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福文章
全家福文章(精选5篇)
补不齐的全家福
文/管洪芬
临近年尾,又到了我们家一年一度拍全家福的时候,却在想到这些的瞬间,懊悔和心痛再一次朝我席卷而来。这世间有很多事,我们总以为还来得及,于是不急不缓,感觉还有机会,谁能想到便成了遗憾?譬如这再也补不齐的全家福。
记得我们家第一次拍全家福是在我小时候,那时候家里没有照相机,更没有智能手机,要拍照,得去镇上的照相馆。想着都繁琐,母亲却动了心,她和父亲说好,趁着春节当天,反正要去镇上走亲戚,而且新年里孩子们也穿得漂亮、帅气,索性那天拍照最好。父亲听着有理,便应下了。于是那个春节,我们在镇上姑姑家吃了午饭,然后特意重新梳洗打扮才去了照相馆,我坐在母亲的腿上,哥哥和父母一起坐着,就那样拍下了首张全家福。
几天后拿到全家福,母亲自然是喜欢得不得了,她把它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只要有时间就拿出来看看。后来有一次看着照片,母亲感叹,说孩子们长得太快了,变化也大,要是能经常拍个照,记录一下多好。父亲听了,和母亲约好以后每年春节全家要一起拍个照,一年都不能落。
早几年的全家福,母亲把它们夹在她的一本记账本里,几年过去,照片多了,母亲特意去街上买了个相框,也不劳烦父亲了,自己就在正屋里打个钉挂好了。再然后又是多年,哥哥和我去外地上学,即便是这样,每年春节,我们还是要一起去照相。
再后来,哥哥买回了数码相机,我又送了本精美的相册给母亲,拍照再也不用特意去照相馆了,相册里的照片立马多了起来。母亲心思缜密,每次拿着数码相机去照相馆洗照片总要一式两份,一些好看的,拍得漂亮的,随我们挑随我们选,于是慢慢地我也买了相册。
照片多了后,一本相册放不下,为表郑重,我特意买了本相册专门放全家福。从我6岁到我现在年过不惑,全家福是一年一年,循序渐进,从我们长大,到人员一个一个增加,可以说每个人每一年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然而这种幸福却在去年戛然而止。去年临近年底,父亲生病了,住院,动手术;母亲也时时身体抱恙,我和哥哥在家、工作单位、学校、医院不断奔跑,提心吊胆又焦头烂额。担心和惶恐充斥心间,便忘了要去拍全家福。
当然也不是彻底忘记,后来想起,想补拍,工作的工作,上学的上学,总是人数不齐。又约好等五一节时补上,等啊等,谁也没想到会将之等成了遗憾,母亲居然在四月份就离开了我们。哭过,懊恼过,可无论怎样,终究有了遗憾,我只能这样告诉自己:全家福我们依然要每年拍,缺失的这一张虽是补不齐了,但相册我会珍藏,我会记着母亲,永远。
两张全家福照片引出的思绪
文/李果子
两张全家福照片
引出的思绪
● 李果子
这是两张标准的全家福照片,没有日期,只有影像。那时照相在相片上并不能留下日期,留下的日期是洗像时手工写在底片上的,但是写字就要多花钱,很多人就不在照片上写字,而是将照相的日期用钢笔写在照片的背面,以便记忆。如果背面也没有写,那照相的时间就只能靠主人自己精心记忆了。这两张相片的成像年代,记得大概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吧
其实,在那个年月,照相的机会不多,相对一般的普通人家来说,照相是一种奢事品。尤其是全家打扮整齐,浩浩荡荡的奔赴照相馆,更是让人羡慕的事。当时的绥化县城,总共才有两家照相馆,因为照相的人不多,所以两家照相馆已经绰绰有余。我朦胧记得,照第一张相的时候是在一个冬日的下午或晚上,是在大姐从北京回家时照的,当然也是大姐提议的。
