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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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中医
文/刘军
因身体抱恙,久病,缠绵于病榻。
拜访中医,开处方,闻着药房的各种药香,林林总总的药分放在各个抽屉中。看中药师对着处方抓药,凭处方抓出不同的药材分别装在纸袋中,那淡淡的药香慢慢飘入我的口鼻之中。
喜欢看中医,望闻问切,只需医生细细把脉,病情一一被医生道出,每每看病,皆觉神奇,常觉中医的无限魅力,令人神往叹服。只是十几味平常草药,免去诸多繁琐程序,一切都遵医嘱。在抓药、泡药、熬药……这一系列流程中,感觉到的更多是心灵的舒适与安逸。把药罐放在炉上,用大火炖十分钟左右,烟雾渐渐升腾,草药的药味渐渐散发出来。再用文火慢慢煎熬三十分钟,药香渐渐飘散出来,满室皆有草药的独有芳香。我的病亦在一日一日的煎熬中渐渐好转,脸色渐渐红润。在快节奏的城市生活中,繁忙的都市生活使我们渐渐丧失了很多乐趣。熬药也需静心,不温不火,不急不躁,方能熬出一副好药。在熬药的一系列动作中,我亦体会到,生命就如同熬药,在不同历练中,才能散发无尽的魅力。
每每看病,只是短短数天,一个疗程已经结束,入口稍苦,喝下去却温和,并无不良反应。人生起起伏伏就如看病求医,总在不断地和病魔做着不懈的斗争,历经诸多坎坷,顺应而为,必有战胜之日。开始是望闻问切,紧接着是治疗,随着时间的延长,处方亦是有所消减,直至痊愈。医生告诉患者,万事需心平气和,心态良好,不怒不争,十分契合人生哲理,每看病皆有所顿悟。
小小的一个处方,却大有学问。喜欢它独有的传统魅力和其中的文化积淀;从神农尝百草,到医圣李时珍、孙思邈,各个流派,异彩纷呈。那是我们的祖先通过不断的探索与总结,凝结着国人的智慧与结晶。那散发的独有的药香,熏染了千年,治愈了我们的身体,更是所有中国人的灵魂所系。随着时代不断地进步,更契合了那种生态绿色的理念,取之自然,用之自然,所谓"天人合一"大抵如此。
老中医
文/乔兆军
小时候,也就是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我们小山村里有一位老中医,白须飘飘、宅心仁厚,四里八乡的乡亲,患了小病小灾都来找他,他不图利不坑人,仅开一味或几味中药,常常能药到病除。
有段时间,我不爱吃饭,身体也渐渐瘦弱下去,母亲就把我背到老中医那儿。老中医拿来一只小碗,往碗里倒点白酒,找一小块瓷片尖放在白酒碗内浸泡一会儿,母亲把我抱得紧紧的不能动弹,老中医拿起瓷片尖就扎我的手指关节,然后,开始挤血。当时不懂事的我痛得大骂老中医,他也不气恼,只是呵呵地笑。
老中医没收母亲一分钱,我的病不到两天就好了。后来,我从心底特别敬佩老中医。
没病人的时候,老中医常常会坐在那儿看一本发黄的医书,有病人了,他就让病人把手放在一个白色的小手枕上,伸出三根手指向病人手腕上一搭,眯着眼睛把脉,有时也会查看病人的舌苔,询问病情。每一个诊断步骤,老中医都做得有条不紊,极有章法。
接着是开处方,老中医拿起毛笔,蘸饱墨,在一张八行笺纸上写处方。一行行小楷字圆润饱满,像一幅书法作品。
抓药的是老中医的大儿子,他对照着处方,在药房的药柜里,拉开一个个小抽屉,取出药物,用一杆叫"戥子"的小秤,称出药物分量,平均分成几份,倒在一张张浅黄色的纸上,然后,熟练地包成几小包,再用细线将一个个药包缠绕起来,动作干净利索。
乡民们那时大都不宽裕,常常有付不起药费的病人,老中医就会主动免掉。乡民们很敬重他,有表示感谢的,当面送东西他不要,就悄悄地在他门前放半篮鸡蛋或一块腊肉。在那个缺吃少穿的岁月里,这些绝对是奢侈品。老中医知道后,总要打发子女挨家挨户去问去找,力求物归原主。找到了,免不了一番口舌一番推让,子女们多是放下物品就跑,完不成任务是要挨老爷子骂的。
