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春天的散文
倚栏轩精选13篇关于春天的散文供大家阅读与参考,如果大家喜欢关于春天的散文(精选13篇),记得收藏与分享哦。
这儿的春天真美
文/徐宁
春日的江宁,那山、那水、那花,真美啊!
你听,石塘竹海山上的溪水解冻了,正唱着《泉水叮咚响》,欢快地跳下山岗,十几处的溪流汇入几百亩竹海围着的水库。水面上的水鸟扑棱棱飞跑着、打闹着,划破了水面,溅起一行行白花花的水花,人来疯似的欢迎着八方游客。茂密的竹林间,竹笋正从枯黄的竹叶里探出嫩嫩的、尖尖的头。竹子有碗口那般粗,叶子像水洗过一样青翠欲滴。
离竹海不远处的西北方向,黄龙岘山坡上的茶树长出了嫩绿芽,俏姑娘那灵巧的双手在茶树间上下翻飞。
沿着黄龙岘再往西北方向走,便是世凹桃源。以前,这里叫师凹桃源,岳飞抗金时,在这里伏兵。这里桃花盛开,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真是桃花的海洋。桃花呈辐射对称状,有5个花瓣。刚开的时候呈深红色,盛开时浅了一些,呈粉红色。
在世凹桃源的东边是杏花村。远远望去,如一片白色的云海。杏花的花形与桃花、梅花相仿,含苞呈纯红色,开放后颜色逐渐变淡,花落时成纯白色。"一带江城新雨后,杏花深处秣陵关。"难怪清朝文学巨匠吴敬梓如此盛赞。 ……
江宁特色田园乡村个个有亮点,处处景不同。如今的江宁已成为全国生态示范区。这是江宁人辛勤劳动的结晶。如果你想春游,请到这儿来,相信你一定不虚此行!
春天里
文/许默
春日的阳光让人格外留恋。
嘉陵江畔兴许仍是那番景象,三五好友结伴出行、一家人携老带幼的一起玩耍、欢笑,我们背对背的靠着,天蓝的太透彻,似乎能直视到它的内心,江水缓缓,偶尔一两片落叶顺着它飘向远方,那艘载着我梦想的小船啊,你在谁的彼岸停靠。
染着红发的姑娘,着淡妆,简单的头饰,两只仓鼠在她手心、手臂爬来爬去,她在思考,很烦恼的样子,与她交谈,她怕买回去的仓鼠被猫吃掉,多么可爱的女孩子,她也有小小的心愿,愿她的仓鼠健康快乐的长大。感谢我遇见了她。
梦里的我不断挣扎,突然醒来,手心被汗湿,枕上还因掉的泪而润着,兴许这本是一场梦,只是梦得太真实,在这里,我终于找到他,依偎怀里,听他唱歌,讲故事,空气里也充满了海的味道,我在厨房忙着晚餐,他从后背环抱,像个小男孩,喝了一点酒的他不断嚷着头晕,满脸通红,那样子,若只是想象,也足够温暖。
总觉得一座城市若不存在丝毫可以留恋的地方及人,也不存在根基,就像飘着的浮木,不知哪里有礁石,哪里有尽头,就会任其流浪,对所做之事、所待之人可以很认真,却不计较,常常一人出行,生活、工作,只觉得日子过得静而飞快。
她说喜欢写作,喜欢写作带来的自由,独立的空间,虽被沉痛的力量压抑着,也想要为了汲取那一丁点阳光而努力写着,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
