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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2024/04/29读后感

倚栏轩整理的《悲剧的诞生》读后感(精选8篇),供大家参考,大家一起看看吧。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1

“那世间最好的东西,就是不要降生,不要存在,成为虚无。不过还有次好的东西——立刻就死。”这是来自希腊的古老神话,是古希腊人的民间智慧,是大哲笔下希腊悲剧的民间来源。

悲剧如尼采所云,是一种个体生命的本质,是对再伟大的个体也终将历经苦难而结束其生命历程的一声悲叹;但它同时也是一种快感,而这悲剧的快感正是从那种认识到生命意志的虚幻性的听天由命感中产生的。因为听天由命,因为极早地知道了结局,才会拥有放手一搏的勇气,才会在有限的人生之中将生命的欲望与强度肆意发挥到无穷,在世间万物的本质——音乐的驱驶下把灵魂唱出,竟也压制住了那骇人的悲叹,澎湃出了悲剧的主旋律。每当个体在瞬间的毁灭中涅槃成为太一世界万物众生的一部分,悲剧也便从此刻升华了。

这古老的悲剧,正是日神与酒神两位大神的产物,日神沉湎于壮丽的梦境,外观的幻觉,认为这可以令个体在苦难中忘记苦难,在黑暗里发现光亮。酒神却总是醉醺醺,疯癫癫,胡言乱语间便已道破世间一切真理,带领其追随者在真理间大醉酩酊,在黑暗中以自己为尺度前进向已注定的终点。两位大神,两名性格迥异的画家,终是无法背离音乐的本质约束,便在音乐的画板上各自挥洒。两种性格虽有争端却也在千百年中相互促进,于是希腊悲剧便拥有了酒神的本质,日神的语言与形象,以及太初所赋予的音乐灵魂。

这究竟是上苍所赐予古希腊人的还是他们民间智慧的历久沉积?没有人知道该怎么说,就像没有人分得清古希腊人与悲剧而言到底是什么关系一般。他们是观众,是演员,是服从于悲剧的歌队,也是悲剧所述的英雄。也许世界上本没有看戏与演戏之分,每个人都需在人生的舞台生表演一出希腊悲剧,区别只在于有的人不知道,有的人因知道而狂妄,有的人因知道而退缩,因为他们不是古希腊人。只有古希腊人才能把悲剧演绎出日神与酒神的影子,才能在悲剧中窥见宇宙的深处。

只是古希腊人已不再,酒醒日坠,悲剧已死。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2

缪朗山译的《悲剧的诞生》,这是读的第一本尼采的书。大大出乎意料。不知道一个如此著名的哲学家,写得竟然是一本关于美学的书籍。虽然说得是希腊悲剧的诞生,却讲得是希腊悲剧的精神,并希望以这种精神作为生活的原动力。

已经很久不考虑人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了。首先是脑子不够用,其次是年轻时代仅有的几次苦思冥想,也都会领我到一种虚无的苦痛与彷徨中去。现在,每当觉得生活毫无意义时,反倒习惯性的用电视,这种更无意义的事情来填补不知如何是好的时间,然后再重新站起来,投入到无穷尽的琐事中去。

倒是前几天看的童明先生在论述木心风格的意义时,简短介绍的从尼采引申而来的希腊悲剧精神的解释,让我觉得得到一点安慰:“所谓悲剧意义,是深知人与自然比微不足道,很不和谐,却在这样的基础上坚持:人因为有生命有创造力可以和自然一样伟大,人因为这种伟大而美。这种生命意志的咏唱、陶醉、起舞形成的人的尊严,就是悲剧艺术的境界。”

同样,童明认为:“尼采哲学无疑是现代的、世界性的美学思维最重要的索引。”

那么,对于尼采的理解,也不是仅仅看看这一本书就可以的,不是仅仅看一遍就能做到的。还有必要继续看下去。

也许应该在看尼采的书时,放着瓦格纳的歌剧唱片?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3

尼采的《悲剧的诞生》发表时,古典语文学界对之十分失望,而瓦格纳则称赞不已,自此他们开始了亲密的交往。但是随着尼采的思想越发具有批判性,瓦格纳却最终信奉了基督教之后,他们的友谊终于终结了。

