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家乡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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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家乡的小河
文/滏阳柳
家乡的小河沉淀在我灵魂的深处,以梦的形式频繁迭现,让我深深地依恋着、愉悦着、思索着。
这是一条明澈的小河,水面波光粼粼;岸边杨柳依依;水中鱼虾成群,像一条蜿蜒的玉带环绕在村子的四周。"问渠哪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村东一里横亘的汦河是他的母亲,每年夏季汦河涨水的季节,乡亲们便提起村东的闸门向小河放水,小河因补水骤然充满了生机:"每岁汦河放水时,听取蛙声一片。"蛙鼓是他的前奏,你听那蛙声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舒缓、时而急促,演奏着一首美妙的交响乐。鱼儿在水中欢快地游弋;蜻蜓在水面飞来飞去。孩子们欢呼雀跃着:"放水喽——捕蜻蜓喽——"大家拿着扫帚跑到河边,"蚂螂蚂螂过桥来,筛来筛去筛箩来。"啪的一扫帚拍去便高兴得跳起来:"噢——我捕到了一只大青头"其他孩子就放下扫帚跑来观看。鸭、鹅也赶来凑热闹扇动着翅膀向河边飞跑"鸭鸭鸭——嘎嘎嘎——""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河面又多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有水便有鱼"乡亲们因小河的给养饭桌上就有了丰盛的菜肴。"秫面窝头就小鱼"被称为令人垂涎的百吃不厌的上等美味。
农闲季节村子西南的望乡台是人们钓鱼的理想去处,这里四面环水像海中的小岛。台上树木葱茏;四周芦苇茂盛水草丰美,是各类鱼虾群居的地方。戴一方斗笠;携几根鱼竿;驾一叶小舟来到台上,小半天便可以满载而归。如果运气好还可以捡几枚鸭蛋或鸡蛋。
最有趣的是到河边钓"爬爬根"这是一种在河边水底爬行的小鱼,肉质鲜美很容易钓到。农忙季节人们不再有空闲时间去钓大鱼随手撅上一根秫秸莛上面栓一条细线(不用鱼钩和浮子)在线的前端系一条蚯蚓放入水中,那蚯蚓就在水中蜿蜒游动,"爬爬根"就快速游来将蚯蚓吞住,你迅疾将竿提起一条爬爬根就钓了上来。不一会工夫就能钓到多半碗,回到家炖在锅里再放上些辣椒、盐、蒜瓣、葱等佐料,开锅后再放上点猪油又可以饱餐一顿香气四溢的鲜鱼了。
而今的汦河经常干涸,两岸的榆树都被村里砍光,裸露的躯体无言诉说着自己的忧伤。即便有水也是从工厂里排出的带腥臭的污水,她哗哗地流着仿佛唱着一只呜呜咽咽的歌。小河也因此变得面目全非,靠河的人家往往把小河填平盖上房屋,没有填的都已变成了垃圾场。小河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生机。她以自己残缺的肢体默默承受着人类的戕害。往昔的小河依然缓缓流淌在我的心里。她洗涤着我的痛苦和困惑,也享受着童年的纯真和愉悦
家乡的古井
文/邓清泉
