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流畅
雨后这几日,现已经正进入了中伏天,天热时自然的事情。在早晚的例行晨曦、黄昏的散步休闲中,却看到孩子们正冒着满头大汗在扑捉什么稀罕物,凑近前一看,却是蚱蜢,虽然小的可怜,但是,令我惊异。
在我的头脑中,蚱蜢是于秋天和忧愁混搭在一起出现的:秋后的蚂蚱……;只恐双溪蚱蜢舟,载不动,许多愁;怎么就在这打夏天的中伏,它就现身了呢?
也是是我们淡漠了季节的规律,也更可能是蚂蚱要抢占什么先机而为那!总之,有些少见多怪。
记得很小的时候,在农村,捕捉蚂蚱的游戏是孩子们每年应季都要进行的重头戏之一;但那时的蚂蚱,个头很大,飞行能力也极强;也因此捕捉难度也很大;现在想来也是很不容易的。而进行捕捉的时间也是在草丛有些发黄的时候开始的。真正是草深秋浓啊。
而如今,随着人们生活城市化的大面积推行,季节的作用与意义也越来越模糊;城市的生活也就是标准化和千篇一律的雷同,少有季节性个性。
科技的进步也加速了这种模糊与朦胧的扩散。
还就在前几日,我们几个好友,到旅顺体验农家一日游时,亲眼在大棚温室看到了以前只有在秋季才能见到的盛开的菊花,艳艳摇曳的异常耀眼而又夺人眼目;这也小农舍主人,专门从事反季节瓜果蔬菜的种养殖销售的经营,据说他正在研究将梅花--冬梅--引进来,使其在夏季盛开而再销售;我们一听说此,都很惊讶的很期待;这样的结果会对敏感而又多情的文人雅士们有何奇异的启示与……
据台湾散文大家林清玄先生介绍,古人是通过声音来获知、认识秋天的,即:宋朝词人蒋捷先生写的“秋声”:这首词很短,但用了十个“声”字,在宋朝辈以及前后辈起的词人里也是罕见的;蒋捷用了风声、雨声、更声、铃声、笳声、砧声、蛩声、雁声来形容秋天的到来,真是令人感受到一个有节奏的秋天。
现如今的我们,对季节的感应失却了很多。是喜是祸,对于我真有些难言,只好怀着一种“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之心,任其随意了。
蝉歌依然是藉秋风送远,蟋蟀仍就也是呢哝扰梦;变化的不是季节,而是人类的努力成果使然。
再冷的空气,我们也可以随心所欲的调整高低而让人不知不觉;雨雪也任凭人类的智慧或让燕山雪花大如席、或者让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得令人称奇;或让暴雨成天街小雨润如酥;也知时节的润物细无声;
在任意时刻,都可以真正可以完全实现:
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不知庭霰今朝落,疑是林花昨夜开;
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萝万朵银。
这一切,都可以无需小怪大惊了。
也随着科学技术越来越发达先进,分工也越来越细化,人,可以是某一方面的世界顶级大师,而在另一方面是完全的外行到“无知”;我们不必费心的获知;一粒大米水稻的从种植、养育到收获脱粒、入仓到进入市场的又如何成为白米饭被端在我们嘴下的各个环节;也没有必要了解玫瑰的其然以及其所以然来;我想如果为此遗憾和忧心的话,大可不必;这也是属于杞人忧天的一种。
传说唐朝的武则天,因为嫌牡丹开花太迟,曾下令将牡丹用火焙燔,吓得牡丹仙子大为惊慌,连忙连夜开花以娱武后的欢心,才免去焙燔之苦。现在再读到这则传说,我看其意义得重新考量,此事也不禁掩卷为武则天女皇惊叹不已;她在那个时代,具有这种猎奇揽胜的需求,也说明她敢想敢作敢为的超前思维理念;我们现在那些温室里的花朵,不正是用火来烤着各种花的精灵吗?使牡丹在室外还下着大雪的冬天雪花并蒂共绽,这种将自然与人为努力相容熔的创新之举有何不可、又有何不妥呢?尝鲜猎奇之心、之想、之求之须,也是人之常情之一(人之常情也应与时俱进);在不伤害、违逆、损折有益资源的状况下,费费神、劳劳心、练练肢体的努力、求新、求奇我看有百宜而无半豪不利之处。这绝对是一种创新的身心俱用的造福子孙后代的益智、怡人的劳动。
当然,人类在求变、求新、求益的努力奋斗中,有所得,也必有所失;但是,人也一定能够,将在所失与所得之间能收获一份平和、协调、共进的结果,而使人类与时俱进的活得快乐、幸福。
生活的历程,无论是何人去历经,都会伴有春天里的秋天、夏日里的冬天的酸、甜、苦、辣、咸、涩等百般千味杂陈期间,任何人、任何时候,此味都难免。而将生活主观的丰富、绚丽、秀色致火树银花不夜天的美,与人间正道是沧桑一样同属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