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散文
第一次散文(精选20篇)
第一次煎荷包蛋
文/严筱奕
今天是周末,我可要好好放松一下。我像往常一样起床后,直奔厨房,想看看妈妈今天给我准备了什么好吃的早餐。咦?今天怎么啦?锅里冷冰冰的,什么都没有。这时,我看到桌上有一张纸条:“妈妈有点事,没来得及做早饭,饿了自己找点吃的,一小时后再回来。”我想起妈妈平时总是和我说谁谁像你这么大了就会干这干那的,再想想妈妈平时也够累的,如果我自己动手做一次早餐,既能锻炼自己,还能减轻妈妈的负担,何乐而不为呢?
那今天我来做什么呢?对了,荷包蛋又香又好吃,妈妈也经常做给我吃。我就来煎荷包蛋吧。
我打开油烟机,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煤气灶,双手举起油瓶缓缓地往锅里倒了一些油,接着赶紧从冰箱里拿了两个鸡蛋。学着妈妈的样子将鸡蛋在锅边轻轻一敲,两手掰开蛋壳,蛋黄和蛋清一起滑下了锅。“呲——”油花四溅,我吓了一跳。赶紧拿起铲子往锅里一铲,结果油飞得更厉害了,我赶紧闭上眼睛将火关小。看着锅底的鸡蛋慢慢地凝固变熟了,香味也飘了出来,“好香啊!”闻着香味,我馋得口水直流。接着我又洒了一些盐,把鸡蛋翻了个身子,又煎了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将荷包蛋盛到了碗里。看着油光光的荷包蛋,闻着香味,我心里开心极了。
刚想吃,妈妈回来了。我连忙拉着妈妈说:“妈妈,快来,尝尝我煎的荷包蛋。”妈妈尝了一口,我盯着妈妈,等待妈妈的评价。“嗯,不错,很好吃。”妈妈点点头,笑着说,“女儿,你长大了。”听了妈妈的话,我心里真比吃了蜜还甜啊。
怀念那日子
文/天涯月独明
时光一挥别,七年已逝。七年啊,相当于一个高中和一个大学本科了。想想,高中,是那么漫长的征程,考上大学那一刻,心里涌动地那份激动至今铭刻于心,那一刻似是过了烈烈火焰山,无数梦魇恶魔终于抛诸脑后,眼前是一片天高地迥。而大学本科,四年,一个单纯少年被渐渐夹进了许多不安分的躁动的因子,明净地心曾几度浮沉起落,感觉,那些年,是个煎熬,强烈的时候,甚至觉得日子好漫长,连用功读书的心思都没了。工作以来的后悔简直跟这四年太有关系了。这当然是后话。
只是想说,一个三年的高中和一个四年的本科,在我的记忆里实在太深刻太漫长了。可是,工作后的又一个七年却是如此般轻描淡写,这么短这么快,简直一点记忆都没有,还没回过神呢,实在令人哑然。
真的很痛的,似乎一点记忆都没有。更不要说精彩了,精彩,那对于我,似乎是我们刚刚结束的北京奥运,百年才一遇。记得年少的时候,很欣羡鲁迅那般地深沉与尖锐,很陶醉那张严肃沧桑的脸,于是,便很自然地在他们身上剽窃了几分凝重与泰然的习气。可我知道那是轻飘的,只是少年强说愁罢了,而当时却不免几分得意。现在,是真正面对生活的年纪,踉踉跄跄地,到处失意,很多时候,告慰自己要轻松一些,精彩一些,可现实一步一步的让你心寒,此刻,是真正的深沉了,但已是苦涩,哪还有心思为那种摹仿欣然自得呢。
作为教师,心灵最后的依托是在教室、讲台和学生身上。在孤寂无声的日子里,很多时候,我又想,每天能到教室里走走,能和学生聊上一会儿,让自己的班级充满活力,实现书里所展现的那样和谐的班集体,那不是一种幸福吗?这样想着,身上的孤独感也顿时会抖落几分,心里会暖和许多。是的,这是我最后一块精神依恋之地了。然而,也并未如我想象的那般成功。很羡慕那些优秀教师们,课前课后,常常有学生围绕,问这问那,甚而有时会得到一朵小花,有时得到一个小礼物什么的。初为人师,刚看到这些情形,还是不以为然,觉得这有一种收买人心的嫌疑,是“奸计”所为,实为我等光明磊落之人所不屑。可时间渐渐久了,门前冷落鞍马稀,孤独氛围悄悄浸染我心,那真是比原子弹还可怕,因为没有什么东西比自信心受打击而失落更为悲伤的事了。逐渐地,我不得不信服了眼前的现实,这不是花言巧语所为,实在是那些老师实力与魅力的体现啊。而我,与他们差得远呢。
自然,承认现实便意味着自信再次受到打击。这精神依恋之地恐也要动摇起来了。
那是2005年的第一学期,我第一次挂上了班主任的“头衔”,走马上任。人生当中的每个“第一次”,总会让人特别珍惜,特别激动,特别兴奋,特别努力去做。可是,一直以来的成就感不足,使我更加低调,处事更为谨慎不想张扬。第一次的班主任工作也是一样,我为自己定的目标也就是做好自己,实实在在地把班级带好,不争功贪利。所以,在开始的那些日子里,我都是隐着心中那股激动在做着平凡的班主任工作,并未曾想得到学生多少的爱戴,多少的欢迎,如我曾羡慕的那些老师们一样。
每个学年的开学初也即意味着教师节的来临了。所以,初为班主任的我,特别记住了这个能证明班主任工作责任心与个性的日子,前几天就交代好几个主要班委组织好这项工作。安排好了这项工作后,心中充满着一种愉悦感和满足感,这毕竟是我走马上任以来的第一个“批示”嘛,真是这样的,几分自豪。就这样,时间过去了几天。那是星期一下午,班会课后。我照样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准备安心下来整理一些资料,然后再一个人静静看会儿书,然后独自回家。突然,几个女生走近了我的身旁,我都未知晓,“老师,这是送给您的,祝您教师节快乐!”啊——我还未曾缓过神来,可随之马上醒悟,我收到了学生送的礼物了,我生平第一次真正这么近距离这么真切地收到学生的礼物了!我好一阵激动!我当时便没有跟他们说连我也送啊,我只是说应该给我们班的任课老师送一点礼物表示尊重与感谢啊!我第一次感到了学生原来不是想象中那般不经事的,学生精明着呢!原来,我也曾被学生惦记着的!原来,那种被学生环绕的情形我也曾拥有过呢!不管怎么说,那一次,我真的好感动,生平第一次感到我也可以做到被学生触拥的感觉。
几年过去了,作为老师,当然,我在一点一滴地成熟。关于有没有被学生环绕触拥的问题也早已不在我心头缠绕不已挥之不去,因为每个教师在教学生涯中,总会碰上这样的情形的,又何必羡慕在乎别人呢,而且不用讳言,有时学生围绕你多了,都还有些烦呢。只是,这人生中的“第一次”,实在印象深刻,它必将永留我心中,时时提醒我——
用心当好一个教师!