(第一张全家照)
这是李家最早的一张全家福照片,是大姐从北京回绥时照的。当时,大哥在甘河林业局文工团未回,二姐已不在人世。所以只有父母、大姐(后右)、二哥(后左)和我(前左)照了相。后排中间是我的一位亲属,我们叫她老刘姐,是我母亲的外甥女,是一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亲属。当时我大概七、八岁吧。
第一张照片上的六个人,前排依次是我、母亲、父亲;后排依次是二哥、老刘姐、大姐。其实,这张照片算不上严格意义上的全家照。一是照片上没有我的哥哥和嫂子,而且老刘姐也不是我的家人。老刘姐是我家一位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好亲属,她叫我的母亲老姨,大概她的母亲和我的母亲是亲姐妹吧。从母亲的日常话语中,我得知这位老刘姐原来大家都叫她老蓝姐,因为她的第一位丈夫姓蓝,后来因病去世,她的第二任丈夫姓刘,是县烟酒公司的马车夫,我小时曾经常去他家玩,印象很深。老刘姐曾在关键时刻救我家于水火之中。母亲说,在我还没有出生的那一年,全家人相继得了伤寒病,全家老少一个挨一个的躺在炕上呻吟,无一人能下床行动,更不用说干活挣钱了。就是这位老刘姐,背着自己家的半袋粮食来到我家,煮粥做饭,伺候我家全家大小脱离了死亡的魔爪,救活了全家人。父亲大病初愈,浑身无力,看着一家大小病势沉重,丧失了生活的信心,又是这位老刘姐,在一个大雨瓢泼的上午,亲手给父亲披上了蓑衣,把父亲推进了雨中,让父亲去找活干。从此父亲才又挺起了脊骨,率领全家渡过了那次劫难。所以,我家的人都对这位老刘姐敬爱有加,把她当作最亲的人看待。家里有什么大事小情都愿意和她讲,有了危难都让她帮着出主意。这次照相有她参与,我一点也不感到奇怪,而且感到顺理成章。现在我这位可敬的老刘姐已经离世多年。而且是在我们都不能自立的时候就弃世而去。我们都来不及报答他老人家的深恩。现在想起来,常常感到深深的遗憾。
除了这位老刘姐,其余的就都是我的家人了。这张照片的时空背景我记忆模糊,依稀记得在一个漆黑的夜里,大约晚上11点钟左右,我已经沉沉的睡熟,忽然,母亲忽的一声从炕上爬起来,惊喜中略带着慌乱说:快起来,你大姐回来了。我从睡梦中惊醒,揉着惺忪的双眼,清晰地听到院外有女人的叫声:妈妈开门,我是国英,我回来了。这是我童年的一个深深的印记,回忆中对这种半夜的突变我甚至有些害怕。我想这张照片就是那一次大姐从北京回家带来的产物。至于大姐为什么回来以及当时的准确年代,我都记不得了。但从照片上没有大哥、大嫂,没有二姐,可以大体推算出时间,那就是这张照片产生在二姐出事离世和大哥大嫂离家去甘河之后。
照片上,我的父母大约五、六十岁吧,二老的脸上还带着失去爱女之后深深的忧伤。可以说,父母的一生是在哀伤、无奈、窘迫、拮据的岁月中度过的。当然他们也有过欢乐和惬意,父亲就对他有一大家子的儿女而沾沾自喜,尤其是有了孙子之后。但我认为那样的时光很短暂,假如他们能活到今天,我们做儿女的必将让他们享尽人间的欢乐。
我的姐姐当时还很年轻,即使今天从照片上看,大姐也是非常漂亮的,照片上的人只有大姐微微带着笑容。我想当时大姐身居京城,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吧,所以她知道在镜头前怎样展现自己的身姿和笑脸。
