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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的短文

2023/09/14好文章

倚栏轩精选6篇情感的短文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情感的短文(精选6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美丽的星空

文/雪蝶雅梦

那单薄的身形,瘦瘦的身影。那个十三岁的夏天,夏天里飘逸的长发。那明晰的双眸,还有那浅浅的微笑,连同那日光下女孩纯净的脸庞,连同那梦幻的星空,和载入星空的小火车,此时此刻,全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十三岁,初中一年级的夏天,单纯的只知道《读者》杂志和21世纪英语报以及厚厚的各种练习册的我。那时的我,不漂亮,不显眼,却也有小小的心思,和众多的小女孩一样,陷入了一场叫做"暗恋"的大潮。回忆那个曾经喜欢的男生,那个眨着大眼睛,有着长长睫毛的男生,那个声音似乎已经沙哑低沉了许多的小男孩,那时的调皮捣蛋,那时的玩笑大闹,那时的一切美好,似乎都不能忘记。那是不是叫做"初恋"?即使很久很久的埋在心里,即使那么害羞的不敢说出口,即使,初中毕业后几乎没有任何的交集。只是,那舍不得丢下的一个号码,不敢播出的号码,曾经多少次出现在脑海的一个号码,而如今也已经不再记得的一个号码,它还在吗?那时的自己像个丑小鸭般的小心翼翼,写了多少封信,却没有一封寄出去。我很庆幸,当初自己没有寄出去,才让那份心情保持了那么久,那么久,久到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代替。最初的美好,终于留在了十三四岁的时光里。偶尔,我还会想起,想轻轻问候一声你,是的,只是想问候记忆里的你,以及想看看记忆里我们如云如风般轻柔的微笑,你的笑声似乎还可以响起,只是,太轻太轻,轻到,随时都会消失不见。

影片最后,小女孩说,一切都会过去,但是,在放手之前,想要抓多紧,就抓多紧。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抓回那段记忆,连同记忆里的微笑,都只留在回忆里,随风而去。而在现在,或者,多年以后的以后,谁又能在我心里,给我如你一般温暖的微笑呢?有也罢,没有也罢,我会珍惜,珍惜现在和以后的每一个给我温暖微笑的人,我把他们都当做生命中的礼物,直到,我小小的心再也装不下为止。

好久好久,没有看到那么美丽的星空了,畿米的绘本很美很美呢,不是不真实,小的时候,真的有看到过那样美的星空。只是,不知道那样的星空下,有着怎么的故事,和怎样的心情。

好想再看一看那样的星空,和你一起。那个记忆里的或者现在的你,只是,你在哪里,不知道,还有没有那样一天。但是,有梦总是好的,十三岁的夏天,晚安。

记忆里的农耕

文/刘杰

随着世事的变迁,传统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就连传承了数千年的传统农耕,也渐渐地逝去,成了令人追怀的记忆。

耕地

耕地既是力气活也是技术活,要想成为一个耕地的好把式,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扶犁把的手用的劲小了,犁就会冒出来,用的力气大了,不是犁得太深就是犁得太宽,留下了"板凳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能把犁扶稳了,还得练习踏碎较大的土疙瘩,及时拽出没有被犁断的蒿草。只有犁过的地面细平如耱,没有外露的杂草时,你才算是成了一个犁地的好把式。

我曾犁过三年地,由起初的笨拙艰难到后来的轻松自如,弄坏了三张犁,打烂了六页铧,令父亲心疼的要命,因为那时的一张犁要二十元钱,一页铧要三元钱呢!好在我终于练成了一个合格的犁地把式,才使父亲的怒气逐渐消散。

我犁地之所以弄坏了犁,打烂了铧,除了初学的笨拙之外,更主要的是家乡的地质原因,那肥沃的黑土下面埋藏着大大小小的石头,还有蜿蜒纠结的树根。那些暗藏的危险,只有熟悉地形的老把式才能巧妙地避免,而初扶犁把的新手,无论如何是要付出代价的,只是我弄坏的犁和铧太多,令父亲心疼不已,因为那都是要钱买的啊!

