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家乡的散文精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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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的变化
文/杨皓翔
沐浴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只不过短短的几年光阴,人们的生活水平得到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的家乡也有了奇迹般地改变。
我听公公说,以前的时候,没有电,家家户户都用煤油灯照明,并且住在低矮的小屋子或茅草房,晚上,写作业、读书都看不见。就拿我们的邻居家说吧,以前住在茅屋,每天只吃两三碗稀饭,即使这样,家里还常常揭不开锅。从前的路又小又窄,还有许多小坑,极不平整,运输只能靠拖拉机、手推车,每遇逢年过节赶集道路还经常堵,极不方便。
现在,在国家的关心下、在政府的支持下,我们的家乡发生了翻天覆地。
我来到村口,放眼望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幢幢崭新的砖瓦房舍,使人赏心悦目,特别是那一条条新建的水泥路,穿村而过。到了上、下班的时间,摩托车、汽车,川流不息。村里还建了一排排崭新的厂房,时而还会从里面传来隆隆的机器声,人们可以不出远门在村子里上班。
改革开放后,人们用自己勤劳的双手建筑了自己的家园,你看,宽敞明亮的屋子里,电视机、电冰箱等家电一应俱全。人们工作之余,渴了,可以打开冰箱拿出饮料。累了,可以躺在沙发上收看电视。大米饭、鱼、肉更是家常便饭。家乡人民的生活真是富裕了。
家乡的小路
文/风吹花落星如雨
自己在上初中,高中时期,具体应该是1997-2003年间吧,自己13-19岁的年纪,那时自己是真的年轻,是一个对生活充满向往,充满热情的年纪。
自己来自于一个非常普通的农村家庭,父母基本以务农为主,爸爸年轻时做过赤脚医生,之后在村里开过一段时期的乡村诊所,大概就是在我12-18的年纪吧,具体记不清了。自己的家庭条件并不好,可以说有些清贫。自己在小学一二年级时很混沌,不知道啥是学习,奇怪的是自己在三四年级左右吧,突然就懂事了,学习很用功,经常缠着妈妈,让她帮助默写生字。
小学成绩基本都是90分以上,过了几年升入初中后,进入了镇里的初中,那时学生很多,大概有12个班吧,每班大概40多人吧,一共大概有500多人吧。人多了自然啥样的学生都有,有勤奋好学的,也有打架闹事的。我是属于那种勤奋好学,老实本分的学生,在班里也算是名列前茅吧,不过也有几个"高手",自己总感觉望尘莫及。
中考时因自己差强人意的表现进入了密云一中,是县里的重点中学,那时自己的理想是考入密云二中,是北京市的重点中学。如果是正常发挥的是没问题的,但发挥还是有些失常。那时自己总认为能考入好学校的学生,才是好学生。
高中时代来临了,我觉得这三年是我最有成就感的时代。这三年里我一门心思地投身于学习中,什么早恋,网吧通宵,统统与我无关。全校600人左右,我在高二一次期末考试时最好的成绩是年级第九,这成绩有一段时间着实把我高兴坏了,感觉迎来了人生巅峰,也算是我人生中的高光时刻吧。
从初中到高中这6年的时光里,给我留下印象深刻的其中一项事物就是那条家乡的小路,也算是我的心目中的"百草园".因为每逢六、日休息或是暑假、寒假时,写完了作业,我总要来这里来回跑上一圈儿。那是从我家出来,西北方向离家不远的一条乡间小路,两边是农田,种着花生,玉米等农作物,中间是一条土路,大概全长7-8百米吧,宽度也就5-6m左右,就是马车压过的宽度。路的尽头连接着一条大路,路的西侧是一片野草地,草地北侧紧邻着京密引水渠。
一方面是锻炼身体,一方面是为体育考试能够达标,我常常一口气跑完全程,而且是以自己最快的极限速度去跑。每每跑完之后都是上气不接下气的急促呼吸着。之后就感觉一阵舒爽,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跑完步歇一会儿,我会在野草地的空地上作上几组俯卧撑,大概一组25个左右。也正是因为勤于锻炼的原因,自己800-1000m长跑在班里可以排到前5吧,高考时自己的体育成绩也是优。
在离路的尽头约30m有一条土渠,是饮水灌溉用的,有时会放水,看着那流水潺潺,满是田园风光;自己有时也会去看京密引水渠的静静流水,看水闸处宣泄出的波涛汹涌的水花。看小路旁边春日的嫩草芽,夏日的雨后飞舞的大群的蜻蜓,秋日收获的饱满的花生和车上满载的玉米,冬日路旁点缀的积雪和树下觅食的喜鹊。感觉那时的日子过得很慢,希望自己能尽快工作,尽快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自己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而如今,因为政府征地的原因,那一大片田地被改成了蔬菜大棚,政府给了农户略大于能收获的农作物的租金钱。但是那新建的蔬菜大棚却从未种过蔬菜,一直荒凉着,那条小路也被清除了。
现在记得那条小路的人越来越少了,惭愧的是现在的我也不再锻炼了,体态远不像那时健朗清瘦了。经历一些世事的沧桑,自己也不像年轻时那样对生活有着那么多的热情和希望了,没有了高中时代的那种顽强拼搏的精神,很是惭愧!作为芸芸众生的一员,终有一日,我也会如那条家乡的小土路一样,渐渐地被世人遗忘!世人皆如此吧,除了那些凤毛麟角的大人物,成名人物,历史会有所记载,绝大多数人都会被湮没在历史的滚滚车轮中!