山里人喝泉水,丘陵人靠井水。 在"洋井"和自来水普及前的漫长岁月里,老家的乡亲们普遍吃地下井水。几乎每个村都挖有一口深深的公共汲水井。房舍街巷中,一棵高茂大树所遮蔽的,准是一口水井;平坦的地面,突然间耸起一块来,上面还架着一个辘轳,那就是井台。印象中,我家大门口西侧的大柳树之下,便有一口水井,井身用青砖自上而下砌成,井口用木板盖着。井里一年四季总是溢满了清清的井水,冬季亦不结冰,惹得井壁上斑斑驳驳,箍满了一层又一层的光滑绿苔。这井,便是村里160多口人的共同命脉。
井台似乎总是不断人影,洗衣做饭,喂猪冲圈,净身洗脸,刷车浇园,哪一样能离开水?平平淡淡的井,就这样滋润着村庄里的生命和乡土里的亲情。
春天,虬曲的柳树吐出一树的黄芽,而后由黄变绿,惹得"柳莺"急急飞来,上蹿下跳,竟日啁哑。井台旁,人影渐稠,笑语回荡,亲情浓冽。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熟练地将水桶吊向井内,待桶接触水面的一刹那,双手猛地一抖井绳,那桶便歪倒了,继而没入水中;待水灌满,汲水人便会摇动辘轳把儿将水桶"倒"上来。一桶水现身在于井口的一瞬间,井口似乎吹来一股清爽之气,那清冽冽的井水哗哗地倒进备桶,透着欢悦和轻松。汲水的人多了,便主动排成一溜,后面的人把挑桶的扁担往两个桶上一担,坐于其上,掏出烟口袋,悠悠然卷上一袋烟或装上一锅烟,慢慢地抽着。乡下常用"一袋烟"一词来形容时间之短暂,概源于此。
"一袋烟"的工夫也要杂七杂八地谈些琐事。"老三,你担水干吗?""叔,我妈说今天要踉酒。""啊哈,怕是要给你娶媳妇了吧?是村后老张家那个三丫头吗?" 排队的后生腼腆地臊红了脸,把头略略点了点,"嗯"了一声,却掩饰不住一脸的兴奋和憧憬。
地下水脉辽远,流动而鲜活,井台附近的花草也因此早绽于东风。别处桃杏才孕育花蕾,而井台附近园田中的桃杏却已然粉嘟嘟地像一团团从天际席卷过来的水红色的烟雾。别处的青草刚好"遥看近却无",而井台附近却是绿茵茵一片、早可以"没马蹄"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然而,井边最惬意的时候是在夏季。 最好是"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的暴天,坐在柳荫下纳凉。将自家产的黄瓜、西瓜、香瓜、西红柿等瓜果用桶顺入井中,用井水"拔"上二三十分钟后,再提上来吃,瓜果入口,感觉新奇:一股凉气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迸发出来,使人遍体通泰,惬意非常。此时,也常有从田间劳作归来的三叔二婶们,裹着一头暑气,挂着一脸汗水,憋着一腔焦躁,疾步来到井边,提上一桶水,抿上几口,人会冷不丁地打个寒噤。这一股清凉劲儿正适合庄稼人的胃口,渴竭的喉咙里仿佛燎着火焰,于是,三叔二婶们便抛了矜持,将头猛地扎入桶内,咕咚咚牛饮一通,一种清凉败火的舒坦感灌注全身。牛饮过后,扯下颈上的手巾,再把头扎入桶中,让井水"冰镇"一下热哄哄的脑袋。用湿手巾将前胸后背擦擦,而后站在荫凉里,沐浴着习习微风,感觉全身的汗毛悉数张开,暑气吱吱地钻出身体争相逃逸。那种滋味,难以言表!为什么蒲松龄当年持烟佐茶高树下,不独为了《聊斋志异》,亦是为了独享一份"风来涤暑赛神仙"的境界呢!
