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乡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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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树
文/张宏宇
久居城市,对树的印象已有几许陌生,但每见于树,那种挺拔的姿态便会活在我眼前。离开家乡很多年了,家乡的树依然在我的记忆里。偶尔徜徉公园、湖边,我便会寻一片幽静的地方,靠一靠树,去感受树的呼吸,我的身心立刻会得到释然,有一种脱尘的感觉,我仿佛置在家乡的树林中,对树的亲切感油然而生,因为我知道,我的根在故乡的泥土中是与树根须相连的。
想起家乡的树,我便会想起家乡的人,想起那些辛劳而朴实的人们,许多熟悉的面孔就会浮现在我面前,他们像树一样,沉默地为子孙后代撑起一片天空,奉献出一片阴凉,延续不息的生命。家乡的人就是这样,如巷中的那口老井,滋养着自己也哺育着别人,过着平淡和美的日子,没有欺骗,没有谎言。他们的快乐是如此简单。家乡的人是憨厚而善良的,他们与世无争,用自己的辛勤浇灌出幸福,就像树的生长,有着一种执着和韧性。
想起家乡的人,便会想起家乡的树,家乡的树枝叶茂盛,延伸挺直,与白云絮语,与天风唱和,树立起一种生命的风范,它们顽强的姿态映射着家乡人的身影,不屈不挠地坚守故土。
每次回老家,我最爱在树林中漫步,置身在一棵棵树间,让我感受着快乐,眷恋之情无比亲切,树的清新气息,净化着我浮躁的心灵,沉淀着我那颗世俗的心。我抚摸着粗壮的树干,有种飘泊后的依靠,仰望它向上的姿态,有时我在想,我要做一棵树,在家乡的山中。
家乡的小河
文/李雪瑞
我的家乡在泸西县金马镇爵册村,这是一个山清水秀、景色宜人的小村庄。我们村和邻村交界处有一条小河。河水清澈透亮,水底有数不清的鹅卵石。河岸上的树木倒影在河水中,水面碧波盈盈。河水总是那么欢快的流淌着,像一个快乐的孩子唱着美妙的歌儿,歌声是那么清脆甜美。
春天,当春姑娘来临时,小河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欢笑着,哗哗地向前流淌,流到河边的秧田里,农民伯伯在春姑娘的呼唤声中忙着撒秧播种。河岸上的野花开得那么鲜艳,孩子们在野花丛中尽情地玩耍,是那么开心、快乐。
夏天,天气非常炎热。河岸上的大树长得枝繁叶茂,像撑开的大伞。在田里劳累的农民伯伯便到大树下来乘凉,把双脚泡在河水里,顿时忘记了疲劳和炎热。孩子们三五成群的到小河里游泳、嬉戏,小河成了他们的游乐场。
秋天来了,小河更加诱人。看,河里的小鱼成群结队的游来游去。放学归来的孩子们看着鱼儿直流口水,便迫不及待的跑回家找来小桶和渔网捉小鱼。想着晚上就可以吃到香喷喷小鱼了,他们捞啊捞,竟然忘记了回家的时间,总要把小桶捞满才高高兴兴的提着小桶的回家去。看着河边金灿灿的稻田,河水流得更欢了,因为这一片丰收的景象是小河勤劳浇灌的成果。
冬天,河水可凉了,水面上冒着一层烟雾,让人有一种神秘的感觉。河岸上的树叶落了,一片片黄叶落到水里像一只只小船飘向远方,它带去了家乡人民对远方亲人的思念和祝福。
我爱我的家乡,我爱家乡勤劳的人们,更爱。
家乡的红色印记
文/焦目祥