对于这样独立行走的人,我总是很敬佩的,那谦卑的内心,在举手投足间一一呈现,阅读传记、不知名的小说,在交通闭塞的乡里,一切靠双腿的行走和肩膀的负荷来承载全部生命的人,额上刻上深深的皱纹,笑起的眼睛深深凹陷,显得轮廓更加鲜明,我想要去完成,这样一种使命,不计后果。
茶里的菊花,花瓣微张,起起伏伏,因多次冲泡而略显色淡,茶已凉,添茶人不知何方,夜已深,我要睡去了。
我试图去爱、去拥抱,在这春天里。
春天的花开在盛夏
文/捻,一指流砂
慢慢的风起了,凋零了百花,留下的是唯美的痕迹。~题记
历经寒冬的种子,在春雨的滋润下萌发。嫩绿的芽在阳光下日益苍翠,慢慢的长成植株,于是雨后绽放出美丽的花。
正如身处花季,我们都在努力,春天的花开在盛夏里。这个流年有些烦热,我们都经不住寂寞,孤独的你我都在拼命的打发无聊。
于是,频频出入图书馆,用书来装点生命的空闲,徜佯在文字的领域,感悟知识的深远,平静心绪,悟一份淡然,让我们从此做个有内涵的人。往后,不再抱怨,勿再错失。
我们都是岁月播洒在尘世里的一粒沙,日积月累,变成一座高山。我们是时光遗留在时空中的一滴泪,苍海桑田,凝聚为一片大海。也许,我们仅是苍海一粟,但只要不曾放弃,就会演变成沙漠。仅仅一粒种子,也会成为一抹花海,一片森林。
正值年少,满腔抱负,一剖激情,一样燃起了青春。我们是春天的繁花一簇,却在夏日娇阳下华丽转身,凋零在一瞬,唯美了永恒。
也许现在,你我都还稚嫩,但时间会苍老人生,成熟心态。所以,请做好自己,顺时光而行,完美我们的人生。把自己最好的都奉献给我们所生存的世界,因为曾经付出,才会收获美好。
也许,现在的你,还在彳亍,犹豫不绝,不知该如何前行,但请一直走,不要停驻。等待只会错失良机,所有的憧憬都会流逝。只有着手去做,未来才不会有悔。
春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才不似恨,往昔太铮嵘。
盛夏,蝉鸣,水清浅。如若人生,青春,年少,太轻狂,梦不常。要付诸行动,才能收获想要的未来。切忌,要走出美丽的过程,不要计较不尽完美的结果,这样的人生才会充实。
春天的田园
文/陶梅靓
春姑娘迈着轻盈的脚步,越过高山,越过江河,一刻也不停地将春天的足迹洒满整个广阔的大地。
茶花妹妹和蒲公英姐姐正在比美呢!茶花妹妹披起红色的长袍,浦公英姐姐穿上了黄色的连衣裙。
果园里,桃花、樱花、海棠花披上了红大衣,梨花成了"白雪公主",旁边刚发芽的小草好像是她的"仆人",小花们好像是爱美的"王后".
田野旁边有很多自由的小草,它们大多数有四片叶子,也有五片叶子的,甚至还有六七片叶子的呢!可爱极了!
池塘里的水绿茵茵的,轻轻地一拨开,就有涟漪一圈圈地往外荡,并且还能看到水底,真的非常漂亮!旁边的小树像卫兵一样守卫着。再走过来一点是一片花海,有玫瑰花、杜鹃花、茉莉花、薰衣草、串串红、非洲野菊花等等。漂亮极了!
田野里,很多庄稼发出了嫩芽,有的绿绿的;有的黄黄的……可爱极了!油菜花滚起了阵阵金浪,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芬芳,展现着无穷的生命力。垂柳憋足了劲儿,拼命地吮吸着春天的甘露。
阵阵春风吹来,各种花儿散发着各自的香味,这香味儿一会儿浓,一会儿淡,沁人心脾!