在我的身后是年龄大我五岁的二哥,他当时大约十二、三岁吧,显得那么成熟和自信,用翩翩少年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只是我的老成的二哥在以后的岁月中,像一匹用尽了力气的老马,被生活的重担压得疲惫不堪,年纪轻轻就疾病缠身,又没有得到很好的医治,以致五十二岁就离世而去,至今已经十五个寒暑,真的使人感到惋惜,他假如活着的话今年也不过才六十七岁。
照片上最小的怯怯的男孩就是我,那时大约七、八岁吧。那是我第一次照相,从没有见过照相机是什么样子,当大家站好队,等着摄影师按动快门时,我就已经紧张的摆好了姿势。我所说的姿势只不过是睁大了双眼,紧紧地盯住前面的什么也看不到的强光,因为当摄影师打开前面的灯光时,那强烈的灯光把我的眼睛刺激的什么也看不见,只看到前面一片强光,所以,我在灯光打开的一瞬间就睁大了双眼,一动也不敢动。等到摄影师按动快门时,我的眼睛已经瞪得流出了眼泪。
看我身上穿的撅起前襟的棉袄,是在那个年代人人都经常穿的时装。用那时时髦的话来说,那叫航线棉袄,就是在黑色的棉袄面上,缝出一趟趟的线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线好像还是白线,只是时间长了,缝上去的白线也变成了黑色,看不出原来的印记了,棉裤也是如此。当时讲究的人家,要在这种棉衣的外面,再罩上单衣,就很美观时髦了。而我可能是由于年龄太小或家庭条件不是太好,所以就不罩单衣了。我想今天的孩子要是看到这样的时装,也许会笑掉了大牙,是打死也不会穿的。在照片上,可以隐隐约约看到我的棉袄大襟上微微的泛起白光,那是我天长日久抹上去的油污或鼻涕的杰作。在我六十多年的人生中,这样的棉衣母亲不知给我做过多少件,就是这样一件又一件的粗布棉衣伴我度过了人生一个又一个的严冬,温暖了我整个人生。在我结婚前,母亲还给我做了一件当时称作是套面的棉衣,就是不把线缝在外面,而是在缝线的棉衣外面再套上一层布面,比缝线的显得美观多了。为了母亲的纪念,这件棉衣我一直留到四十多岁,虽然再也不用穿这样的棉衣了,各种美观实用温暖轻巧的棉衣尽够我穿的了,但我一直舍不得丢掉,现在这件棉衣却再也找不到了,不知弄到哪里去了。有时想起来,就感到惋惜和悔恨。
很感谢大姐当年的提议,让我们今天还能看到当年的影像。这张照片是我的大姐夫精心保存下来的。那一年,我和妻子去北京大姐家做客,在大姐夫的影集中发现了这张照片。我惊讶大姐夫收藏和保存旧物的本领和他那份精细和耐心:在他的相册中,摆满了50多年前的旧相片,相册也是50多年前的老相册,其中就有这一张全家照。看到这张全家照,我感慨万千,和大姐夫索要,看得出来,姐夫很犹豫,对这张照片他也同样爱如珍宝。我承诺回绥化翻拍后再还给他,大姐再从旁讲情,我才得到了这张珍贵的全家照。
(第二张全家照)
这是一张比较全的全家福,也是大姐从北京回来探亲时照的。前排左起:母亲李雷氏、侄女李越龄、父亲李念增;后排左起:大姐李国英、嫂子李桂芳、大侄子李建军、大哥李国振、二哥李国生、我——李果子。
这一张全家照距现在年代近一些,但也有40多年了吧。那时大哥已经结婚,从甘河林业文工团回到了绥化,并有了我的大侄女和大侄子,我的二侄子还没有出生,我和二哥还没有结婚。这张照片是名副其实的全家照,全家一个都不缺:父母二老在前排就坐,母亲的脸上微微有了笑容,父亲也显得平和沉静,大概二老稍稍从悲痛中挣脱出来,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向往。