第一次煎荷包蛋
文/李悦涵
星期天,我和妈妈在家无聊,一起学煎荷包蛋。我疑惑地问妈妈:“妈妈,你以前煎过荷包蛋吗?”妈妈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虽然以前没煎过,但是应该没有问题的。”我心里暗暗地想:我总觉得这事不靠谱。
正当我想着,妈妈早已把一个又大又圆的鸡蛋拿到了我的面前。我见状立即拿过鸡蛋往盆沿上猛地一击,只听“砰”的一声,鸡蛋壳就碎了。“不好,妈妈还没有倒油呢!你先等等!”说着,妈妈赶忙拎起油桶,往锅里倒,随后,打开煤气灶。油温渐渐升高,妈妈叫我把鸡蛋壳掰开,准备放入。谁知,我刚把手放到锅边,就感到了一阵灼热。我快速轻轻一掰,一个圆圆的蛋黄在透明蛋清的辅助下,便迫不及待地“哧溜”一下钻到了锅里。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油锅。嗞……嗞……嗞……鸡蛋四周泛起了大大小小的泡泡。瞧!原来透明的蛋清逐渐变成了白色。我用锅铲把蛋翻了个身。嗞!嗞!嗞!鸡蛋像是猛然间复活了,又一次充满了活力。此时,我又发现鸡蛋变成金黄色的了。“应该差不多了!”妈妈看看说。哈!荷包蛋成啦!“好吧!那就出锅!”我把蛋盛出锅,仔细一看,像个大大的“6”字,闻一闻香气扑鼻,尝一尝,外脆里嫩,真好吃呀!
我竖起大拇指,对妈妈说:“这次,老妈靠谱!”妈妈乐呵呵地说:“以后咱们一起多学习做菜,经验就会越来越丰富的!”我宣布,第一次煎荷包蛋成功!哈哈哈!
简情 沉沦
文/马双卯
岁月的长河流过,心河渐渐地泛起涟漪。此刻我无法再继续将那些难忘往事掩埋,在心里,脑海中,敲响键盘,让他流露。
亦不是相思让我难忘,也不是难忘让我难忘。而是我心中的那丝丝的自责在交缠。
那是一个美丽的三月,和煦的春风吹响大地,吹来了春暖花开,吹来了鸟语花香,也吹来了我们的缘分。
微笑的摸样,甜甜的有点傻,笨笨的呆滞,有点可爱。这便是我见你的第一影响,不能说是影响深刻,但却没有忘记过。也许就是那点点的影响让们彼此受伤,彼此记忆里有了对方,过去·此刻·还是未来。
我并不是一个好学生,却在你眼里是三好;我也不是一个帅男,没有花样脸庞,没有动听歌喉,却是她谈天说地的对象。她喜欢每天和我一起逛街,一起去河边散步,也喜欢听我弹琴。而我却一直不解风情,喜欢拿她开玩笑,惹你哭,因为在那个幼稚的年纪理我没有女生持有的敏感,亦不会去关心她。可她却始终一如既往。
记得她第一次送我的礼物,那是一只搞笑的布偶,我感到郁闷,莫名其妙的将它扔了;记得她第一次请我吃红薯,我却嫌它不好吃,还瞪了她;记得她第一次在我面前哭泣,我却骂她麻烦;记得第一次她无意牵我的手,我嫌她丢人,记得第一次她傻傻的对我发火,我却用同样的方式还她,记得第一次、、、、、
太多的第一次,太多给她的伤害,我后悔当初自己没有问清原因。
那个布偶是她最喜欢的;那个红薯是从她早上准备的;那次哭泣,是奶她奶病逝;那次牵手不是无意,她是要告诉我你要转学,她是想告诉我;那次发火是在她家受了委屈。
而我没有原因的伤害了她,没有理由的蔑视她。这些我都可以补偿我希望在未来在遇见她。可那件事我却一直记得。
那一天,哪一个下午,我们依旧在上课,是她爸爸的语文课。课上她又一次牵我的手,我们说笑着,却忘记她舅舅的存在。他在后面看见了一切。下课了他把我们叫在他的办公室。我依稀的记得他给我的一耳光,也许是我的愚蠢让我向他骂她贱,骂她不要脸。可我也记得她个我了的那个耳光,和她泪水汪汪的跑出教室,那一刻我的心真的痛了。
可我却始终没有说出我的歉意,我的心里话,直到她走,悄无声息。是那样的安静,那样的平凡。日子渐渐流淌,我才知道我的生活是他安培的,没有她,我没有笔记看;没有她,我没有倾诉的对象,没有她,我甚至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可是她走了,真的走。
那一刻,我的眼泪才出来。
知道有一天,她的朋友给了我她的日记。本子的背面扭扭捏捏的写到:
青春也许是一场输不起的游戏,可我选择了加入,选择了输,也就选择了不顾一切。在这场羞涩的雨季里,我想留下甜美的回忆,那便是和他一起走过,是他的琴声唤醒我的梦。简简单单的朋友,简简单单的。
那段文字就像我的泪水一样在继续,可我让她在自己的简情里沉沦
第一次手术
文/李梓贝
今年的7月1日,应该是个值得欢庆的日子,可是对于我来说,一点也不开心。因为医生发现我的唇脐带短,影响了牙床的发育,所以我要做人生中的第一次手术——切唇脐带。
来到医院,我紧紧拉住妈妈的手,不情愿地走进了牙科。一位和蔼的女医生让我睡在一张多功能床上,稍做了些准备,手术就开始了。
医生先给我打麻药,我感觉一阵剧痛,身体似乎挺成了一座拱桥。医生安慰我说“不怕,一会就不疼了。”我觉得上唇肿了起来,用舌头舔舔,一点感觉也没了。不一会儿,手术真正开始了,医生用一块手术布盖住我的头,上面有一个洞,能露出我的嘴。接着,我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碰到了我的上嘴唇,噢!是手术刀,可是我没有感觉疼。接着一个冷冰冰的东西在我上唇和牙床间穿梭,我立刻挺了挺身子。医生连忙按住我,着急地说“小朋友,快别动,已经在缝针了……”我的泪珠再也忍不住了,一滴一滴从眼眶落到了唇边,大脑晕乎乎的。医生缝了一针又一针,一根根线从我嘴边划过,我害怕地连肚子都在猛烈地颤动着,甚至感觉心都被掏空了,眼前一片黑暗。过了好久,我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做完了!谢谢医生!”一双温暖的手将我托了起来。
我睁开眼睛,牙科诊室的窗户里射出一道光线,妈妈正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
第一次手术
文/岁月莺
才四十出头的人,膝盖就出了问题。也许是因为那次在健身房锻炼的时候,一味放任腿部肌肉发力,却不想伤了脆弱的膝盖。那之后膝盖就变得发涩,像锈损的机器一样不够灵活,用力后还会隐痛,在休息一年后终究还是被医生收入囊中。
医院里,钱专家指着灯箱上挂着的那张核磁共振的黑白胶片,讲课似的对跟在身后的几个年轻助手说:“这里的软骨碎了……这个位置很尴尬,需要关节镜清理一下!”助手们一致点头,认真地记着笔记。“你最好做个小手术!”钱专家抬起头秒看了我一眼,结束了对我的诊断。
其实在来这家医院之前,我已经到别的医院看过了,只是他们的措施是保守治疗,而我更加钦慕于这家医院的名声,希望借助专家的一记秒刀,一次性解决问题。我向他的助手问了一些问题,辗转后还是下定动手术的决心。这可是我第一次做手术啊,我很忐忑。
手术时间定在第二天中午。我坐在病床上,注视着走廊里来来往往的推床。推床一会儿送回做完手术的病人,一会儿接走新的病人。刚去的病人,大都自己能主动爬上推床,从容地躺下,带着无限的希望和足够的勇敢而去;而回来的病人,大都被褪去了衣服,涂了不少消毒药水的半裸身子被一张被子草草地遮掩着,他们全然没有知觉,表情恍惚,然后被几个人从推床上重重地架到病床上,看着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终于轮到我了,护工大声的呼唤着我的病号,像军人听到集合的命令一样,我迅速起床,到厕所脱去内裤(医院规定手术时不能穿内裤),然后摘下眼镜,脱下拖鞋,躺到推床上。护工勒紧了束带,把我捆在床上,我不能动弹。推床带着我穿过满是人群的走廊,下了拥挤的电梯,然后又穿过住院部前的院子,正巧此时外面刮起了风,凉飕飕的雨点也落了下来,我闭着眼睛,感觉那风似乎在为我鼓劲呐喊,但悠悠的雨点是什么意思呢?不管如何,我觉得我是壮士,也许身边不断有同情人投来怜悯的眼光,而我表情却那么镇定,不是壮士又是什么?
