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写春天的优美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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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的春天
文/沧桑独行侠
慵懒而温顺的小花猫这两天忽然不见了。我以为它被别人抱走了,或是吃了谁下的耗子药。谁知道昨夜卧室外喵呜喵呜的猫叫不停,吵得人难以入睡。听这声音还不止一只猫呢,简直是在开演唱会啊。此声未消彼声长,叫声还不时地换着方位,还夹杂着盆罐被打翻的声响,更是让人心不耐烦。
我躺在床上,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发誓到天亮时抓住它们,扒了它们的皮,做双鞋垫晤脚。
好不容易迷糊到晨曦初露,又被那撕心裂肺的喵呜声再次惊醒,再没了半点睡意。恨恨地穿衣起床,逮猫去。寻声前往,见小花猫和一只黑色的大狸猫,正在后园的菜地里对歌。或许是它们羞于见人,也或许是它们识破了我的不怀好意,还没等我走近,就溜进了菜里。我往菜地里找寻,终是不见。
赶早散步的大爷看我一脸愤恨样,就问我在干什么,一大早就这副模样?我说这猫死叫,吵人睡不着,逮住它扒皮!大爷笑我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猫叫春你也管?
我一拍脑门,兀自暗笑。是啊,春天来了,正是万物生长,发情的季节啊!想想俺青春时期,不也是看见漂亮女孩就不想走吗,心心念念地想讨个美女做老婆呢,咋就不许猫叫春呢?
人的婚姻有父母包办,有媒妁之言,有自由恋爱,一年到头,一生一世都可以爱呀恋呀的。如今报刊、杂志、电视广播、QQ、微信都是可以征婚、谈恋爱滴,再不济,也可以写封情书,或隔岸、隔川对山歌。猫猫们除了叫,就是四处奔走寻觅知音了。不让它们叫才是天理不容,没有人性呢!
这么一想,我不禁笑出声来。再看看眼前,油菜已经起了楼,一层层的往上长,挺起了腰杆儿,头上还顶满了鱼卵般大小的花蕾,看这样,要不了几天就该花枝招展了。回看园子里的杏树,枝条上也密密麻麻地缀满了花骨朵,都有斑鸠眼大了,红眼眶翻着白眼仁,想必也是在埋怨我无暇欣赏它们吧。
乖乖!都怨这个年过的!迎来送往,从去年的腊八到今年的正月又快过完,我是下了酒桌又上酒桌,犹如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强颜欢笑中已经分不清杭州和汴州了。
趁着阳光正好,坐于门口晒太阳,顺便检讨一下自己的放浪形骸。忽闻鹊声喳喳,抬望眼,宅前的杨柳树上正有两对喜鹊在垒窝。想着前些日子我是见过的,只是没太留心。
那棵大杨柳树上,去年垒的喜鹊窝却被搬走了一多半,只剩底部一截了。临近的两棵杨柳树梢上却又多了两个喜鹊窝,有两对喜鹊夫妇正叽叽喳喳地忙个不停。仔细观察,发现有一对喜鹊夫妇是新来的,搭窝很是卖力,不时地从远处衔来树枝和泥草。
剩下的这一对似是去年的,却又不似。去年的那对喜鹊夫妻个头一般大小,可以说是举案齐眉,很是般配。今年的这对却是一大一小,不是老夫少妻,也是富婆勾搭上了小白脸。
出于雄性的惯性思维,我宁愿把它们想成老夫少妻,肯定是喜鹊老公另寻新欢,娶了这位年轻漂亮能歌善舞的歌星小三。不管咋样,看它们的表现还是蛮亲热的,真有点过日子的样子。这小三没有要老公再花钱买新房,倒是同甘共苦地一起搭建,别有感人之处。看这新家的确不小,早已超过邻居房子的规模,可它们还在建,我想它们肯定是在建乡村别墅吧,不然也不足以显示它们鹤立鸡群的身份。
只是不太明白,去年的旧窝为何要拆掉,难道是喜鹊老公和前妻离婚时闹了?是想极力抹去前夫人的印记吗?
太阳暖暖地照着,我两眼微睁似闭,独自体验这神思飞扬般的美好。忽然一阵疾风伴着嘎嘎的叫声,打破了我的思绪。原来是两只大公鸡抻着长脖子,亮着光闪夺目的翅膀,追逐一群母鸡,从我面前连飞带跳地跃过。
这个烦躁不安的春天啊,都是雄性荷尔蒙闹的!