啊!我喜欢春天,我热爱春天。
舌尖上的春天
文/李红霞
春江水暖。寻条山溪,用笊篱将那河鱼捞进箩筐。借着清洌的溪水,仔细将小鱼挨个儿收拾干净;拎回厨房,拌上生抽、盐,腌制入味。取少量面粉,加水,搅入打匀的鸡蛋,洒上细碎的葱花,搅拌至刚可拉丝,这炸鱼的面糊便准备妥当了。将河鱼裹了面糊,慢慢放入滚热的油锅,但见油花绽放,小鱼由白变黄,浓郁的香味弥散四周。迫不及待地掐起一条,送入口中,外酥里嫩,鲜美无比。
暖暖的春日午后,已略显燥热,想起了清爽的菠菜粉丝。拔几株菠菜,择掉毛根,洗净切断;拿一根胡萝卜、几个土豆,削皮切丝;均放在开水中焯一下,装盆。将发好的粉丝敷上,配以蒜末、葱花、陈醋等调料拌匀;最后炸一勺花椒油,猛地泼入盆中,盖盖儿。片刻,揭开,扑鼻的香味直冲上来。绿黄白相间的鲜亮色彩,煞是好看。不禁挑起一口品尝,脆生生、酸溜溜,大呼过瘾。
春韭青青。春韭炒鸡蛋是首选美味。韭菜择好洗净,切碎放入碗中;敲几个鸡蛋,加入盐和味精,搅拌成糊。待油锅已热,将糊儿均匀地摊在锅底;伴着嗞嗞的声响,那糊儿便慢慢厚实起来,即可出锅。嫩黄缀绿,色鲜;韭郁蛋香,味美。
炸"香椿鱼儿"喽!把香椿一片叶子一片叶子地择好、洗净、码齐、腌制,备好鸡蛋面糊;烧开油,将裹了面糊的香椿放入锅中,"嗞啦"一声,香椿面糊顿时翻滚着膨胀起来,成了焦黄颜色。一出锅,便可在灶边大快朵颐了,酥脆香嫩,真是享受。
"挖"出一个春天来
文/赵自力
我老家在山区,因其有大片竹林而闻名。每年立春一过,屋后的绿色竹海,就是我们找寻美味的天堂。
儿时的我们,常常跟着父亲去后山挖笋,现在回忆起来还是那么温暖。蛰伏了一个冬天的竹笋,它们在竹叶覆盖中,在肥沃的土壤里,默默地吸吮充分的营养。待到春风化雨,便展现出无限的活力。立春过后,一粒粒笋芽在黑暗中醒来,开始打着哈欠舒展着自己。雨水一过,大地变得湿润而松软,春笋开始迅速生长,不到几天就可钻出地面,露出尖尖的芽儿。
由于竹林里落了一层厚厚的竹叶,那些笋芽儿隐藏在中间,刚开始还真是不太容易找到。父亲有绝活儿,告诉我要多观察。竹笋冒出地面,总得顶起竹叶,所以地面竹叶微微凸起处,往往是春笋藏身之地。再就是用脚去探,轻轻分开一堆堆竹叶,不要太用力,不然会把嫩嫩的笋芽折断,让竹笋没了看相。我学着父亲的样子,用眼观察,用脚触摸,然后顺着笋芽往下挖,那白白嫩嫩的春笋,就会一次次惊喜着我们的眼睛。
笋是春天的第一道菜,母亲常常炖一锅春笋,炖出了芳香四溢的春天。每到挖笋时,沉寂一冬的竹林,一下被春笋激活了。村里人纷纷上山挖笋,除了自家吃的外,还可以送给亲戚朋友。挖笋时只见竹林间人头攒动,异常热闹。人们挖着春笋,谈着年景,享受着劳动的愉悦。
惊蛰过后,春笋迅速长大长高了,父亲告诉我们,这时候的春笋是不能挖的,因为一颗笋就是一棵竹。
现在正值挖春笋的好时光,真想扛起锄头,和父亲一起去老屋后山,说不定一锄头下去,就"挖"出一个春天来。
转角的春天
文/迎风吹絮
那天,记得窗前好象停下了一角阳光,有一种薄薄的暖意照在头发上。那时,办公室里只有安静。后来,坐在旁边的小杨就说了,说油菜花开了。
油菜花开了?什么时候开的,我怎么不知道?我没有控制地惊呼,好象它开了的消息早就该告知我一声。小杨淡淡地说,是在出差回来的车上,看到油菜花开的。这句话象是一个不可争辩的证词,让人哑口无言。办公室里又是安静。心里恍惚就有了欣喜,又觉得有些可怜。可怜怎么就成了迟到的人,可怜怎么就被鲜活的季节抛在了一边。想想,如果连抬头看看春天都变成了奢侈,不是很可怜吗?
