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流泪了日记800字
倚栏轩整理的我流泪了日记800字(精选4篇),供大家参考,大家一起看看吧。
我流泪了日记800字 篇1
去年腊月的一个傍晚,天空中飘落着雪花。我坐在桌前写作业,暖气嗡嗡地响着,屋里暖和极了。
大脑有病的哥哥坐在我身边已经很久了,早就按捺不住了。他直起嗓子学火车叫,拿起手电筒晃我的眼睛,接着用手在我背上擂大鼓,最后又把录音机弄得刺耳的响……
“讨厌死了!”我含着泪气冲冲在尖叫着,并用手堵住耳朵,妈妈正在刷碗,听到动静,走了过来。她甩甩手上的水珠,在围裙上擦了擦。习惯地整了整鬓角上斑白的头发,温和地说:“小云,别闹了,让你妹妹好好写作业。”可是哥哥哪听得进去,安静了一会儿,又犯老毛病了。
我一肚子气,冲着妈妈发泄了:“瞧你的宝贝儿子,多讨人喜欢呀!”妈妈怔了怔,说:“小凤,我和你哥哥去姑姑家,你在家里边写作业,边看门,好吧……”
“万岁!”我心里暗暗叫好,赶忙找来羽绒衣和皮手套,递给了妈妈,说“路上走好,早点回来!嘴上这么说,我心里巴不得哥晚点回来,最起码也得等我写完作业再回来,自己在家多清静啊!妈妈穿戴好,接着哥哥刚迈出门槛,又回过头来说:“在家好好写作业,别写一会儿又玩一会儿……冷了,就穿上大衣……”我连声应着:“知道了,知道了……
妈妈和哥哥走了,我关上门,哼着歌坐下写作业。屋里真安静,不大会儿工夫就把作业写完了。我收拾好东西,想起本子用完了,就拿上钱锁了门去小卖部。
外面天气真冷,雪花还在飘,地上积雪已不薄了,我慢慢地向前走着,忽然看见前面路灯下站着两个人,他们一会儿跺跺脚,一会儿搓搓手,不停地晃动着,看那衣着和身影真像妈妈和哥哥,我满腹狐疑,再走近些一看,果真是他们,我心里猛地一震,他们不是去姑姑家了吗?怎么会在这儿?啊!我明白了:哥哥在家搅得鸡犬不宁,去谁家谁不烦?妈妈为了让我安心学习,才把哥哥带出来的。
泪水现时模糊了我的双眼,迷蒙中又看见妈妈正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披在哥哥的身上,我再也忍不住了叫着:“妈妈……”飞快地跑过去扑在妈妈怀里,内疚、难过的泪水大滴大滴地落在我的面颊上,又滚落在妈妈冰冷的手上。
我流泪了日记800字 篇2
春风暖暖,吹过心底淡淡的苦涩。门前的槐树沙沙作响,摇曳着心中的不舍。
我站在阳光下,凝视着滋养了我八年的这片乡土。阳光映衬出古屋的倩影。绿瓦红窗,依旧是往日的模样。
风轻拂,老藤上串串风铃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一切,都流露出一种浓烈的熟悉感。母亲忙着收拾东西,老旧的木门“吱悠”的声音在心中回荡。
“妞……妞……”外婆唤着我,拖着沉重的双腿吃力地迈过门槛,手上攥着一个布袋,满满的,鼓鼓的,沉沉地压在她干枯的双手上。“哎,我在。”我边应声边上前去接过她手中的袋子。母亲曾跟我说过,外婆在看见她最爱的孙女时,她的笑是最甜的。是啊,母亲!我清楚地看见,外婆在看见我的那一瞬间,嘴角像抹了蜜糖似的,绽开丝丝笑容,眉眼弯弯的。
“你看,阿婆给你收拾了满满一大袋零嘴,都是你平时最爱吃的!”外婆在我面前挥起布袋,眼睛眯成一条缝。“好。”我边搀扶着外婆边闷声回答。不经意间红了眼眶。“怎么了?”外婆似乎察觉到我的不寻常,顿住手上的动作道。“没事,我只是舍不得阿婆。”我抬起头,故作轻松地望着外婆的眼睛。“傻丫头,等你有时间了就来看看阿婆。阿婆我……”外婆说着说着,突然飞快地撇过头,用手抹了抹眼睛。望见外婆的动作的那一刻,我又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宝贝,要走了。”突然,传来母亲迫切的呼唤。“好了,等你,等你回来看阿婆,阿婆给你做你最爱吃的薄荷糕吃。”外婆牵着我的手,送我上汽车,把布袋递给我,小心地替我关上车门。
汽车缓缓地启动,透过慢慢上升的车窗,我清楚地看见外婆的眼里渐渐溢满了泪水。
“阿婆,再见,我一定会快点回来看你,等你给我做薄荷糕。”在车窗即将完全闭合之际,我大声地冲外婆呼喊道。“好,好,好。”外婆轻轻地挥着手。
那一刻,我终于忍不住了,泪水顺着双颊滑落。
