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末
十二月的末。
没想着让谁看,只是老师提示,又过了一年了哈。才开始反省自己。水火两重天的日子,凌乱的没有步调。仅仅一年,便走向了两个极端。前六个月,恍若地狱,后六个月,醉生梦死。彼时,我没有赢得最好的青春,也忘记交代一个像样的结尾。
一切都不重要了。那些过程,改变不了。
只是曾经以为自己拥有很多东西,拥有很多傲骨的恣意般存活着,却不知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原来什么都不是,味道终究寡淡,开始疏远,开始安静,有时安静得自己都觉得可怕,没看到太多的冷暖,也没看清太多的世事,却也以为会就那样没心没肺幸福下去,然后直到世界末日,或许是任性妄为了点吧,老天终于也收回成命,注定让我“流离失所”{夸张},注定让我体会冷暖别离。注定让我成为名副其实的悲剧秤子,或许是那些没形的东西容纳了我,只是当自己明白过来的时候,用挽留终究来不及,于是那些不可明灭的东西就开始成为我的桎梏。入戏,自己谱曲,独自演绎,虽然演的那么逼真,演得那么神泣悲凉,不过自欺欺人而已,总想抓住留下点什么希冀,哪怕是那些自以为是的傲骨悲凉,只是最后,都不过是作茧自缚,自己的悲凉自己仍旧继续,那些有过的叫温暖的东西,假如一直存在,是不是会永恒下去,可是有些东西终究是无以复加,接着是歇斯底里开始破碎,那么开始安静,安好的安静着,记得手心仍旧还温暖着。
叹口气,十二月了,这个城市终究没有期待来雪,可是空气依旧刺骨的寒,我不明白,在这个纬度都低了好几个的城市,为什么比家乡还要冷。手被冻了。整个人一天到晚都缩着,颓着。脑袋是乱得,心是空的。云淡风轻的日子里,染上了无病呻吟的毛病,也许,太过忙碌,也许,太过清闲,不咸不淡的日子里,伤意浅浅的目光翻阅着那些曾经的苔痕青绿。
偶然想起你说的话,越来越不相信来自遥远的关心,更渴望尽在咫尺的拥抱。我说也是,有些东西无论如何安置都是虚的,说来就是花开不见亲的凄凉。于是,什么都不需要了。就这样互相沉默着,与时间对峙着。这样的沦陷就像是在同自我作战,明知无望,还在僵持。所谓偏执。
佛说,这是一个婆娑的世界。所谓婆娑,斑驳也。何谓斑驳,只记得夏天里的阳光透过叶,地上便有大片的斑驳,是一种触目惊心的碎。世界果真如此吗?摆得出这么猥琐苍凉的的姿势?
晚上23点,依旧亢奋中,心似长了霉斑得得铜器,毒素无可抑制的蔓延开来。对着一哄而散的群,看着乏人问津的对话框,兀自不觉悟。颇有“拔剑四顾心茫然”的豪感。一点点的落寞,静静地滴下来。蓦然就想起:“时间太瘦,指缝太宽”这句话。尽管丝毫不相干。
脑子开始昏暗衰飒,聒噪的声乐中,我策马,远行,回首苍茫夜色,风吹浪卷,西风吹不动。幻想。
一切的一切都是微弱的,浮游于指尖以下,回忆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