终于到了手术区,家属们被留在了门外。
手术区里的走廊很长,两边分布着不少手术室,每间门上都装有一盏闪烁的黄灯,像一只只昏黄的大眼睛在注视着我,由于没戴眼镜,我辨不出那目光是否友好。许久,一个戴着眼镜的女护士从其中一间钻出来,来到我床边,轻声地问了我一些问题。可能因为手术前给我输液太多或是精神紧张,我突然尿急,我央求她,能不能让我去厕所方便一下。对我的要求她有点意外,也有些为难,她说担心我的安全,最好我能坚持一下,因为手术只有半个小时。我说可能坚持不了。她迟疑了一下,叫来一个男医生陪我去厕所,我对她万分感激。我想如果我的手术顺利,一半要归功于这个有耐心的可爱的护士。
小便以后,我轻松了许多,像战士一样(后来才感觉到更像猪)被推进了手术室。眼前是一台台仪器,红红绿绿的仪表盘上发出或长或短的急促的滴滴声,跟电影里看到的一样。在一盏无影灯下,几个穿着手术服的医生像几个屠户一样立在那里。 我倏然有点紧张。接着我被他们拽着身下的床单从推床平移到手术台上,然后我被要求脱去上衣,手术室里很冷,我不觉打了个寒颤,接着他们又扒去了我的裤子,天啊,我赤裸了。这也许是自我婴儿时期后第一次在含有异性在场的众人面前裸着身子。在我还没有决定是否害羞的时候,一双冰凉的手突然贴上我的腰部,像在为手术刀寻找下口的地方,我腰部一阵抽搐。医生安慰着我,说准备腰部麻醉,然后他们叫我侧身向前蜷缩着身子,几乎蜷缩程一个圆圈,一个健壮高大的男医生用双手紧按着我,那样子就像逮着一头要被屠宰的猪一样。然后我的手指和胳膊上被接上了各种仪器。我知道屠宰就要开始了。我回忆起小时候在农村里看到过的活猪被宰的情景,眼前的情形何等类似。人在这时候,已没有尊严,荣辱得失全然抛到脑后,思维如此单一,唯一也是最大的乞求就是活着,而能否活着取决于立在眼前的几个高大的医生,他们像屠户还是救世主?霎那间,我对他们是如此的恭敬,我的眼神此时流露出这个世界上最真实的温驯、崇拜、乞求。
麻醉医生的一双如鹰爪一样锐利的手还在我腰部挪动,每挪动一下,我的身体都跟着抽动一下,终于他停了下来,然后就是一阵锋利的刺痛,一股冰凉的液体射入我的脊髓,他的手指向前推动着,那股液体从我的腰间向下身流去。
几秒钟后,我的臀部和大腿开始发麻,我试着挪动下肢,他们已变得非常沉重,很快下肢几乎完全失去感觉。麻醉医生掐了一下我的肚皮,问我的感觉,我说一点不痛,然后他再掐下肢,我说好像有个东西碰了我一下,其他什么也不知道。于是他向主刀医师点点头,手术开始了。
除了我的紧张,手术中没有任何疼痛,那双已游离于我的中枢神经管辖范围的双腿仿佛不是我的,任由他们在上面切口、敲打、钻孔等等作业。我只能通过震动来推测他们做了什么,而那种震动仿佛离我的身体很遥远。
我隐隐有点担心,倒不是怕突然而至的疼痛,而是怕他们由于极意外的疏忽把我的好腿和病腿弄混了,到那时即使我恢复知觉再提醒他们已经很晚了。
我想努力抬头看看,但麻醉医生警告我:麻醉后6个小时内抬头,会引起一周左右的头疼。实际上,我胸部以下被一块支撑着的绿布挡住了。医生曾经半开玩笑地问我有没有勇气,看着他们动手术,我当时拨浪鼓般的摇头。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一个医生来到我头边,告诉我手术的进展情况,说关节镜并没有发现软骨和半页板的损伤,相反它们很好,这跟核磁共振发现的结果不一样,但他们看到了髌骨韧带畸形,这说明该韧带以前曾经损伤过,现在已经长好了,他们建议此次只做简单的清理,术后看膝关节的恢复情况,未来再确定方案。然后问我对他们方案的意见。我心里感到困惑和遗憾,但却点头赞同和连声道谢。医生们看着我,进一步对那条畸形的韧带进行解释,歉疚、诚意、认真混杂其中,我笑了笑,再次感激他们的努力。
对这个结果,我倒是有所准备的。必定人体奥妙无穷,医学只是争取大概率地解决问题。记得我姐夫几年前脑部眩晕,核磁共振明明发现椎管狭窄,结果在微创镜进入到椎管后,却没有发现狭窄的问题。那次微创手术,虽然没有找到病源,可术后眩晕症很快好了,说来也怪。姐夫说,也许是医生在无意中解决了问题。 病,就是这么玄。
我将此次手术的结果藏在心中,也隐藏着我的怨意。必定好的结果是骨头没有损坏,至于膝盖为何疼痛只能归于其他并不是很重要的原因了。
回到病房里,麻醉药效消退过程给我带来剧烈的不适反应。我意识到手术的最大痛苦才刚刚开始。
首先身体发冷,浑身不断打寒颤,即使盖紧被子身体也还哆嗦,后来护士帮我穿上手术中脱去的上衣,似乎这才暖和了一点。
由于下身没有知觉,我担心小便失禁,弄胀床铺,让老婆买来成人尿不湿,可没有知觉的下肢却是如此承重,老婆无法翻动我的身体给我戴上,只好简单地垫在身下。想起老婆当年给孩子套尿不湿那种麻利的动作,我不免有点醋意。
麻醉药让我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善良的病友提醒我术后两小时不能入睡。我在努力挣扎着,朦朦胧胧中,我的手忽然在被子里摸到了另一个异样的躯体,硕大而冰冷的肉体,我大叫着惊醒了,再一摸,才知道那是我的屁股,硕大、冰冷、沉重,甚至有点僵硬,我担心如果不活动一下,它会坏死。我用手努力托起我的屁股,揉搓着,仍然没有一点感觉。我可怜起它来,又想去摸腿,可怎么也摸不到。
两个小时后,我身体突然开始变热,额头上满是汗珠,身体像被什么重物压着一样,难受得喘不过气来,我赶紧呼叫同室病友的家属老邓(我老婆此时已回家照应小孩去了),此时已是深夜,老邓躺着椅子上呼呼大睡。听到我的喊声,他赶紧来到我床边,帮我揭去被子,我大口的呼着气,老邓又帮我叫来护士,直到护士将氧气管插到我鼻子里,我才好受些。 我恳请老邓照顾我一会,陪我说说话。我不能抬头,失去知觉的下身几乎被固定住,我眼前的视野就只有白色的屋顶和床边两幅巨大的帘子,我感觉自己像跌进一个深渊,两边是巨大的峭壁向我压来,我让老邓靠我近些,就像一个落水的孩子要伸手抓住岸边要救他的人……老邓,一个江西山区的老农民,陪着老婆来到遥远的上海求医,日夜护理着爱妻,毫无怨言,此时他却成了我生命最脆弱时的依靠,我看着这个老头,心里暖暖的,一股感激之情油然而生,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其实生命中,一个微不足道的帮助和一句及时的温暖的语言,真能救人于水火之间。
