃身摆臂并非只是我们四肢爬行祖先的特殊运动遗产,它更是人体步态能量系统的一部分。
社会不就是一个扩大了的人体吗?
为了保持社会步态能量系统平衡,为了使之节约能量,为了让其"行走"得更快,对于一些事情,我们不能光顾拍手称快,点头叫好,我们须得按照内心的要求,遵循自然节拍,来摇动我们头颅,摆动我们的手臂。只有这样,才是一种真正减少社会摩擦和振荡的行为,才是一道对自己负责、对人类奉献的亮丽风景。
生命的旅途
文/朱芳菲
满月下群山如玉,皑皑白雪如颜料般,被一阵一阵的波浪一样从天穹上撒下,又如轻絮般在眼前如影如风。雪花们背负着上帝的使命,穿过蔓延在天际的云,或急、或缓的来到这个世界,有的落在雪莲开遍的山顶上,有的飘在阴冷的沟壑里。错觉中,一丝带着温暖气息的风吹来,掠过雪花们,它们融化在最后所立之处,这风是带走了它们的生命吗?不,来年土壤里破土而出的鲜花、瑟草,是它们在大地上抑着脖子告诉上帝——你看啊!我做到了!
我相信,自居高处的人类也是如此。而我,是那满月下缓缓飘落在沟里的雪花。
记忆的车灯回转停留在了那大雪纷飞的十二月。
依稀记得那时的我在上学前班,那天正值我的生日,刺骨的寒风也无法阻挡我既炽热又激动的心,正所谓"大隐隐于乐",在小区后面花园的公路上,我出了车祸。这段记忆格外模糊,我只记得我睁开的第一眼,是母亲在车上抱着我,哭着打电话,我的眼皮格外的沉;在恍惚中,我又睁开了眼睛,是在一个放有大的医学设备的房间里,我看见了父亲,我抬不起我的手,只是渐渐看不清眼前的一切,手边父亲温热的手掌却也无法感知,父亲后来告诉我说,那一刻,我的瞳孔都放大了,他还说,甚至都感觉抓不紧我冰凉的手;我第三次睁开眼睛,看到了温暖的病房,我着急地寻找着父母,因为在梦里,我梦见正向前开的列车突然出了事故,我因惯性而被甩出车子,两只手死死扣住车轨,半个身子悬在断崖,梦里的我紧握住了车身的把手,而在现实里,我在病房握住了父母的手。
真好,我的旅途并没有就此停止。冰冷的出租车并没有夺去我的灼热的生命,而是照亮了我眼前的路,让我变得谨慎、坚强。
记忆的列车又回到了正轨,停在了那氤氲着"三九"天寒气的一月。
客观的温度和我主观的感受不谋不合——凄凉。那年的期末考试终于把我的心智踹到了"三九日",我终于被迫抬起头看看我这一学期的"吃唱玩乐"带来了什么噩梦,心情像抛物线一样从顶点落到没有取值范围的负值,我感受到我这样的行为使我离我的对称轴——梦想越来越远。我的闺密后来带我去落满雪的野外爬山,我从沟壑里一步一步的、小心翼翼地爬上山顶,在"高外不胜寒"的地方,我看到了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最美的日出,我的闺密什么也没有说,我也尽是无言。是啊!山顶是很难到达,过程更是坎坷不断,但山顶的风景是你在山底,哪怕是半山腰也一辈子都看不到的风景。赤红的暖意从山边爬上来,渗透了天际的边界,明亮温暖在遏力驱赶着黑暗,希望蔓延在天边,照亮了早晨的世界。
我想,这美景是配得上山顶那刻骨的寒意的,那么,还停留在半山腰的我究竟在干什么?要记得那句话——你的努力,决定了你站立的高处,你的所立之处,决定了你所看到的风景。
记忆的车灯照亮了我的现在,光线触到了再也不遥远的二月。
我所付出的辛苦和我的努力刻出了我这片"雪花"上耐看的纹路,偶尔来到我身边的小惊喜——"奖状""夸赞""成绩"让我更加坚定我脚下的路,旅途中的景色千变万化,水光山色的美景让我应接不暇。这段旅途中我记得那满天的星光,说不定雪花就是那点点亮亮的星星从大气层来到世界的呢?当我忍过了这寒冬,春天就不远了。在暖风中的星群——中考渐渐挥起它的手,面对这旅途中不可错过的风景,我当然要朝它飞去。
美好的未来绽放着刻骨的惊艳,我的旅途没有终点。
雪花坎坎坷坷带动了微风奔到了山丘顶上,在土壤下的种子蠢蠢欲动,但雪花还眺望着下一座山峰,即使在旅途中遇到了"中转站",但这绝不是"终点站",纵使在"中转站"融化为水珠,但它依旧滋润了土壤,春天的朵朵鲜花,片片草地是它们在呐喊:"你看啊!我也可以!"
油绿的草地、粲然的鲜花在朦胧的月光里惊艳无比,土壤下经过洗礼的雪花微笑着看着这一切。它完成了它的使命。但生命的旅途决不止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