在纪念红军长征胜利80周年之际,央视一套黄金时段热播着《绝命后卫师》:镜头重现了1934年红军开始长征期间,红三十四师作为红军的后卫部队,担任着在长征路上掩护红军主力部队突围的重任。广大红军指战员与国民党反动军队浴血奋战,展示了闽西儿女为革命流尽最后一滴血的赤胆忠心,在中国的革命史上留下了气壮山河的壮烈篇章。该剧传承和弘扬的长征精神,吸引了众人的关注,在社会上引起了热烈的反响。
由此,我想起了家乡的两处红色印记。在皖南山区石台县的最西边,焦家和马屋施之间有一处偏僻山凹,杂木丛生,极为平常,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它却有一个令人恐怖的名字,叫"杀人凹".在这个山凹的北端有一处山岗,叫红砂子岗,因为山岗上面的砂子是红色的。据老一辈人的口口相传,我知道了红军留下这两处红色印记的事迹,原来我的家乡也曾经历过血与火的洗礼,成就了一段红色的传奇。
在中国土地革命陷入低潮时,1935年的夏天,中共江南特委进驻了马屋施,从此,家乡就成为贵(贵池县)、秋(秋浦县)、东(东流县)红色政权的心脏。马屋施北靠施家大山,绵延数十公里,翻过山是源坑,可直抵东至、安庆、贵池;东通石台县城;往南是莘田和东至高山;西与东至的青峰岭比邻。优越的地理位置,进退自如,易守难攻,加上当地的老百姓拥戴工农红军,江南特委很快就在我的家乡站稳了脚跟。
在特委书记周成龙的领导下,红军和游击队势如破竹,很快就创立了"贵、秋、东"革命根据地,横跨东流、至德、贵池、石台、祁门五县,方圆百余里,人口多达八万之余。国民党反动派十分惧怕江南革命形势的迅猛发展,极力遏制,大肆进行破坏。恶霸地主和国民党特务活动十分猖獗,革命队伍内部也有人被收买叛变,给革命事业带来了极大的威胁。为了加强肃反工作,特委决定由倪南山同志任肃反大队长和红军典狱长。
对于那些罪大恶极的敌人,经审判为死刑的,由倪南山同志负责执行。为了节约子弹,死刑犯都用很小的刀子处理。马屋施南面的这处偏僻的小山凹,就是当年处决反动派的法场。从此,这个本无名的小山凹,就取名为"杀人凹".肃反工作给反动派以强大的震慑,"杀人凹"的地名越传越远,让方圆几百里的敌人闻风丧胆。
革命斗争是残酷的,敌人从来都没有放弃过攻打马屋施这个年轻的红色政权。从初秋到年底,这短短几个月时间里,红军独立团和游击队同敌方的各种势力进行了大大小小几十次的战斗。越打越频繁,越打越激烈。红军和游击队队员以昂扬的斗志,顽强地阻击了敌人多次的疯狂进攻。在诸多的战斗中,最惨烈的一场是施家大山保卫战。那天,一股敌军从源坑翻山,来到马屋施的靠山施家大山准备偷袭马屋施,与红军的守卫部队遭遇,爆发了一场激战。
据家乡的老人回忆,当时村里的群众躲在后山的一处山窝,枪声炮声喊杀声响成了一片,硝烟弥漫了整座大山,子弹射得树叶簌簌直落。战斗一直持续到中午时分,枪声才稀落下来。守卫部队和"绝命后卫师"一样,战至最后一个人,流尽最后一滴血,为特委机关的转移赢得了宝贵时间。
敌人如狼似虎般地扑进了村子,一会儿,只见火光冲天,浓烟裹挟着一个个火球,接连不断地吐出来。村民们远远地站在山岗上,能清晰地听见瓦片爆炸时"噼哩啪啦"的声音。突然,有人指着地上喊:"血,血流到这里了!"大家低头一看,真的是血流成河,整个山岗的砂子很快就被鲜血染成了红色。从此,这个山岗就叫做"红砂子岗"了。这个小山岗是施家大山的余脉,成了这场惨烈战斗的永恒纪念。
家乡历经了岁月的洗礼,留下的这些印记,此情可待成追忆!