现在的田野里。已经很少有赶牛耕地的了,大多用手扶拖拉机或旋耕机,快捷省事,很受农户欢迎。现在想赶着一对牛耕一晌地,倒成了一个难圆的梦了。

割麦

当"旋黄旋割"的叫声响成一片时,农人们就忙着找出木镰,磨利刃子,最好的刃子是"丰收"牌的。

把磨得飞快的刃子套在木镰上,选准一块向阳黄好的麦田,当一家之主割下第一镰,龙口夺食的夏收就正式开始了。"麦子发黄,绣女下床",碧蓝的天空,高悬一轮喷火吐焰的太阳,麦田里的男人女人都挥汗如雨,脸色焦红,繁重的劳作并没有驱散丰收带来的喜悦。割到兴头上的汉子,索性脱光了上衣,一阵"嚓嚓嚓嚓……"声响过,身后已是一长溜麦捆。有的夫妻,男割女捆,配合默契,也有互相较劲的两口子,两人分别从两头开割,看谁割得快捆得好。一个割麦的好把式,割过的麦茬高低一致,高出地面约两寸多,捆成的麦捆也几乎一样大小,因为三镰一捆是约定俗成的。

我初学割麦时,左手的食指被刃子狠狠地"咬"了一口,至今还有疤痕存在,也使我常常忆起那如火如荼的热烈场面,独自回味着原始劳作的艰辛与欢乐。

近几年,山地大多成了新植的树林,而川地里的小麦,现在大多靠联合收割机收割,木镰和刃子早已湮没在农家的储藏室的尘埃里了。

摞麦垛

麦垛有大有小,小的摞二三十个麦捆,大的则要两三千个麦捆才能摞起。麦垛因大小不同,名称也不相同。

在麦田里摞的多是三条腿的小垛子。刚割下的麦子还没有完全熟透,麦秆上有较多的水分,摞成三条腿的小麦垛,便于通风,容易风干。摞三条腿比较简单,先在中央立四五个麦捆,呈等腰三角形,再从下往上由多到少依次摞起,最上端戴上一个麦帽即可。

在场里摞的多是"牛犄角"和"胡瓶摞"."牛犄角"是圆塔形的麦垛,先扎好底子,再依次递减,到人够不着的时候,要踩上木梯继续往上摞,直到最后收拢,戴上麦帽。一个牛犄角麦垛,少则五六百个麦捆,多则上千个,因场地的大小,麦捆的多少而定。

"胡瓶摞"因形状似葫芦而得名,是麦垛中的"巨无霸"了。生产队里的"胡瓶摞"由最好的把式牵头,再找两个助手协助,先摞好基础,直径三四米大小,摞到两米高以上,就伸出一个檐,再逐渐往上收拢,到了最后,就要一个人站在梯子上接力往上扔麦捆。摞成一个"胡瓶摞"需要两三千个麦捆,遇到小雨,那伸出的垛檐下可以避几十个人呢!夏天有月光的夜晚,麦垛是孩子们玩捉迷藏的好地方,我的童年就藏在那麦垛的后面呢!到包产到户之后,由于每家种的小麦面积小,麦场上再也没有出现过"胡瓶摞",那巍然耸立的样子,只能成了一代人心中的记忆了。

随着收割机,脱粒机的普及,麦场上已经很少能见到麦垛了,偶尔见到的一两个麦垛,也挺立不了几天就消失了。机械化的普及,硬是把麦垛逐出了麦场,淡出了人们的记忆。

扬场

扬场是农活里技术含量最高的了。在我的三年农人生涯中,扬场是我学得最慢的一样农活。

扬场要凭借风力,风力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树梢轻微摆动的状况最为适宜。扬场时要戴一顶草帽,以两人对扬为最佳,同时还要搭配一个手脚麻利的掠场人。扬场时,人站在与风向垂直的麦堆旁边,用木锨将麦子麦衣扬起,麦粒落在麦堆的上风向,麦衣随风脱离,掠场人用扫帚及时地将落在麦粒上的秸秆或是穗头掠到一边。

扬场的技术全在扬木锨的角度和高度上,没有明确的数字规定,全靠实践感悟,熟能生巧而已。一个好把式的扬场,就像一场精彩的表演。一半个小时之后,麦子麦衣彻底分离,扬场者摘下草帽,掸去上面的麦衣草屑,一屁股坐在黄灿灿的麦子堆上,卷一棒子老旱烟吸上,随着呛人的辛辣味,脸上的皱纹就舒展开来,写满了丰收后的喜悦。