想来也合该是如此的吧。桌上端正的盆栽,花坛里整齐的植物,它们都被摆放得极安妥的样子,姿态难免有些僵硬,颜色也显得规矩,对于春天的印象就在见与不见之间漠然处之了。而不知谁家闲不住的栽下一小片菜地,也拘谨得躲在院墙的外面,又怎么能牵住被建筑丛林围堵的身影?于是,春天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却离得越来越远了。
想想,去年的此刻我又在哪里?是不是有一片麦叶青青在身边围绕?是不是看一片菜花金黄里乡人灿然地笑?那是在老家,时间是三四月间。因为清明,亲人墓前的痴望,因为牵念,女儿归回又黯然神伤。轻轻拔去坟前那棵树旁的杂草,轻声唤着至亲的名字,轻手捧上一把新泥,轻柔的心拂过那个清明的春天。情不自禁俯下身体,情不自禁敞开呼吸,呼吸着青草的香,呼吸着泥土的香,呼吸着菜花的香,呼吸着老家的香,久久地不忍离去。那日的风和阳光,笑和眼角的泪水,从来没有如此安然,从来没有如此沉醉。那一次,我与春天执手相握,不知归去。
于是,就想着出去走走,试着找到什么。于是,就在有些陌生的公交站台下车,然后朝着有些陌生的方向,一直向前走。午后有风,掠过一栋栋高楼。我在偶尔抬头的时候,看到几只风筝,它们迎风翩跹的样子,让人有一种接近自由的冲动。寻着几个穿着鲜亮的孩童,正在小径上奔跑。那小径延伸着,从一块呈四方形的绿茵地穿行而过。想是,时间久了,绕道走近路的人多了,在草地中间就走出了细窄的路,它笔直而又平坦,却有着泥土赠予的不一样的柔软。终于走上那条在记忆中相似的小径。小径不会知道,我不是绕道走近路的人。我只是愿意经过它的这片绿意,愿意在这样一个季节穿过街头的尘嚣,有一个不同的去处。草地上已锈出一方嫩嫩的绿茸,草芽里间或几丛高高低低的野花,淡黄粉红着摇摆,空气里就有了隐约的自然香。此时的我,穿着平底的鞋子,轻浅着脚印,轻叩着足音,兀自留连。仅凭一袭清淡的身影,一双已然苏醒的脚去丈量这夹在城市缝隙中的小径,放开常日的困缚,放开十趾去触碰这三四月的泥土,触碰这久违的泥土的气息。
小径不长不短,缓慢着步子,走过推着自行车的路人,走过怀抱婴儿的母亲,走过牵着小狗的老人,走过一群疯闹着的孩子……或许正是因为春天的到来,他们显得那样劲头儿十足,勃勃生气,让你在经过他们身旁的时候,总忍不住想回头再看上一眼。封闭的呼吸再次敞开。而当我再次抬眼时,忽然感觉眼前一亮,是满满的金黄灿烂,它们四四方方的阵脚,摇曳着春天的旗帜。就在蓝色脊梁的体育场和灰白身躯的大型超市之间,就在这两个坚硬的建筑背后,在这条小径即将转角的地方,我找到了错过的风景,找到了错失的流光,找回了春天的自己。
太阳花的春天
文/郝立霞
那年的冬天很冷,纷纷扬扬的大雪一场接着一场,院子里的大树和柴火垛胖了又瘦,瘦了又胖。屋檐下吊着的一圈冰凌子只有在母亲烧完中午饭的时候,才会噼里啪啦地断掉几根。
做了髋关节矫正术后的我无聊地躺在火炕上,想起起不来想睡又睡不着。呼啸的寒风吹着木格窗上的塑料布呼呼啦啦,我费劲地抬高身体去听外面的动静。母亲看着我的样子很是心疼,就去邻居家借了几毛钱,跑到供销社给我买了一本彩色的连环画书。捧着这本墨香四溢的小人书,我的心里高兴得开出一朵太阳花来。我不认识上面的字,放了学的姐姐就讲给我听。那么精彩的故事我总也听不够,我想着要是我认识上面的字该有多好。也就是从那本连环画书开始,我爱上了神奇的文字,我在渴望着站起来的同时也渴望着能够早点去上学读书。
冬天的星期天,姐姐和小伙伴们不用下地拔草剜菜,她们就在院子里做游戏、跳皮筋,此起彼伏的欢笑声不停地撩拨着我的心。我掀开被子看看打着厚厚石膏的腿,在脑海里想象一下她们快乐的样子,抬起头问正在纺线的母亲:"娘,我什么时候能把石膏取下来呀?"
