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美家乡的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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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年糕
文/杜学峰
过年,就想起家乡的年糕。
新收的糯稻,碾出米,磨成粉,带着稻禾的清香。尺八的镬子,半尺高的蒸笼,灶屋里充满了白雾般的热气。年的丰稔,年的温暖,在糯米的香气和灶膛里轻轻噼啪的柴火声中开始了。
家乡人过年都要蒸糕,家乡的年糕特别大,所以蒸糕不是件容易的事。每逢蒸糕时,几乎全家人都要动手;家人少的,邻居来帮忙,或者两三家合在一起蒸。
配制原料是女人的活,提前几天就动手了。糯米和粳米讲究比例,浸米的"水头"长短也有讲究,水头长的,磨出的粉细,蒸出的糕就糯。但是,这些讲究还都是一些"模糊数字",各家的口味不同,各家主妇就有不同的"手感".我小时候看到各村都用大型的碾粉机器碾米粉,全村人都去磨各种粉,所以蒸糕过年的时候,机器一定要清洁好,这样才不会有别的谷物粉末混入而影响粉的"卖相".
到蒸糕的这一天,就要配糕粉。加一定的水,加各种辅料,用粗筛筛好。这时候男人准备好蒸笼,在镬子里放一镬水,镬子边上垫好一圈棉絮,以防漏气,蒸笼预热、刷油。这时候要搭配一个干练的火头军,火要大、持久而不过猛,以保持蒸汽可以均匀持续释放出来。所以,蒸糕用的柴火也很有讲究,软柴如稻草是不行的,没烧几分钟就满灶膛的灰烬,影响空气流动;硬柴如树木也不行,火太猛,没多久就把镬子里的水烧干了,蒸糕过程中是不可搬开笼屉加冷水的。只有不软不硬的棉花杆或者玉米芯,在秋收后晒得干干的,这时候烧蒸糕火最合适;豆萁则是稍次的选择。
等水烧开,才可以上粉,先在笼屉里轻轻、匀匀地铺上三分之一糕粉,蒸一会儿,然后一层层地上。等每一层基本熟了,再接下去上粉。整个过程不疾不徐,不能急躁。等一笼年糕的粉上齐,轻轻刮平,到基本熟了,盖上洗干净浸过水的白棉布,再等一定时间,就可以出笼了。出笼才是最显男人优势的,一笼直径一尺八寸,高三寸多的米糕,滚烫而糯软,需要一下从笼屉里翻倒出来又不变形,没有几斤气力是不行的。
所以,男主人在外工作,过年不能回家的人家,蒸糕就得放到亲戚邻居家了。
想起蒸糕,就想起我的祖父。
祖父蒸糕特别讲究,先要避讳不吉利的话,比如"生""不熟"之类,也不能生气发怒,那样糕会蒸不好。所以蒸糕时总要关上灶屋的门,拒绝不速之客,只开一个小窗以通气。相对而言,父亲不信鬼神,百无禁忌,偶尔蒸糕却常有小遗憾。我惊讶于这一种神奇。
每到过年蒸糕时,大人们要么把孩子赶到邻居家玩,要么不许孩子说话,因为他们觉得小孩子不懂事,会说出"无忌"之"童言".幸亏我从小乖巧,该不说话的时候就不说话,所以,祖父母基本上还是任我在蒸糕的灶屋里玩,我不挡他们的手脚,静静地观察,并且帮他们一点小忙,比如洗净干竹壳,铺在大桌子上,以备垫糕时候用。
蒸糕时候的祖父,清癯的脸上神情庄重,双眼仔细观察蒸笼和里面的粉,轻易不出声。等到大桌子上放满了糕,祖父母的脸舒缓开来,祖母拿出刀,在最先出笼稍稍冷却的那笼糕上切下几块,送到我手里。那香甜糯软的滋味,似乎有一种太阳的味道,成了我一辈子不忘的念想。
知道我家乡的,都说那里的糕好吃,去旅游,买一笼"迷你"糕回去品尝,只会品评甜、糯或者香的口感。其实,没见过金灿灿的稻谷,没闻过碾米的香气,没见过我祖父那样蒸糕的严肃、严谨与虔诚,就很难品尝出更浓厚的内容。我念想中的年糕有着温馨、祥和的气息,有着亲情的滋味,饱含着稳健的力量与持久的心性!