车子在乡间小道上缓慢行驶,我拆开布袋,里面用纸袋紧紧包裹起来的,是外婆亲手做的我最爱吃的薄荷糕、果子蜜饯、槐花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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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没有回过老家了,离家求学这几年,身上仅剩的几许民族气息也似乎渐渐消融在灯红酒绿的都市生活中,心中曾经充满诗意的乡土情结也被现代化的芜杂而平抑。然而,每当我穿行在充满时尚氛围的大街小巷,用审视的目光去丈量橱窗中的精美服饰时,内心便生出阵痛,我知道,是心中的的西兰卡普又在流泪了。
小时候,我生活在大山中一个土家族聚居的村落,从记事起,家里便被一种很浓重的民族气息所萦绕:住的是竹木结构的吊脚楼,耳旁响起的是土家姑娘婉转的山歌,家中的陈设也因信奉傩神而染上几分神秘。但令我记忆最深的则是土家民族服饰――西兰卡普。祖母是村里的织布能手,那时家里用的还是很简陋的纱车与织机。记得我常常端坐在祖母身旁,瞪大着眼睛惊讶于祖母手指的敏捷。一匹匹上好的藏青色布料从她手下成形――那是缸染过后的西兰卡普,粗实的纹理中散发出靛青的清香。我的小手从上面轻轻抚过,似乎触摸到的是民族历史的年轮。那便是我儿时的服饰,结实耐穿,带给我说不尽的归属和认同感。
然而世事匆匆,祖母很早便去世了,祖传的织机渐渐在时光的蛛网下被蠹虫啃噬,与之相伴的是村落的衰败和人的离散――贫瘠的红壤是留不住年轻人好奇的心的。我随家人迁往了城市,昔日不肯脱下的西兰卡普也因与“工业文明”格格不入而被锁进了箱底。
人总是喜新厌旧,我常这样自嘲。然而,在某个月牙半梢的夜晚,我却亲眼看见母亲穿上西兰卡普在月光中含泪低吟,温柔的月色遮掩不住心酸。我知道母亲实在太想念祖母了,一抹青色的哀伤在我心中化开,激起我对老家一如既往的思念,也许,那叫做迷失的痛。
很久没有回老家了,也很久没有再穿上甚至看见过西兰卡普了。然而童年留下的种子在我心中深深地扎根。坐火车赶往家乡,一出车站便猛然发现那熟悉的身影,一家新开的民族服饰店招徕顾客的挂饰――西兰卡普,这自然是旅游经济催生的产物。一种失而复得却又再次怅然若失的感觉顿时弥漫心头。店中的西兰卡普已与我阔别十年,虽不纯正,但仍让我感动得热泪盈眶,当场买下。我明白,我买下的不过是一方名叫回忆的苦药罢了。
前几日收到母亲发来的短信:“儿,上次买的西兰卡普竟然掉色,现在的商品,唉……”
我突然意识到,母亲洗涤后留下的深蓝的水,分明是西兰卡普流下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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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大家,肯定都流过泪。有感动的泪、伤心的泪、激动的泪……我也流过泪,那是激动的泪。
那是在我三年级的时候。爸爸上晚班、妈妈去经理家。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看着电视。不知不觉,我的肚子“咕咕”的叫了。我翻了翻厨房、打开了冰箱,连一个馒头都没找到。突然,电话响了,我一看,是妈妈的电话,我高兴极了,以为妈妈快回来了。我高兴的接起了电话!我半个字还没说,妈妈就问:“宝贝,饿不饿呀?你从冰箱里找两个馒头吃了吧!先凑合凑合,我晚点回来,给你带饭。”我想告诉妈妈,家里没有什么可吃的了,可我还没说,妈妈就挂了。
我实在没办法了,想自己做饭,可又怕我做不好,忽然,我耳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只要有信心,什么事情都能做好。这不是妈妈经常对我说的一句话吗?我对自己有了信心。去了厨房。
我先吧锅倒上一半的水,再开小火。我把一袋面条放进锅里。我有想了想,只有面条不好吃,我有个了一些所剩无几的白菜,就开始煮了。面条熟了,我就捞上来,放入碗里。我就开始吃我做的香喷喷的面条了!吃着吃着,我不经意流下了眼泪,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做的饭!
吃完了,我就去睡觉了。等妈妈回来,已经晚上11点多了。妈妈就把她给我买的面条吃了。
第二天早晨,我起床,经过厨房,又看见了晚上我做的面条。我的眼泪,有暗暗的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