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只要两行泪,半为苍生半美人
《生平只要两行泪,半为苍生半美人》
文/傅小佐
一曲下来似离骚之苦,停止钢琴徘徊长廊。
年年岁岁,指尖拨出了老茧。
依稀记得,那时还有你。
曲终人散后,你离去,甩下那不可一世的背影。
还记得你说过的吗?
直到我们年华老去,白发丛生。
而现在,萧瑟充斥着不可挽回的潦倒。
我最怕黑夜了,没有一点点的安全感。
永远很久的,酝酿着睡意。
努力地假装睡着,希望装着装着就可以真正的睡着。
而总是假的假的连自己也骗不过。
夜晚,在那闹市,我背着那满是尘埃的破木吉他。
为你唱首歌。
是谁在用心听,我心碎的声音。
灯火辉煌,照亮我的憔悴。
一天,两天。一月,两月,一年,两年。
还是那个街角,还是那么的灯火辉煌。
你出现了,满脸的不屑。
两行泪,不为你,为我。
故事如我梦中所演,山依旧,水依旧,而你脚下流淌的却不再是昨日的河流。
天已经开始泛出微微的鱼肚白的颜色,即将破晓的气息逼近。
后来,街角没有了我的声影,没有了破木吉他的声音。
木马说:“一起去划船吧,还有什么比在一起划船更加纯洁呢?一起来歌唱吧,还有什么比在一起歌唱更加快乐的呢?”
从此我不在歌唱,我改作诗人。
不放纵,也不矜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