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读书心得
倚栏轩整理的诗经读书心得(精选4篇),提供参考,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诗经读书心得 篇1
《诗经》,呢喃着这两个字,仿佛看到一片青涩的芦苇,像泛黄的雪绒漫天扑过来。
芦苇青涩,天真,最接近自然,最让人感到亲近。而《诗经》,诗三百,总结起来,也正是:思无邪。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读完这一段话,仿佛美丽端庄的庄姜就站在眼前,她有着闭月羞花的容颜,有着“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妃黛无颜色”的神韵。这段话,读的似懂非懂的人会感慨她的楚楚动人,而确切理解每个字词解释的人更会惊叹古人的艺术水平:柔荑草,蝤蛴蝎、瓠犀虫,讲人的美貌和大自然联系在一起,这正是最古老淳朴的人,生活在自然的人对大自然亲近、敬仰的体现啊!此时自然与人,已经融合在了一起。
“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多么妙的一句话啊!细想:在浩荡的`淇水浅湾处,生长着绿而茂盛的竹林。它们身姿挺拔,不向风雨,不向烈日低头弯腰,正如为人处世都很正直的君子。经历了切磋琢磨的玉石,光滑剔透,晶莹夺目,温润如君子。这两句话多么恰当啊!而这里又是用自然比喻人,将人与自然融合在一起,尽管只是喻人的品质、性格,在当今我们能脱口而出“温润如玉”、“出水芙蓉”。“亭亭玉立”的时代,看上去好像并没有什么,但是谁又知道它是不是“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始祖呢?
在古人的世界里,他们怀着一颗亲近自然的心,去接受自然,敬畏自然,赞美自然,享受自然。在一句句如“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的优美的诗句里,他们对自然的真挚之情也可见一斑。比起现在的我们,自认为能吟上一两句古人的“关关雎鸠”,就认为自己是文艺青年,在浮躁的社会里用浮躁的心去对待万物,实在是愧对于这一两句诗后不出于任何目的的热爱自然的真挚之情啊!
《诗经》如芦苇,若想真正了解,必须先有一颗芦苇般的心,才能真正感受到每一字每一句背后那种最原始,最纯真,最贴切自然的心。
诗经读书心得 篇2
南有乔木,不可休思;汉有游女,不可求思。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楚;之子于归,言秣其马。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翘翘错薪,言刈其蒌;之子于归,言秣其驹。汉之广矣,不可泳思;江之永矣,不可方思。——《汉广》古有诗家解“汉广游女”为汉水女神,将《汉广》附会为人神恋,居然从者还不少,可见人的心思里都有浪漫的一面。然而也可以看出大家的共同认知是--这男的没什么希望了!都由人人恋上升到人神恋的程度了,仙凡相隔,这男的算是彻底没戏。 《汉广》可能是最古老的单相思诗了。在当时,这男子的一往情深没有打动他的意中人,却在千年后打动了无数人心,让人感于他的痴情而记得他,又或者,人们真正为之内心动容的不只是他痴情,而是每个人都曾有过“求不得苦”。人生的得失呵,原本就这样难以预料。何况有时候两情相悦也不一定就万事大吉。
我由汉水女神很自然想到洛水女神,想起李商隐的那句诗:“宓妃留枕魏王才”,吟的是甄宓和曹植之间那段隐隐绰绰的情事。甄宓死后,曹植入觐,也不知道出于对弟弟愧疚的心态,还是想更狠的刺激他一下,叫他彻底崩溃,反正曹丕把宓妃留下的金缕玉带枕赐给了曹植。曹植抱着那个枕痛不欲生,神魂恍惚的来到洛水边,看见已死的'甄宓化做女神来相会。醒来后也分不清是梦是真,只那相会的情景倒还历历在目。一代才子感慨万千,遂挥笔写下流传千古的《洛神赋》。其实它还有个更私人的名字叫《感甄赋》,甄宓的儿子魏明帝长大后觉得小叔叔这样明目张胆地写对自己老妈的感情很是不妥,就将名字改为《洛神赋》。可知无论是王孙贵胄还是平民百姓,人生不如意事总是游很多。事事留个有余不尽的意思,便造物不能忌我,鬼神不能损我。若业必求满,功必求盈者,不生内变,必召外忧。古语有云: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有时留点遗憾也不见得是坏事。
人总有未完成的梦,心里记挂着,下辈子才有奔头。
诗经读书心得 篇3
马克思指出:“在不同的所有制形式上,在生存的社会条件下,耸立着由不同的情感、幻想、思想方式和世界观构成的上层建筑。”在《诗经》产生的年代,我们的先人在自然条件相当艰苦的黄河流域以宗法制度为核心建立起一个农业社会。这个社会为了生存发展,需要强大的集体力量,需要内部秩序的稳定与和谐,而相应地需要抑制其社会成员的个性自由和与之相联系的浪漫幻想。正是在这种“生存的社会条件下”,形成了《诗经》的思想和艺术特色。并且,由于中国——尤其中原社会的基本特点维持甚久,作为中国文学重要起点、又被奉为儒家经典的《诗经》,其特色对于后代文学的影响,也就非常之深远。
