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月中秋

今年中秋无月，天昏昏沉沉的，满是浅灰色的云，间或还落雨，细细的，有轻微声响。

第二日仍是如此，窝在家中看电视，见到的都是堵车的情景，京广高速、京沪高速、北京城里，车子就像甲壳虫，爬满了公路和街道，景象十分壮观。一个司机说，原本只需要4小时的行程，结果走了25小时。有的小孩憋不住，就在高速路上随地大小便。这哪是旅游，是出来受罪。这真是公路难以承受之重。有专家把这种现象归结为不收过路费所致。自驾车省了过路费，而把时间几乎堵在了路上，不知是否划算？

到了晚上天气仍如此，还是看不到月。电视仍是堵车的新闻，以及一些打打杀杀的电视剧。熬到十二点睡去，一觉醒来天微明。天仍是灰暗，落着秋雨，细细的，湿了地面。头有些昏沉，睡意还未全消。

妻说她夜里做了个梦，有些奇怪。梦见一个老叟哪了一张白纸，在上面画了一筐，指点着说：“没有几天时间了，要赶紧把该办的事办了。”又说再拿给人看看，是否如此？又有一个年轻女人看了，说法与老叟的一样。后来，就看到了一大片洁白圣洁的莲花，她采摘了一些。就这样，梦醒了。问我何故？我说：“天知道，我哪知道？”她开玩笑说：“是否到极乐世界了？”我说：“还是问天吧。”她说：“那还是问自己吧。”关于梦的话题就这样结束。

我对于梦一向疏于记忆，梦刚醒是还完全记得，但等到天亮，就全忘了。不像妻，一个梦总是记得清清楚楚，情节、细节说得头头是道。

无月中秋，细雨婆娑。这样的梦这样的天气的确使人费解，真是一个混沌的中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