老邓帮我按摩着腿,聊着他的家常,我慢慢地平静下来,呼吸渐渐地恢复了顺畅。缓过神来的我连声向老邓致谢。我不知道拿什么感激他,我说我会付给他护理费,老邓拨浪鼓般的摇摇头。我羞愧于自己这样猥琐的表达,那种帮助是那样自然、纯洁和无私,金钱配不上衡量它的价值。我心底里把老邓当作了我的朋友,我想我身体好了以后,我一定会去老邓的家看他,渐渐地脑中浮现出老邓曾对我讲过的他老家的情景:满山的油菜花,蝶飞蜂舞,我和老邓一起走在金黄色的田野上……
三个小时后,我的下肢开始有感觉,大腿能被微微抬动,加上老邓的按摩,知觉慢慢向小腿开始延伸。老邓说,神经恢复的地方体温会高些。我急于挪动腿,伸脚趾,然而还有相当部分的腿是麻木的,每次抬腿的努力都是半途而废,累得我满头大汗。我慨叹起那些瘫痪的人,他们有腿不能用,欲罢不能的心灵折磨,比肉体上的痛苦还更加难受。那些残疾人,能顽强地活着,甚至拼搏事业,他们着实是强者,精神的巨人。
又过了两个小时,腿部感觉几乎恢复了,我能自由挪动下肢了,于是我进行了第一次翻身,原来僵硬的臀部也变得如此柔软。我庆幸自己找回了我的下身。我曾经追求肢体功能的完美,甚至为了一点欠缺而动手术,现在我不那样想了,我甚至觉得肢体最主要的功能具备就够了。哎,在柔弱的时候人对生命的追求也降低了质量。人,真的很现实。
按理说麻烦到此就结束了,我可以睡觉了,然而更大的麻烦接踵而来。
在下身恢复知觉的时候,我的尿意也恢复了,我感觉小肚子鼓鼓的,必定下午和晚上输了好多液,我非常想尿,可怎么也尿不出来,我尝试侧身、站立等各种体位,无济于事。随着小肚子越来越膨胀,我越来越难受,我叫来了医生。医生用手指在我小肚子上弹了一下,侧耳倾听,像在扑捉什么声音,我想除了肚皮不断膨大的声音和其中躁动的流水声,难道还能听见婴儿的哭声吗?
我求求医生赶紧想办法,不然肚皮真的会爆炸。可医生还是让我先尝试用水热敷,再观察效果。老邓自然帮我的忙,半个小时候后,那无比珍贵的尿液仍然一滴也没出来,相反我额头上却挂满了滴滴汗珠,我仰面支撑在床边,肚子已不能挪动,担心那个鼓到极限的小肚子会随时被我引爆。我喊来值班护士,此时已到了下半夜,只剩下她一个人,而且是个女护士,可我实在没办法,我央求道,快想办法给我导尿吧……小护士带着异样的表情看了一下我肚子,然后同情地说:“我就去叫医生!”
当医生将导尿管插进去,尿液得以排出的时候,我的感觉是如此舒畅,我感觉我要排的尿能装满一个太平洋……
接下去的痛苦是第二天拔去导尿管后连续几天的尿道疼痛,每次排尿就像往伤口上撒盐般的专心痛苦,为此还多住了一天医院。
手术的痛苦终于结束了,住院也终于结束了。我在想我此次手术,我究竟得到了什么,失去了什么,我总结了很多,最后的结论却是中性的,我把它视作一次珍贵的人生经历。
未来我也许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但我一定比这次有准备,更加从容。
未来不管腿好到什么程度,我也无论如何要去那个满是油菜花的山村看看老邓。
第一次潜水
文/徐舒源
人们常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但我却觉得海南岛更是人间仙境。先别说那绮丽的自然风光令人神往,仅仅在三亚湾的潜水经历就足已使我激动和难忘。
暑假里的一天,我们早早地来到了亚龙湾,那里,湾如虹,水如天,沙白细软,是海南的旅游圣地。我和妹妹稍作思考,便决定一起去潜水。我们迅速换好衣服,那潜水服穿在身上,非常笨重,加上天气闷热,我和妹妹变成了名副其实的“汗”鸭子。我们来到了潜水的地方,教练简单地教会了我们潜水的要领。终于要轮到我潜水了,教练熟练地给我戴上了潜水工具,不知怎的,我的心倏地狂跳起来,不由自主地想着:万一呼吸器掉了怎么办,万一我碰到凶猛的鱼类咋办……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教练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仿佛看穿我的心思似地说了声:“放心吧,小朋友,你可以下水了。”
一咬牙,我便扎进了水中,身体顿时轻松了许多,先前的担心始终没有发生。不知不觉中我欣喜地发现有许多稀奇古怪的鱼儿从我身旁滑过,我情不自禁地刚想伸手去摸它们,可是那些“小精灵”根本不理会我。我拿着教练刚刚给我的鱼食瓶,小心翼翼地撒了一点出去,哇塞!那些小鱼大概是嗅觉特别灵敏吧,迅即汇聚过来争先恐后地抢着鱼食,有些没吃到的,居然大胆地窜到我手里来抢。潜在水中,游来游去眼前只看到许多美丽的珊瑚,有的形如一把把小伞,有的酷似一棵棵柳树,还有的宛若千手佛,真是五彩缤纷,形态各异呀!时间过得真快,半个小时不到,我和妹妹只好都恋恋不舍地上来了,我们乘着游艇又回到了岸上。
多么难忘的一次潜水啊,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还会再来潜水的!
她来听我的演唱会
文/吴浩
合肥的演唱会,好像一夜之间多起来。
对于演唱会这种事,从小我就比较淡定。保持着不拒绝、不主动的态度。第一次去看演唱会就是个意外。
那是个下午,阳光晴好,我和几个哥们意兴阑珊地蹲在市体育场边的水泥柱边,看着汹涌的人群堵住了入场出场口,混进场踢球的计划显然是泡汤了。这么多痴情的面孔显然不是为了看我们盘球过人或者大力抽射来的,而是为演唱会,张信哲的演唱会来着。我们互相失望地对视,发现这即将成为一个无聊的下午。
大家正要起身离开,一个黄牛哥热情洋溢地迎上来:哥几个,票要吗?这个黄牛哥的面目显然现在已经模糊,但他在我们的人生里显然值得纪念,正是基于他不抱希望地推荐,我们把人生的第一次演唱会,给了几个哥们,给了这个下午,给了张信哲。
进场的时候我们还在讨论买票的意义,显然我们掏钱买票的最终冲动来源于黄牛哥怀疑我们买不起票的眼神。如果说这人生的第一次很重要的话,好吧,这正应了我那句话,重要的时刻大多充斥着尴尬。当然了,那时候的我们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
带着对那些原本踢球租场地钱的怀念我们坐在了看台上。这整场的演唱会过程已经不甚清楚,唯一的亮点是听了几十分钟之后,我的一直沉默的哥们忽然异常兴奋地喊起来:终于听到首我知道的了,爱如潮水!这首是爱如潮水啊!