每次到中药店,我最喜欢看的还是那个铁质的碾药船,船头船尾翘起。碾药时,人的双手握住扁圆型研具,从船头碾到船尾,反复碾,一直把草药碾得粉碎。
在我上初中时,老中医就去世了,安葬那天,许多人去为他送行,乡民们都记着老中医的好呢。现在想起他,眼前浮现的还是老中医那热情、细致地给病人看病的模样。
神奇的中医
文/蒋宇陆
七岁那年,有一次重感冒,挂了好多天的盐水仍然不见好转,到后来出现白细胞骤降,连带发生青霉素过敏的症状。为此,爸爸妈妈焦急万分,千方百计打听名医或偏方。后来,得知上海有一位老中医对我这样的病能做到手到病除,就决定立即带我去。
在那里,老中医先让我把舌头尽量伸出来,仔细看了一会儿,又让我伸出左手,帮我把了好一会儿脉,接着又问了我一大堆"睡觉、吃饭、大便、精神"之类的问题……之后,老中医用低沉沙哑的声音对爸爸妈妈说:"这孩子体质很是虚弱呀,我得给他扎几针。"幸好我挂盐水经验丰富,已是"身经百战",练就了不怕针扎的功夫,所以就大胆地伸出手让她扎。但当我得知她要在我的十个手指上都扎上针时,我感到意外。还好,老中医的针只让我感到如被蚊子咬一口那样的疼痛感。周围正在接受治疗的小朋友:有的背上敷着膏药,有的在拔着火罐,也有的因胆子小而不停地哭喊着。当我再次把视线落到自己的手指上时,惊奇地发现手指上扎针处流出来的不是血,而是水。虽然当时医生说的原因我早已记不得,但我却真实地感觉到了中医的神奇。于是,我非常配合地拔了火罐、敷了膏药。
回家后,妈妈打开老中医配的中药要煎给我喝。我看到中药都是些草根、树皮、蝉蜕等东西,有些怀疑它们真的能治病吗?妈妈看到我满是疑惑的眼神,就给我讲了李时珍撰写《本草纲目》的故事,打消了我的疑虑。为了让这可恶的疾病远离我,我捏着鼻子乖乖地喝下了这奇苦无比的药汤!
非常神奇的是,喝中药才一个星期左右,我的病就有了明显的好转。从那以后,我和妈妈一样相信中医了。每当我感冒发烧咳嗽时,妈妈都会带我去看中医,我再也没有挂过盐水。妈妈自己也学了些穴位按摩的技巧,经常给我按摩,增强了我的体质。
中医就是这么神奇!
我的中医梦
文/黄韵
我的中医梦,是源于曾经体弱多病的母亲。据说母亲由于在生我后的月子里没有"忌"好而落下一大堆病,尤其是患了严重的偏头痛,久治不愈。直到有一天,她经人介绍去找了当时的卫校的一位中医主治医师求得一服中药,喝了三次后,奇迹发生了,母亲的头疼和药汤的热气一起,被蒸发得无影无踪,再也没有犯过。
从此,教外语的母亲竟爱上了中药,也迷上了收看电视里的养生节目,那些中医嘉宾教授们,全都成了她的偶像,有时她还不时情不自禁地对我说:"这些中医医师们把自己的爱好变成了职业,治病救人的同时自己也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多幸福哦。"
在母亲的潜移默化下,从小体弱的我也爱上了中医,生病时不再抵触苦涩的中药,甚至还能乐呵呵地接过母亲递来的黑黢黢的苦药,一饮而尽。高三填志愿时,其他同学都在被众多优秀高校弄得"乱花渐欲迷人眼"时,我却一直hold住我的理想,志愿栏里全是中医学院。2012年9月,经历过高考千军万马、龙腾虎跃的竞争,我如愿以偿地来到了成都中医药大学主攻临床医学。
成都是一个名医辈出、有着深厚中医文化底蕴的地方,我立刻喜欢上了地处成都的这所中医药大学。在这里博学的导师们上课时广征博引,谈药论医,说古论今,阐微标新,将古今中医奇闻轶事、神话传说和中药典故,溶于精深的授课中,听得我喜不自禁,盼望自己能变成一块最大容量的U盘,把这些中医药知识全都储存进去。
放第一个寒假时,我喜滋滋地把优异的成绩单报告给收我为徒的周天寒先生时,他语重心长地说:"现代医学发展很快,作为一个当代中医人,不仅要有扎实的中医基础知识,还要有大医精诚的医学风范,更要有一颗大慈之心对待每个病人。"他还建议我趁早熟识中药。于是,寒暑假期里我每天冒着寒风或烈日去我的干妈、中医专家邓玉霞所在的中医院药房实习。