咿咿呀呀的纺线声停了,母亲把手里的棉条放下,挪到我的身边把我揽到怀里:"咱家的小燕子啥时候回来垒窝了,你腿上的石膏就能取下来了。"母亲一边说一边指着檩条上那个空空的燕子窝。
那咱家的小燕子啥时候能回来垒窝呢,我一边向母亲发问一边看着她的微笑的脸庞。母亲把窗台上的几盆太阳花搬到了我跟前,她说等春天来了,太阳花拱出了新芽儿,小燕子就回来了。
我开始盼望春天。一遍遍地让姐姐把花盆搬到我的跟前,一次次地仰起头去看那个空空的燕子窝。
或许母亲比我更盼望春天吧。她纺线的时候,做家务的时候,也总是去看那几只不言不语的太阳花盆。院子里麻雀喳喳地叫,我听清了,母亲却听不清,一遍遍地歪了头看那只空空的燕子窝。
盼望着,盼望着,太阳花终于萌发了几粒希望的嫩芽。小芽长出来的第三天下午,两只小燕子"嗖"一下地飞进了屋里,斜着身子转了一个圈,"嗖"一下地又飞了出去。我的一颗心啊,激动得砰砰乱跳。我高兴地大喊大叫起来:"娘!娘!春天来了!春天来了!"
娘没有食言,第二天她抱着我,父亲用自行车驮着我们去了三十多里路之外的医院。石膏拆掉了,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回家慢慢恢复吧。回去的路上,母亲紧紧地抱着我,一边流泪一边笑,大路两边的那些柳枝鼓着淡绿的芽苞,在暖暖的东风里飘摇。回到家里,气喘吁吁的母亲刚刚把我放在炕沿边,我站起来就想跑,可是身子倾斜了,腿却僵硬地挪不动半步,眼看着就要摔倒了,母亲一把把我抢到了怀里。母亲陪着我在炕沿上坐了好半天,她摸着我的头说:"一冬天不走道了,咱得慢慢锻炼,等咱们的太阳花开花的时候,你就能跳皮筋了。"
我又开始盼望着太阳花开了。三月的风暖暖的,吃过早饭,母亲把太阳花移到了院子里的矮墙上,把我抱到墙边扶着墙练习走路。刚开始,母亲总想扶着我,我才不愿意耽误母亲的工夫呢,她里里外外那么忙,再说了我还要看矮墙上的太阳花呢。时间一天天过去了,矮墙上被我的小手抠出了一道道深浅不一的印痕,墙上裸露着的麦草也快被我揪光了。一步两步三步,我终于可以挪动几步了。
那个春天过得很快,太阳花长得也很快,等到它们争先恐后地鼓起花苞的时候,我已经不用扶墙了,等它开花的时候,我已经和小伙伴们在房前屋后跑着玩了。
那年夏天,母亲把盆里的太阳花掐了许多扦插到院子里,等到满院子盛开了数不清的太阳花时,我背着母亲缝制的花布书包,蹦蹦跳跳地走进了一年级的课堂。
读书人心中的春天
文/张建智
雨中观花,她低着蕊,不助欢笑,更添忧伤。江南兰花季节,兰是开了,但了无香气,眺山峦,朦朦胧胧,观江水,氤氲弥漫,至今雾霾遍布。没有了那种"愿得春风相伴去,一攀一折向天涯"的情怀,也没有那种"却寻庾信小园中,闲对数竿心自足"的心绪。
然读书人,有书相伴,我想那春阳,便就在你自己心中。当你独坐在任何地方时,只要有一书相伴,春阳随影而来,她于你心中荡漾。窗外雨潺潺,春意阑珊,于暖被窝里,也是读书好时光。鲁迅有云:什么是路?就是从没路的地方践踏出来的……我想同样的,春天的一切美好,也只在你心灵里开放出来。
有人为讨得春天,避那麻烦的寒冷阴雨,坐高铁、乘飞机,去珠江、跑天涯海角,波水冲浪,海涛松吼,洁白沙滩,一望无际,仰天繁星,俯仰间没有了那阴雨,放飞那无边遐思,是许多人感受的一缕悸动。
但读书人也会在书中找到心灵之享,记得我的书友薛冰,写过一部《纸上的行旅》,书中就说了这样的感受:陆游的"细雨骑驴入剑门",李白的"千里江陵一日还",各有其韵味,绝非一飞机落到山下、一缆车冲到山顶的今人所能领略的。人类自以为在前进在发展,可是生活方式、行动方式越来越趋同和单一,肯定不是好事情。
以我想,读书抑或读诗,心中的春不会消。阴雨尽管让它下,你仍在遨游春天。这是否是阿Q的精神胜利法?我说不,因在那个宁静的读书灯旁,正有着你坚守的精神家园——春寒阴雨中,你正好读到中唐诗人刘禹锡在朗州(今湖南常德)的那段岁月。刘从长安被贬荒凉小郡,家道艰难,妻子病逝。在这样的境遇下,他竟然写出了"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你看,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心灵中感受的却是秋悲胜春朝,足见一个有理性精神、独立思考者,一个真正的读书人,其"顽强的生命品格、豁达豪放的内在襟怀",这便是刘禹锡心中之春。是呀,阴雨绵绵,朦胧缥缈,不管它!