我表示我很尴尬,周围女孩们的目光印证了我的尴尬。
那天张信哲明显无心多唱,几首结束连返场也没就匆匆离开,人群如同潮水般从看台流淌上场地,我们也夹杂在蜂拥而下的人群里,不同的是,他们是去围堵张信哲,我们是在新修葺过的草坪上激动地奔跑,恨不能借着灯光再来上一场三对三。
总的来说,这个第一次尴尬不失亮点。你不能对人生抱以过高的期待,不是吗?
以后的以后,在大四的时候,自己做起了这行,跟着导演做晚会台本,偶然也会做演唱会,穿梭于北京和那些从未去过的城市,忙完了在后台,看烟火冲天而起,人群尖叫,时常会想起自己的第一次演唱会,这满场看不清面容的人群里,会不会也有几个因为莫名原因席卷而至的少年,想想就笑了。从序幕拉开直到人去楼空,午夜时分,空荡偌大的体育场里,满地的票据被夜风卷起,被撕开的印着明星面目的纸张打着漩涡被卷向不为人知的街道。然后紧紧领子,被同事叫去吃夜宵。演唱会对于我,只是工作的这一站而已。
不记得是黄安还是谁,做过一件事,提早几年将演唱会的门票出售给情侣们,标明如果到了开演唱会的那天,他们还是情侣,就一起来看。然而真正开始的那天,看台寥寂。不知道他是不是要证明,爱情这东西,比演唱会的寿命还短暂。无论如何,这是个关于演唱会可爱的试验。
这么想起来,演唱会,对我来说一直就是跟应景的人听应景的歌。唱歌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过这样的时间。
因为微笑所以感恩
文/朱元坤
因为微笑着,所以感恩着。写下这段话的时候,我刚刚收到了一个意义非凡的红包,它代表着我第一次收获了梦想。
还记得你的14岁、16岁、18岁吗?仅仅两年一间隔,却跨越了初中、高中和大学。14岁,我的兴趣第一次变得如此正经。喜欢主持,喜欢拍照片,喜欢写文章。三个小小的爱好编织到了一个小小空间——演播厅。这年,学校组建了校园电视台,它给我描绘出了梦想最初的模样。在这里我接触到了影视制作,我开始启航。16岁,梦想变得好像如此真实。这一年,我制作了第一部自己的电影作品。我在片尾激动地写下每一个我感谢的人。之后,我第一次获得了整版报纸的个人专访,我第一次知道了如果想当导演,就先要走上艺考的独木桥。这一年,好像集中引爆了我的一切期盼,给我的是奋斗。18岁初夏,我凭借足以让不少人羡慕的高考分数,自信地在志愿上打下心中理想院校的编号。激动,等待,焦急,却最终失落。
我再次探访了那位告诉我“如果想当导演,就要参加艺考”的人。他是科幻剧《快乐星球》的总导演。我10岁的时候遇到了他,他送给我最棒的礼物是兴趣;16岁的时候我带着自己的作品再相逢,他又给我的是鼓励,也是一个人生抉择的指引;18岁我抱憾重访,他给我的是更加珍贵的东西——人生哲学。
机遇不会辜负努力敢拼之人。如今,电影版的《快乐星球》马上要进入宣传期时,当我站在电影研讨会的台上大谈营销策略时,台下各位业界领导点头以示赞同。我获得的红包是导演对我满满的肯定。
于是,我又开始了感恩,感恩遇到的一切,包括人,包括经历。因为微笑着,所以感恩着。
落叶的启迪
文/何庆良
清晨,忽然间我看见一片片银杏叶子从树上飘落,当太阳从地平线喷涌而出,在地面上洒下万道金光,片片鹅黄的树叶,宛若驾着降落伞的小姑娘,以一种柔和的姿态亲吻地面,那浅浅深深的脉络多像我们曾经跌跌撞撞的青春。
第一次,我们曾背起行囊,远离舒适安逸的家;第一次,我们在铁打的营盘中成为一站又一站的过客;第一次,我们为流水的兵送老班长光荣退伍而不舍;第一次,老家的感觉变得如此清晰而又朦胧。贾平凹说过:“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朦胧的月夜响起。”那时,我也常常在睡前望一望月亮,可能是因为还没有完全适应紧张的军旅生活,所以思乡之情分外强烈。
天凉好个秋,又到了树叶轻舞飞扬的季节。我轻轻地走过去,拾起片片落叶,发现落叶并不是平整的,而是从边缘向中心蜷缩。春去秋来,树叶从绿变黄,从平整到蜷缩,从向阳生长到回归大地……我陷入沉思,人的成长与树叶何其相似?当外界环境向你发起挑战时,只有学会适应,才能不断成长。生活如此美妙,从一片片落叶中我获得了人生的启迪。
第一次帮妈妈洗脚
文/先岑
“太阳出来时,雪人就会融化。心里还是会忍不住难过,我要赶在雪化之前,热情的拥抱你,大声的告诉你: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是啊!等我知道父母的养育之恩时,想报答可能就来不及了。因此,我决定今天晚上为妈妈洗脚。
晚上,全家人和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九点钟是我实施计划的时刻,先烧好水,再拿来洗脚盆、抹脚布……一切准备就绪,我就说:“妈妈,请您老人家坐过来,我今天晚上帮你洗一次脚。”“你说什么?”妈妈惊奇地问。我又重复一次。妈妈奇怪的说:“过来,我摸摸你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没有,妈妈。”我把今天写作文的要求跟妈妈讲。妈妈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自言自语的说:“现在的书真好啊!还教育孩子从小孝顺父母。”
妈妈激动地说:“孩子,妈妈现在还年轻,只要你有这份心就够了,把水端过来,我自己洗吧。”我把水抬到妈妈身边放好,恳求的说:“妈妈,就让我给你洗一次吧!”妈妈终于答应了,妈妈脱掉鞋子,裤脚卷上膝盖,双脚放在盆里。我蹲在盆边,双手半握,把水捧起来,捧到妈妈的膝盖上,再放开。水顺着妈妈的小腿流了下来。好像在对我微笑。我赶快伸开手掌,抓紧时间在妈妈的小腿上不停的搓洗,小腿洗干净了,洗脚背,然后再洗脚丫。妈妈把手伸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抚摸着,嘴里轻轻的说着:“好孩子,长大了。”这个时候我的心里甜滋滋的。脚洗好了,看到妈妈在用手擦泪水,我想:“这是感动的泪啊!”我把妈妈的脚擦干,让她套上拖鞋,我才把水端去倒掉。
随后,我洗洗脚,睡觉了。躺在床上,我久久不能入睡,妈妈的微笑、妈妈的话语、妈妈的泪水不断在我的脑海里重复闪现。我突然想起学过的古诗:“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心墙
文/袖笔添香
当混入城市的人群中后,我第一次感觉得到了城市忍可悲的一面!