现在碾场都是拖拉机,碾完后套上风扇,一时三刻就分离出了麦子,快捷省事。扬场这种极具艺术色彩的农活,从此就真正绝迹了。

在传统的农耕行当里,没有轻松的农活,所有的劳作都与艰辛和汗水相伴,几乎每一种农活都得顶着烈日的炙烤去完成,大多的活计都要透支劳作者的体力。就是这样艰辛的劳作,那时候的人们却没有一个愁眉苦脸的,大家伙整天都乐呵呵地劳作着忙碌着。

二十多年过去了,我的农人经历始终没有淡忘,那一幅幅画面,虽然异常艰辛却红红火火,荡漾着发自内心的快乐。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在这个浮躁的时代,独守一份宁静,拥有一份纯朴的快乐。

我怀念那段时光里穿梭而行的自己

文/最美的女孩

你要是愿意,我就永远爱你,你要不愿意,我就永远相思。

我怀念的不止是你,还有在那段时光里穿梭而行的自己。

如果把童年再放映一遍,我们一定会先大笑,然后放声痛哭,最后挂着泪,微笑着睡去。有时我沉默,不是不快乐,只是想把心净空。

我所认为最深沉的爱,莫过于分开以后,我将自己,活成了你的样子。

记住那些在你生命中留下一笔的人,那些在深夜里陪你聊天,那些默默陪在你身边,那些生病时在你左右,那些你难过时会想起的人。 正是因为这些人的陪伴,你才变成了现在的你。好好珍惜身边的每一个人,一如珍惜你自己一样。即使你们终究会面对离别。

大部份的痛苦,都是不肯离场的结果,没有命定的不幸,只有死不放手的执着。

人不是向外奔走才是旅行,静静坐着思维也是旅行,凡是探索、追寻、触及那些不可知的情境,不论是风土的,或是心灵的,都是一种旅行。

友谊真好,不用猜,也无需问,就晓得自己在对方的心里;友情真好,不用特意开始,也不会轻易结束,就这么手拉手就走过了许多岁月。

爱一个人,其实很简单。他让你流泪,让你失望,尽管这样,他站在那里,你还是会走过去牵他的手,不由自主。

生命中,不断地有人离开或进入。于是,看见的,看不见了;记住的,遗忘了。生命中,不断地有得到和失落。于是,看不见的,看见了;遗忘的,记住了。然而,看不见的,是不是就等于不存在?记住的,是不是永远不会消失?

你想的越多,顾虑就越多;什么都不想的时候反而能一往直前。你害怕的越多,困难就越多;什么都不怕的时候一切反而没那么难。别害怕别顾虑,想到就去做。这世界就是这样,当你把不敢去实现梦想的时候梦想会离你越来越远,当你勇敢地去追梦的时候,全世界都会来帮你。

只有再体会爱的不完美,才能够学会爱该怎么给,给自己一个喘息的机会,也试着让爱有路可退。

人生最好的旅行,就是你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发现一种久违的感动。独自旅行,不受羁绊,没有约束。有一天,背上包,带上自己,有多远,走多远。

太过美好的东西从来都不适合经历,因为一旦经历便无法遗忘;太过年少的爱情从来都不适合追求,因为我们都还走在成长的旅途中。一场美丽的相遇,一场绚丽的开放已是开至尽头的荼靡。有些人,只能离开;有些东西,只能放弃;有些记忆,只能埋于心底;有些过去,只能选择遗忘。

生活并不完美,但并不代表它不美。多看看你生活当中美的部分吧,否则,我们永远会有羡慕不完的别人的人生。

朋友有两种,一种需要经常见面,否则连话都难接上,感情更淡漠;另一种朋友不必天天联系,三年五载甚至更长,彼此音容模糊,可一朝晤面,宛若朝夕相处。

如果你想要什么,那就勇敢地去追求,不要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因为这就是实现梦想的方式。

人生,过路客不说唏嘘。人间,你和我不过寄居。

想念你,不需要理由,那一种感觉,随时乘我不备,窜入我的脑海,直达我的心脏。

我不记得你,但是你却爱着我,这份爱在逝去的时光中与目俱增,你说,一朵花的流年可以很长,在你的寂静年华中,饱满而壮烈地盛开,因为有爱,所以永远不会枯萎。我遇见过很多人,始终与影子相依为命,然后我遇到你。只要你在这里,我们不紧不慢,一起走过每一个四季。