在药房里,药师们教我认识了各种各样的中药和记住了它们美丽的名字,有相思子、女贞子、白芷、半夏、紫菀、青黛——,那里的医生们还不厌其烦地告诉我它们的功效。每当我触摸到这些中药材时,心里总在悄悄想着,它们的前世一定是温婉美丽的女子吧,然后化作这些中药给病人以最大的安抚,它们一定也有和我同样的中医梦想,要不怎么会有如此动人的名字呢?《红楼梦》里那个惹人爱怜的林妹妹,也可能是因为多了一股药香而更显楚楚动人了。夏喝香薰解暑,冬吃冰糖燕窝,氤氲里的潇湘馆,显得如此雅致而不落俗。
如今,我的母亲大凡有个小病小恙的,就喜欢咨询我,我也乐于在她身上"小试牛刀"并初有成效。每每给母亲熬药,当那股熟悉的中药味从炉火上的土陶罐中飘散出来时,我就醉在这满屋的香醇里了。看着那些升腾的白雾和不断舔舐着药罐底部的蓝色火苗,我思绪飞扬。想起英国历史学家阿诺德评价中国文化时说:"在世界四大文明中,其他三大文明都已经中断或衰落,唯有中国文明傲立世界五千载而绵延不绝。"千百年来,作为四大国粹之一的中国医学,是中国传统文化遗产的重要代表,它生生不息,为人类防病治病、养生保健、延年益寿做出了重要贡献。如今,屠呦呦团队研制的青蒿素获得了诺贝尔医学奖,更让全世界惊艳于我们中医的伟大。
母亲常说"兴趣与职业一致如同爱情与婚姻一致一样,是人生莫大的幸福。"是啊,每每背那些枯燥繁杂的汤头时,我仿佛感觉到了前辈们殷切激励的眼神,也让我更加努力地进取着。我真切地感受到自己正走在一条寻求中医精髓的路上,为着理想而追逐着我的中医梦。
老中医
文/刘现芳
二叔退休后,成了名副其实的老中医,方圆几百里都很有名气,上门求医者络绎不绝,省城的医院也邀请他去坐诊。全家人都替他高兴,谁也没想到,大半辈子安静的二叔居然会在退休后突然红起来。
二叔是恢复高考后第一批本科大学生,专业学中医,是我们家的骄傲,也是乡人津津乐道的学习榜样,算起来二叔出名还是比较早的。二叔酷爱读书,吃饭时还要看书,左手端碗右手拿书。奶奶看不下去,劝说无效,就会对我说:"可别学你二叔,他学的字都让饭给压住了,没用的。"我觉得有用。二叔大学期间寒暑假回家,村里几个长年有病的大娘,就经常去我们家找他看病。二叔就会拿出一盒子长的、短的银针,从她们的头部开始一直扎到脚面上,密密麻麻,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有时候,也会为病人拔罐子。二叔的白大褂很白,洗过之后,晾在院里,看起来很耀眼。那时候,这件白大褂在村子里是唯一的一件。奶奶对我说,咱家出了个大夫。
二叔毕业后,就分配在了县里的医院,成了主任医师,后来成了年轻的院长。然而,世事难料,仕途坎坷多变,他在戏剧般的人生旋涡里游走彷徨了许多年。他的工资仅够他一家四口日常开销,遇事时,还显得捉襟见肘。我爷爷举家搬迁,在城郊选了一块地皮,盖了一栋大房子,当然也有二叔的房子。搬家时,二叔家除了一摞摞的书籍和一些简单的必须家什外,别的啥都没有。大家说二叔是孔夫子搬家——净书。有的想沾他光的亲戚朋友,对他大失所望,说什么的都有,这让我很难过。二叔,你读的书真的被饭给压住了吗?
不管二叔遇到什么样的逆境,他都会说,他能行。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好多个出了名的病秧子在他的诊治下,变得很有精神。他默默无闻地履行着救死扶伤的职责。就这样,一晃过去了许多年。
二叔到了退休的年龄,就退休闲在那个大房子里,有了大把大把的时间,就开起了诊所,二婶成了他的助手。这样一来,原本积累的病员资本,一传十十传百地迅速蔓延开来,仿佛是一夜春风,生意爆棚。
二叔以他多年积累的中医治疗疑难杂症的实践经验,赢得了人们的认可和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