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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的故事读后感

2024/04/20读后感

倚栏轩整理的竹林的故事读后感(精选4篇),供大家参考,大家一起看看吧。

竹林的故事读后感 篇1

竹子,密密地、错落地长了一大片,翠绿翠绿的,绿得好像要滴出水来、冒出烟雾来。然后,只听传来一阵细细地,人的脚踩在竹叶上的声音,三姑娘从这片竹林中走出来,微一抬头,朝我们,羞涩地笑。

这是读完《竹林的故事》,在我脑海里浮现的三姑娘和她的竹林的形象,宁静美好,正如我现在正听着的《一人一花》。

废名的这篇文章写于二十世纪二十年代,正值乡土小说潮。而《竹林的故事》虽然也是描写故乡生活的,虽然也被归在了乡土小说里,却不同于其它大多数的乡土小说。它不是主要着眼于描写家乡落后的民风民俗什么的,而是表现了一个纯朴干净的乡村世界,全文的字里行间渗透着禅宗的达观睿智及亲近自然的思想。这与废名的家乡——佛教禅宗兴盛的黄梅对他的影响是分不开的,另外与胡适、周作人在佛禅方面对他的启发也是分不开的。而废名的'这种佛学思想对本文的浸润,使得文章具有一种美感。这种美感,使读者得到精神上的放松和愉悦,并暂时从日常生活中解脱出来,进入到一个想象世界的王国,使读者得到灵魂上的净化。

《竹林的故事》是以第一人称手法叙述的,文章前两段,叙述者“我”以一种非常怀念的口吻向我们描绘了一幅田园乡村图,里面有和气豪爽的老程,迷信但爱惜三姑娘的老程家的,爱玩的“我们”,还有,非常害羞又爱笑的三姑娘。

接下来,文章先是写了三姑娘随着父亲老程去河边看爸爸打鱼这么一件事。老程把摇网朝水里兜来兜去,三姑娘则在一旁的草地上自己玩耍,只在爸爸捕到鱼了才兴奋地拍着掌,欢跃地叫着,蹦跳着,好久才又坐下草地,望着爸爸。后来妈妈沿坝走来,说家里的盐怕是够不了一餐饭。于是,老程便提了鱼去卖。回到家除了该买的,还不忘给三女儿阿兰买红头绳,当然还有一壶犒劳自己的小酒。三姑娘快速地接过了头绳和酒壶,奔向灶角。妈妈烫了酒,然后取了下酒菜,抽了筷子,三姑娘赶快拿出由自己照管的家里唯一的杯子,站着脚送在桌上,虽然还是得老程挪上一挪。这些场景向我们传达了,一种农村人家虽然在物质上不够丰富但家人间都将对方放在自己心里的精神上富足的温馨幸福。最可爱的是,三姑娘的一句“爸爸喝酒,我吃豆腐干!”,然后是叙述者的一句解释,“老程实在用不着下酒的菜”,于是老程便对着三姑娘慢慢的喝了酒。这里特别能表现爸爸对三姑娘的疼爱,还有三姑娘理所当然地享受疼爱的娇俏。

老程大概是在三姑娘八岁的时候去的,其家里的境遇以一种可以预见的速度衰落了。三姑娘更懂事了,八岁就可以代替妈妈洗衣。母女二人的勤敏终是使家事一点点兴旺,而烦琐的生活没有留给三姑娘太多时间去追怀已逝去的父亲。但终是在三姑娘心里留下点什么的,三姑娘不爱去看正二月的龙灯,不爱去瞧热闹了,只爱守着妈妈,不让她孤独,不让自己再失去。毕竟,只有妈妈这么一个亲人了!但老程家的却不希望三姑娘这样,因为自己毕竟是会先老去先死去,三姑娘最后还是会只剩了她自己一个的。母亲爱自己的女儿,希望她能快乐,像其它有父亲的女孩儿一样。然而,母女俩人都是这么地为对方着想,却缺乏有效的沟通,以致于二者的代沟隔阂越来越大。