午后,暑气渐旺,井台上的人便多了起来。于是,柳荫里,人头攒动着,关心话语问候着,俏皮话笑骂着,这其间又传来了村西王大爷浑厚的男人腔:"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沐凉风,听讲故事,实属乡间一乐。
夏夜也是极有人气之时。水井位于十字路口,既通风又绝少蚊虫骚扰。夕阳西坠,玉兔东升,水井四周清风浩荡,格外凉爽。劳作了一天的乡亲们摇着蒲扇,夹着板凳,聚在井台旁,谈古说今,聊中谝外,指天唠地,逮嘛说嘛。闲侃中,消除了白昼的疲惫,忘却了生活中的拮据。我手托双腮,坐在人群的一隅,悄默声地听大人们东一耙子西一扫帚地闲侃,内心充满了愉悦和快活。树上虫鸣叽叽,远处蛙声咯咯,树下人影摇摇,身边语声滔滔;月光如水,筛下井台,爽风如酒,涤荡心胸,回想当年场景,确有"天阶夜色徐如冰,坐看牵牛织女星"的诗情画意。
水井尽管有盖,但也免不了有落叶、蛤蟆、草屑等杂物落入井中。但经井水濯洗,这些脏物便都干净起来,乡谚云:"井里蛤蟆酱里蛆",一谓此二物不可避免,二谓此二物在那种环境之下,已然超脱腌臜之身。我曾听老人们讲过:过去某某穷人因生活所迫而投井自尽,只是未曾目睹,但我知道:一旦有人投井,那井便脏了一世,不复使用;不过我倒是亲眼见过调皮的猪崽落井。那小厮落入井中并不惊慌,而是不紧不慢地游动起来,直至人们赶来,用汲水之桶将其提上来。
井里进了杂物,或者积了淤泥,就要淘井。水井,大抵是一年一淘。淘井时,村中精选三名壮汉,一人在井下,一人在井上,一人作替补。先将井水淘干,然后一人携凳下井,用锹将井底杂物和淤泥全部掘出,由井上之人用桶拽上来。淘井这儿活很累人,常常将井下之人累得精疲力尽,没有任何怨言。
时光如流水,往事渐依稀。当年水井旁听到、看到和经历过的诸般景象都渐渐地沉淀成了记忆中的昨日黄花。而今家乡已面貌一新,户户吃上了自来水,村里通上柏油路,洗衣机、电视机早已成了寻常物。若再想找水井,只好在老人们记忆中搜寻了。世间的一切美好事物都具流动性,水井亦然。有水旺之时,即有干涸之日。废弃之井,四周荆棘丛生,水脉壅蔽,砖壁剥蚀,蒿草封口,蛤蟆箕踞,长蛇潜窥,呈现出衰败之象。不过,村里的老人不愿看到古井"败井颓垣"的景象,更不愿看到曾经养活全村人的生命之脉留下晚年凄凉的喟叹,只好将古井土掩了。但我依然渴慕那朵昨日黄花,家乡古井时常在我脑海里浮现。我总觉得世间之物,经过了岁月的淘漉,真的有些是愈发光鲜亮丽,缤纷馨香。
金色的家乡
文/曹洋
阳春三月,我的家乡——瑞昌武蛟乡上湖村房前屋后,湖边地头到处开满了油菜花,俨然成了一个花的世界,一片金色的海洋。
春天,油菜花成为家乡春景画中的主角不仅是因为家乡的田地稀少,更是由于油菜花的生命力强。家乡由于邻近赤湖,勤劳的家乡人对不多的田地格外珍惜。塘坝上,山崖间,纵然是巴掌大的地方,只要有土,人们都会开垦出来,撒上几粒油菜种子。油菜花不像家中花盆里的花草那样娇贵,需要细致地照料;也不像花圃中的花草那样娇弱,需要精心地栽培。一把泥土,几滴雨水,春风一吹,油菜花便铺天盖地绽放开来。
家乡油菜花不舍得花费过多的时间展示自己的美丽,从开放到结果常常不到二十天。家乡的人们也不愿独享油菜花的美丽今年特意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油菜花节,引得四方游客纷至沓来。
家乡的油菜花美,但家乡的人更美。连日来的暴雨,湖水猛涨,出村口的道路被淹没了。游客为了观赏油菜花不得不脱鞋下水。看着游客赤脚走在冰冷的水中,家乡的人们都坐不住了。
村里的年轻人都去外地打工了,村子都只剩下老人、妇女和儿童。当我那年近八旬太爷连同几位老人家从祠堂出来之后,全村都沸腾了。乡亲们都自告奋勇地从家里拿来锄头,挑着扁担,动手搭桥了。大人们挑的挑,搬的搬,在水流很急的道路上来回奔跑。小孩子也没闲着,他们在油菜花间穿梭,一张张红扑扑的小脸在油菜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俊俏。村口很快修起了一座简易的石桥。看着如织的游人从小桥走过,乡亲们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家乡的油菜花,你让家乡处处闪烁着灿烂的,金色的光芒。
家乡的那条路
文/吴蔚芳
我的家乡长临河,位于肥东县南部,源于三国赤乌年间,濒临巢湖,是一个历史悠久的古镇。古镇依山傍水、安详秀丽。湖上烟波浩渺、景色如画。镇里建筑以徽派风格为主,历史气息浓郁,是合肥周边度假休闲的好去处。它东临白马山、青阳山,向南驱车约10分钟,可达"湖天第一胜景"的中庙。向西沿环湖大道行驶1个小时左右,即可到达合肥市区。向北一路前行,就是肥东县城店埠了。由此,店埠至中庙的这段路就被称作"店忠路".