家乡雪
文/张随兴
那洁白的雪花像柳絮,像芦花,像蒲公英,纷纷扬扬地飘呀飘的,自由自在地降临人间,这时的村庄、田野、河流和山峦等,铺天盖地,全都明亮亮,白皑皑的。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瞧去:所有庄户人家的房屋上都披上了银装,村前村后所有的树们都梨花似的满枝满杈。颍钢桥像一条白色卧龙,横跨两岸。雪封盖了阔野的麦苗,模糊了大路小径,远远的山坡穿上了银白花衣,整个河滩像盖上了一层厚厚的鹅绒被。河滩上的那些石头都幻化成了动物:像牛的到河旁饮水,似狮的稳步上岸,像大熊猫的正要过河,似小鸡的聚在一起像在争抢食物。桥下有一清澈的小水潭,里边拥有鲫鱼和五色鱼什么的,成群结队,倏尔东,倏而西的,旋即轻捷地浮上水面,口角分明,忽而扑朔一扫尾,再也寻它不着。
瑞雪兆丰年。是的,那碧绿的麦苗,被铺盖上了厚厚的白雪,正可暖暖和和的蒙上头大睡,一旦开春,都精壮小伙似的茁壮成长。丰收在望,闭了眼,一片金灿灿的麦子,正随轻风摇曳着,喜闹着,穗大粒饱的,万头钻动,只待老农去收割。不难想到,那麦场上一垛垛麦秸顶住了天,太阳喜盈盈地站在上面。拖拉机是最忙的了,围着麦场一圈又一圈地欢唱着,奔跑着,也有的"突突突"赶送公粮。还有麦茬地里的小朋友,弯腰弓背,挥汗如雨,争先恐后地复收麦穗。正当遐想时,雪花突然落在了脸上,把我的思绪扯了回来。放眼望去,那上帝的天使,雨的精灵,正无忧无虑,无私无畏,以那纯洁、旷达和高雅的品格,给大地以希望,给人间以幸福。
飞雪迎春。严寒就要过去,光辉灿烂的春天就要来了,让我们以新的姿态去迎接那个"春".
下雪了。这洁白的精灵,那么轻柔、热烈、漂亮,那么豪情满怀,自由自在。串村落,踏野外,下河沟,越山丘,遍地开花,洁净明亮。
村上所有的树们梨花似的着上了春装,村头的河滩上横卧白龙,纵铺绒毯,招来了牛、狮、熊猫和小鸡等,水里还有潭鱼嬉戏,此时不是春天,胜似春天。
雪是上帝恩赐给大地的女儿,春苗受到了温暖的呵护,来日定会丰果喜收,给人们奉献希望和幸福。雪是天使,是雨的精灵,她那么纯洁、旷达、高雅和无私无畏。
雪送走严寒后,健步接踵而来的是春天。
柿饼味 家乡情
文/wxqyyz2007
今年初五,河南老家来人,送我们一袋柿饼。
这些柿饼远没有超市里礼盒中的柿饼那样漂亮。一个个"块头"都不大,模样也不周正,有的身体蜷缩着,一幅可怜巴巴的样子。可就是它们的丑模丑样让我顿感亲切。而每一块柿饼上覆盖着的那一层白霜,又赢得了我的信任。好柿饼不在长相,甜还是不甜,全在这身白衣服。我咬了一口,肉质黑,果肉甜,细腻蜜甜的滋味在舌尖上、齿颊间荡漾开去。吃着家乡的柿饼,乡情的薄雾慢慢浮起在心头。
豫西山区,自古贫瘠。然而一方水土有一方的出产,山区土地瘠薄,柿子树却扎根其中,茁壮成长。田间地头,沟沟畔畔,坡坡脑脑,到处都有它冠盖巨大,枝繁叶茂的身影。它真像你的老友,往往你不经意间就出现在你面前。"柿树"是个一般性的称谓,而只有家乡人才能站在树下,滔滔不绝给你讲一通"柿子经",说清楚它们属于哪一种柿树,它的大小、形状、色泽有何特别之处。火柿、水柿、阳果红、八月黄、小柿,有啥不一样。你才明白家乡人对柿树的珍爱,它真是家乡人的宝树。
柿子颜色由青变红,皮肤由硬变软时,就意味着它成熟了,它的味道也由酸涩转为甘甜。家乡人称自然成熟的柿子为"烘柿".
