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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散文

2023/01/01经典文章

姐弟散文(精选6篇)

母亲的教诲

文/杨晓君

母亲是个地地道道的乡下人,一辈子省吃俭用,没穿过一件昂贵的衣服,没用过一样像样的化妆品,但在我们姐弟的心里,她是一个完美的女人,她有一双灵巧的手和一颗金子般的心。

生在20世纪70年代的人,都穿过改小的旧衣服,父母的衣服给孩子穿,哥姐的衣服给弟妹穿。那个时候,母亲每天晚上一边督促着我和姐姐弟弟学习,一边缝制衣服和鞋子,常常我们半夜醒来还看到她在灯下穿针引线。第二天,我们穿着新衣服上学,同学们都非常羡慕,还夸衣服做得合体,我心里美滋滋的,其实好多都是旧衣服翻新做的。

母亲的手也是天底下最“狠”的手,在我上学时,有一次为了买小画书偷偷拿了家里5毛钱。母亲发现后,把我打了一顿,她一边打我一边哭,那种爱之深责之切的感受让我记忆犹新,也使我终生受益。

母亲有一颗宽厚的心,在我们姐弟的记忆里,她很少发脾气,永远都那样平和,润物细无声。父亲是老大,常年在外地当兵,不到二十岁的母亲嫁到父亲家中,不仅要服侍爷爷奶奶,还要照顾我那四个未成年的叔叔和姑姑。她把这个家照顾得有条有理,直到两个叔叔考上了大学,两个姑姑嫁了人。叔叔姑姑们都很尊重和信任母亲,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常常征求母亲的意见。

母亲那颗宽厚和善良的心,也影响了我们姐弟。二十四年前,我从警校毕业分配到派出所工作,上班第一天,母亲就告诉我一定要清清白白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她说:“穿上公家衣服了,就要对得起每月拿的工资,要多做好事做善事,哪怕是补个户口本,上门送个证,人家都会记着的……”母亲的话到今天我都忘不了,这么多年,正是因为聆听着她的教导,才让我在从警之路上走得更顺、走得更远……

亲爱的妈妈,我爱您,我要把象征爱的康乃馨献给您,让您永远嗅着鲜花的芳香,让您永远感受到女儿的爱,一生都不孤单。

感恩的心

文/王硕

闲暇时分,蓦然回首,您的理念,您的一言一行无形之中影响着我,鞭策着我,您在教育战线上三十年如一日的坚守与执着告诉我人要一如既往,矢志不渝,任凭风吹雨打,硝烟弥漫。此时的我,伏案凝神,冥冥之中想起唯独以文字的方式写给自己最敬重的人——父亲。

小时侯因为有姐弟三人读书,家境窘迫,再加上人情礼物,家庭日用开支,以致父亲日日站在三尺讲台用辛勤汗水和劳动所换来那份的工资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杯水车薪。我们是大山里的孩子,面对这样的境状,父亲从小对我们就严格要求。不仅如此,还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身教里为我们姐弟树立了一个和蔼、勤恳、务实、富有爱心的榜样。

记得读初中的时候,因为山高路远,学校下午上完二节课才放学,以致在回家途中,天已快夜幕降临。在大山深处,听着虫鸣鸟叫,难免有点担惊受怕,父亲手握镰刀,蹒跚在那条熟悉但又崎岖的嶙峋小道上,来为我“保驾护航”。还有一次,因为不小心吃了过期食品,导致自己上吐下泻,上学时是你背着我去,您在办公室给我喂药,一位姓段的老师目视到了,她说“这真像小鸟摄药,大鸟虔诚的用勺子把药水送入鸟仔的口中”。这是多么温馨祥和的一幕啊!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我走过了二十五个春秋。因为受家庭教育和环境的影响,我做了一名乡村人民教师。也许经过城市的洗礼和灯红酒绿的熏陶的缘故吧,刚开始心里多少有些落差,是您,我敬重的父亲,循循善诱教导我做事要干一行,爱一行,最终抚平了我浮躁的思绪。

岁月的风霜无情地摧毁着父亲的身体,您已不再年轻,双鬓斑白,皱纹如同裸露在地表的沟壑,俨然可见,那不是苍老,而是时光沉淀、人生历练和睿智焕发的真实写照。父亲,现在的我已不是从前那个顽皮、不听教诲的小愤青了,我会携着自信继承您那勤勉奋进、克己敬业的“衣钵”,尽心尽力去做好每一件事。

默默的行动,肩负着默默的伟大;静静的爱,在静静的融化。感恩的心,感谢父亲!

