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做梦的叶子
恍惚的大街上,熙熙攘攘,却是听不到过于纷杂的声音,认不清楚是哪里,笔直的街道一直没有拐弯,远远的看不见哪里是尽头,两边的商店不是国美,永乐,欧尚,乱七八糟的名字没有兴趣去仔细的看,什么都有,衣服,鞋子,百货,小吃摊,女人一边低着头烤肉,一边撕着嗓子拉客人,虽然屈指可数的桌位已经满了,可这种声音一直都在,借着阳光,一缕缕青烟缭绕而起,夹杂着烤糊的肉味,分不清是牛肉还是羊肉,管他是什么肉,反正一定不会是鸡肉,也不是鸭肉,这样的摊在这条街上不少,可是都集聚在一块,其实,很想找个位子坐下来,而脚步还是不由自主的往前走动,过了一家又一家。
隔壁有酒瓶被砸碎的声音,或者是碰酒杯的声音,其实还是懒得注意,可是又不能遮住耳朵,或者阻挡传过来的声音,有女人笑的声音,很大,笑到尾的音调更高,周围的人都是这样,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前面跑来一条狗,灰色身子,应该是米色,耳朵有点长,是我见过比较长的狗耳朵,眼睛有一只是黑色,就像熊猫眼那样的,算不算上点尊贵,想想熊猫是什么,国宝嗳,你算什么,能比得上吗?可是你一直眼睛确实是黑色的熊猫眼,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满大街跑来跑去,希望可以找到一口还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来糊弄一下自己的胃,我总觉得它是一只被遗弃的狗狗,才这样的悲惨,说不定那天到好心人,也会收留下它,善良总是充满爱的。
这个世界上虽然到处都有打扫卫生的人,可是还是很脏。
一直以来都独钟于白色,白色袜子,白色毛衣,白色布鞋,只是不像白色头发,如果真有白色头发的那一天,也希望它一下子全变白,或者是吃午饭的时候,拿起筷子的时候还是黑色的,放下筷子的时候已经全白了,或者是一觉醒来,就全白了,总之不想在镜子里看着由第一根白到最后一根,这会不会很传神,我看是,只是白的那么自然,即使说不上有什么特殊,只是眼睛里所能分辨的永远也混不了。
路边上落满了树叶,一阵阵的风吹过,叶子漫天乱飞,靠在最里边的大树下面,放着一只蓝色垃圾桶,装满了泛黄的叶子,满满的凸起来,很像是一个冰激凌,旁边是一家咖啡色商店,门紧闭起来,看不明白是做什么的,门口贴着一些看不懂的文字,映着泛黄色的叶子,很登配。看不出什么名堂的东西始终充满神秘,而这种神秘对与过路人来说,只是可以回头多看几眼罢了,就因为是街上唯一一个不同颜色的商店。
太在意一路上的风景,就会很快走到尽头,没有刻意的方向,任随脚步往前,走到哪里都可以,大街尽头的阳光明媚不已,如果有认识的人,可以借把椅子,坐在这里晒光浴,晒得懒懒的,等到太阳收摊,自己再撤。
心不在焉的时候,走路最累脚了,只是它是脚,天生是脚,就注定要走路,还要走出汗。
一扇玻璃门,映出一个影子,剪短的头发,黑色外套,黑色短裙,黑色丝袜,双脚并立站在玻璃门外面,离门口三米远,看着每一个走过来的人,我不知道要走到哪里去,只是一味的走着,低着头,没有记忆的思考着某一些东西。
“你来了,先进来吧”她眼睛看着这边,很冷静的说。我不知道她是在给谁说话,看着她熟悉的眼睛,再也找不到旁边还有其他人。
说完那句话后,她先进去了,我什么话也没说,走到每口停下来,顺手把门开的更大,有个男孩在墙角洗头,他发现有人进来,转过水淋淋的头,是问,原来是问在洗头,问也激动地说,“怎么是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来,你是在理发吗”?我看遍周围,墙上贴着好多的字,以前我写过的,画过的而很难看的画,我画过的,用过的梳子,用过的毛巾,另一边是水池,旁边放着一蓝牙刷,一绿牙刷,最里边还有一扇门,不知道通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