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开 流年不再
黑夜里 你的眼神空洞 看进去是迷蒙 看出来也是迷蒙
你说你需要一盏灯 需要一个方向 所以才有了我 亮或不亮 都照在你的心里
quality 。so Do not worry…in all
我不知道当初是如何走上这条路的 也不知道何以变成今天这番模样 但有一点我透彻懂得:我真真切切是在这条路上了
年岁既长 感悟有何不可 有些选择是必须得慎重 不容懈怠敷衍 既来成都则安之罢
19、20 青春攒动的季节 各自握着幸福辛酸 明灭灯火 不过是翻手覆手间 我看着人来人往 却兴不起惊涛骇浪了 轰轰烈烈于我已渐行渐远 偶尔荡漾开去的清波涟漪 也是被各种迟惑犹豫排挤 追不及 重又覆盖平铺摊雨雾的镜面
彼岸花开 流年不再 19个365天是这么地趟过去了 时间是够我回首反思的 不够强大的内心却一直遭到歧视 不敢直面。倘若要给青春下一个定义 供我在若干年后回味 那便是笑泪满腹 摸索地走自己的路 犯的错自己承受 收获的各种分享。
2012 其实早就到来了 却不及春节的新年意味来得深刻 只在今日 我亦得以承认又长了一岁 思想赶不及年岁 赶不及紧随其后得以深刻 还是一如既往小脾气伴随 其实收敛好多 因为我并不愿意把所有朋友都当做我个人情绪的回收站 也深知不是谁都心甘情愿。
那些年 那些人 那些事 那些幼稚 那些冲动 那些认真 那些不安 该原谅 原谅的罢 该忘记 忘记的罢 该铭记 铭记的罢 该安放 就安放在心底吧
不后悔争取过 努力过 倘若无所事事躺在家里 倒不如寒窗读史 秉烛夜游话孔孟 人生总需要错误来使你铭记过去 反省现在 借鉴将来 不是吗
okay. that is all what l want to express
怀着一颗本以为通透的心去想一些事 想着想着却是不通透了 压抑烦躁的情绪骚动床头 留下的只是难受。似乎是被阿Q的精神胜利法潜移默化了 我总不自觉在现实无出路时给自己找个形而上的精神借口 言语慰藉了行为的缺口 我虽对此嗤之以鼻 却又不得不承认精神疗法的神奇功效 够我在无端的杂乱心绪中理出些许淡然 然后告诉自己:不过是风清云淡
从爱情到婚姻 需要时间和事业来铺路。冲着这份高觉悟 是至少得开瓶香槟庆贺的 呵 怡然自得 有何不可?
青春是像一场大雨 就算淋得重感冒 也还是会义无反顾地冲进雨幕 只是可惜 一个人的大雨 为你专属的烙了印记的大雨 只有一场。回不去的时光 哭笑冷暖 只是在心里
我不知道19岁的我够不够格说我的青春一去不回来 对着表妹我可以怅惘初二那段青葱年少 对着表姐我还尚叹懵懂无知 青春也是谈相对论的 谁说不是呢?
喝了些红酒。趁着酒劲 总感觉心中有些话如梗在喉 怕是不记下来便是一段fleeting.
任何矫柔造作 低级的遣词造句不过是一种趋于形式的艺术 虚于其表 华而不实 真正的大家之作大概是字字句句精雕细琢 浑然天成的 并不需要刻意追求辞藻的华美 也是字字珠矶 入木三分。
嗯 意识流回现实。回来的路上 三三两两 或拥抱 或牵手 或谈笑 或嗔怒 一幅一幅都是风景画 只要你愿意停留一分钟 不比欣赏蒙娜丽莎来得微妙。唯美或哀伤 勾勒的是轮廓 夸耀的是用心。一股心里隐藏许久的暗流不动声色地漫涌 仿佛是黎明前的曙光让我有了些许的欣喜若狂 那是十四岁的时光 久别的期待伴着紧张。心情带动着世界在变 一周前的月光拧着死结 薄雾浓云化不开。今晚的冬风都是怡人 些许温润 愉悦等不及 就着夜色铺散开去
梁祝总是悲惨 宝黛也是羸弱 但愿冲不散这份久违的感觉
烟雨湿衣看不见 闲花落地听无声
此情恰似。
其实我还是我
你说你看不透
其实我还是我
只是不想承受
所谓的有的没的
其实我还是我
年岁带得走的
其实不仅仅是习惯
在我这里
所有念想都得不到安放
所有情绪都不受控制
所有逻辑都不安于本体
其实我还是我
感性加冲动
理性被埋没
不得已的安分只为了让你让我心安
其实我还是我
你懂得罢
所以我不想逃脱
流云漫卷 晓风拂面 时光终是无言 轻落落地带走了曾经希冀的一切 看着和过去的自己那么得遥不可及 描绘不出的失落 我和我之间像横亘着一条开裂的鸿沟 不可跨越 曾经我以为 年岁的累积终会填平沟壑、我还是可以手携过去的自己幻想未来的吧 、现实愈平铺直叙 轻描淡写 愈让我看清自己和过去的决裂、鸿沟无止尽地扩大 扩大 决绝地不多留一丝幻想、
曾经以为花开便是绚烂 满池荷香便可换得一世幸福,
曾经以为细水长流便是永久 流水不流 漾出一泓清波便是不变的守候
曾经以为的更多 失落的也就越失落
放不下的不是曾经 只是一种情绪化的寄托 何时弹唱一曲Jay chou的夜曲罢
冷暖自知 夜凉不寐 但求一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