家乡桂花香
文/汪锦山
伴着徐徐微风,我悠闲地漫步在家乡的小路上。
顿时,我灵敏的鼻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我四处眺望,原来是不远处有一棵桂花树,伴随着桂花的淡淡清香,我情不自禁地慢慢靠近这棵"香气的源头".
八月的桂花一朵朵竞相开放。一阵阵微风吹过,桂花在风中摇曳着,好似一个个婀娜多姿的女子在跳欢快的舞蹈。她们一个个好像在对我打招呼,又好像在对我做鬼脸,真可爱!
过了好几天,我再次来到这棵桂花树下。由于刚刚下了一场雨,桂花树被雨水滋润着,被新鲜的阳光沐浴着,像一件件光彩亮丽的衣裳。
那天,我带着我哥哥来感受这桂花树的芳香。当我们即将走近桂花树时,哥哥就闻到了一股清香,他用鼻子对着空气嗅了嗅,疑惑的问我:"什么花这么香?"我很肯定的答道:"是桂花,是盛开的桂花。"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桂花树下,我们就地躺在桂花树下的草坪上,感受着大自然给我们带来的芳香,这种感觉前所未有,好舒服啊!
我爱桂花,愿桂花之芳香充满天下,传遍人间。
家乡的树林
文/高庆莲
雪的冬天走了,温暖的春天来了。可爱的春姑娘迈着轻盈的脚步来到了人间,她提着一个五颜六色的花篮,把色彩洒向人间,顿时,整个人间变得美丽,变得五彩缤纷。
春姑娘来到树林里,大树小花被唤醒了,它们伸伸懒腰说:"我要生长了。"抽出新芽,开出嫩花。远处有几座青青的山峰,在山峰之间还不时有几只小鸟飞过。这些小鸟仿佛是在锻炼身体,时而向上飞,时而俯冲,时而转圈,又仿佛是在比谁的本领大。小鸟飞进了树林,"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他们正在开演唱会,比比谁的歌声更优美。大树像一个高大的士兵,保护着山林,有时无聊,他们还会和小鸟们一起玩游戏。最奇特的是那颗松树。它的树干只有我的手粗,到了树的上端就更细了,枝上还有很多的树叶,组成了一朵"大花".
春姑娘来了,杜鹃花更美丽了,有粉的、有白的、有大红的。粉的似霞、白的似雪、红的似火,他们在悄悄地开放,一团团、一簇簇,一朵朵地挤在一起。白色的杜鹃花像一个清纯、素雅的少女,洁白如玉,用手摸摸,滑滑的、润润的。粉色的杜鹃花,像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少女,亭亭玉立。靠近一闻,清香沁人心脾。一阵微风迎面吹来,香气飘到各个角落,飘到十里之外。杜鹃花丛林中有一条小溪流过,河水从遥远的地方唱着歌,向这里奔来。来到了这里,闻见这沁人的香气,便减速了,想在这儿多停留一会儿。小溪想停留在这儿,但又不可能,他们在临走前,还用不舍的目光看着这片杜鹃林。
这里像不像世外桃源?这里像不像人间仙境?这就是我家乡的树林。
家乡柳树情
文/刘文礼
春风拂绿了大地,柳树那婀娜多姿的枝条在温和的春风里翩翩起舞。"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唐代诗人贺知章的《咏柳》对柳树的赞美是多么逼真啊!当看见那青枝绿叶的柳树,便撩起我对家乡柳树的记忆。
我的家乡在农村,我家老宅后面是水塘,塘边原先有一棵合抱粗的柳树,柳枝如丝万千垂下,拂风如弦,似乎能听到动听的音乐。 每年春季来临前的万木复苏季节,它率先发芽向人们送以报春的信息;在春季来临之后,它比其他树种优先披上绿装,呈现出一片柳绿,展现出大自然生机萌发的景象!