在雨天里等待春天
文/山涧流水
春天来了,却躲在雨帘后,迟迟不肯露面,小雨断断续续地飘,虽说春雨浪漫富有诗意,可天天潮湿,身心泡在雾中,雅性也就荡然无存了。
春天给人的感觉应是阳光和暖遍地花开的,现在呢,雨缠绵不休地下,下得一切都低沉下去,被湿淋淋的春雨蒙住头,花花草草也洒脱不开地卷缩着,早春的风雨很凉,夹带着倒春寒,侵袭着一切有生命的东西。
泡一杯白茶,香味很浓,尽管不是新茶,精心保藏得与新茶无异,云雾样的热汽上升着,啜饮中总算有了暖意。玻璃杯一眼到底地透明,嫩黄的叶片像小家碧玉,温婉可人地浮在水中。白茶之所以叫白,是因为采摘了细嫩、叶背多白茸毛的芽叶,经特珠加工,使白茸毛在茶的外表完整地保留下来。芽尖在水中泡开后绿得不深,呈浅黄色,看起来叶片娇嫩。难得三月天还清香扑鼻,泛着丝丝甜味,少了绿茶的涩味,饮起来真是种享受,只是不经泡,泡二遍后对于茶瘾大的人就嫌味道淡了,不过阴雨天喝着暖身也暖心。
天是催人打盹的天,茶泡了喝了,读读书吧。读贾平凹的散文精选,虽是他早期作品,却不失大家风范,真叫好,就像丝织的锦绣,一针一线绵密紧致,功夫在图案上,美在整体的感觉中。一件小事有深意,一个美景悦人心,一沙一石,一花一叶,一景一物一人在他笔下都有情有意有美。散文的好处是随意短小,放下也不牵挂,时间读长了就容易疲劳,换上一本吧。
陈家萍的《娥眉婉转》,也是一本好书,民国才女尽现文中,才情爱情都浓烈,有的大幸,有的大不幸,有命运的使然,也有个人的造化。陈的文字有女子的细腻,又有男子的大气,深入才女内心,描摹勾勒出接近本人的素描,展示出才女们的情感世界和非凡的才华,吐露出才女们奋斗的艰辛和人生路上的坎坷。说娥眉婉转不如说陈的笔尖婉转,转出了一轮轮美妙的图画,味尽在其中,慢慢地品吧。
偶尔眼神投向窗外,阴沉沉的,有时沉得疑有大雨降临,心情始终欣快不起来。坐久了冷,站起来在室内走动走动,忍不住又到窗前看看,雨丝暂停,视野里的小亭子孤零零地,在风中等人,脑子里不禁冒出"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的诗句,不妥,这雨下得虽恼人,绝没有诗人那种忧伤的寂寥,于是盼天睛,盼阳光出来,盼到室外公园内走走。一连多少天都是雨,说"春雨贵如油",口气不爽快了,春雨下得早了点,下得长了点,想出门踏青,即使有美景,湿答答地寒冷中缩手缩脚,也提不起兴趣了。
如果雨不在早春落下,感觉就不同了。花红柳绿,草青叶翠,阳春三月的天到野外踏青,三三俩俩的人们,成群结队,在山间在湖中,人看春景,景中有人,如果飘起了细雨,撑一把伞,最好是油纸伞,走在有古朴味的小巷,如江南的水巷,乌镇的窄道上,从屋檐悬着的红灯笼下路过,看水珠在巷间小河中荡起一圈圈涟漪,三月的雨不冷,是湿润的是诗意的,说不定会哼起那首"三月里的小雨,淅淅沥沥响个不停----",伞下飘出的欢歌,落在雨中,带着情绪的雨,叮咚叮咚,如弦上拨出的键,发出的是春天里动听的琴声。小巷狭窄细长,石板缝里有块块青苔爬到路面上,绿色延伸到小巷深处,男士路遇脸上结着愁怨的姑娘,春天才真叫美呢。
(雨想下就下吧,要来的挡不住,下完了就会见到睛朗的天,且把心情收拢好,待在阳光明媚的春风里放飞,许多美好的东西需要等待,需要耐心,美丽的春天更要等待。)
走进春天
文/唐君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世界,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春天。
春天是踏着二十四个节气来的,日月经天,江河纬地,人在其中,世间万物因地气回暖而复苏,山川陌野因人气灵动而葳蕤。