写给母亲

文/张俊锐

母亲,还记得半个世纪前您离开这个世界的情景吗?那时我还是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婴儿,国难当头的黑暗日子,加上您的勤劳能干,病魔无情地悄悄缠上了您,咱家倾尽一切到新河、南宫等地为您四处求医治病,然而可恶的败血症竟青一块、紫一块占据了您的周身,五姨到现在依然记得当年您牙龈间残留的小血块儿。病痛最终折磨得您四肢乏力、精神恍惚。那年夏天家人拉您去县医院治病,临别村口您在排子车上对婶子李清恩说:这次我就回不来了;您还心疼地说我,这孩子命不好,才这么点儿以后就没有妈了……没想到您的话却有这么大的预见性——几天之后也就是六月初四,您就在县医院的小平房里,告别了人世,撒手了9岁的姐姐、5岁的哥哥和只有1岁的我。那年您只有29岁。

您就像冀南大平原上遭受灾害的一颗普通庄稼,悄悄地倒下了。乡亲们用一辆排子车将您接回老家,按照家乡过去的习俗,早逝的晚辈不能在正房停灵,所以您的灵柩只好停放在老家东院盛放木轮大车和柴草的东敞棚里。看到灵棚前披麻戴孝、可怜巴巴的小姐弟,心地善良的乡亲们无不为您的英年早逝而难过。姥爷家您的大伯大娘、叔叔婶子、兄弟姐妹,连同十来岁的五姨秀萍、六姨秀清,好几十人来咱家奔丧为您送行。白发人送黑发人,姥姥、姥爷尤其心痛欲绝,哭得悲天恸地、死去活来,多少人拉都拉不起来,在场的人们无不跟着难过,从肃穆的场院到沉痛的街头,那是一片哭声的天地,那是一湾泪水的海洋……

母亲,您高秀慧的名字就像天边一颗流星,在人世间匆匆而过,但是,给家人和社会留下了值得尊重和怀念的评价——您是一个争胜好强的母亲,干活泼辣,手脚麻利,快人快语,无论是家里的纺织缝补,还是地里的锄耙耕种,您都是干得又快又好,无与伦比,在娘家和婆家两个村子里,可谓有口皆碑;您是一个勤劳智慧的母亲,作为姥爷家的长女和三个孩子的母亲,您从未忘记自己的责任,即便是在生病之后,依然在为您身后的亲人们费心操劳,家人在整理您的遗物时,发现了您为家里的老人、孩子做好的29双新布鞋,盛满了满满一箱子。这么多新鞋都是您一针一线的生命牺牲,那是您油灯下熬过的多少个不眠夜晚?凝结了您多少的心血汗水?您是一个生儿育女有功的母亲,没有您哪有我?没有您哪有我们姐弟三人?您为张家生育了“根红苗正”的下一代,经过后来半个世纪的社会检验,您的儿女可以说都是合格的党员领导干部,没有任何人生污点。您是张家虽死犹荣的功臣。当时爷爷举家之力,为您装殓的是周村最好的棺材,把您安葬在村西南大平原的沃土之中。在那个物质贫乏的年代,爷爷、奶奶深明大义,事后请姥爷、姥姥带走您的嫁妆及所有的遗物,姥爷、姥姥同样知书达理,您的遗物一件没要,他们说:大女儿虽然没了,但是还有她的三个孩子……