犹记俺伯给我讲过:日头老毒啊,院子畔上的八月黄也熟了。我就上到树上摘烘柿吃。八月黄有小孩拳头大,身子吊吊的,熟的早,吃俩烘柿就顶一顿饭了。于是随着这个故事,那个个头不高的老头蹒跚而来,越来越近。他站在大太阳底下,微笑着,脸上写满饥饿的疲惫;他走向"八月黄",慢慢爬上柿树,仰头寻找烘柿。估摸着哪个熟透了就摘下来,靠在树杈上把柿子皮轻轻撕掉,然后几口吞下去……他如今离开我们已有二十多年了。在那个饥饿的年代,大人饿、小孩儿更饿。而烙馍上摊一个烘柿就足以安慰一个饥肠辘辘的孩子。
生柿子酸涩无法食用,温熟后却脆甜可口。我家院子旁边有棵柿树,叫阳果红。我妈说,阳果红不能做柿饼,但是能做漤柿。于是,在它有八九成熟还硬硬的时候,就摘下来,放置在砂锅里,倒满温水,在煤火上温一夜。次日清早即熟透可食。我喜欢那种硬硬的漤柿,吃起来脆脆的,甜甜的;没有生柿子的涩味,又不像烘柿那样稀软。它不是什么人间美味,不过吃过老家的漤柿,舌尖上的味道就种在心底,成了永远的记忆和再也无法弥补的缺憾。
柿子只有加工成柿饼,才能使它的商业价值最大化。但这个过程复杂而慢长,其中甘苦,绝非柿饼的味道那样甜蜜可爱。
首先的难题是卸柿子。有的树还好,长在平地上;而有的却长在地边崖畔,树冠的一大半就凌空而踞。平地上的好摘卸,崖畔的就要上树,倚靠着树的枝杈去摘卸。一面劳动,一面还须注意安全,因为树下可能就是深沟。那时,我们家是比较特殊的,我们小,也帮不上忙;所有的活,都包在我妈一人身上了。霜降前后,该卸柿子了。唉——,我们什么忙也帮不上,妈妈怎么胆战心惊把柿子卸完了,我至今也茫然不知。但确知的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她有一回就从树上滑下来……
柿子运回家,先要削皮。用一种简易的手工削皮机,右手摇动手把,左手把刀刃搁在柿子上;转右手,左手的柿子皮就徐徐而出,一次只能削一个。而卸回来的等着削的柿子堆得像小山。我记得天黑尽了,妈妈还在削柿子。
削的同时就开始晾晒。农家晒柿饼离不开一种工具——箔,箔是用高梁秆编织的席状物。晾晒时,地上支凳子,凳子上架木棍,木棍上把箔摊开。这样做是为了透风。削了皮的新鲜柿子有一层粘液,粘乎乎的。要赶快放在箔上暴晒,同时不要让它们粘在一起。经过几天晾晒,柿子变软变蔫变小、皮紧身束。这时人们能松口气。但工作还没完,还要继续翻动、晾晒,晚上用席或麦草帘子盖住。这样,二三十天以后,经过秋风和秋阳的洗礼,柿子周身渐渐出了霜,才算大功告成。
我印象中,这是一段提心吊胆的日子。有时要把柿子倒来倒去;还要经常翻动翻动让它出霜均匀;经常看天气,推想未来的天气状况以决定如何应对。半夜里,正睡着,有雨了,就得赶紧爬起来去收柿子,或加固遮盖物,以防它被雨淋风刮。这段时间,晒柿饼成了家里的中心工作。这些工作细碎繁琐,几乎全是我妈一个人在做。柿饼晒成收走,我妈松了一口气,我好像也完成了什么任务。做柿饼如此费力,以至于我感觉不到柿饼有多甜!