春天是闻着春草的萌动来的,"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在荒野、在峡谷、在田间地头、在房前屋后,小草以渴盼、以希望、以力量,拱破湿润的泥土,冒出柔嫩的芽尖。
春天是听着春雨的音韵来的,天一生水,东风解冻,散落为雨。春雨淅淅沥沥从天空落下,落于池塘,落于野地,落于农田,"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那敲打大地的鼓点,那弹奏林梢的弦韵,是多么美妙动听。
此时,春色渐次将浅墨淡绿洇开,便有千山春成,万树花开,春江水暖,燕啄新泥,春天轻轻悄悄地来了。
春天,注定是一个草的世界。散文大师朱自清先生曾经在《春》的散文中,描写了一幅"春草图":"小草偷偷地从土地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那"春草图"应该是属于江南的,有着南方的柔美,却缺少西北草原的广渺和浩荡。
在西北,春草的生长是没有预期的。昨日还是戈壁冰封、千鸟绝痕,待二、三晴天,千里草原,一夜之间,就有春草纷纷冒出。那绿从嫩白、绒黄、浅绿、浓绿,层次分明,渐次更替,一天一幅景象,一日一种风景,乍暖还寒,临风远眺,让人由衷慨叹大自然的神妙。
当春草长出蓬蓬勃勃的绿意,千千万万头白羊、千千万万匹骏马,在依旧穿着皮袄、背上干粮、带着猎犬的牧民驱赶下,涌向浩瀚的草原,描摹着西北草原特有的风光。
春天,注定是一个花的世界。当雪水融化,当细雨斜飞,当青草遍野,便有一朵朵杏花,萌于枝头,最早报春。
那杏花,吸纳天地之灵气,万物之精华,从一个小小的褐色的花苞,抓住时间的分秒,一点一滴地鼓胀,一层一层地撑开苞衣,仿佛约定赶一场花会似的,一夜之间,就绽放出一树的雪白、满园的春意,白的花,粉的蕊,吸引着一只只蜜蜂和蝴蝶纷纷前来,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渲染着春的生机和活力。
而西北绿洲的花,或许与故乡是不同的。江南的花,李花白桃花红是其一道特有的风景。记得湖南老家的春天,老屋前后的李花,是开启我心灵春天的一把钥匙。一夜春风,就有李花如雪,开遍了故乡那个叫做新屋院子的各个角落,我就知道春天来了。远远望去,一片白连着一片白,依如梦幻仙境。被白遮掩、偶尔露出的瓦房屋檐,证明还住着山乡人家。接着,桃花、杜鹃、艳山红、山茶花……芍药于阶,牡丹争色,赶趟儿似的,在晶莹的露珠中次第开放,将整个故乡装扮得姹紫嫣红。
西北的花,自杏花拉开花会的帷幕,因为气候迥异、纬度高低,山上山下、南疆北疆,从早春到晚秋,从雪山到草地,都有花卉开放,绚丽多姿,争奇斗艳,红色的鸡冠花、天山红花,白色的芍药花、银莲花,蓝色的鸽子花、兰盆花,红色的山丹花、红门兰花,黄色的金莲花、野罂粟花,紫色的熏衣草花、黑色的藜芦花……各守时序、各耐温寒,竟相开放。
无论是故乡的春花,还是西北的四季花,都如熊熊燃烧的火焰,温暖着心,都如一个个高举的灯盏,照亮着阡陌原野,引领着我们走出冬的蛰伏,走出矮檐低房,走出一派四季更迭的诗情画意。
春天,注定是一个风的世界。春天的风,饱含着阳光的温度和春潮的花讯,吹到哪,哪里就有冰河化冻、流水潺潺,哪里就有布谷声声、燕归堂前,哪里就有杨柳依依、群芳争妍。但江南的风和西北的风,却各个不同,各有特色。
江南的春风是无形的,轻柔飘逸,夹杂着浓浓的潮气和细腻的温软,是吹面不寒的风,是轻拂杨柳的风,是吹皱一池春水的风,是"不知细叶谁裁出"的风。吹至鬓发,吹至面庞,带来田野新耕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淡淡的甘甜,夹带花儿浓郁的芳馨,让人神清气爽,有种醍醐灌顶的清凉。
