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你在他乡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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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醒来时已是十点有半,照例的摇着脑袋来一个醒神,对于贪眠的人来说,这样的时候一样还是个困!
昨晚真是串门太久了,十一点时分还是爱人高声亮嗓地喊出来的,伸伸舌头,便与二楼的邻居梅告别。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事,只是梅子来家几次都因为我忙碌在外而未见到,所以在今天细雨飘飞的早归里,我便登门着回访。
梅子,一个细眉细眼的女子,与其说是我的邻居,还不如说是我的老朋友呢。
很早以前,在我们都还是姑娘家的时候,便认识了,当时只是认识,并不熟悉,见了面最多一个招呼,说不上为什么,总觉得我们之间是有距离的,是那种两种人相差的距离感。
而如今的我们各自长大,又住在同城市同一个楼栋里,缘分呐!这老乡邻居的双重关系,理所我们成了要好的朋友,尽管我们的生活轨道依然各不相同,但或许就是因为这样一种近距离,我们了解了对方,熟悉了彼此,便有了这难得的亲近。
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三个女子可以搭台戏,而今天我们两个女子一样可以搭台大戏,生活的甘与苦,幸福的甜与蜜,孩子的前与后,以及各自的情感,苦恼,女人的话,一旦开了口,便决成了堤。或许生活中的我们沉默太久了,很需要这样一个出口,这样一种的畅所欲言。
梅说,情感的世界里,内心深处,我依然忘不掉的是初恋,尽管没有花开的结果,但多年以来我依然最喜欢他。
我笑,聆听着这样一个关于爱与拉长爱的故事,感动的是情,而最真挚的却是那份恋惜。
是啊,生活就是爱开玩笑,明明相爱却不能在一起,是一种错恋?还是命运安排之下的苦恋?
2
夜,已经很深,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不打扰,不翻身,是我的标本,尽管,今夜与我是失眠的,但我喜欢享受这样的时刻。
一个人的夜,是漫长的,也是甜蜜的,或许因为梅的话,勾起了我那长远的记忆,以至于时光的夜里,我有一种情感的回归。
那片天,那份情,那条河,如一道彩虹,拉满了我的心空。如果时空可以跨越,那么今天的相守会是我们共同的泪光吗?
从来不知道爱的长度,只知道相遇了便是我最美丽的期待,十指的夜里,我用柔情编织着夜空,只希望天际的星辰便是你含笑的眼睛。
所以,每在风起的日子里,我便乘着祝愿而上,用一种声音与你相约,如果有来世,我们还会这么错过吗?
如果有来世,你是否把你的双手伸长再伸长,用你的疼惜牵起思念的泪滴再也不放手?
3
天,还是那片天,只是二十年的记忆,是否已经模糊?我不知道岁月的漂染下,你的梦是否转换了颜色,只知道,秋凉的季节便是我们相遇的季节,当时的风,正起,傍晚的落日很美,架子车旁你用背影给我先识,只因我一声的甜美,你回转了身,明眸的双眼,凝脂的肤,因为刹那便成永恒,夕阳正当,染红了我们的脸庞。于是,十七岁便有了梦的颜色,于是每在周末的傍晚,我家的大墙外总能听到你到来的朗朗声,我们还是孩子,见面了,只有脸红和心跳,然后便是羞涩的躲闪。
一年,两年过去了,你依然用你纯美的情感等待着,关心着。我知道一条河的距离,你沉默的同时,更用一种心跳的声音,就这样隔岸凝望着,我懂的。只是当时的我只能用一种努力塑造一种心情,只想以七月的高考来给你最好的相约,因为在我的心里,爱,是一种懂得,不一定要表达,适时的空间自会绽放。
或许,我们太年幼,也或许我们都太自恋太自尊,就在七月前得冬天,你一声不响地走进了你的婚姻,没有理由,不需要解释,一切都太苍白,你做了她的新郎。
从母亲轻描淡写的语气里知道了这些的时候,正是礼拜天,我微微地笑,一个人关在空荡得大院里,呆坐一天的时光,天,灰了下来,没有雨,没有月亮,一个人的孤独,开始滋长。
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春节的拜年,你照例来,只是把自己喝的大醉,直至睡醒后的第二天赶忙去参加你新郎的娘家回礼。
是无奈?是心痛?还是漫长的等待让你绝了望?我不得而知。只是一味地沉默着,淡淡的思绪下,深深地把自己掩埋,那一年,春季,面对七月的流光,我坚持着退了学。
是啊,这就是命运吧,一个把自己前途折断的人就该为自己今后的生活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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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那么多年过去了,当朋友的心事翻起时,我也在这样的时刻里忆起了梦,一个在我生命中曾经占很重要位置的人,一切都是朦胧的,一切好像都很清晰,只是年少的心,再也无法体味这样一种的情感,这样的美好。
窗外的风,渐起,抖动着蓝色的窗帘,如同抖落的一场心事,在这样一个不和适宜的年龄里,翻转,流逝。
隔着夜光,握着秋情,当关闭记忆的门窗时,剩下的便全是我的祝福。
我想说,无论在哪里,无论在何方,无论年少和年长,我都希望你过的好好的,记着,你收到的永远都是我的祝福,祝福你和你的家人永远,永远的平安,健康,快乐,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