春天还是在自家心中,并非在外部风光旖旎的自然环境中。而阴雨夺不走的,恰恰是读书人心灵里的澄明、阳光、春美。
所谓精神之所,就是心灵里恬淡宁静最好时光。细柳新薄为谁绿?无论春雨秋风,夏雷冬雪,无论"炉烟忽散无踪迹,屋上寒云自黯然".尽管江南大片雨水不断,盖读书人心中总还是春暖花开,无论是李太白的"山花插宝髻,厂竹绣罗衣",还是老杜的"野花留宝靥,蔓草见罗裙",读书人读来都喜欢。
想未来,人们必将在精神世界中寻找满足,以求更深层的生命寄托。这就是读书人内心自有的春天。
春天的小河
文/朱睿颖
春姑娘迈着轻盈的脚步来到人间,她唤醒了冬眠的动物、小花小草,和小河,小河睁开惺忪的睡眼,焕发出了勃勃生机。
太阳升起来了,把万丈光芒洒向小河。微风拂过,水面泛起层层涟漪,像无数条金鱼在水面跳跃。河水清澈见底,可以看见水底的沙石,碧绿的水草随着水流来回摆动。小鱼一会儿游到这儿,一会儿又游到那儿,有时还把头探出水面,好像在欣赏美丽的春色。水面上漂着各种各样的游船,人们一边划船,一边说笑,欢笑声传向远方。远处有一群野鸭子在欢快地嬉戏,它们时不时把头扎进水里,不一会儿又露出来,甩一甩,晶莹的水珠散落四方。浅水处,几只白鹭在优雅地觅食,不一会儿又结伴向远处飞去,我不由得吟诵起杜甫的诗句:"两个黄鹂鸣翠柳,一行白鹭上青天。"
河岸上,柳树抽出了嫩绿的枝条,在春风中跳舞,有的还把长长的手臂伸进小河里,好像在和小河打招呼。树下的小草也变绿了,给大地穿上绿色的新装。不知名的小花竞相开放,有红的、黄的、粉的,美丽极了。人们纷纷来到小河边,大人们散步聊天,小孩子们放风筝、做游戏,一串串欢笑声应和着哗哗的流水声,奏响了一支春的序曲。
我爱春天的小河,更爱美丽的春天!