幼时,还处于朦胧期的我常常趴在门槛上听老人们讲述外界的精彩,在潜移默化中,我渐渐对外界的生活充满了好奇和向往,想要离开这个村庄了,为了去见识老人们童话中的精彩。于是,我的脚步在岁月的推动下,一步一步走出了村庄。
我第一次走出村庄是在六岁时,那是我第一次听见自己轻快的脚步。后来才知道,当时自己并没有真正地走出村庄。
第一次走出村庄是因为一个陌生的名词“读书”。当时,我并不懂得这两个字的含义,只是跟着村里的大男孩,他们似乎是受了我父母的嘱托,玩照顾好我。到了学堂,我看见了明亮的大教室。其实也并不大,只能容下二十来人,但却确实比我家大多了。其实也并不亮,只是比我家多挂了几盏昏灯。我好奇地打量着教室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却又给我一丝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老师拿着根白色木棍在乌黑的墙壁上比划之后,留下了一连串难看的蝌蚪。后来才知道那是粉笔和黑板,而墙上的蝌蚪则是我今后要学习的文字。
“嗨,我叫王兰,你呢?”我第一次接触了陌生人。我好奇地打量了她一番,最后告诉了她我的名字。后来的几年生活中,我们成为了要好的朋友。可是,现在却是无了她的消息。
我还记得第一个摸我头的老师,他是那么的可敬;记得第一个牵我手的玩伴,他是那么的可爱;记得第一个为我出头的朋友,他是那么的值得信赖!他们第一次让我在陌生人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那是值得依恋和珍藏的。
如今,投身城市,才知道自己当初并没有真正地走出村庄。
对于我而言,自己并非城市人。原因之一便是没有一个城市户口。另有一个原因却是藏在心底,连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说我是个过客却是不为过的,但不是匆匆过客。于是,我便对寄身的城市或多或少有了些了解。
走在繁华的的街头,看着多彩的商品,听着各种韵味的音乐,本应是高兴,但我的心却是沉重不已。不为其他,仅因为这繁华的街头,这多彩的商品,这韵味十足的音乐,在其中,我感受到的却多是放肆!我不知道身边的人们为何还要乐此不疲地穿梭于高楼与高楼之间。我不由想起养育了自己的村庄了。
清晨,当第一缕微光划开黑幕,第一声鸟鸣打破了黑夜的沉寂。我躺在床上,倾听着自然的物语。我仿佛确实清楚地看见了人们肩扛锄把,头顶霜露,两人在雾中相遇,相互问候,最后相视一笑,各自走向自己的耕地。我看见了绿叶吐珠,蝉鸣虫唱,我看见了雏鸟闭眼伸喙,成鸟振翅,我看见了麦浪吐金,白鹅戏水,……仿佛这村庄的一切都是大自然的宠儿,这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密不可分。每一个人,每一只鸟,每一棵树,每一个生灵的心都融在了一起,我们与自然是一个完美的整体!一个眼神,就是信号,一个微笑,便是交流,我们与自然相融,各自成为了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嘀……”一声长鸣把我的思绪拉回现实。
“妈的!你小子找死啊!”一粗脸大汉把头伸出车窗,冲我叫道。
我冷冷地回了他一眼,并未作声,只是退到了路旁。
“如果是隔壁的王大妈,决不会因为我挡了道而粗口骂我,”我暗叹一声,摇了摇头。我渐渐意识到自己对于这个城市只算是个入侵者,我并不能真正地融入这里。但这里的人是否又融入了这个城市呢?如果说是,为何我再也没有听到早晨的虫鸣鸟语,就连人们出门问候的话也不曾出现了?看来要说自己已经成为了城市的一员也是会让人寝食难安的!不过,我倒是听惯了另一种声音。“哐当!”对,就是这关门的声音。我知道是隔壁的人回来了。至于其名字,我只能惭愧地告诉你,我确切不知。和她作了近半年的邻居也就知道其是位女性罢了。我本也曾找过她聊天,第一次聊了五分钟,她进屋去了。第二次竟只有三分钟,她便又告退了。后来,我见她早出晚归,整天忙里忙外,也不好意思再打扰。坐在自己的房间,我凝望着和邻居的共用之墙,思绪又飞向远方……
“成娃娃,(村庄里的人都这么叫我)到李阿姨家里来,我们今天炖了肉哦!”这是我的右邻居,李婶。在我的村庄,每个人都认识别人家的孩子。记得年幼,每晚吃完饭,一家子就围在电视机前,有时烘几盘花生,但花生并非为了看电视时候的消遣。不一会儿,大人们就开始讲白天村里发生的大事小事。整个村庄的大小事从来都不会隔夜,定会在第一时间传遍每户家庭。那时,我不懂长辈到底在谈些什么,只是自顾着剥花生粒,塞了满满一口。时而跟着大人们傻傻地笑。
那年,我考上了大学。临走时,全村的人第一次毫不遗漏,集合在村口,陪我等候去向远方的的车。
“好孩子,你在外面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天冷了就要记得多加衣服。”
“孩子,在外面要多忍让,遇事要冷静,千万别冲动。”
“是呀,孩子,转眼竟然这么高了,我还记得你当初在我家门前打滚呢!”
