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
这两天晚上总是在各种各样的梦中醒来,那个时候的自己看着窗外空无一人的桥和安静湖水努力的回想到底梦见了什么,但是大多是失败的,只是觉得在梦里经历了一场神秘的挣扎或者战争,陌生的场景和故事却总是关乎很多身边熟悉或陌生的人。不是噩梦,与灵异和鬼神无关,更不是关于未来的语言,梦里的一切虽然奇异却更像真实。
今天还是那么早就醒了,发现自己是爬着睡着的,脸下压的是没有看完的书,手里握着熄灭了的充电台灯。时间显然还很早,窗外桥上的灯还亮着。和往常一样还是想不起到底梦见了什么。不知道这个时候该干什么,拿起手机,改了一条状态-----心事太重。
突然想到,最近一段时间几乎所有人看见我的时候都会说我好像又长胖了,有每天可以见到的人,有几乎不怎么能见面的人,起初就是一笑了之,说多了我就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胖了,在别人那得到的自己的信息或者是准确的,遗憾的是能让自己自省的大多是别人而不是自己,尽管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自己和别人。
手里拿起没看完的书,是白岩松的《幸福了吗》,打开台灯,靠着床头继续看着,很少有书能让我能这么急切的想看完。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置身于准专业新闻人的行列不能自拔,还是慢慢的对中国这个社会越来越有种感觉,亦或是距离自己若有若无的所谓的信仰越来越远而没有安全感,看这本书的时候伴随我的总是一种难过和沉重的感觉,当然在他的言语之中我也看到了不少希望。我开始觉得对于08年上大学的自己来说,对于那无法言说的悲喜交加的一年自己的感情感受可以总结为两个字-----遗憾。
当然,再遗憾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像新闻系的学生一样,明年的这个时候我已经结束了学校学习去一个未知却又有期待的地方毕业实习了。这种遗憾在我选择新闻的时候更加强烈,而且一直都在,是时候放下并忘记了。在白岩松的书中,关注一个新闻人的历程是必要的,那么看到他对于新闻,对于做人,对于历史的责任和担当才是让我最震撼的。除此之外,他也是个普通人,人到中年,他也越发珍惜那些同学聚会,他也放下了很多却放不下回忆,他也想着自己年老的时候,或许我们所有人都超越不了对于时间的挫败感,都超越不了对于生老病死的恐惧,所以何种的生活方式中我们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敏感地带和恐惧感。
昨天,在公交车站,两位老人相互搀扶着小跑到自己想搭上的公交车门口时,车却开了,要是年轻人肯定会不依不饶的骂上几句,可他们没有,他们目视对方然后安静的退到后面,等着下一趟,对于他们的一生来说错过也许是常事,或许他们懂得带着遗憾生活该有多么的泪……吃饭的时候,又看到几位老人家,开始我笑着对身边的人说,看那几个老头长的多像啊,后来我才突生心酸,除了带着一样的帽子,一样的地方是他们呆滞的眼神,是他们满脸皱纹却毫无表情,一样的是他们走路已不灵活需要人搀扶……在楼栋的下面,当身边的人好奇那位可能已到耳顺之年的保安握笔的姿势像毛笔一样的时候,他笑着说自己本来就不会写字,伴随着他一阵笑声,他似乎觉得和他一天见几面的我们和他是熟人一般,我在想大家是不是应该面对他们的时候多一点微笑和礼貌。如果划分一下关系,他对于我应该算别人,可他面对我的时候却很真实,而我自己对自己呢?
终于,在天亮起的时候,我看完了这本书,可又觉困倦,所以我就合上书,放到枕边,看了眼手机继续睡觉,可梦还在继续……写到这儿的时候,我改的那条“心事太重”的状态,有人回复说“理想太轻”。
啊哈,突然想起来梦里一件事来,好像有一条狗就蹲在我的旁边,他好像什么都懂,他说着我心里的想法,说着说着不知道又为什么不说了,把头埋在很长的毛里,又好像是流泪了,不知道后来怎么又突然消失了。当然,肯定不能像梦里的自己一样无所适从,甚至于荒谬,生活中或许更加需要“敏锐、勇气和方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