孩童时,我常独坐树下,看柳枝拂风,心旌摇动。柳是绿的,水也是绿的,心自然也是绿的。等到细叶发齐时,我和我的小伙伴们会用柳树柔软光滑,缀满绿叶的枝条,编织出一个个绿色的帽子,戴在头顶,穿越在草丛、房子间,玩着打仗游戏,那欢乐天真的笑声永远留在了记忆的深处。我有时还会用柳树棕褐色粗糙的皮拧成的口笛,在蓝天白云下响亮地吹奏出一曲曲自认为是婉转动听的天籁之音。躺在柳树下,仰望着那纤纤顺垂迎风轻轻摆动的枝条,如美女的长长秀发,抚媚动人。那碧绿亮闪闪的叶片在枝头轻舞,如一叶叶扁舟在湛蓝的大海上荡漾。粗糙笔直壮实的躯杆向上分长出一个个椽,枝叶密密相交织,遮天敝日,象撑开的一张张巨伞。
夏秋季节,我和小伙伴们常在树下垂钓。鱼儿从水草间游出来,吮食诱饵,轻轻一拉,便将其挂住。最初钓鱼,总是猛地甩钩,结果多是鱼挂树上,不得不攀树取鱼,弄不好会是鱼脱钩掉入水中。几番遭遇之后,逐渐变得冷静,在平静中就能将鱼儿拉上来。在上世纪七十年代那个人们很少见到荤腥的年代,我们家经常有鱼吃。因而每每忆起旧事,我总会说,鱼不仅给我的童年带来了许多乐趣,还滋养了我们兄弟成长。
上中学时,我常常一个人躲在柳树下读书,杨柳拂风,心也格外平静。从书中我对柳树高贵的品质有了深刻的理解。柳树没有松树的蟠茎虬枝,凛然苍劲;也不像杨树那样笔直挺拔,刚强上进。柳树的根须密密麻麻,深深地扎在泥土里,伸向四面八方,紧紧拥抱大地,为茎、枝、叶、花提供丰富的营养。在根须的支持下,柳树蒸蒸日上,欣欣向荣,不断成长。然而无论生长多么高、多么壮,柳树都要垂下枝叶,似乎要亲吻培育自己的大地,似乎要爱抚滋润自己的水面,似乎要拥抱抚养自己的根须,似乎要依偎支撑自己的茎干。而且长得越高,垂得越低,垂得越谦恭,俯首翩翩,鞠躬频频,像是在感恩,像是在拜别,像是在流连,像是在留恋,像是在依依不舍。柳树这种高而谦恭,大不忘本的品质非常让人感动,值得我们学习。
时光荏苒,一晃近四十年过去了,世间早已沧海桑田。老宅旧址已盖起了新房,水塘还在,但当年高大的柳树都不见了,在原来大柳树左右的地方多了三棵不足碗口粗的新柳。看到这光景,我的心里油然涌过一阵轻柔。古人说,"春花和秋气,不感无情人。"这真是精微入情的好话。那个让我永不忘记的绿色时代一去不复返了。老柳树虽不存在了,但新柳仍能填补我对老柳树思念之情。因此,我不再感伤,也不再怀旧,我会在对无数岁月的怀想和家乡柳树的情怀中找到动力,更好地走向未来。
家乡的小戏
文/无敌丁老头
几十年过去了,提起唱小戏的他,俺村人一直都很怀念他。
记得小时候,每年到了农闲季节,家乡经常是唱起了小戏。
家乡人特别爱看小戏。因为那个时候,农村早了晚的除了有个唱小戏的以外,几乎什么文化生活也没有。
幸好,也算俺村人有福气,那时俺村有个会唱小戏的人,他不但小戏唱得好,而且,不卖架子,又不取分文报酬,所以,给俺村人带来了无穷的乐趣,乡亲们都爱听爱看,非常敬佩他,感激他。
那时,俺村的小戏一唱就是好几天,甚至半个月。每天吃过晚饭后,村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搬着墩儿,有的扛着床,有的拿着蓆,纷纷来到戏场里,围得黑压压的一片人。说是戏场,其实是个饭场子,在村里中间一块较大的空闲地方,平时,大伙吃饭都来在这儿。