在尼采看来,基督教是一种伪道德,是一种坏良心的体现,同情弱者、抑制生命力的张扬,是一种奴隶道德,这是尼采所无法容忍的。1897年尼采离开了巴塞尔,辞去了大学教授的职务,漫游生活由之开始。也许德国人在骨子里就是漫游者,就像德国伟大诗人歌德在诗中对漫游者的歌咏一样,他们如何才能找到安息之所?在长达十年的漫游中,尼采完成了他一生中多部重要著作。

尼采对于那“理性主义者”苏格拉底的看法本身就是充满矛盾的,这是由于艺术(它总是幻觉的艺术)面对自己的“视角性的”特性、而认识则想要作为普遍的并且把那些个人的视角作为幻觉而拒绝,艺术的现实解读和理性的现实解读间的冲突因而就变得公开化。,尼采把那敌视艺术的辩证家苏格拉底有时是看成一个消灭那人生活所需并且使人有生命力的基本价值――幻觉的人,有时又看作是一个批判地有足够的理智和勇气去看穿那陈旧的价值并且因此而对那些阻碍人的人格展开的习俗进行清算。

看来尼采是在这之后才对认识中的这种双义性有一个明确的概观;而那在艺术的幻觉世界中的双义的东西则更早就被尼采感觉到了,部分地无疑受了叔本华和瓦格纳的影响,部分地也许是通过他自己对于艺术的经验和作为艺术家的经验。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4

我首先想申明两点。

其一,我是悲观主义者,但努力做最乐观的悲观主义者。

其二,我是唯心主义者,但努力做最现实的唯心主义者。

之所以说我是悲观主义者,首先,我觉得人生就是一场悲剧。人的生老病死都不由己。终其一声也不过是一个走向坟墓的过程。而且,在这过程中,痛苦远远多于快乐,而仅有的快乐又都是基于痛苦而产生的。这里可以举例说明一下,比如,你获得了某种成功,你为其快乐,更多的是为你的“付出有了回报”而快乐。而付出的过程势必是痛苦的。所以说,你只是在快乐“我的痛苦已经过去”这样一个过程。所以,人生就是一场悲剧,虽然有高潮有唯美,但落幕必然是悲剧。

之后,为什么说要做最乐观的悲观主义者呢?既然人生是悲剧我们怎么办呢?

最近在看尼采《悲剧的诞生》(周国平译),总结道,艺术是可以拯救悲剧的。或者说,艺术可以暂时拯救悲剧,但不断会有新的悲剧诞生。而艺术拯救悲剧的方式有两样。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日神精神通俗的来说就是,我们会做美丽的梦,但我们即使是知道那仅仅是梦,是终究会醒来的梦,我们也是要做的,因为这是我们获得快感的途径。酒神精神就是,明知道是悲剧,但我们享受表演悲剧的过程。“悲剧以其壮丽和快慰”吸引我们。说到底,我们理智的知道人性是功利的,人生是悲剧,但我们用艺术(非理性)来掩饰真理周国平的原文是“艺术比真理更有价值,为了生存,我们需要用艺术的‘谎言’去掩盖某些可怕的真理”。

正如我那篇文章所说。“我爱你,只是爱你的价值和我的付出”,很多人都跟我说,我觉得对,但,太寒心。是啊,我们宁愿相信戏台上双双化蝶的故事,我们宁愿相信王子和公主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们用自己创造的艺术的美来掩盖真相,从中获得快感。这就是日神精神的体现。

是啊,如果将一切看透,人生尚有什么乐趣?就让我们做一场华丽的梦吧!