“看上好的女孩就带回来给我们大家看看。……”
“有事就给村长打电话,(家乡穷,前些年全村的人投资买了部电话,放在村长家里)我们就全知道了。”
“……”
大伙说得没完,泪落,我哭了。最后,车来了,我将要离开村庄。但是,在上车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似乎失去了一样东西。穿梭在城市的潮流中,我对这个城市越来越熟悉,但我大小自己丢失的东西越来越多,而我在这里似乎永远也找不回来。原来,我对这个城市并非更熟悉,而是越发陌生了。
我想回到家乡,回到那个村庄,每天倾听蝉鸣虫唱,大人们的相互问候;去看麦浪吐金,白鹅戏水……但这都不可能了。前些年,村庄已然泯灭,投入了城市。
不久前,我才意识到,城市有一道道墙把人与人,人与自然都隔离开来,我姑且把它们称之为“心墙”。
第一次下厨
文/袁鑫
我的课余爱好很多,比如下棋,画画……其中,我最喜欢做饭。每当我看到桌子上摆满了美味可口的饭菜,我就想如果我自己也能学会做菜,那该有多好啊。所以,我决定今晚亲自做一顿饭。
到了晚上,我迫不及待地走进厨房。看到冰箱里有冻鸡翅,心想就做我最爱吃的红烧鸡翅膀吧!于是,我从冰箱里拿出几只鸡翅膀来。首先,我把鸡翅膀切成两半,然后,再拿出几个姜来把它们切成薄片。接着用蚝油、白糖、鼓油、盐和鸡翅膀拌均匀,再把鸡翅膀腌一会儿。腌了15分钟左右,我打开电磁炉,往锅里放入两勺油,然后再把腌好的鸡翅放入锅里,再用锅铲翻炒几下,再隔3—4分钟就翻一下,然后盖上锅盖焖一会儿。
过了一会儿,看到锅里有烟出来了,我连忙关掉电源,再拿一个盘子出来,把鸡翅膀装进盘子里,就这样,香味扑鼻的鸡翅膀就做好了。看到我的杰作,我连忙拿给妈妈品尝,妈妈尝了一口,笑眯眯地说:“味道很鲜,看样子,以后的晚餐就都由你来做了!”我也试了试味道,觉得不是很美味,不过我很开心,因为有了这次经验,相信下次还能做得更好。
第一次参加EF比赛
文/顾真榕
今天早晨,EF的老师发给我妈妈一条短信,说我的“单词对对碰”游戏分数排名前150名,邀请我参加比赛。我上电脑一看,也许是运气太“好”了,我的成绩居然排名149名!全家人哭笑不得。我怕比赛出洋相,就再玩了一局,总算从33880分第149名提高到39870分第140名了。
10点40分,我怀着紧张又激动的心情来到了比赛现场,老师帮我“武装”了一番——将写有我名字的纸贴在了胸前,还挂上了参赛的牌子,最后留了个影,连妈妈也得这样“武装”。15分钟后。我们来到阶梯教室,老师在白板上做了示范,我心跳得更快了,因为比赛的两个游戏我根本没有玩过!老师接着又将比赛规则讲了一遍,然后就让我们抽签,我抽到了“1”,我想,是不是第一个做呢?我更紧张了。还好不是,那是电脑编号。
比赛马上开始,3、2、1!我的心好像要蹦出来似的。第一个游戏是过目不忘。我的手很不争气地在发抖,紧张得连字母“K”都找不到。突然,我想起妈妈的话:“不要紧张,就当是一次锻炼自己的机会。”慢慢地,我的心平静了许多。十分钟过去了,我三次的最高分数是5810分。
第二个游戏更难了,是“听音辩词”,就是默写。平时我最不喜欢的就是这个游戏,我想这次真的惨了。我点了“test”,一上来就是一个非常难的单词,我听不懂,更不用说拼了,我只好点“next”。第二个单词也很长,我飞快地敲击键盘,再点“next”,这次居然蒙对了!接下来的单词有点简单,最后我的最高分是5300分。
比赛结束了,大家回到教室,老师公布成绩,我居然还得了第4名!再说,前三名都是高年级的同学,在我这个年龄已经算高分了,哈哈!妈妈表扬我:“发挥得不错,超出我的想象!”
就这样,我完成了一次令我难忘的EF比赛!
人生第一次
文/华雨真
每个人的一生都有许多的第一次:第一次走路,第一次说话,第一次写字,第一次阅读,第一次游泳……就在今天,我又完成了一个第一次——第一次做陶艺!
走进陶艺店,我立刻被各式各样的陶艺吸引了,令我目不暇接,眼花缭乱。它们有的是笔筒,一节一节地向上,好像一根青翠的竹子;有的是花瓶,细细的,宛如亭亭玉立的少女;有的是水杯,高矮不一,随心所欲……而我要做个与众不同的花盆。
我穿上围裙,戴上袖套,开始做陶了。首先,切一块新泥放在案桌上,用力搓揉,把多余的空气挤压出去。这活看似简单,其实不能用蛮力,不然适得其反,吃力不讨好。我在陶艺老师的指导下,伸直手臂,利用肩膀的力量,顺着身体的重心压。不过这道工序对于瘦弱的我来说还是有点难度的,然而经验丰富的老师已经看出来了,于是教了另一种方法——用力在案桌上摔。同时把陶胚做成一个立体的正方型。
接下来是第二道工序:拉胚。我把揉好的泥胚放在拉胚器上,老师帮我调好速度。泥胚在拉胚器上缓缓地转动,我双手略沾点水,左手护着泥胚,右手食指轻压泥胚中心,轻轻地,轻轻地,泥胚的底部慢慢地凹陷下去,同时出现一圈圈的螺旋状弧线。你别看着简单,其实这是个细活。你不能压得太重,太重了纹路就成了漩涡状,不均匀、不美观,更重要的是不平衡。拉完胚,别忘了在盆底留个洞——因为我做的是花盆。这时,我突发奇想:我想做个梅花形状的,它一定会更加漂亮。为了追求完美,我还要亲自给它上色,画上五彩斑斓的画。
我的第一次陶艺就在我的无限遐想中初步完成,接下来就是等待烧制了,期待成品完美无瑕。
第一次坐飞机
文/展开
每次看到天空中一闪而过的飞机,我总是羡慕不已,要是我也能坐在上面,和白云零距离接触,和鸟儿并肩飞行,那感觉一定非常好。可惜,长这么大,我还没坐过飞机。今年暑假,爸爸答应带我坐飞机去北京旅游,我多年的愿望就要实现了,那一刻,我真是激动得一塌糊涂。
8月的一天,我们一家三口来到常州机场。再过半个小时,我就要如愿以偿坐上梦寐以求的飞机了,激动的心情真是无与伦比。
随着爸爸走进机舱,一排排座位像大巴车一样排列着。我们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了下来,真庆幸,我居然坐到了窗口,可以随时观看外面的景色。
不一会儿,我感觉飞机的两翼好像收起了什么东西,然后,飞机慢慢地移动起来,逐渐加速,突然又猛地加速,然后“轰隆”一声一跃而起,直冲蓝天。我感觉自己的心快要掉出来了,吓得紧闭眼睛,紧紧抓住座位把手。“别害怕,这是失重现象,等飞机平稳了就好。”爸爸笑着对我说。
果然,不一会儿,我就感觉飞机平稳了下来,然后就像汽车一样一直往前开,我的心这时才安定下来。透过小窗,我看到原先很大的地面建筑变得越来越渺小,恍若繁星点点,转眼之间便倏忽不见了,陪伴在我身边的只有白云朵朵和蔚蓝的天空。
天上人间,人间天上,距离原来这么近!人类真是聪明,居然发明了飞机,让遥不可及变成了触手可及,让我像孙悟空那样腾云驾雾。
一个多小时后,飞机停在了北京南苑机场,而我却还在久久回味中。
第一次包馄饨
文/李志文
今天妈妈教我包馄饨。我想,饺子我会包,馄饨应该也难不倒我吧。
于是,我洗净双手,信心十足地开始干了起来,我先拿了一片薄薄的馄饨皮放在手心里,学着妈妈的样子,挖了一大勺肉馅放到馄饨皮里。正准备包呢,妈妈一下挡住了我:“馄饨里怎么能放那么多馅儿,快取出些。”“我喜欢吃肉多的,肉多好吃!”我不服气地说道。正当我准备把馄饨皮对折时,啊呀,不好了,馄饨的“小肚子”破了,我连忙拿了一张新馄饨皮补上去,可是又漏了,弄得我满手都是馅。唉,平时看妈妈在家包馄饨特别简单轻松,轮到自己怎么就那么难呢?真是看人做事不费力,轮到自己就傻眼。妈妈看着我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笑嘻嘻地说:“叫你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看着我那挺着大肚子的“胖将军”,我生气地说:“算了,包得乱七八糟还不如不包好。”妈妈等我发完脾气,耐心地说:“你这样怎么能行呢?做事情没耐心,重来,妈妈教你。”妈妈的话让我重燃了信心。这次我吸取了刚刚的教训,只在馄饨皮上留下枣核一般大小的馅儿,我小心翼翼地把皮对折,再一捏。嘿,一个漂亮的馄饨“诞生”在我手中。接着几个馄饨,我是一个比一个包得漂亮。转眼间,就包了一大盘,看起来像一个个排着整齐队伍的小天鹅。该下锅了,这些“小天鹅”迫不及待地一个个“扑通”“扑通”跳下水。
不一会儿,“小天鹅”被盛到了盘子里。妈妈细细品尝着我包的馄饨,忍不住夸赞道:“恩,味道不错,比妈妈包的还要好吃呢。”我听了,心里真比吃了蜜还要甜!