《诗经》是以抒情诗为主流的。除了《大雅》中的史诗和《小雅》、《国风》中的个别篇章外,《诗经》中几乎完全是抒情诗。而且,从诗歌艺术的成熟程度来看,抒情诗所达到的水准,也明显高于叙事诗。而与《诗经》大体属于同时代的古希腊的荷马史诗,却完全是叙事诗。正如荷马史诗奠定了西方文学以叙事传统为主的发展方向,《诗经》也奠定了中国文学以抒情传统为主的发展方向。以后的中国诗歌,大都是抒情诗;而且,以抒情诗为主的诗歌,又成为中国文学的主要样式。
《诗经》里大量运用了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加强了作品的形象性,获得了良好的艺术效果。所谓“赋”,用朱熹《诗集传》的解释,是“敷陈其事而直言之”。这包括一般陈述和铺排陈述两种情况。大体在《国风》中,除《七月》等个别例子,用铺排陈述的较少;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诗,铺陈的场面较多。汉代辞赋的基本特征就是大量铺陈。虽然从《诗经》到汉赋还间隔许多环节,但说其原始的因素源于《诗经》,也未尝不可。“比”,用朱熹的解释,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诗经》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于变化。如《氓》用桑树从繁茂到凋落的变化来比喻爱情的盛衰;《鹤鸣》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来比喻治国要用贤人;《硕人》连续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肤,“瓠犀”喻美人之齿,等等,都是《诗经》中用“比”的佳例。“赋”和“比”都是一切诗歌中最基本的表现手法,而“兴”则是《诗经》乃至中国诗歌中比较独特的手法。“兴”字的本义是“起”。《诗经》中的“兴”,用朱熹的解释,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辞”,也就是借助其他事物为所咏之内容作铺垫。
《诗经》表现出的关注现实的热情、强烈的政治和道德意识、真诚积极的人生态度,被后人概括为“风雅”精神,直接影响了后世诗人的创作。
总之,《诗经》的语言形式形象生动,丰富多彩,往往能“以少总多”、“情貌无遗”(《文心雕龙·物色》)。但雅、颂与国风在语言风格上有所不同。雅、颂多数篇章运用严整的四言句,极少杂言,国风中杂言比较多。小雅和国风中,重章叠句运用得比较多,在大雅和颂中则比较少见。国风中用了很多语气词,如“兮”、“之”、“止”、“思”、“乎”、“而”、“矣”、“也”等,这些语气词在雅、颂中也出现过,但不如国风中数量众多,富于变化。国风中对语气词的驱遣妙用,增强了诗歌的形象性和生动性,达到了传神的境地。雅、颂与国风在语言上这种不同的特点,反映了时代社会的变化,也反映出创作主体身份的差异。雅、颂多为西周时期的作品,出自贵族之手,体现了“雅乐”的威仪典重,国风多为春秋时期的作品,有许多采自民间,更多地体现了新声的自由奔放,比较接近当时的口语。
诗经读书心得 篇4
在中华文化的漫漫长河中,诗词是一颗璀璨的明珠,在我国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它们将华夏的远古面貌毫无保留地展现了出来。而《诗经》又是其中不得不提的存在。
《诗经》汇集了西周初年到春秋中叶约五百年的诗歌,虽不及《击壤歌》之早,但却也是我国最早的一部诗歌总集。子曰:“不学诗,无以言”,足以证明其在历史上举足轻重的地位。
《诗经》分为风、雅、颂三个部分,是由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编写而成的,既有篇名又有文辞的共三百零五篇,故有“诗三百”之称。
“诗三百,思无邪”是后人对诗经的高度概括,然而其思虽是无邪,但从中透露出的人性又是怎样的呢?
诗经中最耳熟能详的名篇当属《关雎》和《桃夭》,其表达的主旨均是爱情。《关雎》中所流露出来的情感是克制而谨慎的,体现的是炎黄子孙内里的矜持与羞怯。然而其真的是单单地赞美男女之情吗?不然,细细品味不难看出其中有对后妃之德的赞美,试图达到以明教化的目的。再者,《诗经》中总是很善于运用重章叠句,易使人产生共鸣,把作者的感受不断加诸于人,“关关雎鸠”如此,“桃之夭夭”更是如此。《桃夭》一篇中讲述的是新婚之喜,然而我每每看到其中“宜其室家、宜其家室、宜其家人”的描述,难免要想到其中对女子三从四德的`强调与教化。不过,单论《诗经》,这几篇中透露的情感还是颇为朴素烂漫的,其中的人性是善良纯真的。
诗经有一篇名为《墙有茨》,其诗通篇都在反映卫国的宫廷丑事(即卫宣公强娶其子伋的未婚妻的“秘闻”)。开头开门见山写出“墙有茨,不可扫也。中冓之言,不可道也,言之丑也”然而诗人偏偏表达得极为迂回,其意不免让人难以揣测。
《诗经》在歌颂我国古代劳动人民的生活时又辛辣的点出了当时腐朽堪忧的社会现状,在显示人们内心的真情实感时又显示了当时官吏和劳动人民对封建统治的叫苦连天。可以说,《诗经》里展示的就是完完全全的中华的十分之一的历史,其意总归是向善的。其实,我们始终无法凭借着自己的想法去揣测作者的思想,真正需要我们发掘的,是传统文化其中暗藏的智慧与哲思,那是古人留给我们最宝贵的精神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