我的大侄女大约五、六岁,略显紧张的站在爷爷奶奶中间,现在她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后排依次站着我美丽的姐姐,她手中提着一个当时看来相当时髦的手袋,头略偏,展示着她迷人的微笑,现在大姐已经年过古稀,早已青春不再,但还是硬朗挺拔,举止洒脱;大嫂怀中抱着我的大侄子,站在大哥的旁边,他们夫妻二人显得和谐而满足;如今大哥已经年近八十,和大嫂相依为命,相携着渡过安稳的晚年,大侄子的孩子还没有结婚,一家人还在为生活劳碌奔波,日子过得有滋有味;二哥那时已经成长成漂亮的小伙子,显得风度翩翩,可惜的是他已经作古多年,留下我的寡嫂和一双儿女,女儿已经嫁做人妇,为夫家整日操劳,儿子还没有成家,和他的母亲苦渡时光;紧挨着二哥的就是我,我当时大约十三、四岁,已经懂得了注意形象和爱美,照相时,我觉得自己的头发不太好看,就决定戴着帽子。二哥三番五次让我摘掉帽子,甚至动手来抢,我坚决不予屈服。大姐看我毫不妥协,在旁说了一句:他愿意戴就让他戴着吧。于是就有了这张我穿黑衣戴黑帽的全家照。
照片上没有我的二侄子,因为那时他还没有出生。我的二侄子当兵出身,在驻地和当地一个不错的姑娘谈起了恋爱,退伍以后就结了婚,并移居姑娘的家乡,相亲相爱的渡过了二十多年,今年他们的儿子结了婚,大姐和姐夫千里迢迢的从北京回来参加他们的婚礼,那场景既其乐融融又温馨感人。在我没有得到大姐夫保存的上一张全家照的时候,这是我保存的唯一的一张全家照。为了这张照片,我曾写了一首诗,抒发对照片的感慨和对过去岁月的缅怀和留恋。
题全家照
只有这一张全家照了
黑白反差着绵长的慰藉
当年大姐从京城返乡
留下了四十年前的缩影
真得感谢那神奇的匣子
定格了流云般的时空
使我能常看到:
父母的慈祥
两位哥哥的青春
大嫂的风姿
侄子侄女的稚嫩
看——
那穿黑衣戴黑帽的
傻乎乎的男孩
——就是我
只有这一张全家照了
我时常看着它
回忆童年和少年时的苦涩和欢乐
那茅草和泥堆成的小巢
放飞了五只嫩翅的小鸟
如今老翅飞累了
就在全家照里获得温馨和休息。
怀念小时候过年
文/姜红伟
藏着钢镚的饺子
小时候过大年,最喜欢除夕。除夕吃饺子,最喜欢夹着饺子里的硬币。也许是我年年过年很顺利,藏着钢镚的饺子,总跑进我嘴里。小时候总以为,那是我有好运气。长大后才知道,那是父母为了哄我高兴,故意藏在我碗底。压岁钱
新年到,新年到,父母给我们压岁的红包。虽然那时候,压岁钱很少,爸爸给一元、妈妈给几角,依旧足够我们快乐地挥霍、快乐地花销。压岁钱,压岁的红包!如果能压住过去的岁月不再溜走,该有多美好!放鞭炮
小时候过大年,最盼望的是鞭炮。拿着妈妈给的零花钱,兴冲冲地往那供销社跑。买回转碟,买回麻雷子,买回小鞭炮。跟着哥哥姐姐,领着弟弟妹妹,我们一起热热闹闹,放鞭炮响彻云霄。放呀放呀放鞭炮,蹦出多少过年的开心。放呀放呀放鞭炮,蹦出多少童年的欢笑!年饺子
俗话说得好:好吃不如水饺。特别是除夕夜的那顿,好吃的不得了。那时候,我们兄弟姐妹的年龄还很小,只会吃、不会包。爸爸擀面,妈妈剁馅,满屋子三鲜的香气在缭绕。饺子煮熟,爸妈总让我们先吃完,轮流往我们碗里夹,唯恐儿女吃的很少很少。俗话说得好:好吃不如水饺。其实,比水饺更好吃的是舔犊情深的味道。
现如今,我们的父亲母亲年事已很高,只能吃、不能包。儿子擀面,女儿剁馅,满屋子三鲜的香气在飘摇。饺子煮熟,我们总让父母先品尝,轮流往他们碗里夹,希望二老吃的越多越好。俗话说得好:好吃不如水饺。其实,比水饺更好吃的是羊羔跪乳的孝道。全家福
小时候,每年过年,大人就领着我们走进照相馆。爸爸妈妈坐在中间,我们兄弟姐妹站在两边,照一张全家福,照一张黑白照片。啊,全家福!啊,全家福!全家福的照片照亮了每一个夜晚、每一个白天。啊,全家福!啊,全家福!全家福的照片照亮了全家的心愿:愿全家都幸福!愿全家都平安!