伞渡平生半知己

文/梅心画雪

有时,我想要的港湾不过是一把遮风避雨的雨伞而已。

——题记

雨中漫步似乎是很多人心中浪漫的一个小场景,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在雨中漫步,可是,我并不希望淋成落汤鸡。一把伞,就是一个知己,渡我走过每个雨季。

你会在大晴天里强迫自己带一把雨伞,以防一节课后会下雨吗?一年前的我不会,我是个北方的女孩,北方的天气也如同它的性格般爽朗,第一次离家那么远上学,却发现我要努力习惯的不只有重口味的饮食和听不懂的湖南话,还有她捉摸不定的"脾气".湘潭的雨算多的,不分季节,没有规律,甚至毫无预兆。

大学里第一次碰到的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是在一教,朝气蓬勃的早晨,早读刚结束,饿着肚子的我快步冲出教室,来到大厅,大厅里挤满了跟我一样的学生,我听到说外面下起了雨,心想,昨晚还有星星呢,早上来的时候天空也是晴的,能有多大的雨?费力挤到门前,一股冷气流扑面而来,我的心随着我眼睛所看的一切而凉了下来。瓢泼大雨——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词语。滴落的雨水连成一片,像一个小瀑布从屋顶冲下来。有些人高兴地拿着准备好的雨伞撑开,挡住倾泻的雨水离开,更多的人则生气的责骂湘潭的天气。我等了很久,外面的雨还在下,没有丝毫减弱的趋势。后来,人越来越少,我很焦急,早饭还没吃,还要上课。这时,我看到我们班的一个学生拿着一把红白条纹的伞,另外两个人立马挤到他的伞下,原本还不是很熟悉的几个人相视而笑,在不久的将来,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突然发现,越来越多的红白条纹的雨伞加入到雨中大军中,伞的样式很旧,有些已经出现破损,伞柄上布满锈迹,可是握在他们手中,也可以撑起一个温暖的世界。我四下环顾,看到门卫室前站满了人,从里面挤出来的人拿着伞,三两个人靠在一起,满意的离开。我走到人群里,看到人群中一张桌子上摆放着"爱心雨伞"的牌子,两个负责登记的同学满头大汗,最后,每个人如愿的借到伞,并同别人分享。我也借到了一把伞,与一个可爱的小女生一起。走出一教的瞬间,感受到雨帘重重击打在伞面上的冲击力,我突然感受到一股油然而生的自豪感。

我现在已经会随时带上一把伞,可能一个多星期也用不上一次,我还是会经常在突如其来的雨天看到,教学楼里一把把撑开的红白条纹的大伞,没入大雨中,渡走一批又一批的学子,陪伴每一位需要遮风挡雨的过客。

日长蝴蝶飞

文/子薇

凌晨4点多钟,晨曦初露,人还躺在床上,鸟便叫起来,取的是叠韵,一叠二叠三叠四叠,"亲亲亲亲",然后停下来,立即有另一只鸟呼应,也是叠韵,"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亲爱的".这样的叫声,温柔且亲切,尚且还有些睡意朦胧的我,听着听着,简直要笑出声来。若说它们是在调情,似乎有轻薄之嫌,对,它们是在进行爱的表白,或者说是在天地之间发表爱的宣言,襟怀坦荡,大大方方。

从头年冬至起,日子一天一天地长起来,眼下正是夏至,白日之长已达极限,下晚7点多,晚霞还迟迟不肯散去。这日子长得呀,可以做好些事。

也是的,麦子虽然已经颗粒归仓,但是,正在灌浆的早稻、正在茁壮生长的玉米、尚在发棵的棉花、把藤子扯得铺天盖地的山芋、菜园里的各样菜蔬,都在等着农人除草浇水喷药施肥。