只有今天,在远离家乡,空自念想的时候,我才能细细体会柿饼的甜!
我怀念着家乡的柿子树,它陪我们走过一段难忘岁月,给我们带来苦,也带来过甜。
忆家乡
文/黄小萍
您——数代静坐于连绵起伏的群山脚下,不知历经了多少个春秋冬夏,只知道,是您,伴我度过纯真无邪的童年时光,简单而懵懂的少年时代,倏忽而逝,少不更事的小辫丫头,已经是为人妻为人母。而您,也是更新换貌,磁砖白墙小楼林立,彻底诀别低矮茅屋,油灯灰暗的日子,倍感欣慰的乃是增添了一条不宽的水泥路贯穿其间,蜿蜒而上,静默而立。唯独不变的是您年年岁岁依山傍水,江山依然,细流不染纤尘,绿树纵然成荫。
然而,脑海里总现少时记忆中村庄的容貌,歪歪斜斜的茅草屋,貌似无力轻起风吹雨打,油灯若隐若现,门前满布青苔的怪石,似一位饱经风霜的老者诉说着一段不平凡的人生际遇,见证了一段漫长岁月的变迁,一段世事变幻的印迹。还有外婆门前那小片竹林,不论是春夏还是秋冬,依旧绿树成荫,矗立挺拔。记忆犹深的是,夏季时节,待暮色时分,邀约几个伙伴用草绳在竹林里结成座椅,隐于高耸阴凉的竹林之间,或坐或倚,清风拂过,那种凉爽惬意,那种宁静悠然,非语言所能言及。
还有家乡的那座座山川,那片片山林,那寸寸土地,都遍布了我们这些山之儿女成长的足迹。采花,放牛,寻药,拾柴,捕蝉……都是年少时的一大乐趣。似乎那时候的乡村孩子,这些都如同家常便饭,上山下山也是争先恐后,一路小奔,不费吹灰之力。待到山峰之巅,看湛蓝天空云彩,不禁与伙伴或齐声歌唱,或并声呐喊,那种欢快之音冲破云霄,响彻山谷。那时小小的心里,不时升腾起一种对陌生天地的懵懂意象,暗自琢磨着那是怎样的一个世界,生活着怎样的人。偶尔还会一个人发呆,为了一些在成人眼里觉得很傻的念头。以及家乡的那条江水,深不见底,不知道它的源头在哪,更不知它这样静流了多少年,只知道从上游流经村庄,再流到不知名的下游去。那时候家乡没有小船,只有竹竿造就而成的小拔,有事没事,偷偷地跟着伙伴一起到江边玩耍,划着拔子,学着大人唱着山歌,而这也是令大人头痛的事情,因为在大人眼里,江河是危险的。如果不慎落水便是身亡。而我们少不更事,有时还挽起裤脚,立在水里,或溅起美丽的浪花,或聚精会神地捕鱼捉虾。
事过变迁,繁华不过是易逝的烟云,但是有的东西总是不可遗忘,有的记忆都烙在人心底,刻在生命里。犹如我的家乡,是我一生不可磨灭的情。
家乡的原野
文/张超杰
不开心的时候,我总会骑着摩托车,慢悠悠的行驶在崎岖的小路上。无论天气状况,无论节气时令,无论事态闲忙。只要不开心,我都会这样,因为大自然的美妙可以让我摆脱压抑,令我心旷神怡!感受那山川的苍茫,能使我心胸宽广,豁然舒畅;感受那丛林的茂盛,能使我心花绽放,蓦然开朗;感受那虫鸟的歌鸣,能使我心声悠扬,酣然有兴。我会大声的唱,唱响心中那甜甜的悦耳歌声;我会自信的叫,叫出心中那冷冷的伤痛言语;我会骄傲的笑,笑到心中那香香的艳丽花开。我会忘乎所以,会全身心的投入,投入到那天人合一的境界。?
