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写的日记
倚栏轩整理的春节写的日记(精选4篇),供大家参考,大家一起看看吧。
春节写的日记 篇1
过新年了,小明一家人贴好春联,挂好了“鞭炮”。妈妈提议说:“咱们一起到大门口拍张全家福作纪念吧,看看小明比去年长高了多少。”小明高兴得又唱又跳,对爸爸妈妈撒娇说:“拍照的时候让我拿着糖葫芦,再带上我的`小狗。好吗?爸爸妈妈爽快的答应了。
爸爸在大门口放了两把椅子,让爷爷奶奶坐好,拍照的时候全家人都特别的高兴,爷爷笑得都合不拢嘴了。拍完照片,他们全家快快乐乐的吃起了年夜饭。
春节写的日记 篇2
小时候,最盼的就是过年,总有许多好吃的,好玩的,噼里啪啦的爆竹总是让人很怀念。整个春节都是喜气洋洋的,最喜欢在这种热闹的日子里约上几个朋友一块出去走走。
腊月这天要熬腊八粥,不过一般在我们这儿,也能熬杏仁粥,白粥,许多人家基本不怎么熬粥。大人们不怎么喝粥,我们这些孩子最喜欢。从那冒着热气的大锅里,舀出一碗碗粥,往往会撒许多糖。馋嘴的孩子会吃很多————滋味很好。
除夕当属最热闹的一天,一大早就被恼人的`鞭炮声吵醒了,一整天的热闹。入门。家家户户都是满满的酒菜香味,女人们都忙碌在厨房备年菜————腊肉,炸豆腐,肉丸子,这一天都要做好。男人们欢天喜地地去买酒,跟亲朋好友小酌两杯。
孩子们当然也没闲着,大一点的要么去厨房帮忙,还有打扫卫生,小一点的孩子在白天一般耐不住性子,会三五成群地结伴出去放鞭炮。
除夕这一天还得扎灯笼,小孩子们也帮忙,不仅扎门前院里挂的灯笼,也扎晚上孩子自己提的灯笼。有些人家自己扎,不少人家觉得麻烦,直接从外面买。不过,老一辈的人一向是自己扎,因为对于他们来说,在特定的时间亲手做特定的东西,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晚上才是重头戏,鞭炮声要响一整个晚上。一家人聚在一起吃年夜饭————其实也就是杂烩。整盆的年菜,整盆的馒头,一段出来就让人独自直叫。大人都要喝酒,女人们聊着些家常,孩子们也在吃东西。还必须把菜加给孩子与长辈们。
吃过年夜饭后,最耐不住的就是孩子们,会拿着早就扎好的灯笼出门。除夕晚上是很热闹的,这天晚上分外亮堂。孩子们人手一盏灯笼,有纸糊的,有动物的,有卡通的,还有电动的,自然是琳琅满目的。
这天晚上是一年中最吵的。每个孩子都会放炮,不到天亮是绝对不会停。
正月初一这天虽说不如除夕热闹,但是人们依旧很快乐。大街上全是昨夜燃放过的爆竹纸皮。
大一点的孩子要提着礼当去给亲戚朋友家拜年,一天下来,压岁钱也收了不少,压岁钱是每个孩子的痛处,压岁钱一般都会被父母收走。
接下来几天大家都是串串门,走走亲戚家,孩子们玩玩鞭炮。
到了元宵节才是有一个高潮。这天天刚亮,街上早有好多卖元宵的,各种馅儿的————什锦的,芝麻的,陈皮的,白糖的,让人馋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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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到了,看着爸爸妈妈正忙着打扫家,我就想起春节的很多传统习俗:扫尘,吃团圆饭,包饺子,贴春联,放花炮。