最后一件以前的事,“我”还清楚地记得的是三姑娘卖菜。三姑娘诚信善良,卖的菜都是顶好的,顶受人欢迎的。而此时的三姑娘已是十二三岁的姑娘了,虽然穿着淡色旧单衣,却是十分好看,淑静美好,让人不感亵渎,即使是向她买菜掏出铜子给她,也觉着是犯了罪孽一般。

“我”最后的也是最近的对三姑娘的印象,是在竹林上坝的小径偶遇嫁了人的三姑娘,她去得匆匆,“我”也有些无措,便转过身暂时面对了流水。这里隐隐透出生活给她的压力,却不曾明说,只留给读者自行想象。

《竹林的故事》美虽美,但我细细读下来,觉得无论是在词句或是情节上都有些让人不是很明白的地方,这好像确实应了文学界对废名先生作品特点的概括,美与涩的交织。

竹林的故事读后感 篇2

《竹林的故事》写了在宗法制农村中少女三姑娘的成长。但是,祠堂里的《了凡纲鉴》,教书先生的戒方,这些宗法制的代名词在《竹林的故事》里就像陈年的鲜血仅在剥了漆的墙上留下淡黄的印迹,而三姑娘就如同竹林中的笋芽儿丝毫不受没落的宗族制度的影响,在竹林的滋润和菩萨的保佑下健康的成长起来。当三姑娘的父亲老程还在世的时候,三姑娘还小,她是爱玩的—背在爸爸的背上看龙灯,跟着爸爸去打鱼等。当被老程兜住的鱼儿进了挖就了的荡,“三姑娘的小小的手掌,这时跟着她的欢悦的叫声热闹起来,一直等到碰跳碰跳好容易给捉住了,才又坐下草望着爸爸。”三姑娘玩得入神的时候,连爸爸站在哪里都会忘掉,“只是不住的扣土,嘴巴还低声歌唱,头发低到眼边,才把脑壳一扬。”大概只有老天才知道三姑娘在想什么吧!天真无邪的三姑娘哟!

三姑娘也是个懂事并且能干的乖孩子,“八岁的时候,就能够代替妈妈洗衣服了。”不知道有多少同龄的孩子正赖着妈妈买糖葫芦串儿吃呢?每次老程打了酒回到家,三姑娘就会“接下酒壶,奔向灶角里去”交给妈妈热。站着脚还不及桌子高的三姑娘会拿出自己保管的家里唯一的酒杯子送到桌上给爸爸喝酒,当然只能送到桌沿上了,“老程还要是朝中间挪一挪”。“爸爸喝酒,我吃豆腐干。”三姑娘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会有多少人羡慕这样的三口之家呢,会有多少个父母希望有这样的一个小甜心呢?

然而就在三姑娘八岁的时候,“绿团团的坡上,从此也不见老程的踪迹了”,多了戒方一般模样的土堆和三姑娘鞋上的白布。老程走了,竹林里蒙着点淡淡的忧伤,日子却仍旧是平静的过下去。有时候,三姑娘走到竹林那边,看到了土堆,“知道这里睡的是爸爸了”,但是“到后来,青草铺平了一切,连曾经有个爸爸的事实几乎也没有了。”

老程死后,三姑娘变得更加的勤敏乖巧,“每天清早起来,把房里的家具抹得干净。”正儿月间城里龙灯,邻近各村上的女人像一阵旋风一样从这街走到那街。然而“锣鼓喧天,惊不了她们母子两个,正如惊不了栖在竹林的雀子。”尽管有坝上下堂嫂子们的邀请和妈妈的极力鼓励,三姑娘仍然不去火烛之下现一现那黒然而美的瓜子模样的面庞,却像影子一般依在妈妈身边。难道真如三姑娘自己说的“不欢喜玩”吗?“再是上东门,再是在衙门口领赏……”忖着所来的地方三姑娘自言自语的这样猜,她的心不是跟过去了嘛!三姑娘爱妈妈,老守在妈妈旁边,谁知道哪一天会同样看不见妈妈了呢?