红军将士们众志成城,顽强拼搏、舍生忘死的精神,一直激励着家乡人民勤勤恳恳地建设美好家园。
家乡年味飘香来
文/快乐天使的梦
清晨,一个人顶着凛冽的寒风,冷的瑟瑟发抖,漫步在熟悉的小道上。一边走,一边深深的呼吸。因为这种呼吸,能够闻到左邻右舍橱窗外散发出来的一种气息,这种气息多半是油炸食品的味道。虽然用一句笼统的语言概括为"油炸食品".但是它包含着多种食品,多种味道,多种气息。
说起油炸食品,它可是陕北年茶饭的一种重要特色。也许是由于陕北之地古老的土地贫瘠,导致人们的生活极具贫寒所影响,陕北人的年茶饭的起步就以油炸食品为主。从贫穷年代开始的油炸食品主要原料为自种自产的黄米。因为"糜子"是自己种的,不要在外面买,用的油是自己种的"小麻"榨取而来。这里的婆姨们经常用"宁愿稀溜溜,也不要断溜溜"来教育孩子们节约油。由于陕北这样贫瘠的沟沟渠渠无法种小麦,所以那个时候一年也难得吃一顿白面食品。所以这里"能工巧匠"的婆姨们把自种自产的粮食变戏法式的做成形式各异,味道不同的年茶饭。当然这种自种自产的粮食所做的食品再好吃,也难以掩饰孩子们"买的好吃"的心情。所以,在腊月初,米面食品都已做好了。以解一家人闻到年味之馋。临到腊月二十几,家家户户又开始做买来面粉做年茶饭,或者家里自养的猪羊鸡肉。
而今,人们对吃吃喝喝基本上不节制。所以做年茶饭不图便宜不便宜,只要想吃,只要手勤,就做着吃了,也不分个前后顺序。然而,无论何时,陕北人对吃油炸食品的传统观念还是始终保持着。虽然如今相对而言,土特产比白面大米要贵上几倍,甚至稀缺,但是人们永远不会忘记米面所做的茶饭的美味。要是平时,这袅袅炊烟在一个大城市都是不商而异,即便是有那么一两家错前错后,烟筒冒烟,那也一定是忙或者另有其它原因。然而,从腊月初十以后,就没有任何时间规律了。不是今天张家炸油馍馍,就是明天李家炸丸子,酥鸡,酥鱼,酥排骨,肉食用油炸以后用快火蒸熟。这些酥肉吃起来既香味十足,又不油腻。
记得村里三爷说过这么一句话,就是"干草(谷草)各节"放在油锅里炸一炸,滤在嘴里,也有一股香甜的清油味。从这句话中不难想象这油炸食品的时代之悠久。因为那个时候,人们家里穷的基本上一年也难以闻到油炸的味道,所以大人小孩对年的到来的期盼,也是对油炸食品的期盼。
家乡的年茶饭丰富多样,鸡鸭鱼肉等等肉食一应俱全,风味小吃样样齐全。然而,最有特色的还要数油炸食品了。因为这是家乡人的风味,也是家乡人对红油锅可以避邪之说法的传统继承。
从小到大家家户户就是再怎么穷,大年三十早上必须吃油炸食品,就是再怎么不想吃,再怎么忙碌,哪怕就是炸一小碗鸡蛋泡泡,也是必须规定式似得。
在我的家乡把油炸食品可以避邪,就像过新年吃新鲜蔬菜可以象征生命延续一样,象征生活日新月异,从艰苦年代一直传承到现在,到将来……
家乡的雪
文/尹奕博
寒冷的冬天,我最爱有雪的日子。一夜的北风呼啸,清晨,妈妈推醒还在睡梦中的我,高兴地说:快起来,下雪啦。我一骨碌爬起来,跑到窗边一看:果然,窗外已是洁白的一片,纷纷扬扬的雪花还在不断地往下落,就像一只只蝴蝶在跳舞。
正赶上星期天,我饭也顾不上吃,就和爸爸妈妈一起来到汾河景区赏雪。公园里满眼都是白茫茫的世界,只在雪中露出一些凉亭和小桥的深色线条,就像中国传统的水墨画一样。仔细看,晶莹剔透的雪花落在小树的顶上,落在红红的冬青果果实上,给它们都加上了一道洁白的花边,显得特别的可爱。地上也是亮晶晶洁白的一片,让人都不忍心落脚。我干脆一下躺在了雪地上,滚了一圈,让一片片雪花沾在我的全身,才算过了瘾。这时,几片顽皮的小雪花乘机落在了我嘴里,冰凉凉,甜丝丝,味道好极了。
看着这美丽的雪景,我们全家都特别高兴。爸爸妈妈索性戴上手套,和我打起了雪仗。我们分成两个阵地,用雪球互相进攻;我和妈妈一起配合,很快就攻占了爸爸的营地,并用雪球把爸爸打得落荒而逃。而我们身上,脸上也都"挂了彩",被白白的雪花化装成了"雪人".