现如今,每年过年,我们常陪着父母在家拍照片。爸爸妈妈坐在沙发,我们兄弟姐妹围在跟前,照一张全家福,照一张彩色照片。啊,全家福!啊,全家福!全家福的照片照亮了每一张欢颜、每一张笑脸。啊,全家福!啊,全家福!全家福的照片照亮了全家的祝愿:愿全家都幸福!愿全家都康健!过年好
过年真好!过年真好!过去的年代过年的时候真好。虽然那时候,过年好吃的嚼裹很少,父母给我们做的年夜饭、包的三鲜饺,依然是全世界最香甜的美味佳肴。虽然那时候,过年好玩的游戏很少,父母领我们上街看扭秧歌、看踩高跷依然是人世间最幸福的开心笑料。虽然那时候,兜里的压岁钱很少,却依然可以买回无数的快乐、无数的欢笑。过年真好!过年真好!如果能回到过去的年代去过年那该多么好!
“全家福”勾起的回忆.....
文/叶红
热热闹闹的大年过去了,鞭炮声没了,孩子们又投入了紧张的工作,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人生不过如此。一个人的寂寞、一个人的无奈在岁月中慢慢地流淌……我打开书柜,翻阅着照片,目光停落这张“全家福”上,情不自尽地勾起了我的回忆。
这是一张30年前拍的“全福家”,色彩已经发黄,但一张张熟悉的面容却清楚地映入眼帘,耳边回响起拍照时的“欢声笑语”。那是在82年的“中秋节”,我们兄弟姐妹都回家与父母“团圆”,爸爸妈妈非常高兴!记得当时是母亲提议要拍一张“全家福”,母亲说,她15岁就与父亲结婚了,父亲没有兄弟姐妹就哥一个,在他3岁时,我爷爷就去世了,是奶奶把他拉扯大的,他们结婚的第二年奶奶也病故了,爸爸妈妈便带着我们来到了城市,爸爸当上了一名铁路工人,母亲做临时工,生活十分艰苦,可是一家人生活的很快乐!父母把我们一个个培养成人,娶妻结婚生子,爸爸这棵“独苗苗”结出了这么一大家子人。母亲42岁就当上了婆婆,先后又抱上了孙子、外孙子,“老儿子结婚,大事完毕啦”!这是母亲常挂在嘴上的“老话”,每次看见母亲说这句话时,脸上总会流露出自豪!仿佛忘记了多年的艰辛与困苦,当时最小的弟弟也有了小孩,一家人祖孙三代整整二十口人,这是多么幸福的“一家子”啊!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30年来,我们家经受了一次次“风雨考验”,承受着一次次“雷电袭击”,先是弟弟得了癌症病故,这期间二哥的儿子和大哥也突然离去,母亲经受不住这么残酷的打击也离我们而去,而后姐夫和我的那个他也悄悄地走啦!他们去了他们的世界,他们过上了他们的日子,他们、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亲人活生生地从我们身边离去,他们撒手归天了,无情地扔下了我们,丢下了孩子……每当想起这一幕幕的生离死别,真令人揪心。每次看见这张“全家福”,我都手心发凉,颤抖的双手落满了思念的泪……问苍天,问大地,你们为什么这么无情?求神仙,拜老爷,你们为什么这么残忍!幸福的一家人就这么活活地被拆散……
唉!走的已经走啦!活着的还得好好活着,其实活着比死了更累,曾有几时真想与他们同去,可是细细想来“还是活着幸福”,活着可以享受这“天伦之乐”,活着可以观看这“大千世界”,只有活着才能看见今天,再者说“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人就是在这矛盾中度过,谁也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谁也不知道自己是为谁而活?谁都难以预测自己的生与死?那又何必折磨自己,还是活一天算一天吧!活着,咱就要好好过日子,让岁月悄悄地、悄悄地流淌,让生活变得平淡,静静地、静静地了却自己的一生吧!生命是何等地脆弱,我们不要去争,不要再斗,平平淡淡地生活才是真哪!