印象中的原野,夏天是最清晰的。我常常在风和日丽的午后,一个人静静的漫步原野。蓝蓝的天空上希疏的飘浮着层层的白云,下面是一片广求无垠的绿油油的碧野,而我则置身在这绿色的世界中。在这个世界中我就是主人,我就是唯一,我既是领导者也是创造者。看,那排列整齐的向日葵,是我勇猛的士兵,在大风将军的指挥下,正默契的进行军事演练;那周围杂乱的野草,是我忠城的子民,在小风政委的领导下,正同一的向我鞠躬敬礼。啊,这里是我的舞台,我将在这里展示我非凡的才华。我的表演已受到花草,虫鸟们热烈的欢迎,他们的掌声是我奋斗的动力;他们的欢呼是我创作的灵感;他们的热情是我继续的力量。是他们的支持让我有信心,有勇气,有无限的成就感;是他们的支持孕育了非凡的我,风流的我,努力追求完美的我。?
在傍晚的时候,我也喜欢去原野乘凉。这个时候的原野是那么的凉爽,那么的让人舒畅,舒畅的让我陶醉,陶醉在那无限的思绪中…风轻轻的吹抚着我的脸,像爱人的吻,深深的,浓浓的,让我的内心充时而又安全,好甜蜜,好感激,有说不出的喜悦和兴奋;静静的躺下,数着那满天的闪闪的星星,任盈盈的金玉洒满全身,像少女那楚楚的泪花,点点滴滴都是爱,好滋润,好幸福;细细的听,那飞鸟的情歌,句句都是相思,声声都是怨意,好凄凉,好索寞,数不尽的爱是千里的恨,那缠绵的歌声唱的是我相思的心声,多么想牵着她的手,漫步在这个无眠的夜晚。?
最让我难以忘怀的,是那次在暴风烈雨中的遐想。闷热的天气带来了内心的烦恼,压抑的思绪无限膨胀,终于不安的情怀促使我踏上了"那梦幻般的冰一样的雪原".我又一次来到这绿色的世界当中,是避署,是散心,更是意气相投的亲蜜稳合。
静静的站着,热烈的拥抱那猛烈的西北风。暗暗的云吞嗜了我头顶上的天,像矫勇的黑暗魔军,正迅速的向东边驶进,一波一波的,层层的包围了那仅有的圣洁天使;他们开始宣战,那一道道闪闪的金光,是兵器撞击后产生的光晕;而那巨大的碰撞声,则由近及远响彻漫空;暴雨的气势是恶魔咆哮的结果,暗示着战争的激烈。这是一场粗虏的雨,一场霸道的雨;它的气势已压制了所有的不满,它的凶猛已震慑了所有的幽怨;它肆无忌弹的蹂躏,它歇斯底里的发狂。那些已被他征服的虫鸟,正惊慌的四处漂泊;那些已被他践踏的花草,正无奈的弯腰臣服;他那山崩地裂般的巨响正回荡在末日的原野,他那烈火燎原般的热焰已灼烧每一片净土;他那因疯狂而不断流下的血汗,从头到脚,都是那么的炽热而又那么的冰冷。最后这个世界一片死寂,唯有那疯狂的杀戮声和痛苦的呻吟声。
而悠然的我却没有任何的惧怕,有的只是因刺激而产生的兴奋。轻轻的走在这可怕的暴风烈雨中,恬静的歌声是我心中那坚强的真实写照,也是那勇气的活水,源远流长。那些受伤的花草,那些惊慌的虫鸟,在我甜蜜的歌声中,逐渐的振奋,她们那欣慰的笑容已重新浮现,她们那受伤的心灵正迅速崛起;那甜蜜的歌声是无限的关爱,那无限的关爱是自信的源泉,那无限的源泉的才是战胜挫折的关键!
当天空重新换上蓝装时,阳光是那么的可爱,就像少女那调皮的表情,多么的妩媚动人。呼吸这泥土的芳香,感受这潮湿的空气,一切都这么清爽,这么自然。瞧,在那不远的天边,羞涩的七彩妹妹正开心的对我笑,笑的是感激,更是崇拜;那枝头的喜鹊也在对着我歌唱,唱的是赞美,唱的也是欢胜;就连那骄傲的花草也开始向我点头,以示忠心的谢意,以示崇高的礼貌。在她们热烈的欢呼声中,我才发现原来我也可以是领导,可以是英雄,可以是她们崇拜的偶相;在倍受无限的容耀中,我黯然的流泪,流的是痛苦的心酸,流的是伤感的年华,流的更是那容耀背后的一道孤独。
家乡的槐花
文/264075164
人间最美四月天。国色天香的牡丹,娇羞欲滴的樱花,独具风情的蔷薇花……花朝节,众花云集,五彩缤纷,争奇斗艳,香艳迷人。唯独槐花开在五月,开得不徐不疾,"槐花雨润新秋地,桐叶风翻欲夜天。"每年春天梧桐花开到荼蘼的时候,也是槐花争艳的季节。
我对槐花情有独钟,刚进四月我就翘首盼望着槐花早日绽放。槐树是我们家乡最常见的一种树木,它弯弯曲曲的枝干努力向上伸展着,树皮上长满了裂纹,它的花儿如点点碎玉般缀满枝头。它是大自然赐予家乡人的最珍贵的美味,幼时的我就是伴随着槐香长大的!