回首我们走过的峥嵘岁月,儿时几乎没有欢乐的记忆,幼小心灵长满了苦难的伤疤。早些年流行一首歌叫《世上只有妈妈好》,其中的“没妈的孩子像根草”,我们有着刻骨铭心的感受。母爱是世界上最无私、最纯洁、最高尚、最伟大的爱,可是我们姐弟享受得很少。您离开我们之后,我们便在农村老家跟随爷爷、奶奶和伯母生活、上学,在风雨飘摇的岁月里我们孤寡老幼相依为命、共渡难关。送十多岁的姐姐去县城上学,伯母像呵护自己的亲生女儿徒步陪姐姐走老远老远,并千叮咛万嘱咐托付赶驴车的好心人帮助关照;七十多岁的爷爷带我去县城赶集,中午爷爷拿出仅有的二两粮票给我买饼卷肉吃,他自己却啃自带的冰冷窝头……在您走后的十年间,奶奶和爷爷也先后离开了我们,是伯母一个中年妇女带领我们穿越生活的泥泞和沼泽。虽然爷爷、奶奶和伯母为我们付出了很多,但毕竟不能等同于母爱;父亲、继母虽然也关爱我们,但毕竟他们长期不在我们身边。在小时候受人欺负时,我们想念您;在生病受伤时,我们想念您;在受冻挨饿时,我们想念您;在遇到困惑时,我们想念您;在受到虐待时,我们更加想念您……小时候爱活动,过冬天就拣哥哥穿过的旧布棉鞋,汗脚几乎天天溻湿,每天早上穿鞋冰凉刺骨,小脚丫常常冻得失去知觉;到外村步行上中学,我的耳轮年年被冻成血痂,一次父亲回家看到关切地问:“疼不疼?”我坚强地回答:“不疼!”夏天热得额头、脖颈长满了痱子,年年岁岁忍受着痒痛的熬煎;从六七岁上小学开始,我便在上学之余帮家里干农活,穿着露脚趾的破鞋割草,脚趾被镰刀割开一个大口子,抓把沙土当止血药按住。担水水桶将瘦小的身体压的趔趔趄趄,稚嫩的肩膀被压得又红又肿。夏天在骄阳似火的地里干活,锯齿般的玉米、高粱叶子,将胳膊、脖颈剌出道道血印,加上汗水的浸煞,钻心的疼痛;到县城看望父亲,没有不破不烂像个样的裤子,只好穿姐姐剩下的侧开口的女式裤子,上厕所还要背着人,怕被父亲单位的人们笑话;上初中才用上第一个新书包,是刚参加工作的姐姐给我买的。上了高中才用上第一个新文具盒,是我写信要求父亲买的;中学我是班里的体育委员、学校的学生会主席,打篮球不少同学穿球衣上场,而我穿的依然是哥哥剩下的粗布衬衣,每次上场都是偷偷将破烂的袖口绾起来,以免同学和老师笑话。姐姐知道后怂恿我让继母给买件一两块钱的廉价球衣,结果吃了“闭门羹”,从此,再没跟继母提过任何要求。可是后来父亲和继母两次置办、更换住宅,要求我出资赞助,我二话不说,并且承担的都是大头。哥哥性情耿直,是个大义的男人,但也有不少难言的苦衷。哥哥成家不久单位集资建房,无奈之下跑到父亲那里暂借两千块钱,继母没有答应,有泪不轻弹的哥哥回来竞伤心地大哭一场。他们二老原来住的平房土暖气都是自己烧,如今退休之后年事已高力不能及,父亲找到哥哥要求住进集中供热的楼房,哥哥同样二话没说出资十多万元为他们买了一套新楼房。姐姐虽然最大但是女孩子情感细腻,纠结最多、暗自悲伤流的眼泪也最多。总之,从小孩到成人我们经历了数不胜数的坎坎坷坷,受了多少气?含了多少冤?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流了多少泪?我们都咽到了肚里。如今歌唱家阎维文又有一首《母亲》唱出了人们心灵的共鸣:“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你爱吃的那三鲜馅有人给你包,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你身在他乡住有人在牵挂,你回到家里边有人沏热茶,你躺在那病床上有人她掉眼泪,你露出那笑容时有人乐开花。”虽然我们缺少了这样的温情母爱,但是却使我们更多的饱尝了红尘间的风雨沧桑、人生五味。

生活是一部教科书,苦难是一付励志剂。我们在成长中学会了自立,在自立中学会了奋斗,在奋斗中学会了坚强。今天我们可以告慰您、使您含笑九泉的是:您的子女及其后代都长成了对社会有用的人。