他给我的印象很深。中等个儿,瓜子脸儿,瘦瘦的身材,高高的鼻梁,黑黑的脸庞,深深的眼窝,已是古稀之年的老人。可是,一说唱起戏了,却精神十足,劲儿马上来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生活苦,文化生活更贫乏,哪能像现在这样,家家户户都有电视看,要啥有啥,看啥现成随便!那个时候,听说哪庄唱小戏,吃过晚饭,成群成群的人都跑好几里路慌着去看。
他唱戏卖力气,下劲儿,只要大伙捧场愿意听,他就一个劲儿地唱下去,一唱就是大半夜,不知疲倦。有时,那怕是听众只有十几个人,他也照唱不误,满足父老乡亲的要求。因此,大家都很同情他。看他唱累了,就劝他休息一会儿再唱。这时,你会看到有人会给他点燃一支香烟递上,打打气。有时,村里的热心人实在过意不去,还会给他打上一碗鸡蛋茶,提提神,也许,这就是他唱戏享受的最高待遇了。
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为俺村里人足足唱了几十年的小戏。
转眼到了农村土地承包的时候,进入耄耋之年的他,不能继续为村里人唱戏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家静养。大家都非常担心他,挂念他。后来,他病倒了,村里人知道后,都陆陆续续地去瞧看他,盼望着他能够早日康复。可是,他还是走了。村里人流着泪为他送别。
如今,农村物质生活富裕了,精神文化生活也丰富了,什么有线电视、宽带都安到了家家户户。于是,唱小戏的时代也早已过去了,从此,再也听不到唱小戏的声音了。
然而,茶余饭后,每当回想起他当年为俺村人唱小戏的情景,大家都记忆犹新,永远不会忘记他。
家乡的美景去哪了
文/王晨玉
我的家乡非常美,山坡上,树木郁郁葱葱;小草苍翠欲滴,花朵姹紫嫣红,群芳吐艳。草地上,牛羊成群,还有那些快乐的牧羊人,哼着小调在湖边放羊。平静的湖面,清澈的湖水,每天都能吸引许多可爱的小鸟,空气非常新鲜。这让人感觉多么地舒畅啊!
而现在,人们为了方便,经常把麦秆、秸秆拎到山上去焚烧,那刺鼻气味使人难以忍受,而这一点点小火,就容易引起一场大火,把大量的树木、鲜花、小草全部烧光,山上那五颜六色的外衣,好像被人们夺走了,光秃秃的,真难看!他们对大自然的破坏,人们一点也没有意识到。
看似人们过得幸福,其实这是在给大自然制造更大的灾难。山坡上,天空被汽车和烟囱排出的废气笼罩着,再也不像以前那样湛蓝深远了;以前那葱葱郁郁的森林,都快要变成荒地了。只剩那么几棵树,一阵风吹过,树叶沙沙地响,好像在向人们倾诉他们的痛苦:"你们怎么那么冷酷无情,你们知道我们有多痛苦,多伤心,多孤独吗?你们砍杀我的同胞,我们暗自流泪,不要再滥砍滥伐了!让我们添一份绿色把!"小草也没有以前那么绿了,都枯萎的不成样子!
草地上的动物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以前绿茵茵又长满花草树木的草地,可如今连一片叶子都没有。
乡亲们啊,你们的幸福生活,其实都是在破坏环境。你们越幸福,对环境的破坏可就会越大。记住,要想保护环境,就要从我做起,从一点一滴做起。
唉!美景,你都去哪儿了,如果人们不再破坏环境了,你还会回来吗?