其实,也正如我评价董小宛的文。《幸福只是我们的感觉》其实,人只要自己是觉得幸福,就可以随时随地获得幸福。这也可以和尼采的“强力意志”拉上关系(呵呵,最近被YW同学灌输了不少尼采的思想,拿他来说事啦)董小宛嫁给冒辟疆,受尽了不公正的待遇,但我相信她是幸福的。因为她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人的幸福感只是来源于自己的选择权。而且,她尽可以将冒辟疆所有的行为给套上美丽的外衣。即使对她的疏忽也可以当作孝道解释。如此,还有什么不幸福的呢?

总之,如果认为自己不幸,我们总能找到不幸的理由。如果认为自己幸运,我们总能找到幸运的理由。(这是典型的唯心主义观点,也是“强力意志”的体现。)

但是,在“唯心”的同时,我又是一个现实主义者。我认同普遍的价值观,因为我生活在这个社会,也是受这个社会的价值观影响所长大的。我需要通过别人的反应来确定我的行为,从而认同自己的价值。所以,我的行为永远不会过于偏离大众的价值观。我安分守己地做好大众价值所认同的事,比如,做个好学生,比如,做个好员工。也许,将来按照适当的模式结婚生子。因为我不能不承认,符合大众的某些物质或是精神追求比较容易引发我的“幸福感”。比如别人的欣赏,比如用自己的才能换得的金钱和地位。总的来说,社会认同感是我“幸福感”的最主要来源,所以我必须学会现实。

我用美丽的“艺术”装点生活,同时也享受“听天由命感”。

既然我们无法逃离生活,那我们就学会享受而非忍受它。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5

缪朗山译的《悲剧的诞生》,这是读的第一本尼采的书。大大出乎意料。不知道一个如此著名的哲学家,写得竟然是一本关于美学的书籍。虽然说得是希腊悲剧的诞生,却讲得是希腊悲剧的精神,并希望以这种精神作为生活的原动力。

已经很久不考虑人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了。首先是脑子不够用,其次是年轻时代仅有的几次苦思冥想,也都会领我到一种虚无的苦痛与彷徨中去。现在,每当觉得生活毫无意义时,反倒习惯性的用电视,这种更无意义的事情来填补不知如何是好的时间,然后再重新站起来,投入到无穷尽的琐事中去。

倒是前几天看的童明先生在论述木心风格的意义时,简短介绍的从尼采引申而来的希腊悲剧精神的解释,让我觉得得到一点安慰:“所谓悲剧意义,是深知人与自然比微不足道,很不和谐,却在这样的基础上坚持:人因为有生命有创造力可以和自然一样伟大,人因为这种伟大而美。这种生命意志的咏唱、陶醉、起舞形成的人的尊严,就是悲剧艺术的境界。”

同样,童明认为:“尼采哲学无疑是现代的、世界性的美学思维最重要的索引。”

那么,对于尼采的理解,也不是仅仅看看这一本书就可以的,不是仅仅看一遍就能做到的。还有必要继续看下去。

也许应该在看尼采的书时,放着瓦格纳的歌剧唱片?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6

尼采的第一部著作是《悲剧的诞生》,他提出了日神精神和酒神精神。日神的光辉使万物呈现出美的外观,制造一种幻觉,酒神象征着情绪的放纵,它的一种状态是一种痛苦与狂喜交织的颠狂状态。我们都很喜欢听音乐,而音乐正是日神与酒神精神的一种综合情绪的表露。尼采认为,看悲剧时,"一种形而上的慰藉使我们暂时逃脱世态变迁的纷扰",通过个性的毁灭,我们反而感觉到世界生命意志的丰盈和不可毁灭,于是生出快感。现实的苦难化作了审美的快乐,人生的悲剧化作了世界的喜剧,肯定生命,连同它必然包含的痛苦与毁灭,与痛苦相嬉戏,从人生的悲剧性中获得审美快感。这就是酒神精神的要义。