经过了无数次风雨的考验,虽然我们每个家庭都有残缺,但是,每个家庭都能坚强地挺住!勇敢地面对生活,我们家族的子孙们个个都是好样的。弟弟33病故,孩子才只有8岁;哥哥53岁离去,扔下了刚刚结婚的侄子和侄女,他们还不知道如何面对生活;姐夫57岁走了,姐姐和两个孩子是那么的孤单无助;我的那位去了,远在异国的女儿还来不及报答养育之恩……值得骄傲的是孩子们都慢慢学会了独立,学会了自立。其实,生活苦不怕,难不怕,怕的是自己没有骨气!
现在,我们的大家庭又兴旺起来了!87岁高龄的老年父亲已是世四同堂,重孙女都 上了大学。我们的孩子有的当上了小老板,有的当上了科长,有的读了博士闯出了国门,他们长大啦!懂事啦!成熟啦!在困难面前他们个个都是“强者”!一辈传一辈,一代接一代,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小家庭”,结婚了,生子了,30年后的今天,我们家又是二十多口的“一大家子”啦! 可是,自从照了那张“全家福”,家里接二连三地发生灾难,我们再不敢照“全家福”了。因为,这张“全家福”给我们留下的是“伤”是“痛”,是无限的泪水与悲情……
此时此刻,我不知道还应该说点什么?只能对已故的亲人表示哀悼,愿他们在天堂过得更好!保佑我们的孩子们事业有成!家庭幸福!愿我的老父亲健康长寿,祝他老人家活到99! 愿哥哥、姐姐、嫂子每天开开心心!幸福地度过自己的晚年,让夕阳美好的光芒直射在我们的脸上,珍惜今日,忘记昨天,好好活着,人生无悔!?
去拍一张全家福
文/陈卫卫
对于我家来说,每年的国庆节是拍全家福的时刻。穿上盛装,拾掇一新,我们举家赶往照相馆,将团聚的欢乐定格在小小的四方相纸上,成为幸福的永恒。
“看镜头,笑一下,一二三。”伴着摄影师的指挥,我们在镜头前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每一张的国庆全家福,都是永远的珍藏。如今翻开照相本,看到家庭变化和时代变迁的点点滴滴时,我总是不禁要感叹祖国的巨变。国富民安,我们全家的命运,就是和着祖国的脉搏一起在跳动的。
回看1970年拍的全家福,还是黑白的,虽然只是几角钱一张,但在当时已经算比较高的消费了。那时的物质生活极其匮乏,别说数码相机,就连普通的胶卷相机也是奢侈品。在国庆节这天,去照相馆的人特别多,经常还要排上长长的队,洗出来的照片也特别有意思,上面印着“某某年国庆留影”的字样。而当父亲把照片取回家时,我和妹妹总要抢着看,母亲则在一旁笑着说:“看把你们给急的,以后啊,要是有一种拍完就能看到照片的相机就好了!”
1984年的国庆节,我们一家人和左邻右舍坐在12英寸的黑白电视机前,共同见证了新中国成立35周年的隆重庆典。那天,首都北京披上了节日的盛装,数十万群众聚集在天安门前欢呼着。而给我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则是欢庆游行队伍中打出的那块标有“小平您好”字样的横幅。当看到阅兵式上整齐的方队就像移动的城墙时,我们一边看一边鼓掌,为祖国的繁荣富强而激动不已,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看完庆典,我们全家人在走向照相馆的路上热血澎湃,狠下心,拍了张彩色的全家福,度过了一个最具激情的节日。
随着生活条件越来越好,我有了自己的海鸥牌照相机,后来又有了数码相机,也就是母亲当年说的能够一拍就看到照片的相机。而现在更是便捷,用高像素手机就能在公园里为一家人拍出完美的全家福了。
大河有水小河满,国盛家兴。光影交织的岁月里,从黑白到绚烂、从简单到丰盛,国庆节陪伴我们度过许多的欢乐时光,我们也伴随着祖国一起成长,父母老了,我也年长,而儿子侄子辈又像花一样绽放。看着这数十张充满温馨记忆的全家福,我深深感受到了来自伟大祖国的温暖。国庆节又到了,我要带全家到我们镇最美好的地方,拍一张最美的全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