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被偏爱的那个
好像很久以前看到这么一句话:得不到的总是在骚动,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想写一篇日志却无从下手,霎时明白了什么叫有心无力。
我想去那个有你的地方,可是我发觉我弄丢了你,也弄丢了自己。
她是你捧在手心的挚爱,我是你踩在脚下的尘埃。看到这句话眼泪就不停的掉。我在问自己,你哭什么。笑了笑,我是掉眼泪,没有哭。
整天自怨自艾,我在想你怎么如此悲剧。
抬头仰望天空,即使知道你说的是屁话,我还是信了,这是你唯一留给我的。可是昂起头好累,庆幸没有闻到眼泪的味道。
你不懂我,我不怪你。
即使有一千个人在我身边走过我也知道你的脚步声是哪一个,因为九百九十九个是踏着大地,你是踏在我心上。
我在等待潮汐更改,再转身离开。
你是东隅,我是桑榆。一直以为是不离的那对。我忘了早晨和傍晚永远不会相遇,我忘了东隅还会有阑珊。
欣喜的抓住手心里的沙漏,直到你真的离开。
你听说美丽的漠北是有北极光的,看到北极光的人是被上天钦定幸福的,在那个美丽的夏至。可是你是否忘了北极光是几年,乃至几十年难遇的。
直到后来的后来才有人说,玫瑰是一种天然乔木,钻石是一种矿物质,北极光也只是一种自然现象,谁也代替不了幸福。
你玩笑着说要我原谅他除非赤道下雪吧,那个最炎热的地方。后来你说撒哈拉才是世界最炎热的地方。我坚信,撒哈拉沙漠会下雪。那时我还不知道它在哪。直到另一个人对我说他长大后要去撒哈拉旅行。
雪之所以那么纯洁那么白,是因为它忘记了自己的颜色。
我从远方来,恰好你们也在。
开始期待,开始渴望。
我的所有秘密不再秘密,所有隐私不再隐私。
那时的我还太天真,以为我给你一片天,你会给我一片海。
没有想过付出和回报是不成正比的,更没有想过那不是你想要的。
海是倒过来的天,我想我是看不到了。
坚强的人那么少,恰好我是其中一个。
你是我的无可替代,我是你忽隐忽现。
旧时光,你可好。
我想用一年的时间来结束一切,好的坏的,不到三百天的一年。
十七岁的雨季,十八岁的花季。
我和妈妈说,明年开始我要过公历的生日,她说好,记住,是8月21日。21,等于爱艺。
这是不足三百天的一年,有你有我的一年。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现在的你,可好。
我怀念的,是无话不说。
我的网名叫筱,一个很可爱很温馨的名字。
我想以后有个人可以很温馨的叫我小,小,小小,很好听,对不对,和筱一样的发音。
时光埋没了回忆,环境泯灭了个性。
小时候,我们哭着哭着就笑了,长大后,我们笑着笑着就哭了。
我还记得你,除了父母唯一真心对我好过的你。
亲爱的,我找不到自己了。
我来了,你却走了。华丽转身,美丽谢幕。
当人渐渐离去,我终于懂得了自己站起来,爬起来,你们是我一世的哀伤。
三年,我最宝贵的三年,够了,真的足够久了。
既然再也找不回来,那就慢慢遗忘,开始面对现实,夕阳那么美,有你给我的那抹。
请连名带姓叫我,请大声喊我张小巧。
青春,与伤痛无关,与忧伤有染。
在谁的回忆里闪现几次,又在谁的思念里泛滥成海,有你吗。
天国的情歌,是歇斯底里。
小哀伤,请安好。
陪我到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