可以说姥爷当年选择他的学生作您的丈夫有眼光,父亲为人正派的品格赢得了官方和民众的好评,他先后担任过诸多单位的一把手,走到哪里都是两袖清风、一身正气,我将他的事迹结集为《党员干部——父辈启示录》已由河北美术出版社正式出版,是父亲一个人的故事,也是父辈一代党员干部的缩影。既是献给中国共产党成立90周年的礼物,也是献给父亲80寿辰的礼物。鉴于父亲为人忠厚的性情,在长大成人后我们姐弟三人不计前嫌,胸怀宽广,做人做事高风亮节,从未为难过父亲和继母,共同构建了尊老爱幼、美满和睦的良好家风,自打我们成家立业,三十多年来婆媳、姐弟、妯娌之间,从未闹过矛盾,家庭越处越祥和,日子越过越美好。

多少年来,我们对您感恩的心无法表达,堆积纠结在心头。如今,您的儿女子孙分别在县城、省城、京城住上了宽敞明亮的楼房,都有了自己的家庭轿车,都有了满堂的儿孙,作为儿女,我们感到惋惜的是,您给了我们生命、给了我们抚养,给了我们爱护,却没得到一点我们的回报,却享受不到本该属于您的天伦之乐、幸福时光。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每年的清明节、寒食节,我们姐弟都会带着孙男娣女从遥远的四面八方赶到您的墓地,洒下我们哀思的泪水,寄放我们沉痛的悼念。深深印在我脑海里的,是去年清明节为您扫墓的一幕:我们为您的坟头添完土,姐姐、哥哥向您念念叨叨焚烧完纸钱,依依不舍离开您的墓地,您的坟头冒出一缕长长的白烟,犹如一条洁白的哈达飘荡在空中,当我们驱车离开扭头回望,我的脸上又流满了泪水:那长长的白烟可是您挥别儿女们长长的手臂?还是您目送儿女们远去的叮咛?抑或是您眷恋儿女们撕心裂肺的呼唤?

怀念母亲

文/晓华

在我的感觉中,母亲始终未曾走远。而现实却又告诉我,母亲离开我们已经整整365天了。去年的农历四月初二是一个撕心裂肺、悲痛欲绝的日子,无情病魔夺走了母亲的生命。母亲风风雨雨,一路坎坷,一生艰辛走过了78个春秋,永远地走了。母亲临终前最后一瞬的情景,成了我心中永远的定格画面,始终挥之不去,难以释怀。在母亲逝世一周年之际,为寄托哀思,特撰文拾些点滴怀念母亲。

在母亲走了的这一年里,我经历着巨大的悲痛与怀念,经历着父亲失去老伴、妻子失去婆婆和退休后伴随的不适与牵挂,经历着工作的调动与徘徊,虽然努力坚强地去面对新的生活、面对新的环境、面对新的工作,但是我的心总是空荡荡的,因为我失去了母爱,失去了让我一生都温暖的情感,就象似孤儿一般。这一年,在失去了母亲之后,我才感到了人生的痛楚之极,才感受到了“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悲伤之情。这一年,到省城工作后,有许许多多的不适,我时常神情恍惚,如果没有父亲的支持、贤妻的陪伴、亲人的理解,领导同事朋友的帮助,也许我会崩溃的。