而西北的春风是有形的。当春风吹起,可以看到杨树叶在齐刷刷地摇动,可以看到"风吹草低现牛羊"的浩荡,可以看到杏花杨花漫天飞舞,吹过原野,吹过街道,甚至吹到行人脸上的场景。尤其在南疆,春风的特色更为分明,当春风吹起,尘沙便从地上卷地而起,形成沙尘暴,十米之内,难以见到迎面而来的行人。对此,我是记忆深刻的,自春天3月份至秋天9月份,南疆的沙尘隔三差五便会被风刮起,经久不息。
春天,注定是一个踏青的好时节。踏青,古时也叫行春、探春、寻春等。按照现代的说法,就是郊游。春日迟迟、春光明媚、春色荡漾、春风十里,约四、五好友,赶赴野外,沐浴和煦、舒展筋骨,看青山耸峙、江流无际、花团锦簇、湖光山色,不失为人生一大乐事。
少时,家居乡野,处处是流觞曲水,处处是鸟音婉转,从未生出踏青之意。工作之后,因工作繁忙,外出时间少之又少,偶尔几次踏青,也算尝到了在荒野赏风景、燃篝火、吃烧烤、听民乐的乐趣,以至于久久不忘。
春天,是一个"春风润万物、柳枝萌新芽、旷野东风过,催开千树花"的季节,是一个绯春花宴、百卉明媚、山桃飞霞、酡茶满树、薛荔依牆、莓苔满地的季节,是一个玄鸟归、蜂蝶舞、风翩跹、戏纸鸢的季节,走进春天,面对此良辰美景,又怎忍得辜负!
春天要做的事
文/詹华
过完了大年,我们才有心情去欣赏春天的景致。面对春暖花开,生机盎然的春色,是否有必要在春天里,为自己,也为这个春天做点什么?
选择一个可以看得到蓝天白云的晴日,或自己,或与他人去郊外踏青。整个冬天糗在城市的盒子里,很难见到一块看起来顺眼的天空。从城市到郊外去踏青,好比是为自己更换一次血液,去污排浊,令细胞重生,让思想升华,哪怕只是一杯茶的时间吐纳,心胸也会豁然开朗,精神也会怡然百倍。
在远离工业污染的山间或地头,采挖一些野菜,然后回到家里择完洗净,炸一碗肉酱或鸡蛋酱,定能吃出清新的只属于春天的味道。如果采挖的野菜足够多,可以包一顿野菜馅饺子或包子,那个味道,绝不是普通蔬菜可比的。之所以山珍与海味相提并论,想必这野菜之味早已被大众所认知与肯定。在春天,能吃上一顿纯天然绿色无污染的、还是自己采挖的野菜,那况味,不单单是从味蕾反馈来的滋味那么简单。
在春天,我会动手做一只风筝。风筝的造型可以很简单,可以很复杂,形状由心情来定,大小由风力来托,只要不是做得很离谱,在春天那爽快的风中,应该都可以飞上天空。每个人从小都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飞翔梦,让心去飞翔,也希望事业能飞黄腾达,或许都不及看着自己做的风筝,在无所欲求的天空中飞翔来得更自由。手中攥着线去操纵风筝,和被生活攥着线操纵自己,我更愿意接受的当然是前者,那种感觉会令我更加自在,更加释然。
借着清明扫墓上山时,我还要在山上栽上一棵树苗。植树造林,不该只是群体的行为,不是非得组团才能完成的事情。一个人的力量虽小,可架不住年复一年地去做一件事。从一棵树开始栽植,十年必成行,百年必成林,此乃惠及子孙,福祉国家的得益之举,我愿欣然为之。
人与树木、与植物的关系惺惺相惜,交往甚密,与动物的关系也是如此。如果有足够的时间和空间,我还想养上一两只小动物。我的小心脏还是柔软的,只能经受得起与小动物的沟通互动。以前在农村时,开春都要养上一二十只鸡、鸭、鹅雏,经过一年生长,便可以产蛋或吃肉。可我这人感情过于慈悲,忍不下心看着那些自己养大的家禽沦为刀俎之物,于是后来,我只养些不能吃的、不便吃的,比如金鱼或小鸟。在春天养上一两只小动物,经过细心呵护,见证它们由小不点变成半大和成年的样子,无疑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情。最主要的是,它们能陪我一起玩耍,消除我很多独处无语时的落寞。