而我到了星期天,最喜欢干的事儿是去五里路远处的花园村,用腰篮拎上母亲准备好的小麦粉换切面回家,一路上,走走停停,顺便把西洋景看了又看。日子那么长,总要做点事,或者,总要生点事才好。弟弟从来就不安稳,吃饭时端只饭碗都可能会掉进家门口的池塘里;放学回家背个书包,都可能跌在人家盖房子用的一堆大石头上,把下巴颏撞得大洞小洞鲜血直淌;实在没事时,他爬到高高堆起的稻草垛上,一不留神摔下来,摔得自己背过气去,把母亲也吓得三魂丢掉两魂半。可是那天,母亲让我带弟弟一起去,我原本是不愿意的,但终究没有说出口。走出家门不过几分钟,到得村后的杳塘边,我看见弟弟目不转睛地看着盘旋在杳塘上空的一只只蝴蝶,我还没有来得及提醒他当心,他整个人已经四仰八叉地掉进杳塘里。弟弟的落水,并没有惊扰到蝴蝶们,它们依然逍遥自在、气定神闲。

魂飞魄散的我,使尽全身力气喊"救命",不大会儿工夫,弟弟头顶上扎着的冲天辫便看不见了。我只觉得自己的喉咙都要喊破了,这时,有一个身影从田畈里飞快地冲过来,快到我跟前时,飞身跃进杳塘,弟弟得救了。只是,那天的切面到底没有换成。

好在有惊无险,我救弟有功,母亲便自己在家里和面揉面擀面,面汤里放进一大勺白花花的猪油。母亲为救命恩人毛余以及我和弟弟每人盛上一大碗,当然,毛余碗里另外卧着三只油煎荷包蛋。

我家屋前大树下、屋后的院子里,春夏时节,蝴蝶、蜻蜓触目皆是。捉蝴蝶我不大在行,但是,捉蜻蜓,却是一捉一个准。远远地看见蜻蜓在我够得着的树干或者灌木上落下,我便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彼时仿佛窃贼一般,几乎是屏住呼吸的,在蜻蜓尚未觉察的时候,它的尾巴已经被我的拇指和食指紧紧捏住。被抓住的蜻蜓,甚是恼怒,它迅速地勾下头来,一口咬住我的手指,它的嘴巴相当锋利,但毕竟,它体态极小,力道终是有限,虽然有点疼,但于我,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蜻蜓的双眼形似玻璃球,透明的翅膀更有着艺术的质感,把它捏在手里,我能乐此不疲地欣赏好半天,然后,在母亲的呼喊声里,我放飞它,快速地冲回家,帮着母亲择菜烧火做饭。

蝴蝶美则美矣,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任由它在空中翻飞表演,我基本上逮不到它。逮不到它,我也不会沮丧,我很阿Q地想,世上的美好如此之多,又怎么可能统统被我收罗囊中,便是看着就好了。

周末,去阳光大姐的朋友程大姐家玩。程大姐家住一楼,让人羡慕的是她家的院子,足有200平米,里面种满了茄子青椒瓠子黄瓜苋菜西红柿南瓜还有葡萄,一串一串的葡萄吊在搭得高高的棚架上,菜园里高高低低错落有致,一派清新明媚的田园好风光。中饭,除了昂刺鱼、仔鸡、肉圆子三样荤菜,蔬菜皆取自自家菜园,还有一样菜薹是初春时摘下用开水焯过放进冰箱保存的,此番拿出来清炒,吃进嘴里,依然是春天的味道。

程大姐家院子里有一口井,饭毕,我们从井里泵水上来洗手。阳光从葡萄架上葳蕤的叶丛间漏下来,落在身上,开出一朵一朵的花,那些花,格外耀眼,极尽光华灿烂。

蚯蚓在菜园里拱土,蝴蝶在菜园里翻飞,我们坐在葡萄架下,长一句短一句地说话,那些话,那些蝴蝶,把长长的下午不留空隙地填充得披披满满。日子绵长,滋味绵长,日长蝴蝶飞呀。

犹记得,年少时一次一次远天远地不辞辛苦地去往外村赶场子看露天电影,看《梁山伯与祝英台》,这一对有情人,生前未能结连理,死后化作一双彩蝶乐逍遥。我们看时,且悲且喜,他们是悲情也是长情的杰出代表。

很多很多年过去,中院村的那些蝴蝶,电影里的那双彩蝶,它们的翩跹风姿犹在眼前。眼前的蝴蝶,和年少时我记忆里的蝴蝶可会有什么关联吗?

