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毅云自传
岳毅云自传
题记;爱 坚持了 就是幸福 爱 放弃了 就是伤痛
说我 羞我 辱我 骂我 毁我 欺我 骗我 害我 我将何以处之?容她 凭她 随她 尽她 让她 由她 任她 帮她 再过几年看她!
毅云者,陇中之野儒也,不知名号,亦不知嗜好,孤身在外,孑然一人。少习国文,长而废弃,颠沛流离,投靠无门。毅云,三尺微命,一介书生,一身弱骨,虽有报国之心,却仕不得志,只能委屈将就,或从与聊大。或踟蹰于文士雅集,或颤摄于强人恶手,或惊恐于社会之凌乱。
十右载苦读之圣贤书,却零落如此之境界,或凯高歌,或饮觞自酌,虽无丝竹管弦之优雅,亦无诗仙诗圣之飘逸沉郁。少小而立大志,可堪回首,佛狸祠下,终是一场空。幼者哄笑,栖栖落落,无人问津,背负离愁别绪。释儒道皆无深缘,真善美尽数失落,残花柳絮,尽数倒落,终以浊酒,败墨为伴,钟欣老矣,前途尤为渺茫,悲怜兮终日诚恐。
尤叹息之道路,却图迷茫之千秋,一生右铭,我非常人,常人非我。可堪今之,吾尤为甚,一生无甚德行,亦无甚是恶行。待到不惑之年,回首往事,沧海云烟,反反复复,终期老矣!
今少习文采,实属自娱,屈原曰;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衣,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吾未有屈原之兴,亦无屈原之德,吾区区一野儒,关山难越,谁悲失路之人,萍水而又相逢,尽是他乡之客。
时运不齐,命运多舛,冯唐犹易老,李广而又难封,自已高洁,空留报国之情,弱冠之年,有怀投笔,莫笑穷途之苦,如今,已非甚,又勿言,口出而又狂言,定不胜负,社会犹之迷惘,生活犹之艰辛。三而志士,或弃于野地,或寄人于篱下,可堪吾辈至尚德,却流落如此之悲惨。
时事而造英雄,吾辈之生不逢时,何可为之英雄?而今,蜗居于小室,搔首而踟蹰,默默而无闻,居之高甚,何来桑珠买之,妻之浮屠,何来相敬如宾?吾少有陶朱伊顿之富,也无汉皇子嗣职高。野语有之曰; 居庙堂之上则忧其民 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浮浮沉沉,虚虚实实,归去来兮,田园将怃乎不归,少时之梦,编曞成侃,实属难以自儆。身边之同仁,是知己者,莫如知交,吾有一傻瓜,可爱之至,生性乖巧,与我何可为语,素怀我执,却可怜不得相守相随。
呜呼!故国神游,笃莘莘之学子,得以幸福之窝来运转,又有吾之境,却无吾之心,至此,为潦倒之新亭颓废者,唯毅云一个人者为是之!
[后记;写这些话,以前为别人写过自传,从来没为自己写过自传,不是不想写,而是没有写的意图,现在写,确仍是迷惘,不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
二○一一年七月十九日星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