家乡的过往
文/张岩
我的家乡是河东黄土台原皱褶里一个普通的村庄,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整整十年,我都是在那里度过的。家乡的模样,家乡的过往就像一把烧红的烙铁,冒着烟,嗞着响,深深烙在我记忆的皮肤上。
黄河汤汤,土塬苍茫。在那片厚重的土地上,生长着一辈又一辈的家乡人,他们终年面朝黄土背朝天,在土里刨食,在田里劳作;他们与土乐,与土悲,与土喜,与土愁,他们将命运和土紧紧连在一起,最后把躯体也留给了养育过自己土地。
头顶的是土,脚踩的是土,居的是土院,打的是土墙,住的是土房,睡的是土炕,说的是土话,拖的是土腔,吃的是土里长出的五谷,穿的是用土布做成的衣裳,抬眼瞧,我的父老乡亲,哪个不是一张土脸?沟壑纵横,质朴沧桑。
家乡人走的是土路,坐的是土墩,看戏搭的是土台子,治病用的是土方子,如厕进的是土茅子,擦屁股用的是土蛋子,晚上点的是土油灯,纳鞋底用的是土线绳。家中遇到红白事炉头请的是土把式,乐人请的是土班子。
在那个商品极为短缺的年代里,年纪尚小的我,充耳从大人们口中听到的是一长串带"洋"字的东西,如"洋马"(自行车),"洋钉"(铁钉),"洋布"(机器织的布),"洋瓷盆"(搪瓷盆),"洋碱"(肥皂),"洋火"(火柴),"洋蜡"(蜡烛),"洋油"(煤油),"洋伞"(雨伞),"洋芋"(土豆),"洋柿子"(西红柿),"洋糖"(水果糖)等等。
那时的家乡虽说贫穷,但乡土人情,却是厚厚的,沉甸甸,像金子。
家乡的民风很淳朴。传统思想和千年风俗,在这里有着相当的积淀和典型的表现,长幼有序,尊老爱幼,父慈子孝,兄友弟恭,邻里和睦。村上几乎都是张姓,极讲辈分。晚辈见长辈必先叫爷叔,才开口说话,否则会遭人笑话。
家乡的村民极讲礼数。邻里间遇到起墙盖房之类的事儿,大伙必前去帮忙,少则数人多则几十人,如同给自家干活一样卖力,且分文不取;谁家的后生要娶媳妇,谁家的姑娘要出嫁了,乡亲们都要以礼相贺,或送上一床被面,或送上一块衣料;哪家老人过寿了,哪家媳妇生子添丁了,大伙送上礼品多为罐头、点心、红糖、鸡蛋等;遇到谁家过白事,谨遵"红事要叫,白事要到"的乡里乡亲更是含糊不得,再忙也都会放下手上的事,第一时间前往事主家去送纸吊唁,出殡时必到现场送葬。
家乡人勤劳,憨厚,常常是日起而劳作,日落而歇息,生活虽是平淡,甚至艰难,却也泰然处之,问心无愧;祖上遗传给大多家乡人的是一种随遇而安、崇尚平和的心态,一种安于此生、乐于此生的生命体认。
家乡人是我做人做事的"启蒙老师".离开家乡已三十多年了,家乡人"邻里和睦要靠谦让大度,尊重老者要讲孝道,想有所作为就要多读书"的朴素教诲,丝毫不亚于儒、道经典书籍对我的影响。
家乡的明月
文/闫凤展
乡村的风景是那么的美好,却又不同于城市的风光。一望无际的田野使人心旷神怡;风儿徐徐吹来,夹着野花和泥土的芳香;还有那怡人的稻香与蟋蟀的热情问候。啊,这便是秋天了!从我懂事起,魂萦梦绕的常是秋天的月,秋天的雨……
秋天里,天格外高,格外蓝,仿佛透明一般。我常双手支颊,痴痴地想,如果能透过蓝看看天外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那该是多么有趣啊!月亮如水洗过一般,无依无托地浮在空中,几颗星星散落在苍穹,寂静的村庄黑乎乎的,那高高耸起的是一片树林。漫步在这树林里,让人心旷神怡,流连忘返。
儿时的梦常和月联系在一起,梦中的月也总是格外的神秘。哥哥告诉我,月是以静为美的。有月的夜晚也是玩耍的好时光,小伙伴们聚在月下,喊着闹着,月姑姑看得见吗?听得见吗?啊,她看见了!听见了!"瞧,她在跟我走呢!""不,在跟我走,她不明明在我头上面吗?""谁说的,她在我头上嘛,我走她也走,我停她也停。"啊,月姑姑她有分身术,她在我们每个人的头上面……
慢慢地我长大了,再也不相信"小猴子的瓢掉进了天上,将月亮砸碎了"的故事,也知道月宫中并没有嫦娥和吴刚,西王母的灵丹妙药更失去了它的魅力。但我却更离不开月了,每逢明月高悬之夜,我总睡不着,常会深夜起床,伫立于窗前,看几眼西沉的明月。月是美好的,她把圣洁的月光赐给人间。
哦,家乡的明月,我多么想你的柔;哦,圣洁的明月,我多么想你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