"像蚂蚁一样工作,像蝴蝶一样生活。"天冷花谢,可供蝴蝶活命的食物绝,蝴蝶就此香消玉殒。蝴蝶的一生,虽然短暂,但是,它努力地过好每一天,努力地做最美的自己,这样的生活态度,通达乐观,值得我们每一个人珍视、并好好学习。

又是一年飘雪时

文/姜波

入冬已经十多天了,可初冬的雨却连绵不断,天空也昏昏暗暗阴沉着脸,太阳似乎也禁不住秋天离别的伤痛,偷偷地躲藏起来,十几天也不肯豁达地的露一下脸面。只有这初冬的雨一天一天地下着,淅淅沥沥,缠缠绵绵,潮湿了大地,潮湿了天空,也潮湿了人们的梦。

初冬的夜晚,宁静而悠远,树叶伴着冷雨,一片一片地飘落,滴答滴答,人们好像已习惯了听着雨声入眠。夜半突然醒来,耳畔熟悉的雨的滴答声已不在,周围死一般的寂静,内心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慌,睁开眼拉开窗帘一看,灰暗的夜空下一片明亮,好似洒下轻柔而皎洁的月光,再向窗外望去,大地白茫茫一片,银白的亮光映射着天空,不知道何时,不知不觉就下雪了!

一场不期而至的雪,在人们的睡梦中悄然而来。她不想打扰人们的美梦,也许是担心人们厌烦了冬雨的缠绵悱恻,也许是特意在初冬时节送给人们一份惊喜欢乐,也许只是冬天冷雨的自然成长与蜕变,她用自身的雪亮与纯白来驱赶夜空的漆黑,飘飘然,悠悠然,窸窸窣窣,袅袅婷婷,在空中翩翩起舞,一片一片不紧不慢地飘向大地,大地顿时被漂洗成了一片银白色。

一位作家曾说过,"北方的雪是孤独的雪,是死掉的雨,是雨的精魂。"可雪花却从不这样认为,她们来自来遥远的天空,她们是纯洁无瑕的梦,她们是冬天的精灵。此时夜半醒着的人们,无论是继续睡还是不睡,内心都将是一份欣喜与惬意,看着雪花飘飘,唤起了那些雪花一样美的童年记忆,就好像是回到儿时雪地追逐打闹的梦中,寒冷的冬天变得如此温馨美好;而那些正在酣睡着的人们,脸上也会露出幸福的微笑,因为轻盈的雪花如柳絮,如芦花,如鹅毛,已经一片一片飘入他们的梦里。

清晨醒来,只看到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仿佛把人们带入冰雪洁白的童话世界。雪还没有停下来,仍是纷纷扬扬地飘着,宽阔的街道上铺满了雪,像是铺上了一条长长的白地毯,闪闪发光;房屋上也落满了雪,像切割好的一块一块的白豆腐,正正方方;就连树枝上也挂满了雪,大树更像是身披白色披风的铠甲战士,站立北风中,威武雄壮。满眼望去,整个山川,田野,大地全都笼罩在了白蒙蒙之中,变成了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

孩子们是最向往雪的,飘雪的大地是充满梦幻的世界,是孩子们欢乐的世界。"小小白花天上栽,一夜北风花盛开,千变万化六个瓣,飘呀飘呀落下来。"漫天的雪花,毛茸茸,亮晶晶,就如漂亮的白雪公主一样,善良美丽,洁白无瑕。孩子们在雪地追逐嬉戏,堆雪人,打雪仗,飘出一阵阵爽朗而干净的笑声。他们抬头仰望天空,伸出通红而嫩嫩的小手,让雪花飘落在手心里,凉丝丝,美滋滋,仔细地观察着这晶莹剔透的精灵。雪花躺在孩子的手心里,被孩子的心所温暖感动,向孩子甜甜地微笑着,一点一点地融化,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孩子惊奇地看着手心的水珠,心里又多了一份疑惑与牵挂,她去哪儿啦?就像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为何会在大雪天微笑着离去?

孩子的心就如这雪花一样洁白如玉。雪花也会悄悄地一次又一次闯入孩子们的梦里,会让每一个孩子在童年留下美好的回忆,不信请看一看孩子们那张稚嫩的笑脸?

今天,一场大雪在初冬飘然而至,厚厚地覆盖了大地。此时,雪还没有停,簌簌的飘着,雪落无声胜有声,大雪无痕似有痕。她是冬天的精灵,在这孤寂寒冷的季节里,带给孩子的是一个绚丽多彩的童年,带给人们的是一份纯洁无瑕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