上世纪80年代中期,师范毕业的我,被分配在县城工作,店忠路也就成了我每次回家的必经之路。那时,这条路还是一条仅能容两辆车交会、弯弯曲曲的沙石路,可以用"晴天一身土,雨天一身泥"来形容。路面被大车碾压得凹凸不平,每次回家挤在班次不多的客车里,遇到颠簸的路况,车里的人东倒西歪,晃来晃去,遇到一个急刹车,坐着的乘客猛地撞到前排椅背,像炸了的爆米花,额头鼓起大包是常事;站着的乘客,则踉跄着集体倒向前方。每每我都会紧紧抓住栏杆,竭力维持平衡,但也免不了冲撞别人。后来,成家有了孩子,对于晕车的我和孩子来说,回家的路就成了一次次难熬的路程。有一年春节,一直都是雨雪天,路面被雨雪"啃"出了大大小小的坑,回娘家可是吃尽了苦头。初二那天,又逢雨天,客车在雨中摇摇晃晃地慢慢爬行,像折了腿的螃蟹。偶尔还会遇上扛自行车的人,在一旁躲闪溅起的泥水。我和女儿拿着事先准备好的塑料袋一路呕吐。好不容易到家了,人也像生了一场病,母亲做的一桌子好菜,也没有诱起我们的胃口。每每这时,母亲总是很伤感,搓着围裙边小声叹气:"哎,什么时候这条路能平平坦坦,不让我的宝贝孙女受这个罪呀。"
期盼中,店忠路前后改造了三次,第一次是在2000年初,由原先的沙石路修成两车道的沥青路。随着时间的推移,人流物流的增多,沥青路的路面不再平整,两车道也已不能满足车辆行驶的需求,于是,在2000年底,店忠路又进行了第二次规划改造,部分路段增加了两车道,取直了部分弯道。回家的路,再也见不到汽车驶过后,晴天尘土飞扬,雨天一车泥泞的景象了。
随着环湖大道的畅通,滨湖新区的快速发展,古镇长临河以它优越的地理位置,赶上了环巢湖旅游发展的好时机。2013年,县里对店忠路进行了第三次改造,建成了双向六车道沥青路,非机动车道和赭红色的人行小道。作为肥东县城与环巢湖大道的唯一连接线,店忠路成了全省首条、国内第三条智慧公路,那颜值如刚嫁的美人。瞧,路中间宽阔的绿化隔离带,路两旁起起伏伏、高高低低的景观林带,车行绿廊中,人随绿流飘,好不舒畅!高高的太阳能路灯,似一只只海鸥展翅飞翔;美观大气的智能站牌,召唤着我停车漫步。蜿蜒的人行小径旁,栽满了各色低矮的花草,浓郁的香气让人忍不住凑过去闻了又闻。不时可见农耕劳作形象的白色石雕点缀林间,平添了几分艺术气息。绵延十几公里的绿化,让人们充分享受"车在路中行,路在景中走,人在画中游"的惬意。在栽植植物的选择上,绿化设计者们用足了心思,为了不遮挡视线,店忠路选择了姿态轻盈的树种,香樟、栾树、杉树、银杏、柳树,同时穿插红枫、乌桕、红头石楠等彩叶树,嵌入了垂丝海棠、紫薇等各色花卉。低矮的灌木被修剪得整整齐齐,灌木下方则是自由生长的小草,花草树木组合在一起,每个细节都能体现出匠心。色彩此起彼伏,显出了丰富的层次。