父母的 第一次合影
文/李红
在我的相册里珍藏着一张父母亲的合影,那应该是他们的第一次合影。
父亲是结婚了才去学医的,他的第一个医学老师就是姑父的父亲,所以我的父母亲与姑父一家人都很亲近。
上世纪80年代,在外地工作的表哥表姐回家探亲时,总会叫我父母亲去他们家相聚。这张照片就是那时表哥给他们俩照的。父亲的年纪和表哥表姐相差不大,年少时他们常常相聚在一起。工作之后,他们虽相距遥远,但也常有书信往来。
现在,父亲早已离开了我们,而母亲已快八十岁了,仍很健康。
自此离去 后悔无期
文/紫檀情缘
在住院的那段时间,他成了24小时陪护,他把她照顾的无微不至,虽然她一点也不领情,甚至还经常冲他发很大很大的脾气。
同一层楼的所有人都在猜测他们的关系。有人说,他象爱人,可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爱人;也有人说,他像个慈父,可这年龄怎么可能做父亲;还有人说,他像哥哥,却从没有人听她叫过……不管他是她的谁,大家投向她的目光除了羡慕就是妒忌。
他对她如此的疼爱与呵护,她不是知道,也不是不懂得感恩。有时,深夜醒来,看着累得趴在床沿边睡去的他,好多次,都想伸手轻轻抚平他眉宇间的轻褶。可是,当手快要触及的时候,又收了回来。她反复地告诫自己,这一颗破碎的心既然给不了他想要的,那就不要给他任何希望。这样,或许当有一天自己离开的时候,带给他的伤害也会少一些。
她的这些举动全部落在他的眼中,只是她不知道。呆在她身边的他,从来都不敢熟睡。他害怕自己睡得太死,害怕醒来之后看不到她的那种恐惧。
他对她的爱,远远超出她的意料之外。面对她的冷漠与拒绝,他丝毫不曾远离。他一次次告诉她,他所做的一切都无所求,他只想照顾一个不会照顾自己的小丫头。就这样,他默默守候照顾了这个小丫头两年。
因为车祸留下的后遗症,她的身体日益变坏,脾气亦变得更加恶劣。可是,面对她的歇斯底里,他的眼里只有怜惜与疼痛。其实她也厌恶这样的自己,但往往不受自己控制。
在一个大雨瓢泼的夜晚,趁他打盹的时候,她偷偷跑出了家。当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昏倒在马路边,全身发烫。
高烧连续烧了一个星期,一直都退不下来。每天都会送来一堆化验单,药量每天都在加量,但就是不见好转。
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一觉醒来的她体温突然正常了。当医生告诉他这个消息时,他居然激动地哭出声来。为了不让她知道,他一个人跑到洗手间痛哭了一场。
那一天,她第一次用柔情的目光看他;第一次主动拥抱他;第一次跟他说很多很多的话;第一次捧着他消瘦的脸跟他说对不起;第一次请他原谅,她许久以来的残忍与决绝;第一次……那一天,发生了很多第一次,让他幸福的快要窒息。
他告诉她,他唯一希望的就是,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能好好的,好好的,不让他担心。他还告诉她,她并非一无所有,至少还有他。不管在何时何地,他始终都会不离不弃。
她的脸上有泪,她的脸上有笑。她笑了,她终于笑了,就这样一个微笑,让他觉得,这些年所有地付出与等待都是值得的。这一刻,是他人生中最快乐、最幸福的时光。
他被她的假象快乐冲昏了头,却没发现,快乐的背后还有一层看不透的悲哀。他以为她进入了康复期,他以为她已经打开了心结,他以为不久后将会见到一个全新的她。却没想到,他所有的以为全部都是错,错,错!那只是她决绝背后的一种假像。
当医生告诉他,她的体温正常了,当他悄悄躲进洗手间,流着泪感谢上苍的时候,她却收到了另一个消息。在那次车祸中,遗留在脑部的一些异物在潜伏了两年后,因为这次的高烧感染发生了变化,正在不断地向四周扩散……看着医生叹息又摇头,她已经猜到了结果。
这一生,她没有亏欠过谁,唯一亏欠的人就是他。或许,这就是对自己的残酷与冷漠的最终报应。她欠了他八年的青春,在这八年里,她对他所犯下的种种都是沉重的罪孽。
当他已经准备好为她倾尽所有;当他准备给她一个全新的、幸福的生活时;当他准备……她却在悄然地收拾,决绝离去,这一次是永远地离去,再也回不来了!她没有带走任何一件东西,只带走了他最后送她的一条四叶草手链。
她给他留了一封信,信中说:这两年她让自己活得太疲惫了,所以要去寻找一个全新的自己。她让他不要再去找她,她希望他能淡忘自己这些年所带给他的伤痛。她会永远怀着一颗感恩的心为他祈祷,她希望能有这么一个人,帮她好好疼他、爱他,陪伴他。这样,即便她在无人的荒凉角落也会感到幸福。她还希望有来生,来生她一定会把全部的爱都给他,把他的心装得满满的!
最后的落款:自此离去,后悔无期!
自此离去,后悔无期!整整八年了,寥寥八个字,这中间又有着什么样的渊缘?无论如何,这样的结局,他无法接受……
难忘的第一次
文/杨雅琳
岁月匆匆逝去,蓦然回首,我走进小学生活快六年了。看见走过的人生道路上一个个深深的脚印,我不禁觉得它们是那样温馨。那走过的长长的路,那许许多多的“第一次”,犹如一张张相片定格在我的心中。“第一次”,它是那样令人感到紧张、不安,又是那样令人感到美好、亲切。第一次登台表演的经历,就使我永远难以忘怀。
那是我第一次登台跳集体舞。我化完妆,便在幕后准备着,我紧紧握着小伙伴的手,手心里全是汗。我的心跳还在加速,像一只小兔在心中冲撞着,马上就要冲出我的胸膛。我们虽然已经排练了无数次,可我还是不能安定我紧张不安的心情。我怕我一上台就会忘记动作,怕被老师责备,怕被同学嘲笑。我真的没有信心。
一个个节目陆续表演结束,一群群表演者上去了,又下来了。我们就要开始演出了。我和小伙伴们走上了舞台,灯光闪烁着,照着我们鲜艳的舞服,射出刺眼的红光。音乐响起了。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好像有人偷走我的记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我知道,我忘记动作了!灯光变成一把雪白和锋利的剑刺入我的心。我身后的同学轻声对我说“不要害怕,慢慢来,跟着音乐的节奏,随着前面同学的动作,你一定可以!”听了同学的鼓励,我不再紧张,并且感到了温暖。我很快摆脱了紧张的心情,自信地跳起舞来,动作是那么娴熟,我的身体是那么柔软,跳出了优美、婀娜的舞姿。观众的目光是温暖、鼓励的代表,灯光是那么的轻松……我们的舞蹈在雷鸣般的掌声中结束了。
同学的鼓励有着神奇的魔力,至今那句话一直印在我脑海中:“充满自信,便会如破土的笋芽儿,有着飞快向上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