三姑娘总不在外面玩,让人印象最深刻的恐怕就是卖菜这一件事了。“人一见了三姑娘挑菜,就只有三姑娘同三姑娘的菜,其余什么也不记得,因为耽误了一刻,三姑娘的菜就买不到手;三姑娘的白菜是这样的好,隔夜没有浸水,煮起来比别人的多,吃起来比别人的甜了。”同时,三姑娘虽然做的是卖菜的小买卖,但是她从不斤斤计较,反而很大度,“从篮子里抓起一把掷在称就了的堆里”多给买者煮鱼吃。

然而三姑娘却总是这样的忙碌,在花样的年纪里不多去外面玩,即使“偶然一出门做客,只对着镜子把散在额上的头毛梳理一梳理。”从不戴枝花衬托自己的美丽。在文章的结尾,在从竹林上坝的小路上,回荡着这样的一句话“我的三姐,就有这样忙, 端午中秋请不来,为得先人来了饭也不吃!”

竹林的故事读后感 篇3

废名先生《竹林的故事》上演的是一个普通的故事,但却真挚感人。他以三姑娘的成长为线索,把竹林的故事与人物的心境相结合,在朴实之中,透露着淡淡的忧愁,文中没有大喜大悲的场景描写,却可以把其中的情感传达给每一个读者,在平淡中感动着每一个读者。

废名先生笔下的三姑娘是一个美的形象。他主要是从两方面去刻画。

其一是外貌美。三姑娘小的时候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女孩,从小就讨人喜欢,文中这么写道:老程有一个小姑娘,非常的害羞而又爱笑,我们以后就借了割菜来逗她玩笑。长大后的三姑娘也依旧是美丽的,文中这样写道:在烛光之下现一现那黑然而美的瓜子模样的面庞。三姑娘这时已经是十二三岁的姑娘,因为是暑天,穿的是竹布单衣,颜色淡得同夜色一般,——这自然是旧的了,然而倘若是新的`,怕是没有这样合式,不过这也不能过说定,因为我们从来没有看见三姑娘穿过新衣:总之三姑娘是好看罢了。

其二是心灵美。这也是废名先生在文章中所要着力刻画的。一方面,三姑娘她从小就勤奋孝顺。见了妈妈抽筷子,她便赶快拿出杯子来。八岁的时候就能够代替妈妈洗衣服了。每天清早起来,把房里的家具抹得干净。每天早晨,还要挑菜出去卖。生活的重压也就落在她幼小的肩上。但她并没有因此而抱怨。父亲死了,她与母亲相依为命。因为封建思想的影响,寡妇是不能去人群中凑热闹的,阿三怕母亲一个人在家孤独,赛龙灯,鸡上埘的时候,留在家里陪伴母亲。并不是三姑娘不爱热闹,文中有写道,当年背在爸爸的背上是看过了多少次的,所以听了敲在城里响在外的锣鼓,都能够在记忆中画出是怎样的情境来。三姑娘对于这一切仿佛亲临一般的高兴。即使是如此,生活的重担,对妈妈的爱,已经把她从活泼的女孩快速成长为懂事的女孩,她的一颗活泼的心也因此而紧锁了。另一方面是她心地善良纯真。我们可以从其他人对三姑娘的评价看出:三姑娘的白菜原是这样的好,隔夜没有浸水,煮起来比别人的多,吃起来比别人的甜了。我们一望见先生就往里跑,望见三姑娘就都不知不觉的站在那里笑。不提防三姑娘果然从篮子里抓起一把掷在原来称就了的堆里。

废名先生塑造三姑娘美得形象的同时,也赋予了她淡淡的忧愁。兄或姐很早就夭折了,家里生活贫困,更不幸的是,父亲也在自己很早的时候就去世了。从小就与母亲相依为命,生活的重担就压在她的身上。对于这些,废名先生并没有用很伤感的语句诉说,他是在很平淡的语句中,把这份感情贯穿其中。