因为喜欢乡村,我和先生把家安在了白马山,每天清晨和傍晚,行驶在宽阔的店忠路上,打开车窗,清风徐徐,绿意盎然,花香阵阵,心旷神怡。无论春夏秋冬,店忠路两侧总有红花绿树相互交映,赏心悦目。鹅黄的迎春花,玫红色的海棠花,淡粉色的樱花,深粉色的桃花,大朵的扶郎花,金色耀眼的波斯菊,深浅不一的紫薇花,香气扑鼻的桂花,肆意洒脱地绽放,美丽至极。最妙的是空中飘过一阵儿小雨,沥青路面显得格外清亮,绿绿的小草儿和树叶儿,姹紫嫣红的各色鲜花,在细雨的亲吻下娇艳欲滴,摇曳生姿。置身于一条充满自然气息的长廊中,享用这一路花草馨香,这该是何等美妙的感受!
前几日,给86岁高龄的老父打电话,电话那头传来一群人说说笑笑的声音,"我正和邻居们一起散步呢,现在咱的家乡建设得这样美,乡亲们吃不愁,穿不愁,这日子过得呀,真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啊。丫头,我还要多活几年呐。"
是啊,店忠路改造扩建后,带动了周边的乡村旅游,道路沿线的藕塘、果园、农家乐等,让老百姓在家门口就能奔小康。而那些景观绿化的养护,多由年龄偏大的乡亲们承担,不经意中他们都变成了"园丁".
沙石路,沥青路,景观大道,智慧公路,店忠路这条平坦而又美丽的路啊,一直在变宽、变直、变美……
我与家乡共成长
文/钟双胜
我的家乡——江西省湖口县,位于长江和鄱阳湖的交汇处,这里依山傍水,环境优美,是个美丽又可爱的地方。
我热爱我美丽的家乡,我在这片热土已经生活七年多了,它看着我一天天长大,我看着它一天天变得繁华。听爸爸妈妈说,十年前的湖口和如今的湖口有着天壤之别,那时他们刚来到这里工作的时候,给他们的第一印象就是萧条,落后。他们每天上班坐着破旧的公交车,道路坑坑洼洼,风一吹,尘土飞扬。道路两旁低矮交错的楼房,超市商店少得可怜。连春节国庆这样盛大的节日,路上行人也是寥寥无几,车子也看不到几辆,一点也没有节日的气氛。
而如今的湖口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宽阔平坦的道路,两旁绿树成荫;一座座高楼,商铺犹如雨后春笋般拔地而起;县中心新修建的政府大楼,图书馆,博物馆高端气派;还有我最喜欢的台山公园、洋港公园,一年四季风景如画,鸟语花香。每当清晨和夜晚,都有很多人在这里跳舞,散步,玩耍,那里成了人们休闲健身,娱乐的好去处。
生活在这个美丽舒适的大家园里,我们感到无比的自豪与幸福。如今的湖口变得如此繁华美丽,离不开我们家乡人民的辛勤付出,所以我们要爱护我们美好的家园,要更加努力的学习,将来把我们的家乡建设得更加美丽富饶。
家乡的老水井
文/齐文义
家乡的老水井,曾经滋润着家乡人的心田,维系着家乡人的生命。
清晨,家家户户的男人们,头一件事,便是挑起扁担,到井里担水。一担、两担,直到担满水瓮。这是他们一天的生活用水,做饭、洗菜、洗衣,甚至熬猪食。那担水路上,老的小的,你去我回,匆匆忙忙,川流不息。人们互相问话,传递信息。天天如此,你我一样。惟有那懒人,睡到太阳照到屁股门。早推晚,晚推早,水瓮老是空空。让妻儿心生发愁,逼着妻儿不得不去自己担水。
村子里的地下水位较高,水井一般都不很深,担水也比较容易。但是,到了冬天,井台上的冰冻得很厚,站在冰上提水,那危险可就大了。