母亲出身在普安青山一个贫苦农民的家庭,姐妹4人,母亲排行第3,外公外婆以农耕为业,长年经营石膏小本生意,迫于生计,为求有个照应,就在母亲3岁那年,举家迁居泥堡投靠外婆的外家,从此在泥堡这块土地上繁衍生存。家庭的困窘,导致母亲和大姨、二姨都没有机会上学,只有小姨念过小学三年的书。母亲成年后与父亲结为夫妻,生育我们姐弟4人。母亲聪慧贤淑,心灵手巧,孝敬长辈,与人为善,心地善良,通情达理,吃苦耐劳,勤俭持家。在我的记忆中,母亲一生非常操劳、非常艰辛,特别是在我小的时候,父亲在外进厂工作,家庭的重担全落在母亲一人肩上,母亲既要照顾体弱多病的外婆、照顾年幼无知的我和姐姐,又要参加生产队集体劳动抢工分,晚上在煤油灯下还要做家务活、缝补衣服、推磨磨面,一年辛辛苦苦下来,粮食不但不够吃,年终结算时还要补口粮钱,日子过得相当的艰难,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70年代末80年中期。在那艰苦的岁月,母亲勤俭持家,节衣缩食,硬把我们姐弟4人一个一个送进学校读书,自己平时舍不得吃舍不得穿,桌上偶有点肉类油菜,总是夹给我们几姊妹吃,还边夹边说,我不太喜欢吃油菜,只喜欢吃素菜沾辣子水,你们几姊妹多吃一点;上初中后,有一次假期与母亲一道上山挖药材,到了中午吃晌午饭的时候,带去的2个饭团,母亲借口胃不舒服,把她的那个饭团分了一大半加给我吃……这样的事在我未成年之前,几乎每天都在发生,小的时侯是不觉得的,稍大一点我才明白也才明显的感觉到,母亲不是不喜欢吃,也不是胃不舒服,而是省给我和姐弟们吃,从她那长期消瘦暗淡无光的脸上就看出母亲是营养不良。16岁那年,我有幸考上中专到省城读书,每个假期回家的一幕幕,令我终身难忘。一到放假,母亲总是盼我早点回家,班车通过的时候总要到村口看看,直到我归来,一回到家,母亲非常高兴,总是把平时全家舍不吃的好菜好饭做给我吃,每天晚上已经习惯9点左右就要睡觉的母亲,总是和我说有不完的话,到了深夜还没有睡意,这样的情形始终在假期的每一天循环着,直到假期结束。到了临近收假的前一天,母亲带着许多不舍,为我收拾行李,第二天临行前,强忍着临别的泪花,总是左叮右嘱,教我每天一定要吃饱,爱护好身体,在学校要听老师的话,要和同学搞好团结,安心好好学习,学点真本领,以后好为老百姓做事,千万不要挂家……每每想到这些,我的心总是阵阵作疼。就是那段艰苦年代的经历和母亲的默默付出,使我切身感受到了母亲的平凡、无私与伟大,也使我更加坚定对我们伟大祖国母亲的无比热爱和对我们伟大的党的无比忠诚。

母亲不识文化,深奥的道理母亲不懂也不会说,但母亲对我们姐弟4人要求很严格却又朴素简单。小时候,母亲要求我们不要撒谎,不要惹是生非,好好学习,把书念好,姐弟之间要团结互助;工作后,母亲要求我们真诚待人,不要偷奸耍滑,要公道正派,踏踏实实把工作做好;成家后,母亲要求我们夫妻之间互敬互爱,家庭和睦,要孝敬对方的父母,要教育好子女。母亲的教侮,逐步形成了我们家庭“诚实做人,踏实做事,孝敬长辈,严教子女,仁爱和谐,正义奉公,尚礼守法,崇智求真”的家风,正是这样的家风伴我一路成长。

母亲是一个平凡的人,她在我们姐弟心目中,是那样的高大,那样的慈祥,那样的让我们肃然起敬。母亲这一生为我们姐弟付出的一切,我用蓝天做纸,用大海做墨也写不完母亲对我们姐弟的养育之恩。感谢母亲给了我生命,给了我一个家,更感谢母亲哺育我50年。

在母亲一周年的忌日,我要对母亲说:母亲,您这一生是那么的辛苦,那么的勤劳,那么的善良,如果没有您的无私奉献,就不会有我们姐弟4人现在的今天。您对全家的付出和对儿女的爱我们做子女的无法用言语来表达。您在世时,我总觉得自己还算是尽了一点孝心,现在我才真的感觉到欠您的太多太多。如果当时能少一些应酬多挤一些时间回家,多看看您,多和您摆摆家常,也许现在会少一些内疚;如果上天可以让时光倒流,我一定会好好陪陪您,好好伺候您,好好孝顺您。可是,岁月无情,阴阳两隔,一切都变得那么的无奈。纵然我有千万个一定,也只能在心里留下深深的遗憾!母亲,您放心吧!您的儿子、儿媳、女儿、女婿们一定会好好照顾父亲,一定会好好生活,一定会遵纪守法,一定会为党和人民好好工作。

母亲,我永远怀念您!