宁静的傍晚,劳累了一天的人们仍不知疲倦地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话着家常,我似懂非懂地点着头,陷入了沉思中……
"闻着甜蜜而朴素的味道,芳香飘万里。"我对槐树的钟爱,更多的是缘于它的花,它洁白无染,它有高洁的品性。那垂挂于枝头的一串串一嘟嘟的槐花,似串串珍珠点缀于翠叶间。微风徐徐吹来,那素雅的花朵就如同摇曳的风铃,风情无限,缕缕槐香,浓香馥郁,浸润心田,清新宜人。槐树并不美,却是农家人最爱的一种庭院树。它枝干弯曲,树皮粗糙,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沟,再看它的枝,老态龙钟,然而一到春天,它便换了一个样子,恢复了生机。槐花香,槐花饼更是记忆里的美。那时候我跟着姐姐弟弟去钩槐花,便在木棍或竹竿上绑上镰刀去钩槐花,而我也跟着去帮忙。槐花枝条钩下来,邻居家的小朋友还有弟弟和我便端着簸箕馍筐子接着,我们便坐在树下摘槐花,听着她们说说笑笑,很是高兴热闹。
人多,槐花钩的少了根本摘不多少,木棍竹竿绑着镰刀也已够不着枝头的槐花了,于是比我们大的哥哥们也是邻居家的便自告奋勇的爬到树上去钩槐花。那时就是所说的大半小子,上墙爬树也利索,抱着树干爬到树上,找个好位置,往树杈上一骑,接过递上的镰刀,找那含苞待放花朵多的枝条擎钩下来。枝条落下,弟弟和我还有那些小朋友们笑声更欢了,邻居家的大哥哥便骑在那树杈上看着那满树的槐花,我也仰头看去。满树的槐花,想着这中午又有多少家煎槐花饼还是蒸槐花呢?
如今春又到来,而如今村上房前屋后的洋槐树已是少之又少了,取而代之的是那长的快的杨树,但记忆里槐花饼还是那般又香又软。,它开就开得轰轰烈烈,落地时寂然无声。那么的平凡,它犹如我离别故乡十几年了,故乡那盛开的一树槐花,一直成了我记忆中一道独特风景线
家乡的公园
文/杨仁鑫
我的家乡在九江,那是个美丽的城市。九江有许多美丽的风景,是值得大家游玩的地方。我最喜欢去南山公园玩了,那里有梅花园、樱花园、桃花园、广场、喷泉……
春天,公园里万物复苏、百花盛开,小草从地里探出来,像是跟春姑娘打招呼。柳树长出了嫩绿的叶子,像扎着辫子的小女孩在微风中跳舞。
夏天,天气炎热极了。狗热得吐出舌头,蝉在树上热得叫了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便下起雨来了,不一会儿,大雨便倾盆而下,雷声响起来了,天空划过一道道闪电,仿佛要把天空劈裂,雷雨交加。多日没有洗澡的花草树木们都尽情地享受雨的清凉,干裂的土地也因大雨的冲洗变得雨水充足,小草兴奋地在雨中摇摆着,欢快极了;花儿仰起头,任凭大雨洗自己的脸庞;大树在雨中歌唱,树枝微微摇动,树叶发出"沙沙"声。干燥的大地得到了滋润,万物都尽情地享受着夏天的洗礼。
秋天,天空中的大雁一会儿摆成"人"字,一会儿摆成"一"字,在天空中自由地飞翔。
冬天,公园里雪花飘飘,雪花飘到了地上,小草好像在说:"谢谢你,给大家盖上了一床温暖的被子。"
这就是我的家乡——南山公园,是不是很美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