村子地处恢河畔上,地势平坦,自古以种菜为主,因而村里的水井特别多。基本上一片地附近就有一眼井。地有名称,井也有名称。
合作化前,土地私有,井也私有。要想种好地,必须打井。这也许就是村里井多的原因。井筒多为圆形的,井帮又是石头砌的,直径二米左右,井深十几米,水面距地面也就四五米样子。每眼井的地面上都筑有井台,高出地面两三尺。井中央架一道木头井梁。井梁两边的合适位置上,安有辘辘轴。谁要浇地时带上自己的辘辘,井绳、打水斗子(柳条编成的水捅)就可以了。
绞水,对农民来说是一项很普通的活儿。人们一般都选在早上或下午进行。凡使用过辘辘的人,都感到绞水并不是一件重活。他们一斗子接一斗子,绞放自如,显得特别轻松。一眼井上,往往两架辘辘,同时使用,以保证水渠流水不断。然而对初学的人来说,那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绞的慢,水渠的水就会断流。绞的快,身体又来利不了。特别是,井口大,站不牢就会有掉到井里的危险。上初中后的我,假期也跟着父亲干过这样的活儿,但是不行。没力气,没功夫,只能是干些打杂的活儿。
那时候,村里的水井足有二三十眼。由于水质不同,有的可供人吃,有的只能浇地。人们把水井视为命根子,爱护它,维护它,井台周围种满了金针,每当夏天,一朵朵黄色的金针花把水井装扮的分外漂亮。劳动累了,人们坐在井台上谈天说地,呼吸着水井放出的清新空气,那疲劳随之也就消除。
水井养育着人们,为人们奉献着甘露。水井浇灌着庄稼,与主人共盼丰收。
人民公社化后,集体力量壮大,恢河水终于可以浇地了,水井的作用逐渐减小。农业学大寨时,水车代替了辘辘,大大减轻了劳动负担。但这种铁制水车,搬运安装很不方便,零部件常常被人偷去卖生铁,使用不到几年,也就自行淘汰。
还是学大寨时,县委书记在村里蹲点。他发现几百亩河滩地是盐碱地,什么也不能种,心里非常着急。他和水利局的技术人员在深入调查的基础上,提出挖渠排涝治碱,打大口井防涝抗旱的措施,动员县城机关干部义务劳动,帮助农民开辟新菜地。经过几个月的奋战,一个直径四十米,深十米的大口井建成了。这是村里最大的一眼井,也是全县最大的一眼井。地面上还筑起两米高的青砖花栏墙,以防小孩和牲畜误入。大口井还真的起到了排水作用,周围大片土地几年间变成了良田,人们相继种上了各种时令蔬菜。
那多少眼井,谁打的,何时打,我都无从考证,惟独这大口井,给我,给许多人留下深深的记忆。村民们至今说起老书记,无不感到敬佩。
村子离县委机关足有三里地,书记进村多少次,谁也说不清。但每次他都是步行去,步行回。上午去,下午还去。社员收工,他才收工。社员认识他,他也能叫上许多人的名字。进了村,他就深入田间地头,就来到学大寨的工地上,大口井就是他心血和汗水的见证。
书记的作风,对村民是无声的教育。那时候,村里风清气正,一片和谐,人们一心朴在种地上,种植的蔬菜收入很大,人均分红在全县数一数二。