日神精神就是沉湎于外观的幻觉,反对追究本体,酒神精神却要破除外观的幻觉,与本体沟通融合。前者用美丽的面纱遮盖人生的悲剧面目,后者揭开面纱,直视人生悲剧。前者教人不放弃人生的欢乐,后者教人不回避人生的痛苦。前者迷恋瞬时,后者向往永恒。日神精神的潜台词:就算人生是个梦。我们也要有滋有味地做这个梦。不要失掉了梦的情致和乐趣;酒神精神的潜台词是:就算人生是幕悲剧,我们也要有声有色的演这幕悲剧,不要失掉悲剧的壮丽和快慰。

尼采认为权力是生命意志的最高目标,人生就是强弱权力意志的较量过程。这种权力意志实际上就是用酒神精神改造过的"生命意志",征服异已,使之成为自己生存,发展的工具,这是生命的原则。因此他将人分为天才和流氓。一个能否对人和持审美的态度,是肯定人生还是否定人生,归根到底取决于内在生命的强成衰弱。他还宣称"上帝死了",号召打破偶象,破坏陈腐的传统观念,提倡狂放不羁的酒神精神。

人类的活动(不论体力或智力的)创造了艺术,艺术来源生活,而那些不朽而光辉,得以长存至今艺术形象,是人类活动在无边的历史长河的淘洗下,脱颖而出的精华。在同一时期,不同地方的人类文明以自己的社会形态、文化风格为原型,创造出了众多特点鲜明的艺术形象。在这些形象当中,堪称经典,为我们所熟知的两位,即本文将要讨论的夸父和普罗米修斯。在讨论他们之前,我必须不厌其烦地补充一点历史背景知识,这样将有助于文章的铺展和读者的理解。所以请耐心地读下去,肯定会有所受益。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7

有时候觉得自己实在太笨了,读了一本书,只是差不多懂了,但对生活有什么“指导意义”,就完全不知道,马克思一定会认为这是脱离实际的吧,对我来说活学活用真是很难很难…

很佩服能把知识尤其是哲学贯彻于人生的人,毕竟大多人只是靠着工具理性和直觉在生活。贯彻知识与哲学于生存,一定需要很大的勇气,还有对精神的深知和信任。年轻少不更事的人来说,还有可能吧…可能只是简单却自以为是的哲学,等步入现实后呢?等哲学真正显露出它的复杂和玄妙呢?我们就像20世纪那群迷惘的人那样,选择“我信,因为荒谬”了吗?

17世纪的人生如梦,18世纪的理性光辉,19世纪的浪漫主义,20世纪就步入荒诞了吗?21世纪呢?哲学越来越不愿意让我们轻盈地快乐起来了。

回来写读书笔记,前两章还是相当地浅显易懂。

第一章。介绍了阿波罗和狄奥尼索斯精神,就是梦神和酒神精神,两者由希腊意志,结合成为阿提刻悲剧艺术。

梦境在造型艺术上起作用,它直接呈现现象的乐趣。梦境由“生存的底层”转化而来,其固存于人的性质就由于此,也因此,其愉悦必然性在于画景的反映。但是即使在幻景达到极致,也可以感受其若明若灭,正如最明澈之人会觉得生活若明若灭。

梦境于阿波罗的掌管下,是完满的,但是它存在界限,即个性原则:苦海中人所寄身的一叶慈舟,在苦难中赖此独处的静观而活。个性原则与静观是梦境的最高境界,是至美至乐的,也是梦不可逾越的边界。

个性原则崩溃时,人在惶恐之外却产生心灵深处的狂喜,这就是酒神性的显露,随个性原则的摧毁和狂喜醉态产生,“万物与我为一”。嗯,醉境状态的描写十分宏大淋漓,实在缩写不出来了。

第二章。梦境与醉境是原始的无人力斧凿的创造力,悲剧艺术家被视为在醉境中受到梦境感召,则“为一”的过程呈现为象征性的梦景图画。

尼采相信从希腊人自然主义的艺术倾向可以看出他们比任何一个民族更受梦神的影响,阿波罗的约束使希腊的酒神祭不同于其他民族的淫欲节会,性灵的放浪形骸在梦神艺术下赋予了艺术性。酒神祭音乐这种醉境艺术使象征艺术达到极致,于是“幻”开始破裂,个性原则融入普遍存在,个体必须为感受到的新的存在——无垠的本质寻求新的象征,于是人进入忘我境界,才能达到如此的象征能力。