竹林是一个有着清幽环境的地方,在这个地方,或许人的心境也会变得很安宁。生活的不幸,也许也会在这里一点一点的消逝。对待事物的平和,即使是生死,也看得很淡然,这也许就是废名先生所要追求和向往的一种境意。

竹林的故事读后感 篇4

《竹》里有很美的环境描写,但是没有独立的环境描写,环境都是与人结合在一起,人与环境相得益彰。比如小说开篇是这么写的,“出城一条河,过河西走,坝脚下有一簇竹林,竹林里露出一重茅屋,茅屋两边都是菜园:十二年前,它们的主人是一个很和气的汉子,大家呼他老程。”作品的人物在寥寥几笔环境的描写下带出来,丝毫没有牵强之感。“河”、“竹林”、“茅屋”、“菜园”、“老程”这几个事物自然而然的结合在了一起。

《竹》里关于人与自然地和谐写得很妙,通篇找不到情节的冲突、人物的大喜大悲,甚至包括死亡都没有给读者一个残酷的概念。比如“老程家的已经是四十岁的婆婆,就在平常,穿的衣服也都是青蓝大布,现在不过系鞋的带子也不用那水红颜色的罢了,所以并不现得十分异样。独有三姑娘的黑地绿花鞋的尖头蒙上一层白布,虽然更显得好看,却叫人见了也同三姑娘自己一样懒懒的没有话可说了。然而那也并非是长久的情形。母女都是那样勤敏,家事的兴旺,正如这块小天地,春天来了,林里的竹子,园里的菜,都一天一天的绿得可爱。老程的死却正相反,一天比一天淡漠起来,只有鹞鹰在屋头上打圈子,妈妈呼喊女儿道,“去,去看但里放的鸡娃。”三姑娘才走到竹林那边,知道这里睡的是爸爸了。到后来,青草铺平了一切,连曾经有个爸爸这件事实几乎也没有了。”老程的死在小说中像一个自然现象一样,而且废名从侧面来写,完全脱离了世俗界定的死就是结束、就是悲哀的概念。人的生老病死被赋予了同自然界的动植物生死的同等概念。

《竹》中关于三姑娘美的描写,也很有意思。在小说的中间是这样描写的:“三姑娘这时已经是十二三岁的姑娘,因为是暑天,穿的是竹布单衣,颜色淡得同月色一般——这自然是旧的了,然而倘若是新的,怕没有这样合式,不过这也不能够说定,因为我们从没有看见三姑娘穿过新衣:总之三姑娘是好看罢了。三姑娘在我们的眼睛里同我们的先生一样熟,所不同的,我们一望见先生就往里跑,望见三姑娘都不知不觉的站在那里笑。然而三姑娘是这样淑静,愈走近我们,我们的热闹便愈是消灭下去,等到我们从她的篮里拣起菜来,又从自己的荷包里掏出了铜子,简直是犯了罪孽似的觉得这太对不起三姑娘了。而三姑娘始终是很习惯的,接下铜子又把菜篮肩上。”三姑娘无疑是美的,但是作品却不在一开始写她的美,而是到小说的中间,我们已经对三姑娘有所了解的时候才描述三姑娘的美。

我觉得废名之所以不在开头就描写其外貌,是不想读者对其有先入为主的想法,对三姑娘的行为娓娓道来,当读者认为三姑娘的形象快要在脑海里形成的时候,有了这段描写。这段对三姑娘美的描写,也很有意思,他采取了动态的方法来写一个人的美,同时还有比喻手法的运用。这段也没有写三姑娘的具体外貌,但是却使我们心目中想象的三姑娘形象更加的清晰。在描述中废名做了一个比喻,把“三姑娘”和“先生”相比较,看似没有可比性,仔细一琢磨,这个比喻妙在两者既有相同点,也有不同点,尤其是不同点突出了三姑娘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