春天住在我的村庄
文/厉彦林
离开家乡久了,就不知不觉地思故乡、忆故乡。"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每当吟读贺知章这首着名的古诗,沿着家乡的方向,举头凝望家乡时,那村庄,那炊烟,那庄稼,那黄牛,那杨柳,那晚霞,那一切一切……就会出现在我的眼前。
我的家乡在古老的沂蒙山区,村庄四周是驼背山、鸡鸣山、柴虎山,那三座山自然构成了弧形的扇面,像几双大手护卫着我的村庄。村落就端坐在三山相倚的一块丘陵之上。春天来了,村庄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坐在绿荫之中,像位慈眉善目、安祥知足的老人,细细咀嚼着山乡的沧桑历史。
春天的村庄,隐藏在刚刚冒芽的树木丛中,从远处看不清它的真实面目,只觉得它像一幅淡淡的水粉画,透出几份朦胧、神秘和素雅。房前屋后,那椿树、槐树、杨树、楝树、梧桐树,稀稀疏疏,比赛似地在成长。农家有种树、栽树的习惯,这树长大了既可以做家具,或者卖钱,还可美化、绿化庭院,预示着家境兴旺。树多了,就自然遮住了村庄。有的树老了,筋骨苍虬,枝干上爬满岁月的伤痕和鸟巢。刚栽的小树纤细柔弱,就躲在大树谦让出的空隙间,努力地伸展自己细长娇嫩的枝叶。大树、小树和和睦睦,互映成趣。
家家都用青石头或灰砖头垒个院墙,盖个门楼,门上过年贴的对联仍然鲜红。推开院门,迎面是堂屋,东西两边是侧房。堂屋是主人接待客人和住的地方,侧房多是存放粮食、家具和做饭的地方。多数人家在院子当中留点地皮,刨得深深的,整平,调出畦子,栽种上一些常吃的蔬菜,来客人、下雨天、大忙时都能应急。许多家庭还在院子里栽上一些月季、牡丹、海棠、山杜鹃、桅子花和各种山野花,农家小院增添了几道风景和些许的乐趣。庭院里大都栽着苹果、山楂、梨、杏等果木树,有的栽着笨槐树,或者搭个葡萄架、丝瓜架。夏天,山区的太阳毒辣辣的,只有树下或丝瓜架下格外清凉。一家人坐在那里吃饭格外惬意。晚上这架下就放一张竹床或麦秸编的草苫子,大人们一边谈论着村上老掉牙的奇闻轶事,一边摇着蒲扇,为睡着的孩子驱赶蚊子。丝瓜架下最养人,即使整夜睡在这里,也不会被露水打湿,伤着身子骨。根根的丝瓜挂在架上,在风中摆动,几天的功夫就长大了。那丝瓜可是一道好菜,用笨鸡蛋一炒,味道十分鲜美。
村庄是大家的,每人都是主人,彼此知根知底,十分熟悉。村子小,拐弯抹角,也都沾亲带故。就算是个孤儿,也可以吃百家饭,穿百家衣,照样快乐健康地生活着。每个人从出生那天起,就成了村庄的一部分,自己的生命、命运就与村庄紧紧地交融在一起。村庄在生长,但它从不挪地方,它在等待远离这个世界的祖先逢年过节能够回家接受祭拜,等待外出闯荡的每一位游子如期归来。风雨可以冲垮院墙甚至房屋,拔掉大树和庄稼,但依然搬不走村庄。修好院墙,栽上几排树木,养几只鸡,喂条狗,还是原来的家。家乡虽然土地瘠薄,但却是一片知痛知热的土地,村民就是生生不息的庄稼,在一茬一茬、一年一年地生长。走在村中,时常有叔父大爷远远就喊我的乳名。那熟悉和气的乡音,那慈善亲切的笑容,会把你带回一种原始且真诚的记忆中去。那情,那义,那难以言明的惦念和关爱,就像一坛陈年老窖,不喝就醉了。
乡下人远离世俗,日出而作,日暮而休,有清风明月,有山光水色,还有粗茶淡饭,自在而快乐,享受现代文明却不追逐时尚,那是一种忘我的近乎原始的生命状态,那是一种美好传统的守护和永恒。比村庄大几百倍的城市,盛产奇迹和欲望,却少了乡间的拙朴与宁静。不管游子旅程走多远,无论远离故乡时间多长,生命的根须永远扎在生他养他的故乡。
在春暖花开的季节,一头扎进故乡的怀抱,仔细品味乡村那自然、纯真、素雅的景色,享受山乡那纯洁善良、宽容厚道的人间真情,便捡回豁达、宽容、淡泊的心境和割不断、理还乱的乡村情结。
春天的凤凰沟
文/程子珺
春天的凤凰沟,春意浓浓,鲜花怒放,我们青苗的师生们也闻香而来。
一进入凤凰沟,导游就领我们到了郁金香园。哇!那里的郁金香五颜六色,粉的似霞,红的如火,黄的金灿……仿佛给凤凰沟铺上了一块色彩斑斓的地毯。同学们都情不自禁地欢呼起来:"啊,太美了!"游人们也忍不住停下脚步摆出各种姿态拍照留念。
慢慢往前走,我们来到樱花谷。从入口向远处眺望,就像进入了一片浅粉色的世界,满眼樱花,如轻纱,似彩雾,仿佛给春天的凤凰沟穿上了梦幻的纱裙。一阵微风吹来,花瓣儿像一只只蝴蝶纷纷扬扬飞舞而下。我想伸手去接着它们,却又不忍阻止她们的曼妙舞姿。就这样随风而舞,自由自在,真好!