三、就是这一章让我后悔西美考试第一题答成那样――!原来希腊哲学的自然主义倾向很来之不易。

首先的问题是:奥林匹斯众神作为希腊文化的光辉画卷,却远非庄严神圣,那么这种无顾善恶的恣情快乐从何而来?而且古希腊的民间智慧表现为西列诺斯的可怕警句,是惧生的。

正因为在希腊人看来,生存可怖可惧,于是为了生存,只能依靠假象的救济,即奥林匹斯神境。因此,阿波罗可看作整个神界之父。

最后是“素朴”的概念,即自然主义倾向,艺术家与诗人之所以敢于拥抱可怖的自然,是因为梦神的幻象生成美之意境。奥林匹斯神界就是人世的美化。荷马的史诗,即是梦神幻想的绝对胜利,是宏大神界幻想的高峰。

四、人所经验的实在与一般的世界的存在,都是“真正的存在和太一”相对应的快乐假象,也是对它的救济。因此梦可以看作假象的假象,甚至是原始假象快感之高度满足。拉斐尔的《耶稣变容》即描绘了这二次的形变:痛苦的人们是对永劫、苦难的第一次反映,在此基础上升起了新的假象,其美妙足以成为一种救济。

太一的假象,假象的假象,解释了奥林匹斯神界与西列诺斯警句的共存。由于梦景掩盖了痛苦,太一得以实现;相对地梦神认为痛苦的世界是必要的,让他有理由存在。

个性原则是梦神文化的重要标志,衍生为适度原则,这在第九章写得详细一些,包括不同世界的界线,人的界限。

酒神祭唤醒了希腊人心中的酒神因素,呼唤着过度与化一,但它也揭露出一切美梦惨淡的根基,然后,梦神与酒神的对抗就开始了,之后的时期根据他们的力量作用可以划分为荷马时期,抒情诗产生时期,最后是多里斯时期,虽则它是梦神文化主导,但悲剧是在这个时期诞生的:埃斯库罗斯,索福克乐斯,最后是悲剧被苏格拉底灭杀时期的欧里庇德斯。

《悲剧的诞生》读后感 篇8

尼采的《悲剧的诞生》发表时,古典语文学界对之十分失望,而瓦格纳则称赞不已,自此他们开始了亲密的交往。但是随着尼采的思想越发具有批判性,瓦格纳却最终信奉了基督教之后,他们的友谊终于终结了。

在尼采看来,基督教是一种伪道德,是一种坏良心的体现,同情弱者、抑制生命力的张扬,是一种奴隶道德,这是尼采所无法容忍的。1897年尼采离开了巴塞尔,辞去了大学教授的职务,漫游生活由之开始。也许德国人在骨子里就是漫游者,就像德国伟大诗人歌德在诗中对漫游者的歌咏一样,他们如何才能找到安息之所?在长达十年的漫游中,尼采完成了他一生中多部重要著作,读后感《《悲剧的诞生》读后感500字》。

尼采对于那“理性主义者”苏格拉底的看法本身就是充满矛盾的,这是由于艺术(它总是幻觉的艺术)面对自己的“视角性的”特性、而认识则想要作为普遍的并且把那些个人的视角作为幻觉而拒绝,艺术的现实解读和理性的现实解读间的冲突因而就变得公开化。,尼采把那敌视艺术的辩证家苏格拉底有时是看成一个消灭那人生活所需并且使人有生命力的基本价值――幻觉的人,有时又看作是一个批判地有足够的理智和勇气去看穿那陈旧的价值并且因此而对那些阻碍人的人格展开的习俗进行清算。

看来尼采是在这之后才对认识中的这种双义性有一个明确的概观;而那在艺术的幻觉世界中的双义的东西则更早就被尼采感觉到了,部分地无疑受了叔本华和瓦格纳的影响,部分地也许是通过他自己对于艺术的经验和作为艺术家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