农村实行土地承包以来,河水浇地的水渠毁了,水井浇地的习惯也丢了,一眼眼水井年久失修,多数已成废物。特别是那些离房屋较近的水井,有人把它当成垃圾坑,随便倒垃圾。一天两天,好端端的水井终于填成了平地。而那大口井的花栏墙也早被人拆了。
似水流年,如歌岁月,水井由兴盛到衰退,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前些年,一种新型水井得到推广,家家户户在自己的院子里打起了压井。省时、省工、安全、高效,延续了几代人的担水习惯,自然也就成为历史的记忆。
如今,村里有了自来水,有多少人还能记起老水井的作用,老水井的功劳。
家乡的护城河
文/王九斯
襄阳护城河,在我眼里是五彩缤纷的。
春天,护城河是翠绿色的。河岸上的柳枝和小草倒映在水中,河水仿若碧绿的翡翠,几只小鸭子在戏水,透露着春的消息。
夏天,河水是蓝色的。河堤上,市民们在散步、消暑,听着树上的蝉鸣,寻着水里的蛙叫,在蓝蓝的水里打着水漂儿,玩得不亦乐乎。
秋天的护城河是金黄色的。落叶浮在水面上,泛起一圈圈波纹,河水在夕阳的照耀下闪着金光。
护城河的冬天是雪白的。襄阳的冬天总会下点雪,雪花轻盈地落在水面上,有时会结上一层薄薄的冰。人们从护城河经过时,都不忍心打扰这宁静的画面。
我梦到自己变成了护城河中的一滴小水滴,微风吹来,一圈圈水波在我身边荡漾开去。小朋友们在我的怀抱里玩耍,小鱼小虾在我的身体里自由穿梭,小鸭子们在我的身上游来游去……
护城河真美,我爱家乡的护城河!
又闻家乡豆皮香
文/梁军
金松滋是豆皮之乡。每逢冬季农闲时节,摊豆皮成为松滋人的一种风俗习惯。在乡村里,几乎家家户户都有摊豆皮的传统。又到冬季,豆皮的清香夹杂着浓浓的乡情随风飘荡、飘向远方……
记得小时候,大人们都会利用晚间摊豆皮。摊豆皮是一整套人马做的事,自然非常热闹。筛子、簸箕、箩筐、竹卷帘统统用上排场,烧火的烧火、推磨的推磨、摊豆皮的摊豆皮,接豆皮、选豆皮、切豆皮、装豆皮、晒豆皮,豆皮就是这样"折腾"出来的。
所以,在冬季能吃家乡的豆皮就如同在夏季吃到家乡的黄瓜、茄子、辣椒一般亲切自然。时令的东西,总是特别有味道,总是令人回味无穷。
家乡的豆皮有荞麦做的、也有绿豆做的。普遍来讲,都是用大米粉和小麦粉混合做成。家乡的豆皮都是手工制作,干净卫生,属纯天然的绿色食品。
我这个人喜欢简单的生活,所以偏爱吃煮豆皮。没有对外应酬的时候,在家煮上一碗清香豆皮,几乎占有了我的整个冬季。
准备一点青菜,切一点猪肉丁,点火下锅,当猪肉丁半成熟后倒入青菜和水,待到水沸腾时,将豆皮放进去煮熟。豆皮的清香和肉的醇香经过时间的炖煮巧妙地融合在一起,然后放一点大蒜苗子,一碗清香爽口的豆皮就可以入席了。
摊豆皮、吃豆皮、说豆皮、炒豆皮、煮豆皮,豆皮吃了若干年,就是吃不腻。不是我吹嘘,吃家乡的豆皮那才叫过瘾和解馋。吃着鲜活的豆皮,唇齿间滑动,美好的滋味在舌尖上荡漾,幸福的感觉在心底里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