我喜欢春节的这两件事情。到了春节这一天,家人聚在一起吃完晚饭后,一边看着春节联欢晚会,一边包饺子。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热闹又惬意。等包完饺子以后,我们户户都出去放花炮。大家拿 着早就准备好的花炮和一根香,等我们把花炮放在地上,把火接近引线,燃烧了引线后赶紧跑开。“嗵”的一声,烟花直冲云霄,在月亮姐姐的注视下,“嘭”的炸开了,五颜六色的烟花在空中停了一 下,然后慢慢落下。天空爷爷被人们的花炮打扮的绚丽多彩,好像穿了一件花衣裳。随着花炮的炸开人们的心情也异常激动。
我喜欢春节,它热闹,美丽,它象征着美好,团圆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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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犬换酉鸡,又是一年新春。每到这大年夜,铭记于心的春节滋味永远是最那具乡土气的红薯干。
老家的.红薯干有两种做法,一种蒸熟晒干,香糯绵甜;一种切片油炸,脆爽可口。
那时的乡下老屋,冬日的阳光总是从厨房那小小的窗洞中挤进来,年迈的奶奶在温暖的光照下缓缓从石缸里舀水,细细洗净红薯上的泥块。土灶里的柴火烧得正旺,大铁锅里的水“咕嘟嘟”地开始冒泡,奶奶将洗好的一些红薯放进热气上涌的木甑子里,又往灶里加几块柴,转身将剩下的红薯切成均匀的薄片备用。然后,她就会拉着我的手坐到灶边的草凳上,教我说彝语——
“阿囡,你和你爸妈在那么远的地方,可不能忘了我们的彝家话啊……”
我点头答应着,满心期待的却是那香甜的红薯干。那时父母在外县的单位工作,春节请了探亲假就带上我一路换乘,奔波回到老家乡下,望着那蜿蜒的石板路、烟熏火燎的老屋、体型吓人的水牛和狂吠不止的土狗,加上没路灯、没电视、没个像样的厕所……一切的不习惯都令我抓狂。这时,最能安慰我的就是那份香甜的红薯干,那份我在城里永远吃不到的红薯干。
伴随着锅底水烧干发出的“嗤嗤”声,红薯熟透的香甜味渐渐弥漫开来,揭开木甑盖子,甜蜜的水雾氤氲在我和奶奶四周。取出蒸熟的红薯,奶奶用沾过水的菜刀将熟红薯切成长条,偶尔递过一条黄澄澄的红薯心给我解馋。切好的红薯条整齐地摆放在竹篾簸箕中,再放到屋外的柴堆上,在冬日的暖阳下通风晾晒三、四天,脱了水分变干就能吃。如果天公作美,阳光够好,晾晒的时间够长,红薯干上还会形成一层淡淡的白霜,口感就会变的更甜更香。
晾晒好蒸熟的红薯干,奶奶带我回屋做油炸红薯干。她从灶旁拿出一个小塑料桶——那是我爸妈带回去的菜籽油,那时候菜籽油金贵,据说小小一瓶香油是要省着吃半年的,可奶奶总是毫不迟疑地将大半桶香油倒进铁锅,再次加柴添火,等热油上的泡沫散去,将之前切好备用的生红薯片放入滚热的油锅中,炸至金黄,出锅滤油,放凉即食,一咬一个嘎嘣脆!
接下来的春节假期里,抓一把红薯干,村里的树林草丛就变作了我探险的乐园,石板路上画满我奔跑的足迹,院子里留下我阵阵笑声,坐在老屋的火塘旁就连我蹩脚的彝族话也变得不再生硬……
春节假期终于结束了。返程时,我对着村口大香椿树下那日渐佝偻的身影拼命挥手,而在我的行囊里装着的是一份沉甸甸的红薯干。
一晃二十多年过去了,奶奶已故去多年,红薯干也成为了我家春节必备的食物。厨房里,年过花甲的母亲将红薯洗净上锅,我稚气未脱的女儿在一旁眼巴巴等着美食出锅。在蒸锅和烤箱里飘出的香甜味中,奶孙俩用彝语搭着话——
“阿囡啊,***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就会说好多彝话了,你也要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