在春天,一定要为自己喜爱或敬爱的某个女人过一个节日。这个女人可能是母亲,是妻子,是女儿,也可能是其他人,总之,她在心中具有无人替代的重要。虽然这一年到头节日众多,围绕身边的异性不少,但能够与之日久生情,日日牵挂的女人又有几个?在春天里的某一天,不管它是不是妇女节,我仍要为亲爱的你过一个节日,让我们的生活,我们的感情,我们的世界,在每一个如诗如画的春天,都充满新绿,开满春花,并赋予我们无限瑰丽的憧憬。
带母亲感受春天
文/韩灵艳
午后,在暖阳温柔的抚摸下,周身暖洋洋的,我带着女儿,拉着母亲缓缓地走在小区的花园里。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循着花香望去,原来是石阶两边的迎春花开了。
母亲像个孩子一样惊叫起来,满脸欢喜地走上前去,我也紧跟在她身后。瞧,那一大片墨绿色的嫩枝交错重叠,蓬松着一朵朵金黄的花朵,宛如一只只黄蝴蝶迎风起舞。母亲在迎春花前,停了下来,伸手拉着一根迎春花的枝条,尽力地把鼻子凑上去闻着花香,很享受的样子。"妈,我来帮你吧!"我把那根枝条轻轻地拉到她的面前,让她尽情地感受春天的气息。
十几年前母亲突发脑溢血,手术后就落下了偏瘫的后遗症。经过这么多年的治疗和锻炼,她现在已经能用左手做饭、洗碗、洗衣服了,走路一天比一天稳当,说话也一天比一天清楚……
此时,母亲顺势坐在石阶上,金黄的花儿映着母亲花白的头发,亮闪闪的,真好看!我轻轻地帮母亲捋了捋头发,静静地坐在了她身旁。
女儿兴奋地在台阶上跳来跳去,一会儿又闪在花丛中,露出花儿一样的笑脸……
记得小时候,每年迎春花开的季节,母亲都会带着我们姐弟到田野里玩耍、挖野菜,我们尽情地疯啊跑啊跳啊闹啊……回家时,每人都会捧一把金灿灿的迎春花,小心翼翼地插到玻璃瓶中。从此,春天就在我们家落脚了。
"妈,还记得我们小时候您带我们去春游吗?"母亲微笑着点点头,脸上挂满了幸福。
女儿听见我们说话,风一样跑到我面前,紧紧地拉着我的手说:"妈,等你老了,我也要带你感受春天……"
春天的怀念
文/林俊全
春天的雨,如丝,如画,如梦般地洒在神州大地。奶奶望天,看着对面山头的竹林,一种春天的怀念在地下慢慢地、慢慢地积蓄力量,绽放出春色的色彩。
雨停了,奶奶背上竹篓,手里拿着把柴刀,带着我,走在乡间的小路上。小路的旁边是连绵不断的水田,田里的水稻在这美好的季节里成长着。远处的稻田,反映着天上的云,水稻变成了云,云也化成了水稻的田野。
而然,奶奶要去的,是对面的山头,去收集经春雨滋润的竹笋。我和奶奶走了半个多小时才到达竹林,刚刚下了雨,竹叶上面沾了水。地下,就是一片一片的竹笋。奶奶拿着铲,对着一颗她已看好的竹笋铲了下去。她的脚踩在铲子上,似乎十分吃力,奶奶丝毫没有动摇,过一会儿,竹笋松动了,奶奶再加一把力,一颗鲜嫩诱人的竹笋被挖了出来。奶奶笑了,笑得那样的甜。
竹林里的竹笋和刚刚下的春雨,一样多。不一会,奶奶的竹篓填得满满的。我们背着竹笋回家了。
到了家里,竹笋要先去了壳才能炒。奶奶是个巧手,她熟练地把竹笋去了壳。奶奶最喜欢也是最拿手的菜就是竹笋炒肉。但每次她炒菜时都不让我进去看,说是怕我呛着。又过了一会儿,香气满溢的竹笋腊肉上桌了。那种味道,才是家乡的味道,在我的记忆里永远挥之不去。
春天又到了,奶奶,你在那边还好吗?山上又长出了竹笋,您能再给我做一次竹笋炒腊肉吗?春天的怀念,永远在我心中。