穿过樱花小道,一大片茶海映入眼帘。从远处看,成千上万的茶树如一位位士兵,整齐地排列着,像是在等待游客们的检阅。我低头细看那一棵棵小树苗,它们已经萌发出嫩芽,阳光给叶儿们镶上金边,闪闪发光。不知何时,绿色的茶海中,冒出许多采茶姑娘,她们一边哼唱着采茶歌儿,一边用灵巧的双手采摘着新芽。
啊!赏心悦目的郁金香,灵气充盈的樱花,加上那壮观的茶海,让春天的凤凰沟充满了诗情画意。我爱你,春天的凤凰沟!
春天,在雨水里开放
文/青_芜
在冷僻的天隅,喜鹊的叫声响亮而单调。它飞来飞去,仿佛在春天到来的时候,就应该是这副无畏风寒的样子。它的喧哗声乱了天空沉静的秩序,天空收起了同样单调的雨丝。尽管喜鹊的叫声,不报喜也不报忧,而天空却有些放晴了。
到底是春天,给点阳光,感觉就不一样了。身边的人都这么说。
雨一连下了好些时日,日子浸泡久了,浮漂得有些发白,人也少了兴致,越来越沉默怅然。愣愣地听同事跟她的母亲在电话里拉家常,内容琐碎,从午饭菜到晚饭菜,从练瑜伽的弟媳妇到上幼儿园的小侄子,东拉西扯,里短家长。生活是有热度的,如同生起的炉火,不管是雨是晴,热爱它的人便尽心维续。羞愧得很,我是如此冷漠,这样热心热肺的电话粥一次也没给母亲煲过。
但是,我记着呢。
我想我的心里,记住的东西一定太多太多,所以壅塞淤滞起来。我知道生活的中心在哪里,可是不知道是某种什么样的力量,在推赶着我往外走。一直都在沼泽地边探脚,而到达不了对面的树林。一直都在边缘徘徊,而进入不了沉实的腹地。初春仿佛总要经历雨季,风从四面来,风向模糊不清,在树枝的末端结成谜团,却要依赖一声鸟鸣,叫破春寒。
从来处到去处,从去处再返回,这有条不紊里,到底蕴藏着多少哀乐喜怒。是阳光唤醒了春天,还是春天唤醒了阳光,这样的时节仍然灰淡,易使人无绪,易使人获得短暂的失忆。
失忆是一种幸福,麻痹着人的感官。
一旦麻木了,便无法在与他人交谈,便无法与这个世界亲近。
却在某日,手机屏上一个不留神的轻触,错摁了一个久未联系的朋友的号码,慌忙掐断也来不及了,朋友很快短信过来,一个因为失手而得来的问候,使得雨中的独行添了些融融暖意。不小心打扰了这个世界一下,这个世界还我于温暖,是幸运,还是注定。
温暖是注定的,如同寒冷一样。这个小城四季分明,冷热交替,注定是个情感充沛的城市。情谊不会因为隔阂与距离而消失,它似一棵守在路边的樟树,守护着每一次记住,守护着每一眼珍视。
我们从不寂寞,却永远独自而行。
阳光很快消失,雨稀稀落落的,重又敲打起春天。忽然有旧识的风吹动了我的衣襟,举目,又想起了旷渺的远方。远方我去过吗?远方并没有什么。依然转身走进雨水里,充盈的雨水缘何灌溉出一个干涸的春天?我如是问,却有细微的滋长声穿透我的耳鼓如是应答,春天在雨水里静静地开放。雨水,又沾湿了花冠,沾湿了树梢,就放慢脚步跟着春天往前走吧,在前方,我记住并也记住我的人,请撑起一把雨伞,等我走来。
唯愿,我是在走一段真实的路,与生命中的每一天真情相拥。
世相玄虚,法则无定。沿路嫣红的茶花,却准时不误地开放了,开得执迷,开得自我,它们只相信心中的春天。
是的,像一朵花一样相信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