阳光总在风雨后

文/余啸岑

当我带着一颗感动的心读完了校园励志小说《流动的花朵》时,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时时刻刻都被主人公的精神感动着、鼓舞着。

这本书讲的是王弟和姐姐王花跟随打工的父母来到一座美丽的江南城市。虽然他们的生活无比艰辛,求学的道路又那样地充满坎坷,但是他俩并不觉得痛苦。城市对外来人员的巨大包容,政府对农民工子女教育的高度重视,当地同学的友爱、老师的关怀、城市人的友好,无不让他们从心底滋生出奋发向上的力量。他们渴望长大,渴望长大后能像城里的孩子一样快乐幸福地生活……

王弟和每一个像王弟一样的外地生是异常可贵、可敬的!让我特别感动的是他们姐弟俩跟父母生活在只有十几平方米的房间内,经常吃些锅巴泡饭,偶尔遇到考试才能吃到两个荷包蛋,他们姐弟俩总是想到要把那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鸡蛋让给瘦弱的妈妈吃,而妈妈又总是找出各种理由让他们美美地吃下去。王弟的父母亲靠打工挣些微薄的工资维持一家的生活和姐弟俩的学习,真是不容易,姐弟俩也特别懂事,所以总是以优秀的学习成绩作为回报父母的最好方法。

生活往往不是一帆风顺的,它总会让我们经受一些磨难,经历一些挫折,微笑着面对生活,勇敢地去克服困难,那么总会见到风雨之后的彩虹。

与他们相比我实在是太幸福了,我更应该珍惜现在所拥有的,带着快乐的心、积极的心出发,从此不怕困难,不怕跌倒,我相信我的每一天都充满阳光。

老窑洞

文/李慧丽

离开故乡越久,故乡便越频繁而又顽固地萦绕在梦中,驻扎在心头。

每每这时,故乡庞大的身躯就会聚焦为院子中的那三孔老窑洞,任我凝视。

窑洞建于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坐南朝北,俗称“南窑”。也叫“土窑”,她虽不是在土崖上就地挖出来的洞窟,却是用特制工具把黄土夯为一块块方方正正的土砖,晾干后建起来的。

这样的窑洞像火车皮一样,一孔孔紧密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二孔或三孔为一户,以墙分隔,一排就有六七户。我家的老窑洞就在这列火车皮的第二家,她看起来高大魁梧,窑脸红砖砌墙,朱门大窗。其实,这只是后来随着生活条件的好转,父亲请人把土墙脸拆了,砌了红砖墙,把原来的小门小窗换成了大门大窗,这就是典型的“老黄瓜刷绿漆”吧。

无论她怎样变换外形,置换马甲,在我心中她永远是敦厚、温暖的。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成长,她阔大的窑膛内曾盛下了多少的欢笑与幸福,哪怕是泪水,今生也都是念念不忘的。

推开当窑(中间的那孔窑)的门,沙发、茶几、床、电视等陈设与父亲在世时并无两样,只是那个因病魔无情折磨已非常消瘦的身影却定格在了墙上那张胖胖的、笑眯眯的照片上。

门背后墙角的铁火炉还在,只是炉火已熄。父亲一生胃不好,最后也得的是胃病,冬天时,他总是习惯坐在火炉边上,旺旺的炉子上总是会坐着饭锅或菜锅,光溜溜亮锃锃的火炉面就是他的餐桌,炉子上的饭菜在翻腾,氤氲的热气在迷漫,窑洞里便更加暖和。

床头已有灰尘附着的白墙上一块斑渍依稀可见,那是父亲留下的。父亲从2005年端午发病,到2008年12月30日离世,三年三次大手术,越来越瘦弱的身体经不得什么劳累风寒,他每天总是要仰卧着身体靠在床沿,头抵在墙上,也许这姿势于他是最舒服的吧!可到最后,他连墙也靠不动了,我们在他身后垫了几条被子撑着他。在那个冬日的午后,他就这样靠着,靠着,慢慢地眼睛里就淌出了两行清泪,随后便永远地闭上了他那双被病魔折磨地疲惫不堪的双眸。

也是在这个位置,在另一张床上,2005年腊月,八十多岁的奶奶昏迷七天后,便与我们阴阳两隔。她有一双旧式小脚,却有一个开放头脑,也许是她爱读书的缘故吧。那时,父亲常常说,我们的土窑洞冬暖夏凉,住在里边的人会是长寿的。我非常坚信,从打记事起,奶奶就是踮着小脚,颤颤巍巍的,但在之后的二三十年里,奶奶一直如此,所以在她八十多岁时,我还坚信她会一直这样不会改变。可是,时间终会改变一切的,2005年,夏天父亲做完手术后,奶奶就在冬天毫无征兆地晕倒在厕所,随后便没有只言片语地干脆地离开了我们。