我爱家乡的雪,更爱这雪里的欢乐。
家乡的豆渣饼
文/彭明志
我国的很多地方都有年糕,家乡却没有,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我们称为"豆渣饼"的粗犷式糕点。一般的家乡美味菜,节庆时都会出现在餐桌上,只有豆渣饼"逢年"才有,有什么背后的故事?我不知道。除夕前的某个晚上,家中的厨房都会上演一出制作豆渣饼的合奏,这样的分工已经持续很多年。
也有人把这种饼叫做"豆煎饼",这个没能考证,但无论是"渣"还是"煎",饼里面终究是没有"豆"的成分,所以说这是个令人费解的名字。豆渣饼以红薯和米粉为主料,现在也掺入一些糯米粉。我又在想,为什么家乡的美味诸如蛋糕、粉丝、拓皮,都是以红薯这种曾经被认为低等的食物为主料?我实在感慨于劳动人民对于追求美食过程中的智慧。
制作豆渣饼要精选没有坏点的红薯为原料,否则不卫生更影响口感。把红薯清洗干净再削皮,放入一口大锅中煮熟。煮得烂软最好,拿出来倒进盆中,这木盆子也得够大,再用特制的木棍把红薯搅成红薯泥。这用来搅拌的木棍叫"擂锤",前大后小,听这名字你就可以想象它是件多么威武的造食利器,这种物件在我长大后便见得少。红薯在雷锤的重力势能下,在制作者的反复敲打下,成了一团黄色泥巴,但比泥巴多了浓郁的粗粮香味。这时候就把面粉、辣椒、盐等佐料放进去,再不断搅拌,直到各种原料混为一体。红薯泥和制得不能太干也不能太湿,干则不宜成型,湿则黏手粘锅,水和粉的比列全凭制作者的经验。红薯泥和各种原料的混合物被拍打成一个个扁平的饼,大概手掌大,但比手掌厚实。稻谷黄的厚饼一个个躺在大锅蒸架的纱布上,锅下的柴火已蓄势待命。盖上锅后添柴,只有大火才能产生足够的热力,渗透到淀粉深处。比蒸包子的时间略久,拨开水雾,一个个熟得发亮的豆渣饼展现在眼前。这是总忍不住拿出来一个,虽然烫手,但热乎乎的饼总好吃。豆渣饼一次制作几十个,在冬天不易变质,一般用油煎热后吃。
一位同乡的阿姨说:"小时候去拜年,人家都会泡橘饼片糖水,再摆上豆渣饼,"豆渣饼席上是一道菜,席下是用来招待亲友的零食。昨日与网友王德福聊天,虽然她也已是不惑之年,儿时却也是十足的"好吃佬",讲到童年时的美味,她总记忆犹新。我问她家那边是否有"豆渣饼"的东西,她说有。我很高兴,因为在湘乡,不仅地方方言在乡镇之间存在差异,有时饮食习惯也有不同,德福与我家相距甚远,居然也有这"豆渣饼","把红薯渣用手团成一团,再往墙上一贴,就成了一个饼",她说。我紧问"往墙上贴,那还能吃吗?","不给人吃啊,猪不嫌脏的",我顿时大笑,原来一直在误解。同样叫"豆渣饼"的东西,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食物,一种是用来做饭后糕点,一种是用来喂猪。至于乡人为什么会把这种和豆子毫无关系的人叫做"豆渣饼",身边没有人能够给我解释。家乡的某些东西,我始终是无法探出个所以然,只能毫不惭愧地去享用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