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路上,那一抹花朵之蓝
朗朗的夜空下,眼中蒙着浓浓的雾气,打着寒噤回望着我一半忧伤,一半明媚的青春。这青春总是会让我热泪盈眶,不知所措。
--题记。
父辈们常说:你们是掉进糖罐里的孩子。我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会悄悄的回到房间对着窗外的那棵梧桐树说:你可知道其实我并不快乐。那一年我12岁,告别了我的童年,告别了每年必过的儿童节。看津台雾锁,社戏灯歌,且眼眸里会时时刻刻水雾氤氲缭绕。
在某个温暖的日子几缕清甜的风飘过,吹面若暖安静的坐在公园的长椅上仰起头看云卷云舒,让日光懒懒的洒在身上,耳朵里塞着或悲伤或朋克的音乐,会突然想起一个老朋友很想打一个电话去问候却因为不知道在嘟声后如何开口而迟迟不敢按拨通键。我记得在我们曾经还是孩子的时候我们会约定好到家之后打电话给对方那个时候一个电话常常会打到发烫才依依不舍的挂下电话,而现在一个电话过去常常是不到40秒就会出现忙音。那些一开始的寒暄总会让我们之间产生很深很深的隔阂,好似两个陌生人初次打对方的电话。这些我都不想要,我只想要我们回到那个无话不谈的年纪。
是在某个夏日的黄昏知道了人事音书,都不过是冷漠二字。也才知成人的世界里那些所谓的游戏规则背后是一张张多么虚伪的脸,他们冠冕堂皇的告诉我筱雅这些你都要慢慢学会这样你才可以在这个浮华的世界保全自己。而直到现在我依然没有学会这些游戏规则或许是因为每次在我想要做的时候就会感到羞赧吧。就像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的,不知道孩子与成人的交界处,有多少的东西是握在自己的手上。16岁生日那天我许愿让我回到那个爱做梦的年纪,不要再一切都冷暖自知了。
站在熟稔的小路,看着钻蓝色的天空中那一抹瑰丽的圆日慢慢沉进地平线。路灯也适时的亮起它憔悴的光线,一圈圈黄晕映在我的脸上,射进我闪动着光的眼眸。在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龄,经常会在暗如潮水的夜里打着手电借着微弱的光线在天台上写一些矫情的文字并错把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当作是才华的体现,把那些不能同他人分享的秘密写在信纸上寄给一闪而逝的流星。感觉自己越来越贫瘠就像是在地理课上看到西北的土地因缺少雨水的滋润而出现龟裂一样总是会在写到一半的时候就找不出恰如其分的词语来更准确的描写那些真实切肤的感受。所以经常会在这个时候等待着一场足够大的雨水如银河倾泻一般落下。
现在已经到了焜黄华叶的季节,仰头是蓝色高远的天空,浮云静止。在这个阒无一人的街道,想要以逃遁的方式和我荒凉易碎的青春诀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