奶奶在世时,当窑是她住着的,父母住在东窑。我与奶奶住在一起。早年间,窑脸还未改造,窑内还是土炕。每当暑假时,我与弟弟都从县城的学校回到家,奶奶年龄大了怕挤,炕上只能躺下她与弟弟,奶奶便在连着炕的灶台上铺设一些被褥,我就睡在那里。砖缝里时常会窜出些蟑螂、跳蚤等小动物,甚至有时老鼠会贴着墙面从被子上迅速跳过。可那时,却睡得十分香甜。

记得上大一时,奶奶躺的还是土炕,寒假时,我带着我下铺的好友来家玩,那天连着土炕的灶台不知出了什么问题,弄得家里烟雾缭绕的。透气性本不好的窑洞内更加黑乎乎的,可我却没有在朋友面前感到不适。那缕缕烟火穿越了二十年的时光,穿过了乡间田陌,穿过了高楼大厦,驻扎在我的心头。原来,那呛人的烟火后面却是永远的温暖与澄澈啊!

在这窑洞里,全家人常常端着粗碗淡饭,散坐在窑洞的前半部分,在“赤溜,赤溜”地吃饭声中间,你一句,我一句议论着家里、村里等新近发生的重大事情或趣闻逸事。一碗饭间,整个村子里的新近发生的大事小情便全知晓,一碗饭间,诸如我们升学、结婚等重大事件也会由奶奶和爸爸拍板决定了。我们姐弟三人坐在小板凳上,端着碗,竖着耳,聚精会神听着大人们的谈论。然后,等着大人们叫着“XX、XX(我们姐弟的乳名),给我盛一碗汤来!”然后便向我们递过他们的空碗来。每每这时,我们都会兴冲冲地端起大空碗,跑到厨房为奶奶、父母盛一碗面汤双手捧着送过来。

在这窑洞里,我们姐弟听着奶奶收音机里的《三国演义》、《水浒》、《夜幕下的哈尔滨》等评书一天天长大,奶奶枕边的《红楼梦》、《西游记》等书籍,把文字的美丽与厚重悄然间种在了我们幼小的心灵内,随后使其在身体内发芽、成长。

在这窑洞里,曾每天清晨在父亲“突,突……”四轮拖拉机发动的声音中醒来,夜幕降临时,听着“突,突……”的声音由远及近,父亲终于在劳累了一天后,安全到家,那是我们一家人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父亲和他的拖拉机,把石头或砖块,从此地运到异地,父亲咬着后牙搬运重物流下的汗水,拖拉机在路上撒欢似地奔跑留下的印迹,最终都变成了我们的柴米油盐,书本学费,还有老窑洞的新衣。

在这窑洞里,父亲对不辞辛苦骑行了二十多里地的我的初中老师说,“她不复读,要上高中。”(在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我们这些农家子弟为了能跳出农门,成绩再好也不上高中,有的一连在初三复读三四年,只为了考取中专,实现农转非。)

在这窑洞里,临终前的父亲,让人挨家请来邻居,只为了表达一个意思,“我家孩子都还小,我身后事就全仰仗各位街坊乡邻了!”其实那时,做为老大的我已三十四岁了,只是在他眼里,我们年轻得竟担不起为他料理身后事的重任。

……

奶奶、父亲走了,我们姐弟三人也相继拥有了各自的住所,几年间,母亲曾一人守着这所超大的院子,在老窑洞里守望着。近年,为了陪读侄儿,母亲也不得不离开了老窑洞。

老窑洞越来越寂寞了。窑洞里没有了烟雾缭绕,没有了人声噪杂,父母的责骂声和姐弟的争吵声也被漫长的时空稀释了。

用钥匙打开已略微生锈的大门,寂寞的老窑洞以再熟悉不过的笑脸,迎接着与我的久别重逢。忽然间“砰”的一声,仿若一粒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水,低头一看,哦,原来是我脸颊上的两滴泪落在了已辅了厚厚灰尘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